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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混初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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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今天你还出去吗?”米婉华坐在麦仲肥对面看着麦仲肥吃,脸上带着宁静的笑容,轻声回答。
“要出去,昨天的虎筋要给师傅和义父送去,哦对了,你安排厨房把剩下的虎筋炖了。晚上等老爹他们两个回来,给他们补补身体
“恩!”米婉华依然痴痴地看着麦仲肥,把麦仲肥看的莫名其妙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灰?”
“没有
“那你在看什么?”
“就想看着你!”
麦仲肥“扑哧”一笑道”我们在一起都一个多月了,你还没看够啊。”
“没有!以前你是主人我是奴隶,现在你是我丈夫,我是你妻子,感觉不一样的米婉华依然痴痴地看着麦仲肥轻声说道。
麦仲肥吃完这碗粥,在椅子上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潇洒的样子说道“喏!满足你的要求,你看吧!看够了说一声,我还要去书房有点事情。”
米婉华“扑哧”一笑道“你快去吧
麦仲肥也笑起来,站起身走到米婉华身前,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转身出了卧室。心里想道:这算是先结婚、后恋爱吧?
来到书房,黑猛与另外两个家将装扮的人正在等着。
麦仲肥径直走到书案后面的椅子上坐下,铺开一张纸,提起笔写了一封信,之后任由墨迹慢慢干燥。抬起头来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
两个家将打扮的人插手施礼道“回教主!弟子摩翰逮羡”道德军虽然实行军制,但不是军职,所有用度都是由新道教总教提供,都称呼麦仲肥教主。而特战兵之间都以师兄弟相称,尊称麦仲肥为教主导师。以弟子礼侍之。
“恩!猛子,你去把分好的虎筋、虎骨之类的打包,一会随我去送礼。”
“好”。黑猛转身出门。支开黑猛后麦仲肥指着摩翰说道“你以后就叫墨翰字,风骨。同州人士又一指速羡道 “你以后叫陆羡字,献之,并州人士,复述一便”。
“弟子墨翰墨风骨。同州人士”
“弟子陆羡陆献之,并州人士”
麦仲肥满意地点点头道“以后有人问起,你们就说是师兄弟。自幼投身在陕州终南山黎洪道长门下学艺。”麦仲肥给两人编造了出身后,这才说正事“本尊有个很重要也很秘密的任务交给你们。你们今天带着十斤黄金前去找个人,此人叫陈硕贞,以后你们两个就跟着她。她做什么你们不用干涉,只保护她的安全,当事不可违时,你们要先秘密杀掉一个叫何蛟的人,挟持陈硕贞去往莱州。之后想办法通知本尊,你们听明白了没有?”
“弟子明白了!教主!”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恩,你们在漠南的家人本尊会命人好生安抚的,办完这件事情,本尊会让你俩带着家人到一个好地方去任职,在那里你们可以随心所欲。
“弟子谨遵教主之命!”两人叉手行礼。
麦仲肥点点头,道“去找二娘,把这个交给她。领十斤黄金,立刻去鸿运楼找陈硕贞,之后和她一起出发
“弟子遵命!”墨翰接过麦仲肥递过来的纸,两人转身出门。
两人走后。麦仲肥靠在椅子上仔细回想着每一步细节。垢儿二什么问题后,这才站起身,老出书 ……
黑强急匆匆走过来,见到麦仲肥急忙施礼道“主人!门房来报吴王殿下代陛下前来探病!”
“探病?”麦仲肥这才想起来,米婉华派黑强给自己请的是病假。急忙对黑强说“快快开中门迎接,就说老爷我,嗯吃过药正在卧房里发汗。快命人叫二娘回卧房。”这不来人还好,李恪前来这可是代表着最高领导的关怀慰问哪!如果被查出装病不上朝,那可是欺君啊!
黑强忍着笑施礼道“是!老
麦府中门大开,黑强以管家身份领着众家人,两厢迎接。李恪带着内侍捧着御赐的药物、补品领着太医鱼贯而入。黑强忍着笑,表情怪异地抢步施礼道小人代家主恭迎殿下,家主刚吃过药正在卧房发汗!”
