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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混初唐-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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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硕贞一直哭了良久后才渐渐止住悲声,抬起已经哭的通红的双眼望着麦仲肥道
二!我为什么会失败。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朋友、亲心、取午,教众、所有的一杭都没有了。”说完双眼中禁不住又流下两行清泪。
麦仲肥轻声叹息了一声后,伸手擦去了陈硕贞脸上的眼泪,说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对于陈硕贞,麦仲肥有种奇怪的感情。他觉得陈硕贞似乎是自己的补充。一些自己也曾经想过却不能也不敢去做的事情。这个大胆的女子却去做了,其实在麦仲肥的内心深处他把陈硕贞想象成的就是自己。他非常想知道如果当初自己一统塞外后突然起事会是一个什么结果,如今在陈硕贞身上得到了答案,确切地说陈硕贞就是自己的实验品。虽然失败了,但自己却也从这个女子所做的事情上得到了一份满足感。
麦仲肥把陈硕贞扶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做到旁边的椅子上。陈硕贞用梦呓一般的话语说道“明白?我似乎明白了很多,却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这一切似乎都象是一场梦。” “在这种民心安定的局面下以一的抗一国,而且没有很好的准备练。你的失败是很正常的。更何况你打的是为民请命的旗号却又过早的暴露了称帝的野心麦仲肥淡淡的指出了陈硕贞所犯的失误之处。
听了麦仲肥的话语,陈硕贞陷入了思索之中。许久后轻声说道“当时情况,已经众望所归,陈果不称帝,手下跟随我的人我已经赏无可赏了。”
麦仲肥一笑道“何为赏元,可赏?金钱、美女、土地、人口都可为赏赐之物,难道只弃那虚为才是赏赐之物?。
陈硕贞眼睛里一亮,接着暗淡下来长叹一声道“此时说什么都晚了。硕贞已成漏阁一二鱼,之后只能隐姓埋名度过余生罢了。”说完这话后,陈硕贞突然转过脸来认真地看着麦仲肥道“师兄你为何要如此帮助与我?”
这话让麦仲肥还真是不好回答。照直说那是肯定不行的。麦仲肥,故作沉吟后道“为兄也说不上来。也许直师妹一见如故吧。”
听了麦仲肥的回答,陈硕贞淡然一笑道“师兄所言不尽不实,想师兄身居高位。且又多金陈身边岂有少了美人相伴的道理?硕贞虽薄有姿色,恐也难入师兄法眼
这话把麦仲肥说的挺尴尬,本来就是想找个。理由搪塞的,却没想到,被陈话贞认为自己在打她的主意。麦仲肥老脸一红道“师妹误会了,师妹以道起家,麦某也是如此,且同样偏居一隅各有势力,因为这些共同点才让麦某与师妹一见如故,而愿意帮助与你。”
陈硕贞仔细一想麦仲肥这话还是有些道理,当初自己去找他帮忙。也正是因为这些麦同之处,不由展颜一笑道“师兄莫怪!确实是小妹误会了。
如今师兄势力依然存在,而小妹我却满盘皆输。没有立锥之地,这如何再能相提并论?”
