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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如此多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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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理解陌琉倚的心情,可是,她也不能因为这些而让他后悔。
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是最可怕的,那就是犯下了无弥补的过错,从而后悔。
后悔,只是两个字,却是所有人最不愿应在自己身上才词。
自从说了那段话之后,云夕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出现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说不清道不明,但让人很是烦躁。
两人堂而皇之的住在官道旁的竹林里面,里面建了一座二进院模式的房子。
除了围墙,里面几乎是用竹子做成。
日子悄然过去,云夕镇日呆在屋中,偶尔换个人皮面具出去走走,倒是觉得日子安逸得很。
没有世俗的烦乱,没有尔你我诈,没有你死我活。
云夕倒是想得明白了。该干嘛还干嘛。
躺在院中的软榻上睡得昏昏沉沉的云夕心里默数日子,这样数着日子,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跨院传来门推开又关上的声音。然后便是轻微的脚步声。
云夕睁开惺忪的眼,微微撑起身子,看着走进来的陌琉倚。
一袭白衣,俊逸如谪仙的脸轻轻淡淡的勾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云夕忍不住腹诽,当真是帅到爆表,顿时精神头儿来了。
一跃而起两手搂住陌琉倚的肩膀,大刺刺挂在他身上。调笑道:“这位公子,奴家等你很久了。怎么才回来。”
陌琉倚:……
云夕笑得乐不可支,身子一抖一抖的,胸前的某两个东西就贴着陌琉倚的胸膛。
那磨蹭的感觉,当真*。陌琉倚眼眸当下暗了,伸手一把拽下身上挂着的人,就势压在榻上。
勾魂的眼半眯着,深沉道:“妮子,青天白日的别玩火。”
云夕眨眨眼,裂嘴一笑:“也是,呵呵。”
本以为这话题就结束了,云夕想着两人也就可以顺势吃吃东西,在竹屋又能腻歪一日。
然而陌琉倚却突然很严肃的说道:“妮子。你说,为何我俩每次亲热都不能来个彻底。”
额!
云夕愣了,眨眨眼。极其认真的说道:“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我们身上同时出现,所以,注定你要憋着……”
这话一说,貌似有些幸灾乐祸和不道德了。
云夕赶紧收收表情,伸手拍拍陌琉倚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相信你是直的。”
陌琉倚满头黑线。眼神阴测测的瞪着云夕:“有种,你再说一遍。”
“额……”
“今晚把你办了……不。就现在。”
陌琉倚阴测测的说着,两手托起云夕就要往里走,云夕连忙推开一点瞪眼道:“你疯了,不是你说青天白日的吗?”
“青天白日更刺激,再说,这不是你最期待的吗?”
喷出一口老血,她什么时候最期待了?
“别闹,放我下来,说正事儿。”
“一边办一边说。”
云夕瞪眼,心里一急,顿时如同羊癫疯发作一样不停的挣扎。
陌琉倚原本严肃的脸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在云夕的唇印下一吻,无可奈何道:“服了你了,妮子,说吧,什么事儿?”
得了特赦,云夕坐回躺椅,好整以暇道:“今晚去看大戏。”
陌琉倚一怔:“就这个?”
