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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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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夫人把这一条忘了,才会不把自己收拾清爽了就过来,而且这一会儿自己冒汗能不知道吗?她还在这里邀人打马球。

这一切,全为着她不甘心。

赵赦是不愿意再陪她了,不等真姐儿回答,抢过话道:“不用了,王妃不喜欢多动。”许夫人被提醒,羞惭惭回去净面换衣服了。

在她走后,真姐儿嘟起嘴:“怎么不喜欢,人家喜欢骑马呢。”赵赦带着一脸息事宁人的样子溥衍道:“那在马上坐一会儿吧。”

“不坐,要骑马,又不是坐在马上玩。”真姐儿接下来把和伍侧妃的话说一遍,赵赦是泰然大方,满面正气:“别人家的事情,咱们不好管许多。能劝的,你劝几句吧。”

真姐儿才不相信赵赦有这么正派,在政治上,古往今来,不择手段的人最多。见赵赦装模作样,真姐儿也配合默契地故作天真:“可不是,我劝了她好半天,唉,江阳郡主为什么不要俊秀的林小王爷,反而要嫁……”

说到这里,急忙住嘴,用笑嘻嘻把下面的话掩盖住,再也没有提起。这里人多嘴杂,不是随便议论霍山王的地方。

“你看人看清楚了吧?”赵赦也把话题岔开,真姐儿点点头,又难为情地道:“要是我选错了,就没有补救了。妹妹们说,全由着我订亲事。”

赵赦不放在心上,而且是觉得真姐儿这忧愁全没有必要,他只说了一句话,真姐儿就安心下来:“有表哥在,你怕什么。”

真姐儿微笑:“说得是。”要是说嫁沈家的女儿,肯定不会有这么多的人来抢。有这么多人可选,就是因为赵赦。

这一层关系不可忽视,也不容人忽视。

微风吹来,水边的真姐儿好似一朵碧荷花,她身上浅碧色的衣服随风而起,发丝在微微淡粉色的耳朵旁飞舞。赵赦随手抚平这发丝,听着真姐儿在要东西:“我能给妹妹们些什么?”

“给你的,都是你的。”风又吹起,真姐儿发丝又飘起来,赵赦再次伸手去抚平发丝,道:“房中的东西,只要不动表哥的兵书和刀剑,别的,随便你给。”

真姐儿万分的不好意思状:“这个,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给她们打几套头面,出一份嫁妆。”她吞吞吐吐,面颊上微红似粉玫瑰色:“成亲的时候,父亲给了我不少嫁妆,妹妹们成亲,肯定要少许多。”

“所以呀,你就得操心才是。”赵赦又伸手,这次不是拂发丝,而是在真姐儿额头上敲敲,像是这额头不是额头,而是一块美玉一样的敲击着:“你好好办吧。”

真姐儿得到这话喜欢起来,活泼了几分:“还有表妹们,也得厚厚出一份儿才行。”说过,自己吐着舌头笑一笑:“我忘了,在表妹们看来厚厚的礼,在表哥这里,是不算什么的。”

赵赦觉得自己可以自得:“表哥从没有亏待你吧?”凭心而来,就是没有赵赦救真姐儿那一次,在物质上面,他也没有亏待过真姐儿。

“我小的时候,表哥有没有亏待过我?”真姐儿歪着头,同赵赦开了一个玩笑。赵赦毫不尴尬:“你说得出来的,我就补偿你。”

真姐儿语塞:“小时候的事情,我哪里记得。”赵赦好笑:“不记得,你还说。”真姐儿扮了一个鬼脸儿。

以前赵赦不喜欢,以前赵赦不待见的话,全是沈吉安说出来的。沈吉安说这些话,是为着担心。

行走在绿树碧荫中的赵赦看似毫不在意,其实心里正在抱怨岳父,这些话,何必对真姐儿说?她小时候的事情,早就不应该再提起才是。

荷花上回来的第二天,赵赦就让人去备办离京的事情,正在看起程日期和去宫里辞行的日期,赵吉手捧着一个镶莲花的红木盒子送进来:“王妃刚才让人送给许夫人的。”

