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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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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啊,那你就先呆在府里吧,等哪一天你愿意与柳三郎在一起,告诉我一声,我定让你们比翼。”

这一说完雪霜又跪倒在地,泪流的更急了,“谢谢公子,雪霜一辈子服侍公子,不会与柳三郎一起。”公子如此疼爱她,她怎么可以忘恩负义。

“随你吧。”这古人的脑袋他是如何也无法左右的。

他说完后老爷爷总管急急的跑进花园里,阿真见他那副着急样,这老爷爷还真是尽心尽力诶。

“禀大司马,太尉大人来访。”老总管走到他们面前,恭敬地报告。

“柳晚扬?他来干嘛?”阿真听老总管这一禀,柳晚扬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婉儿那我先去看看,你们继续吧。”阿真低咕完后,指着石桌上的书本对她说道。

婉儿恬甜的福了福身道:“夫君去忙吧。”

阿真望了望她,点了点头朝大步一跨就往前厅走去。

一进前厅他就看见柳晚扬坐在厅内喝着茶,那身官服还没换下。见到此情景,阿真嘀咕,他这太尉大老爷这么忙,现在怎么会有时间来?

“晚扬,你找我?”走进来后阿真就朝他大喊。

喝茶的柳晚扬见他来了,赶紧放下手中的茶坏站起来道:“小兄弟回来这些时间都未曾去过校场,将军们想念的紧,快随我去校场看一看吧。”

“现在?”他望了望厅外庭院上的余辉,再过一个多时辰天都要黑了耶。

“是啊,走吧。”柳晚扬怕他不去,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就往门外拽。

阿真不由的菀尔了,没想到这呆板的柳晚扬竟然也有心急的时候。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事,那就和他去看看吧,身为大司马回来不去看看怎么也说不过去。

两人骑着马走了一段路后,来到空旷的校场外,左右将军正在*练兵马,见两人来了,心里大喜,急急地跑过来。

“太尉、大司马,你看我这兵练的多雄武。”他们刚走上指挥台,左右将军都喜不自禁的对着那群正在*练中的兵士们一比划。

阿真见下面兵士雄雄,井井有条,动作整齐丝毫不乱,不由的也点了点头道:“还须要加强些才好。”

左右将军一愣,都不明白要如何加强?

“不知大司马有何妙招?”

“你命所有军士大腿上都绑住沙袋,每人四十斤。”阿真眼望着下面的兵士开口说道。

“这,这有用吗?”左右将军满脸茫然,不知大司马为何下此命令,兵士打仗靠的是腕力与武力,腿上绑沙包不成负担了吗?

他见两位将军茫然,解释说道:“这沙袋可以把兵士的下盘练的更稳,你们想想,如果整日负重四十斤,到战场脱下时脚上是如何的轻盈。”

他这一说,柳晚扬也点点头,大司马所说有些道理。

阿真见众人有点感悟,再道:“先不说别的,到时我一声令下让大家撤退,至少能退的干净利索,避免跑不快被敌人斩杀了。”

三人听他这一说,脸上满是古怪,这上战场,虽死犹荣,哪里会想到逃跑的。

“两位将军,有时逃跑并不是懦弱,你们想想当日在扎尔巴时那下令撤退,那些跑的不够快的最后的下场是怎么样?”

他这一说,众人立即明了了,当日那场战争。大司马一声令撤,先锋队伍也伤亡无数。

阿真见他们都明了了,叹了口气说道:“我不希望我的兵士们白白去送死,再不济逃跑的功夫要练好。”说着他环顾三人顿了顿道:“我知道你们对逃跑很不屑,明知赢不了还不跑的话,那不是勇敢,那是愚蠢,他们战死是为大周立功,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妻儿父母就要孤苦怜丁了。”

他这一番话说的在场的三人都愣怔了,三个古人哪里听过这种话,在他们所认知里面战死是光荣的,逃跑就是懦夫的行径。可听大司马一番话竟然把这两样给反过来了,可却还是有那么些道理,一时都不知要如何反应了。

