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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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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蘑菇托着下巴思考:“嗯…让我想想,最好我一出门就被车撞飞了,这样我就可以躺着回去,还有不花钱的急救车坐。”
  苏文杰被他脑子里古怪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他的嘴说:“别说傻话。”
  宋玦得意的伸出舌头在他手心里卷动,苏文杰触电般收回手,脸颊登时红了。
  “喂,你别这么纯情啊,我就开个玩笑嘛。”
  望着苏文杰瑟缩的模样,他只觉得这芭比娃娃是从童话书里来的。而且肯定是最原始的教育版本,没有女巫也没有毒苹果,每个人都本本分分,像中国古代所说的男女授受不亲。
  这一幕要是发生在古代,苏文杰肯定三尺白绫一挂,死给他看。
  苏文杰低垂着脸,小手不易察觉的在自己脸上碰触,滚烫的灼热和不安分的悸动让他更加羞懦。宋玦立刻转移话题。
  “你呢?你怎么回去。”
  “啊,我啊,我家……嗯…我租的小屋离这里不远。”
  宋玦连忙点头,把上个阶段的不愉快过度下去,谁知他呢喃了一会儿,还没说完。
  “要不…你去我那里住一晚吧。”话一出口他就甚觉唐突,又补充说,“那个…看起来这雨不会很快停。”
  宋玦激动的简直不能自已。这是邀请啊,友好的邀请,想想他们两人共处一室可以做什么,我去,太多了,他们俩什么都可以做。
  苏文杰还在自顾自的解释,“我那里可能比较简陋,其实你也可以打车回去,就是现在下雨…这里不太好打车……而且…而且晚上打车很贵…”
  “行了别说了,你不用感觉不自在,我不是说过嘛,以后可以一直陪着你。况且,有个什么唐朝人不是写过,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有你就够了啊。”
  “嗯,”苏文杰含笑点头,“是刘禹锡写的。”
  小蘑菇无奈的耸耸肩,有时候这家伙就很愚钝,明明诗不是重点,最后那句才是重点啊。分明是装傻嘛!
  他一把拉住苏文杰往人群里扎,穿过拥挤的舞池跑到门边,用力推开被风堵住的大门。
  “别管这些诗人了,我们走吧。”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雨夜
  “什么!”
  大雨疯狂的拍打地面,震耳欲聋,两人像喝醉酒似的在风雨交加的阻力中摇晃,用尽全力大喊,想要跟对方表达。
  “我说,我们走吧!”
  “走?但,现在雨下很大,会淋湿的!”
  这种声波来的很迟钝,要花许多精力才能听懂彼此的言语。
  他绕到苏文杰身后脱下自己的外套撑在两人头顶,前端狠狠压低在苏文杰头上,“没事,我挡着!”
  声音从后背冲进耳朵,带来淋漓尽致的快感和欢乐。
  虽然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幼稚的举动仍能带来慰藉。
  苏文杰总是一个人,即便小时候,遇到大雨的天气他也不会把衣服顶在头上。这种举动在一个人的时候尤为滑稽,还不如径直走进雨里,何必闪躲从天而降的耳光。
  他们在雨里奔跑,脚步踏起千层浪花,凛风钻进怀里想要谋得一席之地,却被他们奚落式的推开。
  雨水滑进嘴里是甜的,打在脸上也温柔。他们杨帆在水中驰骋,迎着风浪,迎着风浪背后的阳光。
  苏文杰觉得自己像个船长,不是蒙奇D路飞那种,也不是杰克琼斯,他们都太疯狂了。而他不是那种人。
  他是靠着水手的拥护才得以起航的船长,世界对他爱护有加,派最好的水手来陪伴他,给他温暖,给他爱与希望。
  站在破旧的走廊里,两人浑身湿透,紧贴着彼此。回首向来萧瑟处,大门竟有水帘洞的视觉效果,靠门的一块地面像被水管冲过,空气里弥漫着土的腥气。
  苏文杰颤抖的把钥匙对准孔洞,宋玦怪叫一声冲进去,两人栽倒在地上大笑。
  “开灯开灯!”
