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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不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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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脖子上还栓着皮带,另一端握在我哥手里,很显然我现在扮演他的狗,处于绝对下风。当然,我哥一认真起来我肯定落下风。
“宝贝。”我哥弯着指节摸我的睫毛,“哥有时候想干脆不让你上学了,给你关屋里,挂上链子,天天翘着尾巴等哥下班。”
我打了个寒颤。
“但哥没那么干,知道为什么吗?”
我怔怔摇头,我哥于是过来亲我唇角,跟我说“我太爱你了,太疼你了,见不得你委屈。所以你给我放乖点儿,哪天把哥惹毛了就给你锁起来。”
我哥这个人待着没事就爱威胁我,可现在我至少安心了些,身体突然变得很疲惫,紧绷的弹簧松懈下来,我趴在他怀里抱着他,想就这么抱一辈子,火化成骨灰时直接把我俩熔化在一起。
他夹着烟用中指摸我的穴口,指尖在敏感的褶皱上打圈。
他说,等会儿哥要肏烂琰琰的小屁眼。
因为我最近太不听话了。
第23章
“疼……射不出来了……”
“今天哥哥怎么跟你说的。”
“说……要肏烂我……我的小屁眼……”
“现在只是肿了一点而已,哥要一直肏烂这个洞,让你再也站不起来,上厕所都只能爬着去。”
我的屁股已经从里到外肿了,我哥只用一只手反绑着我,把我按在落地窗边,右手边有面穿衣镜,我看到了镜子里淫荡的自己——双手腕被反抓着,跪在地上腰窝深陷,高高撅起屁股,两瓣屁股里插着一条巨大深红的性器,把窄小的屁眼撑紧发亮,在我肠肉里肆意横行,剧烈抽动顶撞着里面的敏感点。
我身上遍布着吻痕,他像野兽一样啃咬我全身,腿根吻痕密集,胸口和肩膀这些穿上衣服就露不出来的部位被他啃了个够,奶头也被吸得又肿又红成了两颗大红豆,一碰就疼得要命,他居然还时不时就来用力捏一把,咬一口。
我的腿在发抖,大部分重量都靠我哥撑着,只要他一松手,我就会失去支撑像一滩烂肉砸在地上。
“哥、哥……饶了我……我知道错了……”
“不,你还不知道呢。”
我哥边说着边一记猛顶,硕大的阴茎头狠狠碾压在我快被肏废的前列腺上,一股电流瞬间走过全身,我剧烈痉挛,鸡巴晃动着想要喷出最后一点精液,却被我哥的大手狠狠掐住了出口。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要忍着和哥一起。”他在我耳边笑,我浑身发毛。我今天触了老哥的底线,让他发飙了。
我惨叫了一声,双手仍然牢牢反扣在我哥手里,怎么也挣不开。
“哥,放开我,放开我,疼,射不出来好难受,哥……哥……你要搞死我了……别玩我,快被你玩废了……”
“是你自找的吧。”
“是,是我自找的,哥……求求你……已经烂了,屁眼已经烂了……我给你口,给你口出来……用手用脚用腿都行……求你……”
我语无伦次地求饶,说到一半突然绝望地感觉屁股里埋的男人肉棒胀大了一圈。
