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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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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被他一抓,吓了一大跳弱弱道:“奴才也不知道。要问问看……看门的。”

阿真把她一放,急走到那个打瞌的龟公旁,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说,刚才那丫头走哪一面?”龟公一吓,顿时清醒了道:“往南边走了。”

“南边?”阿真低语。

“南边是不是有一片林子?”阿真急急的问。

“是是是,出城就有一大片林子。”

“快带路。”阿真说完就把他往门外一推,叫他带路。

不知跑了多久,终见看到城门口,人来人往的旅客商乏们来来往往,却没见雪霜那丫头。

三人急忙的跑出城外,果然见城外不远处一大片繁盛的树木林立在那里。阿真赶紧往林子里跑了进去,辽阔的树林里哪见有人,转的他们是头脑发晕。跟上来的柳风扬道:“真哥,会不会你猜错了?”

“不会错。那丫头绝对是要自尽了。”阿真坚定的说。柳风扬闭了闭嘴。

“听!有没有听到什么?”阿真嘘了一声,所有人都静了。

“风,风声?”柳风扬听了一会儿懦弱又疑惑的回答。

“好像有一阵哭泣声?”龟奴耳尖的回道。

阿真听了听,这哭泣声时尖时弱。

“好像从西边传来的。”柳风扬也听到了赶紧说道。

阿真望了望树叶,所有的枝叶被风吹的倒向东面。他想了想,如果声音是从西面顺着风往东面传,那声音应该会更加的清析才对。不会出现这种时无时弱的情况。

“不对,应该是在南面或北面。”阿真下定决心的叫龟奴去北面找。自己和柳风扬向南面奔去。果然跑了一会儿就看见那个纤细的影子。

阿真见那被单已被她撕成一条一条绑着结挂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上。雪霜踩着玉莲踏在堆起的几颗石头上,抹着浓妆的脸淌流着泪水把妆都晕开了。手紧紧握着挂在树干上的那条白布,眼看她脖子就要往里套了。阿真顿时吓的脸色发白的跑过去一把把她给抱住。

雪霜惊慌的看见把她抱在怀里的阿真,泪流的更急了:“公子爷?”

“是我!傻丫头怎么这么傻有什么事非要自尽不可啊。”阿真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喉咙一阵难受。

柳风扬站在远处,见两人如此顿觉感动,把脸往旁边转了过去。

“霜儿,霜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雪霜趴在他怀里哭泣的低喃。

“不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要自尽吗?”

阿真把她拉开:“可以回家啊,不是还有娘亲弟弟吗?”

阿真一说完就见她捂着嘴头摇了摇头道:“霜儿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不敢回去给娘亲蒙羞。”

说完阿真心里一阵难受,残花败柳之身。天啊,他到底干了些什么事。就因一时的荒唐差点毁了一条年青的生命。眼眶一红把她紧紧抱住嘴里念念有辞:“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怀中的人儿流着泪不停的摇头:“不关公子爷的事,霜雪自进青楼就从来没打回去见娘亲了。”

这傻丫头。阿真鼻子酸酸,紧紧抱着她无法言语。



第006章 《燃柳山庄》

良久,良久。柳风扬看他们好像都不分开似的。缓缓向他们走去,走到阿真的背后轻拍了拍他的肩。

“那个,真哥借一步说话。”阿真转过头见柳风扬低低的对他说。

他才回过神来,雪霜见还有外人立即双脸通红,不知所措。

“美,太美了。”阿真望着娇羞的雪霜,看的发起了呆,嘴里喃喃自语。

柳风扬见他又发呆了,也不管什么美不美的了,一把拽着往旁边拉了过去。

“我说风扬你有啥劳子急事,没见我正忙着吗?”阿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真哥,你打算把他怎么着?带在身边吗?”柳风扬说完还用合起来的扇子指了指雪霜的那个方向。

“我靠,怎么可以。我是最专情的人了,别忘了我有夫人了吗?”他惊呼。

“是是是。”专情个屁。都惹的人家小姑娘要自尽了还专情。柳风扬用非常不屑的眼光瞄着他。

阿真见他用这种鄙视的眼光看他,呵呵的陪笑到:“呃!这次是个意外,绝对是意外。”然后老脸一定:“还不是你小子非拉着我逛什么青楼,才惹来这么个麻烦的。”

柳风扬差点吐出八碗血。到底是谁拉谁啊。还意外呢?我呸!

