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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秦川-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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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怎样的粗鄙笑话?说出来让本王也乐上一乐!”

胖厨子无法,只得把笑话重讲了一遍。可能是因为右贤王在场压力过大。胖厨子在复述这个笑话时没有了手上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导致可笑程度最少减了七成。或者是因为这个笑话真如胖厨子所说是个粗鄙的笑话,引不起须卜呼韩这样的贵族的共鸣。又或者须卜呼韩心事太重。没有安心去体会这个笑话。反正,当胖厨子把笑话讲完之后须卜呼韩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笑,无非是个蠢女人办了件蠢事遭到丈夫地一顿毒打,不过他装作十分可乐的样子。哈哈大笑几声,道:“真有你的,你可真是个讲笑话的天才。如把你调到身边。每天都可年青十岁。”

从须卜呼韩地语气中。胖厨子感觉自己有机会高升,心中的害怕慢慢被高兴冲淡许多。为了表示自己并非只懂得作饭。而且也关心着国家所发生的重大事情,他道:“右贤王,听说左贤王被中国人一直打到海边,最后竟降了中国?”

须卜呼韩点了点头,胖厨子又道:“这个软骨头,简直把我们匈奴的脸丢尽了,如果我是他便不会投降,不就是个死吗?”

须卜呼韩又把头点了点,胖厨子见须卜呼韩好像对这事不怎么感兴趣,换了个话题道:“我还听说大单于为雪耳孙屠给匈奴人带来地耻辱,率领大军攻打中国,半道上被气得吐血……”

旁边的一个下手悄悄的踢了胖厨子一脚,他马上醒悟过来,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会哪壶不开提哪壶。冒顿为何会吐血?关天这个原因两天来的流言诽语已从左大且渠杀冒顿全家转到须卜呼韩与冒顿妻子有一腿上,他后悔怎么能说这事呢,趁须卜呼韩地脸上还没出现愠色,又换了个语题,道:

“也不知大单于能好不能!”

“唉,难啊!”须卜呼韩叹了口气,道:“大单于的面色越来越难看,身体也越来越虚弱,看来活不过今天了!”

“唉!我真希望能代大单于受这种病痛的折磨!”胖子也唉了口气。

须卜呼韩想起来中国地一句名言——话不投机半句多,不愿与这个愚蠢如猪地胖厨子再多说一句话,把头转向一边打量起厨子工作地地方来。

这时,来给冒顿以及虚邪等人送饭的人入了帐,须卜呼韩突然有一种如释重负地感觉,等到送饭的人把给冒顿的那份东西拿走,锅里还留了大半锅汤汁与肉。

须卜呼韩站起身,打算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吩咐道:“把剩下的肉以及肉汤送到我的帐中!算了,也别往盆内盛倒,连锅一同送去!”胖厨子连连点头,指使两名下手去抬锅。

须卜呼韩朝帐外走去,临出帐门回头又道:“知道我最恨什么吗?”

胖厨子摇了摇头。

须卜呼韩道:“我最恨偷嘴的人!这些肉以及汤是专供大单于食用的,我身为右贤王食用已是不该,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敢偷食,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是!”胖厨子如小鸡叨米似的把头急点。

须卜呼韩出了帐篷,往刑未央的帐中走去,路上叫来一个千人长,令其率领近百骑兵跟在身后,浩浩荡荡朝刑未央的帐中走去。

入了刑未央的帐,帐内不见刑未央的人影,问帐中亲兵,亲兵说刑未央一早就出去。须卜呼韩马上意识到刑未央去找中国使者去了,吩咐千人长前去封锁退出‘单于庭’的所有出路,自己带着人马直奔张良的帐中而去。离张良的大帐还有数百步,那名碰到刑未央并被借了马的探马走上前来把各部王爷率领大军往此处赶来的消息禀报。

此时,须卜呼韩已有把握冒顿必死,而且也有把握说服诸亲王归顺自己,并不把各部亲王向此地赶来的消息放在心上,问道:“可知左大且渠的人马现在何处?”

探马摇了摇头。

须卜呼韩正要让探马下去休息,前去传令的千人长疾步赶来,道:“回禀右贤王,小将前去传令,听人说看到‘郝宿王’出了‘单于庭’”

“哦!”须卜呼韩道:“可知他出‘单于庭’干什么?”