阿真见他们脸上古怪地愣怔了,叹了口气说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在我眼里为将者不是有多能打,而是要爱自己的兵士如子女一般。”

三人听他这一番词辞感动不已,大司马果然爱兵如子呀。

“左右将军,明日开始,就命所有兵士腿部负重四十斤,不得有误。”柳晚扬回过神来,朝左右将军下达命令。

“是。”两人听太尉下令了,不敢有违的抱拳答道。

“左右将军,我传你们一些阵法,你要加紧*练才是。”阿真望着下面兵士已经练到排阵了,各副领拿旗挥动,众兵井然有序。

“是,不知大司马的阵法如何?”三个听他说要传授阵法,心里大喜。大司马不是凡人,所传的阵法定然是神鬼之阵。

“取纸笔来。”柳晚扬听他说要传授阵法,兴奋地朝旁边的侍兵喊道。

很快纸笔摆在桌子上,阿真坐正中提笔就画道:“这阵法叫鹤翼阵,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以重兵围护,左右张开如鹤的双翅,是一种攻守兼备的阵形,两翼张合自如,既可用于抄袭敌军两侧,又可合力夹击突入阵型中部之敌,大将本阵防卫应严,防止被敌突破;两翼应当机动灵活,密切协同,攻击猛烈。”他边说边画着:“这鹤翼阵适合右将军这种沉稳老练的将领。”

四人趴在桌子前,头都快磕到彼此的脑袋了,听的津津有味,心里大感佩服。柳晚扬更如获至宝般对这阵喜欢的狠不得马上上战场试试。

阿真抬起头看见他们的脑袋都快贴到纸上了,笑着问道:“三位以为我这阵形如何?”

“太好了,小兄弟真是能人啊,此阵攻守兼备,时而缩收时而扩张,对敌两翼的攻击更是猛烈如天火。”柳晚扬研究完后,惊刹莫妙不得不佩服这小兄弟的头脑了。

阿真见这三古人这么欢喜,暗笑道,当然好了,这可是前人慧智的结晶,能不好吗?

“大司马,那……那属下呢?”左将军听大司马说此阵要传给右将军,心里妒忌不已,他也很想要,可是不知道大司马传不传。

阿真见这左将军满脸期许,右将军早就把那图纸捧在怀里,小心亦亦的折叠起塞进怀里。心里不免的笑道:“左将军不必心急,我传你的阵法不会输给右将军的。”

他这一说完,左将军大喜,柳晚扬听他说还有不输这个鹤翼阵心里更是欢喜的想从天上爬上去。

阿真见众人这中了五百万的表情,忍禁不住笑说:“此阵叫鱼鳞阵。”说道他的手忙碌的在白纸上面画了起来,“此阵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分作若干鱼鳞状的小方阵,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凸,属于进攻阵形。适合左将军这种大刀阔斧的强劲攻击力,此阵就是要集中兵力对敌人中央发起猛攻。”画完他又微微的道:“此阵的弱点在尾端,左将军和右将军到时相互配合,敌人是突破不了左将军尾端,所以这弱点几乎是不存在了。”