“对啊。”
“死妮子,这就是你的大事儿,我就地就把你办了。”
陌琉倚额头一突一突的跳着,飞扑上去,对着云夕的腰际使劲儿挠。
云夕顿时忍不住了,不停的哀求喊不要,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还看大戏不?”陌琉倚问。
云夕摇摇头:“不看了。”
陌琉倚这才满意了,松手走到一边,端水喝。
云夕凝眉端详半响,说道:“你说,陌铭窿男女通吃,当初你被俘虏,他有没有袭击你……”
“噗……”
陌琉倚喷了,茶杯往桌上砰的一声放下,磨掌擦拳的走过去,睨着某人。
云夕缩回躺椅,呵呵干笑:“误会,误会,别生气啊帅哥。”
陌琉倚:……
到了傍晚,有人送来信件,交给云夕。
信上说,赤焰军已经攻下七城,郡国大半江山已经落入陌翔翼的手。
有这样的兵器在手,九州还不得落入陌翔翼的手里,统一是迟早的事儿。
云夕本来就不担心,所以才能过得那么潇洒。
也以为,她与陌琉倚能一直这样潇洒在一起直到陌铭窿死。
可是,人生,总有那么多的意外。
在陌琉倚外出的不到半个小时,两个身穿枣红色衣服的人快速的进屋,瞬间把她给掳走了。
然后便是耳边的打斗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随即,便不省人事。
陌琉倚,你在哪儿?救我。
☆、第010章 攻受
第010章攻受
陌琉倚站在空荡荡的庭院中,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戾气爆发而出,眼眸中全是愤怒。
绿衣和阴司站在一旁,周身阵阵的压迫,心里害怕和肃然,三少爷怒了。
“三少爷,是我等保护不周。”
阴司和绿衣跪在地上,不敢看面前的人。
“起来,我只要她没事,现在入宫。”
“是。”
……
醒来的时候,富丽堂皇的屋里并没有人,看着奢靡的地方,云夕不用猜,就知道是谁让人把她给弄这里来了。
除了陌铭窿,她不做第二人想。
安静的看了一会儿床顶,房门被推开。
身穿龙袍的陌铭窿渡步进来,身后没人跟着。
头发高束,嘴角是得意的笑,云夕每一次见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人渣味儿十足的男人。
没错,就是人渣,那种万年恶臭的人渣。
“见到我不高兴吗?”陌铭窿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夕。
云夕呵的一声就笑了,越笑越夸张,越笑越大声,最后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随后又突然停了下来,伸手抹掉眼泪,很淡漠的说道:“谁看见屎会高兴的?”
陌铭窿几乎瞬间脸部黑化,手一伸抓住云夕的衣襟提到眼前,愤怒道:“云夕,别挑战我的底线。”
敢把他说是屎。当真以为他不会杀她吗?
还别说,陌铭窿当真有那种高居上位的霸气,也有哪个条件。
云夕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的惴惴不安。可输人不输阵,她就是不能示弱,否则陌铭窿这个人会更加得意。
脑子里千头万绪,脸上却露出丝丝淡笑:“皇上,放手好吗?”
陌铭窿哼一声,把云夕摔在床上。
云夕摸摸撞得有些疼的手肘和屁股,起身穿鞋。喝水。
“告诉我,陌翔翼那厮使用的。可是古代兵器冥王?”
“不是。”
话落,砰的一声,茶杯跌落在地碎了。
云夕尖细的下巴被紧紧的捏着,陌铭窿冷如刀锋道:“云夕……”
“陌铭窿。别威胁我,否则你永远得不到自己的东西。”云夕拍开他的手,冷笑起来。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告诉我的。”忽然,陌铭窿冷笑,转身离去。
直到他消失在门口,云夕才松了口气,又打了一仗,好累。
只是,他方才说的话……什么意思?
摸摸手腕。云夕有些懊悔和惆怅。
小金和小紫刚好外出觅食去了,否则,她也不会被掳走。否则,刚才就可以咬死陌铭窿那厮。
她是没本事逃出这皇宫的,云夕只得老老实实的呆着,吃吃喝喝,顺便跟宫娥太监开开玩笑。
“我告诉你们啊,那种虫子呢。叫屎壳郎,黑色的。这么大。这虫子很臭的,只得为什么吗?因为他吃屎的,逮着有屎的地方就打洞在那地方生活,只以为占地为王。这种虫子用头撑地,屁股推着粪球走,很恶心。”
“咦……”
宫娥太监们匪夷所思的恶心抽气声儿,一脸嫌弃。
云夕幽幽端起芳香的碧螺春,抿一口,说道:“唉,好累,让我喘口儿气。”
宫娥太监们笑笑,陪在一旁等着。
云夕心里兹兹的冒出各种把陌铭窿凌迟的念头,半眯着眼睛叹了会儿气,才睁开眼。
刚好,看到远远的,陌铭窿这人模狗样的人渣走了过来。
速度并不快,正在跟一旁的太监说话。
云夕顿时虎躯一震,微不可查的勾起嘴角,说道:“来来来,在给你们说一个好笑的事儿。有一天啊,我外出的时候,嗨呀,刚巧碰到一个人模狗样的人正在欺负一个小姑娘。我这一看吧,嘿,可不就是隔壁爱穿黄围腰画了三横一竖图案的王八。那王八仗着自己有点权势就经常欺负人,没人敢招惹他。我看不过去,就上前给了他一巴掌,之后你们猜怎么了吗?”