“……宝贝说骚话太好听了。”我哥哑声说,抱我上床的同时抽插放缓了速度,用他的大鸡巴缓慢地在肠子里搅动折磨我,轻轻摸了摸我的肚子,问我,“告诉哥哥现在肉棒插到哪里了。”
我忍着被他捉弄的羞辱摸了摸凸起的小腹:“哥哥的……在这。”
“不对,还要再里面一点才能生小孩。”他突然用力狠插,我尖叫着射精,精液还没运送到马眼就又被他抓住了根部,根本射不出来。
“谁他妈给你生小孩!混蛋你给我滚下去……我他妈要射你一脸,老变态……你这是性虐!性虐待!”他妈的我真的快被他玩废了。
“虐你,你能怎么样,你是我养大的,这辈子都归我,偶尔我让你放肆一回,但不能过火。”我哥低头亲我脖颈,沉重的呼吸吻着我的皮肤,在我耳边低哑教训,“刚刚差点把你哥淹死,你得知道这事儿哥不准你做,是错的,是哥不喜欢的。”
“我知道了……知道了……”不知不觉我已经满脸眼泪,又一次高潮生生被我哥的手掐灭,我和我的鸡巴简直都绝望了。
“来,跟哥保证,以后不这么做了。”
“好,好……我保证,对不起我错了。”我麻木地跟他保证,我再不低头真的会被他活活搞死,我有种错觉,我的肠子内壁被他鸡巴刮薄了两毫米。
“乖。”我哥终于满意,放开了束缚我性器的手,用力狠肏我身体里几乎被肏到烂熟的那一块肉,我终于喷射出来,一股温热浓精同时满满地灌注进我屁股里,好像砸到了前列腺那块红肿的肉,痛得我浑身发抖,又爽得快死了。
我尿了床。
当我看见半软的鸡巴在淌尿水,整个人都僵硬了,我努力想憋住,可怎么也收不住,失禁的尿液逐渐从床单上扩散。
我哥也看见我失禁了,哼笑了一声,把我抱到怀里抚摸后背,也不嫌弃我的尿淋到了他腿上。
“好了啊乖宝,不哭了。”
我本来心情还麻木着,听他哄我就忍不住了,把头埋在他怀里。
“哥……学校同学在背后说我,他们都不让我和你谈恋爱……世界上情侣这么多,其中一对刚好是一个妈生的,有什么稀奇的啊……”
我哥愣了一下,抚摸我的手停了下来,给我擦眼泪。
“是,没什么稀奇的,我们很正常,只是别人不理解。你觉得梵高的画难看吗,你只是不理解,它依然是艺术品。”
我拨开他的手自己抹脸上的水。
我哥握住我在脸上乱抹的手,告诉我我可以哭,因为我有哥。
我问他,没有哥就不能哭吗。
他说嗯。
“好了。”我哥揉了揉我湿漉漉的头发,“这事儿哥会处理干净,等风头过去,你愿意的话就转个学。”
“好。”
他拉我去浴室洗澡,帮我把身上的尿液和后穴里灌满的精液洗干净。
“疼吗?”
“疼啊,老变态,你他妈真给我肏烂了……”
洗澡全程是我哥在摆弄我,一会儿把我放在他膝头趴着帮我洗屁眼,把肠穴里的精液挖出来洗干净,一会儿给我鸡巴涂沐浴液,他的手有点粗糙,加上沐浴液刺激,已经被折磨肿的阴茎又疼得死去活来。
我哥吻住我的嘴唇,舌头钻进来与我接吻。我们两个身体紧贴着,腹肌和胸肌的沟壑互相摩擦。
我实在没有力气再站立,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我哥把我打横抱起来到楼下的卧室陪我休息。
我含糊地跟他说:“……你去洗床单……别让阿姨洗……别让她看见……”
“好好,我洗。”
第24章
这一场大刑伺候完事儿,我要是真有情报肯定已经出卖组织全部招供了,脑子里一团浆糊,不禁怀疑我到底是不是这畜生的亲弟弟,如果不是就好了。
睡到半夜口特别渴,叫我哥给我倒水喝,可喉咙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抬手推他时胳膊发酸没力气。