“那你说现在要怎么办法,不带在身边,我保证你前脚一走,后脚她肯定再一吊,明年今天再来帮她烧纸,皆大欢喜。”柳风扬大手一摊。一副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阿真听了点点头:“没错!这丫头性子烈的狠。说不定真的那样了。”

柳风扬大翻白眼:“什么说不定啊!是一定、肯定以及确定。”

“好吧,就这么着了。”阿真叹出一口气,像是深深下定了决心似的。

“怎么?真哥这么快就有办法了?快说来听听。”柳风扬见他这么快就有法子,好奇问道。

“嗯,你叫柳三刀把她安排进去行馆,然后我每年都来几趟陪陪她。”这就叫包二奶,在二十一世纪很常见的。

柳风扬一听,顿时喷血。我靠!竟然把问题往他身上一推。推的干干净净的了。

谁叫你小子爱听。

很快柳三刀来了。阿真用骗死人不偿命的花言巧语把雪霜劝的白日见鬼。顺便抱着她在她身上一阵乱摸乱捏,直把这小丫头惹的娇羞边连,才依依不舍的送她到行馆里。离别再即更是还一副依依不舍,眼角挤出点泪花儿,简直堪比梁山伯和祝英台。顿时惹的雪霜这丫头哭的死去活来,一副要死离般。

柳风扬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这上演的是哪出,搞的好像要拿刀往脖子抹似的。直到雪霜进入行馆阿真才往头上一袜汗,难度太高了。

柳风扬一顿回过神来,直呼高,真高。真哥这种功力高的可怕。

一番生离死别后,太阳早雄威,两人匆匆回到客栈。柳管家和风叔早打点好了,马匹和马车都在外面候着,见他们来了柳管家和风叔赶紧问好。

“是夫君回来了吗?”婉儿挥起车帘露出头来急急道。

“婉儿我因来了。”阿真急急向她奔来,站在车旁用深情的眼光望着她。惹的婉儿脸红的害羞了起来。

婉儿微笑着伸手轻轻整理着他的衣领轻轻抚去上面的灰尘。

“那个,昨晚……”阿真一阵糗愧呐呐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知道,听风叔说了,你们男人谈生意难免要应酬。”却没想到婉儿温柔说道。

阿真马上给风叔抛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那个,风扬他们家也有做青楼生意。我原本不去的,是风扬硬拉着我。想想我拿着他月奉,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就硬头皮去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阿真一说完。外面砰的一声,柳总管和风叔一阵惊呼直问二爷您有没怎么样。原来是柳风扬从马背上掉下来了。

“婉儿知道,男人做生意难免的。只要夫君不把心玩野了婉儿会默默支持夫君的。”她柔柔的说道。

阿真心里一阵感动。抱着她深深一吻,直把她吻的差点断气才放开她。顿时惹的婉儿娇羞连连。

阿真愉快的哼着小曲在路上晃着。也不知道这破燃柳山庄要什么时候才会到。他知道已经出了睢州的地界了,倒也不急,第一次来到古代,走走看看倒很是谐意。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待,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过地野花不要采〉

柳风扬他们哪里听过这种小调,顿时新奇凑了过来。“真哥,这是什么歌?”