“怎么了?”众人问。
云夕说道:“他捂着脸厉色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敢打我?我就说:别以为你染了黄色画个老虎纹我就认不出你是王八,王八在怎么变,他还是王八。”
陌铭窿站在前面,全身都是冷瑟瑟的寒意,宫娥太监们连滚带爬的跪在云夕后面,头低点地,不敢出声。
陌铭窿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云夕,你好样儿的。”
他今日就是穿的橙黄色衣袍,黄色围腰,围腰上绣了王纹。
“你……”云夕刚一开口,就被陌铭窿掐住脖子,顿时呼吸困难。
云夕咬着呀,眉头紧紧皱着,艰难道:“你干什么?”
“我让你知道惹怒我是什么后果。”说话间,一手反拽着她的肩膀,如禁锢一般挣脱不掉。
被陌铭窿快速的拖向房间,云夕一张脸煞白了,他难道是……
云夕瞬间后悔了,逞一时之快,惹怒了他,如今倒霉了。
“不要,你放开我。”
云夕伸手去捶打他,却丝毫无用,直到被甩在床上,被陌铭窿压着,她绝望了。
两眼圆瞪的瞪着床顶,衣服被陌铭窿扯下。
或许是看云夕不反抗,陌铭窿松开了钳制她的手,两手去解云夕腰间系了死扣的腰带。
原本绝望的云夕眼睛动了一下,放在头顶的手不做痕迹的拔下头上的银簪子,藏在袖中。
“陌铭窿,你爱我是吗?”云夕干涩的音调缓缓问。
陌铭窿一把扯断腰带。听闻云夕的话一震,惊讶的抬头看她。
云夕也看着他,缓缓又说道:“你爱我?还是古代兵器?”
“都爱。我爱你,也爱江山。”陌铭窿两只手捧住云夕的脸,低头吻下去。
云夕顿时觉得胃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恶心得作呕。
可是她不能作呕,要忍。云夕紧闭了会儿,感觉到唇上陌铭窿的欲求不满。才微微张开嘴。
顿时,一条滑溜溜的舌头伸进嘴里。搅动她的舌头。
陌铭窿吻着她,口中的甜美是他此生以来觉得最好的滋味,他忘我的闭上眼睛。
而云夕的眼睛却一直是睁开的,扭扭身子。右手快速对着那顶着她两腿间的东西扎下去。
陌铭窿闷哼一声,痛得面部抽搐,翻身一巴掌把云夕扇倒出去,撞在桌下。
噗!
云夕吐出一口鲜血,眼睛如淬了毒一样看着陌铭窿,想站起来却没了力气。
“你……你……”陌铭窿抖着手指着云夕,脸色青黑交错,伸手拔下那枚银簪子
云夕哈哈一笑,阴狠有畅快的大叫一声。咳出血沫星子:“陌铭窿,淫。荡好。色如你,恐怕是不能人道了。”
陌铭窿越来越痛得难受。青黑的脸变成白的,冷汗瑟瑟。
“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传太医。”
……
云夕被绑在柱子上,闭着眼睛。
对面床上,晕过去之后被救醒的陌铭窿面前跪着一个三十来岁的魁梧男子。正是被招来的太医。
此刻正在给陌铭窿检查伤口,陌铭窿吃了止疼药。已经缓了些许脸色,却还是疼得一抖一抖的。
“快说,什么结果?”