我迷迷糊糊拱到他身边,哑着嗓子叫他给我拿水。
我哥睡觉很轻,立刻惊醒了,把我揽进臂弯里,很熟练地帮我把脚放回空调被里兜住,然后默默揉我的脊背,嘴里念叨着哄我,把床头的水杯拿来喂到我嘴边。
我极少听他对我用如此柔软的语调说话,像在哄小女孩,实际上我既不脆弱也不幼小,可他的语气却像习以为常,仿佛经常这样做。大概是他曾经的情妇太矫情,痴嗔撒娇求他抱,他习惯了,也许是时琛那个细皮嫩肉的小鸭子,哭起来梨花带雨惹人疼惜,想到这我有那么点失落。
我哥的手掌接触到我皮肤时明显惊讶抖了一下,嘀咕了一声烫,随后打开盏幽暗的墙灯,从抽屉里翻出支体温计,甩了甩夹到我腋下。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浑身说不出的难受,本能地把滚烫的身体贴到我哥身上,体温计也没力气夹,只想抱着段锐。
他问我怎么了,哪难受,我语无伦次哼唧半天,屁股疼,肿了,很辣很烫,腰疼腿疼,嗓子也疼。
“消炎药在楼上,我去取一下,一分钟,你等我会儿,别睡着。”他拍了拍我起身要走,我一把抓住他,上半身压到他胸前。
“段锐,你说不让我受伤的啊,现在疼死了。”我疲惫地抓着他背心领口质问,右手摸索着去找扫帚揍他,“你他妈是我亲哥吗,操这么狠……”
他抓住我的手指,贴到唇边亲吻:“嗯……明天我给你揉腰。”
“哥,我觉得你也有病,暴力倾向,你趁早去医院看看心理有什么阴暗的毛病,你遗传段近江了。”
我脑子不太清楚,人在气头上口不择言,很容易言语伤人,我不该这么说,其实这不是我的真心话。
我哥坐在我身边,沉默了很久,像是怕造成二次伤害似的松开手不再碰我。
我勉强支撑身体爬起来,看见他正伸手去拿床头的烟盒,我去抢,没想到体力没跟上,一个踉跄砸进我哥怀里,跟他一块儿头朝下栽到床底下,砸在地板上哐当一声巨响。
短暂半秒钟的时间,我的动作先于意识把小臂垫到我哥后脑免得给他磕傻了,他也同时用手臂把我搂紧,让我全身重量都摔在他身上。
体温计被我俩带了下去,清脆地摔成了几截碎块,玻璃和水银飞溅,在我哥手臂上留了两条血痕。
“靠,我靠,你没事儿吧。”我头昏脑胀忍着浑身疼赶紧爬起来,我好歹一百几十斤的体重,第一个念头是别把我哥砸骨折了,第二个念头是老师说水银有毒我哥会不会死。
我哥爬起来,揉着摔疼的后背吐出一口血。
“我操,快,打120……”我瞬间回光返照精神起来了,不由分说把我哥扯到背上背着,死沉的大男人压得我两腿打颤,他妈的我真的,我刚被肏到发烧,妈的当个肌肉猛0确实不容易,我哥正跟朵娇花似的半死不活趴在我背上,皱着眉惹人疼惜。
“小琰……讨厌哥了?”
“没,你少说话,我先背你去客厅,然后你等我穿条裤子送你去医院……”
我光着上身,底下只穿了条裤衩,背着他手忙脚乱往卧室门口冲。如果我哥死了,我就抱着他进火化场小抽屉,把他所有钱都捐给野生动物保护协会,不给我爸妈留一分钱,一分都不留,即使他们也是畜牲。
噗。
我哥忽然乐出声儿来,我从黑色大理石装饰墙面的倒影里看见了两颗洁白的、犯贱的虎牙。
他趴在我背上亲我耳朵,慢悠悠地跟我说,你要是上课好好听讲,就知道汞需要过量吸入才会中毒。
我愣了足足十秒,一把掀翻这老狗逼把他摁进沙发里,捏开他的嘴,发现嘴唇破了点皮在流血——我刚刚还纳闷儿我栽下来的时候眉骨撞着了什么东西。
“段锐你他妈给我死!我真是服了你这傻逼!好玩吗?”