“不懂了吧,我教你。”

〈记着我的情记得我的爱,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来,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顿时柳风扬一群人听出来了。果然够*荡,也只有真哥这种真男人才敢这么大声的在官道上开怀的唱。随既一群人哄的一散全走开了,权当作不认识他一样。

“二爷,金陵到了。”风叔高兴的骑着马指着前面一座城池高兴叫朗着。

缓缓一群人越走越靠近城墙。阿真见了这座城和这几天路过的都完全不一样。城高九尺九,厚约三尺三。威蛾的城池,站满着真刀实枪的官兵,大门边上站着四排整齐的兵丁,威严庄重的瞪着大眼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门里门外十几个官爷正严厉盘查着来往行人的货物。一丝不荀,认真有序。城门外竖着块大石碑,上面威武的写道“金陵”

看完阿真恍然大悟原来是金陵啊,跑南京来了。

“这就是大周的大都吗?”阿真问着旁边的柳风扬。

柳风扬眨了眨眼,是呀?难道你不是大周人?

“呵呵……那个,我一向深居简出。”阿真打趣到。

还真的是大周的首都啊。阿真自言自语道:“北临长江,北依汉水,西控巴蜀,南通湘粤。金陵好啊。”

“原来是柳二爷,不用查了放行。”刚走到城门边,上来几个兵丁就要盘查,领头了见了柳风扬一哈腰一掬躬。大手一挥,上来的兵丁都退了,他则退到一边哈着腰恭敬的行礼。柳风扬也没说什么骑着马就缓缓步了进去。

阿真暗暗咋舌,这位爷简直和皇帝老子有一拼了。随既一想,可不是吗?家里出了这么多三九公卿,任谁见了不给几分溥面啊。单他大哥这位太尉就总管着天下的兵马,惹毛他,有几条命能死啊。

看来真是淌上一个好主了。以后没事就带着一群狗腿子上街调戏良家妇女去,想完阿真吃吃的直笑。

旁边的三人奇怪的望着他,不知是什么事把他乐成这样子。

我是顽皮的分割线

刚进城门不远,就看见一大堆人挤在一府地门口,府地张灯结彩,喜气和热闹极了。阿真最爱凑热闹了。

“柳风扬呀,离你家还远吗?”阿真问着。

“就在城内怎么会远。”

“原来就在城内啊。”那好,咱们下来走走,你看怎么样?

“行啊,整天坐着也怪不舒服的。”一说完就翻身下马。吩咐着柳管家和风叔牵着马匹回去通报。

阿真轻轻把婉儿从马车里抱了下来,大庭广众之下婉儿羞红着脸脚粘地着急退了开来,福了福身:“谢夫君。”

阿真哈哈大笑,这小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害羞:“走,看看去。”

一群人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原来是位爷在给他老妈过大寿。求寿联,赠黄金。

“大家静静,各位公子老爷,小弟不才为母亲大人作寿,千金求好联好诗。只要各位能以一对好联,和一首让家母惊喜的诗,小弟便把这千两黄金相赠。”

说完顿时赢的满堂喝彩。一瞬间就有几位相貌堂堂,手持扇子的年青人上前走去。

“上联:冬日瑞雪生锦辉。下联:寒梅盛世启良辰。”就见一位公子吟了出来。

“上联:丹桂飘香冬月阙。下联:金萱称庆梅霓裳。”又见另一位也不甘示弱。

顿时赢的大家一片叫好,却只见那位给他母过寿的爷抿着嘴,不吭一声。阿真想。这位爷也太高傲了吧。这些联还看不上啊。

柳风扬却点点头道:“真哥有所不知,这位王员外本就是有名的才子,这些联当然看不上了。要不你上去试试?”柳风扬奸佞无比。

“我不会对联耶。不过看在黄金的份上就试一试好了。”阿真一说,柳风扬呸了一声,婉儿低低直笑。

“上联:鹤延千年寿。下联:松龄万古春。”阿真走上去,就大声念了出来。赢的一片齐声叫好,特别柳风扬叫的最大声,那王员外依然抿着嘴,坐他旁边那老太婆八成是他过大寿的老妈,笑着点了点头好像挺满意似的。阿真悄悄拭汗,还好老子以前经常偷懒上网乱逛。

“好,三位寿联都新颖别致。那就请三位作寿诗一首。只要让大家又惊又喜,小弟就把这千两黄金相赠了。”王员外一拍手。三位仆人便拿出文房四宝摆在三张桌面上。文房四宝一摆上王员外比了个请的手势就开始了。阿真大惊,他可不会写古代这种繁体字,向王员外抱拳道:“小弟前些日子手腕扭伤了提不动笔,可否小弟念,请小弟夫人代为写?”

