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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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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完真倪,盈盈横了又翘起腿悠晃的阿真一眼,竟敢在群臣面前露出他的痞性。
罗哩罗嗦的大臣们一走,御书房顿显空荡。阿真端坐的很累,受不了的站起身扭了扭自已的腰,才朝真倪询问道:“丫头,怎么样?这次去征回满有什么心得?”
纠着小嘴,真倪瞅视了恢复亲切的阿真,不甘愿的回道:“大铁棍很厉害。”
“大铁棍?”听见这个不相干的话,阿真和盈盈木愣的相觑一眼,疑惑询问:“什么是大铁棍?”
“就是那个……”真倪把两只小手臂张的开开,划出一个很长的姿势道:“砰砰砰的大铁棍。”
“呃?”绕走下台阶的盈盈见她这姿势,了然的噗笑,疼爱妹妹般的揉着真倪的小头颅,责备道:“什么大铁棍,那是火炮。”
“反正很厉害就对了。”脑袋被摸,真倪很不爽,她又不是小狗。不过眼前这位王后高她一级,不能发难。
痞子的阿真听到这个称乎,觉的很妙。朝盈盈挑笑道:“盈盈,咱们要卖给别人的火炮,以后统统叫霸王大铁棍。”
听闻这个名称,盈盈一时之间也乐了,怨瞪了阿真一眼,“太难听了。”
“哈哈哈……”哈哈大笑的阿真觉得这名字好,特好,够生威。
真倪听闻要把大铁棍卖给别人,小脸褪色的撂叫:“不行,大铁棍太危险了,不能卖。”
阿真和盈盈哪里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老狐狸的相视一笑,安慰道:“行了,别去瞎*心此事。”卖给别人的火炮,将是那些次次次等品与失败品。买回去简自就是找讨苦吃,要发射靠的不单是技术还须要运气。有运气的发射出去可能暴炸,也可能不暴炸。没运气的话,别说轰别人了,在自已军营内炸起来可就不好玩了。
“可……”真倪虽然年小,可是自见过大铁棍的威力到现在心还有余悸,见他们竟然要把这么厉害的铁棍卖给别人,很是着急的嚷道:“不能卖啦。”
“放心吧。”阿真不耐烦的搂着她的小肩痞笑道:“走,咱们去吃饭。”自顾搂着她强向内门步去。
如不是知道真倪是女同性恋,如不是知道真倪心系琴玉。盈盈绝对当场揍死前面那个猥亵幼女的罗莉控。
“放开啦。”扭过门框,小肩被搂的真倪撩声呼叫。
盈盈叹息的摇了摇头,走到内门时狐疑的转身朝那个呆愣的多罗唤道:“安乐王……”
“是是是。”多罗大脑门愣愣,老鼠屎的脑桨转不过来,紧急跨步紧随而去。吐蕃的大王和王后有人格分裂,人前人后不一样耶。
直到在宫内用完胆颤心惊的午膳,愣愣的多罗又发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吐蕃大王竟然不住皇宫耶。
小雨从昨夜下到晌午仍不停歇,冰冷的迷雨细细洒落于优哉游哉的阿真身上。
与这个大脑袋并肩出宫,阿真对身边这个大脑袋投去不下百道好奇的目光。“多罗,你的脑门怎么可以生的这么大?”
脑门?
这么大?
多罗大脑门愣愣,小心偷窥了并肩而行的大王,见他正好奇盯着他脑袋左右观看,懦弱的惧回:“也……也不知道,为……为什么。”
扣起手指,好奇的往这个大脑袋一敲,阿真赶紧倾耳去听,不可思议的嚷叫:“竟然是实心的耶。”
突然被敲了一暴粟,多罗吞咽沫液,小心亦亦偷看这位大王。呜……,他不会是想要把他的脑袋剥开来看看里面有什么吧?
