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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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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坐的真姐儿,对着一室锦绣看过来。她可以压抑自己的现代思绪,却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第二天打发走陪伴的人,真姐儿说逛逛,看来看去没看到家里有办喜事的气象。过去纳姨娘不收拾房子也罢了,连个红喜字儿也不贴不成。王府地方太大,真姐儿并没有看全,今天只是由着性子走。突然听到一阵马嘶声,走累了的真姐儿来了精神:“有马?我去看看。”
前面一大片空地,旁边有大大的马棚。至少有上百匹马在这里,几天不见的赵赦也在这里。这一行彩衣人映入赵赦眼帘中,赵赦招招手:“真姐儿过来。”
日头照在站得笔直的赵赦身上,浓眉下一双寒星似的眼眸里,带着笑意。这小丫头,居然走到这里来,这路可是不近。
第二十三章,到底对谁不满?
空地上上百匹马,黄色的居多,也有白的。赵赦站在草地上,身边围随着十几个马僮。看到丫头们伴着真姐儿过来。马僮们散开,真姐儿款款走来,盈盈施下礼去:“表哥,今儿在家?”
一只大手伸过来,真姐儿把自己的手放上去,人被拉起来。赵赦微笑看真姐儿,粉色绣萱草的罗衫,手里家常就是一把牙扇。想是路走得多了,面颊上沁出汗珠儿来,站定了用手中团扇扇着。扇了几下想起来,真姐儿又给赵赦扇上几下。
两个人一起笑,真姐儿是银铃一样的笑声,用团扇半遮面;赵赦是笑上一声,取出丝巾给真姐儿擦汗道:“自己扇吧,这里有风呢,静心站一会儿就凉快了。”转身招手继续看马僮们驯马,真姐儿只看中一匹白色的。那马高大神俊,真姐儿心痒痒的,从来没有讨过东西的人,动了心思想要,只是不知道如何张口。
驯马其实不好看,真姐儿看着马僮们一鞭子一鞭子抽下去,马是踢脚扬脖前后蹦跳,又觉得马上人危险。手中扇子又有用处,真姐儿在团扇上面只露出两只黑眸,她自己看得惊心动魄。
“王爷,”马僮牵上赵赦的座骑来,赵赦每常来,就要和自己的马呆上一会儿。他接过马缰认镫上马,在这空地上骑了一会儿。真姐儿很是羡慕,几时我也能骑上去玩耍。有风吹过身上暑气渐消,就觉得两只脚又涨又热,腿也酸上来。为着一时心绪在家里走走,走到脚现在酸痛起来。
回身看丫头们,身后跟着七、八人中,就有抱着锦垫的小丫头。刚才王爷在,也是站着。丫头们就没有问,现在看她回头,红笺猜到几分,让小丫头把锦垫铺在石头上,请真姐儿坐下来看。
赵赦骑了一圈过来,好笑地道:“从房里走到这里来?”真姐儿点点头,脚在裙子里互相搓碰着,想着赶快恢复。心里发愁如何走回去,眼睛就在赵赦骑的马上瞟着。这马很高,这马很大,这马上次坐过,也很舒服。真姐儿对着这马,开始垂涎三尺。
天边出现晚霞时,马僮们都汗流浃背,赵赦也擦过几次汗水。相对于在王府里呆着,他更喜欢军中自由。想着下午见吕大人,几笔税收赵赦说东,吕大人说西,坚决要按原来的老样子,不肯有一点儿改变。赵赦初来时心中恼火得不行,马上疾驰过流了一身汗水才觉得好些。
打马来到真姐儿身边,赵赦跳下马来。真姐儿对着天边一轮要落的红日看过,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也给我骑一会儿吗?”自从表哥骑上马,等到现在他才过来能说句话。
“上来吧,”赵赦说过,真姐儿丢下团扇给红笺,眉开眼笑急走上两步,脚上酸痛又让她皱一下眉头。看在眼里的赵赦一步就迈到真姐儿身边,挟住她双胁下,送到马背去。真姐儿喜形于色过,又对赵赦道:“表哥让它走慢点儿,或许下次就能快些。”
