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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食色无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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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许可心便猫着腰拨开灌木来到水边。她深吸一口气,褪去了外衣,穿着亵裤和肚兜慢慢走下水去。她不会水,所以不敢贸然往深处走,她缓慢的走着。到水淹到她大腿的位置,她便蹲进了水里,再深她可不敢去了。
山里的泉水很亮。许可心洗着洗着牙齿就开始哆嗦,她下力的搓着长发和手臂。一心想早点洗干净早点上岸。正在她觉得将要大功告成,突然听到岸边传来一声闷哼,接着便听到有人倒地地声音!
“谁?是谁在那?”
没有人回答她。许可心的心都开始哆嗦了,这黑不溜秋的山林中,怎么还会有人?如果遇到坏人该怎么办?
她缩在水里不敢上岸。等了半天也没见人回应她,她冷地不行,再这么等下去她可坚持不住了,于是小心翼翼的像岸边靠去。她湿润地乌发紧贴在脑袋上,夜风一吹,冻的她打了一个喷嚏,可巧不巧,她正踩在水里的一块滑石上,喷嚏猛的一出。她身子用力不平衡,“啪”的就仰面倒在了水中!
虽然水只有她大腿那么深,可是对于不会水地许可心来说。却宛如深潭。她跌到水里的时候马上就呛到了水,越是这样她越是慌张。胡乱扑腾着怎么都找不到立脚点。
就在她开始觉得绝望时。突然有只手圈住了她的腰,一个大力将她拽出了水面。
她下意识的抓住那人的胳膊。弯腰拼命的咳着水,到她终于觉得呼吸畅通了时,她才猛然抬头看向救自己的那个人。
莫子倾的一头白发在月光下妖冶非常,衬得他那冷峻的脸庞更是俊逸。许可心呆了一瞬,之后才认出莫子倾。她惊讶地说:“啊,是你,你又救了我。”
莫子倾见许可心在水中站稳了,打掉她扶着自己胳膊的手,扭头就踏水上岸,也不理睬许可
许可心一开始觉得莫名其妙,后来才脸红的发现自己穿着湿透地肚兜和一个陌生男子站在水里,难怪莫子倾正眼都不看她一下,真是丢死人了!
她慌忙踏水往岸上奔去找衣服,莫子倾听见“噼啪”的水声,冷冷地说:“再跌进水里,就活该你要淹死了。”
许可心脚下一顿,这才小心翼翼地往岸边走去。
她躲在灌木后胡乱的穿着衣服,连湿掉地内衣都不敢换下。莫子倾背手站在泉水边,知道许可心刻意咳了两声他才回过头来。
许可心心中又恼又羞,她想问这个男子为什么会在这里,刚才是不是偷看她洗澡来着,但是他刚刚又救了自己一次,那些话教许可心怎么问得出口?
莫子倾才不管许可心在想些什么东西,他钳着她的手腕走出灌木丛,指着一滩黑糊糊的影子说:“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身后跟着人都不知道,还险些在这么浅的水里淹死!”
许可心仔细的朝黑影看去,凑近了,她才认清这黑影原来是个昏倒的人,而这个人她认得,正是冯胜灵!
“你说他跟踪我?”
莫子倾冷冷的哼了声说:“冯家父子乃酒色之徒,亏你跟他们一起这么多天,竟然还没发现。若不是我将冯胜灵打晕,你的清白只怕是要毁在他手里了。”
许可心猛的看向莫子倾,没有问冯胜灵的事情,而是诧异的问道:“你也跟踪我?而且跟踪了很多天?”
莫子倾脸上神色僵硬,他无意中说漏嘴,却又不想辩解。许可心追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你说冯胜灵是酒色之徒对我心怀不轨,那你呢?你从乾宁府就开始跟踪我了,对不对?”
莫子倾何时被人这样怀疑责问过,他救了许可心未得到她的感谢,反而被她怀疑,于是恼怒的甩手走开。
许可心哪里肯就这样放她走,于是上前拽着他的衣袖说:“色狼你别想跑,快说为什么跟踪我!”