打开来看,里面是一个莲花木雕。雕莲花的东西上面,大多上面是莲花莲叶,下面是莲藕。这一个木雕就奇怪了,上面是两朵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而下面的莲藕则不见了。

“送回去,就说是我的意思,让她不必再送。”赵赦吩咐过,赵吉拿在手中往二门里面去。还不肯交给赵如和赵意,赵吉自己手捧着一直送到真姐儿面前。

真姐儿正在房中给两个妹妹看下定的日子,见赵吉进来,本身就有些心虚,再看看赵吉手中的盒子是自己刚才让人送出去的那一个,真姐儿不安起来。

“王爷说,以后不必送。”赵吉虽然是笑容满面回话,真姐儿着实惊跳一下,咬着嘴唇答应一声:“知道了。”等赵吉出去,继续咬着嘴唇发了一会儿呆。

过了一会儿,眼睛才放到嫁妆单子上,听外面人回话:“赵吉来了。”真姐儿绷紧了身子,心里以为赵赦要是不训自己几句,他是不会心里放过这件事情的。

无奈道:“让他进来。”赵吉再进来,还是满面笑容的回话道:“王爷让问王妃,是定下来马车回去?又说虽然路上可以游玩可以骑马,却是一路颠覆。”

真姐儿见是问这个,重新喜欢起来,笑靥如花的回答道:“马车最好。”想一想又小心地问赵吉:“表哥在见什么人?”

“在和先生们回西北的事情。”赵吉回过,真姐儿再追问一句:“喜不喜欢?刚才,”她迟疑一下才问道:“有没有不高兴?”

把那没有莲藕的木雕莲花送回来的赵吉会意:“并没有不喜欢,就是刚才看到王妃送出去的东西,也没有不喜欢。”真姐儿露出笑容,表哥的这几个小厮,真的是很能干。

虽然得到这样的回答,真姐儿觉得自己,还是当心的好。把手里写嫁妆的笔放在面颊旁出了一会儿神,今天晚上,嗯,哄一哄他,再找上几条理由出来,是许夫人不好,不是真姐儿不好。

这样想着,真姐儿喊进来红笺,小声交待她:“今天勤去看着些表哥,要是他不喜欢,你打听清楚是什么事情?”

帮着真姐儿收拾木雕莲花的红笺更会意,低声道:“我就说不必送是不是,果然被打回来了。”对于这个在成亲前就照顾自己起居无微不至的丫头,真姐儿毫不掩饰的微嘟起嘴,把自己刚找出来的理由说一遍:“可是她,是她不好。”

红笺说了一句实在话:“凭她怎么不好,还有王爷在呢。这府里的人呀,要看老大人、老夫人、王爷和王妃的脸色行事办事,外面的人再不好,有王爷挡着呢。”

“好吧,”真姐儿勉强答应一下,等红笺出去,自己对着自己作个鬼脸儿,学着红笺的声气道:“凭她怎么不好,还有表哥在呢。可是,表哥向不向着我,还不知道?”

到了下午,行程的日子送进内宅里。真姐儿看过,是心花怒放,全是在路上游玩的路线。赵老夫人看过,却是皱起眉头,让人喊进赵赦来:“走的日子也罢了,就是你是个惯于马上的人,骑马去哪里我都不担心。真姐儿这个娇嫩孩子,她怎么禁得起这马颠?还是坐船吧。”

“母亲,我是为带着真姐儿玩一玩才是。”赵赦这样回道:“等回到西北再想去路上这些地方,就难了。”

游玩的这些地方,不在赵赦的封地上。有封地的王爷,无故出现在别人的封地上,这是引起猜忌的事情,也是不合情理的事情。

赵老夫人笑:“我知道你是疼她,想带她玩,不过你想想,你成亲后,我看你在家里的日子,三天里至少有两天在。要是真姐儿有了,怎么禁得起这车马劳顿?”赵老夫人振振有词,而且觉得自己有理的很:“上一次太医来看说没有,未必今天就没有。我才让人请太医去了,再给真姐儿看一回,或许就有了。”