“好阵,好阵。小兄弟果然是神人啊。”阿真一画完,柳晚扬望着纸上的众多圈圈,一瞬间就看明白了,佩服不已中大声呼好,眼里更是神彩风扬,喜不自尽。

第066章 《王府的两莫》

“好了,左右将军,你们把这两个阵练熟了,到时北上时咱们搞的辽国灰头土脸。”说完他哈哈大笑。

三人见状,也忍不住欢喜的笑出声来。

“小兄弟,你还有没有别的阵法?”柳晚扬见左右将军都收他了他们的阵法,好奇的问道。

“怎么?”阿真见这柳晚扬竟然这么贪心,讶异的抬起眉毛,照他所认识的柳晚扬不像这么贪的人呀。

柳晚扬见他如此表情,脸上微微一红道:“小兄弟,你今日传授两位将军天人之阵,我怕城外的那些将军知道了,怕……”话还没说完,他蹩了蹩左右将军。

左右将军见太尉蹩来的眼神,脸色大变紧紧护住放阵法的胸口,一副要命可以,要阵没有的样子。

“先这样吧,到时再说吧。”阿真见三个如此表情,不免发笑,天色已渐晚了,下面的兵士阵法演练都到尾声了。

“这……,那好吧。”柳晚扬见他一副不想再传授的样子,也不再勉强。到时城外的那群领将知道了,不用他出马。自然会有人吵的这他不得不传。

“你们好好的练吧。”说完阿真站了起来,天色渐暗,肚子也跟着饿了。

和柳晚扬走在半路上,总管老爷爷满头大汗着急跑来道:“禀大司马,两位夫人命我来向您禀报,她们已返回燃柳山庄。”说完还一副很不乐意的表情。

婉儿和芸儿回燃柳山庄了啊,阿真见老爷爷一副极不愿意的表情笑道:“老爷爷,最近我较忙,过两天再到府上休息,辛苦你了。”

总管老爷爷听大司马这样说,脸上堆满笑容,告辞后转身就离开了。

“小兄弟自吐蕃回来,还未到过小府休息呢。”柳晚扬听大司马府上的老总管禀报,心里也欢喜的紧,现在他对这小兄弟是越来越喜爱了。

“是啊。皇上老爷子看我不顺眼,每次我刚回来都把我赶出去,巴不得我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回来似的。”阿真调侃道。

柳晚扬见他这副委屈样,忍禁不住笑道:“皇上哪里是看你不顺眼,反而对你依赖的紧才每每委于重任。”

“行了行了”他挥了挥手,感叹能力太强也不是件什么好事,宫里还有位爷没解决,后天又要下江南了,想到这些他的头就两个大。

回到燃柳山庄,两人步进前厅就见柳风扬和郭直孝柳的不亦乐乎,向少云坐在旁边悠闲的喝着茶,一副好清闲模样。

阿真见到他们这模样,莫明火就上来了,老子累的要死,这三人竟然这么闲。

“真哥回来了。”他刚步到厅外,向少云眼尖就看到了,高兴的叫喊道。他这一声喊叫,立即把那聊的不亦乐乎的两人叫的惊喜地回过头来。

“真哥果然守信,你终于回来了。”他还没跨进厅内,柳风扬兴奋地跑过来,一把就把他拽进厅内,一副怕他再跑了的样子。

“真哥,听说你要下江南了是吗?”柳风扬把他拽进来后,着急的问道。

阿真一愣,中午皇上才下旨,他怎么知道?

“没有,绝对没有要下江南。”阿真见柳风扬这种表情,自觉里认为说是,绝对不是很好的结果。

“真哥,你就别瞒了,皇上都下旨了。”旁边的郭直孝也走过来笑吟吟的说道。

“旨?旨不是在他府里吗?哪来的旨?”他依然死鸭子嘴硬道:“绝对没有这回事,千万别相信。”

柳风扬见他不承认,扁起嘴假哭道:“真哥是不是不想让风扬跟?”

他见柳风扬这一副委屈样,叹了气口还要继续死鸭子嘴硬时,旁边的郭直孝从怀里也掏出一张皇旨道:“真哥你就别瞒了,皇上都下旨了。”郭直孝说完还一副你再嘴硬,再硬啊的样子。

这皇上老爷子真是一分钟都不想让他好过是不是,弄的天下皆知,他只想安安稳稳的下一趟江南,然后顺便不小心的把那些官吏清肃一遍。现在搞毛,连落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个,哈哈。一时忘了,一时忘了。”阿真见郭直孝都把皇旨请出来了,谎言被打破喃喃掩饰笑道。

郭直孝也笑的很开心道:“当然,大司马日理万机,是会忘的。”说完还看着柳风扬两人一起笑了。

靠,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整天调侃他们,终于被他们找到机会调侃回来了。

“直孝,你手上怎么会有旨意?”阿真疑惑了,皇上的旨不是给他了吗?怎么直孝手上也有一份?