  “你压住我了…”
  “灯在哪?我开。哎呦…什么东西…”
  苏文杰赶紧打开灯。
  “你没事吧?”
  小蘑菇揉揉脑袋,抬头一看,我去,撞上个床头柜。原来这出租小屋只有二十几平方,进来就是卧室,对面有书柜,侧面用帘子挡着的门是卫生间。
  “没事,被你的床头柜偷袭了。”
  说是床头柜,只不过是实木小板凳上面搁块玻璃,苏文杰庆幸没有划破他的头,他倒庆幸没有弄坏苏文杰的玻璃,要不然这就应该是他最后一次拜访苏文杰了。
  他低头不安的捏自己的手,脸上挂着强挤出来的满含歉意的笑,“抱歉,我…我要不去煮个热鸡蛋。”
  宋玦被弄得挺尴尬的,连忙摆手说:“我真没事,你不用这样,你看你,浑身都湿透了,还是赶紧洗个澡吧。”
  这下苏文杰更无地自容了。“我这里没有浴室啊。”
  纵然宋玦号称古风公子,现在却觉得言不由衷了。
  “那,要不……我去烧水吧,你先凑合着洗洗。”
  “不用,”宋玦从地上跳起来,“我去烧。”
  用热水器烧好水倒进脸盆里,两人面面相觑。苏文杰低过自己的毛巾给他,“将就着擦擦吧。”
  宋玦见他要走,一个箭步冲过去把他拉回来,“你穿着湿衣服也不舒服,脱了吧,一起擦。”
  “什么?一起?”
  他倒没往别处想,只是这地方狭小,两个人守着一个脸盆光溜溜的一起擦身体,这有点…有点…反正不太妥当。
  宋玦说:“不要紧,我帮你脱。”上去就要扯苏文杰外套上的拉锁。
  苏文杰像被拉去做压寨夫人的小姑娘似的抵死不从,按住他的手狂叫,“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别冲动!”
  “冲动?”
  “冲…动…”
  两人尴尬的抓住最后一个词捧腹大笑。
  “我帮你把湿衣服脱下来怎么就冲动了呢。”
  “不是,我没经历过这种事。”
  “你是指…未经人事?”
  苏文杰红着脸拿湿衣服打他,“说什么呀!”
  宋玦可怜巴巴的装无辜。“那你想什么呢?”
  苏文杰的脸登时又升温了。“我打死你!”
  姑且玩儿闹着洗完澡,他们全身□□从卫生间冲进被窝里。
  “你衣服怎么办,我拿吹风机给你吹干吧。”
  “别去了,小心感冒,明天再说,不行就穿你的呗。”
  “可你这样不冷吗?”
  宋玦不由吸吸鼻子,使劲把被裹在身上,“没事,不冷。”
  节能灯到此刻才算亮起来了,他们平躺在一个枕头上,宋玦在脑袋里填词,对,同眠共振。
  对面的书架离床尾仅有半米距离,上面皆是乐谱和笔记,泥塑做的笔筒里歪插了几只笔,没什么特别的。
  环顾四周,估计只有这简易的书架还有点艺术家的气息。奄奄一息的那种。
  “你家也就书架有点可观性了。”他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被子里的人明显一僵。“那什么,我随便说说,没有针对性的。”
  苏文杰缓缓闭上眼睛,“我知道。”
  宋玦想,他可能不经意的伤到他了,但依碧水的性格只会往心里压,从不埋怨谁,更不会争吵。
  “那我关灯了。晚安。”
  他按下开关,房间顿时陷入黑暗。灯的螺旋形玻璃管还有余光,但很快销匿。
  风声成了最好的歌曲,雨点拍打玻璃成就天然的节奏。苏文杰没有跟别人同睡的经历,不置可否的失眠了。
  身边均匀的呼吸让他难耐,大概因为贴的太近,耳朵把这声音都吸收了,使得他觉得无比吵闹。
  现在他已经不在乎窗外的呼啸了,他完全听不到宋玦呼吸以外的声音,整个人躁动不安。
  可他不敢动,怕吵醒他,连背过身也牵强。
  原本以为睡觉是一天中最幸福的事,现在也成了煎熬,每分每秒都被拉长到极限。
  宋玦本没睡,他密切关注苏文杰的反应,当他假装不经意的让手指划过他的身体,他能感觉到苏文杰的每个细胞都绷紧了。
  这勾起了他的恶趣味。他突然侧身抱住苏文杰,把脑袋塞进他怀里。
  苏文杰惊声尖叫,“你干嘛!”
