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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不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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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折腾了我四个多小时,期间除了肏我就是啃咬我,我的奶头,腰,鸡巴,屁眼,屁股蛋甚至大腿根都是红的。
我求饶了,瘫在他怀里轻微痉挛,他好像在虐待我,我隐约知道我哥有那么一点暴力倾向,但从来不对我表现出来,他今天让我很害怕,不是字面意思上的害怕,是打心底唤起我小时候的恐惧,可他一直扮演拯救我的角色,我尽管怕,还是要躲进他怀里才觉得安全,我习惯了。
他低头亲我的眼睛,无奈地哄:“琰琰好会哭,对不起宝贝。”
我想推开这个畜生,他却抱得我更紧。
窗外骤雨伴着惊雷撼动树叶,一道闪电把漆黑的卧室照亮,我什么都看不见,共通的血液让我隔着皮肤察觉到了我哥心脏里一种压抑的痛苦。
其实我也很疼爱他。
很快卧室里恢复幽暗,我疲惫地在暗淡光线下寻找他的手,用指甲在他无名指指根抠出一弯破了皮的红印当戒指。
“。。。。。。干脆我们。。。。。。谈恋爱吧,老变态。”
第18章
上午我班跟四班有场球赛,这是我们学校传统,期末之前各个班得打场盛大的友谊赛,这时候显出我有用了,平时不拿正眼看我的班长学委都过来挨个叫爸爸,人都这样,不过没关系,我偶尔也喜欢当爸爸。
我们班虽然男生多,能上场的却不多,这次打全场五对五,我最铁的搭档老雷半月板伤了上不了场,小眼镜高高瘦瘦的也会打球,勉强上来替补,这种柔弱学霸属于站桩休闲型选手,我基本上一拖四,我那俩哥们水平忽高忽低,万一发挥失常我甚至得一打九,他们怎么能让一个不久前刚当过0的男人这么辛苦。
不过好在对方的水平也不怎么样。
我初三那年混进我哥学校给他校队当外援,他速度很快地出球过来直接到我肩高位置,我接球就能投,我俩很默契,即便是上场后临时改战术,只要眼神对上我就能明白他的意图。
毫无悬念地赢了以后,大四学长们轮流过来摸我头,感慨我俩为什么那么默契,我哥笑得花枝乱颤,我却笑不出来,因为有一群美女学姐给我哥递饮料,他嬉皮笑脸地挨个打招呼,居然每个都能叫出名字,我把球扣在他脸上走了。
上半场打完我习惯撩起球衣擦汗,随即听见场外一群小姑娘尖着嗓子叫唤,险胜半场,比分咬得死紧,不知道她们在高兴什么。
四班的女孩子莫名都聚集在我们班观众席,我走过来时她们突然变得很吵,任莹莹和我前桌同时给我递饮料,我犹豫了一下,把两个都接下来,然后悄悄回休息场地喝我哥送我上学时塞进书包的运动饮料。
瓶盖是拧开的,因为早上我哥口渴喝了一口。
“段琰,打得不错。”老雷突然从背后凑上来,“哎呦,我看你把俩校花大美女雨露均沾了,没想到自己偷着守身如玉呢?”
他来得正好,我问他,第一次送女朋友礼物,送点什么合适。我跟我哥从来没互送过生日礼物,顶多他出门出差给我带点东西,或者别人给他送礼了,他转手拿来给我,因为这世界上没有比亲兄弟互送生日礼物更傻逼的事儿了。
“我操,你有女朋友了?”
当然。这礼拜五就是我和我哥谈恋爱一个星期纪念日,我哥如果是我男朋友,那我就只能是他女朋友,这不成,所以他是我女朋友。
老雷绞尽脑汁帮我想:“要不你送块表,送个包,送条裙子啥的。”
送包不行,送表可以,可我哥这么有钱,他戴的表我也买不起。
我跟他说我女朋友是千金大小姐,太贵的礼物我零花钱不够。
老雷说,找你哥要啊。
对。我当场给我哥拨了个电话。
我哥:“嗯?”