我脑袋嗡嗡疼,我哥真他妈欠操,我要是比他大八岁就摁着他操到死,活活操死他。我倒霉就倒霉在这疯逼是我哥。
我狠狠往他身上踹了几脚,从悬墙书架里随手抽了几本项目管理砸得他叫疼,扭头转身就走。
我一瘸一拐朝门口走,打算去撒个尿抽根烟静静,腰间忽然环上一双手,我哥从背后抱上来,把我箍在怀里,刮干净的下巴蹭在我肩头,有点粗糙的麻酥感。
灼热的呼吸紧贴着我的后颈,段锐的嘴唇湿润柔软,让我想起小时候从池子里捡出来贴在后颈凉快的荷花瓣,也像我哥捏走落在我头上的蜻蜓。
我哥安静地从背后贴着我,我从墙面倒影里看得到他翘起来的睫毛和侧脸的轮廓。
“段锐……”我刚想骂他,他就轻声在我身后耳语:“段琰。”
他说,很着急吧,你出危险的话哥也这么急。
心头突然一颤,我也许罹患心律不齐。
这一刻我不再想自杀,尽管人活着就是慢性自杀。我想一直能听到他的声音。
我哥亲了亲我的下颌,我忍不住回头看他,目光对视了几秒就忍不住开始接吻。
我扶着他搂在我腹前的手,转过头迎接他温柔的唇舌攻势,他的舌尖在我唇边小心游走却不进入,我微微张开嘴,舌头钻进我哥嘴里,模拟性器的抽插搅动。
他低声说我骚,烟嗓微哑,带着一种慵懒黏连的尾调。
我并不骚,我只是忍不住,他给我的亲吻我从来拒绝不了。
我哥换了个方向,把我压在大理石墙面上,低声嘀咕着“对不起”,双手扶着我的腰和我接吻,嘴唇分开时拉出一根黏糊的涎水丝,断开后留在我唇上,被我哥贪心地用舌尖勾回嘴里。
“操,你还敢硬,老畜生。”我用力攥了一把他内裤里鼓起来的大家伙,我哥痛叫了一声,捂着鸡巴低头埋到我肩上。
“疼。”
“你他妈活该。”
他低着头,洁白的脖颈暴露在我面前,我一口咬上去,狠狠收紧牙关,给他在脖子上留了一个渗血的牙印。
我哥疼得嘴里抽凉气,扶着脖颈在墙上照:“我明儿还上班呢,别咬这儿……”他把我的头按到胸骨前,“咬这儿吧。”
“傻逼,这是平的怎么咬。”
“你种几个草莓给我。”他扶着颈后的一小块地方压低声音跟我笑,“就是上次趁我睡觉的时候你偷摸种的那种,红的,甜的,草莓。”
“不。”
“……宝宝。”
我天呐,宝宝,呕。
我给他种了三个草莓。
第25章
二楼卧室里有一股性欲尚未退散的腥臊气味,我窝在沙发里把消炎药片吞进肚子,看着我哥把我尿湿的床单收走,换上一床新的,床单是浅淡的藕荷色,更适合女孩子,但我觉得温柔。
我哥过来抱我,我用脚踹他,他捉住我的脚腕,亲了一下我的脚心,很痒。
我并不需要被抱着,可我看见我哥的眼神很寂寞,他很想抱我。于是我不反抗他把我横抱起来,为了哄慰被我言语伤害的老哥甘心当一秒钟公主。
他帮我把红肿发烫的小穴填满药膏,打肿的屁股蛋也揉了一层舒缓乳液,还扒着我两瓣屁股用指尖拨拉肿痛的菊花,还告诉我说没事只是有点肿。
我一直把脸埋在枕头里,囔着鼻音问他:“不是操烂了么……”
“不会,悠着劲儿呢。”
都这样了还算悠着劲儿,我有点同情我哥的情妇们,他不是那种常会手下留情的男人,他绝对有性虐癖好,只是不在我身上下狠手。
其实我也会害臊的,一开始跟我哥做爱我觉得没什么,但当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小时候抱着我用奶瓶喂奶,带我逮蚂蚱捏蜻蜓,送我上学给我做饭吃,现在却半夜和我滚在床上地上接吻和肛交,我就有点害臊。
我哥过来亲我,我假装睡觉,他在我唇边轻啄了几下没能得到回应,默默呆了十几秒才退回我身后躺下,侧卧着从背后把我抱在怀里。