  宋玦在他怀里蹭蹭脑袋装无辜,“冷嘛,取取暖。”
  苏文杰便不说话了,只是仍旧绷直身体。
  又过了一会儿,宋玦干脆把手放在他小腹。这次,苏文杰皱皱眉头,没有说话。
  宋玦暗道:“你挺能忍的嘛。”紧接着,向下抓住××。
  “够了!”
  苏文杰掀开被子坐起来。苏文杰心道:这下玩大了,他不会一生气把我光溜溜的赶出去吧。
  只见他的眼在黑暗中闪着光,沉重的呼吸急促又慌乱。他转头看向宋玦,心口被一股火堵住,几乎窒息。
  “我以为你不是这种人。”
  宋玦没法听懂,反问:“我哪种人了。”
  “呵,你装什么糊涂!我不是可以任意玩弄的人。不是每个在BFF里的人都是出来做的。”
  “什么意思,我没有要玩弄你啊,我从没说过你是BFF里找玩伴的gay啊。”
  “那你…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喜欢你啊,抱抱你啊,有错吗?”
  “你的爱就跟你的行为一样肤浅。”
  宋玦当时就怒了,“所以你直接说你不稀罕不就完了。”
  苏文杰并没有这个意思,泪水夺眶而出。他开始颤抖、抽泣,他为自己的懦弱感到愤怒,为何别人可以坦然爱恨,他缺像躲在黑暗里的丑小鸭顾影自怜。
  可悲的是,人缠不过自己的性格,经常在万籁俱寂时与自己短兵相见。
  宋玦看得心疼。
  “你别哭了,是我不好,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你就当个玩笑好了,别太压抑自己。”
  苏文杰听了更加难过。他何德何能,让别人温柔以待。这种温暖来的太突然,如若抓不住,或许转瞬即逝,可抓住了走能怎样,它走的时候,自己一样没有能力挽留。
  得不到最好,至少不会为失去苦恼。可是…可是…他多么希望阳光能持久一些,照亮他的整个人生。他如何能要求太阳只跟在他背后,每个人都以为自己和太阳其肩,是眼睛说了谎,其实何止差太远。
  他只是哭,不肯说话。
  这样下去不行,宋玦踌躇不决,最后咬牙狠狠吻下去。
  苏文杰的唇有泪水的咸味,他用力吮吸、啃咬,把他愈演愈烈的哭声堵在唇齿间。
  他无视苏文杰的挣扎,双臂像锁链紧紧捆住他,不容他闪避。
  “告诉我,”勉强压抑粗重的喘息,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有没有感觉,你,喜不喜欢我。如果你说不喜欢,我立刻就放手,绝不再骚扰你。但……如果你不拒绝,我们就做下去。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向你保证,哪怕天崩地裂,哪怕全世界反对,我都会和你在一起。我会努力创建我们的未来,我会为了我们共同的生活做精细的考量。只要你愿意,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若在以前,有人告诉宋玦,未来的某一天你会对一个男人大胆表白,他肯定脱下鞋抽得对方口吐白沫。
  然而这一刻,心之所向,就是最好的爱情。
  他很年轻,年轻的人注定容易冲动,但他的冲动有自己的一套原则。
  只对你一个人冲动。
  而那以后,苏文杰缓缓躺下来,没有推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爱的言叶之庭。
  下雨了,你愿意留下吗?
  即使不下雨,我也在这里啊。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人妖的犯贱百科书
  【世界】果冻粉:锁妖塔七十层刷到顶,来个天仙男女不限,你选择,你喜欢(≧▽≦)/
  【系统】攻其不备加入队伍
  众人秒变忍者神龟
  【当前】蚂蚁牙黑:你你你…众神皆醒的坏人,你还有脸来,都让开,看我不打屎他!