这话题总算揭过去了,麦仲肥暗暗松了口气道“却也不然!只要师妹愿意,师兄我还是有地方让你一展所长的。”
陈硕贞又认真地看了看麦仲肥道“是漠南吗?你就不怕硕贞这个身份牵连与你?。
麦仲肥摇头道“非是漠南。漠南、漠北皆有朝廷之人,把师妹放到那里,麦某也不安心。”笑话。漠南漠北可是我的老巢,当然不能把你这个定时炸弹放到那里去。
“哦?师兄还另有地盘?这师妹可真没想到。”陈硕贞对麦仲肥可有些刮目相看了。在陈硕贞心里一直把麦仲肥认为是一个拥兵自重,胸无大志之人。在她想来拥兵十几万就应该有征战天下的抱负,这样才不失为一世豪杰,象麦仲肥这样的只能归类到胸无大志的一列。
“不错,不知师妹可愿意去否?当然。师妹如果不想去,师兄也会给师妹一些缠资,令师妹隐姓埋名安享平安的。”
“这缠资到不劳师兄费心,如果硕贞想耍安享平安自可与舅父相商。”
“哦,忘了告诉你了,你舅父何公源义已经辞世了。”
“什么?你说什么?”陈硕贞“蹭”地一下站起来,问道。
“看你现在这样,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既然已经提到了,也就一并告诉你吧麦仲肥面无表情地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陈硕贞愣愣地看着麦仲肥问道。
“一年前吧,我也是偶尔听京兆府的人说起,说是被蛇咬伤,毒发身亡的。我也派人去打探了,确实如此,而且鸿运楼已经被转手他人了麦仲肥依然不咸不淡地说道。
“怎么会这样?”陈硕贞颓然坐回椅子里,喃喃自语道。
麦仲肥端起茶杯喝茶,眼睛的余光却从茶杯边上扫向陈硕贞。也许是见惯了生离死别了,陈硕贞很快就从悲伤的情绪里走了出来,长长喘了一口气后虚弱地说道“如此一来,硕贞只能靠师兄了?说吧,让硕贞我去什么地方?”
“偻国!”麦仲肥把茶杯放下后,展了一展身上的衣服说道。
“偻国?你在偻国有地盘?”这次陈硕贞更是惊讶了。
“嗯日08姗旬书晒讥芥伞小那甲急需人手,师妹你有武共会带兵,去到那里样必,番作为的。就看师妹你愿不愿意了,师兄我也绝不勉强与你麦仲肥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如果陈硕贞愿意去,麦仲肥没有别的话。但如果陈硕贞不愿意去,麦仲肥就准备除掉这个祸胎了。
“唉!小妹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小妹一切听师兄安排。”陈硕贞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如此甚好,师妹在这里安心修养。其他事情我自会安排麦仲肥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道“不过师妹你这种心态需要马上调整过来,那里的环境比这里艰苦,你需要很好的适应才好。”说完转身出门,只留下坐在椅子里发愣的陈硕贞。
麦仲肥来到墨、陆二人的房间里。墨、陆二人正和黑猛谈着当初在睦州的事情,看到麦仲肥进来,三人急忙站起来,墨、陆二人急忙躬身施礼道“参见教主!”
麦仲肥摆摆手让三人坐下后,才说道“你二人这次事情办的不错。我已经给漠南去信,重赏你们的家人,不过你们两个还要和她再去一个地方,到哪里后找到你们的师兄麦鸟,把这封信交给他,奇*|*书^|^网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的。”麦仲肥说完从随身的鱼袋里取出一封已经封口的信件就近递与陆献之。 陆献之把信件贴身收好后说“教主放心,弟子一定办好此事
麦仲肥点头道“此事办完后。你二人可以选择留在那里也可以选择回漠南,如果选择留在那里我会安排人把你们的家人送过去与你们团聚,如果选择回漠南你们自己回去就是,如果以后有人问起你们这一年时间在哪里,你们就说一直在偻国,明白了吗?”
二人站头“教主放心。弟子一定会筏言如封。”
“你们暂时先在这里修整一下。我会安排其他事情的,到时候自有人持我的亲笔信前来找你们麦仲肥站起身来,对黑猛使了个眼色。黑猛从院子里的马褡裢里取出五十两黄金放于屋子里的桌上后,跟随麦仲肥走出这间民宅。
在莱州住了一晚后,麦仲肥带着黑猛又赶回长安。回到府里来不及洗漱就先找到米婉华问这二十天里曾发生过的事情。
米婉华一边挺着肚子安排侍女给麦仲肥准备洗澡水,一边把这二十天里发生的事情说与麦仲肥听。
在麦仲肥离开的这二十天里朝堂之上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右仆射其平定公张行成薨,褚遂良进身右仆射,兵部尚书崔敦礼接替了褚遂良的侍中职个。这样一来,长孙无忌的党羽已经完全挤身于高位,朝堂之上出现一边到的政治格局。
几次朝会,众臣都是大眼瞪小眼。木雕泥塑一般。这一现象让高宗李治也感到意外。在麦仲肥回来前的最后一次朝会上,已经忍无可忍的李治指着下面的所有人形木偶恨声说道“联在先皇身边学习政务的时候,五品以上官员争相论事。或于朝堂面陈,或于退朝后封文上陈。终日络绎不绝。怎么到了联这里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
站在下面的众臣就像没听见一样。依然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肃然站立,庙堂之上安静的鸦雀无声。
李治狠狠看了前面站立的长孙无忌与褚遂良一眼后,气急败坏地大声喝到“退朝!”