他这一问,郭直孝笑的更开心了,“真哥,你看看吧。”说完就要把那皇旨给他。

阿真见皇旨如见蛇蝎,惊吓的倒退一步道:“别给我,你念给我听就行。”

三人见他见皇旨反应竟然如此大,顿时都莫名其妙了。

郭直孝叹了口说道:“父皇要直孝跟真哥一起下江南见识一番,就当学习。”

我嘞个去,这老爷子叫老子去清肃江南官吏,竟然还安排个拖油瓶给他,顿时一张老脸黑了一半。

柳风扬见真哥听直孝这一说脸都黑了一半了,弱弱的开口道:“真哥,小弟和你一起去怎么样?”

阿真见柳风扬一副如果他说不,就要死在他面前一样。一个拖油瓶是拖,两个也是拖,让这小子跑去也好,路上捉弄他们也能解解闷,而且到时逛青楼也有个伴。

想完后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一起去。”

柳风扬听他这一说,终于放下一颗心了,顿时狗腿样道:“真哥之恩风扬万死也难报,对真哥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更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啊。”

“真哥,也让我跟去吧。”向少云见真哥答应两人了,心里也着急了。

阿真见向少云这一说,挑了挑眉道:“你都快要成亲了,就不要去了吧?”

“这,回来再娶也一样。”向少云特别的渴望,跟着真哥吃好喝好又能长见识,怎么能让成亲这种小事牵绊住。

他这一说顿时惹来厅内众人一顿鄙视。

阿真一翻鄙视后拍了拍他的肩道:“少云你就不去了,好好的成亲吧。”

“真哥,我娶亲时候你没在,这有什么意思。”向少云不让,呜……他们都走了,把他丢在这里成亲,好委屈啊。

我靠,这小子成亲难道是为他娶的话,阿真傻眼了,他娶老婆有他和日初在就可以了,他在不在有什么关系。

“少云,飞虎队的飞刀挥的不是很好,还要再练练。”阿真换了种说法,一副他也很忙的样子。

“真哥,你就别骗我了,飞虎队那小武士刀挥的多好,一百米都能插进敌人的脑中。”向少云惊呼,这真哥就是要丢下他就对了。

“少云,是真的。”阿真无比认真地说道:“那晚救太子时我就发现了,虽然在一百米可以命中,可是最后的力道都减缓了许多。”

向少云见他这一认真,也认真了起来。这飞虎队就是他的命,如果飞虎队训练没到家,到时害真哥有所损伤,那他可会被众人扒皮啃骨。

向少云想后心里一惊问道:“照真哥这一说,好像也有这么回事。不知要如何加强?”

“你把所有飞虎结合起来,二十丈之内一定要把他们练到能穿透两块耙板。”

他这一说顿时惹来向少云一声抽气,二十丈内两块耙板,这是何等的力道。

“这……,真哥,恐怕做不到。”向少云自认提起所有内气也无法做到在二十丈穿透两块耙板。

“少云啊,你就照我说的加强,我只要他们穿透一块半就可以。”阿真知他为难,进一步解释。

向少云见他这一说,脸色才缓了下来,真哥就是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让人摸不准,猜不透。

“海豹部队对于远攻已经是非常的合格,肉博个个又是高手,就只有在这不远不近的功击力差了些,如果能在二十丈穿透一个半耙板的话,那五十丈内挥刀,绝对可以致敌人于死地,到时我们的战力又提高了一个档次,飞虎们不管是至远到近,或是至近到远都是完美无缺了。”

他这一说,顿时令向少云不禁的点头,真哥的心细就是如此的细致,把每一个可能都考滤进去了。

“那少云不去,谁去保护你们?”向少云严肃的望了望他们三人,不太放心道。

“这……,不用保护了吧?”他倒是没有考滤过谁跟去保护他们。

向少云见他这一说,惊呼道:“那怎么行?不然叫大小将跟你去?”

“不行,大小将是一、二队长,要留下来和海豹们练刀。”阿真摇头,队长不在,那一、二队的飞虎们谁来监督。虽然他对飞虎的自觉很相信,可是队长不在总是不好。

“那不然叫芊芸和你们同去吧,路上也好照顾真哥。”向少云听他这一说也觉的派大小将去不适合,再出主意道。

“那怎么行。”阿真听他这主意,顿时大呼不行。三个男人带一起女人这算什么事?到时他这青楼要怎么逛?