赵赦哈哈笑了一声:“下次也快不了,扶好了,我送你回房去。”真姐儿更是兴高采烈:“真的,那太好了,”脸上轻泛红晕:“我真的走累了。”
晚风轻拂草叶花枝儿,丫头们跟在后面。真姐儿微偏了头看牵马的赵赦,这马很高,表哥比马要高呢,难怪要骑这大马。这样看赵赦,还是英俊的一个人。真姐儿微微地笑,又心中轻叹想起赵赦刚才马上英姿,这样的人,不是一个人能系得住吧。
这样一想突然忧愁,不由自主幽叹出口。赵赦回过头来,看马上的人儿若有所思地颦着小眉头,就问她道:“走了很多路?”真姐儿皱着小眉头:“可不是。”过去的女眷以少出闺门不出二门为尊贵,有条件的出门又要人扶,真姐儿觉得自己,也娇嫩得可以了。
“找表哥?”赵赦只能这样想,真姐儿轻轻咬着嘴唇,想想才点头:“嗯。”想想是因为自己在说假话,其实在找表哥的新房;赵赦看在眼中,觉得这犹豫是真姐儿难为情,就笑意更浓:“以后找我,让丫头们传话就行了。”
真姐儿突然惭愧起来,这是古代不是吗?怎么告诉一位古代王爷,婚姻中忠贞不渝要放在首位。现代人都鲜有能做到的。至少到目前,赵赦一直是宠爱有加。轻风伴着暮色大地似醉,真姐儿决定在没有主意以前,先享受眼前这一切再说。
闭着眼睛过日子的人现代也多的是,全无主意的时候不说最好。而且真姐儿现在王府里,是吕湘波所说的,居住客边。
晚上赵赦在真姐儿这里用饭,饭后犹不走坐着说话:“每天要骑马?不行不行,”真姐儿提出来是为着动动身子骨儿。过去女眷们多病,大多与不运动有关,然后有钱的人家或是宫里,就是用汤药培着过一生。
“一天只骑一会儿?”真姐儿歪着小脑袋和赵赦商议。赵赦不忍拒绝:“表哥在家就骑一会儿,表哥不在不能骑。”真姐儿答应过,赵赦漫不经心问出来:“新来的吕姑娘,你喜欢吗?”
这句问话真姐儿早就想到,不慌不忙地道:“表哥指的,当然有长处。华姑娘说她是才女,我很是羡慕。在这样人面前,还是藏拙的好,不然她把我笑话了去,说表哥不该这样疼我。”
赵赦听得很是舒服,他愿意百般娇惯真姐儿,却不能让真姐儿过于娇纵。这个度赵赦时时把在手里。“你懂事,表哥喜欢。不过你尊她卑,你不笑话她已经客气,谈不上她把你笑话了去。”赵赦喜欢的时候,就是含笑:“她要不是比你读的书多,也轮不到她进来。她有几个胆子敢笑话过你,还要议论我!”
真姐儿小心翼翼地问出来:“表哥对吕姑娘,象是不喜欢?”赵赦不放在心上地道:“说的傻话,一位闺中姑娘,表哥哪里来的不满?”那就是对吕大人了,真姐儿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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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仔有话说:工作忙,有拿着古人用现代人思绪去约束的贴,仔仔可能回不贴切,回不好。如果暂时不回,或是不回,请见谅!
第二十四章,吕湘波的引逗
又说上一会儿话,赵赦回去。真姐儿带着丫头们送到廊下,看着表哥高大英挺的身影离开,这才回到房中。真姐儿坐在榻上又赶些针指,红笺看过沙漏回话道:“是时候了,打水来姑娘洗洗睡吧。”
真姐儿含笑点头,起与睡都掌握在丫头们手里。不能不说按着钟点儿起卧,对身体好。可是现代年青人有几个能做到按时起卧。真姐儿之长处就在于一个是性格,她不是过于焦躁的个性;第二个是她能看得清现实。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你管着我几时吃几时睡,就是妨碍我的自由。我就要觉得我是现代人,我就要教训你,就要跳起来。
换了是这样的现代人,全然不想一想,丫头们精心服侍,固然是为着赵赦叮嘱,也是尽心尽责;换了是这样的现代人,肯定一跳八丈高,老娘不干了!管你什么王妃,管你什么王爷,我的自由最重要。全然不会想一想,养生法中按着钟点儿起睡是有这一条的!