回到宁心殿的李治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肚子火气全都发在了内侍与宫女的身上。就在李治发火的时候,一个内侍心惊胆战地前来回禀道“启禀圣上,长孙太尉求见!”
正在怒火攻心的李治一挥手大声说道“不见!那么多政务需要他处理。哪有时间来见联?”
门外站立的长孙无忌听完李治的话后,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轻轻摇了摇头,转卓而去。
长孙无忌走后,墙角处转出一身盛装的昭仪武媚,背着手看着已经走远的长孙无忌的背影,嘴角也带上了一丝笑意。凝视良久后转身进了宁心殿。
而这一切又都被散朝后赶来准备拍李治马屁的李义府看在眼里。本来李义府想让内侍通传的,但听到李治在里面大发雷霆,便打消了念头,正准备转身离开,却看到长孙无忌进来,李义府急忙走到一簇花丛后,相等长孙无忌进殿后自己再离开,结果却看到了这样一出戏码。
听完米婉华绘声绘色地描述后,麦仲肥哑然失笑道“李义府来过了?”
“嗯,都是他和我说的,此人真是好口才,听他说就像我自己亲眼看到一样呢米婉华笑着说道。
麦仲肥明白这是李义府想借米婉华之口和自己说的事情,意思很明白,皇帝陛下对长孙无忌不满了。该是你中书太宰麦大官人出面的时候了。
“你怎么和他说我不在府中的?”麦仲肥问道
“我说你心情烦闷,带着黑猛和几个家人出去游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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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开始缺失的信任
二冲肥在米婉华臀部轻拍了…下笑着说道“说的渊。事情?也一并报于为夫得知。”
米婉华一笑又说道“还有呢,武昭仪也有喜了,不知道我们该给她送什么呢?”
麦仲肥想了想后说道。“哦,你去库房里看看,我记得天堑使节曾经给我一尊象牙雕刻的 卢那佛像,把那个送过去吧,武昭仪崇佛,应该会喜欢的。”
“哦!好。
赶明我带着佛像进宫。”米婉华乖顺地点头说。
麦仲肥迟疑了一下后说道“你和武昭仪之间不要走的太近了,就保持这样一般往来即可。”
米婉华疑惑地看了麦仲肥一眼,也没问为什么,点点头道“好的,我听你的。”
之后麦仲肥又问起家中情况,米婉华也一一复述给麦仲肥弊,而后又说“前天我让家人给义父送新鲜山货时,家人回说老爷子身体不大好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看?”
麦仲肥点头道“恩。都是古稀之人了。是应该多去探望。”
夫妻两个正在一起闲聊,黑强拿着一张名贴进来道“主人,门外一行人,说是东夷都护程名振前来拜访主人。” ”程名振?他什么时候到京的?快快有请!”黑强去门外接客人,不多时,双鬓已经有了白发的程名振带着几个扈从跟随着黑强进来,麦仲肥降阶相迎。
“名振见过阁老。”程名振躬身给麦仲肥施礼。
“名振老兄不要多礼,快快有请!”麦仲肥拦住想要躬身行礼的程名振,挽着程名振的胳膊向大堂里走去。
分宾主落座后,侍女献上茶来,麦仲肥满面带笑地问道“老兄何时到京?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名振前日刚到,此次回京述职,还望阁老多多照应。”
“振老兄不要阁老长、阁老短的忒见外了,如果名振不嫌弃。还是直呼仲肥来的亲切一些。”麦仲肥打断程名振的话语道。
“怎可如此?岂不乱了礼法?”程名振心下感动却不同意。
“这又不是在朝堂之上,乱什么礼法?你老兄叫某一声仲肥麦某喊你一声老兄岂不是很随意?”麦仲肥笑着说道。
“这”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老夫就托个大喊你一声仲肥了。”程名振也笑着说。
“这就对了吗。”麦仲肥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名振刚到京师,听说仲肥在守孝,不知何人速去?”