“哦?看来仲肥病的不轻啊!快快带本王前去。”李恪看到黑强怪异的表情着急地说道。
黑强命家人接过内侍手里的物品,自己接过太医的药箱,引着李恪与太医直奔麦仲肥的卧房。
推门进去,麦仲肥正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两床被子,脑门上搭着折叠的白布正在装病。
米婉华同样一脸怪异地侍立在床边,见到李恪等人进来,米婉华蹲身万福道“臣妾麦米氏拜见吴王殿下,见过各位大人!”
唐时风气开放,即使皇宫内院的有身份嫔妃在规定时间里也是可以接见男性亲友的。所以才会有安禄山掷木瓜伤杨太真乳,近而引出“禄山之爪”这一成语。普通官宦人家女眷见客更是属于正常,由此引发的风流韵事、红杏出墙之事也层出不穷,大大丰富了后世家的素材,如《红佛夜奔》、《莺莺传》、《霍小玉传》《步非烟传奇》等等。关于米婉华的”礼物”传奇也早就在长安坊间流传,各种版本都有。也算是麦仲肥为大唐的娱乐事业作出了贡献。
李恪这是第一次见到米婉华,成熟的少*妇风韵,迥异于中原人的娇媚相貌,立领的胡服便装更是把米婉华玲珑别透的魔鬼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即使如李恪这样的花间老手,也不由的为米婉华的风姿所倾倒,心里暗骂大食使者偏心不公。
“麦家二娘子不必多礼!本王特代表陛下前来探病 仲肥究竟是如何发病的?”李恪双手做了个虚托的动作后问道。
“这个”米婉华还真不好说。本身就是昨晚贪欢今天装病吗。可这该怎么说呢?
床上的麦仲肥一看米婉华编不上来,急忙自己假装挣扎着开口,开口前还不妄咳嗽两声表示自己是个真病人。而不是装病,反正后世电视、电影里都这样演的。
“殿下来了!有劳殿下记挂。已经让大夫看过了,说是偶感风寒,想来应是昨日被猛虎吓到,出一身冷汗。又于湖边久坐导致的吧。”
李恪急忙走到床前,把假装挣扎着要坐起来的麦仲肥按住,掀开头上搭着的白布,在烧的满脸通红的麦仲肥脑门上摸了一会,又在自己脑门上摸了摸后自言自语地说“噢!是有点热!”那肯定的,李恪从外面进来,麦仲肥在被窝里躺着,体温上肯定有差异。
“太医,来给鸿驴卿麦大人把把脉,看看是个什么症候。”李恪转身对随行的太医说道。
跟着李恪一起来的一个留着山羊胡子身上穿着六品医官服色的四十多岁的太医,急忙接过黑强手里的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脉枕走到床前为麦仲肥把脉。
麦仲肥一看这人认识,是太医院里的医士张卿方,低声对张卿方说道“有劳张太医,张太医能为麦某诊病令麦某深感荣幸!”
张卿方一手搭在麦卑肥的手腕上,一手冲麦仲肥摇摇,意思是不要说话。也就一盏茶时间。张卿方将手拿起对李恪道“殿下!从麦大人的脉象上看,是房事过度,肾水受损,导致虚寒邪侵,并无大碍!老夫为麦大人开个固本培元的方子,照此煎药服用,只需将养两日即可。但这两日内不可再行房事。”
麦仲肥对这个张卿方简直是又爱又恨,爱的是他总算给自己捏造出个病症来,恨的是这家伙口无遮拦,什么都说。总之人家是帮自己捏造出病症了,对黑强道“强子。带张太医前堂休息看茶。”又对已经满脸通红的米婉华道“多取谢仪,给张太医。”
等屋里就剩麦仲肥和李恪时。李恪才怪笑着说道“被老虎吓的?恐怕是 臣本无本衣,躬耕隆亩,累的吧?却道是桃源虽好,终非久留之地。还是注意自己的身体吧!”
