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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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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熙文轻蔑的摇摇头,“唉,所以说隔行如隔山嘛,现在我就告诉你,我们搞学术的人其实根本不需要灵感,靠的是碌碌无为的白天引发的愧疚心。”
“额,你真坦诚…”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抽丝剥茧的发现
又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康明宇在卧室与客厅之间的回廊中盘桓。他打电话给蔡仲,暂时无人接听;打电话给法熙文,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他陷入绝境,仿佛有无形的手拖住了他的脚踝。
法熙文离开后,他迫不及待的打开那部手机。那是荧光红的圣诞节专款,意味着独一无二和尊贵。能买到这种手机的人不仅仅是有钱那么简单。
主页上蓝色的壁纸很普通,炫彩夜空出于刻意的泼墨,美、玄妙,是肉眼永远也看不到的幻境。
手机的主人似乎很喜欢这种无法定义的色彩,比如跳动的杂乱线条,或者你梦里也遇不见的星空。
一部新手机所需要具备的软件它全没有,功能堪比老人机,只有通讯录图标挂着小草帽独树一帜。
他点进去,里面有个joy的手机号码。除了这些微薄的东西,无论怎样刷新,都无法再得到任何信息。
抛去它华丽的外壳,康明宇当真以为这是个爱换装的对讲机。
Joy的家庭住址、公司、电话包括头像一应俱全,想想看,我们大多数人存几百个号码,只由名字和数字组成,手机的主人却把全部精力投身于这一人身上。
Joy的头像是长街巷陌里的一隅风景,他在风景中,比之小的可怜。
康明宇把图片导进电脑,放大数十倍并还原最真实的棱角,恍惚看到一个侧影悠哉的走进门缝,消失在监控画面里。
“这…太像了!怪不得我当时就觉得那段监控有古怪。”
Joy和汤恩如此神似,他眼角流露的锋芒和薄唇放荡的邪魅,使他显得更加高贵。但倘若他愿意严肃起来,康明宇未必能一眼就认出谁才是汤恩。
他在脏衣服堆里疯狂翻找被遗忘的优盘,把监控仅仅拍到的半个隔壁房间作成图片,joy的侧脸与之相似度90%。
他不懂,这些奇怪的事件似乎指引着什么,却不能把碎片连接完整。
首先,隋愿和樱子为何会独处一室,这就很奇怪。隋愿不是有资本住进这种宾馆的人,从而推断,是樱子叫隋愿去的。
那种女孩,康明宇是见过的,她在什么地方都能教训隋愿,包括在医院的那次。所以她完全没必要去那么高档的地方教训隋愿。
“女人的手机,在蔡仲的小区门口;住在案发现场隔壁的joy和手机里唯一的联系人。”他没完没了的整理这些已知线索。却总是差一块拼图无法看清事情的原貌。
他快要疯掉了!
他盯着Joy的脸目不转睛,仿佛能透视进去与他的灵魂交流。尽管他也知道那是荒唐的事,但他就是克制不住让自己的脑袋,他不能不去考虑这些线索。
电话最后的拨打记录和樱子出事的时间太过吻合,这不会只是巧合。
“如果,”他在心中推测,“joy的出现不是偶然,那么…”他再次低头看向这部全新的手机,“它的主人会不会是樱子?”
想起樱子,最先映入脑海的是她死气沉沉的面孔和歇斯底里的喊叫。当时她太凶残了,以至于康明宇都没有仔细考虑过樱子为什么突然躁狂起来。
蔡仲说:“大概…你离她太近了吧…”
但康明宇否定这一说法。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想错了方向。他们以为樱子是在打康明宇,可她每一个目标都完美的落入另一个人身上。
汤恩——joy,且不说joy到底是不是汤恩那个弟弟的英文名字,至少他们有着酷似的面孔,让樱子浑身颤抖无法自控的面孔。
“这张面孔为什么给她留下刻骨铭心的印象?”