  小蚂蚁上次惨死在攻其不备脚下,虽然成功避嫌,但总要装装样子。
  【当前】果冻粉:贱货快滚!我懒得踢你,怕脏了我的脚。
  攻其不备并不理会,就默默等着开局,什么也不说。
  【当前】小啾啾:这就是众神皆醒的会长?感觉…和你们描述的不太一样嘛( ⊙ o ⊙ )
  攻其不备倒不觉得奇怪,你永远不知道你在讨厌你的人嘴里会变成什么样子流传出去。
  小啾啾只有20级,康明宇点击鼠标右键查看她的资料,上面没有帮会也没有家族,没有任何记录和成就,可能是一道陨石砸下来诞生的石猴。
  【当前】果冻粉:他可会装了,你别被他骗了!
  康明宇无言以对,你们一个个都是先知啊,比我自己都了解我……
  他就占着位置不走,果冻粉威胁要踢他出队再刷喇叭问候其八辈祖宗,庆幸他不是队长。
  【当前】月落海古照无悔:别说了,开吧。
  抛去爱搞恶作剧这一性质,攻其不备并不算太讨厌,他没有严重偏见或人格问题,只是爱在虚拟世界里为所欲为罢了。
  【当前】果冻粉:我信不过他的人品。
  【当前】攻其不备:唉,不要这样杯弓蛇影嘛→_→我只是单纯的打会儿游戏,再不济也是来求钥匙的,应该我怕你们才对啊
  【当前】果冻粉:屁,爷才不怕你!
  【当前】攻其不备:_`
  锁妖塔70—81是个界限,如果中途失败就得重头来。他们需要一个强大的天仙,而他们最大的威胁也不过是怕攻其不备故意放水或者抢装备,锁妖塔可以无限刷,输了重新组队就行,所以没必要担心;至于强装备嘛,汤少卿寻思着,我们人多,这货真敢抢估计也拿不走,凭他现在在众神的地位,多半是没人搭理了。
  【当前】夜月怀远:快点吧,我晚上有事。
  果冻粉无耻的遵从炎帝决…_…#
  这次康明宇很乖巧,不抢装备不惹事,一连打了八局,眼看要上塔顶了。
  【当前】攻其不备:妹纸,你多大了(︶‘)
  这一关是救出人质苏娅,同时保护她不死,可苏娅并不是一个系统设定的电脑人物,而是到处乱跑的神经质。
  这就要求大家必须有很强的操作水准、应变能力和团队协作能力。
  紧要关头,他们六人中竟有两个人抽出手来打字。
  【当前】小啾啾:女孩的年龄是秘密哦ヽ(。ゝω。)
  【当前】攻其不备:网龄那
  【当前】小啾啾:一年半
  【当年】攻其不备:知不知道有首歌叫QQ爱啊
  【当前】小啾啾:不知道,你想干嘛?小心我叫我老公打你
  【当前】攻其不备:我还是挺怕的,不过目测你的年龄不超过十八
  【当前】小啾啾:这么厉害!
  众人:……我拜托你们认真点行吗?
  康明宇是天仙,但他不会加血,只有出去冲锋陷阵。法师召唤神兽可以保护NPC,但小啾啾一直和康明宇聊天,时不时还装可怜,嫌弃自己打字慢。
  【团队】果冻粉:贱货你可以闭嘴了!
  【团队】小啾啾:没想到你是个挺凶的果冻,我觉得攻其不备人挺逗的,他真的很贱吗?
  别怀疑。这是一个求知问题。小时候父母用对孩子说,不好好学习,长大掏大粪去!有些孩子认真吸取前人教训,而后奋发图强,但总有几个好奇心强的,总想挑战这一定理。
  “不学习就一定得掏大粪吗?”