麦仲肥躺在床上也笑着说“你还说我?我可只有这一亩三分地,既不荒也不满。可不像你,家里良田千倾。却靠你一人劳作,该注意的是你呀。”
“嘿田千倾却不如你这一亩三分地引人入胜哪!既然没有什么大碍,我这就回去复旨了,你好好将养身体!”李恪说完站起身来。
“那臣就不送殿下了!”麦仲肥欠身说道。
“恩,不必了,你休息吧!”李恪说完转身出了麦仲肥的卧房。
米婉华与黑强把李恪一行送出麦府,黑强自去处理府里的事情。
米婉华回到卧房,却看到麦仲肥早已经坐在椅子上喝荼,二刊米婉华进来笑道鳖装病办太累人了,看把我捂,性一身汗说罢面容一整摆出一副老爷的架势道“快去帮为夫准备洗澡水,本老爷要香汤沐浴
米婉华笑着给麦仲肥行了个万福道“是老爷!妾身这就去安排下人准备。”说完呵呵笑着扑进麦仲肥怀里,麦仲肥搂着米婉华俩人哈哈大笑。
笑过后,麦仲肥在还腻在自己怀里听心跳的米婉华丰满的翘卑上轻轻拍了一下道“快安排下人准备吧,你家老爷真是需要洗澡了,衣服都转在身上了。”
米婉华这才抬起头“恩,一会我帮你搓背!”站起身来,整理了整理身上的衣物,出去安排下人烧洗澡水。
洗过澡的麦仲肥神清气爽地指挥着把昨天已经被厨房的下人整理出来的猎物以及虎骨、虎筋等装车。带着黑猛去拜会义父与师傅。
麦仲肥带着人来到鄂国公府门前,守门的门军急忙迎上前来行了个,军礼满脸带笑地说“干少爷回来啦!好久没来了,老爷经常念叨您呢。”
麦仲肥挥赏门军。边向里走边问道“老爷可在府中?。
“在,在,少爷也在。小人给干少爷通报”。门军说完就想向里跑被麦仲肥拦住了“不用通报了,我自己进去
“那好!那好!干少爷请”。门军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麦仲肥转过影壁来到庭院。这一看之下。吓了一跳。原来这鄂国公府本就很华美,如今更胜往昔,雕梁画栋,亭阁林立,原来的池塘被扩大成了一个小湖,南边的练武场也被挖成了小湖的一部分,这影壁墙后竟然架设着一道小拱桥,横跨湖面,越过拱桥才能到达明堂。小湖里锦鳞潜游,鱼虾相戏。湖面上鸳鸯戏水,仙鹤飞舞,芙蓉绽放。
远处的明堂更是富丽。原有的门窗已被拆除,皆是各色俏纱垂幕,随着清风缓缓飘动,远远传来编钟编磐的击打音乐,清脆悦耳。
麦仲肥看着这眼前的情景喃喃自语“这老爷子不过了吗?弄得这样富丽堂皇的,跟个摄影棚一样?。
来到明堂前向里一望,两边各三个下人正在敲钟打磐,七十多岁的尉迟老爷子身上穿着八卦道袍斜倚着胡床似在听音乐,又象是在打瞌睡。而自己的义兄尉迟宝琳挺大的人一副如坐针毡的样子,在椅子里来回拧动,抬眼看到门前的麦仲肥,满脸狂喜。悄悄走过来。拉着麦仲肥的手在麦仲肥耳边低声说“兄弟来的太好了!快进去陪老爷子听周乐,为兄已经听了一个半时辰还要多了,实在受不了!”
一声大喝盖过了钟磐之声小兔崽子!陪你爹爹我听听周乐,就这样不耐?又想溜走?”斜绮在胡床上的尉迟恭已经坐正了身形,冲着尉迟宝琳的背影大喝道。
四十多岁的尉迟宝琳一脸无奈转过身,让出被自己高大身形遮挡住的麦仲肥委屈地说道“爹爹!不是儿子不听,是仲肥来了!”
“哦?哈哈子来的正是时候,快来陪老夫欣赏周乐!”又对尉迟宝琳喝道“滚吧!一点乐感都没有的东西
目瞪口呆的麦仲肥呆立当场,这反差也太大了吧?威猛的义父尉迟恭竟然喜欢听优雅的周乐?而且还知道乐感?