王员外哈哈大笑:“可以。”阿真一放心,见那两位才子急的满头大汗也作不出又惊又喜的寿诗。众人也忍不住着急了。“婉儿。”阿真叫道。“夫君?”婉儿温温地向他走了过来。

“为夫前些日子手腕扭伤了,我念,你帮为夫提笔可好?”阿真询问着她,不知她懂不懂的写字?

“是,婉儿遵命。”她一喏。阿真心一定。“那我念什么你就大胆的写上,不要害怕。相信夫君吗?”阿真再问。

“婉儿相信夫君。”好,那些什么狗屁才子还愣在哪里提笔却下不了手。妈的,老子踩的就是你们这些才子。

“借一下”阿真走到柳风扬旁边一手把他的扇子收了过来。柳风扬一愣而后又一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愧是真哥,不羁一格。

阿真啪的一声把扇子打开摇着,笑吟吟的向过寿的老太走了过去。啪的一声又把扇手合上,指着那老太大声道:“这位老太不是人。”

吟完,大家大惊,王员外和那老太脸一白。见婉儿提笔刷刷刷就写上。果然这小丫头还真相信他夫君呢。

“九天玄女下凡尘。”一下他又把扇子给摇开了。顿时大家一片叫好。王员外和老太也脸上一喜。

“生个儿子却作贼”阿真一啪合上扇子指上王员外。全场一片寂静,瞬间见到那母子俩额头布满黑丝。“偷的潘桃献母亲”阿真一吟完全场连连叫好。

“好好好,这位小兄弟。这千两黄金就赠你了。”王员外眉开眼笑的捧着那黄金过来。阿真也老大不客气的就接了过来。

“好,好字。好字啊!”王员外转过头看婉儿写的那首诗,连连赞好。

“今天真是偶见神仙眷侣了。”

阿真转头一头,惊呆了,见婉儿写的那一手字,字迹清秀典雅煞是好看。虽然他不懂字,却觉的很好看。听别人叫好,那就是真的好了。原来婉儿不但识字,还写的如此好。心中一喜真是得到宝了。

“婉儿能写这么如此好字怎么不告诉夫君呢?”阿真走到她身边悄悄侃道。

她脸一红娇羞道:“春夏秋冬爹爹总不停训”

原来是老丈人教的好呀。

“快快……快去裱起来。”王员外赶紧朝家仆叫道。

“请两位随小弟进府喝杯水酒吧。”说完作了个请了手势。

“好联,好诗,好字。真哥、真嫂,让风扬开了眼界。”柳风扬这马后炮走了出来连连赞好。

王员外见了柳风扬连连抱拳道:“原来是柳二公子的朋友啊,难怪难怪。”

“这酒嘛就不喝了。着急回家呢。下次小弟再宴请王员外赔罪。”柳风扬也一抱拳。

“不敢劳烦,柳二公子公务繁重小弟不敢叨唠”

两人还在虚伪造作的敬来敬去,阿真翻白眼拉着婉儿就往大街走去,留下两人满脸尴尬。

三个人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走的腿都发酸了,阿真心里嘀咕这城到底有多大?

“我说风扬啊,你不是说你家在城内吗?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到?”

“快了,快了。”

“听你在说,一个时辰前你就说快了。这都快了一个时辰了,到底还要多久?”