这事探马恰好知道,不等千人长回禀不知,他接了话头,道:“小的归来的路上曾碰到过‘郝宿’王,他向小的询问诸部王爷到了什么位置,借了小的的马前去探看具体的情况!”

须卜呼韩一愣,转瞬暗道一声:“他跑的倒快,不过也活不了几天了!”解除了搜捕刑未央的命令,回到自己的王帐。

那口大锅已经送到,须卜呼韩让亲兵送来一把木锨,独自一人在帐中挖了个浅坑,把肉以及汤全部倒入坑中又将土掩盖好。他把亲兵叫来,令其把铁锅好好刷洗几遍,一切忙完后才在铺着虎皮的座上坐下,传来一声凄厉的怪叫,那是虚邪的哭声。

须卜呼韩从座上站起,脑子一片空白,喃喃了两声:“死了,冒顿死了!”他的脸上一会出现极度狂喜的色彩,一会又悲痛万分,很久后四肢一软瘫坐下去。大约过了一刻钟,高级将领全都集中于帐内,一个将领上前附耳低语一声,告诉他冒顿已死的消息。

须卜呼韩痛苦起来,眼泪鼻涕齐飞,带着诸将一路哀号朝王帐而去。

第六卷 匈奴匈奴 第五十章 匈奴大乱

顿死了,为了确定他真的死了,天黑以后须卜呼韩决灵。

人渐渐散去,直到王帐内只剩下他一人,须卜呼韩绕着冒顿的尸首正转三圈把手探到冒顿的鼻下试了试,没有呼吸!他又反转三圈,手搭冒顿的脉搏又试了试,没有跳动。他挨着须卜呼韩的灵床坐在地上,面色异常的凝重,过了一会终于露出似哭又似笑的表怀。

就这样,傻傻呆呆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须卜呼韩突然从地上站起,抽出腰间镶有七颗五彩宝石的弯刀(这本是冒顿的宝刀),褪下冒顿脚上新换的皮制高靴,在上边狠狠划了一刀。刀入肉一寸五,半天没有血流出来,可以清楚的看到里边森森白骨。

须卜呼韩咧嘴神经质的一笑,帮着冒顿把鞋穿上。然而他似乎好像还不放心,又除掉冒顿的另一只皮靴,把一根铜制的拨火棍插入火盆深处,等了一刻钟左右,将烧得通红的铜条从火盆里抽出,右眉一跳烙在冒顿的脚底板上。

一股燃烧毛发混杂着燎肉味道的难闻气味充斥着整个王帐,须卜呼韩抽搐着鼻子使劲的闻了闻,这一次他算彻底放了心,就地坐下盯着一动不动的冒顿看了起来,眼睛里流出喜悦的泪水。他看得很专注哭得很动情,就连虚邪挑开门帘入内站在背后也没有察觉。

“我早已检查过,他确实死了,而且死的很彻底。这下终于顺了你地心意!”

虚邪突然开口说话,毫无准备的须卜呼韩吓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当回过头看到说话的是虚邪,惊出体外的魂魄才算回了身。他用两袖把眼角的泪水擦干,咧嘴笑了一下,笑得十分做作十分勉强,道:“你来干什么?”

“入帐之前,我是来杀你的!只要我愿意,现在你已死不下十次。可惜事到临头我却下不了手。”

“为何要杀我?冒顿是自己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冒顿的死看起来十分地自然,但基于我对你的了解,知道这里边一定有许多的蹊跷。本来我只是怀疑。现在我能确定了!”虚邪讥讽的一笑,从地上捡起靴给冒顿那只留下深深烙印地脚穿上,伏在地上拜了三拜后,盘膝与须卜呼韩面对面相坐。两人谁也不再说话。互相对视着对方的眼睛,过了一刻钟的沉默后,须卜呼韩露出笑容,道:

“还记得你我小时候一起骑羊狩猎吗?”

“记得。那时挽弓射箭的总是你,当狗当鹰把猎物捡回来地都是我。论弓马刀剑你哪一项能赢得了我?为何我不愿去当骑在羊上拉拉弓把猎物射死射伤的骑兵,却要去当累死累活的鹰犬。不为别的只因我珍重你我之间地友情。为了朋友我喜欢这样干。并非是畏惧你王子的身份而使然。”虚邪不冷不热的道。

须卜呼韩干笑两声,道:“原来小时候你都一直在让我。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射箭地技术比较高,所以你才愿干跑腿地活技。小时候地事情你都还记得,那一定也记得我们一同行军打仗的事情吧!”

