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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如意长公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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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全场人心都提到嗓子眼,每个人都准备好看下一刻血溅当场的画面。

俗话说得好,好人不一定好看;坏人一定不那么好看。虽然这句不是什么俗话,但是不灭的真理,心理缺失的人从面相上可能看不出什么;但表情会暴露一个人的本质。你单看那个侍郎吐沫星子横飞的模样,就觉得他肯定是童年缺爱型的人。所以众人认定这个一表人才,风华绝代,俊死人不偿命的公子绝对是最终的胜利者。即便他们不知道这是又林茜假扮的男人,也比那个礼部侍郎有资格称为‘男人’。让一个女人对男人产生好感很简单,要让一堆垂涎女色的男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感是很难的。但是林茜成功了,所以说;男人就是喜欢表象漂亮到超越性别的人和东西。

理所应当地,林茜一把挡下扁担;一刀砍在那侍郎的颈侧。

全场肃静,等待血喷出来;边上的好几个人还拉起袖子掩住脸免得那个什么侍郎的血喷到自己脸上。

礼部侍郎也僵在原地,在等怎么不见红?

后排的人都不自觉地踮起脚,等着看这场不用去午门就能见着的斩首。

站旁的面摊主人,操着一口山东话搓着手说:

“俺们剁面的刀子都是不开刃滴。”

切~~!全场嘘声大作。

林茜早知道切面的刀不用开刃,谁叫俺们林茜祖上就是东北那嘎达的呢;林茜用这刀就没想要这个礼部侍郎的小命。

“让开!”两个开道的官兵扒开人群。

白少风骑在马上出现在人群外围,周围跟着一批官兵。

“这是在干什么!?”白少风骑在马上皱眉看着林茜。

那个礼部侍郎还和林茜保持着扁担面刀的姿势,结巴地问白少风:“你,你是哪的!?”

“混账!当朝摄政王北靖王爷你都不认识,还不快快行礼!”一个随从的官兵道。

礼部侍郎吓得丢了扁担跪趴在地上,根本忘了要说什么。

“玉……林茜,我问你呢;你这是干嘛?”白少风没看一眼那个侍郎,只问林茜。

林茜背过手上的面刀藏在身后:“没,出来逛逛。”

白少风跨下马,走到林茜面前质问:“逛逛怎么围了这么多人?”

“他们觉得我长得太伟岸神俊了,所以围观。”林茜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那你和他是怎么回事?”白少风睨一眼地上的侍郎。

林茜转头瞧那个已经不敢抬头的侍郎,挠挠鼻子:“我,和他……在……比武。”

啪地一声,白少风手上的马鞭子顺手抽在地上:

“你要是出了什么好歹,叫我怎么办!?”其实,那鞭子很巧妙地抽在那个跪在地上的侍郎的腿子上;可此时,那个孬货只能忍着连疼也不敢叫。

林茜愁得揉头:“我又没让你守寡,急什么;打不坏哪的。看你急得跟新媳妇似的。”

边上的老百姓立刻看出了这个王爷和这个‘公子’有着不可言明的‘亲密’关系。

“伤到哪没?”白少风端看林茜。

林茜暗中把刀子丢回面摊,转了个圈说:“上下里外都好好的。”

“那,就好。”说着白少风又扬手抽了一下马鞭,那个侍郎这回是屁股遭了殃。

“我看你也逛得差不多了,正好我带你回去。”白少风转身让随从牵来马,扶着林茜上了马;白少风淡然对地上的礼部侍郎问:

“你可知罪了?”

那侍郎一时不明白自己有什么罪支支吾吾。

“本王方才明明见到你用扁担碰了她的手!”

林茜用手肘碰了一下白少风背:“算了,你都抽了他两鞭子了;就甭诬陷他了。”

“她帮你求情,还不谢谢她。”白少风又说。

侍郎感恩戴德地直磕头:“谢谢公子求情之恩。”

白少风骑上自己的风骏说:“行了,可以回去了吧。”

林茜抬手:“等等。”说着四顾人群,“葵儿,陵晋呢?”

