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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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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阿真见众婢女退去后,提起酒壶把皇上桌前的空杯填满。

“柳爱卿们,你们也一道坐下吧。”皇上见他们也站了许久,喝个酒旁边还有一群人候着那还有什么意思。林爱卿说的好,人生苦短啊。

“这……”柳晚扬一群人不敢轻动,正独犹豫不决时,阿真站起来一把就拉了两人,手一压让他们坐下。

“喝酒,来我家别太拘束了。”阿真把他们拉进酒局里,热情地帮他们盛满酒。

“这……”一群人不知所措。以柳晚扬为首,他们可不像真哥这么有种,皇上就在前面能不拘束吗?

“柳爱卿,你一家世代忠臣良将,为国为社稷都贡献不菲,勿须拘束。”皇上拾起酒杯浅饮道。

“谢皇上。”皇上一说,一群人才敢放开手脚,跟着捧起酒杯轻吮浅饮。

月凉如水,静谧园内,繁花虽凋,可白梅却怒盛傲然,青竹更是多姿幽幽泛光。

皇上望此景深叹了口气抬起眼说道:“林爱卿,听闻你对诗也有一翻境界,如此良景,不如吟上一首如何?”

“这,皇上微臣不懂诗啊。”阿真心里大大叫苦。

这一说顿时惹来柳晚风扬一群人白眼相向,真哥连在皇上面前都敢睁眼说瞎话,如果他不懂诗,那天下人就更不懂了。

“哈哈,林爱卿,谦虚是种美德,可太过就成虚伪了,前些日子拂扬给朕送来了两首诗,拂扬叫什么名字呢?”皇上很假,一看就知道是假不记得。

柳拂扬见被皇上点名了,赶紧站起来抱拳答道:“皇上说的不错,微臣确实献给皇上两首大司马所作之诗,一曰名为:将进酒,二曰:把酒问明月。”

“对对对,此两首诗朕甚是喜爱如获至宝。”皇上听柳拂扬这一讲,想起这两首诗的意境,也钦佩不已。

“皇上,大司马不只对诗精通,对词更是意境幽远。”讲到诗柳风扬也忍俊不住站起来向皇上抱拳喜禀。

“词?”皇上一愣,从来都没听到这词语,顿时好奇问道:“何谓词?”

“皇上,大司马所作之词旷绝古今,对明月赞颂怕是后无来者了。”柳风扬讲到这水调歌头,兴奋不已,这可是他独家收藏连他的狐朋狗友都不知,没想到今日能亲口上呈,兴奋的溢于言表。

“快快念来给朕听听。”皇上老爷子见柳风扬信口开河,什么后无来者,顿时也跟着兴奋,对“词”这个字更是好奇的心痒难耐。

而阿真羞的满脸通红,苏老,李老。你们千万别从坟墓里跳出来拿墓砖拍死我啊。

皇上这一催促,柳风扬就站了起来捧起酒杯,把酒杯高举向天上那一轮寒月,跨步造作的开始吟道: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吟罢,柳风扬还造作惆怅的把棒中酒一饮而尽,向天空里深叹一口气。

顿时所有人都呆了,连阿真也呆了。这柳风扬不去演戏,还真他妈的浪费了。

“皇上如何?”柳风扬兴奋的朝皇上老爷子拜问,好似这首是他所作的一样。

“好好,好!好。”皇上也跟着兴奋的连声赞好,老眼里幽深的低喃:“好一个,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好好好,没想到我们的林爱卿既能武又能文,真是大周之兴啊。”皇上低喃完,炯炯有神的眼眸深深凝视着阿真,如此能文能武臣子他是巴不得他的大周能多几个。

阿真倒是被赞的面红耳赤道:“皇上,听听就算了。”

“好一个谦虚的林阿真。”皇上高兴的连林爱卿都省略掉了,直接叫名字了。

“皇上喝酒,喝酒。”阿真心虚的把他酒杯满上,转移话题。

“林爱卿,刚才朕进来时,听你对朕的一干臣子很是灰心,却是为何?”皇上浅饮一口,想到他刚才对众臣的叹评。

“皇上,微臣并无对众臣灰心,只是刚才突然有所感伤的叹语而已。”阿真避重就轻回道。

“事出必有因,朕倒是很想听听你对官场的看法。”皇上这一说,阿真顿时吓了一大跳,这如果说不好,可会牵连众多臣子,可如果他的一番话能给众多平民百姓谋来福利,说说又有何妨。

