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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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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叛乱的六十二部踏过赤息渴儿。”讲到这里,阿葱球好奇看着前面的毗伽尔,“你们六十二部的人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踏进野獒设下的国界。”

毗伽尔心窒了窒,挺起胸堂哼道:“吐蕃诏布天下,称要与四海为友。既然如此,为何不敢来。”

阿真上下打量前面这位很脏的毗伽尔,点头道:“没错,吐蕃大王确实如此说过。”指着他询问:“你是黑汗哪一部的?”

“呃?”毗伽大愣,狐疑看着阿真,“你不知道?”既然把他们黑汗的事迹知的如此清楚,怎么会没听过他毗伽尔的名字?

阿葱球见阿真问毗伽尔那一部的,不由的也愣了,疑惑弱问:“真哥,你不知道?”这个吐蕃大王当的太混了吧?

“我一定要知道吗?”阿真愣愣转头看着阿葱球,挑眉疑问:“难道你知道?”

晕!

这个吐蕃大王果然够混,黑汗就在他隔壁,而他大爷竟然连掌握黑汗最强的豹师之一的毗伽尔都不知道。

“真哥。”阿葱球指着前面的毗伽说道:“他是沙衮三部的。”

“沙衮?”阿真的脑袋正在打结。

“对。”阿葱球见这位大爷满脸不解,简单的说道:“真哥,沙衮有六部。也就是我们称的豹师。你只要记得这个毗伽尔是黑汗第三豹师的头子就可以了。”

“了解。”差点被搞晕的阿真点了点头,指着无插嘴余地的毗伽朝阿葱球调侃道:“很早我就听闻黑汗有所谓的什么虎师、豹师、狼师、鹰师,随后又有什么咄陆五部、恒逻十一部的。”裂着嘴摇头大声调侃:“弄的自已好像很猛,可是他们却连赤息渴儿都不敢踏入。”

“哈哈哈……”被阿真激怒的满厅之人,听到这句调侃,顿时卸下想要扒他皮的凶狠目光,哄堂大笑,不屑的对那七八名黑汗人投去鄙视的目光。

“住口。”毗伽尔当众被臊,双手捏紧拳头,气的脸色铁青。想他毗伽尔手握国内最强的豹师之一,哪曾被人如此臊过。

“混帐。”见到这个番国王子竟然敢喝斥真哥,阿葱球不爽的重哼,“毗伽尔,这里不是你们的八刺沙衮,再乱吠小心舌头被人割了。”

毗伽尔不屑的上下打量阿葱球,见他的穿着立即便明了了,“你是辽国人?”

“没错。”阿葱球眯眼反扫量他,母指指着自已拽的如二五八万的哼道:“老子我就是阿葱球。”

随着他的话落,前面的七八人狐疑的互觑了一眼,叨念道:“智王阿葱球?”

“哼!”毗伽尔收回紧窒的心,不屑的朝阿葱球呸了一口,“本王子可是巴兹尔大汗的亲子,你一个小小的外戚王有什么好嚣张的。”

眉头一挑,阿葱球跨步走近毗伽尔,两指轻轻挑捏他身上穿着的虎皮,皱眉道:“是没什么,只是本王手握茶札刺十二部四十万兵马,又掌乌古敌烈统军司五十万兵马。”很恶心的拿开捏摸他身上虎皮的手,一语双关的戏谑道:“身上的这皮洗净了吗?味儿怎么这么呛。”

“哈哈哈……”毗伽尔一点也不害怕,反嘴讥道:“大西北已落吐蕃手里,我黑汗与你辽国早没疆界了。”撂起轻蔑讥笑,“怎么?这位阿王爷,要不你兵出斋桑泊来攻我阿拉湖如何?”