“这儿呢!”陵晋带着葵儿挤出人群。

白少风苦笑:“陵晋王,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陵晋拍拍身上的尘土:“谁让你的宝贝媳妇这么会折腾呢。”

“我,不是他的媳妇。谢谢”林茜纠正陵晋王的言辞,说着调转马头策马而行。

第二十四章

回到寝宫里头,这林茜越想越觉得畅快;倒是葵儿在边上叨叨了半天,什么身家安危;好好地女儿家是不该像主子你这么抛头露面,且不说不会武功,就是会武功也不该和那些市井无赖较劲。

林茜披散着头发,披着外袍;趴在榻上懒得回应。只呢喃:

“要是花奴在我身边就好了,你真是比我妈还啰嗦。”

葵儿一时脸色尴尬,跪下道:“主子,葵儿是担心您;自知不该评论主子。”

林茜叹气:“看把你吓得,我也不是成心要怪你啥;你说得那些道理我都知道……可我就是看不得别人受欺负。”

“霍,以玉宁公主这好打不平的脾气留在禁宫内可真是可惜了,去当侠女可好?”声音自宫外传来,三列两行白衣仕女跨入殿门先行跪礼齐声报:

“陵晋王求见长公主。”

陵晋王乐呵呵地跨进大殿,一身宝蓝色正装锦袍。手持一把金面玉柄的折扇,不等林茜吩咐就自说自话找了个扶椅坐下。

“哟,您倒是挺自觉;街上热闹没看够;又来?想赖着吃晚饭?”

“你瞧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好歹我也是你皇叔;来看看我的宝贝皇侄女罢了。”陵晋王摇着华贵的扇子一脸的假惺惺。

“皇叔,你说冯清王会不会很高兴知道你在这儿?”林茜耍无赖惯了,只要抓住一个人的把柄那绝对得把他往死里逼的道理她是知道的;至少在她们那条胡同,没人能比林茜更无赖了。

陵晋王顿时笑容尴尬了几分,手上摇扇子的频率也加快了;顾左右而言它道:

“这么好的天气,说那个只知道打仗习武的家伙干嘛;我是想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说到此处,陵晋刻意卖关子地停顿了一下。

林茜只好随他心意地追问:“不知是什么好消息?

陵晋随即啪地一声收起折扇,笑道:“再过七日便是圣上生辰,当日安排所有皇室族员先皇妃嫔以及文武百官至骊山猎场围猎;你说可是一个好消息?”

林茜思讨了一番,道:

“好,陵晋;既然如此,你明天就得再陪我出一趟皇城。”

陵晋王一听,险些没把手里的玉折扇摔地上;立刻一脸苦相:

“怎么又出去!?小白这回肯定得宰了我了,你不知道他有多啰嗦;今天这回,你是回宫了,他没说你一句;一路上他就那么骑着马一直跟着我回晋王府,都快搬出祖宗家法训我了;害我都悔恨自己长了这一副耳朵,一直从我爷爷辈训到我;说我为老不尊,天地良心;我陵晋王坦坦荡荡这二十余年活下来被他当儿子一般教育,要不是我年逾五十的老娘舒妃出面请他回府;这回他还在我王府里说着呐。”

一边的葵儿听着陵晋王倒出的一番苦水,不禁掩面而笑。

林茜踱步到陵晋面前拍拍他肩膀:“好同志,我知道你不容易;可你不帮我,我总不能找那个婆婆妈妈的北靖王帮忙;我都能猜到他少说明里得带五百侍卫暗里得安插几千侍卫,指不定我没上街;街上的老百姓就被他肃清了。这还有什么逛街的乐趣?”

陵晋还在回忆林茜嘴里的那句‘同志’的含义,把下面的话只听了个大概:

“你可以找女官出去逛嘛,何必一定非要本王相陪?”