“呵……”愉快的再看了这一颗大脑门一眼,阿真安心拍了拍满脸挂着惧恐的多罗:“放心吧,我不会打开你的脑袋的。”如此比别人两倍大的脑门,世间罕见,得好好的爱惜起来才对。
出了宫门,两人便分道扬镳。送走向右离去的大队人马,阿真不舍的再向那颗大脑门远眺一眼,才心情愉快的负手向自已的林府悠闲步去。
林府从晨亮起就不安宁。
当阿真心情很好的跨进大厅时,立即就发现了。
“哇……”一声惊呼,随后指着坐在椅上的人唤道:“这不就是咱们的球爷吗?”惊呼完后,脑袋四下扭看了一下,大声的喃喃叨念:“今天没刮西北风呀,怎么把这位大爷刮来了。”
阿葱球昨晚刚抵达王廷,虽然陛见是在初八,可他哪里等得了。用过早膳后,立即杠着大堆东西先来林府探望。美其名曰是访友,实则是听闻诸多国家都派人来了,不能落后。
“真哥。”突闻调侃,阿葱球赶紧从椅上站起,兴奋的说道:“自上京一别,真哥别来无恙。”
身为当家主母,婉君见到夫君来了,从主位上庄重的起身。优美的福身说道:“夫君,阿王爷已等候您多时了。”
“嗯。”走到婉儿身边,转身指着前面的阿葱球说道:“婉儿别拘谨,阿葱球是夫君的故友。”
“是。”听闻介绍,婉君柔美的朝阿葱球施了个万福,知书达礼地轻退到自家夫君身后。
阿葱球见王妃如此,立即惊恐的抱拳躬拜,“不敢,不敢。”
古人很造作,特别是有身份地位的古人。见怪不怪的阿真挑了挑眉,不吭声的比手邀请道:“请坐。”
“真哥请。”
阿真未坐,抱歉的朝阿葱球说道:“家里有一些事,阿葱球你先喝盏茶,我去去就来。”
“当然,真哥事忙。”都等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了。
站在夫君身后的婉后听闻此话,心头一暖,看来夫君是要为她解决守月之事了。刚才皇榜来时,她都愣了。如此大的事情,她也甚难决断。如何的罚,该怎么罚把所有人都难住了。如夫君要杀要关,为何要把如此大的事交由她来决绝。可这么巨大的事情,不杀不关,该如何惩治才能消弥守月的罪孽。
阿真牵着婉儿的小手离开大厅,见到这个小东西自顾陷进沉思里,不由的笑问:“宝贝,怎么呢?”
“夫君。”婉儿轻叹了一口气,“守月罪重,实在想不出合理的惩治办法。”
就知道她在想这淌事,阿真掬握她的小手询问:“守月现在人在哪里?”
“在书房。”
“走,我替你解决。”
“谢夫君。”婉儿松了一口气,有夫君出马,万事皆安。
巨大的书房内,无数书框整齐的伫立于左边,右边则摆着高贵且珍稀的古迹碟盘与绝迹图画。对着大门的前方则有一张巨大的书桌,书桌的两旁摆着供人坐躺的软椅锦榻。一座幽香的香炉静躺在书桌边上,炉内的气氲袅袅升腾。
如此书香流溢的书房内,却不和谐的站满无数脸上鬼画符,军装整挺,凶神恶煞的兀鹰。数百名跨步负手的兀鹰眼珠不转,狠视着跪于地上许久的男人。大有他敢动,立即毙命的气势。
自御卫把守月扣押来府,所有人都愣了,就连聪明的环月也不知该怎么办了。照守月之罪理当处死,可是那个痞子大王力排众议,把守月扔到府内。即然他力排众议,为何不放了释放守月,何故要多此一举?
从大厅走到书房,远远阿真就见到门内门外站满着大批兀鹰。这群兀鹰个个剽悍,人高马大,黑黝的脸上顶着恐怖的鬼彩。单一个就要让人吓的心脏病发,何况是一大群。
书房内,琴玉、雪霜、芊芸坐在书桌边的软椅上,环月与邀月则站在琴玉的椅后,其它婢女则垂首在椅后四周。
跨进房内,阿真见到这情景,立即挥手朝大批兀鹰唤道:“全都退下。”
“是。”冷冷的两声齐应,沙狼与阿六凶狠的再看了跪地的人一眼,默不吭声的携着大批人有序的退出书房。
随着他们的离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顿从溢香的书房内消失,紧迫人心的抑郁之气弥散,提着心的众女眷顿松了一口气。
“夫君……”
整齐的三声呼唤响起,环月与邀月朝进房的那个飘逸的身影瞟去。惩罚来了。不知这位痞子大王要如何的惩治守月。
“呵……”听到这三声心急的叫唤,阿真撂起嘴角,调侃道:“大家这么有生机呀,很好。”
“夫君,你要怎么办?”芊芸急不可奈,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好法子。
雪霜连连点头,“如此大事,甚难决断。”
“夫君……”琴玉轻唤一声,默然的低垂头颅。环月是她的人,而守月又是环月的属下,她是该为守月说情的。可守月做出如此罪孽深重之事,这情该如何开口?