故事分析到这里已是死路,回头看去,仍有诸多可能。首先就是手机主人的问题,如果它不是樱子的,后面一切推论皆为谬误。
他打电话给蔡仲,无法接通。打给法熙文是为了查找更多定位痕迹和能够确定身份的绑定。可惜,黑暗带走了他们。
“这群家伙。”
无奈的揉着额头,他猛然想起一整天都没有蔡仲的消息了。
“打电话也不接,别是出了什么事。”他越琢磨越觉得不安起来,大半夜裹得严严实实,出租车被他拦住都吓出一身冷汗。
“小伙子,这干嘛去啊?”
康明宇把头瑟缩在长斗篷衣的领子里,“去市中心。”
规律的作息一旦被打乱,身体就凶狠叫嚣。他觉得自己可能感冒了。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到他生命的败笔处游荡。今夜比那晚更黑,他已经记不得是在哪棵瘦木旁跌倒了。
饶了一周,他重整旗鼓,一口气冲到蔡仲家门口。
尽管蔡仲在家,他的钥匙仍然躺在门前地毯下面,永无天日可见。
“喂,我进来了啊。”
他做贼一般挤进门缝,连脚步声都故意隐藏。绕过客厅的沙发时他用半蹲的鸭子步往前挪,走进卧室前先在门侧贴墙而立,眼睛贼溜溜的观察四周。
他不确定屋里是否有人,这里毫无生息。
他猛的推开卧室门,蔡仲就坐在阳台的茶几前。他那迟钝的神经能抵御所有恐吓,甚至于万圣节的第二天,他才会为别人的恶作剧感到忧烈。
“我还以为你死了,打多少电话给你,为什么不接?”康明宇火冒三丈,天知道他为蔡仲和隋愿操碎了心,上帝派给他个出力不讨好的差事,他还舔着脸往上贴。
蔡仲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徜徉在夜空中。
“你…”康明宇想把自己的疑虑排班整齐,输入到他的大脑里。但不知这篇说明文最该用哪句话起笔。“那个,我问你个问题啊。隋愿有没有跟你说过类似于…嗯…就是他不是故意的,或者类似的话…”
现在也只有提起隋愿能让他蔡仲打起精神了。他的家族因此而蒙羞,他却浑然不觉。他不在乎名望利益,只在乎本质。
如果说从一件震惊的事件中看出隋愿的另一面,蔡仲没法做到。他对人际学和心理学都提不起一丝兴趣。
隋愿即将接受审判,而宗圆家哪怕在他头上扣一万个屎盆子也要了解他的小命。
樱子纵然无辜,裁决对隋愿也不够公平。蔡仲忽然剥开世界炫彩的外衣看到里面锈迹斑斑的残骸,原来这就是生活,决定生活趋势的永远只是那几个人,剩下的乌合之众,只能决定自己短暂生命的趋势。
他不明白康明宇为何突然空降到此,口里含糊不清的说些奇怪的话。
他想起隋愿离开时的笑声,多么猖狂,仿佛在向上帝宣战。
“我突然问这个你可能想不起来,你等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他说着,从背包里掏出笔记本电脑和荧红色手机。蔡仲被那炫目的红夺走了理智。
“怎么会在你这!”