林茜一脸的苦大仇深:“我也不是没想过……你可知,那些女官宫婢见着我都跟见了鬼似的;谁人有陵晋王您这样的胆量。”

“话是这么说没错。”陵晋一脸被赞的惬意,但又立马转变态度,“还是不成,都知道小白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我老这么带着你满大街转悠,他得误会了。我们四人里就他手握天下兵权,以他的性格;绝对有可能派个几千禁军把我晋王府夷为平地。”

言及此,林茜都快发飙了;这些王爷都这么婆妈,左不行右不行。她无趣地趴回卧榻,道:

“真不讲义气,那你倒是告诉我怎么才能出得宫去呐;一个人出去也忒闷了。”

陵晋想了想,凑上前小声:

“这样吧,过两日我带你出皇城;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小白,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

林茜思索,能出去总比不能出去得好。这讨价还价,也值当了。于是一口允下,两人这就算结下了两日后的出城之约。

次日,葵儿入殿为林茜打理起床早膳时;看她难得摊开笔墨纸砚,铺上一张绢纸拿着毛笔开始埋头作画。

“主子,您这是在画什么?”葵儿端着茉莉普洱轻放在桌案边上,问专心致志的林茜。

林茜抬笔,头也未抬道:“嘘,别打扰我。”

一天很快过去,后晌时;林茜把每卷画都收好,吩咐女吏传召御宫坊的尚宫来见。

很快,头佩银丝吏冠的中年女子信步入殿;跪拜磕礼:wωw奇Qìsuu書còm网

“长公主万安,传召下官不知何事。”

林茜让葵儿将画交给那位尚宫后,吩咐:

“本宫后天要用这些衣服,请御宫坊务必在一日内赶制出这些衣服。”

“这……”尚宫见了衣图面露难色,“可是按照长公主的尺寸制作?”

“当然。”林茜甩了甩拿了一天毛笔发酸的手指。

“不知要用何材料?”那跪在地上的尚宫又问。

林茜有些不耐烦:“当然是最好的材料,不过不要太夸张了。”

“是,下官斗胆问一句;长公主所绘这些可都是男装?”跪在地上的尚宫又问。

“当然,都是要配裤子毡靴的。”林茜说得轻巧。

地上的尚宫一时不知该作何答复,只得道:“是,御宫坊一定不辱使命。”

“行了,退下吧。”

尚宫表情复杂地抱着一推衣图退出殿外。

待那尚宫离去,葵儿捋着头发问林茜:

“主子,为何要做那么一堆男装;而且都是些没见过的款式样子。”

林茜则暗笑,那是;我可是按照早前那些武侠电影里经典男装款式画出来的,什么花无缺,东方不败;名剑……你们若是见过那可就真奇了怪了。

“因为要出行方便嘛,你这小妮子是不会明白的;放心,扮男装安全多了。”

要说扮男人,真没人比林茜更在行了;从小她就打着赤膊光着脚丫子穿着大裤衩在胡同里头瞎窜悠了,当然这一切是背着她爹妈的;她就喜欢玩警察捉小偷的游戏,还没回非得是她来当警察,其它一个胡同里的小屁孩当然是不干的。每回及此谁不服,她就骑谁脖子上揍到他服为止;用她的话来说:好,不想当小偷就当老子的坐骑。下边小孩又说警察叔叔不骑马,她就强词夺理:我是让他当警察叔叔的自行车。话说她们那胡同的片警天天蹬着自行车美其名曰巡逻的时候,小朋友们都是看在眼里;也就都接受了警察叔叔应该有一辆‘坐骑’的说法,而且那个年代物质匮乏着呢;大人都指不定能不能有一辆凤凰自行车更别说这些个学龄前儿童了。所以林茜扮的警察叔叔就骑着最不服她的那个小朋友当自行车使了。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当林茜顺利带着葵儿走在宣武大街上的时候,行人无不侧目;林茜打开折扇掩脸低头问丫鬟葵儿:

“我有这么显眼吗?”