我:“我,秦始皇,打钱。”
第19章
打完整场我就先退了,下半场兄弟们发挥不错,比分下来我估摸着至少能排前三。
四班哥们说我把他们班女生拉拉队都吸引走了,所以才输,我给那帮傻逼比了两个中指。
下场换衣服洗澡,被几个高三学姐在换衣间外围住了,有个长得像杨幂的姐嘻笑着摸了一把我的脸,我一时不知道手该放哪儿,只好皱着眉抬手挡开,她们就笑,段琰你怎么这么高冷。
“老师叫你们回去发作业。”有人分开那几个学姐朝我走过来,戴着个黑框眼镜,一看就很好欺负的文弱家伙。
我有点脸盲,时琛不摘眼镜我差点认不出来。
说实话我现在不怎么想见到他,没错他是我操过的第一个男人,但我一见他就想起那天他蒙着眼给我口,我哥用手肏射我,我太没脸了。
他好像并不想提这件事,偷偷摸摸拽着我进换衣间,从宽大的校服袖口里掏出废卷子裹着的一摞东西塞给我。
“什么啊。”
时琛悄声给我留话:“有人往学校里撒这个,我看那人走了立刻帮你收过来了,你们小心点吧。”
临走我拧了他的蛋:“谢了。”
他捂着裤裆红着眼睛骂我没良心。
我哥的车就停在校门口等我,我上车把手里那摞东西扔给他:“时琛捡的。看见没,是时候捐个图书馆了。”
我哥拿起来翻看,懒洋洋地往车窗外掸了掸烟灰。
是一摞照片。角度明显偷拍,有在餐厅里我哥和我用两根吸管喝同一杯橙汁的,也有晚上我俩在阳台互相亲额头的好几张暧昧照片,其实一点都不劲爆,我手机密码箱里有好多我俩滚床单的裸照,特刺激,我哥加班的时候我可以看着照片来一发那种。
这种恶心的勾当还有谁能干得出来,只有我俩那个便宜爹。凭良心说,我和我哥从来没坑过爹,我爹一天天上赶着坑儿子,这东西往学校乱撒,他是成心想让我被开除。
我哥盯着看了许久,把烟头按灭在照片里我的屁股上。
“知道了。”他目视前方,平淡地说,“不怕。”
我倒无所谓,但我怕那混蛋把照片撒到我哥公司去。
脑子里正乱着,我突然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放着一大束红玫瑰,外边黑白相间的银粉纸包着,很炫酷。
“靠,不是吧。”我抱着靠背跪在座位上盯着那束花,“送情妇的噢。”
我哥开着车,笑了一声:“嗯。”
以前我也觉得我哥在外边养情人,可现在再想这事儿就觉得特讨厌。明明我们谈恋爱了,我是他老公,他一点儿都不守妇道,长着一张招摇的脸招蜂引蝶。
我哥分出一只手从我衣服底下探进来,摸了摸我的腰。
“去你妈逼老色狼。”我拨拉开他的手,“去死吧你。”
车停在我家车库,我哥把我座位往后调了一大块儿,直接从驾驶位翻过来把我扣在怀里,低头亲我,舌头舔进我嘴里,手不老实地隔着我运动裤乱摸。
“骂谁呢,再骂一个。”他攥我鸡巴,手劲儿还特别大,嘴上亲得又狠,“欠操了吧,敢跟你哥犯浑了。哟,洗澡了啊,我说怎么闻不见骚味儿呢。”
他攥得我老二特别疼,我一口咬上他的脖子:“骂的就是你,跟你情妇过去吧,记得戴套别回来传我一身性病,垃圾。”
我哥停住动作,眯起眼睛:“谁他妈跟你说我有情妇的。”
我伸手把后座的花扯过来砸他怀里。
我哥挑眉,从花里捡出张卡片,用两根手指夹着在我眼前晃,上面写着段琰。
“小崽子,还好你哥聪明写了个条,不然这事儿还真说不明白了。”
“……”我捧着玫瑰花,两只手捧太娘,一只手拿太傻。