莫子倾气急反问:“色狼?”他微微眯起眼睛,阴冷的眼神非常骇人。他一手捏住许可心的脖子,将她的脸拉近自己的脸,离的非常近的说:“我若想对你怎样,你可能到现在还安然无恙么?无知的女人!”
许可心被他捏的喘不过气,拼命的用拳头打他,脖子上疼的她眼泪都掉下来了。莫子倾看到她的眼泪,这才惊觉自己下手重了,于是猛地将手松开。
许可心顺势落在地上,捂着脖子拼命的咳嗽。莫子倾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就消失在树林里,走之前他说:“若不是有人拜托我照顾你,鬼才懒得理你的好歹死活!”
许可心直到回到帐篷中,一直没有想明白莫子倾的这句话,到底是谁拜托他照顾自己的?她转而又想到莫子倾恶魔般的掐住她的脖子,后背便冒出冷汗,这人也太恐怖了!
第二日车队照常启程时,冯胜灵已经回到了宿营地,只是他的脑门上多了一个碗底的伤疤,险些把他的小命都给弄没了。
许可心上下打量着冯家父子,回想着莫子倾说的话,冯胜灵正好对上许可心探究的眼神,立即吓的缩了回去。他昨晚直到昏迷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何人所伤,而他认为昨天只有他和许可心两个人,所以便认定打伤他的是身怀绝技却不显露的许可心!
吴占渊关切的询问着冯胜灵的伤势,冯胜灵一副吃瘪的样子说,自己这是昨晚起夜被石头扳倒摔的!
第四集【82】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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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众人之间的气氛很是诡异。
冯老板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儿子,而冯胜灵则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耷拉着脑袋坐在马背上左摇右晃。吴占渊骑马走在后面,看看冯胜灵头上的伤,又看看一旁密封的马车,心中盘算着什么。
许可心坐在马车中闷出了一身汗,汗滴滑到脖子上,热辣辣的疼。她用手试探了一下脖子上的勒痕,疼的她倒抽冷气,她心中愤愤的想到:那个白发男人又小气、又凶狠,只不过骂了他一句色狼,竟然就把自己的脖子勒出痕迹来了!
她正难受着,吴占渊打了声招呼坐进了马车中。他看向许可心的眼神有些复杂,似是有话想说却说不出口。
许可心见他犹豫了半天,就问:“现在车中只有你我二人,吴公子有什么话不妨只说。”
吴占渊斟酌了又斟酌,却依旧不知如何开口。他早晨起来先看到冯胜灵头上的伤,后又看到许可心脖子上的伤痕,便以为冯胜灵要对许可心用强不成,反被许可心砸破了脑袋。这样的事情,本与他无关,教他如何去开口询问?
思来想去,他只得拐弯抹角的问:“不知许姑娘到了昌天府,有怎样的打算呢?还是和车队一道进京吗?”
许可心思量着他问这个话的意图,又考虑到莫子倾昨晚说的话,就说:“我虽不知道冯老板到了昌天府是怎样打算,不过我定然是要改乘客船上京地了。我有急事要办,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吴占渊点点头说:“冯老板押送货物,应该会雇一艘货船。如果许姑娘要乘客船上京,必然是不能和他们顺路的了。这样也好……不过你孤身一人,若再出其他意外这可怎么办?”
许可心感谢的笑道:“多谢吴公子关心,可心虽然孤身一人,但也没什么好怕地,我身上并无钱财。…谁会打我的主意呢。”
吴占渊很想说,歹徒不光劫财,还会劫色,但是他不想说地这样露骨,就说:“近日我和你小小的较量了几场厨艺,深觉得还有许多地方要向你学习,不如我们一同乘船上京,在路上继续探讨探讨?”