“龙丸一粒扎穿,龙根根底伤口很深,结果暂时不知,需等伤口愈合才能知晓。”
所谓的知晓,是知晓还能不能人道。
云夕闻言,睁眼大刺刺的看陌铭窿那已经软绵绵的东西,再看下那太医。
啧啧,长得还真是阳刚有力啊!
此人敢如此直白的告诉陌铭窿结果,两人必然是攻。受关系,不过,若不能人道,那边攻的无量,万受无疆。
想到此,她就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哈哈……”
整个大殿都回荡她猖狂的笑声:“痛快,痛快得酣畅淋漓。”
那跪着的男子却突然站起来,走到云夕面前用力的一巴掌甩在云夕脸上。
啪!
“贱人,你竟然敢伤皇上。”
云夕脸都打偏了,只觉得左边耳朵发出嗡嗡的声音,其他的听不到了。
她勾唇一笑,也罢,大不了一死。
瞬间抬头,云夕把嘴里所有的唾液全部吐在男子脸上,温和笑道:“还不知道谁比谁溅呢,溅奴狗。”
啪!
又是一巴掌,云夕右脸颊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的响。
微微抬头,看到陌铭窿在穿裤子,嘴巴一张一合的,她却听不到。
聋了吗?
云夕冷笑,下一刻,是不是就要瞎了?
心里这样想着,云夕却忽而觉得好难过,此生最后一眼,看不到陌琉倚了吗?
忽然,眼前寒光一闪,打她的男子肩膀上一把剑穿透而过。
陌琉倚出现在眼睛,四面八方无数的朱红色衣服的护卫把两人围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云夕问。
继而又愣了,她都聋了,问也听不到。
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云夕差点瘫软在地,却用力喊道:“杀……杀了他,杀了陌铭窿。”
“云夕,云夕。”陌琉倚一手搂着云夕抵挡,那边十大判官也在杀敌。
黑衣喊道:“三少爷,快带少夫人走。”
那边陌铭窿面目狰狞的被一大帮人保护着,怒吼道:“谁杀了他们,封侯拜相。”
云夕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好累。
“云夕,别怕,我在你身边。”陌琉倚坚定的说道。
云夕身躯一震,方才那很小的声音,好似……耳边,打斗声传进耳朵。
她还能听到?
“陌,我们走。”云夕道。
☆、第011章 输血
第011章输血
陌琉倚点头,渐打渐退。
可敌人实在太多了,十二人就这样成一团,依靠绝顶的武功还有毒物毒药,跑窄道硬生生出了皇宫,骑上一早预备的马匹离开。
后面大批人马追着,陌琉倚他们又揪斗了好几次,十二人都受了伤,最终赶到三十里外东厢盟主府才得以安全。
译枢正在与其他几派的长老们讨论下一步的计划,看到陌琉倚这十几人伤痕累累的,均是一惊。
那几个别派长老当即带了各自人马出去把来敌全部砍杀,译枢让人把这十三人都弄房里,招来懂医术的疗伤。
云夕醒来的时候,房间的桌上焚香袅袅,四周很是安静,雅致小巧的房间。
还好,不是皇宫那奢靡的富丽堂皇。
起身揉了揉胸口,没那么疼了。
她想,定然是陌琉倚把她救了出来,那他们人呢?
“陌?阴司……”云夕开门出去,远处走来一个身穿红衣劲装的美妇,挽着倾髻,缓缓走了过来。
云夕刚想开口,那美妇倒先开了口,笑道。
“呦,云姑娘,你醒了?”
“这位姐姐,这是哪里?陌琉倚他们呢?”
是人都爱听好话,云夕这一声柔柔的姐姐,顿时让程娘子好感倍升。
“云姑娘,你夫君没事,其他人也……没事儿。”
“那就好。”云夕松口气:“那他们在哪儿?我去看看。”
“前边就是了。”程娘子直指对面。
云夕道了谢。慢慢走过去,直到听到屋里传来交谈的声音。
似乎是大师兄译枢的,还有……陌琉倚的。声音听起来无力,定然是伤着了。
“如果师妹在的话,也许能救活。”译枢道。
云夕一顿,推门的手就僵在半空中,谁……救不活?