“啊?你认识啊?”康明宇抵触的解释,“楼下捡的。”
蔡仲把手机放在掌心反复抚摸,像是回忆起往事。
他和樱子还未成年的时候,有次父亲邀请他们去交际舞会,最受欢迎的年轻人能得到gnnhj设计师量身定做的项链和这款限量销售的手机。
当时樱子穿着中国古典秀襦裙,绉绸绣花广袖的外套,周身散发着古典美。他可不会为了迎合樱子穿什么复古装,他就随便穿个衬衣、短裤、高筒皮鞋,有点韩版美男子的气质。加上幼年时纯洁的面庞,成为众望所归的小鲜肉。
但他仍不是最受欢迎的人,他记得很多女孩把一个爵士风格的燕尾服男孩围在中间,她们争相邀他跳舞,他会爵士、恰恰、探戈、拉丁,只要是能吸引女孩子目光的东西,他全会。
樱子和他共舞,她自己更愿意在共舞前面加上“有幸”二字。尽管她很喜欢那款限量版手机,被实至名归的人得到便只能满怀歆羡。
后来有一阵子,她嘴里梦里都是那个人的名字,joy。
蔡仲只知道他叫joy,仿佛天上来的泉眼,算不来出处,也难以用言辞阐述。
这部手机最终成为把joy和宗圆樱子连接起来的媒介,joy把它送给樱子,除了交友之外,他还有个条件。
蔡仲说那是“条件”,据樱子口述,“joy说,我有个不情之请。”
年少的樱子对隐晦坦言之事都存有怜悯,以为joy遇到了麻烦,立刻答应他。
蔡仲把手机推回茶几上,沉闷的说:“我以为她早把这破东西扔了,这东西差点让她担上罪名。”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浓雾、隐匿、如坠深渊
康明宇紧张的搓手,他迫不及待想要了解joy,而那不完整的拼图似乎需要从这种途径来开始。“joy让她做坏事?”
蔡仲摇摇头,“我不知道,那是joy和樱子之间的事。”
康明宇有种瞬间被泼了一脸凉水的感觉。
“唉,想不到你早就带过绿帽子了。”
他的嘴脸还未完全展开笑意,蔡仲已经从目光里抛出冷刀子,扎在他喉咙上。
“我开个玩笑而已。”他耸耸肩,不以为然。
蔡仲沉吟着说:“本来就跟我无关。其实我讨厌樱子,有时候她势利的像小鲤鱼里的金蝉。可是女人就该为钱着想,大家都认为男人负责娶媳妇,女人负责生孩子,意向很明确。她其实挺喜欢joy的,虽然我和他不熟。当时,joy叫她开车堵在澳门路转入香港东路的那条单行道里。没有理由,我猜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后来,joy开车经过的那条路就发生了车祸。她和一个新闻报社的记者是唯一目击人。本来,这个案子牵扯特别广,樱子吓得匆匆忙忙躲回日本。然后,这个案子就不了了之了。我当时真有点期待,如果那个记者把这段视频曝光出去,joy在女人们心中的完美面貌就会荡然无存。樱子也就知道joy是私生子了,把手机扔了,再也没跟他联系过。”
他毫无头绪的讲述着,大量信息喷涌进康明宇的脑袋。
蔡仲最后评价说:“都是可怜人,上帝让他们不幸,然后再让不幸的原因降临在他们的性格与品行上。到最后就分不出究竟是不幸的生活制造出他们不讨喜的性格,还是性格一手打乱平静的生活。”
蔡仲有时也能表现出让人萧然起敬的一面。康明宇认真体味,但不能感同身受。
他打开电脑,放出当时剪辑的影片。
“给你看这个,画面里转身回房间的人,还有这张名片。你发现什么了吗?”
蔡仲聚精会神的对比,“同一个人?”
康明宇露出欣赏的笑意。“对,就是同一个人。joy,在樱子出事的晚上就住在她隔壁,这不可能是巧合。而且手机里有他们的通话记录,也是当天夜里的,这根本没法避嫌。你想啊,他们通过电话,joy一定知道樱子也在酒店,只要樱子放出来得及跑出门,根本就不会发生。先不说过程中会有厮打喊叫,”他停顿片刻,会意到自己不该描述的绘声绘色。“总之,这个joy在中间肯定起到了某种作用。而且……”他在隋愿茕茕孑立的背影中终于体会到,他也不是那么讨厌,只是缺乏讨好别人的手段。“而且,我觉得隋愿不是那种人。你…还相信他吗?”