以往情人节我也买过玫瑰,地摊的小姑娘穿一薄羽绒服冻得瑟瑟发抖,抓住我说十块钱一支。我买来一支,回家时插在我哥的车门把手上,躲在阳台看他。他漫不经心把花揪下来,插在门前小孩儿堆的雪人脑袋上,直到雪化,破破烂烂的玫瑰滚在泥里,情人节就过完了。
我们在车上搞了一次,我褪下裤子,我哥分开我两条腿,嘴里含着我勃起的半截肉棒给我口。
我拿出手机给他拍照,把玫瑰放进镜头里,这个角度显得我哥鼻梁细窄眼窝深邃,他皮肤白,有那么点混血的意思。比夜色华庭的妓女还漂亮。
我把照片存进相册里,相册备注“老婆美照”。
第20章
我接连给我哥拍了几张,光线不太好,只好挑起他的下巴,他的舌头舔过最敏感的一点,我嗯了一声,整根打在我哥脸上,欺负他让我很舒服。
我摸了摸马眼流的黏水,轻轻撸一下,把黏水抹下来涂进他嘴里,他开始舔我的手指。
“哥,你也太骚了吧。”我用脚尖勾勒他包裹在西裤里鼓鼓囊囊的大家伙,“你洗澡了吗,我觉得有股骚味。”
“是你的味儿,从鸡巴里流出来的。”老哥凑到我脸前,舔了一下我的嘴唇,我扶着他脖颈也舔他,舌尖磨蹭着缠在一起,他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舔我的舌根,我们湿漉漉地接吻,身体紧紧搂在一块儿。
“尝尝,骚不骚。”
“去你妈的。”
“今天打球赢了吗。”
“赢了。”
“喝的是哪个小姑娘送的水?”
“你送的。”
“乖宝。”
“嗯……”
我从他微弯的眼睛看到了满意,半躺着仰面对他,不自觉把手伸进他衬衫底下,用掌心数他的腹肌,摸他坚硬的肩胛,舔他的嘴唇和舌尖。人类是种免不了向强者臣服的动物,我抵抗不了本能。
我扯他衣领让他低头:“脖子敏感,我喜欢被亲这儿。”
他像发情的野兽用力啃咬亲吻我的脖颈,手扶在我腿间,把我和他的性器攥在一起,上下撸弄。
“今天为什么要那么多钱?”
“缺钱了,就是想要,不为什么。”
我哥不喜欢我瞒着他任何事,我从他逐渐加重的手劲儿上就能判断出来。
“唔……爽。”
“这就爽了。”他暧昧地亲我的喉结,“今天要做吗,两天前才做过,做太多你会疼。”
“嗯……那就蹭蹭……让我上你吧,我想干你很久了……”我挺起腰跟他贴在一块儿,两个人的下体捣在一起,车内的空气浑浊起来,充满了粘腻的色欲。
“哥……我也想干你,我想知道你的屁股软不软,给我操操,会舒服的……”我从我哥的嘴唇舔到耳垂,我真的很想干他,我哥的腰一点儿赘肉也没有,精壮紧实,我想把着他的腰操哭他,看他边流泪边喘气,然后不断地叫我哥哥求我停下来,我好想插插他的小肉洞。
我哥撸动我们俩性器的手更快地动起来,我好像叫出来了,抱得他更紧,想象着掰开他的两瓣屁股操他,精神上叛逆造反。
我哥说我思想不老实,抽出皮带把我脖子和靠背扣在一起,我现在丝毫不能动弹,有点后悔挑衅他。
我哥那浑球把我两条腿架到肩头,摸出手机对着我还没消肿的小屁眼拍了好几张照,用手指在菊褶内外抚摸,浅浅抽插,另一只手稳稳举着手机录像。
“给你录一个好看的。可爱的小肉洞吃哥哥的手。”
“我操你变态,放开我,别拍了!”我疯狂挣扎,可车里空间狭小,我的脖子还被固定着,只能任他作贱糟蹋吐黏水的小屁眼。
“还敢思想不老实吗?”
“我怎么就不老实了,大家都有鸡巴凭什么只能你插我?”