“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皇上可有听过这句话?”阿真小心的问道。

“这是什么歪理,有理没钱莫进来,当百姓成聚宝盆不成?”皇上怒斥。

阿真见皇上怒了,小心答道:“皇上,这只是民间谚语,暗喻官吏贪得无厌。”

“继续说……”皇上板着脸促催。

“那微臣便大概的说说。”阿真顿了顿问道:“比如河霸决堤或天降旱灾,农民百姓颗粒无收,流离失所,哪时皇上会怎么办?”

“当然开仓震灾,拨款前往。”皇上瞪着阿真,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

“是,皇上爱民如子,可皇上的臣子每人都能和皇上一样爱民如子吗?”阿真反问。

这一问顿时令所有人都沉默了。每人都不一样,怎么能够保证。

“继续说。”皇上停顿了下,跳过他的提问。

“皇上您老坐在大殿的金椅上,大手一挥,几十上百万灾款瞬间就拨了出去,可您老知不知道,这些灾款到了难民手里只剩下不到二成。”

“大胆林阿真竟胡说八道。”皇上一听大怒,拍的石桌震荡。众人一颗心跳到喉咙,为真哥摸了一把汗。

“皇上,不管您信不信,这是确确实实的事情,灾款一层一层的递给,也就一层一层的被削减。直到灾款到地方上,就算地方官员真心是为百姓谋福利,手握如此之小的灾款怕也无能为力。”

“混帐,那地方官员为何不向朕禀报。”

“皇上,这一层一层下来牵扯众多,地方小吏是什么东西?就算上奏,大臣阁老们必也掺与,奏报定然被压下。地方小吏性命如蚁,瞬间遭来杀身之祸有何难?再者如若真的惊动了您老,您老一怒责斥众臣,到时众臣矢口否认,反陷小吏一个污告之罪,到时皇上你是舍小吏还是舍众臣呢?”

阿真这一问,顿时把皇上老爷子堵的哑口无言。柳晚扬众人原本气奋不已的脸瞬间苍白如尸,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这般厉害。

阿真见皇上脸铁青着,虽然他不知道大周的官风怎么样,可借鉴所有的历史十官九贪。

“皇上,从宰佐众人到九卿众人,再到城府各首,直到小小的县令、议曹、亭长,灾银一路克扣下来,还能剩下二成灾银到灾民手中,那便算是众官吏是清官了。”阿真继续加了一把劲,只是这把劲差点把皇上的头发烧了起来。

“放肆,混帐,住嘴。朕的大周众臣如何有你说的那般不堪。”皇上铁青着脸蓦然站起大吼。

这一吼把众人吓的跪倒在地,唯阿真老神在在也跟着站起,眼里幽深道:“皇上,微臣是从海外游学而来的,所谓的皇王之道也曾学过,臣才上过一次早朝,可臣敢断定众臣必也是结党盈私。”阿真一顿吟道:“为君者最恐帝位不稳,最忌讳群臣拉帮结派。”

“为君者最恐帝位不稳,最忌讳群臣拉帮结派。”皇上老脸铁青默默的念叨着这句多年来不曾有人再说的话。昔年父皇还在世时,临终之言便是对他耳语这句话,多少年了,不知不觉竟也有三十三年了,没想到三十三年后,竟然还能从他的大司马嘴里听到这句话。

“住口。”皇上大怒,没想到这林阿真竟敢当着众人把这话说了出来,此种帝王心术他竟然当众说出,然道不怕他砍了他吗?