他问的很认真,仿佛这是关乎命运的一个问题。
蔡仲茫然的看向康明宇,同样能从他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窘促不安的神情。
“我不知道,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还指望有人为他保释。”
他对人生已经完全失去了热情,康明宇多么怀念曾经那个喝醉酒就歇斯底里,高兴时便手舞足蹈的菜团子。
他默默地下定决心,你认为不可能的事,我总会还现实一个公道。
“打电话给他!”
康明宇把手机塞到他手里,他大脑里出现短暂空白。“什么?”
“哎呀,费什么话,打给joy,问问他那天为什么出现在酒店里。你就说我们已经掌控了足够的证据,只要我们步步紧逼,他早晚露出破绽。”
“你怎么就能肯定这事跟joy有关,万一是巧合呢?”
“那我就去问问樱子。”
“樱子现在精神状态还没恢复。”
“她那天能打我,肯定就有思考能力。还有,他那天打了汤恩,你就没觉得奇怪,再看这些画面,joy和汤恩真像。”
“不会这么巧吧,我只知道joy是个私生子,他哥难道是白衬衫吗?”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我听lime说的。”
Lime是整个故事穿插的重要人物,肩负一切堵窟窿埋伏笔的重任。蔡仲不知道康明宇什么时候跟他形影不离了。上次在医院里,他没有多余的能力思考人际关系的问题,现在想想确实奇异。
“那个乐队主唱?他说的话能信吗?”蔡仲并未察觉他的语气里充满敌意。似乎又有人要强制介入他的生活,好比你交个拥有你不熟悉的圈子的朋友,那感觉真是够怪的。
“嗯…”康明宇托着下巴沉思,“可以的吧,毕竟汤恩的事他比我了解,而且他和法熙文很熟。”
“他和法海,怎么我好像错过了很多剧情。”
康明宇拍案叫绝,“是啊,你都不知道你浑浑噩噩的这段日子发生多么离奇的事。lime就是夜月怀远!小夜月啊,这狗血的人生我都没法跟你形容!”
“嗯,怪不得他们会熟,法熙文和夜月怀远在游戏上可是死对头。你怀疑汤恩的弟弟就是joy吗?要真是,你怎么办?你不是还没放弃他?他要是知道你往他弟弟身上泼脏水,他绝对饶不了你。”
康明宇轻蔑的说:“怕什么,清者自清。再说了,你不也说joy曾经把樱子牵扯进一次车祸吗?他肯定也不是好人。”
他说这话,蔡仲就不爱听了。
“你凭什么断言别人,也许他只是让樱子在路口等他。”
正义感也需要清晰的头脑,盲目爆棚的正义感——用康明宇的一句老话——真就是和谐社会救了你,要是在过去,你这种人是会被打死的。
“哈?”他那吃惊程度绝不亚于看到别人生吞蝎子,“你没事吧,我现在是想要帮你。难道你更希望隋愿在监狱里呆一辈子?”
“我…”他哽吟一声,再度陷入沉默。
康明宇活像个疯狂打棉花的拳击选手,既无处发泄又烦闷暴躁。这句话也可能用于因果关系。
他一看到蔡仲欲言又止的郁邑模样就来气,忙用手势打断他的沉思,“行行行,”你不知道,你又要说‘我不知道’,我早该晓得的。蔡仲,你就不能把不知道的事情想清楚吗?你的求知欲呢?你那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魄力呢?”
蔡仲勃然大怒。
如果有人如此诘问与你,你应该首先考虑自己是不是交错了朋友。每个人都是有自尊的,容不得浑然天成的性格被人质疑。
“你闭嘴!你懂什么?你从来不为别人考虑!”
“对啊,我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他傲慢的自嘲,丝毫不给别人指责他的机会。“你不觉得跟我谈自私很可笑吗?是谁,在你半夜出去的时候陪在你是身边;是谁?你哭的像林黛玉似的,我TM像紫娟似的任劳任怨服侍你啊,你有没有点良心?”