尉迟宝琳一脸同情地看着麦仲肥低声道“贤弟慢慢欣赏,为兄先撤了。回头与贤弟叙话。”说完头也不回地快步溜走。
麦仲肥被尉迟宝琳的样子弄得一身鸡皮疙瘩,听个音乐能把他吓成这样?刚才自己听了一会,觉的蛮好听的吗!看来义兄尉迟宝琳确实缺少音乐细胞。
此时钟磐之声已经停息。麦仲肥偷眼一看那六个音乐工作者已经原地坐于地下,呼哧气喘,这三个多小时不停敲击看来把他们也累的够呛。
“孩儿见过义父大人”。麦仲肥紧走几步,来到尉迟恭面前。须发洁白的尉迟恭看来挺开心,哈哈大笑地说“仲肥不用多礼,快坐!你可好久没来看老夫了,今天怎么想起来了啊?。
“回义父,仲肥昨日与陛下游猎,猎得一头猛虎,特将虎筋等猎物送与义父补补集子。”麦仲肥也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快有三个月没来看望自己这位老义父了。
”小子孝心可嘉!老夫这就命人制备,咱爷俩也好久没有喝一顿了。”尉迟恭伸出已经满是老年斑的手,拍了拍,老管家迟瑞走进来,给尉迟恭施礼“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把干少爷送来的虎筋、野味制备一下,弄桌酒菜,我们爷俩好好喝一盅”。
“是。老爷!”老管家迟瑞冲麦仲肥拱拱手,麦仲肥急忙起身回礼。在这个老迟瑞面前麦仲肥可不敢托大,他可是与尉迟恭一起出生入死的老伙计,替尉迟恭挡过许多次羽箭的。这老头脾气古怪,谁的话都不听。只听尉迟恭的,又不愿意为官,尉迟恭就让他当了鄂国公府的大管家,其实并不用他操持。就是把他养起来。
真正操持鄂国公府的是另外两个管家。
等老迟瑞走后,尉迟恭满脸得意地说“仲肥,觉得老夫这院落弄的怎么样?”
第184章 老头们自有老头们的乐趣
厄好!富丽堂皇。美不胜收!”既然老爷子如此得制他对这样的的庭院布局很满意。
老人都会产生孩童一样的心态。比如小孩得到一个新玩具都会炫耀半天,但你要说这玩具不好,他会生气好长时间。
这老人也是如此。麦仲肥出于孝心急忙恭维老头。
尉迟恭更得意了,拉着麦仲肥的手,神秘地说道“随老夫到后园。还有更好的呢
两人绕道后园,跨过月亮门,一座山出现在两人面前。麦仲肥再一次震惊于这老爷子的“胡作非为”。麦仲肥记得这后园原本是一座花园。如今花园被这坐土山取代。
这山得有十几丈高,山坡上到处都是移植的灌木和草皮,显得郁郁葱葱。一条石阶小道成“之”字形通到山顶。
俩人顺着石阶小道来到山顶。山顶上十分平整,盖着一间小小的道观。正中一座三清殿,面东向西取意“紫气东来”左边一座云房。住着一个打扮成道士的家人,右边同样是一座云房,应该是尉迟恭自己的。
“这里如何?老夫于半年前偶得一部奇书,是前人葛洪老仙的《抱朴子冉篇》才明白烧汞炼丹属于外道。多亏你小子早早证明了那些仙丹有毒。真正的神丹大道乃是调阴阳添五行,以自身为炉,化体内五脏为五行之力,调动先天阴阳以利之,使自身乾坤凝结方是大道!老夫照此修为已有两月有余,自感身轻体健。如今老夫一心向道。潜心钻研神丹大道,所以在此处修筑此山来修炼尉迟恭洋洋自得地说完。看着麦仲肥。
麦仲肥再次愕然。怪不得这老爷子大修园林,又去听周乐,甚至还筑起一座土山,原来是准备在此修仙啊!这样也好,有个玩的总比每天光念叨着自己老了,意志消沉的好。便道“义父既然一心向道,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一会我还要去给师傅送野味,顺路和他说说,您老有什么不明白的可去问他。”
“不错。不错,老夫确实有些术语看不太明白的地方。还是你子替老子着想,不像你那个义兄,每天就和老夫对着干!走、走、走去陪老夫喝两杯去”。尉迟恭老怀大慰高兴地说道。
两人下的山来,明堂之上已经摆好了酒菜,老头大大咧咧地坐下后,也招呼麦仲肥坐于对面,这才对那六个音乐工作者一挥手道“奏乐!”