“皇上,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啊。”阿真坚定抱拳喃道。

“哼”皇上脸色大变,缓了缓怒火,把手中的酒杯掷碎在地,一挥衣袖转身就走。

“微臣恭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阿真见皇上恼羞成怒的调头走人,挥了一把汗,抱拳这万岁喊的比谁都开心。

皇上步出老远,听见他的万岁,原本发怒的老脸瞬间缓下,嘴角微微翘起,“他这大司马,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蹦出来的,能文能武,对众臣所作所为更是心如明镜,竟然连皇帝心机也融会贯通,更难得的是对百姓心存仁爱。有此一人足保大周江山百年不衰。”想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如果此人是他所出,那他大可放手亨福了,何必一把年纪还*劳不止呢。想到太子钝儿,摇了摇头,钻进大司马府外静待的轿子里,轿夫们抬着他就往他的皇宫奔去。

“真哥,你可要吓死我们了。”柳风扬见真哥竟然拔龙须,还拔的龙颜震怒,不禁捏了一把汗。

“小兄弟,这些事以后切莫再言得好。”柳晚扬也暗暗心惊,深怕这皇上一怒下令将他斩了,绝对不是大周之兴。

“真哥……”向少云更是吓的衣襟全湿了,直到现在还颤抖着。

“行了行了,大家坐下来喝酒吧。”阿真挥了挥手,瞧这几位没出息的,皇帝老爷子是谁,他可不是昏君,皇王心术,脸怒不代表心里也怒。没想到他看那些让人打磕睡的电视剧,竟也有这般好处。再说了他是谁,他现在不单单只是大周的大司马,他更是吐蕃唯一的查格尔王。这位大周皇帝老爷子聪明的很,会为了一个他让两国兵将再次的血流成河吗?再说了,北上还有一个蠢蠢欲动的辽国。如果把他杀了,盈盈一怒和辽国来个共谋大周的话。除非这皇帝老爷子想亡国,而答案是否定的。可这翻话他当然不能对他们几个说了。

“真哥,这酒就不喝了,我们要回去了,你慢慢喝吧。”柳风扬吓的心脏快病发了,哪里还有心情和他喝酒啊。

“怎么?现在还早,咱们不是说好等一下要去逛青楼吗?”阿真见柳风扬这没出息样,裂开着嘴笑问。

“下次下次。”柳风扬现在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让一颗心归位,其它的暂时不想。

“那你们几个呢?要不一起去青楼逛逛。”阿真这一问顿时把正直的柳晚扬和木讷的柳拂扬问愣了。

这真哥还真不是盖的,把逛青楼这种不光彩的事都能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小兄弟,明日春就来了,早朝还要给皇上祝贺,还是早点睡的好。”柳晚扬劝道。

“给皇上祝贺?祝贺什么?”阿真听柳晚扬这一说,愣了愣问道。

“怎么?小兄弟你不知道?”柳晚扬惊讶反问。

阿真摇了摇头,他才刚回金陵就被柳风扬拉去做算盘,回司马府后连吃顿饭都让他们吵的一个头两个大,当悠闲的打算喝两杯时皇上又来了。这事一波接一波,哪有谁告诉他还要给这皇帝老爷子祝贺什么东西啊。

“真哥,那你的贺礼不也没有准备?”柳风扬见真哥呆愣,捂着大脑袋仰天长哮,对他这真哥无语了。连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这大司马的。

“二哥别慌,三弟我去年卖了一颗夜明珠,可以给真哥当贺礼。”柳拂扬见他二哥一副快昏倒的样子,木讷的安慰道。

“还是三弟好,真哥有救了。”柳风扬听他三弟这一说,立即大喜的望向真哥。

不就是给老爷子祝一下贺吗?有必要这么紧张吗?阿真不屑道:“拂扬不用了,我自己就有一份大礼。”

阿真这一说顿时令大家狐疑了,向少云更是一脑桨糊,他跟着真哥也没见他携带什么贵重的东西啊。

“我这份大礼,普天之下怕是没人比它更加的贵重了,大家放心吧。”阿真挑着眉神密兮兮地大笑。

众人见他如此神密,缓了缓脸。马上就联想到他在吐蕃肯定是摸了什么宝物才敢如此的大言不惭,顿时放心下来。

“真哥,是什么宝物,可否让我们一观啊?”柳风扬大感兴趣。

“不行,不行。此宝物只能让皇上先看,皇上看完必定龙颜大悦。”阿真哈哈大笑。

众人见是要给皇上先观的,也不强求一一告辞便全都离去。

柳风扬走后还依依不舍的直吩咐他明天一定要返回庄内,一副好像他不回庄就要赖死在他这大司马府似的。阿真摇了摇头坐在椅子上,天上那轮寒月幽幽的泛着光茫,刚才还热热闹闹场面顿时寂静了,心里莫名的出现些许空虚。