“麦某的师长,和麦某一同创建料州的怀乡子涅德鲁老爹。”麦仲肥收起了笑容有些哀伤地说道。
“哦!请容名振前往拜祭。”程名振站起身拱手说道。
麦仲肥领着程名振来到后山湿德鲁的衣冠冢前,程名振上香祭拜已毕,两人沿着深秋铺满落叶的林间小路缓缓往回走。
路上麦仲肥问道”辽东一切可好?”
“名振此次进京述职就是为了此事而来。新罗王金春秋病亡,诏立其女真德为女王,又命其族弟金延平为摄政。延平此人十分狡诈,多次派兵与高丽相摩擦,虽数次被薛将军击退,但一直贼心不死。又使其民越境耕作,蚕食高丽边境土地。有密报说金延平正阴使人与百济媾合,想要合谋图高丽东南的土地,却又不让百济从其境内过兵,要求百济从海上攻击。百济王现在也在游移之间。名振此次回京就是想面见陛下这种情况下,我东夷都护府该如何处置为好。”
麦仲肥想了想道“新罗反形未显,以陛下宽仁的性子,必是申斥而已。想来老兄这次回京恐无结果。”在长孙无忌不倒台前麦仲肥还真不希望有什么战争,那样即使赢了也只是给长孙无忌脸上贴金。
程名振脸上微现失望之色。麦仲肥明白边将的心思都是希望能有一场大战,而且程名振已经快要五十出头。如果辽东再无战事,他程名振恐怕要终老于东夷都护这个位置上了。
从程名振身上麦仲肥又想到了薛仁贵。薛仁贵留守高丽是自己一手促成,如今那里没有战事恐怕薛仁贵也对自己有些不满的情绪,自己也没想到朝鲜半岛上的那三个废柴竟然如此窝囊。一想到这些,麦仲肥还真感到自己有些对不起原历史上那个名将薛仁贵。
其实经过那完胜的东征后。那里的三个国家里高丽已经废了。百济又吓没有了胆量,剩下的新罗也不敢大动干戈,现如今那里完全处在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如何把这个平衡点打破,麦仲肥还没顾得上去想呢。
麦仲肥转变话题问起程名振海军炮舰的研制上。一提起这个。程名振立刻眉飞色舞起来“中小型舰船安装火炮的实验已经完全成熟。只不过舰载火炮的炮手的刮练上进度要慢很多。在海上舰船很不平稳 所以舰载炮的准确性很难保证。如今苏定方他们正在想办法增加炮火的覆盖面,这样即使准确性不足,但只要打击面够大一样可以达到效果,不过缺少这方面的技师,效果不是很明显。而且预留的弹药太少了,打一次就少一次。苏定方本来也想随我一同回京找吴王殿下谈谈此事的,但因为其他原因耽搁了,所以这次他没来。”
毒仲肥眼珠一转,一个大胆的想法冒出来,便道“这倒是容易。今天我在府中设宴给老兄接风,同时把吴壬殿下和一些朝中同僚也请来,你与吴王当面谈谈,说不定吴王殿下没准会去辽东视察一下海军炮舰的情况呢。”
“能够如此,那可是太好了。”程名振一脸兴奋地说道。
回到府中,麦仲肥命家人去请吴王李恪、自己的便宜侄子卫尉卿许敬宗还有“人猫”李义府,以及刚被调回京当上御史大夫就来拜会过自己的原婆州刺史崔义玄、已及一直与长孙无忌不太对付的高履行过府赴宴。
不多时人们陆续到来,只有高履行称病没到。麦仲肥把东夷都护程名振介绍给了众人相识。这些人里李恪与麦仲肥那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许敬宗与李义府经过那次饮宴后,俨然也都是老熟人,只有崔义玄这个刚从外任调回京城既无势力又无人脉的御史大夫受宠若惊。很吃过这方面苦头的崔义玄对麦仲肥能够给自己提供这样的机会,打从心眼里感激麦仲肥。
众人介绍已毕,麦仲肥命家人摆开宴席。众人吃吃谈谈,很快就融洽了起来。这一桌人秉性各异,李义府一直给李恪劝酒,而李恪与程名振又相谈甚欢,程名振又对崔义玄平乱的事情很感兴趣,崔义玄又给麦仲肥劝酒,麦仲肥却和许敬宗偶偶私语,这一通罗圈酒喝的那叫一个乱啊!