“不是…”
“不是什么啊不是,你怎么不看看你,就默默打自己的小算盘,还算不明白,我帮你算你就说我自私。”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要笑场了。
蔡仲表情严肃,甚至觉得他的吐槽一点都不好笑。“我说你不懂,你只会意气用事。樱子和joy本就认识,如果joy出现在酒店里不是偶然,那樱子的存在其实和joy是同一个角度。她们是一体的你懂不懂!警察会听你胡说八道吗,你能告诉他们,被弓虽女干的女孩是自愿被弓虽女干,她还特地叫她的朋友在隔壁听着她痛彻的惨叫。这么荒诞的笑话,鬼都不会信!”
“好,就算别人不信,我就问你信不信。在这两种选择里,一个是荒谬而且可笑的自作自受,令一个就是隋愿成为罪犯,你信他还你信你的未婚妻。如果你真的那么相信樱子,你就应该陪在她身边,而不是在这里苟延残喘!你脑子里每天都纠结什么?你不是救苦救难吗?她被你的朋友上了,你的爱心呢?哪去了?”
他用手指用力戳敲茶几,只恨不能一根手指插穿蔡仲的心脏。
蔡仲气得浑身发抖。他跳起来,突如其来的惯力撞向茶几,发出金属划过地面时刺耳的吱吱声。他指着门口,脸色阴郁,一字一顿的说:“你,给我滚出去!”
康明宇活过及冠之年,还真没被谁颐指气使的侮辱过。
他咬牙冷笑,“好,你给我记住今天的话,从今往后,我做的任何事都跟你没关系,你的死活我也管不着。以后你就是求我滚回来,我、都、不乐意!”
蔡仲也很内疚,每当遇到跟隋愿有关的事,他就不能正常思考。经常说些不应该的话,刚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关门声将他永久封闭在属于自己的房子里,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这里不属于他,好比地球上存在的第一个生命体妄断自己拥有地球,实际上是地球拥有着人类。
这里随时可以抛弃他,他无所事事的蜷伏在沙发上。
他当时冲到客厅,本想说些缓和情绪的话,但康明宇走的太快了,他从不给任何人机会。
破釜沉舟的魄力他没有,亦如李清照“至今思项羽”,有评价别人的能力。
他偶尔痛恨自己的软弱,但从不肯在谬误面前妥协,康明宇是他大学时期交过的最好的朋友,也是他,教他明白什么才算朋友。
两行明月并肩而行,他们是一样的,是知己,相互辉映在浓密的夜色里。他们行驶过黑暗,不曾背离,也没有抛弃。
脑海里有道红光一闪而过,他想起康明宇忘记带走的那部手机。
“打电话给他!”他说,“哎呀,费什么话。打给joy,问问他那天为什么出现在酒店里。你就说我们已经掌控了足够的证据,只要我们步步紧逼,他早晚露出破绽。”
是不是他不该一条路走到底,偶尔去别人的路上逛逛,用别人的眼光看沿途的风景,自有一番别致。
“就这一次,我赌你。我不信宗圆樱子;对隋愿,怕是不得不信。我就信你一次。你不是号称是上帝的第六感吗?你凭什么认为我应该按照你的想法生活。除非你能证明自己是对的,不然…也别再对我不屑一顾。”
他想:等康明宇吃到自负的硬石头,咯掉他全部的牙齿,他就能学会迁就别人,不要刻意的要求真相和完美,那些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本着赌气的念头,他拨打了joy的电话号码。
第70章 第七十章:贱神不开心
【当前】怀俄明只是拼图:下一个副本,精英版鸿渊八十一层。我为天人君似仙,流转千载终余年。我的月啊,撒拉黑~~
【当前】当年的我们:自从有了夜月怀远,让你体验远程职业的最高境界。
【当前】夜月怀远:谬赞了。
【当前】法熙文: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
“还有你,装什么谦虚!”