喧闹间,阿真抿笑的走到守月前面,瞧见他一副安然自得模样,欣赏的点头唤道:“环月。”
“是。”站在椅后环月深吸了一口气,静默的走到阿真身边,福身恭唤:“少爷。”
张张水脸挂着心急,芊芸、雪霜、琴玉噤声的朝前面的夫君看去,很是好奇他会如何的妥善解决此事。
环月一靠前,阿真挑眉朝安然跪地的人问道:“守月你见过你家少主了吧?”
“是。”安心的守月朝前面两位主子跪拜,表情从容道:“一切请主人发落。”少主没事也就可以了,生死早在很久前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双手抱胸,阿真看了看守月,好奇询问:“守月,你们守月堡是从事暗杀事业,你共杀过多少人?”
“六十三人。”
“价钱如何?”
“高低不均。”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守月愣看了阿真一眼道:“价钱是看暗杀之人身份,与死法而论。”
“喔。”很好奇的阿真蹲下身,看着近在眼前的守月,好奇询问:“如果是我,我的人头值多少钱?”
“夫君……”他的话一落,众妻立即惊恐的嚷唤。
如此尖锐的骤嚷,令阿真心头一窒,抬起花儿灿灿的笑脸道:“好了,随便问问而已。”转回眼眸朝不吭声的守月急问:“怎么样?多少钱?”
守月沉默半晌。
“一千万两。”
“什么?”听到一千万两,阿真愣愣问道:“一千万两黄金?”他的人头才值一千万两黄金吗?
“不!”守月抬头凝看阿真,掷地有声说道:“只须一千万两白银,我便接下。”
“一千万两白银?”蹲在他前的老脸愣愣,随后一声石破天惊的暴吼响起。“什么?老子脑袋才值这么点价钱?”
吼完,怒不可恕的站起身指着守月下令:“不行,价钱给我往上加。”
他不满价钱如此少的话让所有人大愣,想不通他大爷怎么又突然发作了。
“没法再加了。”听到要加价的守月摇头道:“如要再加,同行知晓了。会来与顾主接触,说服其把人头下到他们手中。”
“怎么?”不爽自已人头开价少的阿真,疑惑蹲下身问道:“杀手竞争很激烈吗?你们还要自行去找顾主吗?”
听闻主人也曾是生意的好手,守月愣怔了,疑惑看着他说道:“当然了,除了我守月堡外。处在各国的杀人好手也一大堆。顾主你争我夺,人头市场竞争激烈。”
“我嘞个去!”听闻此事,阿真嘴巴张的老大,愣愣看着守月比划道:“你们要杀一个人,不会是要去自寻找顾主,然后说服他出钱杀谋人吧?”这是杀手吗?怎么好像在做生意呀?
第455章 《阿葱球来访》
“大部份是如此。”守月毫不隐瞒的讲道:“真正怨恨到想至人于死的顾主太少。所以会派探子出去打探,看看谁与谁结仇。然后去说服,按杀法与怨仇来定价钱。”
还真是这样子啊!阿真听的目瞪口呆,哑然的指着守月道:“你不会也这样子吧?”本来不想杀人,被这群人轮番游说,没有杀人之心必也起杀心了。“你们这样,不就是巴不得有仇的人怨恨对方至死吗?”