葵儿乐呵呵笑道:“还不是主子您生得俊呗,外加您这身衣服料子加手艺都是宫里顶尖师傅的杰作;能不引人注目么。”

林茜心想,他爷爷的;我逛街又不是走秀,早知如此还不如穿磕碜点再出宫。

“你说,小皇帝会喜欢什么?”林茜望着街边的鳞次栉比的门店问葵儿。

“主子,那是您的皇弟;您应该比葵儿清楚皇上喜欢什么呀。”葵儿机灵的转眼看向林茜。

这古代小孩喜欢什么倒是让林茜犯了难,连现代小孩喜欢林茜都不大清楚;林茜自己大概还算个半大孩子,但她脑子里除了打游戏就是看漫画看动画;基本没有什么有益身心成长的正当爱好。超霸隔壁小学的小学生时候,看到他们好像是喜欢什么卡什么超人奥特曼的;这种不入流的玩意对林茜来说太土鳖了。那种开着挂打怪兽的外星生物只能骗骗小孩子的,如果是林茜;林茜一定送自己弟弟一套死神漫画。当然是盗版的,正版的太贵;但是要那种质量比较好的台版盗版漫画就好。可这种地方,能弄到春宫图就不错了;漫画大概要再等个几百年才能被发明出来。

林茜摸着下巴陷入沉思,虽然自己现在是长公主了;银子是可以向内务府支来用,但再怎么说也是皇帝生日,买来的生日礼物一定会被笑话的;古装剧里不是演的:皇帝生日都是普天同庆,什么稀世珍宝都被搬出来庆贺皇帝生日了;什么金啊玉的玛瑙钻石都不算稀奇。逛下了整条大街都没什么能让林茜看上眼的东西,林茜累得拉着葵儿进了一间茶楼找了个空位就坐了下来。

“小二,来壶铁观音。”葵儿吩咐跑堂伙计。

林茜撑着脑袋四顾,居然看见一个熟人。

要说,真是有段日子没见他了;说不想,这会儿见着林茜还觉得挺亲切的。这会儿,他好像还没看见林茜。

“云世青!”林茜朝一袭葱青长衣坐在不远处的云世青摇手呼道。

顷刻间,大堂里少说有一半人朝林茜投来警觉地目光。

云世青站起身,手不露痕迹地轻压了一下桌面;那些人又都装作忙自己的事了,看似恢复熙熙攘攘的大堂里弥漫着一种紧张气氛。

他缓步走到林茜桌旁,坐下;正巧,伙计也把茶水和杯子都端放上桌子。

“玉宁殿下,怎么有空出宫?”云世青自斟了一杯茶,没有看林茜;低声问。

“就我们两,你就别装了;叫我林茜就成了。你来这茶楼干嘛?”林茜给自己和葵儿各拿了一个杯子,葵儿提过茶壶斟茶。

“这是我们寨里的事,今天有笔生意要谈,兄弟们都在四周戒备;你刚才直呼我名讳,搞得大伙都很紧张。”云世青说得云淡风轻,林茜听得心潮澎湃。

这不就是黑帮谈判的古代版么,怪不得四周都坐着些凶神恶煞的人物;不是一脸横肉就是刀疤满面的。

“你们不会是在做毒品生意吧。”林茜脱口而出。

“毒?那是唐门的事,我们不做那个。”云世青将一个鄙视的眼神免费附赠给林茜。

哼,林茜暗哼;这个云世青就算不贩毒也不会做什么良家生意。

“那你们是?”林茜不死心地问。

云世青抿下一口茶水:“你个女人家老关心这些江湖杂事作何?”

“女人怎么了?你不是长得也跟女人一样,你就能干;我就不行?说起来我还比你爷们一些,我没看不起你;你还看不起我来了。”林茜气道。

“不是看不起你,是跟你从头到脚都无关;你老瞎打听作甚?”云世青放下茶杯。

“是不是那个人?”林茜突然压低声音问云世青,云世青转头正见一个头戴斗笠的黑衣男子提着一个粗布包袱跨入茶楼。

云世青看清来人以后,那人也从斗笠下第一时间瞄见了云世青。两人像是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男子气定神闲地坐到云世青对面。

“洛风送马入长关。”云世青放下手中的瓷杯,小声诵了一句。

男子接口道:“出篱大枣垂朱残。”

“你们在说啥玩意?”林茜看看黑衣男子,再看看云世青;林茜这丫头高中时候对古文就没爱,更别说是诗词了。况且在这位大姑娘的脑子里总觉得帮派接头应该用杨子荣那个“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