“看来还敢。”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一凉,我哥从花束里抽了一支茎削光滑的玫瑰,轻轻戳了戳我的小洞,缓缓插了进去,尽管他控制着不会伤了我,可冰冷的花枝钻进肠肉里还是恐怖又难受,刮过前列腺时我尖叫了一声,前面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
他把整支玫瑰都插进我后穴里,然后对着玫瑰花自慰,直到一股浓精喷溅在花朵上,我的腿根和穴口都被他的精液浸满了。
我哥给我的屁股陶醉地拍了张照,照片里鲜红的玫瑰花瓣挂着我俩洁白粘稠的精液。
他把照片拿给我看,我简直被羞辱到了,用力偏过头不看他,脖子因此被蹭破了皮渗血。
他怔了一下,立刻帮我拆了脖子上扣的皮带,过来低声哄我,再当着我的面把刚刚的照片删了。
我抬脚踩在他脸上,把沾满精液的玫瑰抽出来塞进他嘴里,这种变态大淫魔应该被法律允许人道毁灭,我哥就是个活生生的,长着鸡巴的垃圾。
他低头把嘴里的玫瑰喂给我,我们今晚第无数次接吻,互相吞食对方的唾液和精液以及玫瑰花的碎屑,我却感觉不到恶心,因为淫荡的吻里充满玫瑰香味。
和我哥谈恋爱就像在偷尝教堂里的蜂蜜,被上帝注视着战战兢兢,我们违背了这个世界的规则注定会被惩罚,只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做爱,但即使如此也很甜,上瘾,停不下来。
我有时候会觉得很痛苦。
我想除非有人砍下我的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往我身体里灌一百公升水,把我浇铸进烧红的铁桶,让我惨叫着融化,我才会被迫说出“我不爱他”,我这么怕疼,我还敢爱他,因为段锐这个妖精把我迷住了,永远是他的错。
第21章
那些照片以一个可以预见的速度在校园里扩散着。我知道这仅靠我爸一个人是做不到的,他找了帮手,或者说这是我们理应承受的惩罚。
学校里异样的眼光多了起来,起初只有细微的变化,就是那些女孩子不再在篮球场上为我欢呼,往日望着我时迷恋的眼神变得困惑和迟疑,我听见有人在背后说“段琰平时那么冷漠的一个人,真的会做那事儿吗,有点不敢相信啊。”
我前桌在放学时一脸紧张地把我拽进教学楼后方的空地,这地方离垃圾池很近,腐烂的臭味弥漫在空气中,很适合我。
她颤抖着拿出一张褶皱的照片,照片里我和我哥接了吻。
我盯着她,原来人受到惊吓和极度紧张时瞳孔真的会缩小。
“这……是你吗?”江雪的声音在抽搐,漂亮的女孩子心脏破碎时有种清脆的玻璃杯落地声。
“为什么……?你们是亲兄弟吧……同性恋已经很让人难接受了,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你疯了?还是你哥哥疯了?”
“是的,是我。”我插着兜,对她点头,“我疯了。”
这里没有监控,我想拧断她纤细的脖子来保存我所珍视的秘密,可惜大家都看到了,数百张照片在校园里流传,我不能杀死所有人。
我把江雪拥入怀里,抚摸她颤抖的头发让她别再发抖了,我哥一直是这么做的。
然后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拿到江雪背后拍了一张我们的合影。等到事情暴露到年级组长或者主任面前,我就把照片给他们看。
我忍不住笑出声,人被逼急了就能知道自己会有多卑鄙,在我的世界里人类分三种,我、我哥,和与我无关的随时可以丢弃的家伙。唯一可笑的是我和我哥的爱情要靠早恋来遮掩罪名。
出了校门,我哥在车里等我。
我打开车门钻进这个安全的小空间,后座又放着一束玫瑰,卡片上写着我的名字。
当我回过神时车已经停到了车库里,我才发觉自己抱着玫瑰发了一路的呆,再看驾驶位,是空的。
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慌忙下车寻找我哥,结果车门开太猛撞到了他的鼻子。
我哥坐在地上揉了揉鼻梁,戏谑地挑眉仰头问我:“操,玩儿我呢?”