“如果我没受伤,倒可以用内力护她半月性命。”陌琉倚的声音。
“我想,让其他门派的长老以内力灌入的话。或许也能护住她半月的性命。”
“他们能答应。”陌琉倚冷笑。
“确实,内力难以修炼。动用便学数月才能修回。”
陌琉倚冷声道:“给他们好处吧。”
译枢嗯一声:“我明白。”
云夕推开房门,脸色苍白的看着译枢和陌琉倚,缓缓问:“是谁?受重伤?”
“红衣。”译枢说。
“她在哪儿?”
……
云夕坐在床沿,看着床上的红衣。瓜子脸白兮兮的没有一点血色。
气息微弱,看起来好似下一秒就要没了一样。
绿衣吹着汤药,一点点喂下去,所幸红衣还能张嘴吃。
程娘子坐在一旁把脉,面上神色很不乐观。
“说吧,怎么样?”云夕问。
程娘子说道:“胸口的伤并不是致命伤,而是心口又中了一掌,加上失血过多。体温很低,脉搏微弱得很。”
程娘子是五琴派的长老。有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救死扶伤不在话下,威望在江湖中也是很高的。
云夕掀开被子。抓住红衣的脚仔细的看,那血管当真全都缩回去了。
“她还能活几天?”云夕问。
“只这样用药吊着,还能撑五天左右。若是有内力护住心脉,则能更久。”
云夕瞬间抬头,看向译枢,说道:“大师兄。我拜托你,一定要想办法拖住红衣的性命。然后派人去把红衣的父母亲人请来。一拨去找师姐。”
见她如此说,众人不明所以。
程娘子问:“你有办法?”
“五成,若有师姐,八成。”
听她这样说,其他人哪还会迟疑,当下派人去接人。
而云夕这让译枢和程娘子陪她去准备一样东西,输液管。
这东西在九州不存在,她就要它存在,只要能救红衣。
在打铁铺内,云夕拿出一枚针,说道:“比这个粗一点点,中间是空心的,这样,这是图,你看看能打出来吗?我要两枚。”
“姑娘,这个,我试试吧,尽量。”汉子抹一把汗,说道。
云夕连声道:“拜托你一定要行,这可是救命的东西。”
“我努力,当真那么重要的话,这几日我就不做其他东西了,就琢磨这个。”
云夕闻言感恩戴德,译枢掏了一锭金子,汉子瞧了瞧,揣怀里。
出了铁铺,译枢道:“这是最后一家了,还有什么东西?”
“找管子,要很柔韧,空心的,这么细的。”
“恩。”
第四天,红衣的父母就到了,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弟弟,很是可爱。
第五天,帘妖也来了,同行的还有许久未见的白夜琅。
红衣的情况越来越不妙,珍贵的药材用得越来越频繁,好在该来的人都到了。
云夕和帘妖,程娘子等人走到外面。
帘妖首先问:“你的意思?”
“输血。”
“输血?”帘妖和程娘子惊呼。
云夕点头,说道:“人的血液也是承载生命至关重要的东西,并且很难补充回来。但是可以从别人的身上输到另一个人身上,那就没问题了。”
“能行?继续说。”
“血液类型分很多种,虽可以输血,但也不能乱输,正常分的话,血分为a、b、c、d、ab几种。但其实认真分的话其实是二百多种,输错了,性命难保。”
“那怎么分辨?”帘妖问。
云夕深吸一口气。如今也只能赌一把了:“师姐,你老实说,不输血。你有几分把握救活红衣?”
“如果是前几日的时候,我或许有八成,如今只有三成。”
“那么少?”