“这位是?”男子怀疑地看向云世青问。

“舍弟。”云世青随口瞎诌了一个。

黑衣男子随即一个抱拳:“大当家,如今黑龙帮和卷云寨合伙之事已经是砧板上钉钉的事儿了;您对我们黑龙帮开出的条件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尽管开口。”

“我本就无意与你们黑龙帮同流,至于条件;自然是不用谈了。”云世青摆出一贯的欠揍表情,又自斟了一杯茶。

“你……”黑衣男被云世青的一句话噎得哑口无言,旋即起身抱拳:“既然如此,便没什么可谈的了。”说着,他提起那包袱要走。

也就是那个瞬间,十几个拔剑出鞘的声音在四周同时响起;大门立刻被事先准备好的兄弟们关锁上。黑衣男定定地停在离桌子不到两步的距离,云世青三指捏拿着茶杯,缓缓转动,看着杯中茶水淡笑道:

“既然都来了,留下东西再走也不迟。”

黑衣男双手护住包袱,厉声喝道:“云世青,你这样太不道义;我奉我们大寨主命带着东西来是跟你谈条件的。你这是要黑吃黑!?”

云世青则懒懒道:“动手。”

立刻黑衣男跟云世青的手下们打成一团,林茜和葵儿坐在桌边;不停朝云世青身边挪动。云世青则依旧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神色的脸喝着茶。

“你这明显是在欺负人呐。”林茜虽然表面镇定地这么说,实际上心里恨不能躲到桌子底下去。

“谁让他跟我云世青谈条件呢。”云世青喝着茶。

你丫的,谈条件就要被你抹杀?真是天理何存。林茜想着转头怜悯地看那位快要被卷云寨兄弟们戳成蜂窝煤的黑衣大哥。

在黑衣男全身窟窿地躺在地上只有被围殴的份的时候,云世青一声令下;兄弟们自觉散开。云世青上前一脚踹开黑衣男的手臂,抽出那个包袱。

在那包袱里,端正包着一个锦盒。云世青吩咐了一句:“把这儿收拾一下。”就要浩浩荡荡地带着大部分兄弟要准备走。

林茜跟个屁征似的追云世青身后问:“这就谈完了?”

云世青收好锦盒:“恩,谈好了;不知玉宁殿下有何指教?”

“不,不敢。”这眼下,刚才还在活蹦乱跳的黑衣大哥就被人提着两条腿,一条血路地被拖出去了。林茜哪还敢多嘴,“我就想问问,过几日不是皇上诞日。我这个当姐的不是想送他一个礼物么,就是不知道现在孩子都喜欢什么。”

云世青想了想,转头:“这个,问你们家北靖王去;他年年送点不着边际的东西给小皇帝。”

林茜急得直摇手:“不行,不行;给那个大三八知道我出宫了,他又要强化教育我思想道德建设和宫闱规矩了。”

云世青真正是要被这对冤家给烦头疼了,尤其是这个话奇多的长公主。

“这么说吧,前年;北靖送了皇帝一只从塞北活捉的雪貂。听说,小皇帝很是喜欢。”

第二十六章

“京师里也就是些麻雀老鼠,这让我去哪去抓。”待云世青一行人走后,林茜一脸愁容,趴在桌子上;葵儿在旁边帮她斟茶也不敢多说什么,也愁着一张脸。

正是这个时候,不远处熙熙攘攘起来。

林茜本着好奇朝那个方向过去。

层层人群里,几辆由马拉着的平板车上的铁笼用黑布罩着;几个衣着一致的家丁手持长戟护送着马车,马车上插着挂旗;旗上青底黄字一个大大的“冯”。四周围观的老百姓都暗暗说:快看,冯清王从波斯西夏买运来的奇兽到了。

林茜不解问边上的大叔:“这个冯清王干嘛要买这些奇兽?”