我拿着玫瑰下车,手插在校服兜里,抬脚踩在他肩头,狠狠踹翻他,用鞋底踩他的长睫毛和薄嘴唇,桃花眼和高鼻梁,总之让他灰头土脸不再漂亮。
我哥没有还手,随便我折磨他,脸上满是土,上翘的嘴角破了渗血,躺在地上闭着眼睛,无条件接受我的一切怨气。
我单膝蹲下来,找出手机里刚拍的我抱着江雪的照片给他看。他并不想看,我抓住他的头发逼他盯着屏幕:
“到底还有多久你才能解决这逼事儿?再拖拖拉拉处理不完我就自己去解决。”
我哥坐起来,拍了拍高定西装上的土,单手松领带,弯起眼睛对我笑:“你想怎么解决?”
我说:“跟每个给我写过情书的姑娘打炮。”
我哥眼睛里的笑意僵硬了一下,锁了车上电梯。电梯门关上的一刻我看见他冷漠的口型:“那你去吧。”
现在我滞涩的大脑只能缓慢运转,机械地带着我的玫瑰上楼。我哥在浴室里洗澡,哗哗的水声盖住了孤独的房子里所有声音。
听着水声我困了,倒在枕头里眼皮打架,我把玫瑰搂进怀里,如果以后只能娶一个女孩子当妻子,我会日夜抱着玫瑰睡在地上。
梦里桌上有一把玫瑰刺,我把它们攥进手里,掌心被扎得很疼,血顺着指缝淌出到地上。
半睡半醒间我隐约听见水声停了,我哥走出来,跑过来,疯狂摇晃我。
我勉强醒来,床头抽屉是打开的,里面有盒刮胡刀备用刀片空了,我想了想刀片去了哪里,才发觉就攥在我手里,掌心被割得鲜血淋漓,血滴到地板上渗进缝隙。
我哥抱着我坐在地上,紧皱着眉打电话。
好像在和一位医生说话。
“对,一直以来他状态很平稳,我以为他快痊愈了。”
“是的,攥了一把刮胡刀片。”
“好,明天上午我带他去您诊室复查。”
我哥扔了手机,匆忙继续帮我包扎伤口,用纱布沾云南白药裹在掌心,露出五根手指。
我故意攥了攥右手,血逐渐渗透纱布,同时有种类似恐惧的表情渗透了我哥的脸,我笑着吻他冰凉的嘴唇。
晚上我枕着他的肩窝,举起缠满绷带的右手新奇地端详,我哥则沉默地揽着我,另一只手检查我的手机,把江雪的照片彻底删除。
“哥,我能杀了段近江吗,用水果刀啊,或者铁质球棒什么的。”
“不行,你已经不是未成年了,被判枪毙的话我很难把你捞出来。”他专注检查我的相册,轻而易举猜出相册密码箱的密码,看到了里面几百张我们俩的性爱床照。
我不想给他看老婆美照,可惜密码设成了我哥的生日,我哥试我的密码也总是首先试他自己的生日,这是一种傻逼的默契。
我又开始思考。有个问题困扰了我多年,人注定要死,现在就死和煎熬几十年再死,明显后者更痛苦些,为什么大家都选择活着?