“记得,以前地都不说了,你子承父业当了右贤王后我一共救了你三次命。我救你命并非是因为贪图富贵,为了得到你的赏赐,而是因为把你当成朋友,不忍心你死去!”

“我们还能当朋友吗?”须卜呼韩停了好一会才道。他似乎有一种预感,知道虚邪会以否定的答案回答,不等虚邪说话,连珠价的解释道:“冒顿的子嗣皆死,大单于的位置只能凭实力来获取。我兵马的人数占匈奴常规兵马的一半往上,又有匈奴第一大族左大且渠的相助,大单于位一定是我的。等我当了大单于,便封你为右贤王,打下来的疆土你我一人一半,你看如何?”

“因为我把你当朋友,所以我才不杀你,可你为什么总把我看得那么小,用言语来侮辱我?”虚邪把眼抬起,盯着须卜呼韩眼睛往上的一块区域,语气严厉的道。

“这么说你不愿意助我,也不肖于为一个右贤王了?”

虚邪没有回答,不过其脸上的表情就是最好的回答。

“你变了!”须卜呼韩痛苦的道:“你变得让我有些认不出你,为何你我数十年的交情就比不上你与冒顿短短几年的交情。”

“我对冒顿只有忠诚而没有交情!大单于便是头顶的天,对其忠诚合乎于天道,可惜你把这个天毁了,也亲手毁了我的希望。不过我不怪你,谁叫我们是朋友呢?”

“我马上也会成为大单于,你可以把对他的忠诚转而对我!”

“不一样的,因为你缺了一样东西!”

“我缺了什么东西?”

“血统!”虚邪从地上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须卜呼韩道:“虽然冒顿是弑父成为大单于,你是弑君成为大单于,两人得到单于位可谓没有什么区别,可你少了一个血统,这样得来的‘大单于’不会太长久,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

虚邪说完朝帐外走去,须卜呼韩连忙叫住他,道:“你要去哪里?”

“我出来的时间太久了,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年老的父亲与瞎了眼的母亲,是该回去孝敬他们了。”

“可他们生活的地方已归中国辖管,有的人说他们已经惨遭杀害!尽最后的一次努力,想把虚韩留在身边。”须卜呼韩快走两步拦在虚邪的身前道。

“开始我也是这样听说的,不过在我来与你告辞之前,有个同乡告诉我他们没死!中国的官员给他们划了老大一块牧场,我父母与兄弟都在自己的牧场中生活地很好,多出来的牲畜还可以高价卖给官府。可谓安定富裕。”

见虚邪去意

又念在其救过自己几次命的份上,须卜呼韩动了真情既要走,我也就不再强留你。这样吧,冒顿积攒下来的财物只要你能拿得走,任由你拿?”

“我不要!我有的是钱财。”虚邪毫不犹豫的回绝。

“你有的是钱财?”须卜呼韩一手搭在虚邪的肩上,另一手轻轻捶了虚邪的前胸两下,道:“我还不知道你。军中缴获你都分给了手下兵马,从不肯为自己打算一下,哪里有什么财物?”

“我有地是钱财,一点财物也不需要!”虚邪向后退了一步。把搭在肩头的手甩开,侧身绕过挡在面前的须卜呼韩,两只手同时向上一举,道:“我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气。只要活着,就能靠这些力气换来许多地钱财,还请‘大单于’不用为**心,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吧!”

虚邪就这样走了。须卜呼韩的心一下子显得空空落落,第二日在自己的帐中呆了一天,也懒得再去料理冒顿的后事。到了第三日。各部亲王率领临死拼凑起来地牧民合数十万人马在‘单于庭’西北角一带扎下营。派来一名使者下达马上释放冒顿不然即将遭到毁灭性打击的战书。

身为匈奴的右贤王。须卜呼韩当然知道这几十万临时拼凑起来的骑兵虽说也精于马上弓射,但与一年四季南征北战地正规骑兵比起来还差了老大一截。况且。左大且渠的人马也已赶到支援,还有中国八万多精兵也在附近,更加的不怕这群乌合之众。当即,令人把使者地舌头一刀割了,让使者地随从带话,告诉来地诸位亲王,冒顿已经病死该何去何从自己掂量着办。