换了是这样的现代人,只会想到我行固我在,我是现代人,哪怕历史不及格,也是学过历史的人;哪怕古文看懂不多,也是上学被老师强迫读过诗词的人。在现代都不行的人,到古代你就行?觉得古人好欺负也罢了,这样现代人你只是写不出来三十七计,在现代也当不成苏秦张仪。
真姐儿不是这样的现代人,虽然她是年青。听过红笺说话的真姐儿,从针指上抬起眼眸来点点头。红笺出去打水,看到花开从外面进来。月影儿浮在花开面颊上,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额角有几点汗水清晰可见,象走得远。红笺心中一动,对小丫头道:“花开象是回姑娘话,等她出来咱们再进去。”
走进房的花开是有她的要紧话儿要说,真姐儿也知道花开进来要说什么。当主子的仰起面庞,当丫头的伏下身子凑近耳旁:“王爷往施姨娘房中去了,我在他后面看着他进去。”
现代人要忠贞不渝,古代人要专房专宠,这一点儿上古今女人没有区别,就是制度不同。赵赦相待真姐儿这样郑重,花开是飘起来的那一个。姨娘们这样客气,花开觉得这是应当。敢不客气以后姑娘是王妃,就让她们好看才是。有这样心思的花开踩着脚下飘飘然的步子,对赵赦去姨娘房中有着莫大的好奇心。是宠爱我们姑娘多些,还是对姨娘们多些?花开不是第一次偷偷打听赵赦去哪里。
花开这样打听对不对?真姐儿心思还没有拿定,因为她对赵赦还不了解。处处的笑脸儿相迎,真姐儿也只是个年青女孩子,也觉得如在云端。只有吕湘波的踞傲才能让真姐儿清醒一下,不是所有人都应该对你客气。吕湘波不在,依然云里呆着。
眼前房中无人,这样时候并不多。真姐儿悄悄对花开道:“你小心着,不要让表哥知道。”换了任何一个人,背后有人打听都未必会喜欢。花开答应着出去,心里不以为然。被赵赦这样郑重弄晕头的花开心想,我们姑娘以后是王妃,王爷理当不一般对待,去姨娘房中的次数,要比看姑娘的次数少些才对。
对着天上澄净的月色,花开依着栏杆想了一会儿,王爷生得那样英俊,对着姑娘一笑,可以迷倒天下人。姑娘身边要是没有人帮着,可怎么能管得了王爷呢?院子里一架子木香,白生生开在月下,花开想一回姑娘年幼,又想一回王爷英俊,不觉痴痴起来。
又是一天突然有雨,小雨下了一会儿,不过湿了地皮,房中姑娘们也都出房来看。“雨打花枝儿真是摧残,”吕湘波幽幽然长叹一声,联想到自身被迫来陪这个小家女,何尝不是一种摧残。
真姐儿要是性子浮躁些,遇到事情听到一句话儿就要跳,吕湘波还可以得意回去宣扬,看看她出身不好,不是一个稳重人。偏生真姐儿性子极和善,吕湘波时有傲气之语,真姐儿不过一笑。此时看真姐儿,是随着大家出来看雨,面上盈盈轻笑,依然轻易不肯多话。
韦婉如最爱说话,这又说上了:“凉快得多,要是能去逛集市多好。”华沉鱼取笑她:“又是你三哥带着你钻狗洞出门吧?我只奇怪你钻出去又钻回来吗?”被笑得不好意思的韦婉如娇俏的吐一吐舌头道:“只得这样,就这被我爹妈知道,从来训的训打得打,唉,可怜我生在这样家,倒不如小丫头们,常得街上玩。”
大家一起笑,真姐儿也嫣然。自从来到王府,只出过一次门放风筝。想想婉如的话,哪得街上自由自在,卖小吃的吆喝声耳边不断,肚子里馋虫一会儿要拱一下那时有趣。房中珍稀果子从来不缺,哪得袖子里数着钱,算着吃什么,那样象更开心。
“要是姑娘也去逛,我就可以陪着去了。”韦婉如把话锋儿转到真姐儿身上,邹掌珠和华沉鱼齐声道:“这话怎么可以说。”韦婉如讨喜地笑一下,话锋儿又把吕湘波也带进来:“吕姑娘昨天也问我呢,说对着姑娘说街上的集市,要是喜欢,都可以得去。”
真姐儿笑意盈盈对着吕湘波扫视一下,这位吕姑娘不象是好意思。吕湘波尴尬一下,婉如从来幼小话憨。
看到真姐儿稳重娴雅不亚于自己的吕湘波,看不到真姐儿遇事就跳几下总是气不顺。对着韦婉如这样说,也是想着真姐儿小家女,一定是街上玩惯,用这些话来勾着真姐儿浮躁着贪玩好笑话她。
此时被婉如说出来,吕湘波忙笑着道:“我也爱街上热闹呢,马车里街上走过,最爱看的是外面书肆。”这话说过,真姐儿徐徐问出来:“哦?你平时看的,都是些什么书?”