  他们通过重走前人走过的路,深深理解到视金钱如粪土的深意。
  【团队】攻其不备:是的没错,我很贱,我特贱,我走到哪都背一箩筐贱,因为背着太累所以不得不发射出去,其实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ω )╭
  【团队】小啾啾:哈哈哈,你真可爱
  【世界】月落海古照无悔的队伍在锁妖塔78曾挑战失败
  伴随小啾啾销魂的笑声,冥月在锁妖塔灭的神魂颠倒。
  【当前】果冻粉:老大,你看不出来他在勾引你老婆吗?((|||))
  【当前】小啾啾:你什么意思啊!
  【当前】攻其不备:莫生气。鲜花才会招蜂引蝶,貂蝉会被吕布和董卓相争,他这是在夸你。
  【当前】蚂蚁牙黑:我深深嗅到了挑拨离间的味道
  【当前】小啾啾:这根本就是污蔑。
  【当前】攻其不备:小孩子不要辣么暴躁嘛!
  【当前】小啾啾:小孩子也不能任人宰割啊!我本来以为冥月是多正经的帮会,难道就不能出于友谊的聊天,非得出于龌龊!
  小女子是游戏中一个必不可少的群体,如果你忘记这一点,那么,就总有自掘坟墓的时候。
  攻其不备原来的凌渡就在十三区,红花会是十三区所有小女子的根据地。她们爱撒娇也爱撒泼,能笑能哭能疯魔,一秒引起轩然大波。跟她们争论时,无论你有没有错,三姑六婆的舌头绝对躲不过,一刷屏就炸锅,满世界男人追着宠着。
  要知道在游戏里找个不是人妖的伴侣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所以十三区,男人的梦想就是娶一个红花会的小女子。
  【当前】月落海古照无悔:够了,都别闹了。
  【当前】小啾啾:阿月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输了的,可他凭什么说我和别人勾搭,我就是觉得攻其不备挺有趣的。
  娇滴滴如水的小女人在怀里抱着,夜月怀远和蚂蚁牙黑在傍边看着,也不知他能不能欣赏得动。
  【当前】果冻粉:我说什么了我!
  【当前】:蚂蚁牙黑:我截图了,以后有了孩子,我就用事实证明啥叫百口莫辩→_→顺便也证明一下什么叫贱。
  【当前】果冻粉:………
  康明宇下线后登上法熙文的账号,夜月怀远和蚂蚁牙黑在地狱之眼附近打坐,彼此不语。
  【当前】法熙文:小夜月我来了
  蚂蚁牙黑下巴都掉了!没错吧,是那个法熙文,对对对,让夜月怀远霸着钥匙只求再见一面的法熙文。but,是不是有哪里出错了啊(T_T)
  【当前】夜月怀远:你回来了
  康明宇催动法熙文的账号上来就一个亲吻互动,“是啊亲爱的,我回来了 (∩_∩)”
  蚂蚁牙黑当场暴走。
  【系统】蚂蚁牙黑开启了屠杀模式
  他移位,然后对着法熙文狂砍,砍完了再移位,再狂砍。虽然攻击低,但他的走位堪称绝笔,风一样的速度,疯一样的质地。
  【系统】夜月怀远击杀了蚂蚁牙黑
  【当前】蚂蚁牙黑:师父你杀我??
  【当前】蚂蚁牙黑:师父他不是法熙文
  小蚂蚁倔强的复活接着上次砍的地方再打,法熙文的不断掉血,他没顾着喝药,主要是因为康明宇只想和小夜月套个近乎把钥匙套出来,无所谓站着还是躺着。
  【系统】夜月怀远击杀了蚂蚁牙黑
  【当前】蚂蚁牙黑:师父你又杀我,你再杀我我跟你急!
  周而复始的循环后,小夜月又将蚂蚁乱箭射死。
  【系统】夜月怀远击杀了蚂蚁牙黑
  康明宇拍桌狂笑,都感觉不到手疼,倒是笑得肚子有点疼。
  【当前】法熙文: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这师徒三打白骨精那ㄟ(≧◇≦)ㄏ
  【当前】蚂蚁牙黑:所以你是承认自己时白骨精了吧→_→
  【当前】法熙文:额………我只是被贱神烦的活不下去了,想把钥匙拿回来
  小蚂蚁立刻复活,用钩子把他甩出去老远。
  【当前】蚂蚁牙黑:师父别给他!他真的不是法熙文。信我,信我!