下战书的使者才走不到一个时辰,求合地使者又已赶来,不过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古怪条件——让须卜呼韩送上冒顿的尸体,以辨真伪。如果,冒顿真的是病死的话,鉴于冒顿没有子嗣,他们可以尊实力最强的须卜呼韩为大单于。但是,如果冒顿并非是病死而是被毒死杀死的,他们坚决不和,誓死与擅杀大单地的独夫决一死战。哪怕他们不敌,全军覆灭,相信天下的匈奴人也不会容他,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冒顿的死状须卜呼韩是看不再看,面色栩栩如生就像睡着了一样,毫无一丝的破绽。他十分放心的让来使把冒顿的尸体送出‘单于庭’,过了四五刻钟,正在帐中吃午饭,一不小刀在左手中指上划出一道伤口。

须卜呼韩认为这是一件十分不吉利的事情,是上天给他的一种预兆,将有不好的事发生。思前想好他害怕冒顿中毒而死的事情可能被别人揭穿,先派人杀了胖厨子、两个打杂下手以及刷锅的亲兵,又赶到张良帐中拜见张良。

‘单于庭’外边扎下重兵的消息张良一早便已知道,眼见匈奴人之间的大战就要展开,他与李信李敢三人在帐中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听到门外守卒通报须卜呼韩拜见,此时李信再换盔甲已经跟不上,便来到帐口等待,在须卜呼韩进帐的那一刹那,李信借帐帘上挑的时机与其交错而过,避开与须卜呼韩碰面。

须卜呼韩看到身边有个亲兵打扮的人出帐,猛一下感觉体型身材有些熟悉,不过他正忧心于‘单于庭’外边的人会不会发现冒顿是中毒而死的事情,也没深想,入到内帐。

“右贤王!”张良打着哈哈迎了上去,调侃道:“不不不,看来是称大单于的时候了!大单于突然到访所谓何事?”

“我来拜见圣使是想问问……”须卜呼韩刚开了个头,看到张良东收拾出一堆东西,西收拾出一堆东西,不解的问道:“这是……”

“哦!反正我们草拟的和书你已经基本同意,再留在此地也没什么意思,我想即日回去给皇帝陛下禀报,我们两国也好早日和睦相处!当然……”张良把须卜呼韩往座上让,道:“这只是官面上话,私底下是小弟实在怕死,虽然大单于已胜券在握,但什么事都怕有个万一。现在两军阵前对垒,一言不和打将起来,小弟的性命着实有危险。所以,小弟一来先离开这事非之地,二来也好向陛下建议,要是两边真打了起来,可调些兵马助你胜利。”

张良一口一个万一,一个一个打仗,一下子把须卜呼韩给说毛了。须卜呼韩等到张良话音一落,连忙问道:“中了圣使那天下奇毒‘一瞪眼’是否什么人都查不出来是中毒而死!”

“那当然,就是天上下来个神仙也分不出来!”张良自信的点了点头,停顿一下后问道:“难道大单于竟用了那毒?”

讨要‘一瞪眼’时,须卜呼韩是打着收藏的名义,此时怎么可能承认已将奇毒用掉,矢口否认道:“没没,我只是问问罢了!”

“其实东西到了大单于手上,该派什么用处自由大单于定夺,我又哪能去管得了?哦,对了,本来还打算去找你告辞,现在看来也不用了!大单于,可否派个人把我们送出‘单于庭’?”

“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须卜呼韩让外边的亲兵叫来一个,道:“一会就由他带你们出去。”

两人又聊了一些闲话,一个忧心于外边的勤王兵马,一个想尽快离开险地,也都没什么谈话的兴趣。须卜呼韩站起身准备告辞,又问了一句:“真的看不出来吧!”