吕湘波眼睛发亮,对真姐儿道:“最近的时文,要是雅致的,三叔看过我也得看看,还记得一句吟夏的诗句,”念出来给真姐儿听,真姐儿暗笑,我古文诗词并没好到这样地步,劳你对牛弹琴一次。不过嘴里是夸赞:“好。”才女都说好,特特地念出来,真姐儿也不介意捧上一个场子。
第二十五章,吕湘波再一次的引逗
陪伴的姑娘们告辞出来时,吕湘波和韦婉如走在一起,吕湘波埋怨婉如:“怎么把我也说出来了?”婉如圆睁双眼,不解地道:“不是你说的吗?”这个一脸稚气的小姑娘懵懂得不行,吕湘波自恃才女名分,只能不和她计较下去。
走上两步,韦婉如开口道:“沈姑娘问看什么书?姐姐明天可以带来了。”面上向往的婉如有些嫉妒:“选书上面,我不如姐姐。我只会玩。”吕湘波微微冷笑:“我有也单独给她,可不敢经过你的手给,给的不好,把我一古脑儿卖出来。”
韦婉如听不出来话中有刺,反而笑得眉儿舒展眼波流转:“我只要姐姐帮我选一本,我自己送去。”身前几步走着邹掌珠和华沉鱼,一起回身道:“你们在讨论送什么书吧?”吕湘波淡然一笑,觉得心中有根刺在扎。这两位也不是糊涂人,不是那看不明白的人。
回到家里见过母亲,吕夫人照例要问的是好不好?吕湘波每次要回答:“沈姑娘好品性儿,说话也是和声和气的,不是街上站门面大叫大嚷的姑娘。”在现代据理力争,或许夸的人多,不夸有理也夸胆量;在古代真姐儿这样的身份,在古人看来的小事情也要理论一番,至少象吕湘波这样的人,是等着呢。
吕夫人听过就瞅着女儿笑:“这你可知道了,飞到王府里就成凤凰了,你不要再小瞧她了,只想着她没有身份。”吕湘波撇着嘴儿回房去,心里想,本来就是没身份,不过她总不暴露,真是让人急。
榻上歪了一会儿,起来书案上去找书。推开书案几丛厚书本儿,里面小小空当里,放着街上时新的话本儿。三言二拍里也有删删删的情节,古代街头时新话本儿上,三级描写多的是。好似铭烟给宝二爷找书看,宝玉拿进来的,都是文理浅近的,别的多是粗鄙文。
吕湘波此时手上的这本书,就是词藻华丽,但是不乏有别的句子。掂着书在手上一笑,吕湘波有些得意。要看书是不是?这本书送进去给她看,看她会看也不会看?一次引逗不成,还有第二次引逗,吕湘波不打算放过真姐儿,不信她这小商人之女,遇事也能稳得住。
隔了几天再进府去,院子里花香更浓郁。真姐儿请她们去赏花,各人散开玩自己的。因为姑娘们在一起,丫头们只在廊下候着。韦婉如走近真姐儿,袖子里掏出锦帕包着的四方方东西送上,红着脸道:“这是我三哥说好看的一本书,我并不懂,拿来请姑娘看,要是好您留下赏玩。”
真姐儿大喜,是真的很喜欢。两个人都是背对着丫头们,真姐儿接过来顺手放在自己衣内,笑逐颜开点一点头:“生受。”邹掌珠在看玉簪花,华沉鱼掐了花蕊在帕子里玩,吕湘波也独自流连于花架下面,象是都没有看到。
只有红笺在后面疑惑,给了什么东西,不当人给未必是中看的。王爷不在家,亲侍的人事事当心,要知道,这些官员们,并不是完全服贴。听赵吉说王爷在殿上也受官员们暗里欺负,何况是真姐儿。