他这一呼不行,顿时令向少云和柳风扬两人若有所思,眼里很是鄙高的凝视着他,他们对真哥是认识的,不让芊芸跟绝对是想趁这一趟下江南干些什么龌龊的事情来。

郭直孝见三个抓破脑袋都想不出办法,出主意道:“不然叫小弟家里的莫苦和莫愁去保护吧?”

他这一说,向少云和柳风扬举两手两脚赞成,叫莫苦和莫愁去那就万无一失了。

“好,那就叫直孝家里的两莫去吧。”柳风扬点点头,向少云终于不再说话了。

“莫苦?莫愁何人?”阿真见向少云和柳风扬听见这两人要跟去都放下心,不免对这两人也好奇了。

“真哥没踏进江湖不知道,这莫苦和莫愁和我们山庄的大将和小将不分上下。”

“这么猛?”阿真惊呼,大小将已经很猛了,没想到还有和他们一样猛的。

“是啊是啊,江湖争相告走,宁惹阎王别惹两莫,宁遇两兽不遇两将。”柳风扬笑呵呵把扇子一啪打开了道:“这两兽就是牛头马面,牛头马面一出现便是勾魂之处。”

旁边的郭直孝也笑的花枝招展抱拳道:“多谢夸奖,多谢夸奖。”一副小人得志嘴脸。

这么猛?阿真听柳风扬这一说大敢不可思议地朝向少云问道;“少云,你比两莫怎么样?”

“这,少云没和他们比过,不过若是单打应该可以得胜,如若他们两人联手这胜算怕是不高。”

他听向少云这一说,点了点头道:“那行,就这样子吧。”他这一说,大家都开心了。唯有向少云还满脸惊忧的欲言又止。

郭直孝见他还是满脸不放心,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说道:“有我家莫苦和莫愁跟去,少云你就分一百二十个心吧。”

“有莫苦和莫愁我当然放心,只是真哥怕是受不。”向少云说着他还怕怕的蹩了蹩真哥。

阿真见他这一说,不免也好奇问道:“怎么?我有什么受不了的?”

他这一问,柳风扬和郭直孝也都好奇了。

“真哥,这莫苦和莫愁出手都是要死人。”他这一说柳风扬和郭直孝白眼一翻,这有什么。

阿真微微皱起眉头,血腥味太重了,不过死人就死人他又不是没见过死人。

向少云见真哥反应不大,弱弱的开口再道:“真哥,上次黑眉山三当家被我一刀劈成两瓣,这招式就是跟莫愁学的,莫愁杀人永远都是两瓣,没有例外。”

他这一说阿真表情大变,想起那两瓣花生壳,再想到那些肠子内脏哗啦啦流的满地都是,胃里一阵紧缩,紧忍住要从肚子里翻涌出来的东西。

“这,这这太血腥了。”阿真很想吐的说道。

“还不止这样,这莫苦更血腥。”向少云弱弱的又说道。

阿真听向少云这一说,脸上的血色都褪完了,这世界上还有比把人活生生的劈成两瓣更恶心的?

“莫苦杀人不像莫愁一刀毙命,他杀人永远都是拦腰一斩,活生生把人上下劈成两瓣,然后……”

向少云话还没说完,阿真早趴在地上干呕起来,拦腰一斩,上下分成两瓣,他都看见那些爬满在地的半载身子,身子下面挂满着花花绿绿的肠子内脏。

“真哥,你没事吧?”柳风扬和郭直孝听向少云解说,郭直孝还挺满意的,没想到真哥竟然当场干呕起来了。紧张的扶起他,关心的问道。

“郭直孝你回去要叫你家里的两莫,别给我搞出这种事来,不然就算你有皇旨也别想跟。”

郭直孝见真哥一起来就抓住他的胸襟呼喊,愣了愣。两莫从来都是这样杀的,不叫他们这样杀,他们都不会杀人了,不过听真哥说不让他跟,心里一惊,赶紧应下。

干呕完他被群人扶到椅子上座下,阿真狠狠的灌了几口茶,才觉的五脏归位。

“少云啊,你拿着我的印信,到我府上,把皇上赐的尚方宝剑拿来。”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他大司马的印信交给向少云。