“你看,就在那里,马上就到了。”他向前比了去。

阿真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一座红顶白壁的大房子,呃!应该说大城堡竖立在前面。他暗暗咋舌。这么大?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大门旁边站着几排婢女家丁。这阵仗顿时让阿真吓了一大跳,感觉婉儿抓着他的小手一紧,看来这丫头确实被吓着了。

恭迎二爷回府。走到前面的红地毯上,众人大喊着跪了下去。阿真一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像皇帝老爷子出巡似的。

阿真徨恐的走过人群中,大门口两只超大的石狮蹲在哪里,气势雄伟。中门大开,门边还跪着一群人,有老有少。门柱上贴着一副超大的对联。

上联:世世三公

下联:代代九卿

横批:大周之兴

这是何等气势,横批上面挂着一块那种一掉下来就会压死一整片人的巨大匾额,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燃柳山庄》。



第007章 《玫瑰花瓣夜》

风风火火的走进山庄里,一大片葱繁的树林,小桥流水很是幽雅。阿真跟着柳风扬进入前厅,见一群人有男有女站在大厅不知低语着什么。一位白袍俊雅的年青人见柳风扬走了进来,满脸笑容的跑了过来。

“二哥,你可回来了。听闻路上遇刺了?有没怎么样?”说完就见白袍年青人往柳风扬身上摸来摸去。

阿真白眼一翻,这古人就是造作,如果有事还能走进来啊。

柳风扬含笑的道:“四弟莫慌,我没大碍。”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位隐士。”风扬说完抓着阿真的手满脸喜气带着他向前面一堆人走去。

“来来,我给介绍一下,这是我在仙山个寻得的一位隐士。姓林,名阿真。”说着柳风扬就把他介绍给在场的一群人。

“真哥,这位是我四弟。柳青扬”

“你好,你好。”阿真微笑,向柳青扬抱拳。

“青扬见过真哥。”柳青扬温温有礼,很是上道。

“真哥,这是大妹,柳杨扬。”

阿真见一位娇艳的美女向他福了福身道:“杨扬见过公子。”

“这是小妹,柳莹扬……”

柳风扬陆陆续续介绍了一大堆人,阿真听了一阵头晕,一大堆柳一大堆扬。

“这位是风扬好友向少云。”最后柳风扬指着一位青衫俊逸非凡的年青人道。

“少云见过真哥,幸会幸会。不知这位是……”阿真见这少云俊逸非凡,谈吐优雅。眼中带着狡黠,是位聪明人。

“我夫人。”阿真不以为意的大声说到。

婉儿见被夫君点名,站在他旁边。向众人优雅的福了福身:“婉君见过各位公子,小姐。”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秀气。堪比众位大家闺秀。

“原来是真嫂。”少云狡黠的抱手一躬。众人见了也抱拳齐道:“见过真嫂。”婉儿哪见过这场面,顿时举手无措,脸微微发红。阿真一把握住婉儿手掌,呵呵直笑。

“二少,西菀已打理好了,可以让客人们下榻了。”一位年青的管理匆匆走来向柳风扬躬道。

“什么西菀。那是我们真哥能住的吗?快去收拾南苑。”柳风扬大惊怒斥年青管事。

“不碍事不碍事,住哪都一样。广厦千间,夜眠也只是七尺而已。”阿真不以为意笑呵呵道。

年青管事被二少一顿怒斥惊徨的匆匆跑去收拾。

“好一个广厦千间,夜眠七尺。真哥果然才华洋溢。”向少云笑呵呵道。

“二少飞鸽传来真哥所作的明月、敬酒佳词,少云和众位以惊为天人,今见真哥风采。少云一生无憾诶。”说完手一挥指向众人,众人点点头。

“哪个。哈哈,信手拈来的当不得真。”阿真被侃的一阵面红耳赤,暗暗叫苦。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真哥果然谦虚,二少说来少云还不信,今日一见少云不及也。”那小子说完众人赞赏的点了点头。小姐们杏脸泛红。

一番侃佩,虚伪的敬来敬去。见那年青的管事说南苑已整理好了。阿真抹了抹汗水,我靠,妈的终于和你们这些古人客套完了。一群人屁颤屁颤的往南苑走了去。

一路上小桥流水,湖里还有水车缓缓转动打水。鱼儿在水面上嘻戏玩耍,鸟儿在枝头低声鸣唱,甚是诗情画意。阿真惊叹,有钱人就是好。过了座座拱门。终于来到传说中的南苑。朱门玉壁,百花齐放。空旷典雅,流水山峰。像人间仙境一般。阿真暗暗咋舌。这……这燃柳山庄到底有多大,单一个南菀就一望无际的花田葱树。还有山峰耶,不是那种假山,是真的山耶。远处那一座山上树木林密。一座瀑布从山腰往下面的湖中倾泻而下,甚是壮观伟大。