直到她们回转房里,红笺也没有弄明白真姐儿衣内藏了什么。她不得主意,只能多盯着。房中坐定,华沉鱼往院外看一眼,漫不经心地道:“这花都开,偏了我们独赏,王爷都是几时来看姑娘,要请王爷赏过才对。”
真姐儿含笑:“表哥多时不来,就来不过是为教导。”华沉鱼极力掩饰自己面上的失望,还是不死心,要不时往院外看一眼。有心想问一句:“上午来教导,下午来教导。”只是问不出口。
房中一片笑声,是韦婉如又在说集市上如何好。华沉鱼又往院外看过,沉不住气地道:“你真是罗嗦,说的我全不明白。”韦婉如无邪的大眼睛又睁大了:“怎么你就不明白呢,这不是明白得很?”然后不悦地道:“你不明白,就是人罗嗦吗?你不必说!”
华沉鱼闷闷不再说话,真姐儿乐得又看一次笑话。华沉鱼对着自己不傲气,对着婉如一样的傲,她是觉得自己不管说什么都对,自己不管想什么都对。她是不会认错的人,说出来拉倒全然不管,还会以为自己了不起。
韦婉如骨嘟了一会儿嘴,邹掌珠来解开:“我喜欢听呢,你只管说。”婉如对着真姐儿救援似的看一眼,真姐儿不好拂了华沉鱼而就婉如,但是她也甜甜一笑,似乎在说,其实我自己也很喜欢。
说什么罗嗦,其实是见不到赵赦!见不到王爷来,就是罗嗦吗?真姐儿挑一挑眉梢,真是一人之见,就想压别人。
红笺到晚上总算明白韦姑娘给的是什么?一本书。书何必偷着给?当然是韦婉如认字不多没底气,是以不敢当着人给。红笺担忧地看着真姐儿侧着身子似睡觉,其实她是在翻书。
看过前一章,觉得尚可;再翻下一页,真姐儿变了脸色,面上象火烧一样。这样的书也往这里传?让人知道还以为自己喜欢看。真姐儿把书悄悄塞到枕头下面去,我就馋书看,也不看这样的。
过了一时,红笺悄悄走过看,真姐儿闭目似睡着,床上并没有别的东西。红笺松一口气,今天晚上是没事了,明天得想个法儿告诉姑娘,外面的东西不能夹带进来。
第二天真姐儿让红笺准备几个竹篮子:“把园子里的花送她们一些,回家也可以看多好。”往竹篮子里装花,真姐儿也过去摆弄。一直注意与她的红笺,看到真姐儿悄悄把东西塞回去,这下子心才放回肚子里。姑娘算是懂事的!
拿着花回家的韦婉如,是大惑不解。让人悄悄请来韦三公子,把花底下原样还回的书给三哥看:“这书不好吗?吕姑娘房中也有一本呢。”
韦三公子眼睛刚放上去就大惊失色,从来疼爱幼妹的人,变了脸色举起手来要打:“要让父母亲知道,把你皮揭一层。”这分明是,街头上的黄色话本儿。
第二十六章,四个战场
韦三公子可以陪着妹妹钻狗洞跑出去玩,看到这本书出现在她闺房中,就要变脸色举手骂她。韦婉如听过如雷轰顶,当时坐倒在铺着绣吉祥纹的锦垫上,身子吓得都在颤抖。韦三公子看得不忍心,把书塞到自己袖子里,坐到妹妹身边劝她:“一会儿我拿出去,就当没有这回事。不过你告诉三哥,是谁给的你这本书?”
韦婉如流下泪水,哭着道:“我去看吕姑娘,她桌上就放着这本书,我想着她一定要拿去沈姑娘面前买好儿,我装着描花样子,又问她要别的东西把她支出去,趁她不在把这书上的字描下来,让我的丫头出门买的这书。这要是不好,她为什么放在桌子上?”