“你……”被反讥的阿葱球老脸拉长,一时找不到说词的语结。

“嘿嘿嘿……”观戏的阿真见阿葱球竟然战败了,撂起开心的笑,拍了拍阿葱球道:“没事,如你想打黑汗,到时找吐蕃大王借大西北道。然后提一只兵马闯进黑汗,抢劫他们的牛羊,*他们的女人,杀死他们的男人,踏破他们的国土。”

气极的阿葱球听他这些痞子话,狠瞪着前面的毗伽尔。心里则对身边这位痞子大王大力唾沫,他大爷会借道才怪。

“哼……”毗伽尔脸色微变,狠瞪着阿葱球和阿真一眼,挥手朝自已的属下喝道:“咱们走。”

“有空再来玩。”开心的阿真挥起手中的小绢儿,依依不舍的朝离去的这群非主流大力调侃。

阿葱球见阿真这模样,顿时裂开大嘴巴了,凑过脑袋调侃道:“真哥,如让你的子民知道你这模样,必定会吓死他们。”

“好说,好说。”很开心的阿真收回小手绢,朝看完戏的观众人摊了摊手,耸耸双肩拉着阿真葱继续喝酒等待青楼开门。

观戏的吐蕃百姓见此人如此风趣,卸下了暴怒,原谅他的口无摭拦,该干嘛的继续干嘛去。寂静的酒楼顿时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

坐回椅上,阿葱球浅吮一口,窥观前面阿真的脸色。直见他眉开眼笑,慈眉善目,才小心亦亦唤道:“真哥。”

“嗯。”拾起筷子,阿真把挟起的东西放进嘴内,含糊不清抬眼瞧了他一眼道:“阿葱球怎么呢?”

“那个……”双手平放在桌上,阿葱球想了想问道:“上次您在上京与我圣上所谈之事,不知……”

“什么事?”见他吞吞吐吐,心如明镜的阿真故意搁下筷子,拧起眉头道:“我与耶律洪烈说过很多事,阿葱球你说的是哪件?”

“就是低价卖给我辽国最新械器。”脱口而出的阿葱球说完,深怕他反悔,紧急再道:“真哥一言九鼎,您说是……是吧?”

阿真瞧见他如此的小心亦亦,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喷出。假装忘记的拍了一下额头,“我都忘了这件事了。”

忘了?阿葱球听闻他忘了,急不可耐的追问:“真哥,您曾有言在先,您看……”

“这件事嘛。”脸上装出非常不愿的犹豫,左右挣扎叨念:“此等危险武器如落入他国手上,对我吐蕃国防着实不利。”念完摇头朝阿葱球说道:“铁甲船我可以贱卖给你们,可火炮嘛……”

“真哥。”阿葱球见他要反悔,脸上骤然大变,急的如热火上的蚂蚁道:“真哥,您可是有言在先的呐。”他吐蕃拥有如此可怕的武器,他辽国的国防简直就如同虚设,百万雄兵仿佛他吐蕃毡板上的肉,太恐怖了。

“唉……”金马奖影帝重重叹了一口气,“此等重事,容我与王后细谈一番,再做决绝。”

用屁股想也知道吐蕃王后绝对不会答应,阿葱球翟然起身急道:“真哥、真爷、大王呐!您老务必要刻守承诺,不然将会殆笑五湖四海,三山五岳。”

“好了,好了。”阿真压了压手,“阿葱球别急,我会尽量说服我的王后的。”拾起酒杯笑道:“今日不谈这些烦人的事,喝酒,喝酒。”

“唉……”重重叹了一口气,阿葱球无奈的坐回椅上,“既然如此,那我便先敬真哥成功说服王后了。”

“好好好。喝!”阿真肚里笑翻了,这个阿葱球像是无法可施,但话里之意却早给他定下已说服王后的庆功酒了。

黄昏渐淡,夕阳无艳。

毛毛的雨很扰人的下个不停,从晌午便开始喝酒的两人微醉,颠覆的相互扶着彼此向隔街的一大排青楼伐去。

华灯初上,姐儿们全都起来了,冽冽的寒风夹着细碎的冰雨,呼啸过她们的芙蓉娇靥,孱弱的令人恨不得把她们搂进怀里,好好的疼惜,珍珍的怜爱。

阿葱球手环绕过阿真的脖颈,阿真的手也搂过他的脖项,两人如同是玻璃般,相互的搂抱往一排排的青楼路过。

“真哥,咱就在这一家吧?”