等酒足饭饱后,众人纷纷起身告辞,麦仲肥一一送到门外,众人尽欢而散。毒仲肥单单留下李恪。
麦仲肥一反常态,如此高调地设宴,其实也是有网罗羽翼的意思,位革恪,就是让李恪知道自只始终和他是条战小时炮是向长孙无忌施加些压力,增加他与李治之间的矛盾。
有了上次武媚请麦仲肥叙话的事情,麦仲肥也知道了武媚在宫里也准备夺权了,既然都是一条战线的那自己就应该给她壮壮声威。
麦仲肥与李恪回到书房,下人献上茶来后从外面把门带上。李恪看着麦仲肥道“今天你怎么一反常态?”
“前几天的朝会你知道了么?”麦仲肥反问道。
“恩,听说了!”李恪因为谋反案牵连。为了避嫌,主动称病不再上朝。
“小治恐怕耐不住了。我这是给他加把火。”麦仲肥淡淡说道。
“没用!以雏奴的性格,即使他再气愤,也不敢把长孙无忌怎么样的。”李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一脸的不以为然道。
麦仲肥莫测高深地一笑道“恐悄这次有点不一样了。现在宫里有个不稳定因素存在。
“你是说她?她和你联系过了?”李恪问道。
麦仲肥点头道“恩,她想为后。”
李恪一笑道“这可不容易。”
麦仲肥嘴角带着笑看着李恪道“你太小看她了,她可不是个善类。扳倒长孙无忌此女是个关键,回去告诉你的萧妃,暂时不要和她走的太近。”
李恪疑惑地看了看麦仲肥后,点了点头。
麦仲肥设宴宴请朝中官员的事很快就传到了长孙无忌的耳里。麦仲肥在长孙无忌心里一直是个隐忧,只因长孙无忌一直看不透麦仲肥究竟居心何在。此人一向低调而且在朝中从不扶植自己的势力,何况此人确实有能力。长孙无忌一直想把麦仲肥拉拢到自己这方面来,所以长孙无忌才一直没给麦仲肥掣肘。但这次麦仲肥突然高调宴客,且所宴之人没有一个是自己这方面的人,长孙无忌心里不由的心生警怯。
一旁的褚遂良看出了长孙无忌的心思,不屑地说“一个不问政事的亲王。一个光杆中书令加一帮小鱼小虾能够成个什么气候?太尉却也太高看麦仲肥了。”
长孙无忌没理褚遂良,只是眯着眼睛一只手下意识地轻敲着桌面。许久后才缓缓开口道“圣上已经开始对老夫不满。而这时候麦仲肥又跳出来,这代表着什么?”
褚遂良疑惑地问道“太尉的意思是麦仲肥受到了圣上的指使?”
“不排除这种可能。圣上如今已经长大了,他想要得到他帝王的权利了。可老夫对他太过了解,始终对他不放心哪!这令老夫左右为难。”
褚遂良听完长孙无忌的话后。想到了太宗皇帝驾崩前对自己说的话:无忌尽忠于吾,吾有天下,多其力也,吾死,勿令谗人间之。汝诸大臣,联不能一一嘱咐。不由说道“要不遂良去找圣上谈谈,也许可以解开圣上的谗疑?”