韦三公子不相信:“吕姑娘不会看这样的书!”但是又相信妹妹的话:“不然你哪里弄来的?”这些话先不提,三公子先权衡一下事情轻重:“送到王府里去了?是怎么回事告诉我,要是父亲知道你拿着这样书送人,一定打你个半死;要是王爷知道你送进去,”三公子打一个寒噤。韦三公子见过赵赦一面,觉得他异常冰冷的一个人。此时想起赵赦冰冷的面容,面上是一双可以看透人心的眸子,韦三公子很为妹妹担心:“父亲还想升官呢,你可别坏了父亲的事情。”
“我……”韦婉如未语先哭,她是年幼却不是痴憨的人,此时想到,应该是上了吕湘波的当。把话一五一十地对着韦三公子说出来:“沈姑娘问吕姑娘看什么书,我想着选书我不如她,我就去看她房里摆的什么书,想着至少我送,也和吕姑娘是一个样儿的才好。”
韦三公子很有耐心地听着妹妹说话,韦婉如道:“进去她正在看书,脸上表情是她平时卖弄自己文才吟诗时的表情,我就以为这一本书必是好书。书买回来,三哥你又凑巧不在,我拿不准好不好,用个帕子包起来,背着人给了沈姑娘。原以为没事,今天她给了一篮子花,这书又还回来,我才觉得不好,请三哥来看,不想,不想……”韦婉如又哭起来。
听过,韦三公子面色凝重,妹妹要说的是真话,那是上了吕姑娘的当。吕姑娘好好的,为什么要做这样事情。三公子想过一回,安慰妹妹道:“唯一庆幸的,这事情无人知道。沈姑娘这样还回来,想必也是怕扫了你的面子。书,我拿走;你不说我不说,沈姑娘一定也不说,这事情再无人知道。”
韦婉如睁着泪眼:“她要是告诉王爷怎么办?”韦三公子很有把握:“要是告诉王爷,王爷一定发作,再说王爷这几天不在,她既然这样还,就是不想扫你面子。而且让人知道这样的书出现在她房里,她也有辩解不清的不是。”闲言传起来,弄不好要说沈姑娘要看,韦姑娘才送进去。这事情揭起来,是两败俱伤。真姐儿没有发作,就是为着这个原因。
三公子把书拿出去,韦婉如在房中心里恨,不想吕湘波这样恶毒,使出这样既伤真姐儿也伤韦婉如的主意。想来这是个才女,主意儿多也是有的。
过了一天去王府,陪伴们都不得进去。门上人挡住她们:“姑娘身子不快,这几天不见人,姑娘们请回吧。”韦婉如心中有鬼,吕湘波则对着韦婉如看一眼,看到的还是韦婉如那张懵懂的面庞,吕湘波轻轻一笑,婉如给真姐儿书,吕湘波其实看到。沈姑娘是身子不快,还是躲在房里欣赏书呢?吕湘波心中窃笑。
华沉鱼有些失望,又对着门上人问道:“想是王爷回来了,沈姑娘要见王爷?”门上人含笑:“王爷不在,王爷在哪里,不是我们下人可以打听的。”邹掌珠拉一拉华沉鱼袖子,对着门上人笑着道:“那我们就先回去,沈姑娘转呈致意才是。”
把华沉鱼拉到轿子旁,邹掌珠才嗔怪地看她一眼:“你乱问什么。”华沉鱼自悔失言,对着邹掌珠深施一礼:“多谢姐姐。”一位王爷的行踪,当然不可以乱让人知道。赵赦每天晚上歇在哪里,在家里也是不许谈论。
真姐儿称病谢客,红笺夸了她一句:“天天见人也累,倒是一个月来几天倒使得。”真姐儿含笑,觉得红笺很是贴心。原本这样做,还担心王府里的妈妈丫头们说自己傲慢,听红笺说过,真姐儿放下这一方面的心,还有另一方面的心,提得依就高高的。
被王爷娇养在府中的真姐儿房里,出现一本黄色小话,这事情传出去,赵赦的名声,真姐儿的名声,全都受损。还有赵赦这位王爷,一定不会去理解不是真姐儿要送的,或许会怪到真姐儿身上;还有韦婉如,事情捅出来,她会不会胡说八道。送这样书让人觉得她存着害人的心,韦婉如会不会说,是真姐儿要看的?真姐儿心里翻来覆去想了两天,对于这四个陪伴一个人也不想见。