我哥好像失眠了,一会儿轻轻翻个身帮我掖被角,一会儿去调空调温度,一会儿又把我抱在怀里,在我颈窝边浅浅呼吸,完全是个多动症小朋友。我想如果我去外地上大学,他一定很想我,会天天打电话给我,如果我太忙挂了他的电话,他会带着好吃的开车来找我,然后装作无意地要求我不要挂他的电话。如果我哥也有哥疼,他一定很会撒娇。
发着烧脑子时而清醒时而昏沉,身体发了汗稍微舒服了些,我再次醒来,看了眼表才半夜,摸摸手边的空位却是凉的。
我哥正坐在阳台的地板上,脚上趿拉着凉拖,结实宽厚的后背套着一件黑色背心,肩膀很宽,腰却很紧实细窄,有点邋遢,有点好看。
他背对着我,嘴里吐出的烟雾从头顶升到漆黑的空中。这时候月亮升得很高,细雪一样铺在我哥身上。他像盛开在雪里,我想舔掉他脸上的月光。
我看着他早已不再像看着小时候带我疯玩的孩子王,他长大了,我还没有。如果段锐当了爸爸,他的孩子一定最幸福,被陪伴被鼓励被疼爱被拥抱,得到一切我没有的。
所以我狠心剥夺他当别人爸爸的权利,让他一生只能做我哥,如果他愿意,他偶尔可以当当我爸爸,反正我没有爸爸。
我光着脚下床,一拉开落地窗,夜晚的闷热扑面而来,近看我哥皮肤上也浮着一层细薄的汗。
等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已经晚了——我情不自禁舔了我哥蝴蝶骨上的汗珠。
我哥颤了颤,回头看见是我之后条件反射般把我按在地上,双手双膝着地把我扣在身下。
“咸的。”还有沐浴露的香味。我仰头注视他,没头没脑地嘀咕。
我哥淡笑着吻我,他的烟还没抽完,夹在手里,呼吸中充满呛人的烟草气味,他扯过窗帘把我俩盖住,把好好一个吻搞得比偷情还要刺激。
我哥与我低声耳语,说的是无关紧要的戏弄和一些没营养的关心。
“小东西,屁股不疼了就来撩你哥?”
“还疼。我没撩你。”
“额头好像不太烫了,还难受吗。”
“好点了……”
“亲哥一下。”
“操,为什么?”
他没告诉我为什么,把脸凑到了我嘴边,我亲了亲他的脸颊,他弯起眼睛,抱着我翻身,把我放在他身上。
这世界有许多莫名其妙的规则,女人可以睡藕荷色床单,男人只能睡蓝色白色灰色的床单,女人可以手挽手逛一整天街,男人只能独自进店速战速决。女人可以举着奶茶冰淇淋棉花糖走路,男人只能挽着他的女朋友,女人可以在节日里收到一人高的大玩具熊,男人只能收到剃须刀和领带夹。
我抱着段锐,腿缠在他身上,脸颊与他相贴,就当作他是我生日收到的大熊(他告诉我我出生那天确实见到了他)。
“我爱你。”我对我哥悄声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抱着我坐起来。我挺沉的一小伙,在他怀里仿佛没重量,他轻轻松松就能把我抱起来,我想象着如果他把我抛出去,我能飞多远。他一次也没扔过我。
“我也爱你。”他亲我的时候手好像在发抖。
我三天都没能下床,屁股疼是一方面,我一点也不想回学校。不知道我躲在家这几天那些照片是不是在学校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校服裤子里揣的学校专用老人机刺耳地震了起来,我慢腾腾去沙发边把手机翻出来接电话,是我班主任催我回去上课。
我以为她要通知我退学呢。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全校通报段琰和他哥同性恋加乱伦,毕竟我们犯下的罪名真的很多。
班主任没提退学的事,她骂了我一顿,说马上就高三了,还不把心思放学习上,别人富二代好歹是吃自己爹,你吃自己哥叫什么本事,你哥跟我这一把年纪比起来也还是个孩子呢,怎么人家公司老总当着,你跟个小流氓似的乱窜,长点心吧!