第054章 《温柔》

夜已更深,冰冷冷的竹梅在寒风中抖擞,晃出的影子如有无数鬼魅飘飞般。幽光的灯笼蒙胧闪烁在冰天雪地的大司马花园内。

所有人退去后,阿真依然独自一个静坐在石椅上轻吮着那纯香美酒,“老子还有两位娇妻在房内等着,干嘛要自己一人喝闷酒?”静坐的他歪着脑袋一时半会儿也想不通自己干嘛要坐在这里喝闷酒,歪着脖子愣愣就是想不出个合适的解释。与婉儿、芸儿多时不见,好不容易归来应该趁此良辰美景,能多忒会儿就忒会儿才对。何况他才刚与芸儿成亲,就被皇帝老爷子一脚踢到大理去了。

想后阿真自己嘲笑了一番站了起来,朝远处静等许久的总管走去。

这大司马府说大不大,说小也够让人陷在里面迷路。阿真跟着总管老爷爷的步划,很快就来到主卧房前。

“禀大司马,这是您的卧房,婉夫人就在里面。”老爷爷总管把他带到主卧房前,神情采风扬禀告着。自皇上赐司马府后,司马府内一应俱全,可却迟迟不见主人入府休息,两位夫人白日虽然处理府内事务,可夜深时却都匆匆离去,偶有留下来用些食膳,虽然府内奴仆侍婢众多,可主人不住,也显的空荡荡。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在今日把大司马盼回府了。老爷爷总管想后心里顿时激荡不已。

“总管老爷爷,你也去休息吧。”阿真见房内灯火明亮,想这婉儿八成又挑灯做绣活了,哪里懂的老爷爷这个总管激荡的心思。

“是,奴才告退。”老爷爷躬拜后缓缓退去,迈开老步急急朝厨房方向奔去,脸上喜气洋溢,大马司住下了,他可要赶紧叫王丫头明天煮的丰盛些才行啊。

阿真不知这老爷爷总管在高兴些啥,摇了摇头朝他的卧房走去。刚推开房门果然见带球的婉儿端坐在桌前,莲花芊指挑针轻绣着绸丝,红扑扑的脸蛋儿专注凝神,好似玉掌里的那一段丝绸是天下至宝般。

“恭迎大司马回房。”婉儿专注没发现他到来,反倒是两旁的六个婢女发现了他。

专注的婉君听见婢女们叫唤声,赶紧放下手中的绸丝,惊喜的抬起她那秀气的小脸,“啊,夫君你怎么来了?”一副他不应该回来似的。

阿真菀尔的挑了挑眉,假受伤的哀问:“婉儿?难道夫君不能来么?”这么大的人还纠着一副小嘴好不可怜样。顿时惹的众婢紧咬嘴唇,蹩的脸庞微红不敢笑出。

“啊,夫君,婉儿不是这样子。”婉儿见他一副委屈可怜样,心里一柔软站起来着急要解释。

“那是什么样子呢?”阿真知道他的婉儿缅腆,故意逗弄。

这一问顿时令婉儿娇羞不已,低垂着头轻喃道:“婉儿大腹便便恐怕无法侍候夫君。”自她肚子大起来后,她自己都觉的自己丑陋无比。

阿真一挑眉朝众婢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低垂着脑袋的众婢女应是,乖巧的退去,帮这对久别的鸳鸯缓缓关上厢门,不知何时外面的纷雪又开始从天上飘落下了。

阿真见婉儿低垂着小脑袋,一副我见犹怜样,朝她走近,大手一拦深深把她抱在怀中。下巴缓缓磨擦着婉儿的云鬓,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夫君……”紧紧被他拥在怀里的婉儿一声低喃,幸福的泪不知觉中悄悄从脸颊滑落。