守月默然垂首,简洁回道:“主人,我们是杀手。”不这样,他们不就得饿死了吗。
“呃?”听他此话,阿真一愣,随后便悖然大怒,“你们有手有脚,还怕饿死。”气极站起身,拳起袖管吼道:“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守月缄默的垂首,命都是他的,揍一顿有什么。
“哼……”卷起袖管的阿真恨恨往守月脑袋拍了一掌,“站起来。”
“是。”跪的太久,守月双腿发麻的从地上站起,恭恭敬敬站在前面聆听训示。
不爽的怒瞪前面这个从半路里窜出来的奴仆,阿真下令:“以后不准再干这种勾当知不知道?”
“是。”
环抱着自已,阿真上下打量这个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奴仆,“守月堡共有多少人?”
“男三十五人,女十八人。”守月想也不想的回答。
“嗯。”听到共有五十三人,阿真捏着下巴想了一想。转身朝环月说道:“环月,他们这样下去不行。干的是杀与被杀的勾当,每天太阳一升起,此种今天不知明天的生活太悲哀了。”
“是呀。”环月轻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前面的守月,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邀月,“少爷,您是主人,全权由你择决。”
“好。”手握权力,阿真脱口下令:“从现在起,撤去所有人身上的堡规。如愿留下的每月二十两俸银,男六十岁以后每人更有告老银一千两,每位女出嫁全有五千两聘礼。”
阿真的话一落地,守月立即卟通跪地,“主人,奴才愿跟着您。”
“起来。”唤起守月,阿真指着他道:“把此话告知所有守月堡的人,留去全由他们自愿,绝不允许强迫,知道吗?”
“是。”
“还有。”比起一个手指头,非常慎重的嘱咐道:“男的三十五岁前要娶妻,女的三十岁前要嫁人。如违反了,那自已滚蛋,别到时让我赶人。”
“呃?”守月听的茫然,愣愣看着阿真,“主人,为什么?”成亲很重要吗?
邀月早就听闻此事,并无太大的惊讶。其实这个新主人挺好的,还会关心属下的婚姻大事。
“别问为什么,一定要记住,别到时哭啼啼的死赖着不走。”轻拍了拍他的肩道:“愿意留下的人,叫他们全都去找向少云报道,女的找他老婆云日初。你和望月就留在身边保护我。”
“是。”守月应诺。
“好!”深深叹了一口气,阿真走到环月身边,很是愧疚的朝静站的四名老婆叹道:“你们全都知道了吧。”
突见他与环月并肩站一起,四名女眷含笑,整齐点头笑应:“全知晓了。”
老脸讷讷,非常不好意思的说道:“广厦千间,夜眠七尺。既然环月不想迁阁。那就继续住在内园吧。”
没有任何一丁点预告,环月微愣,随后卟通跪地泣唤:“爷!”
苦尽甘来的环月泣不成声,原本也只是想默默伴着他而已,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给了她一个名份。
“整修内园阁楼,环月入宗祠。”很愧疚的对所有人说完,轻拉起脚边的环月,拭去她脸上的泪渍笑道:“好了,不要哭了。”
“爷。”饱含感动与深爱的一声哭唤。
婉儿、芊芸、琴玉和雪霜早知他们两人的不轨行为。齐声抿着笑朝哭泣的环月调侃道:“刚刚入宗祠,怎么可以哭呢?”
“主母……”被大伙儿调侃,环月低下头拭去泪花,咬着唇瓣把头垂的低低的。心里欢喜无比,又把身边这位痞子骂了个底朝天。他给她名份她是很开心没错,可是干嘛非要在今天说,而且还是当着她与所有主母的面前说。这种事不是偷偷摸摸的告知一下,然后她偷偷摸摸的给所有主母磕完头,从此为他妾室吗?非要这样大声嚷嚷吗?