许可心没想到他还会继续跟着自己,她原本以为他和冯老板他们是一路的。定然会跟冯老板挤一艘货船上京,所以听到吴占渊要跟自己一起走,很是有些讶异。
吴占渊见许可心面露讶异的神色。赶紧解释道:“在下并没有其他意思,若许姑娘觉得不方便。那我们分开走便是。”
“不、不。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有点惊讶。跟吴公子一起上京。我没有什么不便,只是怕会麻烦你了。”
“诶,这又什么麻烦的,互相照顾,互相切磋嘛。”
许可心对吴占渊地人品还算放心,毕竟他不像冯胜灵那样主动讨好女生,他把马车让给她时,又坚持不要共乘一车,所以和他上京应该比较安全。再说,许可心还担心着一直跟踪她的莫子倾,有吴占渊在,多少会有些作用吧。
按照他们所约定的计划,众人到了昌天府的大港口之后,冯老板带着儿子和货物租了一艘货船先行上京,吴占渊和许可心则等待稍后就到的客船随后再走。
货船渐渐的离岸而去,冯老板站在船舷旁看着岸上的许可心,心中很舍不得这个“儿媳”,他将怒气发在儿子身上,对冯胜灵吼道:“没出息的东西,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谁叫你做出那越界的行为地,现在倒叫吴家的小子得了便宜!”
冯胜灵委屈的说:“爹,不是你告诉我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地吗?”
冯老板重重的哼了一声说:“我这么说难道是叫你去偷看别人姑娘家洗澡地吗?真是气死你老子我了!”说罢就摆手进仓,只留得冯胜灵在甲板上。他依旧捉摸着那一晚许可心是怎么打伤他地,直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
冯家的大部队走了,许可心和吴占渊并他地几个仆从卖了马匹和马车,轻装上路。
昌天府是当今皇帝第四子宸亲王的管辖之地,繁华非常,与京都互相往来的船只也很多,每日清晨便有一班。许可心和吴占渊先投了客栈住下,等待第二天一早的客船便上路。
早早的吃了晚饭,许可心洗漱一番后就上床睡觉,前些日子多为野外露宿,她的身子早已疲惫不堪,背脊刚沾上床板便睡沉了。
半夜,许可心被一阵急速的脚步声和敲门声震醒,她猛的睁开眼睛,只觉得门外像是有土匪抢劫一般,到处都是人的尖叫声和东西摔落在地的声音。
她三两下穿上衣服,刚穿好,门就被人大脚踢开,她定睛一看,只见两个穿着轻甲的士兵冲进房里,把她捉了起来。
“干什么?你们为什么捉我?”
许可心的挣扎毫无作用,士兵捉着她的手臂,将她架出房外,客栈的大厅中,站满了从各间客房中搜出来的人,吴占渊也衣衫不整的被扣押在里面。
“吴公子,这是怎么回事?”许可心问吴占渊,话刚问出口,她就被士兵推耸着往另一边走去。
吴占渊对他做出噤声的手势,许可心别无它法,只好闭嘴看着形势怎样发展。
“启禀王爷,此间客栈投宿登记七十八人,实际搜出七十八人,请王爷发落。”
人堆前传来一个士兵洪亮的声音,接着,一个慵懒的声音传入许可心的耳中:“搜身。”
士兵一声“遵令”过后,几十上百个士兵开始对在场的每一个投宿者搜身。被搜的人多数是男子,但是也有少数像许可心这样的女子,于是人群中马上就传出女子的尖叫和啼哭声。给许可心搜身的士兵看起来很憨厚,动作也很老实,只在许可心的袖子、裤脚和腰间搜了一搜,许可心见他没有小动作,就没有吱声,在士兵眼中,她已经是十分合作了。
许可心趁着被搜的这个空挡看着周围的形势,估摸着这是宸亲王正在带兵搜查乱党,今天她和吴占渊去码头打听客船时,就在布告栏中看过一个捉拿灯盟”叛徒余孽的通告。看来无论在哪里,在哪个朝代,都会有叛党作乱这样的事情呀。
“报!王爷,这里搜出一名嫌犯!”