找来的这四个陪伴,相当于四个战场。真姐儿闷闷不乐倚在榻上,想不明白韦婉如害我为何?窗外凉风习习吹过,真姐儿恍然大悟。那天放风筝,韦大姑娘来给表哥请安,也是要送进来的吧。
人没有进来,先给未来的主母扣个污脏名儿,有利于后来进来的冰清玉洁人上位。这样一想,就可以解释得通。真姐儿微微一笑,窗外可见后院里群花灿烂。你花不压我花枝,我花就欺你花朵。
新的一场战场这就拉开了。这不是有些人觉得打着是现代人的名义,就了不起。有主意的尽管说,不要只觉得是现代,只觉得有什么用!没事儿胡乱评论一句,没有现代思绪!这样说容易的很。现代思绪是怎么做,倒是具体说出来,再评论出口。
红笺再进来看真姐儿嫣然含笑,放心退出去。姑娘心情不错,丫头这就放心。院外走进来赵如:“王爷回来了,喊一个跟姑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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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仔有话说:真姐儿想明白了,所以嫣然含笑。不会有人出来喊,面对四个战场,应该面色肃然,面色凛然吧。上班的的人闪走,忙死了。
第二十七章,赵赦审人
赵赦新回来,进家门洗过换过衣服,让人喊真姐儿的丫头来问问她这几天如何。既有担心真姐儿受委屈地心思,也有关心的成分。四个陪伴就都是奉承,赵赦也想知道真姐儿是如何对待,做的对也不对。
红笺来见王爷,心里着实为难。韦姑娘传进来的东西,一定不好。这话回还是不回?回了姑娘要是听训,红笺觉得不忍心,她自己不是也处置了。可是不告诉王爷,不仅不对,而且韦姑娘是何居心?王爷英明,要是觉得她居心叵测,不会放过这样也称心。
走进书房前,红笺的心思就是,担心说了,真姐儿要听话;要是不说,怕韦姑娘是个坏人?而对赵赦的时候,赵赦看出来红笺犹豫,目光只是一冷,红笺就不敢再乱想。房中丫头们妈妈不少,就红笺知道的,还有绿管、罗妈妈、叶妈妈等人来回话。红笺不敢不如实地回。
“给的什么?”赵赦一听就留了心。红笺如实回答:“是个四四方方书本儿大小的东西,姑娘并没有看,隔上一天说送花儿给她们又还回去了。”赵赦脸冷下来,他隐约猜到答案。听红笺说过,赵赦不再多等,喊进赵吉来:“请韦大人带着韦小姑娘来见我。”
韦婉如战战兢兢随着父亲进来,赵赦在会见官员的厅上见他们。赵赦居中坐着,韦氏父女站立一旁。“我几天不在,韦小姑娘进来陪伴,可有什么事情?”赵赦问出来,正疑惑为何让女儿同来的韦大人飞快心里转过,对着女儿扫一眼,只见婉如低着头不敢抬。
“王爷问你话?”韦大人提醒一下女儿,让王爷久等,这就不好。韦婉如舔舔嘴唇,艰难地低声道:“姑娘好着呢,跟她学了好些。并没有不好。”
赵赦神色冷下来,厅上气氛也骤然冷却。韦大人不明就里,看着女儿微微颤抖,忙上前来跪倒:“小女年幼,有不知礼之处,请王爷责罚。”身后一声轻响,是韦婉如也跪了下来。赵赦没有让他们起来,只是淡淡道:“韦大人是老官吏了,应该可以明白我心思,我最不喜欢的,是有事情瞒着我。”
韦大人对着女儿催促:“王爷英明天纵,有什么是为父不知道的,你快些说出来!”韦婉如轻声抽泣起来,一看就是有事情。韦大人急了,赵赦封王刚一年,平时不苟言笑,他对赵赦的性子也不了解。韦大人回身对着赵赦叩头:“请王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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