“真哥,什么是尚方宝剑?”众人听他这一说都围了过来,好奇这尚方宝剑是什么东西,从来也没听过有哪位皇上赐过这种东西。

阿真刚说完就见三人好奇的围了过来,笑着道:“这尚方宝剑可是好东西啊。”

三人听他竟然把皇上赏赐之物叫做东西,脸上满是不自然,可不敢发问,继续聆听着。

“这尚方宝剑,上可斩皇子龙孙,下可斩文官武将,而且还可以先斩后奏,怎么样,好吧?”

他这一说,三个顿时脸色大变,上斩皇子龙孙,下斩文臣武将,还可以先斩后奏,这天下间除了皇上外,谁还有他大了?

“真哥,这太不可思议了吧?”郭直孝听的心头大惊,他们这些皇子龙孙竟然还比不上他了。

“怎么?不相信是吗?那等一下尚方宝剑来了,你亲自来试试?”他见这郭直孝一副不相信样,眯起眼提议道。

郭直孝听他这一说,吓的跌倒在地,手脚并摇喊道:“真哥别吓直孝了。”

“瞧你这样,我像是会乱杀人的人吗?虽然皇上赐我尚方宝剑,要杀人也要有凭有证,这人不是说你想杀就能杀的。”他瞧见郭直孝吓成这样,卟噗的笑道。

“还好,还好这尚方宝剑是在真哥手里,如在别人手上怕是要天下大乱了。”柳风扬是真知真哥不会乱杀人,惊呼皇上竟这么疼爱真哥,心里苦啊。看来他的真哥以后会很忙,可能忙到连帮他处理帐目的时间都没有了。

“当然,我从来不杀人,就算是大奸巨恶也会按照典刑来,皇上也是知道我不会乱来,才肯赐尚方宝剑。”

他这一说众人不禁的点头,特别是向少云,当日擒黑眉山众匪时,早已是人证物证俱在了,可真哥依然审完又审,直到他们签供画押后,才交由地方官府处理。

郭直孝听他这一说狐疑的问道:“既然如此,为何皇上要赐尚方宝剑?凭你是大司马,就可以直接提调三公以下的众臣武将了。”

“嗯,孝直问的好,皇上赐宝剑只是一种威慑作物,虽然我不会乱杀人,可其它人怎么会知道,所以才会战战兢兢不敢阳奉阴违,再说了,就算我不杀人,不爽把他们拖起来毒打一顿也是可以的。”

他这一说,众人点点头赶紧应是,,现在真哥说什么都是了,宝剑在他手上谁敢说不是啊?

第067章 《引诱辽国皇子》

月阴如魅,寒风呼嗷,当其他人都在亨受着欢欣春到的气氛时,阿真脚步匆匆正往皇宫里赶,能力太强就是要任劳任怨。

哈啾……

一声打啾声从他鼻孔里喷出来,随后咒骂声连连,他拢了拢披风,冒着凛冽的寒风快速穿过宫门廊道。

两旁的侍卫挺直地站在宫门两旁,严威的眼神紧紧跟着那一位被寒风冻的快僵的身影,不敢上前阻拦,咕噜的眼珠里对他更是充满着敬佩。

阿真冻的手脚都快僵硬了,他妈的都过春了,这天竟然比还没过春时更冻人,刺骨的风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很快他小跑至御书房门口时,旁边王徨那太监站在门口的檐子下,阿真见状打趣喊道:“王公公赏月啊,好闲情啊。”

“咦!大司马大人,为何这个时辰来宫里呢?”王徨听见他喊,愣怔的转过他那干净的连根毛都没有的脸,疑惑问道。

哈啾……,又是一声喷啾声。阿真心里暗骂,没事我来宫里干嘛,又不是脑袋被猪踢过,这宫谁爱来谁来,他可是万般不愿意。

王徨见大司马冷成这样子,赶紧脱了他身上的绒毛披风着急的跑过来,“大司马千万别受寒了。”说着就要把他那披风给他披上。

“行了行了,你穿着吧。”阿真推开王徨要帮他披上的风绒。

“大司马来见皇上吗?”王徨见状收回手中的风绒问道。

“怎么?老爷子不在吗?”他这不是废话吗?来皇宫不见皇上,难道是见这他这个太监啊,他又没有这种嗜好。

王徨听他这一问,赶紧点头急道:“在在在,在房内看折子呢?”