帘妖点头:“是的,服的药太多也不好,熬了那么多天,三成我说的还是最高的把握呢。”
程娘子连忙问云夕:“云姑娘,说说输血吧。”
“输血的话。生命能量可以瞬间回来,师姐定然有八成把握的。分辨血型可以滴血。在清水中。亲人的血型更容易相近。”
“但也有不同血型也能融合的,所以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红衣的家人身上。”
把云夕的想法告诉众人,虽惊异和质疑,可为了红衣的性命。也只能赌了,否则必死无疑。
绿衣打来了六碗清水,扎破红衣的手指,滴下三滴血。
然后红衣的父母和弟弟一人滴一滴血在一碗中,等了半响,这血,只有红衣的母亲这一碗没融合。
父亲和弟弟的都能融合。
随即弟弟和母亲的,弟弟和父亲的,父亲和母亲的。
结果弟弟和母亲和父亲的都融合了。父亲和母亲的没融合。
其他人疑惑的看云夕,这是什么结果?
云夕对绿衣道:“再打三碗水来。”
三碗水同样滴血,这一次。弟弟和母亲的没融合,父亲和母亲的也没融合,父亲和弟弟的融合了。
云夕拿起那碗水,让红衣的血液滴一滴,血……融合了。
“母亲的血型不同,伯父和弟弟的可以输血。”
这边结果出来了。还需要等那边的结果。
译枢跑完了所有铁铺,这是最后一间了。
让人惊喜的是。最后一间,成功做出来了五枚。
得到了东西,云夕不在迟疑把准备好的管子套上反复用水试过没漏,才开始。
因为管子不是透明的,看不到血液流动。
红衣爹躺在桌子上,红衣在下边。
云夕让绿衣在傍边数时间,从一到六十,微微间隔,一共四次。
另外程娘子把着红衣爹的脉搏,感受脉象。
云夕看红衣爹是个魁梧的汉子,壮硕,而且面色红润。
很快绿衣数数完,云夕捏着管子,看向帘妖。
帘妖把了脉,说道:“感觉脉搏稍微有所好转了,但还是不够。”
云夕看向红衣弟弟,也很健康,怎么说也能输的,这样想着。
让程娘子把了脉,找到血管,这才拔出红衣爹手上的针管,扎入红衣弟弟血管中。
让绿衣数一百五十下,然后拔出,结束。
帘妖给红衣把脉,感觉脉搏恢复越来越好,欣喜的看向云夕,竖起大拇指。
云夕这才彻底松了口气,由陌琉倚扶着出去。
那边,程娘子对红衣爹和弟弟说道:“回去补补就好了。”
云夕走过去,说道:“多喝鸡汤什么的,还有,最近你们可能会觉得虚,记得多休息。”
红衣爹娘和弟弟看着云夕,当即三人下跪道:“多谢三少夫人的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别这样,起来吧,记得好好休息。”云夕微微一笑,不再说其他。
目送三人去休息,云夕也与陌琉倚回自己房中,坐了半响,又跑过去看。
约莫半日之后,帘妖出来说道:“没事了,恢复得很快,如今脉搏有力多了,心脉也没事,明日估计就能醒来。”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安心了,也啧啧称奇云夕这个输血的办法,古怪,但却能救回一个回天乏术的将死之人。
不管如何,结果是第二日,红衣果真醒了。
云夕大石头落下,这才安安心心的睡了一个安稳觉。
如果红衣真出什么事儿的话,云夕真的会觉得自己一定难过得要死,还好。
“都不知道你怎么那么多鬼主意?”陌琉倚笑道。
云夕皱皱鼻子,闷声道:“我这还是一点点呢,只可惜你没生在我的那个年代,否则你一定比我聪明。”
“什么叫你那个年代,如今你就是这里的,不是你以前的那个所谓的年代。”陌琉倚拽着她的手,皱眉道。
云夕猛点头:“是是是,我的好夫君,我的美男,听你的。”
☆、第012章 阴兵
第012章阴兵
云夕最近觉得很奇怪,陌琉倚总是跟二师姐帘妖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什么秘密?