“哎,小兄弟你有所不知;这个冯清王爷很是孝顺,他的爹,也就是上代的王爷很是喜欢收集一些奇珍异兽在私家庭院里。所以这个冯清王寻遍大江南北,找来一些奇珍异兽送给他爹。”

林茜环抱着手摸着下巴,心里寻思:奇珍异兽?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子正需要爱心小动物的时候就来了。她回头悄声对葵儿说:“我有办法了,你先溜回西宫门等我;我得去一趟。”

“主子,你可不能去偷冯清王的东西;这个冯清王可是……”葵儿急得劝林茜。

不等葵儿说完,林茜就打断道:“好啦,我知道了;谁说我要去偷了,我只是去找他买。”

葵儿也知道这林茜一横了心的事儿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只能悻悻说:“那主子您可一定要早些回来。”

好容易打发走葵儿,林茜这会儿猫着腰一溜烟跟着那队冯清王的马车一直到了冯清王府的后门。趴在离王府后门不远的墙头上,暗啐:我也想花钱找你冯清王买,可惜我就算是长公主;咱也穷得叮当响,不比你们这些王侯整天可以在外闲荡;在皇宫里根本就没真金实银经手。出个门都得找白少风借银子,找不到白少风就只好揣着宗人府给公主配奉的首饰细软先冲当铺。哎……说来说去,看在咱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份上拿你几只小动物也不算过分。

林茜朝冯清王府后院这么一望,好家伙;数十个家丁府役将罩在车笼上的黑布罩逐个除去。

立刻,林茜就想到了小时候蹲电视机前面看的赵O祥主持配音的动物世界了;一个醇厚的声音说着:草原清晨迎来了第一批新生命的到来……

第一个笼子里匍匐着三只带着花斑的山猫,也许是山豹;总之在林茜眼里就是挺大只的花猫,就是面相不善一看就知道是食肉属性的;不宜贴身饲养。

第二个笼子里,来回踱着一只毛色灰黑熊一般的生物。样子虽然可爱,但单就体积来说;可以抵上四五个林茜了。这个家伙让人看上去就太没安全感了,放弃。

第三个笼子里……林茜盯着看了半天,那无辜可爱水汪汪明晃晃的大眼睛;可爱的三角形耳朵。浅黄的毛色,娇小的体型;看了半天林茜脑子里只想到三个字:比卡丘。

此比卡丘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林茜当下就决定,今天得带个“比卡丘”回去;正好送给小皇帝。

七手八脚爬下墙头,眼看冯清王府后门洞开;下人杂役都进进出出地忙络着。

虽然走后门比较省事,但林茜这样的目标太明显;很容易就被人揪出来。她宁可去爬墙头,抬头一扫眼;她正巧看到后墙那儿有课大槐树倚着,只是这棵大槐树是在冯清王府内而不是在王府外。

林茜想了想,解开里三层外三层的腰带,头尾相结,末端系上了一块锥形石头;看看四下里无人就遛到那棵树所在的墙根下,选了一根粗枝,把石头抛过去。这头,放下石头;把这根腰带连成的爬绳拧上,就踩着墙面三下五除二地爬上了冯清王府的后墙。上了墙以后就好办多了,顺着树干滑落到地面上。林茜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躬着身子在矮灌木丛里潜行。

时不时,要停下;听听四周有没有什么家丁要经过的动静。

当林茜拨开层层枝叶终于重见天日的时候,眼前的陌生景色让她吓了一跳。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在这冯清王府里迷路了。

林茜就这么‘衣衫不整’地左顾右盼,说来倒也奇怪;这个别院里居然一个下人也没有。

不远处几幢榭阁造得倒是很别致,花草幽香;还不是有几声鸟啼。搞得整个庭院居然很有诗情画意。林茜大大咧咧地走到阁楼窗前,隐约地;几声喘息引起林茜的注意。

声音是从阁楼里传来的,窗户半掩着。

林茜咽了口吐沫,她从来不是个好管闲事的人;就是好奇心比一般人重一点。这会儿有不和谐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势必要查看一下到底屋里发生了什么事儿。她眯眼从窗缝里朝屋里那么一瞧,立刻捂上了嘴。