“不!”脸上挂着熏红的酒气,阿真的手指朝江的另一畔指去,打了个酒嗝道:“咱们去消魂楼。”

阿葱球顺着他的手指向另一畔的点点灯火观去,“真哥,太远了,咱们就在这一边的青楼玩玩得了。”如能从江上飘过是不远,可是要绕到远处的跨江桥梁,然后再返回走到他手指上的青楼,这段距离可就远了。

“阿葱球。”阿真半挂在他身上,打着酒嗝道:“你第一次来我王廷,怎能随随便便,一定要最好的。”

“好吧。”他大爷这么看得起他,他总不能不把脸兜着。无奈的搀扶着半挂在他身上的这位大爷,任劳任怨的朝远处的桥梁迈去。

第457章 《闹事的使团》

“真哥,此间青楼与其它青楼有什么不一样吗?为什么非要这家?”扶着他走了大段距离,阿葱球想要放弃了。逛青楼还须要这么累,还不如躺在床上睡大头觉。

“当然不一样。”缠挂在他身上的阿真跟着挪步,手指比划身边的这排青楼道:“伫在河畔两边的青楼,较小的有十来名姐儿,大一点的则有三、四十名。”说道,比着荡于黑水内的船舫道:“就是水中船舫的姐儿也就五、六十名。”手指移指藏身于迷雨中的对岸灯火,“而消魂楼是目前我逛过最大的,里面的姐儿达数百名之多。”

搀扶他的阿葱球听他如此专业的讲解,扬起佩服的眼神,暗暗赞叹:真哥这大王做的真的令人无话可讲。就他老人家对两畔的青楼知的如此之详,说明他平时一刻也不敢松懈,战战兢兢的务干实干,下海亲自考核工作。在如此忙碌的奏章与奏报之间,他还能亲力亲为的下海考察姐儿们的工作,与姐儿们嘘寒问暖,关心她们的身体状况。抛下独守空闺的妻子,不辞辛劳的进阁入楼,展现一个亲民爱民的好大王,吐蕃能迎来此种大王,真是他们的好福气呀。

一番良思过后,阿葱球对他是又敬又佩。直喊自已就是骑世界上跑的最快的母猪也追赶不上他。

“真哥,那消魂楼内的姑娘怎么样?是不是个个美若天仙?”走在虹垮于两畔的桥上,阿葱球热血沸腾了。

“嘿嘿嘿……”一阵猥琐的*笑响起,颠簸踉跄的阿真收回挂在他身上的手臂,很是下流的挑眉说道:“肥的是环,瘦的是燕。妩媚的是花,平淡的是叶。要西施有西施,要虞姬有虞姬。舞文的是朱淑真、泼墨的是董小宛、抚琴的是左芬、善舞的是飞燕。”说到这里,自已也忍不住吞咽了一把口水,“真的是闭月羞花、燕瘦环肥,任君挑选。”

“哇……”跟着咕鲁咽沫的阿葱球惊叹一声,虽然很多人名都没听过,但听他如此描述,他早一柱齐天了。好一个让人流连忘返、乐不思归的温柔窝啊。

吸回滴落到地上的口水,阿葱球见他挥退了上前扶搀的侍卫,馋涎欲滴的急催:“真哥,那咱们走吧。”

“走。”站在桥上的阿真摇晃了两下,一时之间也是心痒难耐,步履不太稳的拉着阿葱球,急不可耐向远处那栋巨大的青楼狂奔而去。

花名远播的消魂阁门前人流巨广,连带的拉动起旁边的小摊贬生意,进进出出的商富权贵们来来去去。

樱粉的灯笼泛着诱人的光芒,阁楼上斜插的旗帜,火红玫艳的在寒风中飘摇,大红旗帜上写着两个大字“消魂”,而大旗帜边各插满小一号的粉旗。阁楼内的小阳台上则有一位穿着典雅,柔柔软软的琴女,此琴女颜容娇怜,从她手指流泻的动人音符,正不停引诱着过往的路人们。

“哇……”被带来的阿葱球惊叹稀嘘,一双色目如铃的咕噜直转,不停的打量着那些依在门口两端,与客人们娇声挑笑的姐儿们。

“真哥,好地方,真是好地方呀。”搜寻猎物的阿葱球口鼻耳缠绕着芬芳的胭粉香,贼目四下游荡,一副恨不得能有一双透视眼,可以看尽前面大批姐儿们衣裳里面穿着的是什么似的。

嘿嘿*笑一下,阿真朝身边这张毫不掩饰“我想干”的色脸鄙视道:“咱们是有头有脸的人,收起你那副没见过世面的嘴脸。”想当年他第一次被柳风扬带去逛青楼,初哥的表情与他是一模一样。没想到才短短一年,他就把初哥混成熟哥了。