问为什么也不说,着实让人奇怪。
所谓事出反常……必定有妖孽作祟。
云夕虽然很想不理会,可经不住担心,如此便过去了半个月。
安排在郡都的人捎来消息,说是陌铭窿雄风振不起,这几日皇宫中经常死人。
因着陌铭窿伤了那东西,不能行事,虽极力养好了,可却成了一秒君。
他心情极其阴霾,看谁都不顺眼,便因此很多人倒了霉,被处死的处死,关押的关押,降职的降职。
一时间,皇宫中乌烟瘴气,人人自危。
而消息中云夕也知道,那日所见的太医,果真是陌铭窿的相好。
也因为有他的存在,陌铭窿也才不至于当真变成恶鬼。
却变成了色鬼,攻者无份,受下有余,有了那男人的滋润,多少也能消了不少戾气,或许久而久之,当真就变成了受。
这般想到这样的两个大男人滚在一起各种调。情,云夕无端端打了个冷颤,当真好生恐怖。
屏退了来人,屋内坐了译枢,陌琉倚,帘妖等,还有各派的几个大长老。
译枢身为盟主,平日里云夕并不多见他是个多么严肃霸气的人,只觉得吊儿郎当,十足的纨绔公子形式。
此刻。却是真真知道了,译枢若严肃认真起来,那种王者霸气。丝毫不落任何人。
单看六大派的各位长老脸色便可知。
译枢说道:“三云那边传来消息,吴王遇刺身死,三云整个城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殒命。”
此话一出,满堂噤声,均面露惊愕之色。
嵩山派的长老马勇问道:“可有查出是何人所为?”
峨眉派无情师太的大弟子赵雅君问道:“盟主,三云城之大不比郡都,却也不小。其中更有二流门派琴箫剑派和北华门坐镇,虽只是二流。却也实力不小。一夜之间全部杀害,这如何做到?”
“情况不知,据说是中毒。”
三云乃是南下的大城,因为属南下。又是郡军攻打翎国必须的后应地,此番一想,定然不是陌铭窿施的计谋,因为于他无利只害。
诡异的事情起,断是引人想一探究竟。
当日众人便快马加鞭赶往三云,一走三日才堪堪见到了三云高耸的城墙。
空悠悠的没有一点儿人气,还甚是阴冷。
远远的晃一看,即便青天白日艳阳高照,也让人觉得是鬼城。
行至近处。只见那城门口上,吊着一人,身穿高贵的绸缎。绣的是流厢三十四绣针,面目惨白,有些干瘪。
再近一看,此人年因不过四十,是个男子,两眼圆睁却凹陷。目露惊秫之色,如同看见了狠恐怖的事情。
云夕不忍萃赌。埋首在陌琉倚的怀中,汲取他身上的淡淡味道。
帘妖说道:“此人不是中毒而死,可他身上的血液都没有了。”
云夕拿眼看了看,人已经被解了下来,平放在地上。
帘妖蹲在旁边查看,又道:“想来他应该就是吴王了,三云的城王。”
吴王其实的陌家的旁支,也算是皇亲国戚,因此前其父亲有功,承世袭,故而他父亲死后,他也就成了吴王。
马勇看向城门口道:“不知里面是何模样?”
赵雅君当即问:“为何城门关着?”
若是无人,当初出事的时候,门口必然不会关着,而因为一夕之间全城死人,更是无人敢来。
这城门关着,必然是……有人关上的,而关上的人,是为了掩盖里面的满城阴森惨状?
马勇和赵雅君同时走过去,一人一边推开沉重的大门。
厚重刺耳的吱呀声,打开的门缝儿内,一股阴风呼啸而出,冰冷刺骨还带着难闻的腥臭。
惹得众人作呕,呼吸一阵困难。
帘妖当即掏出丹药让云夕和陌琉倚服下,自己也吃了一粒。
马勇和赵雅君也拿出自家的避毒丹,脸色才缓和过来。
“这是尸毒,看来我们要进去,还得做些准备才行。”
帘妖说话间,脸色微微凝重。
云夕惊诧道:“这城内,哪儿来的阴风?况且,又不是封闭的,为何毒气不散?”
云夕无法接受,离奇的事情太多,会让人觉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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