赵赦恍然大悟,连声道:“是我糊涂了。”王爷只想着能依着真姐儿的,是全部依着她,不能依着她的,和以前一样,还是不能依着她。

这不是成亲后才开始的,是以前就一直是这样。如果有人糊涂,从前面再细想想。

正说着话,外面人来回话:“太医来了。”赵老夫人和赵赦一起站起来往外面去,赵老夫人对赵赦道:“就是今天没有,弄不好路上就有了。”

明白过来的赵赦陪着母亲往外面去,一面道:“还是母亲想得到。”

门外太医候着,母子两个人陪着一起往真姐儿房中去。真姐儿羞答答让太医看过,依然是没有。赵老夫人和赵赦两个人也罢了,真姐儿面上露出失望来。

从成亲满月后,就已经看了好几次。真姐儿盼望孩子的心虽然不如赵老夫人和赵赦母子重,不过这么时常来看又没有,人难免会有一个从希望到失望的心理过程。

看出来真姐儿面色不豫的赵老夫人反过来劝她:“你不必担心,你这么年青,不必着急。”听到这样安慰的话语,真姐儿还能说什么。

好婆婆胜过好丈夫,有些人不明白,把赵赦的救命之恩也忘记,把赵老夫人和老大人这样一对全不挑剔的公婆也抛开。真姐儿是当事人,她心中明白不能抛开。

自己订的亲事,就不会挑剔吗?自己订的亲事,以为媳妇应该感恩戴德的人,大有人在。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从没有挑剔过,只有喜欢的。

这一点儿上,也可以忽略?真是可笑!一个人满意的条件需要许多,不止一条!

赵老夫人出去,真姐儿正在房中自己脑补着赵赦风流的一些事情,觉得以后赵老夫人这里,可以成为自己一个安全避风港。

正在脑补着,听到脚步声赵赦进来。真姐儿骤然见他,突然想到自己送给许夫人的无藕木雕。此时房中无人,真姐儿忽然难为情起来,往榻里面坐一坐,对着赵赦讨好的喊一声:“表哥,你不出去?”

这天才半下午,外面书房里,难道就没有事情?

“过来,表哥训你。”赵赦坐下来,嘴里说着训人,却是面有笑容。真姐儿格格笑着,往榻里又缩一缩身子,吐一吐舌头道:“就这么说吧。”

赵赦欺过身子,在真姐儿的格格声中把她抱出来,人也忍俊不禁笑起来:“太淘气了。”给许夫人送了一个无藕莲花,喻意她是丧偶之人。

在这怀抱里,真姐儿就老实之极,伏在赵赦肩头,把自己想好的理由一条一条说出来:“她……。”

刚说一个字,赵赦收起笑容打断真姐儿的话:“不必提!”再道:“这样无聊的事情,以后不必做。”

真姐儿长长的“哦”了一声,倚在赵赦肩头本应该满心愤懑,指责他风流才是。突然却是心里一闪,又明白许多。

人生重要是成长,而不是把自己眼睛捂上,什么也看不到。

正在想着捕捉自己心底里闪过的那一丝灵光,面颊上被赵赦亲了一下,王爷又是温柔的了,柔声道:“傻丫头。”

说过以后把真姐儿放下来,拍拍她的小脑袋:“表哥要出去了。”又想起来告诉真姐儿:“母亲说,还是坐船吧。”

榻前站着的这个人,伏下身子在解释。真姐儿轻轻答应着:“母亲刚才对我也说过。”此时一心一意感受不到,浓浓的关爱却可以感受得到。

见赵赦出去,真姐儿伏在窗户上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把事情从头到尾细细想一回,觉得自己脑补的厉害。

赵赦不在家的时候,未必就是全部都会夫人们。不会有人傻到还要问:“为什么不次次带着?”这又不是寻常百姓过日子,赵赦私下做的事情,如古今权贵一样,都不是能透明的。

还有一些时候,他应该是去会夫人了。可是他一直就是这样,成亲前没有说过他会一心一意,成亲后也是如此。

而对真姐儿的关爱,是从来没有少过。真姐儿深深吸一口气,到目前为止,还是一场宠爱,要自己想成灾难的,全是自己想出来的!