“呵……”阿真见这个狡猾的女人,被他众老婆围攻成这般,呵笑地走到婉儿身边嘱咐道:“婉儿,邀月、含霜、含雪、含冰原本就是环月的人,你把这四人给她。”
“嗯。”婉儿含首,巧笑的转身看着琴玉,“含雪、含冰是没问题,至于邀月与含霜就得看琴玉与沙狼肯不肯割爱了。”
琴玉哑然失笑,“邀月原本就跟随环月,梅蓝虽守孝,可仍有三名侍女,无碍。”
“嗯。”婉儿点了点头,朝阿真抿笑道:“等会儿我去与沙狼相谈,询问他可愿让他娘子务事。”
“哈……”阿真大笑一声,裂着大嘴调侃道:“我听到一个传闻,好像沙狼家里出了一只专克野狼的猛虎。”
噗哧……
随着他的话落,所有人皆掩嘴偷笑,这只克狼的母虎哪是传言,哪可是切切实实的。
“好了,阿葱球还在外面呢?”转身看了一眼环月,毫不掩饰的朝众人说道:“当时雪霜磕了十八个头,到现在我心里仍心疼着呢。现在的环月十九个头,打死我我也不看。”这些个女人个个都疯了,磕头是拿着脑袋猛撞地板,全不把自已当人看。
“夫君……”
“爷……”
雪霜与环月娇滴滴的羞唤,心里甜蜜蜜的,犹如沐浴在春风里般。
瞧他一干如花美眷,阿真心儿柔软无比,心情万分舒畅的作别她们,跨出书房,让她们自已去忙自已的事。
“哈喽,球爷等久了吧。”阿真人未到声音先至,处理完守月之事,又顺道给了环月的名份。心情更加好的冲出内门,向受到惊吓的阿葱球奔近。
不停意*垂首立于柱边的那一名清丽婢女,阿葱球突闻雷唤,吓的手中茶倾洒在衣摆上。赶紧收回意*的目光,哀脸轻唤:“真哥……”
“咦?”冲到他面前的阿真见把茶水洒湿了衣摆,非常开心的搂过他的脖颈调侃道:“还未脱,就先湿了,此等功力绝非是人类所有。”
衣裤湿漉,阿葱球求饶道:“真哥,您就饶了我吧。”
“嘿嘿嘿……”睇看了他湿漉的衣摆,阿真挑了挑*荡的眉光,“你还没用午膳吧?”
突见他大爷如此的猥琐,阿葱球心领神会的比起喝酒动作,“对对对!真哥,咱们去喝一杯。”
“当然。”下贱的嘿撞了他一下,“既然来我吐蕃,我做东。”
“走。”看那位清秀的婢女,看的阿葱球早心痒难耐了。哪里还能受得了,热络的反搂阿真,两个立即屁颤屁颤的朝大门口奔去。不知吐蕃的女人玩起来怎么样?有没有他辽国的那股骚味。
有身份的两人举态优雅,威风凛凛的步出林府。在大批城卫的敬重的目光下,很是正人君子的悠闲向城门走去。
直到……
“真哥,已远离城门很远了。”兴奋的阿葱球小心转头,朝远处的禁门的兵卫眺去一眼。
“哇……”心痒的难受,阿真受不下的大吼:“还等什么?目标落花江畔。”
顿时两人如脱闸的野狗,以八匹马也拉不住的凶猛,一刻不歇的急向雅江河畔的连绵青楼狂奔。
兴奋的两人冒着小雨埋头狂奔到雅江畔边。
点点雨滴迷离了凉凉江水,处于雨雾里的青楼还未营业,熄灭的红灯笼在风中摇曳,楼上斜插的面面绣红旗帜扬风飘舞。
仅只一眼,阿葱球就知道两畔边的这些房屋就是青楼了。因为只有青楼才会挂红灯,插红旗不是吗?
“哇,这么多?”
“怎么样?”攥起嘴角,阿真骄傲的比划道:“金陵有十里秦淮,你们上京有十八里胡同。”插腰嘿笑道:“而我王廷则有连绵的落花江畔。”
“厉害。”狗腿的阿葱球竖起一个大母指,“聚集于此的莺莺燕燕如此之多。纵然是十里秦淮与十八胡同也甚难相比。”这位大爷是大色狼,他到吐蕃做大王,黄色事业当然齐集在王廷了。
“哈哈哈……”一声爽朗的侧笑从阿真的嘴里逸出。
阿葱球见他笑如此猥琐,自已的脸上也马上聚满*笑。照他大爷笑成这样子,很显然他拍的这个马屁,不管是力道,还是位置都洽到好处。
*荡的跟着笑的差点叉气,扫量两畔青楼的阿葱球收俭猥琐,随后老脸立即大哀。
“真哥,怎么全都关着门呀?”