长孙无忌缓缓点头道“如此也好,希望圣上能够明白老夫的一片苦心。至于麦仲肥今天宴请的人里。有时间随便找个无关紧要的敲打一下,算是给麦仲肥个警告吧。”
与此同时皇宫里的武昭仪也知道了麦仲肥的事情,聪慧的武氏略一思索也就明白了一向隐忍低调的麦仲肥何以突然高调宴客,正赶上高宗李治前来看望身怀有孕的宠妃。
这位武氏贵人在李治面前大大说了一通麦仲肥的好话后,同时把从自己收买的人嘴里听到的关于王皇后与萧淑妃错误的放大版,绘声绘色地描述给李治听。之后话锋一转说到了长孙无忌的跋扈上,不止是在朝堂之上,现在后宫里也完全听命这位老国舅的指使。 本来已经对自己舅舅有了怨念的李治又被自己这位爱妃的如簧巧嘴这一拨弄。更是心中愤懑。只不过正如李恪说的一样,长孙无忌在李治心里积威太深。李治虽有怨念却也真的不敢对长孙无忌动手。
从凤藻阁出来,满怀郁闷的李治回到宁心殿后,一肚子憋屈无从发泄。这有得时候烦闷这东西是可以叠加的。李治现在就已经到了临界点上。
此时身兼先皇嘱托的褚遂良在得到了长孙无忌明确的指点后,立刻马不停蹄的奔进皇城,前来求见高宗李治。
虽然李治惧怕长孙无忌。但他对这个褚遂良可就没那么多顾及了,何况他一直对这位总是跟在自己舅舅身后吆五喝六的顾命大臣心中不喜。
默默坐在椅子上的李治,看着下面口若悬河、吐沫星子横飞的褚遂良,心里说不出的厌慢,褚遂良说的话,李治一句都没听进去。
等褚遂良说话告一段落后,李治冷淡地问道“右仆射可是想要插手联的皇家事务吗?联记得右仆射没有这个权限吧?”
满含激动的说了一大堆的褚遂良被李治这冷淡的话语噎的差点背过气去,知道自己刚才算是白说了。只好抬出太宗皇帝来道“先皇曾经当着陛下与太尉的面。丁嘱遂良。为陛下与太尉之间解谗,想来陛下没有忘记吧?”
“解谗?不知是何人向联进了谗言?需要你这个右仆射来解橡?你不妨告诉与联,联好像记得联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臣下给联奏事了吧?连国家大事联这个皇帝都不知道了,何来的进谗言之人?”李治满脸嘲弄地问褚遂良。
“达个…”褚遂良那个憋屈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是来给你们这一对舅卓与外甥和解的,你怎么把气都撒在我头上了?有本事你去和你舅舅要权去啊!
憋屈归憋屈,他的使命还是要完成。褚遂良耐着性子说道“陛下说的都是气话。长孙太尉也是怕陛下年轻不懂事,这才全权帮陛下分忧。”
这句话可把李治惹毛了。李治“啪”一拍桌案,站起身用手指着褚遂良喝到“你褚遂良这是在讥讽于联吗?联虽然驾钝,却好歹也跟随先皇听政几近十年光景,每次先皇离京不都是联代理国事?你褚遂良可曾看到联出过一丝差错?如今联反而不懂事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是父皇钦点的顾命之臣份上,联今天就治你个大不敬之罪。你给联滚出去!”
见褚遂良还要分辨,李治大怒,对着门外喊道“来人!给联把他叉出宫门!”