如果柳风扬在这里,肯定会跳脚痛骂。想当年好像是这位表里不一的大爷,硬拽着他去逛的。话全让他说完了,别人要说什么。

“真哥,走!”阿葱球拉了拉衣领,收起惊喜的表情。一副别叫我初哥,我不是初哥的姿态。

“红旗飘飘,彩旗不倒。”也跟着拉了拉衣领,阿真比着前面的大群莺燕提气喝道:“咱们一人十个,御的她们口吐白沫,不吐白沫誓不罢休。”

“走啦。”阿葱球心痒难耐,猛拽罗哩罗嗦的阿真向前面狂奔而去。别的事可以等,逛青楼这档事哪里等得了啊。

“哎哟……”当阿真与阿葱球屁颤屁颤的踏进楼内,一名风骚的老鸨扭着小娇臀迎上来,咯咯笑的挂在阿真胳膊上,嗲声嗲气的嗔道:“林爷最近怎么这么忙呀,您好久没来了喔。”

“爷今天不是来了吗?”熟哥的一只色掌,众目睽睽滑下老鸨的肥臀上轻拍道:“叫些姐儿来。”

“哎哟,真爷好讨厌。”被拍的肥臀不依,娇滴滴的一扭。风韶犹存的老鸨假嗔的朝身边的婢女唤道:“快带两位爷上贵房,叫香香安排上等姑娘伺候着。”

“是。”温温柔应,侍婢弯身邀道:“两位大爷楼上请。”

“球爷,咱们走。”阿真嘴内含邪,挑眉朝色看着老鸨的阿葱球调侃问道:“球爷,有看上哪位姐儿吗?”

“老鸨。”阿葱球喜欢骚的,这个老鸨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风韶犹存太对他的味儿了。

他话一落,阿真和老鸨顿时愣了。

“咯咯咯……”回神的风骚老鸨凝睇着阿葱球笑的花枝招展,丰硕的波胸上下起伏询问:“球爷,奴家已快四十了,皮皱肉松,哪里伺候得了您呀。”

愣怔的阿真回过神来,顿时对身边这位球爷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好上这口。

心痒的阿葱球见老鸨拒绝,不太爽的朝阿真唤道:“真哥……”

明白他的意思,阿真把挂在他身上的老鸨往阿葱球身上一移,“老鸨,我们球爷可是贵族喔。”说道,从怀里掏出一张五百两银票往她衣裳内塞,“不够你开口,只要伺候好咱球爷,一切都没问题。”

“哎哟……”老鸨从阿真身上转挂到阿葱球身上,娇臀上感受的是这位辽国大爷火辣辣的抚摸,犹如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样娇滴滴谢道:“球爷既然看得起,奴家哪会不愿。”

“嘿嘿嘿……”好这一口的阿葱球见她答应了,心痒难耐的色掌往她裙内深探,“真哥,等一下小弟陪您喝几杯。”

阿真见他这色急的模样,抿着笑摆手道:“你先去忙,先去忙。”

“那真哥等一下见。”精虫上脑的阿葱球说完,立了搂着风骚的老鸨,急骤的向楼上奔去,拐弯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满嘴挂着*笑的阿真,见这对奸夫*妇着急的奔上楼。轻轻摇头朝一旁的侍奴唤道:“带路吧。”

“真爷请……”小侍婢弯身恭敬的再邀请。

消魂楼内最消魂,巨大的前厅上摆的桌椅不下百副,而这百副桌椅皆坐无虚实,繁荣与热闹自然不在话下。

信步跟着小侍婢走在楼梯半中,突然……

“砰……”

一声巨响从楼上的一间厢房内响起。

如此巨声,一时之间让热闹的大厅静下来了,所有人整齐仰头朝楼上的大排厢房看去。

除伺候阿葱球的老鸨外,消魂楼内还有另三名老鸨。此三名老鸨听到巨声,惶恐的立即朝楼梯奔进。

六只金莲未踏上阶梯时,巨声的厢房内立即又传来一阵乒乓乱响。

止脚于楼梯中央的阿真听到阵阵的响声,眉头顿时紧紧皱起。这是打斗的声音,不会错的。

“砰……”

跟随着一声巨响侧起,一名头捆白包布,穿灰条白衫的年青人突然从厢房破门口出,撞上厅楼外的木栏竿上,喷血的滑跌落地。

“叽哩咕噜……”随着灰条白衫年青人落地,几声惊惶的呼唤从厢房内传出,随后四名同样身穿灰条白衫,但一看就是下人的壮汉,苍惶的从厢房冲出来,惊急的搀扶起跌倒在地的年青人。