已经休息了一会的六个音乐工作者又抄起小锤,叮叮咚咚地敲击起来。尉迟恭闭上眼睛,脑袋随着音乐轻轻摇晃着,许久后才睁开眼睛道“好!好听!真好听!”端起酒杯道“来,咱爷俩干一个”。麦仲肥举杯齐眉以示尊敬后将杯中酒喝干。
这一老一小听着悠扬的周乐。吃菜喝酒。尉迟恭三杯酒下肚,对麦仲肥道小子!你做的很好。比老夫强。忍人所不能忍,细致而圆滑,不错!不错啊!”
“孩儿还不是受了义父的教诲”。麦仲肥急忙谦虚道。
“这可跟老夫没关系。老夫一生网强,一直信奉的就是拳头大就能不吃亏,这到老了才明白,如果没有先皇的庇护,老夫恐怕早就步了彰越的后尘。如今老夫已经看开。不再关心朝廷里的事情。孰是孰非皆已于老夫无关尉迟恭说完闷头喝完杯中酒,长长地吐出酒气。
麦仲肥知道老头说的是酒宴争功那件事情。想说什么却无从说起。把酒喝干后,道“这些间最不容易做到的就是揣着明白却要装糊涂,这滋味很难熬啊。唉!难得糊涂啊”。随手给尉迟恭满上酒。
尉迟恭一愣仔细品味着“难得糊涂。这四个字,良久后自言自语地说“说的好!当初先皇装糊涂。药师公装糊涂,老夫却跳了出来。现在李绩和你小子都在装糊涂,薛万彻又跳了出来。确实是难得糊涂啊!当为这四个,字浮一大白!”端起麦仲肥刚给满上的酒一饮而尽。
之后老头对方仲肥道“老夫已经不胜酒力,回屋去躺会。你小子慢慢吃。吃饱喝足后,去看看你师傅,人老了就希望身边有人陪着啊!”
在两个,婢女搀扶下,尉迟恭回后堂歇息去了。尉迟宝琳从外面稍悄走进来,对着依然勤奋工作的音乐工作者们挥了挥手,几个人急忙退出明堂。
尉迟宝琳坐在刚才尉迟恭坐过的位置上。端起酒壶给自己满上喝了一口道“感觉如何?”
麦仲肥笑着说“还好”。
尉迟宝琳不乐意了环眼一瞪,两条扫帚眉一挑道“还好?兄弟。你不知道老爷子现在胡闹成什么样子了,他把后园的花园子全平了,弄了一座土山,说是要吸弓一些灵气。要在上面成仙了道。为兄劝了几次,被老爷子提根棍子追着打,气的你嫂子带着宁儿也回娘家去了
麦仲肥脑海里出现个画面:七十多岁的尉迟恭老爷子提着木棍满府追打四十岁抱头鼠窜的尉迟宝琳。不觉感到好笑。
尉迟宝琳喝完剩下的半杯酒后,叹了一口气道“哎!这该怎么办呢?这
这清官难断家务事,麦仲肥也没办法。这偌大的鄂国公府本就是老爷子用一辈子军功换来的,他想咋折腾还真没有人能管的了他。只是这老爷子确实也折腾的有点过了。
“兄长也不要着急,想来老爷子也是在家里有些气闷,你劝劝老爷子让他也出门走走,或去我府上住几天,或去青羊山找我师傅聊聊道法什么的,这样也许他就不折腾了麦仲肥开导尉迟宝琳道。
“哎儿哪那么容易啊!除了平高句丽和去你的漠南游玩这两次先皇亲招之外,他已经十一年没出过府门了。为兄也曾让他去游猎游玩可每次提出来,他都大发脾气,就是不愿意出府门半步,为兄实在没招了啊”。尉迟宝琳一脸无奈地说。
“不行就把旁边的院落买下来,打通了。你和嫂子在另一个院落居住,这里就由着义父他老人家折腾吧!”麦仲肥提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哎!你嫂子也出过这主意。可惜家里的财帛都被老爷子用于改造园林。修筑土山了,那里还有那么多资财购买院落呢。”尉迟宝琳一脸苦相地说。
“这事情兄长不用管了。我来操办此事麦仲肥说道。
“这怎么可以?不妥!不妥!”尉迟宝琳连连摆手道。