婉儿也被这一片景象惊的小嘴微微张开。

少云呵呵直笑道:“也只有真哥这样的人才配的南菀。”

南菀?这是南菀怕皇宫都不及吧。

“哇!好大啊。好气派啊。一个南菀就这样,那其它东西北不知怎么样?”阿真回过神来惊叹向柳风扬问道。

“东院是我们几位兄弟姐妹们居住,和这也就差不多。至于西北菀就显的简陋了些。”柳风扬谦虚的说。

“真哥可能还不知道吧。这南菀不是一般人居住的。自燃柳山庄建庄七百年来,住过这南菀的还不下五十人。”向少云大嘴巴的插嘴。

靠。这燃柳山庄这么大派头啊,再一咋舌。

“这南菀就属真哥了。真哥好好休息,风扬就先走了,晚上再罢宴替真哥洗尘接风。”说完一群人就风风火火的走人了。

一阵整理后,阿真四处望了望这主卧房。大,真他妈的大。虽然他没住过总统套房。可是阿真自觉认为这肯定比总统套房有过之而无不及。四周雕梁画柱,一应俱全。

刚关上房,阿真嘿嘿的盯着婉儿直看,看的她一阵娇羞。一扑就把她往大床一压。吻的婉儿一阵娇喘低吟,正当欲火焚身时,门外却传来清晰的敲门声。

我靠,妈的!谁打扰老子的好事。

婉儿娇羞的在他身上轻呼:“夫君,夫君。有人敲门。”

“别管它,我们继续。”

“不,不好,先起身开门吧,晚上……晚上婉儿再伺候夫君。”说完她小脸就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这时清晰的敲门声又阵阵传来。

妈的。说完嘴压在婉儿的红脸颊上狠狠一亲,才起身开门。

“是哪个该死的,敲的像要投胎……”阿真把门一拉开咧咧大骂。

五六个奴婢打扮的小丫环看见他这么凶狠吓地顿时往地上一跪。

阿真一顿,这干嘛呢?“起来,起来。”

说完那几个小丫环就站了起来。

“你们有事?”他疑惑的问着小丫环。

“二爷派奴婢们来伺服真爷、夫人。”小丫环低着头,低低地说。

有钱人就是爱搞这种无厘头的派头,阿真无奈退到一边道:“进来,进来。”

陆陆续续几个小环丫就捧着水果糕点低着头走进门来。

“真爷,真爷。”阿真见那年青的管事急急的从花园里向他跑来。

“有啥捞子事?”

“二少吩咐小的把所有的帐本都搬到您书房了,请您去看看。”年青的管事一说完,瞬间他脸就黑了。妈的,格你个老子的柳风扬还说要叫老子休息,这么快就来了。

阿真看了看房内婉儿和小丫环们正忙碌的整理着东西。自己也插不上手,就点点头。

“带路吧。”

刚踏进书房,正厅上摆着一张巨大的书桌,笔墨纸砚整齐的摆在那张巨大的书桌上。旁边放满着一堆一堆帐溥。阿真脸黑了,该死的柳风扬,像是不“*”死他不甘心似的。

咬着牙黑着脸的阿真往椅子上一坐,旁边年青的管事看他黑着脸,发抖的捧起一叠账簿道:“真爷,这是今月的帐本,请您过目。”

阿真黑着脸接了过来,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年青管事心一跳。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他翻开那本厚厚的帐溥。眼花缭乱的繁体字。壹、贰、叁……那些数字,看的头一片晕。望着这些没有批注的帐本,不知要从如何下手。

“这些帐以前是谁处理的?”阿真挑起眉问着管事。

管事见他发问惊慌答道:“以前是二爷批注,对结的。”