阿真见她哭了,惊讶的微微拉离趴在他胸前的这颗小脑袋,“婉儿,怎么哭了?”大母指温柔的擦拭着她白嫩淌眼的小脸。

含着无限深情的怜问,顿时让婉君的泪流的更急,“夫君……”婉儿哭喊,瞬间小脑袋就朝阿真的胸口里撞了进去,柔弱的双臂把他的虎腰抱的紧紧。

阿真顿时扬起嘴角,轻软的抚摸着婉儿弱背,“傻丫头”话语中含着无尽的怜惜。

厢房内两人拥抱在一起,婉儿情绪上良久的发泻后只剩下微微的抽泣声。阿真大掌轻轻抬起埋在他胸口里的那颗小脑袋。顿时见她美丽的眼眸里盛满着泪水,把原本亮晶的大眼迷的雾茫茫。

“真是傻丫头。”阿真轻笑眼里灼热凝视着这一对指引他不迷路的美丽眼眸,低下头温暖的唇瓣有力的封住婉儿那微启的檀口。

“唔……”婉儿在他怀里闻着她夫君那熟悉的体味,熟悉的怜抚,熟悉的唇形气息。一声轻呢后,将自己幼嫩的两臂缠绕在他的颈项上。早分不清是情欲还是思念,在这一刻里两人都恨不得把彼此融入自己体内,渴念对方的思维是如此的情难自禁。

良久的亲蜜深吻,两唇微开时,厢房内的烛火如星星撩远般一发不可收拾。婉儿低垂着红扑扑的小脸,不懂自己怎么突然变的如此的……“好羞人。”不停喘气、呼气的她胸口大规模的起伏,羞的差点从地上钻了进去。

阿真惊喜地望着眼前这终于开窍的可人儿,他还是第一次见这害羞的小东西如此的热情。该死的他们喜欢极了。刚从热吻中抽身的两人脸还碰着脸不停的喘气,喜悦无比的阿真又埋头凑过唇轻轻添吮着婉儿那被吻的红通通的小嘴。

“夫君……”婉君都快羞死了,见她夫君还依然不肯放过她,如兰的话语娇羞的从那张小嘴里倾泻出。

婉儿的这一声羞呼,顿时把阿真体内所有血液烧的沸腾翻滚。

“啊……”婉儿刚娇羞呼完,柔软的身子一腾空,瞬间被她夫君那强有力的臂膀连人带球一把抱了起来。

阿真心中Y荡不已抱起这她后色急的朝眼前的芙蓉帐里步去。

“啊……,夫君,婉儿现在好丑……唔……”被抱放在暖床上的婉儿,见夫君大手正解她的衣裳,想到自己肿的如河马般的身躯还来不及抗议,喋喋不休的小嘴瞬间又被他擒住,立即消声。

深吻的阿真,手也没闲着,这具他熟悉的娇躯很快就被他的大手脱的只剩肚兜亵裙,婉儿鼓起来的肚子无损她的娇美,反而更添少妇风情。

“夫君,不……不要……”满脸通红早陷入迷惘中的婉儿,柔手软弱无力的紧紧覆盖在停留在她胸前拿捏逗弄大掌。

“宝贝你要的。”阿真手指如有魔力般的挑弄,“啊……”婉君在他身下迷乱的娇喘。阿真嘴角吮满邪笑,这丫头自怀孕后身体更敏感了,他才轻轻一逗她立即就如盛开的花朵般任他采摘了。

“啊……”婉儿一声燃情的喘息,不知何时她的亵裙已被褪下,瞬间裸露在她夫君眼底,而他的拥有魔力的手指竟竟竟,竟然……!顿时婉儿抽回一点点理智,惊恐的羞喃:“夫……夫君……君,孩……孩子”

“婉儿放心没事的,夫君会很轻柔,孩子不会有事。”阿真温柔无比对着陷入半昏迷的婉儿说道。这点常识他还是懂的,怀孕期间三、四月是危险期,过了这二个月,作动轻柔一点不会有事。

“嗯……”婉儿听他那燃情的柔语,理智崩溃了,立即陷入昏迷,任他唯所欲为了。

鸳鸯交颈缠绵完,阿真万般满足怀抱着*的婉儿,婉儿小脸依旧红扑扑幸福把一颗心填的满满的紧紧靠在他的胸堂上,锦被轻掩住这两人,心有灵犀的两人顿时令卧房内温馨无比。

“夫君,婉儿可以问你一件事吗?”良久的沉默,婉儿微微抬起水眼凝视着靠在床橼的阿真,一副欲言又止的轻问。

阿真见状不禁菀尔,抚摸着她光滑的香臂,“尽管问,你夫君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大江滔滔之水连绵不绝。”阿真见她小心怕怕的样子,痞子的打趣。