“中午才刚过,怎么可能现在就开门。”理所当然的阿真回答。
“呃?”理解点头,愣愣询问:“咱们去敲门?”
“敲门?”从两畔收回目光,挑眉看了看阿葱球,“咱们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去干这种事?”
“叫侍卫去。”阿葱球母指后转,指着站在远处他的四名侍卫和他大爷的二名侍卫。
阿真摇了摇头,摊手道:“姐儿被强唤起来伺候,肯定精神不济,精神不济玩起来哪里会舒坦。”
“有道理。”阿葱球大赞,然后弱肩大垮,“那……那怎么办?”不会要杵在这里等姐儿起床吧?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好!”诗句落地,阿葱球举杯力赞,“真哥之诗大气滂沱,让人血脉奋张。”
“哪里。”作盗贼的阿真摆了摆手,把手中杯往他拾起的杯子上一碰,豪气干银的饮尽。
位于青楼街市旁的一间富丽酒楼人满为患,热闹的大厅内各国的商旅聚齐,喝酒打尖的粗野大汉,斯文俊秀混杂于满厅。
虽然青楼未营业,可坐于靠窗旁的两人,却是饮的自得其乐,毫不在意旁边路甲商贬投射过来的眼神。
喝下杯中酒,阿葱球兴致高昂赞道:“真哥之诗,令我想念沙场了。”
“沙什么场。”落坐回椅上,阿真指说道:“你们屯兵于大周境内,屡烧杀抢奸妇孺百姓,此事令人憎厌。”
突闻责斥,阿葱球老脸讷讷,陪笑抬杯道:“真哥,这是圣上决断的事情,身为臣子哪敢妄论。”
“你不敢,我敢。”来回指着他与自已道:“我吐蕃、辽国、大周,原本就一脉相连。”说到这里哼出一鼻子气朝阿葱球斥责道:“位于东边的倭寇你们不去灭,却反倒打起三千年来的同脉兄弟了,简直就是岂有此理。”来了这么久,阿真对这个鬼世界的历史早熟透了。鼎立的三大强国全都是炎黄血脉,文化传承皆一样。大周偏喜文,辽国偏喜武,而他吐蕃呢?则半缸子水,不文也不武。
阿葱球被斥责的哑口无言,弱弱询问:“真哥,你很痛恨倭寇吗?”每听他讲到东边的倭寇就咬牙切齿,也不知道他大爷与倭寇有什么深仇大恨?
“没错。”阿真一点也不隐瞒自已的厌恶之心,哼出一大鼻子气道:“倭寇是我一大块心病,此贼国不灭,惶惶不可终日。”
“真哥太言重了吧。”阿葱球见他如此,哑然失笑的摇头道:“他倭寇国小软弱,乖顺怜巧,每年都须派遣使节,代他们宗皇行跪拜觐见礼。送来的女人要怎么搓就怎么搓,哪有你说的那般可恶。”
“怎么?”听闻此番话,阿真挑眉询问:“你有玩过倭寇女人?”
“当然。”阿葱球一副理所当然的瞪着阿真道:“每年倭寇进贡给我辽国的女人多不枚数,圣上恩赐下来的倭寇女没有八百也有一千,当然玩过了。”
“怎么样?”阿真猥琐的搓着手掌,馋涎欲滴。
“个个如死尸一般,没啥好玩的。”阿葱球耸了耸肩道:“不过倒是很听话,想怎么玩她们就让你怎么玩。就算是在大街上叫她们脱下裤子,她们也会马上照做。”
“没错,没错。”阿真连连点头道:“他们的衣服后面是不是都绑着个枕头?”
“对呀,个个衣服后面都绑着枕头。”喝了口酒,阿葱球调裂口侃道:“倭寇女好像随时都想让人草一般,竟然随身携带睡觉的家伙。”
第456章 《毗伽尔王子》
“哈哈哈……”听到此话,阿真也裂开血盆大口,搓着色掌感叹道:“真想玩玩。”
阿葱球见他如此心动,撑着手肘凑身猥琐道:“真哥,三月份是我圣上诞辰。到时倭寇必要送千名良女前来给我圣上。”挑了挑色眉道:“回去时,我向圣上转明您的意愿,把这千名倭寇女留给您,怎么样?”