“咀噜……咀噜……”被侍卫搀扶起身的年青人怒不可扬,抹去角嘴的血迹,脸色铁青的指着大破的厢门,用别人听不懂的语言劈哩叭啦的大声怒骂。

“e、i、?、u”灰条白衫的年人骂不到一会儿,厢房内立了传起出了巨大的暴叱,随后六名非主流满脸怒火的从厢房跨了出来。

站在楼梯中间观看这一幕的阿真,见到从房内走出来的非主流竟是仳伽尔,两条眉毛顿时高高扬起。

“住手。”眼看这六名非主流又要欺压上前,阿真提步向楼廊跨上,吮着笑朝转过脖颈的仳伽尔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

不爽的仳伽尔见到来人是刚才酒馆的人,脸色微变的看着走近的阿真,用准标的国语询问:“你想干预此事?”

“不行吗?”嚣张回应的阿真上下打量着很脏的仳伽尔,“你在我吐蕃内行凶,难道就不怕走不出去吗?”

“哈……”仳伽尔听闻此话,嚣张无比的狂笑一番,用母指比着自已道:“本王子揍天竺儿子,关你吐蕃什么事。”

“哼……”阿真哼出一鼻子气,打量着严阵于待的四名天竺壮汉和吐血的年青人,重声大哼:“你与天竺本不干我吐蕃之事,可是现在你们脚踏的是我吐蕃土地,就要受我吐蕃管制。”

仳伽尔知他不简单,毕竟能和辽国那位智王称兄道弟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想来此人必是吐蕃的高官。

“走……”仳伽尔不想惹事,挥手唤回自已的侍丛。

“慢着。”阿真双手抱胸,朝侧身而过的阿仳尔哼道:“你们在此乱砸乱撞,不用赔钱吗?”

不想惹事的仳伽尔听闻此话,顿时悖然大怒,转身哼道:“事皆天竺儿子而起,为何要我来赔。”

此话顿令阿真沉下脸庞,冷冷轻哼:“在我吐蕃内行凶,没把你拘拿到府衙是念在你是黑汗人。”不爽的重叱:“怎么?难道想到监狱里尝尝味道吗?”

“该死……”刚才的事早让仳伽尔不爽了,现在又见此人如此咄咄*人,野性一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大喝:“给我打。”

“刷……”守月与阿葱球的侍卫见到这群人竟然这么大胆,齐声把刀剑抽出,挡在阿真面前,凶狠的瞪着想要冲上来的六名黑汗侍卫。

仳伽尔的亲卫见前方的人插出刀刃,不甘示弱的随即也把腰间的马刀抽出,两方人马大瞪着凶狠的虎目各据于走道间对峙着。

“叽叽喳喳……”一阵嘀咕的突厥语响起,仳伽尔脸色难看万分,恨恨的从怀里抽出一张百两票吼唤:“老鸨。”

持刀刃对峙的黑汗突厥人听到叽喳声,恨恨的收回弯刀,静默的退回仳伽尔身后。

阿真见前方的人收回兵刃了,抱胸朝挡在前面的侍卫唤道:“全都退下。”

“锵……”他的话落地,所有人皆把刀剑入鞘,敬惕的退到阿真身后。

吓的脸色苍白的三名老鸨听到吼唤,飞速的跑到仳伽尔身边,吞咽口水应道:“几位大爷。”

“一百两够吗?”仳伽尔挥了挥手上的银票,脸上的表情泛着寒冷。

“够……够了。”弯身的老鸨惧怕的看着这群非主流,喉咙滑动的躬身道:“足……足够了。”

“哼……”仳伽尔恨看了阿真一眼,把手中的百两银票住老鸨身上一丢,扬手重喝:“咱们走。”

饶有兴趣的阿真环抱的双手轻轻扬起,朝下楼的一干人唤道:“黑汗的二愣,有空再来玩。”

“哼……”屡屡被戏弄,仳伽尔脸部表情阴黑,眼角轻瞄楼上那个该死的人,眼内泛起阵阵的杀气。

送走仳伽尔,阿真转身朝呆愣的五名天竺看去,眯笑朝那位身穿灰条白衫的年青人询问道:“你们是天竺的?”