我猜测如果两个人死时把骨灰搅拌在一起,下辈子就会成为恋人。我决定把搅拌骨灰的任务交给江雪,但要麻烦她把我哥的鸡巴那一块挑出来扔掉,下辈子我要他名正言顺当我老婆。
“哥,我们殉情吧,你去开煤气。”我支着头侧卧,跟他十指相扣。
“天然气阀门在一楼,等蔓延上来会浪费很多燃气费。而且咱们家有报警器。”他与我牵手,亲了亲我的唇角。
“喝农药呢。”
“会吐白沫,临死前会从胃开始腐蚀到各个器官,很痛。”
“去浴缸里溺水吧。”
“会有巨人观,警察来给你的尸体拍照存档,你死后的丑态会被每一代新人警察或者法医观摩。”
我发现我哥精通自杀。大概他也有过这样的念头。也对,我十八岁时有哥疼我,他像我一样大时谁来疼他呢。
我对他说对不起。刚刚在车库里对他太粗暴了。
他把手伸进我校服里抚摸,侧身过来用舌尖舔我的嘴唇与我接吻。
“如果这是嫖资的话,我可以付。总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对吧。”
他无所畏惧地吻我,直到我彻底沦陷在他的温柔里,他告诉我不用怕,他会解决所有事端。
我决定还是不要殉情,试着煎熬几十年后带着浪漫去死。
第22章
早上我哥给我请了假,我以为他要带我去医院处理伤口,他却带我去了一座公寓,有位带金丝边框眼镜的大哥在房间里等我们。
我首先观察了他一番才确认是熟人,每隔两三年我哥都带我去他家,这是我哥的好朋友,名字我没记住,我哥提醒我和陈哥打招呼,我才想起他叫陈星。
我不喜欢他,因为他总对我哥动手动脚。
果然,陈星哥和我哥聊了两句,就伸手摸我哥的胸和腰,还有后背,我立刻拨开他的手,把我哥扯到我身后,警惕地盯着那个男人。
我哥确实很漂亮,摆在外边就和巴洛克艺术品一样引人注目,男男女女被吸引也不可避免,看来我要在他脖子上挂一个“贵重物品,请勿触摸”的牌子,不知道我哥平时身边配不配备保镖,如果没有我就应该保护他。
“放松点儿,小琰。我在检查伤口。”陈星推了推我,“去煮咖啡吧,我今天从家拿了包咖啡豆。”
“哦。”我喜欢玩虹吸咖啡壶,但这种玩具无法把我的注意力从我哥身上吸引走,我拉出吧台底下的座椅坐下,余光盯着那个对我哥图谋不轨的家伙。敢动我的女朋友他就完了。
我听见陈星问我哥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我有点难过。我也是今早才发现我哥身上多了很多小伤口,除了嘴角破皮,身上还有一些细小的刀片割伤,大概是昨晚我不小心把手里的刀片掉在了他身上。
陈星和我哥聊了一会儿,我刚好把咖啡煮好,给了我哥一杯,再不耐烦地把另一杯撂在陈星面前。
他认真嗅了嗅,抿一口,对我煮咖啡的手艺大加赞赏。我面无表情,看了眼我哥,我哥说“好喝”,我才觉得心情好了一点。
陈星带我进到里面的小房间里关上门,让我坐在一个舒服的靠椅里,和我聊天。
他问我最近睡得好吗,除了学习还在做什么,问一些有的没的问题,让人懒得回答。除了学习还能干什么,作业都写不完。
但当他问你和你哥在谈恋爱吗,我突然就精神了。
我承认是。他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外人,并且没有露出厌恶的眼神,我可以和他聊聊。平时在厕所里一群男人边撒尿边讨论哪个女孩子胸大腰细屁股翘,从来没有人和我讨论我哥的腰和屁股,我憋坏了。
陈星问我今晚要不要留宿在他这儿,以便晚上一起探讨我哥的鸡巴尺寸和我们喜欢的体位,我愣了一下,走出小房间,隔着玻璃门望了一眼在外边抽烟的段锐。
“这两天和我住怎么样?”陈星像好哥们一样搭着我的肩膀,“我送你上学,给你做饭,肯定委屈不着你。”
我看着段锐在门外拐角抽完两根烟,随后向门口走了。不像暂时离开的样子,因为他手里拿着车钥匙,臂弯挂着外套。
我问陈星:“你和我哥商量好了吗,他把我留在这吗。”
“嗯,三天而已,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他叫他过来接你。”
“他敢走吗。”我沉默地站在玻璃门后,突然笑了笑,“陈星哥,我给你变个魔术。”
我在玻璃门上叩了叩指节,钢化玻璃发出微弱的叩响,两下短,两下长。
我哥原本已经走远了,脚步却戛然而止,回头望我。
我扶着玻璃站在房间里注视他,再次轻轻叩了叩玻璃,我哥立即折返回来,推门进来把我拽进怀里,低声说,回家吧。
陈星哥端着咖啡靠在沙发边叹气,跟我哥说:“好吧。药暂时不用再吃,保护好他,最近不要再让他受外界刺激。”
我哥摇摇头,领我走了。
路上他问我想吃什么,我什么都吃不下,只想回家。
我俩赤条条坐在浴缸里,他坐在我身后帮我擦背,浴绵裹满泡沫,缓慢地擦过我皮肤上的疤痕。
我靠在他怀里,沉默地玩胸前疤痕上的泡沫。我哥今天居然想把我扔给陈星,我该怎么惩罚他,用皮带还是扫帚把,或者直接用刀片在他身上刻我的名字。
我知道他不会丢下我的,我们之间有一个暗号,小时候他把我扔给一群小混混拳打脚踢又折返回来把我抱走之后,我会敲他卧室的门,两下短,两下长,如果他没有开门,我就会不吃不喝坐在门外一直等他。
我转过身,用右手把他的头按进洗澡水里,用力压到底下,把勃起的阴茎捅进他嘴里。右手缠的纱布完全湿透了,渗透出来的血丝在水里蔓延。
“哥,你当我不知道他是心理医生吗?你也觉得我有病,你一直这么想,是吗?”