他和杜青柠对坐于榻榻米上,人手一台laptop。法熙文抬腿给他一脚,人和laptop皆跌倒在地。
杜青柠慢条斯理的爬起来,重新把电脑放回腿上。
“自从我住在你家,你再也不用在游戏炸毛中刷存在感了。”
可能lime只是想对他表示宠溺,却很少有人能在语言上达到使揶揄与暧昧成为莫逆之交的境界。
“你滚,不准你跟他们瞎掺和。”
“可是从上线到现在,你已经定义过许多不准了。”
【当前】菇:哎呦喂,这不是我师傅吗?蹲在岛上干嘛?
【当前】吃西瓜的瓜子皮:杀人了?还自己跑到空岛?你们见过贱神自首吗?
【当前】舞动□□:怪你太认真,没看世界频道吗,千夫所指,遭人唾弃!
【世界】果冻粉:攻其不备你什么意思?跑绿森林杀我们会的小号,你要脸吗!
【世界】他的喵:滚出来!
【世界】源哥:我干什么了?为什么杀我(T_T)大神,给个解释呗
【世界】碧水云天:这次确实是众神的错,出来解决一下吧。
【世界】果冻粉:别以为你参加个真人联赛就了不起,自己做的那些事,以为别人不知道?开小号到我们会里兴风作浪,我早知道□□宮是你。
【当前】吃西瓜的瓜子皮:我咋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呢
【当前】怀俄明只是拼图:别怀疑,贱神是一切腥风血雨的准绳。
【帮会】攻其不备:谁说的?
【帮会】吃西瓜的瓜子皮:哈?
【系统】吃西瓜的瓜子皮被请出帮会。
【当前】吃西瓜的瓜子皮:(_)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帮会】攻其不备:我在问一遍,谁说的
【帮会】永续年间的青铜器:我们开小号进冥月应该没人知道吧
【系统】永续年间的青铜器被会长请出帮会。
【当前】永续年间的青铜器:我明白了,贱神心情不好,这日子没法过了(í _ ì)
【帮会】菇:我说的。
【帮会】攻其不备:徒弟,你还真是热衷于出卖队友啊
【帮会】菇:师傅,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我也是被人出卖的。
【系统】舞动□□批准吃西瓜的瓜子皮加入帮会
【系统】舞动□□批准永续年间的青铜器加入帮会。
【帮会】舞动□□:发生什么事,贱神,你是要作妖啊
【帮会】攻其不备:别跟我讲话,我只想杀人。
【世界】果冻粉:别跟他们讲道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走,开工会战。
【帮会】夜月怀远:你们还是先解决眼前问题吧。
【帮会】攻其不备:小夜月?你怎么在这儿!
【帮会】夜月怀远:偶尔换换阵地,感受不一样的民土风情
【帮会】法熙文:第一条!
【帮会】夜月怀远:懂,不准在你的帮会笼络人心。get!
【帮会】攻其不备:哦~~~,我也懂了。
【帮会】法熙文:你懂什么?
【帮会】攻其不备:就是别人不懂的呗。
【世界】小啾啾:好了,都别说了,让阿月主持公道。
【世界】果冻粉:我不管,这次饶不了那个贱货。发工会战,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牛逼。
【世界】攻其不备:也没多厉害,比你就绰绰有余。
【世界】月落海古照无悔:够了,吵什么。
【世界】果冻粉:老大!你最近中魔了?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T_T
【世界】攻其不备:无悔君,一起打水龙吧(≧▽≦)/
【世界】月落海古照无悔:为什么杀我们会的小号。
【世界】攻其不备:因为我不爽,他们还骂我,这两个因素结合在一起,我觉得我不能视而不见。
【世界】果冻粉:你抢新手的宝箱还有理了!我骂你不对?