“这事情巍这么决定了,老爷子也是我的义尖,就当我孝敬老爷子的吧!兄长,仲肥还要去青羊宫拜会师傅,这就告辞了!兄长还是想想如何把姓夫人和宁儿侄女接回来的事情吧”。麦仲肥拍板道。
义父尉迟恭子孙命不旺原配苏氏夫人二十五岁上就病亡了。无出,当时尉迟恭二十九岁。后续弦寒门孟氏。当时太宗皇帝要以公主妻之被婉拒,成为“糟糠之妻不下堂富不易妻。的典范。孟氏夫人生宝琳后落下病根,再无出。孟氏夫人提出为尉迟恭纳妾,被尉迟恭拒绝。于尉迟恭东征高句丽时在府中病亡。
到了尉迟宝琳这一代又是子嗣艰难,二十七岁上只有尉迟宁儿这一个掌上明珠,虽然后来又纳了三房妾室却都也无出。直到四十二岁时一个妾室才喜得贵子。
麦仲肥离开鄂国公府后,带着随从打马奔往青羊宫。路上对黑猛说道“明天你去看看鄂国公府左右四邻可有要出卖宅院的没有,有的话不必计较价钱,将其买下。如果没有,你想办法让它有!但不可杀人。”
“嗯!”黑猛回答。黑猛比较木纳,不爱说话,不如黑强灵活。但黑猛韧性很好,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本能。所以麦仲肥喜欢把一些需要耐心的见不得光的事情让黑猛去处理。
到了青羊观里。却没见师傅袁天罡在,找道童一问才知道去了医学院找师伯孙思邈去了。
麦仲肥也没耽搁,把准备的礼物卸下来。带着人马又马不停蹄地奔医学院而去。
现在大唐医学院已经很成规模了。自从李治来过后,对孙思邈的医术十分倾倒,上位后更是加大了对医学院的扶持力度。如今的医学院已经在原有基础上扩大了一倍。师生已经有两千余人。由于有了李治的推崇。太医院的人也经常来旁听孙思邈的“专家讲座”使孙思邈的医学理论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了重视。使当时的古中医、药的“敝帚自珍。现状得到很大改善。特别是每五日一次的“杏林讲坛”这个麦仲肥提议举办的类似研讨会性质的集会更是把周边有真才实学的医家吸引了过来。他们在吸收别人的成就的同时,也把自己擅长的回馈给大家,同时也是各医家所遇到的疑难杂症的专家会诊场所。
麦仲肥推开院长室的门一看,四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各有各的事情:涅德鲁与袁天罡在下围棋。孙思邈在观战,委师衡坐在椅子上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一本东晋干宝写的志怪《搜神记》。
麦仲肥进来,四个老头都抬眼看了他一眼,继续各忙各的。麦仲肥可是第一次被别人当成空气一样无视掉。一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还是孙思邈比较厚道,用手指了指旁边一把空着的椅子点了点。
麦仲肥坐在椅子上网张嘴说话“这孙思邈立刻转头对着麦仲肥把食指立在嘴边虚吹了一下。又转头继续观战。妾师衡从手里拿着的书上边抬眼看了麦仲肥一眼神秘一笑,又继续看书。
麦仲肥就在这个诡异地气氛里干坐着。直到麦仲肥感觉自己昏昏欲睡的时候,师傅袁天罡才长长出了一口气。端起棋盘旁边的茶碗。喝了一口道“贫道输了!涅兄布局着实巧妙。贫道棋差一招”。
孙思邈这时候也开口道“师弟在第旧2手天玄位置上那一托,没补好,落了后手,以致后势无法展开
袁天罡一边用手在棋盘上拨弄,一边说“不托虽仍然有先手。但天星位可就不稳了
涅德鲁得意地笑着说道“如此天师可肯割爱于在下?”