一个士兵从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怀中搜出一方绣着油灯图案的白色方巾,那是灯盟众之间的识别信物,看来这些士兵果然是在捉拿叛党。
这些子事跟许可心半点关系都没有,她只求这场小风波快点过去,她兴许还能回房再睡个回笼觉,可就在这时,搜查她的这个士兵搜到了她腰间的一块玉佩,正是徐离生送给许可心的那块薛字玉佩。
许可心立即伸手去要:“这个玉佩跟乱党没关系,快还我!”
士兵拿着玉佩正反看了看,立即掉头跑向前去,许可心想追,可周围立即补上两名士兵将她压住。正在她着急时,前面再次传来那个慵懒的声音:“带她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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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83】宸亲王
宸亲王慵懒的声音透过人群传来:“带她上来。”
许可心被反扭着手臂押上前去,穿过人群,她见一个穿着浅黄色华服,头束珍珠玉冠的青年斜倚在宽大的红木椅中,他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托着光洁的下巴,侧脸的轮廓分明。他有着高挺的鼻梁和狭长的眼睛,而他乌黑的眼睛中散发着慵懒的眼神,似是尚未睡醒一般迷茫。
宸亲王看到许可心时稍稍提起了一瞬精神,他上下打量着许可心,最后勾起嘴角笑道:“带回王府。”
诶?这是怎么回事?许可心心中慌张,这个糊涂王爷怎么问都没问就要把自己带回府里去?
“王爷,王爷我不是叛贼,为什么要捉我?”
宸亲王站起身子来,靠近许可心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句:“薛元帅的人,本王怎么能放过?”
暖气吹进许可心的脖子里,她冷不丁的打了个颤。
原来宸亲王是把她当成那薛元帅的义女了,许可心领悟到之后赶紧说道:“我不是玉佩的主人,这是别人送给我的。”
宸亲王不听许可心的叫喊,对士兵挥挥手示意他们把人带回去,而后侧头看向客栈里被搜出来的叛贼,对亲兵说:“别弄死了,押回去,好好看着。”
话说许可心半夜里被几个士兵捉走,她被推进一辆马车里,行了不知多久,马车终于停下来了。当她被拖出马车时,一眼就看到了头顶上的五个硕大红灯笼。灯笼散发着暖暖的橘光,将“敕造宸亲王府”的鎏金牌匾照的金碧辉煌。
许可心被人压着从一侧地小门进入王府,王府的管家立即就迎上前来。一个士兵将许可心的玉佩交给管家。管家地眼角一跳,小心的将玉佩接过来。问那士兵:“王爷有何吩咐?”
士兵回话说:“王爷让您将她安置在西苑里,等他回府后亲自处置。”
管家似是有些吃惊,确认地问道:“西苑?”
士兵肯定的说:“对,王爷亲自吩咐的。”
管家点点头,向后一挥手。立即有两个身形较为高大的丫鬟走上前,一人捉住许可心的一支手臂,带着她穿过垂花门走进后院,沿着超手游廊一直往下走去。
许可心一路小心地记着道路,但王府后院太大,游廊、假山错综复杂,加之晚上看不清楚周围的景象,她不一会就迷糊了,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她们一直走。直到来到一个写着“西苑”二字的圆拱门前才停下。
走进西苑,穿过门前的石屏风,饶是黑夜。许可心也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西苑正当中是一片极茂盛的荷塘,荷塘上架着七曲桥。茂盛的荷叶挤过桥栏。使得桥身在荷塘中若隐若现。
穿过七曲桥,许可心被关到荷塘边的一个小阁楼上。阁楼中本就住着一个清秀的丫鬟。押送许可心地丫鬟对这个清秀丫鬟说:“抚琴,这是王爷带回的人,你好生照顾着。”
叫抚琴的丫鬟乖巧地点点头,并未言语,笑脸送走押送的人之后,转身牵着许可心地手,带着她走上了二楼。
走上二楼,一抬头就见一个素雅地青色小匾挂在正厅中,匾上写着“问心阁”三个字。许可心心中迷茫极了,宸亲王要捉她不是应该把她关进牢狱里吗?怎么会送她到这样雅致的庭院里住下?