“甚好,甚好。”阿真猛拍阿葱球的肩,乐的屁都差点崩出来道:“一定要给我留着。”
“行,没问题。”见他如此高兴,阿葱球顿时也高兴万分。举起手中杯说道:“听真哥吟诗乃人生一大快事,再吟一首如何?”
“那有什么。”阿真心情是爽的屁坏,欣然应答的举起酒杯高歌狂吟。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竟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辽国大周稍逊风骚。一代天骄,吐蕃大王只识弯弓射大雕。”
汗……
此诗落地,吵杂的酒馆一片鸦雀无声,各国商旅,各形各色的人全都大眼珠往阿真身上射去。
阿葱球张大嘴巴呆看着眼前这位大爷,连杯中酒洒落都不知觉。猛!太生猛了!竟然敢当众嚷嚷秦皇汉武略输文采,调侃古人也就算了。可他大爷竟然如此狂傲的说他辽国与大周稍逊风骚,最后竟然调侃自已只识弯弓射大雕,他大爷不怕走不出这间酒馆吗?
寂静无声的酒馆内正在聚起一股怒气,众多吐蕃大汉浓眉死拧,粗壮的他们个个面露凶狠,大有把那个侃他们大王只识弯弓射大雕之人碎尸万断。
“真……真哥,咱……咱们走吧。”顶着无数压力,阿葱球恐惧的吞咽口水,轻扯着这个不怕死的大王。
“没事,没事。”不以为意的阿真也感受万众瞩目的狠眼,撂笑的朝大伙儿摆手说道:“诸位不必在意,你们大王肚纳五湖四海,如他听闻此诗必也一笑置之,不会……”
话还未说完,坐在隔壁喝酒的一名外国商人便怒摔酒碗暴斥:“口出狂言,在你眼里就只有辽国、大周与吐蕃吗?”
“呃?”听闻重叱,阿真愣愣转过脑袋,朝隔壁的酒桌看去。仅只一见,阿真和阿葱球的眉头顿时倒立起。
只见桌上坐着七八名不知那国的商人,他国的也就算了。可他们的头发弄的不伦不类,这里少一搓那里多几搓的,而且全都绑着细细的小辫。再从其穿着来看,阿真差点晕倒,脏兮兮的衣服外个个都套着虎皮,羊皮。油腻的脸上参杂不齐的顶着无数黑毛,头上挂着叫不出名野兽的银饰与铜圈。七八人里最杰出的属摔碗朝他喝叱之人,此人不论怎么看,就怎么脏,就怎么想揍他。
非主流?
阿真皱眉看着怒目大瞪他的番外人,疑惑指着他询问:“大大地……你……,摩死摩死,哪的!”
“呃?”一大串问号,立即从前面七八个半边毛的脑袋升起。
“笨。”见他们愣怔,阿真用准标的国语询问:“你们哪里人?怎么弄的跟禽兽一个样?”
“大胆!”阿真的话落地,一名高大的汉子跨步站出,恭敬比着他们的主子说道:“这就是我们毗伽尔王子。”
“毗伽尔?”阿真一愣。哪国的?
听到毗伽尔,阿葱球便了然于胸了。“真哥,他们是黑汗人。”
“黑汗?”阿真侧着脖项在脑里搜索一会儿,立即晃然大悟的指着毗伽尔问道:“是不是那个一千多百年前,被我吐蕃野獒与辽国雄鹰打到关外的黑汗?”
“没错。”阿葱球点头,指着他们说道:“真哥,黑汗是回鹘与葛逻禄、突厥这些亡国流民所组建成的,我们的雄鹰与你们的野獒原是安达。在一千二百年前他们三族不满两位可汗称霸草原,举六十二部造反,最后被败溃于伊塞克。后来雄鹰与野獒决裂,格格喀草原被一分为二,西为野獒之窝,北则雄鹰之巢。从那时起吐蕃便以伊塞克为界,不准叛乱的六十二部踏过赤息渴儿。”讲到这里,阿葱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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