原来是柳风扬这家伙干的。现在请他来,八成天天吃饱没事干上青楼抱姑娘了。想到这,阿真又是一番咬牙切齿。

“把去年批完的那些拿过来给我看看。”阿真说罢,就见年青的管事点点头往外走了出去。

他随便的翻了翻这些帐本,帐上有些写着管事的看法和想法。下面还留下一片空白处,是要给老大做批解的,同意不同意都都捏在他手上了。

一会儿就见年青的管事领着一批仆人走了进来,个个手里都捧着厚厚如砖的帐本。

“这些是去年润月二爷批过的帐本。”

阿真接过来看了看。里面清晰地见柳风扬井井有条的记得那些注解。

最先是洪州各地的银铺收入支出,琳琅满目的记得着每天大大小小的散银成银。后面是洪洲银库总共存银多少。最后管事的提上看法想法。洪洲是商农之都,今月提多存少,存银下线共几两几钱,请恩准从总库调取存银几十万两往洪州以备不时之须等等等等。。。

下面是柳风扬批的一个大大的“准”字。红笔一勾就完事了。

然后是秦州、兴元、杭州、桂州……等等等等。都有柳风扬的注解,有些准,有些不准。不准的写上看法,准时也有斥责,也有鼓励。

大概的把这些看后,惊叹这柳风扬就像皇帝老爷子在批奏折。

陆陆续续看完后。阿真把老帐往旁一丢,心中有数的。开始批着那些还没被那姓柳的大爷批过的帐本。

通州、兰州、杭州……这月丝绸有些供应不求,布匹衣料供不应求,须要再提调些来应付刁钻的夫人、小姐们。数量二千匹。

阿真翻到上月的帐页上,见通州提了八千匹布料。

他点了点头大笔匹道:“中秋将近,准通州提调。增至数量五千匹,多塾促各布行染行研发新颖布料、高贵色彩,衣铺还须推陈出新,大笔一勾。

真定、桂州库存布料一千三百匹请求爷回收,再派新艳布匹发往。数量一千匹。

阿真大手一批:真定库存布料发往太原再调新布五百匹,桂州布料六百匹布料挑新艳发往秦州其它退回染行重染。真定布料无须退回,再调三百匹混杂出柜。

扬州,秦州……酒楼的收支比上月多了近半盈利。人手上有所不足请爷准奴才再招募人再开分店。

扬州、杭州、应天地处繁华,准再开设。中秋将至水湘、淮东……就地招募临时人手应对佳节,待清闲时职退。各州县镇要切记提倡微笑服务。

阿真批到就想到柳三刀这里的,就相到婉儿,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幽幽的发起呆来。

旁边年青的管事,见这位爷年纪轻轻竟把那些帐目处理的井井有条,应对得体,一丝不苟。对他这种高超的手腕肃然起敬。

一番折腾下来,所有事都处理了大半。他抬起头摇了摇脖子,见天也黑下来了。捧起桌上的茶喝了口。

“管事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晚上再批可以吧?”阿真问着。

“可以,当然可以。”管事的对他的敬意犹如江河决堤滔滔不绝。

“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阿真摸了摸肚子歉然道。

“二爷已派人催了几次,奴才不敢打扰真爷,就把小仆打发走了。现在二爷们正在大堂等您呢?”说完年青的管事哈腰比了个请的手势。

“好好好,吃饭皇帝大,先吃了再批。”阿真哈哈大笑。向婉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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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领着婉儿向大堂走去。一进大堂见厅上坐满了两桌人,男一桌,女一桌。旁边站满了奴仆婢女,顿时他忍俊不住惊叹。这有钱人家吃顿饭排场还真大。

柳风扬见他来了。赶紧站起来拉着他道:“真哥有一套,那些帐本批的井井有条。看法想法比小弟强多了。”说完他忍不住高兴的哈哈大笑。

阿真一愣:“我才刚刚批完,也没见你进来,你怎么看到的?”

“那个,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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