抚琴见许可心看着牌匾发呆,轻扯了下她地衣袖,带着她继续往里走,直到将她安置在一个有着双层镂花窗的临水小屋中。
许可心被抚琴按在床边坐着,看她在房中忙来忙去。许可心见这小丫鬟像是很温柔娇弱的样子,便想以她为突破口逃出王府,于是试探性的开口问:“你是叫抚琴吗?”
抚琴回头像许可心点头,端着几盘瓜果摆在桌子上,对许可心示意让她吃。许可心见她一直在比划动作却不说话,惊讶的问:“你是不是不能说话?”
抚琴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摆摆手,示意自己是个哑吧,许可心心中暗喜,这下可好,她一会逃跑了,就算抚琴发现了,她连喊人都不能!
“抚琴,我不饿,我现在好困,你能不能帮我打点水来洗洗?”
抚琴点点头,掩上门就出去了。许可心站起来迅速的抽下床上的丝缎床单,又抽出桌上的丝绸大桌布,把它们拧成绳子系在一起,而后绑在窗棱上,顺着床单慢慢像外爬去。
许可心颤抖着往下爬了两下,她太高估丝缎的坚韧度了,当她爬到一半时,只听“哧溜”一声,绳子竟然断了!
“啊!”许可心不自觉的尖叫出来,虽然是二楼摔不死她,但是疼肯定是一定的!
她双手捂着眼睛等着疼痛的到来,可是等了半天却没等到,她一睁眼,惊骇的发现自己正被宸亲王抱在怀中!
“美人,你想往哪跑?”
宸亲王狭长的眼睛微眯着,慵懒的嗓音却让许可心觉得害怕。宸亲王抱着许可心回到问心阁,将她扔到床上之后自己坐到桌边吃着桌上的瓜果。
许可心小心的打量着宸亲王,下意识里,她觉得这个看似无害的男人是很危险的。她小心翼翼的说:“王爷,我不认识什么薛元帅,那个玉佩也不是我的,是……是我捡来的。”
宸亲王嬉笑着说:“本王知道,薛伏玉的女儿怎么会有你这么窝囊?”
许可心又羞又恼的站起来问:“既然知道我不是,为什么还捉我?”
宸亲王“嘿嘿”的笑了两下,说:“薛字玉佩和灯盟的余孽同时出现在一个客栈里,本王若不好好的利用一下这个机会,也太对不起老天了。”
许可心脸色一黑,敢情她被卷进宸亲王和薛元帅的权利斗争里了!
“再者……”宸亲王话未说完,他邪乜着许可心,说:“有美人送上门来,本王怎么舍得拒绝?”
许可心迎上他的邪魅眼神,吓的一个踉跄。宸亲王一步一步向许可心靠近,许可心像墙脚躲去,颤声问:“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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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84】强吻
第四集84强吻
宸亲王伸手抓住许可心的腰,一把将她带入怀中,另一手捏住她尖瘦的下巴,调戏般的反问道:“美人在怀,你说本王想做什么?知道么,住进了问心阁,就代表你是本王的女人了!”
许可心用力要挣开他的手,却没有丝毫的作用,她只觉得腰中一紧,整个人都贴到了宸亲王的身上,看到宸亲王不断靠近的脸,她奋力的扭过头去,并不断的拳打脚踢着。
宸亲王用力的扭过许可心的头,许可心只觉得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终究,宸亲王湿润的双唇贴上了她的樱唇,她的初吻竟然就这样被夺走了!