他说完,顿时婉儿卟噗一笑柔掌轻拍了他的胸品,“什么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贫嘴。”

“嘿嘿嘿,哼哼哼,哈哈……”顿时阿真学八神奄狂妄的笑了出来。

婉儿见状也忍不俊不住了,她这夫君就没一刻正经,可她却好喜欢。

“夫君,婉儿知道自己不该问。”婉儿叹息的低语,偷偷蹩了她夫君一眼后垂下水眼。

阿真见状大惊,这婉儿的精神被古人腐蚀的体无完肤了,现在她小脑袋里肯定又是什么七出之条了。

“婉儿,看着我。”阿真收俭了痞子般的笑脸捧起她那小脑袋认真道:“别去在乎那世俗礼节,什么夫为天,妻为地全都是狗屁,咱们是夫妻,是一体连根的。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不必顾忌知道吗?”

“叹,她这夫君就是如此的不一样。”婉儿凝望着他认真的脸庞点了点头,“那夫君婉儿问了?”

“问吧,想问什么就问什么。”阿真很阿力莎。

“婉儿听人说,夫君是吐蕃的查格尔王这是真的么?”虽然阿真已经很阿力莎了可婉儿还是惊怕的问道。原本夫君做何事她都不该多嘴的。

这一问顿时让阿真愣怔了,这婉儿还真是问到点子了上,这要从哪里说起呢,一时阿真也难了。

婉儿见他沉默了,心虚的蹩了蹩他,懦弱的小声开口道:“夫……夫君,是婉儿多嘴了。”

深思的阿真见婉和一副自责的样子,回过神道:“不是,我是在想该怎么说。”

“喔”婉儿听他解释心里甜蜜蜜的乖巧的等待。

“呃!吐蕃的查格尔公主,是我的学妹。”良久的沉思,阿真才缓缓冒出这一句。

顿时令婉儿愣怔了,小脸茫然喃喃低问:“什么是学妹?”

“婉儿,夫君有和你说过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阿真不回,想到以前骗她是和太上老君吵架被玉皇大帝一脚踹下来就想发笑。

婉儿听他这一讲,红着脸道:“虽然婉儿不知夫君是从何而来的,不过婉儿相信夫君绝不是从天庭里掉下来的。”

“好婉儿果然聪明”阿真听她这一说,痞子样的竖起大母指赞道。

“其实我是从海外坐船,船行驶到海中,突然刮起猛烈的龙卷风。”说着阿真还比划着大掌一副这龙卷风好大好猛的样子,听的婉儿一愣一愣。

“一时整条船就被龙风给吞噬了,船内的人惊叫,哭泣,咒骂不已。当时我和吐蕃公主就在船仓内。”阿真一说,婉儿小手发白紧紧擒着他的手臂满脸担心的问:“那夫君有没有怎么样?”

瞧这婉儿多天真可爱,如果他怎么样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阿真暗寸后脸上无比认真道:“当时好多人都被狂风卷出船仓了,就在一筹莫展之际,突然……”阿真一作势,一声突然后嘴巴合上了。

“夫君是突然怎么样?”果然婉和担心害怕的急问。

“突然砰的一声,船身被暴风折断成两瓣了。好多人都活生生被暴风撕成两瓣,顿时船内血花风溅,惨不忍睹。”阿真一副哀痛的样子,加油添醋说道。

婉儿听他这一讲,不只手发白了,脸上也跟着苍白,泪盈在眼眶里就要夺出般,幽幽的黑眸深情的凝视着他。

阿真一见,顿时吓了一大跳,良思,这故事会不会太血腥了?瞧这丫头快受不了了,还是不要太过夸张好了。

“婉儿,夫君没事,时当吐蕃公主就在我旁我们两人紧紧拉着,可风力太大。我们两个马上就被狂风卷出船仓了。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就掉到这里来了。”好了,阿真把前因给讲完了。