他刚刚说完,正在房内批奏折的老爷子,听见外面说话声,叫道:“王徨,在外面和谁说话呢?”

王徨见皇上问话了,惊呼中着急的跑到门框旁低身着腰回答:“皇上,大司马前来。”

他这一说,皇上停了手中的金毫笔,这么晚了这小子来做什么?

凝思完后皇上见外面寒风凛冽大喊道:“快叫大司马进来。”

阿真听见老爷子这一喊,也不待王徨请,自己就快速的跑了进去,我靠,雪都下来了,再不进去八成会被冻成*人棍。

他一进入御书房内,顿觉暖和许多,走到正殿中那火炉暖和了手脚,一张俊脸都快结冰了。

皇上见他这副模样,不禁菀尔,这混小子就是敢冒大不讳,竟然连看他都不看,自顾着那一炉火。

“林爱卿这么晚来找朕有何事?”皇上等他暖了差不多了,拢了拢皇绒开口问道。

阿真围在炉火边直把自己烤的全身热乎乎的,听皇上问话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炉火道:“皇上,微臣前来解决辽国皇子的事。”

“辽国皇子?”皇上疑惑问道:“辽国皇子的事不是解决了吗?”

他这一问,阿真差点晕过去道:“皇上,这辽国皇子可还在皇里,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如果皇上到时把他赶出去,那辽国就会知道他们皇子是让我们给阴了。”

他这一说皇上不由的也点了点头,“林爱卿要如何不落人口舌的解决呢?”

皇上这一问,顿时令阿真脸上露出色色的笑容道:“皇上,黑夜风高正是谈情说爱时。”

“如何个谈情说爱法?”皇上见他露出如此猥琐的笑容,不知这小子又要搞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出来了。

“对辽国皇子要软硬兼施,下午硬的,现在要来个软的,把十公主送去和辽国皇子谈谈情说说爱,然后装出一副对他有情样,再悄悄让十公主把皇子给放了。”

他这一说,皇上的脸沉了下来道:“大司马果然阴险的狠,打起我十皇儿的主意了。”

阿真见皇上沉下脸,心里一突,抱拳回道:“皇上,做做戏而已,此举合情合理,因动情而偷放皇子,总不会落人口实。”

皇上眼底幽幽,陷入沉思,好像除了为情冒险外也别无其它良方了,可是要他十皇儿堂堂一位公主去引诱皇子,如此下贱之事,他如何开得了这个口,有损天威啊。

“皇上此事可偷偷进行,而且只须要十公主和皇子说说话,再表露点对他有情之意即可,臣保证十公主绝对任何损伤。”他见皇上犹豫,继续劝说道。

他刚说完,皇上像是下定决定般板起脸朝外面的王徨喊道:“传十公主来见朕。”

“是。”王徨跪拜接旨后,脑额冒出大汗,这大司马竟然能阴险到如此。

王徨一离去,阿真和皇上老爷子闲聊了会儿,很快王徨就领着一位芊细漂亮的人儿进来了,他见这十公主睡意蒙胧,很显然是从床上被挖起来的,如此蒙胧之态令她更增添了一份病态之美。

阿真满意的点点头,这十公主虽不比七公主来到精致细美,可却也端庄芊细柔情有余。

“儿臣拜见父皇。”十公主一进房内,福着身子柔柔拜见。

“十皇儿免礼。”皇上父爱地挥手。

“不知父皇深夜传唤儿臣,是否有何重事?”十公主站起来后依然柔柔谦卑问道。

“这,还是让大司马来说吧。”皇上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身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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