  【当前】夜月怀远:……
  康明宇很好奇啊,这货到底哪里来的“孔圣人”,人家推算上下五千年,这货推算众神皆醒。他知道康明宇不是法海,他知道弥留时空是小蘑菇,他知道的太多了,怎么就没缺胳膊断腿。
  【当前】法熙文:你徒弟真可爱:…D
  【当前】蚂蚁牙黑:他在转移话题!!
  【当前】法熙文:能把钥匙还我吗?你看你也脱离贱神的威压了,犯不着让他们瘫痪,而且下一季的联赛快开始了,这样显得趁人之危多丢人呐
  【当前】蚂蚁牙黑:你前脚给他钥匙,他后脚推你会址!!
  两人就像天使和恶魔在给同一个人出主意,一个百般引诱,一个宁死不屈。
  “哥们你到底哪冒出来的妖孽,这么了解我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康明宇哭笑不得,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下一次让小蘑菇把夜月和蚂蚁一起挖回来。
  【当前】夜月怀远:钥匙我会给你的,我今晚有事,你明天再来找我吧。
  【当前】法熙文:………
  他这人最怕拖延政策,就像一根橡皮筋,拉的越长越可怕。但依照法熙文的性格多半会同意,正人君子嘛。
  【当前】法熙文:好。我明天再开找你。
  他说完当真走了。
  【当前】蚂蚁牙黑:师父,你害我白白牺牲三个反生符,你赔给我!
  夜月怀远重新定坐,好半天也不说话,可能已经出门了。
  蚂蚁牙黑忽然想起“法熙文”那青衣红袖挎着红色弓箭的模样,他亲了夜月怀远,虽然只是游戏上,可映到自己眼里就特膈应。
  他一步一步挪到夜月怀远身边,手指在鼠标上来回敲打,最后终生恶念。
  【系统】蚂蚁牙黑神情的亲吻夜月怀远
  “嗯,这样就舒服多了,老子才是法熙文嘛!看他用我的号亲别人真是一种折磨。”
  夜月怀远其实一直都在,他的头里装有发达的神经和智力而不是番茄汁。他能感觉到法熙文很奇怪,却没有奇怪到认为法熙文不是法熙文。
  “我”不是“我”,就如to be or not to be 这是个哲学问题。这个question的本质在于法熙文背后的人对“法熙文”这个定理有无法推倒的认知。他熟悉这个定理,理解这个定理,或者说他认识“法熙文”,了解法熙文。
  他正出神推测种种可能,画面突然冒出一串红心,定睛看去——系统语音框里提示“蚂蚁牙黑神情的亲吻夜月怀远”。
  脑袋里的定理登时全飞了,唯一剩下本能的反应。
  【系统】夜月怀远击杀了蚂蚁牙黑
  蚂蚁的脸此刻比牙更黑。
  【当前】蚂蚁牙黑:师父你又杀我,反生符还带满三送一的咩…_…#
  【当前】夜月怀远:自作孽不可活
  小夜月真生气了,他以前从没对自己说过这么字正腔圆的歇后语。
  【当前】蚂蚁牙黑:那法熙文就可以亲亲了还不能打打了你就杀我我死了又要自己复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到底啥意思!!