“原来是这样子,那夫君原本是哪里人呢?”婉儿听的一颗心都纠了起来,终于也明白她夫君是如何从天上掉下来解救危难的她了。

“这”阿真一时语塞了,随口就唬烂:“我和吐蕃公主都是来自很远很远很远地方,如果不是遇到这个龙风,也不可能来到这里。夫君我永远也回不去了。”想到二十一世纪他也不免情绪失落。

“夫君不怕,有婉儿陪着你。”婉儿见他伤感,一双温暖的小手爬到他的颈项上,小脑袋深埋进他怀里安慰道。

“嗯,有婉儿在,夫君这大周没白来。”阿真压下情绪作轻快状的笑着,大掌温柔的抚摸着她那小脑袋。

“婉儿也是,有夫君如此郎……郎君,婉儿死也知足了。”这个害羞小丫头也会告白,阿真不禁菀尔。

“夫君,那你是如何成为查格尔王的呢?”前因讲完,沉浸在柔情里的婉儿好奇的抬起小脸问道。

“在扎尔巴时,夫君用兵不当被她给擒了。”

婉儿听他这一说,顿时对吐蕃这位公主好奇万分,她夫君的聪明才智她是知道的,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还有比他更聪明的人,“夫君那你没被怎么样吧?”

“没事,吐蕃公主是我的学妹和同乡,在这世界上就只剩下我这个她人最亲了,她怎么会把我怎么样,你看,我们大周不是和吐蕃好了吗?”

“嗯嗯。”大周和吐蕃交好是举世共知的,两国交好不用再打仗她也欣喜万分,这样大家都不会受战乱之苦了。

“那夫君你就和吐蕃公主相互钟情了吗?”婉儿用她那美丽的水眼清澈幽幽凝视着他。

阿真顿时喃喃脸上赧红道:“不只是相互钟情,你夫君我已经和她荀合上了。”任他脸皮再厚,不免也尴尬起来。

“啊……夫君,你你……你们……”婉儿想到夫君与吐蕃公主也像她与夫君这样,顿时脸上也臊热不已,喃喃说出来的话结结巴巴。“那夫君要赶紧迎娶公主才好。”一顿后,婉儿善解人意的为他着想。

“这个,再说吧……我自有分寸。”阿真轻抚着婉儿的裸背,吐蕃王那老头子知她宝贝女儿和要别人共用一夫,八成会暴走。

“嗯”轻应后的婉儿自己也陷入沉思,不知道这吐蕃公主是个怎么样的人?好不好相处?

讲完话后,房内又陷入宁静,没一刻安份的阿真安静不到一会儿,色色的大手开始不规矩在被子下做着小动作。

“啊…夫君……”沉思中的婉儿感受被子下的丰胸被他一只大手盈握拿捏,轻喘娇呼出声。

“我不在这段时间,辛苦你和芸儿了。”阿真Y笑诉后,身体立既起了反应,一把就把她翻倒仰躺在大床上。眼看要再作出下流的事来了。

婉儿娇呼后听他这一讲,顿时想起芊芸这段时间的苦苦等待,这段时间里最想念夫君的属芸姐了,刚刚成亲,隔天夫君就奔赴大理。想到这里婉儿推开他不安份的大手道:“夫君,快去陪陪芸姐吧,这段时间芸姐想念夫君的都快病了。”

“芊芸?”阿真一愣后道:“夜深了,芸儿肯定睡了,夫君我明天找个空再带她出去逛逛。”

“夫君,芸姐肯定还没睡。”婉儿想到芸姐现在正在房内苦苦等待,心里为她一阵难受。一个巧躲躲开了他的侵扰,羞红着脸掩背穿起肚兜亵裙。

正当阿真热情洋溢之际,见害羞可人的婉儿竟然躲开他的大掌,瞬间就下床穿起衣裳。心里是既失落又感动,为她的大度钦佩不已,换作是盈盈早一巴掌拍死他了。

“夫君快下来吧,婉儿帮你穿戴衣裳,等一下可要好好的安慰芸姐喔。”简单穿戴后,婉君捡起掉落满地的衣服,棒在怀中向他喊道。

“哎。”这娶了两个老婆,还真是奔波啊。阿真深叹了口气,活脱脱得了便宜卖乖样。

很快,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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