【世界】攻其不备:我凭本事抢来的,不服来战。
【世界】小啾啾:抢装备本来就不对,你怎么不讲道理?
【世界】攻其不备:小姑娘要站在强者身边,不要出来瞎晃悠,我可不想伤及无辜。→_→
【世界】小啾啾:月哥,教训他。
【世界】月落海古照无悔:大家都在一个服务器打游戏,和气一点。
【世界】攻其不备:对嘛,和气生财。
【世界】果冻粉:靠,你对我们和气了吗?
【世界】攻其不备:我都说了我心情不好,你还讲不讲理,再啰嗦就直接开工会战好了!
【世界】果冻粉:开就开,谁怕谁啊!
【帮会】永续年间的青铜器:我就想知道谁把能把善于解嘲的贱神惹火了。妈的,老子要拜他为师啊_(:3」∠)_
【世界】攻其不备:照无悔,你不是在过水龙吗,我来搭把手
【世界】小啾啾:就凭你?我和月哥过了三次都没成。
【世界】攻其不备:啧啧啧,小声点,多丢人啊,这要怪谁呢?还不是你们帮会没有我这样的强者。
【世界】小啾啾:我不信!
【世界】攻其不备:那好,就赌你的身家,我要是把你们带过了,你账号里所有的宝贝都归我。
【世界】攻其不备:不过嘛,我估计你也没啥宝贝,不如就以身相许吧:…D
【世界】小啾啾:你……欺人太甚!
【世界】果冻粉:老大啊,他在调戏大嫂,你说句话好不好(T_T)
【私聊】月落海古照无悔对你说:吃错药了?我没心思跟你们胡闹。
【私聊】你对月落海古照无悔说:别那么大火气嘛,胜败乃兵家常事,我是不会嘲笑你的。
【私聊】月落海古照无悔对你说:激将法,我不吃这套。
【私聊】你对月落海古照无悔说:那离间计呢?我喜欢小啾啾。美人计也行,我长得很养眼。
【私聊】月落海古照无悔对你说:不稀罕。你喜欢她,就自己去拿,你不是号称凭本事吃饭吗。
【私聊】你对月落海古照无悔说:哈哈哈,笑死人了,看来那姑娘是够讨厌的哈,能让你这么淡定的人都变得如此冷酷。
【私聊】月落海古照无悔:公开道歉。
【私聊】你对月落海古照无悔说:虾米⊙⊙!
【私聊】月落海古照无悔对你说:跟果冻道歉,不然今天的工会战,我要你躺着出去。
【私聊】你对月落海古照无悔说:附送双人床吗?汤恩。
【私聊】月落海古照无悔对你说:你认识我?
【私聊】你对月落海古照无悔说:当然。你要是让我带你过水龙,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认识你。
【私聊】月落海古照无悔对你说:没兴趣。
什么?这都不好奇?
康明宇算是明白对牛弹琴的意境了。
【私聊】月落海古照无悔对你说:杜青柠在你们手里,你知道也不足为奇。
【私聊】你对月落海古照无悔说:说的好像我们绑架他似的。你不是喜欢他吗?
【私聊】月落海古照无悔对你说:跟你没关系。
【私聊】你对月落海古照无悔说:怎么能没关系呢?我可是一直在追求你啊
【私聊】月落海古照无悔对你说:要么道歉,要么滚!
【私聊】你对月落海古照无悔说:你怎么了,火气比我还大。给我个台阶下就不行吗?好歹也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这么不懂得变通。你叫我帮你过水龙,我给果冻粉道歉。过不去,我自己打自己的脸,何乐而不为?
【私聊】月落海古照无悔对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私聊】你对月落海古照无悔说:看你们灭的太惨,帮帮你啊。
【私聊】月落海古照无悔对你说: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世界】月落海古照无悔:果冻,组队,去水龙殿。
【世界】果冻粉:老大,这边还没解决完那(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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