赵赦不在房中,真姐儿也没有看到什么具体的伤心场景,全是自己想的,当然这是真的。不过经过生活风雨的人们,应该是明白这样脑补对不对!没经过生活风雨的孩子们,可以乱叫嚣。

有人一定要脑补成宠爱就是一心一意,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就赵赦这个古人来说,他成亲前成亲后,都没有承诺过。

认为宠爱是身心如一,成亲后就要身心如一的所谓现代女性们,自己先做到!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不是信口就可以说的!

正想着,丫头们在外面回话:“权夫人,张夫人,刘夫人来了。”真姐儿收起思绪,说一句:“请。”

三位夫人进来,都是气急败坏,像有重要的事情。权夫人坐下来就怒气冲冲:“王妃,听说王爷和许夫人也有一腿,你呀,也得出手才行。咱们去骂她去,反正我是骂过了,而且我告诉她,我才没有那么下贱,不会再对我家老爷客气。”

“是什么事情?”真姐儿心平气和问出来,权夫人怒火满腔,话如枪子儿一样迸出来:“荷花节上回来,我家老爷就变了一个人,晚上我责备他和许夫人当着人太亲热,他居然还骂我。”真姐儿微笑,想着自己刚才给许夫人要送一件讽刺她的东西,赵赦也没有太责备。

“哎呀,这真是气死人!”张夫人也跟着道:“我不过是问我们家老爷一句,和那蹄子有没有风流过,我家老爷也冲我发脾气。你说说看,我们还有活路吗?”

刘夫人接上话:“我们家老爷更离谱,说什么我要闹到御史弹劾才满意吗?我不过就是问问,虽然我没有抓到,不过我防患于未然是不是?”

真姐儿奇怪道:“你们都没有抓到?”三位夫人一起点头,异口同声道:“当然没有,要是抓到,亲眼看到,还不同他们拼了!”

理论上来说,就是现代,没有抓到现形的,在哪一朝的律法里,都不能说别人通奸。所谓的现代女性们,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真姐儿对比一下,权夫人在说权大人:“说我同他吵,甩下我就去姨娘房中,”张夫人说张大人,是眼泪往外面迸:“居然打了我一巴掌,论力气,我不是对手。”做人扬长避短,不是力气动什么手!

刘夫人说刘大人,是眼泪断线一样往下掉:“说七出里嫉妒也是一条。”

三位夫人觉得自己没有挣赢,一起来鼓动真姐儿:“王爷那么风流,和她应该有一腿,王妃,我们中间,你身份最高,你身份最大,你要是管得住王爷,肯定不一样。”

真姐儿睁圆了眼睛:“你们看到表哥去了?是哪一天,是谁看到的,我去问他?”三位夫人面面相觑:“没有人亲眼看到,要去也是晚上,王爷去哪里,怎么敢盯着,不过想来,应该是这样的。”

权夫人继续脑补:“荷花节上那一天,人人看得清楚,那蹄子一开始,是想摔到王爷怀里去。”权夫人也瞪圆了眼睛,反问真姐儿:“王妃年青,难道眼神儿不好,你没有看到不成?哎呀王妃,要防着才好,你的身份和别人不能比。”

刚才还说真姐儿身份高的人,现在在提醒真姐儿,你出身不好。

真姐儿杏眼从圆睁中放松,慢慢露出笑容,侃侃地道:“夫人,王爷去哪里,王爷的行程,别人是不应该知道的。”

除了上报给朝廷的,别人要是知道,那问题就出来了。要么宫中有泄漏,要么赵赦的随从中有内奸。

这句话提醒了权夫人们,张夫人和刘夫人是气馁不少。权夫人依然是不回头:“王妃,我们全是好意来提醒你,你要是不抓紧些,那些蹄子们,就要进你的房,踩你的头了。”

真姐儿忍不住笑一笑,小三是个古往今来的历史问题,而赵赦,也的确肯定是风流了。不过脑补到他风流就行了,不必脑补成近似于婚姻中天要塌地要陷,小三上门高坐着,真姐儿下面站着。更脑补的,估计还要想成真姐儿趴着。

脑补到赵赦一如既往,到目前为止毫无改变的风流就行了,下面的全不对。但是宠爱,还是进行中。

就把小三问题夸大了,到目前为止,也是自己的事情。

“夫人,夫妻之间出了问题,你和权大人可以先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谈,未必就到夫妻完全反目,拿贼的地步。”真姐儿这样劝过,权夫人从椅子上跳起来:“我还和他谈!这样叫下贱!这个人,哼!”