我决定还是去学校转一圈。
我去的时候大家都在上课,学校里风平浪静,偶尔有几个体育课偷跑的学生与我擦肩而过,我在林荫道上慢慢地走,踩着满地阳光斑点。我嫉恨这些光斑,因为它们比我明亮。
南瓜刘正在讲台上拿着个扫帚手舞足蹈比划在两点之间有一个运动的点P,我推开教室门垂眼说了句报告,南瓜刘推了推眼镜,用扫帚把我扒拉开,说我挡黑板了。
同学们都笑起来。
我轻松了许多。
桌上堆了几十套卷子和小测验纸,折得整整齐齐,卷子上贴着这些天的作业,我前桌的字很隽秀工整。
同桌还架着一本数学练习册趴桌打瞌睡,右手边四个沙雕正拿连一串的黑色垃圾袋量腰围,轮到胖子垃圾袋的长度就不够了,四个人趴桌上笑得憋红脸。
离我近的那个沙雕边忍着笑边把塑料袋塞给我,用卷子挡着嘴:“段琰,你量,等会儿下课我们比你腰粗的请辣条。”
我掀开校服量了量。
南瓜刘一个标枪投射把扫帚扔过来,咣当一声砸在后墙上:“段琰!一回来就给我搞小动作,你干啥呢!”
塑料袋缠在我腰上一时半会拿不下来,我站起来:“报告,测人体中段部分平均周长呢。”
全班又开始笑,我前桌捂着嘴乐到流泪。
下节课体育,下课铃一响班里就跑了三分之二,我不知道该不该走出去。
等班里人差不多走光了,我前桌转过身,从桌兜里偷偷摸摸拿出很大一沓东西塞给我,什么也没说,拿着羽毛球拍跟着外边等着的小姐妹跑去上体育课了。
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把她给我的东西拆开,想着该不会是我不在的这几天有这么多人给我递情书吧,拆开之后我确实愣了一下。
里面都是我和我哥的照片,和时琛给我的是同样的,没有新款式。
里面还有一封信。
信上的文字和替我记作业的字迹一样清秀:
“这些都是外边的人撒进学校的照片,我、任莹莹、雷博文,小眼镜,还有高三的学长时琛,四班篮球队他们几个,全帮你收了,一张都没留,感觉烧照片不太吉利,所以就留给你自己处理吧。”
“你哥哥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喜欢他难道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把照片塞进书包,坐在座位上听着窗外知了乱叫。
总之幸好有他们。
不然我还以为我活在深渊。
第26章
我去二食堂的小商店买了两盒糯米糍和老冰棍,一长串阿尔卑斯,一捆卫龙,都塞在宽松的校服里,躲过巡视的年级组长和主任,回教室把零食藏在他们桌兜里,拿起书包走了。
我在街上流浪了半个小时,想不出能去哪才去网吧开了个机,面对满屏玩腻的游戏发呆,我常来网吧,但没有网瘾,打游戏和睡觉一样可以暂时回避一些我不想面对的事情。室内的烟味和泡面味混合成一股在臭豆腐锅里炸过期酸奶的臭味,让我反胃。
我坐在椅子里转圈观察人类,正对我有个抽烟的大哥,从油腻的WASD键上挪开手,把沾满口水的烟嘴一次次递进嘴里,下巴胡茬长短不一。离我远一点坐着一排我见过的混混在开黑,胳膊脚踝挂满廉价走形的纹身,专心致志打绝地求生。
每个人都沉迷在自我世界里,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中间有一个爱上自己亲哥的异类,偶尔我会把自己想得过于重要,以为全世界都在盯着我的丑态,其实大部分人不知情所以不在乎。
看着那些黝黑肮脏皮肤上的纹身,我突然想和我哥一起在无名指上纹对戒指,因为针刺的痛苦比单纯的佩戴更容易被铭记,如果我哥背叛了我去娶别的女孩,我就要剪掉他那根手指藏进兜里,让他没地方戴结婚钻戒,然后从婚礼现场抢走我哥,买一条狗链把他绑在我的卧室里,肏烂他。
后来我实在太无聊,从书包里掏出一张被我压皱的数学卷子,趴在桌上做了起来,为了不浪费上机钱,还在b站听了三个小时的数学课,操,我是真傻逼。