这样大概很难受,我哥在水里挣扎,浴缸里不断呼噜着水泡,整个浴室水花飞溅。
呛水的滋味很难受吧,我被他落下的时候有种溺水的感觉,就是现在这样,被人按在水里,拼命挣扎却无法呼吸,很快就要死了。
只需要再多一分钟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可我还是心软松了手,因为我哥看起来很痛苦。
“小琰!过火儿了你!”
我哥挣脱我的手从水里爬起来,用力咳出几口水,抓住我双手把我水淋淋地拖出浴缸。
他的力气很大,我的胳膊快被他扯断了。
我哥把我按在地上,他不需要辅助任何绑缚工具,只靠一只手就能完全扣住我,我用脚踢他,他的腿就压在了我下半身,膝盖顶着我的膝窝,地板很硬也很凉。
我哥还在咳喉咙里的水,他太生气了,扬起巴掌想给我一耳光,迟疑了一下变成拿起腰带,折了两折拿来抽我屁股,边抽边训我,我四脚着地想爬走,又被他拽回去打,屁股又肿又红,丝毫不给我留情面,我怎么求都没有用。
我哥在外脾气并不温和,他只是惯着我,然而惯也是有限度的,当我侵犯到他脾气的阈值他就不会再忍我。
我想他的爱也会有一个阈值,当外界的谩骂和压力袭来,加上对我的厌烦达到某个程度他就会离开我,我忍不住去试探他的底线,像在玩扫雷游戏,非要等到把我们两人都炸伤了才安心地确定这里有炸弹。
我哥坐到沙发里,朝我打开腿,用皮带勾着我的脖子过去。
我跪下来,试探着舔我哥腿间蛰伏的性器,学着他的技巧帮他口交,他终于不再打我,而是怜悯地低头抚摸我。
勃起的巨物撑满了我的口腔,我第一次给男人口交,被性感的男人气味堵住了嘴。
我哥轻声呼吸,挺了挺腰,他的大家伙一下子捅进了我喉咙里,生理的强烈反应让我止不住干呕,我哥却因为我喉咙紧急收缩而爽得叹气。
他终于肯放我喘口气,我趴在他脚边咳嗽,他俯身摸我的头,到我耳边低声笑:“怎么样,继续作啊?”
我头昏脑胀地摇头,他粗鲁地把我拎到身上,让我面对着他坐,我被迫双腿大开,红肿发烫的屁股蛋被他的腿蹭得剧痛,我哥翘着唇角凑近我,坏心眼地分开我两瓣屁股,让最敏感的穴口压在他蓬勃胀大的阴茎上。
我哥从沙发背上拿过烟盒,抽出来一支叼在嘴里。
我点燃打火机送到他面前,我哥把烟凑到火焰上,吐了一口烟气,在刺眼的烟雾中望着我。
我脖子上还栓着皮带,另一端握在我哥手里,很显然我现在扮演他的狗,处于绝对下风。当然,我哥一认真起来我肯定落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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