从殿外进来两个内卫,一左一右架着褚遂良的胳膊向外拖,褚遂良知道自己把事情办砸了,依然不甘心地扭头喊道“陛下。不可与太尉见外呀!长孙太尉这都是为陛下的社稷着想啊!陛下”褚遂良的声音渐渐远去。
暴怒的李治一屁股做进椅子里,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后。越想越气,“啪”一下把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随着这个茶杯被摔的粉碎,李治与长孙无忌之间的裂痕也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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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运筹
水微四年十月。直缠绵干病榻的侍中、蔼县公高冯鄙牛拥薨。享年五十舟岁。如今李治的太子府班底里几个职权最大的人里只剩下了左仆射于志宁、中书令麦仲肥。
李治深感皇权旁落的痛苦,对死后的高季辅大加封赏,为之举哀。废朝三日,赠开府仪同三司、荆州都督,谧曰宪。
同时发布诏旨加赠武德年间的功臣屈突通、刘政会、殷开山等一十三人宴衔,武昭仪的父亲武士羡也在其列。
十二月开府仪同三司、鄂国公尉迟恭薨,享年七十四岁。高宗李治更是将尉迟恭追赠为司徒兼并州都督,谧忠武,给羽荷、鼓吹,赐陪葬昭陵。与卫国公李靖待遇相同。而且又是罢朝三日。自己亲自过府吊唁。并要求朝中五品以上官员集体前往吊唁。这把尉迟宝琳、麦仲肥以及与尉迟宁儿新婚不久的许敬宗忙的焦头烂额。
丧事办完尉迟宝琳尊礼守孝一年,麦仲肥这个螟玲义子继续守孝三月,这下麦仲肥算是有时间写《育儿丛书》了。
永徽五年元月,贺春朝会上。长孙无忌有感于李治对自己的不满,主动归还了部分权利。李治与长孙无忌之间暂时和解。二月吴王李恪复司徒之位,参与国事;御史大夫崔义玄为大理寺卿。原大理寺卿来济为侍中。
同东二月,墨风骨、陆献之带着陈硕贞东渡大海在鸟取国见到了他们的师兄麦鸟。
经过两年多的整合治理,麦鸟与巴图把鸟取国管理的有模有样,同时按照麦仲肥的指示,向北发展,现在的鸟取国在这个岛国上已经是北部最大的诸侯国。
与麦鸟相见后陆献之把贴身携带的书信交于麦鸟,麦鸟看过后,递给旁边的巴图。之后很有兴趣地看着一身男装的陈硕贞。
居移气,养移体。现在的麦鸟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热血、冲动的青年人,几年的大诸侯当下来,自然的带上了威严。而陈硕贞也不是一般人,这可是当过两个月皇帝的人,俩人的目光相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些相同的东奴
等巴图看完信,与麦鸟对望一眼后,说“两位师弟远来辛苦,先带着客人去馆舍休息,余下的事情等过两天在说。”说完挥手命人带着墨、陆和陈硕贞下去休息。
等这三人走后,巴图才对麦鸟说“教主信里写的很矛盾,看的出来教主对这个陈硕贞也不太信任,完全是本着爱才的心思。”
麦鸟点头道“恩,老师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此人能用则用,不能用则除掉。不过既然老师都对这女子有所推崇,想来这女子应该有些本事。就看你我如何使用了
巴图犹豫了一下说道“此人不好驾驻,而且此人绝不会甘居人下,依我看还是除掉算了,免得在这里给我们掣肘
麦鸟把头靠在花梨木椅背上,闭着眼睛想了想后缓缓说道“不能除掉,第一不好和老师交代,二来吗,”
巴图呵呵笑出声来道“你小子不会又想打她的主意了吧?为了一个。拓木国的公主,你子把拓木国大半的领地占领,之后命令拓木有廉把知之送给你,可你也只是新鲜了三个月就把她丢开了
麦鸟摆着手淡笑着说“不是。不是。那是闲极无聊,找点乐子。这回不同,我是想让她带兵去打青森国。青森大名是偻皇的侄子,我们名义上也是偻皇的番从,现在也不到撕破脸面的时候,不好直接出兵。可这个青森国必须拿下来,它挡住了我们北进的脚步,不然我们很难再向北发展了。”
巴图从椅子上坐直身体,问道“哦?说说你的计划。
”
麦鸟一笑道“我们现在手头精锐的一万二千鹰隼军肯定不能给她。何况鹰隼军已经成了我们鸟取的标志。我想从刚刚兼并的拓木人和新湿人里挑出三千组成个兵团,给一个月的粮饷,冒充强盗团,让她带领去攻打青森。如果把青森拿下来,我想偻国天皇必定会暴跳,也会命令离青森最近的我们鸟取出兵平乱,到时候我们名正言顺地把青森纳入囊中。”
“三千土兵?那战斗力那要是拿不下来呢?”巴图很明白这些土兵的战斗力是如何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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