权夫人是那种对她解释,反而劲头儿更足的人。真姐儿把嘴闭上,明白自己解释是错的。有时候解释反而不行,所以不多解释。

刘夫人和张夫人被权夫人这样吓到,直愣愣着双眼看着她。

自己明白过来失态的权夫人压压火气坐下来,又带上好声气地怂恿着真姐儿:“你不信,你晚上问问王爷,你就说,有人看到他去了。”

“好,我问问他。”真姐儿答应下来。刘夫人和张夫人不忍心,劝了一下:“不怕王妃恼,你出身不高,你还是不问的好。”

真姐儿只是笑一笑,等到她们告辞出去,看到小桌子上的嫁妆单子,又笑一笑。婆婆当自己是女儿,赵赦虽然风流,是他一直没有改的风流,不过宠爱上依就。

有人要不屑,这全是物质上的。什么叫精神上的?不到白头能看出来?身处险地不及思虑时救了真姐儿一命,这个算不算精神上的?这个也能抹杀!这个也能伪装吗!

人的生存,空气、食物和水。宠爱,从古到今,都是从物质上、地位上、身份上而来。所谓的现代女性不明白这一条?

那还叫什么现代女性,丢死人!

有一个好婆婆,婚姻关系是牢固的,赵赦一直不改,这是真姐儿的事情。

晚上赵赦回来,真姐儿果然问他:“表哥,有人说看到你夜里去许夫人家,你晚上去做什么?”真姐儿极是俏皮,调侃道:“和夫人商谈密事?”

难道是你的间谍?

说过以后看着赵赦,他不是像权大人丢下权夫人去姨娘房中一样,丢下真姐儿就走;也没有像张大人给了张夫人一样,给了一巴掌;也不是刘大人说嫉妒是七出中的一条。赵赦是平静自如,甚至带着漫不经心问了一句:“是谁说的?”

真姐儿眨眨眼睛:“是权夫人。”一直以来,真姐儿很想诈赵赦一下,就是找不到出处。现在有人肯担着,真姐儿极是乐意的问出来,并且把权夫人说出来。

赵赦王爷坐直身子,不再是漫不经心,是认真严肃的往外面喊进丫头们来:“到书房里去喊赵吉,让他请权大人即刻来见我。”

王爷,决定追究这件事情。真姐儿没有想到这么快赵赦就追究,忙拦了一拦:“或许她胡说呢,表哥,你不必计较。”

“这是件小事情吗?”赵赦问出来,真姐儿窃笑着垂首,装着是嗫嚅:“这个,当然不是小事情,不过我想,我一听到,是不喜欢的,我要问问才行。”

她抬起面庞,对着赵赦微笑:“我要问一问才放心。”这面上的笑容自然纯净,赵赦也跟着一笑:“以后你再听到,是一定要告诉表哥的。教导那么久,不会大小事情分不清吧?”真姐儿在心里扮个鬼脸儿,低头柔顺地道:“知道了。”

权大人是火速地过来,赵赦和真姐儿正在用晚饭,听到他来了,丢下饭碗对真姐儿道:“先吃,不必等我。”

真姐儿乖巧地点着头,见赵赦出去,一个人时,又笑了一下。

赵赦来到书房中,把这些话对他说过。王爷不是说自己风流怕别人说,而是目光严峻,慢慢地问了一句:“我去哪里?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还是夏天,天气原本就热。这书房中前后窗打开,本来是极凉快的。权大人听到这句话后,汗水一下子“唰”地下了来。

他第一个动作,是重重一声跪倒,然后结结巴巴地搅尽脑汁解释:“王爷请息怒,下官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打听王爷去哪里?”