等到下机天都快黑了,我找了个路边摊吃麻辣串,顺便买了一把铁板鱿鱼带回去跟我哥一块吃,刚巧被十字路口红灯拦下来,看见马路对面的凤凰园走出来一醉鬼。
男人走路摇摇晃晃,手里拿着宝马钥匙,站在一辆五菱宏光旁边摁了半天试图开门。
我第一眼想,嘿嘿,傻逼。
第二眼想,操,这傻逼是我哥。
我拔腿闯红灯跑过去,鸣笛声刹车声和司机的咒骂在我耳边快速闪过,我听见几个司机骂我“兔崽子他妈的也不怕被碾死!”其实我当时脑子一热顾不上太多,只顾着担心我哥会摔一跤,蹭脏了脸摔疼膝盖。
等我跑到他身边,我哥正坐在地上,领带拉扯得松松垮垮,领口第一颗纽扣被一条断线悬挂着,深陷的锁骨窝泛着病态的粉红,手里还攥着车钥匙。
我左右看看周围没人,不然我只能装不认识。这一身浓郁的白酒味,我的傻逼哥哥到底喝了多少。
“死酒鬼,起来,别在外边丢人。”
我哥半睁开眼,懒懒对我笑,虎牙尖在唇边若隐若现。他翘起睫毛望着我舔了舔嘴唇,我立刻硬了。这样卷翘的睫毛应该挂满精液和眼泪才对。
段锐告诉我他在等代驾。我问他喝了多少,他说五十三度的飞天茅台一斤六两。
“多少?他妈的胃都给你喝没了!起来!”
我哥太不让人省心了,一斤六两,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位大老板逮着我哥往死里灌,我要天天给他们家寄花圈寿衣和纸人。
我把段锐的胳膊挎到脖颈上,拖他到隔壁商场,商场保安不让我带醉鬼进,我从我哥裤兜里摸了摸,掏出盒软中华扔给他,快步走了两分来钟才找到洗手间,立刻把我哥拽到洗手池边让他吐。
我哥早年做生意喝酒喝出了胃病,前几天还犯病来着,他喝酒走胃不走肾,最容易把自己喝伤。
“我不想吐。”我哥扶着洗手池嘟囔,“没喝多。”
我把我哥押在水池边逼他吐,右手捏开他下颌,左手伸进他嘴里抠挖他的嗓子,我没有洁癖,也不会嫌我哥脏。
“吐出来,快点,不然等会儿有得受。”
我哥被我逼着呕出来几大口酒气刺鼻的秽物,挣扎着想爬起来,我按着他脖颈不准他抬头,从背后用小臂勒紧他的胃,让他把酒全吐干净。
我哥快要把胆汁吐出来,痛苦地趴在池沿昏昏欲睡,疲惫地推我箍在他胃上的手臂,苍白的脸狼狈地粘着脏污残渣,像朵生蛆的白色玫瑰。
“不吐了……别勒我……”
“别乱动。”我帮他洗脸漱口,脱下校服给他把脸抹干净,老哥终于回归皎洁,我吻走了缀在他鼻尖上的一滴水。
我抄起膝弯抱他起来,完全不像他抱我那样轻松,只好换到背上背着。真想不明白看起来劲瘦精干的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重,但再过几年我一定也可以轻松抱起他。
他嘟囔着要等代驾,我说我就是代驾,他又说要去学校接小琰,我说我就是小琰,他才安静下来,坐在副驾驶吹着风轻轻捏我的耳朵。
我开他的车带他回家,把他拖上电梯再拖进家里,扒了衣服简单冲了个澡,帮他刷牙,给他洗头再打泡沫,去厨房找了半天醒酒茶没找到,又穿衣服去楼下买了一包回来,给他冲了灌嘴里,折腾完这一整套,我哥干干净净窝在床里睡了,我瘫在他身边累得连铁板鱿鱼都没力气吃。
仔细想想,在公司里能做到我哥这个位子,一般来说就没有人敢真的灌他了,他今天被灌成这个德性,无非就是他想求人办事而刚好对方太难缠。可我哥的大学同学们一个比一个牛逼,生意上能帮他的人不在少数,他又会舍近求远拜到哪路难搞的神仙身上呢。
我问他跟谁喝酒去了,我哥敷衍我说,你太小了,你不懂。
我翻他手机(密码是我的生日),查了查消息和通话记录,没看出什么名堂,本来想给他同事打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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