  【当前】夜月怀远:………
  他今天没心情开玩笑,照无悔的暗示让他集思广益也摆脱不了,法熙文突然吻他,他只有不断找借口说自己晚上有事。
  而此刻,他一个人坐在颓坯的阳台上抱着电脑发呆,没有护栏的水泥偶尔还会掉渣。世风日下也可以用来形容天气,反正他也看不见夕阳了,天空灰蒙似期待一场大雨冲刷洗漱。
  他所在的小区不会有人警告你别坐在高危阳台上,或许他们巴不得有人死去为贫瘠的生活添点乐趣。
  一个音乐家必须体验生活的细节,如作家体验生活的味道,画家体会生活的色泽等等,总结来说就是选择艺术职业的疯子胃口都很好。
  音乐是声音的表演方式,在国内我们知道古典音乐、流行音乐、爵士、摇滚、嘻哈、说唱,最近又兴起喊麦等等。
  据说,音乐有个鄙视链,玩古典的看不起玩爵士的,玩爵士的看不起玩摇滚的,玩摇滚的看不起玩流行的,但是所有人都看不起玩嘻哈的。
  嘻哈一旦被鄙视,说唱喊麦什么的那都是没文化的鬼哭狼嚎了。
  中国的大多数人都无法做到“管好自己的嘴,让别人好好走路”,所以每个具有挑战性的人生同时也具有大量争议和舆论。
  活在这些话语中,人们就只能一遍遍给自己洗脑“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洗的次数多了,连自己都会怀疑是不是误入歧途。
  按照人生趋势来区分,世界上的人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一种脚踏实地如履薄冰,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还有最强的一种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第一种人会成为很好的社会公民,平凡却不平凡的活着;第二种人总在迷宫中试探,尝到苦头就原路返回,半生兜兜转转,何处惹尘埃。第三类人最溢出豪杰,从气势上别人已经输了。
  那天法熙文的消失一直是他心中的一个结,本以为见到他回来心情就会好些,然而,结果却像你丢了一瓶牛奶一年后又找到了,这牛奶的味道早就变了,酸溜溜的。
  【当前】夜月怀远:可能…他不一样
  “老子哪里不一样?”法熙文摸摸自己的脸,从头发看到胸口甚至用手戳一下自己的□□官,“这是个哲学问题啊!”
  【当前】蚂蚁牙黑:好吧,可能他就是不一样。
  【当前】夜月怀远:你生气了?
  【当前】蚂蚁牙黑:我?我为啥要生气
  【当前】夜月怀远:你不是总跟他做比较
  法熙文愕然……
  “是啊,我怎么老和我自己做比较,等等,这TM也是个哲学问题。”
  (某熊:你掉进哲学里出不来了是吧!法熙文:等会儿,我缕缕啊,你看…两千、两千五、三千、三千五、四千、四千五、五千!某熊:…………范伟的既视感…)
  【当前】夜月怀远:有时候我觉得你和那只炸毛的猫挺像的,汤少卿办的唯一一件人事,就是让我收你做徒弟
  【当前】蚂蚁牙黑:真是荣幸之至啊(ε)
  【当前】夜月怀远:………
  【当前】蚂蚁牙黑:你不把钥匙给他?
  【当前】夜月怀远:你不是说过他不是法熙文
  【当前】蚂蚁牙黑:这难道不是不讲信用的借口?
  【当前】夜月怀远:徒弟啊,在古代,质疑师傅是要被五马分尸的
  【当前】蚂蚁牙黑:庆幸我的脑袋还在脖子上坐着谢谢
  【当前】夜月怀远:我也觉得他不是法熙文,法熙文不会亲我
  【当前】蚂蚁牙黑:那他会干嘛
  【当前】夜月怀远:他那么爱炸毛,多半要骂我一顿
  【当前】蚂蚁牙黑:不被骂还不舒服?…_…#
  【当前】夜月怀远:质疑师傅的道德也会被千刀万剐的哦~
  【当前】蚂蚁牙黑:明明是被强吻,你开心个什么劲儿……
  【当前】夜月怀远:˙…˙
  迷之微笑应该就是这样吧。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黄粱一梦
  雨过天晴,苏文杰家附近停下一辆别克凯越,穿花裙子的女孩推开车门走下去,手臂压低头上的英伦帽,斜挎的蓝色背包贴在腰间。
  路面满是积水,年久失修的水泥道存住类似泥巴的混合物。她提起裙摆,在风尘中前进。
  钥匙孔转动的那一刻,笑容焗上她的唇角,她推开门,阳光从对面玻璃窗透射在床上,她整个人都被零下四十度的空气定格了。
  “玲玲?”苏文杰坐起身,旁边的小蘑菇抓抓头发,睡眼惺忪的问:“谁啊?”
  苏文杰尴尬的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宋玦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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