亲娘啊亲娘,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吓人一跳。这屋里正上演十八禁基情戏呢,没错,是基情;床上两位大哥上面的,林茜见过,如假包换的冯清王;下面的白白嫩嫩,林茜就没见过了。只不过能确信的是,下面那位也是个爷们就对了。这场面比港产三级片真实多了,倒是比日产AV唯美一些。恩,你问林茜为啥知道这么多;这个都怪胡同口租录像片的小店,啥碟都有;各种口味一应俱全,林茜只是有时候去租动画片的时候老发些这些碟前二十六集是动画片没差,就是动画片放完了;不知道是搞盗版的喜欢凑整数还是啥都会充塞几集成人向动画或者是真人爱情动作片。搞得林茜也很被迫地就耳濡目染了一些工口向内容。当然,这是官方说法;至于实情是咋样,咱也不是林茜大小姐本人;也不好爆些什么料。

回归正题,咱们林茜正蹲窗口看着冯清王大白天的风韵床帏戏。林茜忙退后一步悄悄转身要离开,也不知是哪位又在思念林茜,在这个口上;居然鼻子痒了起来,林茜赶忙揉挠鼻子祷告着:祖宗啊,可别现在打喷嚏;现在打了,咱一辈子的名节可就歇菜了。

大概是林家祖宗听到了林茜的祷告,居然揉了十几下以后;痒劲过去了,林茜才松了一口气,但见不知从哪飘来的一个绒毛落在林茜鼻底。丫头眼疾手快忙捂死鼻子,哈哈地用嘴呼气。只可惜造化弄人,在毫无预感的情况下“噗~”地一声。

此时此刻,林茜真叫是在心中泪流满面了……原来自己的菊花已经练就了在主人还未察觉的时候可以自行放气了。

当众放了气不算丢人,在别人家正在‘办事’的窗外放了气;真就是说不清楚了。林茜脑袋里立刻闪现出几条罪状:私闯皇亲府宅(虽然她现在也算是皇亲),意图偷窃私人财产(虽然迷路还没找到‘比卡丘’),偷看摄政王办事(还是摄政王跟一个男的办事)……

当林茜被冰冷冷的剑指着后颈的时候立刻抱着脑袋就地就蹲下了,嘴里碎碎念:

“我不是故意看的,真的;求求您放过小的吧……”

“贤立?”披着衣服的冯清王愣愣看着林茜嘴里吐出这两字。

林茜则抱着头也看着冯清王,傻愣愣反问:“咸栗?”

第二十七章

林茜的脑子快速转起来,小时候糖炒栗子是吃多了;这个‘咸栗’怎么说?难道是栗子炖鸡?

观众们可以无视这个放在今天可以说是脑残的女主角,我们要回顾一下她所处朝代的背景。

这个林茜是首席长公主没错了,而这位冯清王嘴里的‘咸栗’其实是先皇;也就是小皇帝和玉宁长公主的亲爹:李贤立。

而这个贤立呢,又很不巧是这个先天搞基的冯清王的初恋情人。

这里的关系很复杂,咱们先回到现场。

林茜表情复杂,冯清王的表情更复杂。两个人都在掂量,该说啥。

“其实,我是玉宁……”林茜投降状举着双手,余光轻扫到冯清王手上寒光乍现的长剑;觉得还是在被捅穿之前先表明自己的身份为好。

“你来本王王府后院干嘛?”冯清王虽然是将信将疑,但是语气也还算仁厚。

“我……”林茜转着眼珠子在诸多借口里挑选一个比较可信的,最后:“迷路了。”

冯清王的眉头立刻扭作一团:“你迷路迷进王府了?”明显,林茜扯谎的本事在这几个摄政王面前施展是很容易被揭穿的。

林茜补充了一句:“我真是玉宁,不信你可以找白少风来。”

很快,冯清王府正厅里坐着几个人;冯清王,林茜以及刚被从城外兵营里请来的北靖王白少风。

冯清王将一团拧作一股的带子放在北靖王面前,负手而立:

“北靖,这是在本王府上后院槐树上发现的;是长公主的腰带。”

白少风黑着一张脸瞪着林茜,一身的劲装还未换下;明眼人都能看出明显是正在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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