许可心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条件反射般的挥掌去打宸亲王,可是她的小手还未碰到宸亲王的脸,手腕便已被捉住。宸亲王一只大手捉住她两只手腕,将她不安分的双手固定在头上,另一手握住她的后脑勺,使得许可心的脑袋怎么都挣扎不开。宸亲王先是细细的品尝着她的饱满双唇,进而用舌头撬开她的双唇,他的舌灵巧有力,三两下撬开许可心的嘴腔,攻城掠地般的亲咬她。
许可心觉得羞辱不堪,可恨的是手脚都用不上力,着急之中她猛的磕上牙齿,想反咬宸亲王的舌头。可是宸亲王似乎是早料到她的图谋,及时的将舌头退了出来。他轻笑的看着许可心,说道:“小野猫,这样不客气,我也该教你尝尝厉害了……”
话音刚落,他便一把扯下了许可心肩头上的衣物。露出了她的半个胸脯。许可心吓的尖叫,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别无它法。她唯有死死的瞪着眼前如野狼般的男人。
正在危急时刻,一阵打斗地响声从屋外传来。宸亲王眉头一皱,松开许可心后扭头向外走去。走廊上,抚琴倒在地上,嘴角残留着几丝血迹,她羞愧的低下头向宸亲王认罪。宸亲王厉声问她:“人跑哪去了?”
抚琴指了一个方向后,宸亲王立即闪身消失了。
许可心沿着墙壁滑坐到地上,一边哭泣一边收整着已经破碎地衣物,她用力的擦着嘴唇,一想到刚刚那个屈辱的吻,她都觉得恶心!
她这样在地上坐了没多久,宸亲王便一个大脚将门踢开,气呼呼的走了进来。许可心吓的一哆嗦,泪眼汪汪地看着气势汹汹的来人。却“惊喜”的发现他受伤了!
宸亲王的左肩上染红了一片,抚琴随后端着药盘跟了进来,手脚麻利的给他包扎起来。
宸亲王端坐在桌边。任由抚琴给他包扎,可双眼却死死的盯着许可心。他冷笑的说道:“没想到你来头不小。这么快就有人来救你了。可是本王对你的兴趣越来越大了……”
包裹完毕之后,宸亲王干脆脱掉沾了血的外衣。只穿着白色地亵衣向许可心走来,他用一只手便能将许可心提起来,真不知他看似瘦薄的身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许可心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想难道他受伤了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吗?
宸亲王将许可心按在墙上紧紧的盯着她,直到将许可心看地瑟瑟发抖才笑了两声,不知想到了什么……
他将许可心圈入怀中,带着她走到床边,轻轻一推便将许可心扔到床上。许可心手脚麻利地爬滚到床角,警惕的看着他。
他突然笑了,并温柔地对她说:“乖,快来睡觉,折腾了一晚,我累了,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傻瓜才会相信他的话!许可心贴在角落里,丝毫不愿意过去。
宸亲王见她完全没有妥协的意思,便摇着头自己躺在床上睡了下来。许可心警惕的盯了他很久,直到听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匀长,才松了口气。
她蹑手蹑脚的想要爬下床,一只脚刚落地,手却被人捉住,之后一个天翻地覆,许可心便被宸亲王圈在怀中并排睡了下来。
“放开我……快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嘘……不要吵,就这样,快睡觉……”
宸亲王将许可心的头按在自己怀中,侧卧着抱着她,像哄小孩子入睡一般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脊背。
感觉到宸亲王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许可心暂时放下心来,许是这一晚闹的太久、太累,她竟然就这样在他怀里睡着了!