“贫道以输,此卷当归于涅兄”。说完从袖筒中取
涅德鲁小心地接过来,缓缓展开“啧啧”称奇道“果然是钟大家的行狎书《雪寒帖》真迹,老夫还以为早已经不存于世了呢。”说完小心地卷好,放于衣袖之中。
袁天罡一脸肉疼地看着涅德鲁收起了那个书卷。转过头狠狠瞪了麦仲肥一眼,麦仲肥被师傅瞪的莫名其妙。很无辜地看着袁天罡。
姜师衡看到袁天罡这一举动不由得哈哈笑起来道“傻小子!你师傅输了手卷。迁怒与你呢。”
麦仲肥一脸无辜地低声嘟哝道“这和我有关系吗?”他这一说涅德鲁和孙思邈也笑起来。涅德鲁笑着说道“就是。就是,和仲肥有何关系?天师可不能如此迁怒于仲肥啊!”
看着麦仲肥一脸懵懂之色。孙思邈解释道“你师傅与涅老两人正在赌棋。彩头就是涅老手里的卫夫人《和南帖》与你师傅手里钟繇的《雪寒帖》。”
麦仲肥这才明白,合着俩老头在赌博啊!“不就是两张字帖吗?没必要这样吧?”麦仲肥小声嘀咕道,他对书法没什么研究,也不知道那两张字帖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袁天罡用手指点着麦仲肥摇着头道“孽徒啊!孽徒!你可知道为师为了找到这个,《雪寒帖》几乎翻遍了史籍,走遍了钟辉曾经待过、住过的地方,用了十五年时间才找到,这也是钟繇存世的唯一真迹。”说完后摇头不止,看得出来极度失落。
涅德鲁很得意地走到麦仲肥身边在他耳边低声卖弄地说“《雪寒帖》在宋代以前就失传了。却原来是你师傅收罗到了。可以说这个《雪寒帖》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老夫听说你师傅手里有后千方百计想要借阅,他却不给,不得已才摆下这赌棋之举并以《和南帖》为饵,激你师傅参与。”说完还不忘膘一眼极度失落的袁大天师。
麦仲肥这才算搞明白,合着这两老头在用国宝级的文物赌博。这可真是旷世豪赌啊!难怪自己网进来时这里的气氛如此诡异。
随即想到师傅又那里会是涅老头的对手。当初给自己的那本《官场既要》的扉页上就写着:世事如棋局,多算则胜!少算则败!以世事入棋局,以棋局进世事,都离不开一个。“谋”字,这样的一段话。
师傅是被这老头算计了。麦仲肥实在不忍看到自己师傅那极度失落的表情。对涅德鲁说“老爹啊!要不然您老鉴赏一段时间把这个什么帖还给我师傅吧?您去我库房里看看,好像我库房里也有几个字帖,有您喜欢的,您自己挑走如缈”
袁天罡抬起头一脸希翼之色地望着涅德鲁。
涅德鲁缓缓摇头道“那可不行!这可是老夫赢来的彩头。”
孙思邈与妾师衡这两个老头满脸微笑地看着事态发展,也不插话想来是要做个,五好观众了。
麦仲肥很无奈地看着师傅袁大天师,耸了耸肩一摊双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了,袁大天师一脸的希翼又被失落所代替。
“不过嘛,《和南帖》倒是可以借你欣赏一段时间,如何?”涅德鲁话锋一转,掏出另一个书卷。笑着说道。
“好!好!如此也行!”袁大天师脸上又有了光彩,急忙过来要接涅德鲁手里的字帖。
“慢来!慢来!”涅德鲁将字帖举的高高的,冲袁天罡说道。
袁大天师一脸愕然地看着涅德鲁,以为这狡猾的老头又要反悔了。
“的先说好,孙老哥与妾老弟作证,这字帖可是借你的,不是送你的,过后我可要收回的,如果你还有件么藏品也不仿在来找我赌棋。”涅德鲁笑的像个老狐狸一样地说。
孙思邈笑着说“师弟要是还有藏品不仿与这老家伙再赌一次。今天你运气不好,惜败!”
看热闹的毒师衡急忙点头道“恩,恩,我们作证!”
“好,就依你!你拿过来吧!”袁大天师也不知道回答的是暂借还是有时间再赌一把。从涅德鲁手里夺下手卷,来到窗下的桌前铺开仔细观瞧。手指在旁边的桌面上轻轻描画。
看看没热闹可看了,孙思邈这才对方仲肥道“你今天不忙吗?怎么想起跑这里来了?”
麦仲肥欠身道“师伯,昨天弟子陪同陛下去游猎,猎得一头吃人猛虎,特将虎骨、虎胆等物送与师伯配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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