“是的。”回神的年青人手抚胸,用别扭的国语对阿真躬身拜道:“承蒙义士解危。”

听到这别扭的国语,阿真有趣的再问:“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和仳伽尔打起来了?”

“我叫萨木,是波罗多君皇的四子。”萨木抚身躬拜。

了然的阿真点了点头,自然的询问:“此次前来是为给我们大王贺寿的?”想到自已又要过生日,阿真就有些哭笑不得。距上次生日还不到两月余,马上又要再过生日了,真是他妈的见鬼。

“正是,正是。”萨木连连点头,恭敬非常的对阿真抚胸躬问:“不知大人位居何职?”黑汗使团如此惧怕他,而他一眼就说中他来的目的,此人必定不是常人。

“不讲了。”不太感兴趣的阿真挥了挥手,“过几日再见吧。”说完,不再搭理这群位天竺来的使团,跨步朝远远的走道迈去。来青楼就是为了嘿梭嘿梭,这捞子国家大事留到金殿上去谈。他的第二次生日距今天还有四天,没想到这些他国使臣这么早就来了,看来大家都处在恐惶与不安之中呀。

第458章 《寿辰》

莹絮的仙乐幽幽飘进坐于软榻上的男人耳里,四名粉莺四名绿燕斟酒递果,直把闭眼盘坐聆乐的大爷伺候的如老爹一般。

安静的豪华厢内华乐溢散,四周沉淀于一种迷情柔和的氛围内。

“吱呀……”一声开门声,打散了柔美的夜,幽旷的乐。

办完事的阿葱球,裤腰带已勒紧。满脸春风、老脸红润的闯进厢房,兴奋撩唤:“真哥……”

凝神听曲的阿真被扰,张开紧闭的双眼,见到阿葱球被滋润过的老脸春风得意,顿时裂开笑调侃道:“球爷,满意否?”

身心得到通畅,阿葱球*荡的挑了挑眉,走到他身边的软榻坐下,“味儿真好,倍儿棒。”说道,竖起根大母指。“要不是怕真哥等久了,哪有这么快。”

“嘿嘿……”阿真拾起桌上的玉壶,为他斟上一杯酒*笑道:“晚上你就在此下榻得了。”

扶住酒杯的阿葱球大力摇头,“那怎么行,败坏名声。”

“你还有名声?”阿真装假震惊的疑问。

“……”阿葱球结舌,拾起酒杯求饶道:“真哥,小弟敬您一杯。”

“干。”酒杯一碰,彼此一饮而尽。

身边的粉莺绿燕柔如澜水,乖巧懂事的为他们再斟满酒,软若无软的躺倒在他们怀里,任其搓圆捏扁。

而置身于粉堆的两个男人侃侃*谈,今日只为风月不论国事。任其昏月西垂,任其零雨飘絮。

十二月初八。

处在零丁的飘雪中,四城的华钟三长九短的响侧。

迷离的晨曦中,阿真全身贵气夺人,打着哈切被众妻妾拥簇出府抵。

拢了拢身上的雪绒披,他徐徐观凝着隆装的众妻们,含笑的用双手冰着贝妮红扑扑的脸蛋儿。

“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贝妮穿着妃子凤束,霞披上缠凤绣鹤,一袭秀发被高高的珠冠盖压着,虽端重可却无损可爱的回道:“三更时回来的。”

“胡闹,竟然玩了近二个月。”阿真的俊眉倒竖,抚摸她两腮的大掌爱怜的捏着这张冰冷的脸颊,恨恨道:“要不是今天我过寿,你是不是还打算再玩二个月?”

“不会啦。”原本就红的双腮,被他捏的更红了,贝妮轻拍他的手撒娇道:“人家是去办事情嘛,哪里是玩。”

“哼嗯!”不爽的阿真挑起一边的眉毛,叹笑的拢了拢她的凤披道:“信你我的脑袋就被猪踢过。”

含笑观看他们的众妻一样凤冠霞帔,身着妃子的隆重典衣,妃服的颜色虽各不相同,但是庄严与优雅却显尽了天家之贵。

婉君见外面的王撵已等候许久了,抬头看了看雾茫茫的天色,柔柔的打断处在大门口聊天的两人,“大王,辇已等候许久,快上辇吧。”