一夜无梦,许可心睁开眼时,太阳已经高悬当空。她看看周围的布置,猛地记起昨晚的事,这才慌张的坐起身。她不明白宸亲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觉得时而慵懒,时而残暴,时而又很温柔,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到底要拿她怎样?她想不明白,也无处可问。
此时问心阁中只剩她一人,房间的桌上摆着一套新衣服和午餐,她看看身上被撕破的衣服,无奈的取来新衣服,放下帷帐,在床上将衣服换了。
华美的锦衣流光溢彩,高高的束腰将许可心的胸部显得挺拔,长长的下摆似喇叭花一般铺成在地上,许可心从未穿过这种款式的衣服,她以前总是到处跑,穿的是最自在的宽布裙,现在突然穿起这种贴身的衣物,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她刚换好衣服,抚琴便敲门进来了。抚琴见她起床,笑着从外面端进来几大盘的金银饰物。许可心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东西,问道:“王爷拿这些东西来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他的女人,我要出去!”
抚琴摇着头,也不知要表达什么意思,许可心着急的走来走去,自语道:“不行,我得想办法离开。”说着她便抬步向外走去,抚琴也不拦她,只是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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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85】交易(一)
穿过七曲桥,许可心已经走到西苑的门口,她一直拿余光瞥着身侧的抚琴,见她没有拦自己的意图,便径直走出了西苑。
王府后院的假山园林错综复杂,许可心在其中兜兜转转简直晕了头,难怪抚琴不拦着她,这跟迷宫似的道路,她怎么也走不出去!
许可心赌气的坐在路边的一块怪石上,她穿着薄底的布鞋,脚底早已被石子路恪得疼得不得了。她在路边坐着发呆,回想着从昨晚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心中直呼倒霉。若她没有和灯盟的叛党住在一间客栈,也就不会被人搜出薛字玉佩,自然也没有接下来的这些事,如今她像笼中鸟一般被关在王府里,叫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她该怎么办才好?
想着想着,她心中越发着急,父母朋友都不知道自己被这个王爷抓了,难道她就要在这里困一辈子吗?等等……许可心忽然想到了吴占渊,是呀,她怎么把他给忘了!
吴占渊是看着她被宸亲王带走的,应该会通知她的家人或者想办法救她的吧?
可是……这个宸亲王的权势好像很大,一介平民的他们要怎么跟他对抗?
想到最后,许可心几乎要绝望了,她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冲动,还说什么要帮任秋查明真相,如今她自身都难保,怎么去帮别人?
冰凉的泪滴落在她的手心中,无助感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泪眼朦胧中,她似乎看到了小路那一头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渐渐向自己走来……
身影越来越清晰……是任秋!真地是他?怎么会是他?
许可心站起来,拼命的擦着眼泪。…想把眼前的境况看清楚,不愿处,那白衣胜雪地人可不正是任秋嘛!
任秋在一个丫鬟的带领下向宸亲王地书房走去。他忽地在乱石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垂下头苦笑。心想自己真是快魔障了,纵然想念许可心,但怎么就到了眼前出现幻象的地步了呢?
“秋,任秋!”
咦?不仅出现幻象,还出现幻听?
任秋讶异的抬起头。正看见哭着像他跑来的许可心!
“可心……真地是你?”
许可心看到任秋,眼泪更是止不住,“噼啪”只往下掉,她抽泣着说:“你这个大混蛋,走都不跟我说一声!”
任秋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心中很是心疼,赶紧解释道:“我不敢跟你道别,只怕见了你就舍不得走了。”也许是长久未见面,现在好不容易重逢。任秋说话格外胆大,心中一着急便将内心的真话说了出来。
许可心哭的厉害,心中纵然对任秋的不告而别充满了怨恨。但是此刻见到了,却无语凝咽。
“你快别哭了。眼睛都肿了。怪丑的。”任秋好话不会说几句,想劝可心别哭。但一开口却是不讨喜的话。
许可心跺脚说:“丑死了最好,省的被关在这里活活憋死!”
任秋听了她的话心中一凛,再看许可心穿着王宫小姐所穿地缎制宫衣,便觉得大事不好,于是问:“你不是在江阴吗?现在怎么会在王府里?”
许可心被问到这个话,赶紧拉着任秋的衣袖说:“快救我出去,我本来是要进京找你的,却被宸王爷捉到这里来……”
他们还要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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