安平王才在庙中遇刺不久,现在他的行程被人揭出来,权大人脑子里“嗡嗡”作响,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才能消除赵赦的疑心。

外面像是要下雨,气压重的让权大人感觉要透不过气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些什么……。

感觉像是度过年年岁岁的感觉,才听到赵赦沉沉的嗯了一声:“你去吧。”权大人如临大赦,扑通扑通响的叩了好些头,并保证道:“这事情,下官到家里一定查清楚向王爷回话。”

赵赦又漫不经心了:“好,我等着你。”

见权大人仓皇而去,赵赦淡淡一笑,走出房门。见权大人只花了不到一刻钟,赵赦王爷往房中来,进来对还在用饭的真姐儿含笑:“表哥回来,继续和你用饭。”

房外“哗啦啦”一声响雷,几道闪电闪过,大雨倾盆而下……。

骤然被响雷吓得到身子一哆嗦的真姐儿,已经伏在赵赦怀里。赵赦好笑地抚着她:“惊到了你,是不是?”

------题外话------

感谢快乐的苍蝇拍,放心了,本宠文里会有社会现象,不过不会有事情。

昨天看中医,很想休息。感谢小仙亲,说断更会伤追文的亲们心,说少更吧。

不想今天早上精神不错,还是一万二更。求票票了求票票。

此文在120万以内,还会有一次王爷似变心似不变心。我说没变心,一直不变心,解释过又要同前几天一样,解释了也无用,有人要说变心了。

所以就是似变心似不变心吧,作者来看,是不变心的。

这一次过后,就安全了。觉得是雷的亲们请回避,请带好避雷针。

喜欢这文的亲们,紧急救援票票了票票,这文,已经从月票榜上下去了。还能再上去吗?

第一百一十六章,世家里的事情

6

窗上雷声隆隆,听起来雨声也像是隆隆。窗户上都有遮雨的东西,因此雨丝不是沿着窗户顺到房中来,而是被风吹进来,在真姐儿面上产生一片一片的凉意。

闪电现在看上去,也不可怕了,反而似火龙空中舞。真姐儿欣赏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有汗意,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赵赦怀中。

“表哥,你还没有吃完饭。”伏在赵赦怀中的真姐儿懒洋洋,有些不想起来。赵赦抱着这柔软的身子,也没有吃饭的意思了,轻轻拍一拍要起来的真姐儿,赵赦柔声道:“再抱一会儿。”真姐儿就是笑,也懒懒的。慢慢笑过后,还是扶着赵赦的手臂起来,老实坐到对面去端起自己的青釉粉花的饭碗,握上象牙箸挟了一块鲜笋,眼睛溜溜的转着看着赵赦。

这样子,着实的喜人,活脱脱的像真姐儿的猫。

赵赦也坐正了,喊来丫头:“重新换热菜。”再看真姐儿筷子上的笋是凉拌,才没有让她放下来。不过也道:“等换了菜,咱们再吃。”

“嗯,”真姐儿把那片凉拌笋在贝齿上慢慢的嚼着,还是问了出来:“我真的很想知道,表哥你对权大人说了什么?”

一道惊雷又闪过,这骤然的雷声,真姐儿筷子上咬去了半片的笋,“啪哒”一声掉在小桌子上。

在雨声中,这轻响声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还是过来坐表哥这里,”赵赦招招手,真姐儿走过去贴着他问:“说的什么?”赵赦笑问真姐儿:“你觉得表哥应该同他说什么?”