“真的,你不信的话可以找个人来试试?”张良面不红耳不赤,一边回答着须卜呼韩的话,一边让李敢抓紧收拾,并对于须卜呼韩要摆饯行宴的请求连连拒绝。

第六卷 匈奴匈奴 第五十一章 万里征战(大结局)

信才入‘赤谷城’,后边就传来冒顿死而复生,率领呼韩在‘单于庭’展开大战的消息。数日之后又传来须卜呼韩众叛亲离,被冒顿军大破,带领一支残部向‘巴尔喀什湖’方向逃去的消息。那是‘康君’王国的地界,而‘康君’王国与匈奴又有着灭国之恨,眼看一场好戏就要开始。

在‘赤谷城’的这些日子,‘乌孙’国王翁归靡翻家底的招待李信,只怕有一点的招呼不周。七日之后,在得知冒顿将七成人马都带走追击逃窜的须卜呼韩,他又自动请缨领着‘乌孙’兵马作为先头部队杀向‘单于庭’,继而杀向‘龙城’!

月余之后,从‘巴尔喀什湖’传来须卜呼韩突然失踪的消息,而这时冒顿还没赶到‘巴尔喀什湖’,‘康君’也没察觉匈奴向此逼近,两军尚未在‘巴尔喀什湖’形成对恃的局面,所以人们众说纷纭;有说须卜呼韩的失踪是因为自知不敌,领着残部投入‘巴尔喀什湖’自杀。有说须卜呼韩并非自杀死了,而是藏匿在‘康西王国’与匈奴之间的荒凉地带,以待东山再起的时机。

对于须卜呼韩究竟去了哪里,是一个未解的迷题,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本身就有病的冒顿病得更加重了,终于在须卜呼韩失踪后的第十二天,匈奴兵马与‘康君’王国赶来的兵马已经接上阵,在这紧要关头冒顿病重而亡死。

冒顿死后,其远亲栾提屠堂继位为匈奴大单于。这是个凶恶残暴的家伙。忠心耿耿地刑未央只是指责其两句,埋怨他不该只信任胞弟都隆其一人,栾担屠堂便给他随便找了个罪名杀了。或许正是因为其的残暴,‘康君’王国陆续赶来的人马竟被他一一歼灭。在丢了‘单于庭’、‘龙城’两大匈奴圣地后,栾提屠堂不再东去,入主‘康君’王国,重建‘匈奴’帝国。

纠缠中国数百年的匈奴隐患终于被消除,李信起驾返回‘咸阳’,第一日的廷议。大臣们对于如何处置栾提屠堂这支占据‘康西’土地的匈奴保持着两种意见。第一种意见认为现在四周隐患都已平息,正是一心发展经济壮大国家的大好时机,对于‘康西’王国的匈奴人应该持暂且不理的态度,一切顺其自然。当中国强大到一定程度可不战而胜,甚到可以出现百鸟朝凤,天下诸夷纷纷臣服地盛世场面。另一种意见则认为,大军挟大胜而不击。恐有养虎为患之虑,坚决反对持第一种意见的人,请求李信给予暂居在‘康居’的匈奴人致命一击,彻底铲除匈奴人。永保天下平安。

不知怎么搞的,就在两班大臣对此问题争论不休地时候,李信突然想起鲁迅的一章名篇。其内容是论落水狗该打不该打的问题。最后答出一个痛打落水狗的决断。想到这篇佳文。他忍不住就在大殿上侃谈起来,论述落水狗为什么该打。而且不打不行地道理。众大臣从字里行间也都明白他的意思,虽然没有当时就做出决断,可是人人心中都知道对于‘康西’的‘匈奴’人该如何处理。

散朝之后,李信把张良、韩信等数位大臣留在宫中吃饭,中间,张良提出来一个问题,道:“天下大事基本上已定,陛下接下来想干什么?”

李信笑笑而不答,反问道:“‘乌丝’城(原‘车师’王国都城)往南是什么国?”

张良胸怀天下,中国周边都有些什么国家自是一清二楚,道:“‘乌丝’城往南‘渠犁’王国。”

“‘渠犁’王国往南呢?”李信接着问道。

“‘渠犁’王国往南是‘身毒’王国。”

“‘身毒’王国再往南呢?”

‘身毒’王国再往南是什么,张良并不知道,就连‘身毒’王国也是这些年从商队的口中才得知地。他把头摇了摇,问道:“臣学识有限,并不知道,还请陛下赐教。”

李信依然不答,继续问道:“‘乌丝’城往西是什么国?”

“‘乌丝’王国往西是‘龟兹’王国。”

“‘龟兹’王国往西呢?”

“‘龟兹’王国往西是‘天山’。”

“‘天山’往西呢?”