“好。”收回搁在贝妮脸上的眼神,阿真一一巡看着站在前面的妻妾们,拉了拉她们的凤披,心里暖和笑道:“别人一年一次生辰,而你们夫君却有两次,辛苦你们了。”

五名妻子外加一名妾室听闻致歉,整齐福身娇回:“臣妾不辛苦。”

“好了,好了。”扶起站在中央的婉儿,阿真牵着她拾步走下台阶。

零雪微拂,天曦迷茫。

阿真小心亦亦的把一个个老婆扶上凤辇后,才转身向自已的王辇步进。

“呃?”脚踩在辇梯,感觉不对劲的他停了脚步,愣愣转身朝来迎接飞虎和亲随的兀鹰看去。

奉命来迎接的赖厘带着数百名飞虎熊站于左边,而护送的几百名兀鹰则站于右边。密密麻麻的人群一层一层的紧护着中间的七辆辇车。

这应该很正常吧,飞虎和兀鹰本来就是这样模样不是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人人跨站的姿势不奇怪,一手虎握腰刀,一手挽背也不奇怪。奇就奇在这群人的穿着。

阿真单仅看一眼,立即就认这两支部队身着皆是唐朝的内卫和千牛卫的服裳。左侧的赖厘几百人虎据着内卫领头服,而右侧的沙虎则穿着重装的千牛卫服饰。

“沙虎,你们的衣服是王后派发的?”站在辇梯上,阿真了然的朝身边的沙虎询问。

“是。”手握腰刀,沙虎跨步立在撵梯右边应诺。

阿真点了点头,转头到左边询问:“赖厘你也是?”

一样大跨虎步,手据腰刀的赖厘点头。

轻拍了一下额头,阿真不再言语的钻进辇内,摇头叹笑。这段日子老是和阿葱球去玩,都把王后所说的事情忘了。前天她就有说过,无战事时单独让飞虎拱卫禁城与皇城,跳过兵部与军衙,封其内阁虎卫。而又授命向少云为鹰卫首领,把天火部众和兀鹰部众二合一直隶于他,封其外阁鹰卫。

想到这里,坐在软系上的阿真重拍了一下自已的脑袋,这些天玩的不成人样,竟然把这件给忘了。

咕噜转动的八辆辇缓慢的向射殿驶近,沿途的重甲侍卫在辇车未到,便皆单膝跪拜,万岁声声呐喊不息。

射阁殿火红盛庆,巨大的玉石殿外早站满奉命前来的文臣武将。

“大王驾到……”

随着花富的娘声呐喊,麻麻密密的文臣武将整齐跪呼:“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被搀扶下车,阿真刻不容缓的跨步向二层殿阶走上。

盈盈与达巴见他来了,从内殿走出来,皆不爽的朝阿真狠瞪了一眼。

达巴一出来立即朝阿真哼出一鼻子气,“慢慢吞吞,像只蜗牛一样。”

“哇……”突然被甩脸,阿真不痛不痒的绕过达巴的老肩,调侃道:“老头子,一大早中气就这么足呀。”

达巴见这小子竟然敢当然满朝的文武大臣这般,更加不爽的重哼:“臣子皆在下面,成何体统。”

“没事,他们全都跪着,看不见。”阿真无所谓的耸耸肩。

盈盈见到这两头牛你来我往,白眼一翻劝道:“好了,别失了体统。”

放下搂着达巴老肩的双手,阿真裂开嘴自我调侃道:“别人一年一辰,而我竟然一年二辰,真是太懂的亨福了。”

盈盈抿着笑,拉着他往中央的金椅落坐,白了他一眼道:“好好坐着吧,等一下还要接见各国使臣呢。”

“知道了。”应后,阿真脚踩大排天獒,虎握椅柄上的巨大龙头,轻瞄了一眼坐于旁边不爽的老头子。直待见盈盈走到婉君前面时站定,阿真才威严的唤道:“众大臣、爱妃请起。”

听闻这些洪亮的唤起,跪地的百来号大臣与一干美眷齐声恭应:“谢大王。”

他们一站起身,身边的钦天司扬立即扬起喉咙:“进!”

左边与宰相伊纳为首,领着数十名元首重臣。右边以盈盈为首,领着阿真的一干娇妻。两批人马恭敬的缓步拾走上二进台,静默等待着。

“跪……”

钦天司巨声呐喊,不管是台下的百号大臣,还是二进台上的两排重臣美眷,整齐朝上面那位极天高的大爷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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