真姐儿觉得汗又出来,往外面坐了一下,仰着面庞猜测道:“只问一下,权大人就应该会惧怕才是。”

“是啊,既然有这话出来,我不能不问。”赵赦像是他压根儿不想过问一样,悠然道:“打扰到我吃饭,我让他今天晚上睡不好。”

又是几道闪电划开天空,坐在赵赦身边的真姐儿嘻笑一下,对着院子里被雨打得东倒西歪的花花草草怜惜地道:“可怜它们没有依靠。”

红笺和绿管在外面回话:“饭来了。”真姐儿刚站起来,赵赦拍拍她:“不必,坐我身边。”真姐儿娇滴滴地刚说一句:“有汗。”赵赦再让人:“再取几块冰来。”

听到一个“冰”字,真姐儿立即绽开笑容,笑得好似石榴花开:“表哥,我要吃冰镇的梅汤。”赵赦不答应:“先吃饭。”真姐儿怏怏:“去年我还吃冰呢,今年,一块也没有见到。”赵赦对着她笑,是赵老夫人不让真姐儿吃的。

老夫人盼孙心切,总影影绰绰地觉得真姐儿随时会有。

大雨更大,天色更黑更暗,这黑暗的天色里,江阳郡主身披蓑衣,跟着带路的人慢慢往伍老大人房中去。

在房门口取下蓑衣,带路的人陪笑道:“郡主请自己进去,老大人在里面等您。”弯腰上前一步,把门帘打了起来。

这个院子中全是参天大树,黑暗中看上去,似乎密不到顶。这密不到顶,是可以遮住一部分的雨点,也把震耳的雷声遮去不少。可是同时带来的,还有让人难测的阴森可怖。

江阳郡主手扶一扶腰间,那里,有一对短剑在衣下,刚把手放下来,听到里面有声音传过来:“进来吧。”

这三个字在这样黑沉阴森的院子里听起来,江阳郡主也打了一个寒噤。自己笑话这胆怯后,大步迈进房中,对着伍老大人客气地行礼:“老大人,听说您身子有恙,我来探病。”

进来以后,江阳郡主吓了一跳。房中灯火通明,把伍老大人的面容照得雪亮。几天没有见,原来是清癯面庞的伍老大人在烛光下看起来,面上骨头突出,皮紧紧包在骨头上,好似一个有一层人皮的骷髅。

这样子,又是昏暗雨夜中见到,把江阳郡主着实惊了一下。

伍老大人咧开嘴,发现嘿嘿的冷笑声,听起来好似夜猫子尖叫:“你满意了吧?你,”他停顿一下,吃力地吐出来下面的话:“和霍山王,都不是好东西。”

得到这责骂声,江阳郡主惊惧反而消逝,她露出笑容,是胸有成竹的道:“哦,老大人你,不再是永远胜券在握?这也难怪,我母亲说,你自以为能把握人心,其实呢,不过如此。”郡主美丽的桃红粉面上是讥笑:“从我到京里,你就一直策划,一直想让我当你的一枚棋子,你甚至,试图让人弹劾我父亲,来达到让我受你驱使的险毒用心。老大人,真是可惜,霍山王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而且,他还和灵丘王、安平王一起,把你兼管兵部时收受贿赂的罪证交到了刑部去。老大人,这伍家,还有多少元气?还能支撑多久?”

前几天受到三位王爷联名弹劾而大病一场的伍老大人还在冷笑教训:“你这个傻子!你要是听我的,我会让你嫁给安平王。年青英俊富有,而且有能耐。你呢,哼,选中了一个行将就木的霍山王。你,哼,傻子!”

“安平王太能耐了,他的眼里哪有我。要是有我,我自己早就办完了,还用你!”江阳郡主是主心骨明确:“霍山王那里,才是任我驰骋,任我作主的地方。我从小,就自己作主惯了,不习惯当一个内宅里无用的女人,也不愿意天天种花过一生。”

她明亮的眸子里闪出一丝自信,这个当初自信满满的进京,最后嫁给年长自己许多的霍山王的郡主,还是这样的让人觉得不一般。

“年青又如何?不可靠不好掌握我要他何用!英俊又如何?霍山王也是仪表堂堂!有能耐,哼,我自己就有。”江阳郡主在房中慢慢踱着步,对伍老大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我相中的,是你们伍家在这京里的地位,老大人,你几时为我王家让一让?”

这贴满了进士及第的大宅,这出了几任皇后的大家,江阳郡主是兴趣浓厚:“总要这样玩,才叫有趣。”

“哼!你想把江阳王家在京里站住脚根,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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