“‘天山’往西是被匈奴人占据的‘康君’王国。”

“‘康君’王国再往西呢?”

‘康君’王国再往西是商人足迹还未踏到的地方,张良只

摇了摇,一脸迷惑地看着李信。

“其实,‘身毒’王国往南,‘康君’王国往西还有些什么国家朕也不知道。可是朕知道我们生活地这个世界极大,大到超出我们想象地地步,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除了中国与周边地几个小国外,再无其他的国家。如果……”李信指着刚端上来的一道清炖鸡道:“如果这只鸡就是整个世界的话,我们中国便是鸡头,‘渠犁’、‘龟兹’、‘身毒’等诸国便是鸡脖,鸡身、鸡腿、鸡尾这一大片地方是我们还不闻其名的国家。它们并不会因为我们的不知而不存在,是实实在大的存在着的。或许,今天他们还没有‘康君’王国强大,甚至没有‘龟兹’王国强大,可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是盛极而衰,难保过了几百上千年,他们会成为中国新的威胁。所以……”

“陛下的意思是……”韩信略略有些激动,道:“我们将来一场万里征战?不仅要控制住鸡脖,还要控制住鸡身、鸡腿、鸡尾。”

“万里征战?”李信把头点了点,连道两声好。

虽然张良同意痛打栾提屠堂这只落水狗,但心中也明白‘康西’王国距‘咸阳’城太远了,凭中国现在的实力就算占据也无法控制。万里征战?听起来确实威风八面,可在死了众多将士却无法有效的控制打下来的土地,要之何用。他张了张嘴,准备据理力争,一定让李信放弃这个疯狂的想法,还没开口说话,李信道:

“张爱卿,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且听朕把话说完。没错,要控制一个国家,不光是占领土地这么简单,而得要在经济、文化等诸多领域控制他们,让他们的百姓在生活上的各各方面依赖我们,认同我们,打心眼里归附我们。这是一件极难的事情,凭我们中国现在的实力还做不到这一点,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在试着用不同的法子去把整个世界控制起来。‘东海王’田横的是一个方式,‘乌桓王’壶里提的是一个方式,现在朕封英布、黑夫为左右都护,由他们去占领西边诸国,建左右都护府就地管理也是一个方式。现在,朕还打算用另一种方式来做个实验。”

“什么方式?”趁李信闭目沉思的时机,张良问道。

“用经商的法子控制他们!”李信道:“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控制住其经济这一点,必将影响到这个国家的方方面面。其它国家有的东西中国都有,其它国家没有的东西中国也有,与别的国家经商我们始终处于强势的地位,所以朕打算成立一个商团,去用商品把他们国家充当货帀的金银全部流到我们这里,让他们越来越弱而我们则越来越强。当然,有的国家很快就会发现经商对于他们来说有利有弊,在我们强大的商品攻势下他们是弊大于利,会闭关锁国,与我们断绝通商。还有的国家根本就不会与我们通商,这时就得动用上军队了。朕并不打算动用国家的正规部队去为商人谋取私利,而是允许他们私募兵马或者用巨资雇佣朝庭的兵马,为他们打开通商的道路。只要过上几十年,当中国越来越富,别的国家越来越穷,说不定还真会出现那种百鸟朝凤四夷臣服的盛世场面……”

其实,李信心中还有一个十分恶毒的想法,那就是一定要让商队在欧洲进行一场有关鸦片的商业行为,要为两千年后的同胞报一报仇。漂亮的罂粟花王惊已在‘身毒’王国找到,也开始大面积栽培,等待着商队进入欧洲后便开始这场‘罪恶’的商业行为。

目前,最难的也是最大的阻碍只剩下极远处的‘罗马’帝国,‘罗马’如今是初起还是正自鼎盛统治着欧洲,又或者已经衰落不堪一击,这些李信都不知道也无从知道,然而对于战胜‘罗马’他还是十分的自信,不说从正史上来看,被汉击败的匈奴是导致‘罗马’灭国的重要原因之一,单论现在的实力,李信还是有足够的信心战胜‘罗马’。

“事情就这样定了!”李信站起身,做出最后的决定:“明日传朕诏令,让英布与黑夫剑指‘康君’王国,沿途有螳臂挡车者,格杀勿论!让我们来一场轰轰烈烈的万里征战。”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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