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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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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芊芸脑袋紧紧躺在他的胸前。阿真的手轻抚着她光裸的背,不管是身还是心都满足了,兴奋的连觉都睡不下了。

隔天一大早,他还在睡梦中,就被芸儿摇醒了。阿真睁开眼时,天还昏暗着。可芸儿已穿戴整齐。绣发束起,紧紧别在后脑中。和婉儿一模一样的装束。古代女人嫁人就要开始别发,喻义嫁作人妇。阿真见芊芸一副妩媚少妇模样,别有一番风味,更胜以往风采。人一清醒跨下竟坚硬如铁。

“夫君,起床吧。要去拜见大哥婉儿了。”芊芸羞答答的说着。轻轻用她那柔手拔去阿真爬在胸前的发丝。

“这么早?他们还没睡醒吧?”阿真见外面天都还没大亮,不至于这么早吧。

“恐怕他们早等着呢。”芊芸低低的羞道。

“好吧。”阿真一翻身起床,芊芸在旁边服待着他穿衣。一番打扮也把自己弄的和潘安没啥两样,当然比潘安更有男子气概。

一打开门,两旁的婢女竟然站的站齐。挖靠,她们昨晚是不是整夜都守在外面,还是比他们更早起呀。阿真暗暗咋舌,这芸儿的婢女们真是练训有素。

走进南菀时,天虽还蒙蒙亮。可鸟儿就忙碌与虫几嘻戏着,声声鸟鸣不绝于耳。

“真爷,芸夫人。婉夫人和柳二爷他们正在院内的阁楼等着。”一进南菀,旁边的婢女福着身向他们说道。

还真有这么早啊,阿真暗寸。这柳风扬凑什么热闹啊?

两人向婢女点了点头,就朝阁楼走去。芊芸低着头紧紧挽着他的手,阿真感觉到她的手臂微微抖着。想来这侠女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不免也紧张呀。

两人走上阁楼,楼亭上热闹非凡。柳家五兄妹全都在,婉儿与向少云坐在大位。两旁站着满满的侍女奴仆。桌上摆满着糕点茶水。

“真哥来了。”柳风扬摇着扇子见他们来了。啪的合上扇子高兴的叫道。

“嗨!大家这么早啊?”阿真大方的走上阁楼不以为意抬起手打招乎。

“真哥娶的娇妻还能这么早起,恐怕昨晚整夜未合眼吧。”柳风扬Y荡的向他挑了挑眉。

一干女众羞的满脸通红,芊芸垂着脑袋凝视着自己的绣花鞋,羞的耳根通红。

“哈哈……当然要日夜赶工,为大周增添人才,曾产报国啊。”阿真无所谓哈哈的回道。

所有人都傻眼了,没想到这真爷倍儿猛,把房事说的关乎国家大事。瞪着眼大感不可思议。

“还是真哥风趣,好一个曾产报国,风扬领教了。”原本他难得有机会调侃真哥,没想到真哥竟然这么大方,佩服的无体投地。

“敬茶吧。”柳风扬说完就往石椅上坐下。

两个侍女捧着茶塞进他们手里说道:“真爷先敬内家,再敬外家。”

两人捧着茶就向婉儿走去。婉儿微笑的端坐在石椅上。神采奕奕。

“芊芸见过主母。”说完芊芸就要跪下去。婉儿赶紧站起来扶起她。

“芸姐不必客气”捧起那碗茶就咕噜喝的干干净净。

放下茶杯从怀里掏出一只华美的金步摇轻插进芊芸的云鬓里道:“芸姐进我林家,与婉儿不分大小,以后我们姐妹相亲相爱共同服侍夫君。”

一干人见婉儿竟如此大度,大受感动,心里献慕不已。最高兴的莫过于向少云了。终于把妹妹嫁了,而且还是嫁了他最敬佩的真哥。家人又对她妹妹极好。想完眼眶不禁红了起来。天上的老父老母有知定也深感安慰。

“是,婉妹。”芊芸乖巧的点点头。

“婉儿……”阿真感动的无言,叫了一声就把茶捧向前,婉儿站起来接过他的茶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习惯性的用手抚了抚他的衣领道:“夫君以后要好好怜惜芸姐,切莫慢待了芸姐才是。”婉儿无比温柔,用深情的眼光凝望着他。

阿真感动的无于言表,轻抱着她那小脑袋亲着她红艳的嘴唇。一干女众见两人在大庭广众下做出如此亲密之事,羞的别开眼睛,不敢向他们望去。一干男众。心里大声叫好。真哥真是不羁不节真男人。

雪霜站在婉儿身后,低垂着头。一根心弦拔动着。不知想些什么。

婉儿见夫君在众人面前竟也如此不羁,心里叹道,她这夫君真是惊世骇人,心里虽羞可也欢心喜悦。

两个人给在坐的一群人一一的敬完茶,芊芸总算是入他林家大门了,所有人又喜又笑。向少云一个大男人哭的最大声,可是笑的也最大声。对阿真又是威胁又是乞求,得到阿真的承诺。便一起嘻戏大闹,天刚放亮就缓缓散场了。

“真爷,真爷。圣旨来了。”一小斯匆匆忙忙的闯进后园里大声喊。

圣旨?阿真的头又疼起来。这皇上吃饱真的很闲啊。

“夫君快出去接旨吧。”婉儿听到着急的拉着他的往前厅走去,芊芸与雪霜一群丫环紧紧跟在背后。

大堂里刚才阁楼的那群人都在这里,又是那位在梓州宣旨的娘娘腔。

娘娘腔见大司马来了,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位爷以前在梓州还想把圣旨给退回去,数月便已贵为大司马了,皇恩如日中天。得罪不起,陪笑道:“恭喜大司马娶了美娇娘。”

“哈哈,公公客气了。”阿真娶了芸儿正开心呢,也不客气的开怀大笑。

“公公,宣旨吧。”柳晚扬低低的说道。

“对对对。”娘娘腔点点头,从袖子里掏出黄封。

一干人都跪下去,只有阿真站的比谁都直。

太监见他这样,心里叹气果然被皇上料中了,这大司马见圣旨竟然不跪,天下大概也就只有他一人了。

叹了口气道:“大司马不必跪接: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大司马为国立功,朕体大司马劳苦功高,赐府第一座,黄金千两,玛瑙百珠,良田万倾……”

阿真还没听完,皇上下过这么多旨,从来没有这旨来的实在,心里高兴万分,这旨也接的爽快。

众人为他高兴万分。只是柳风扬脸忧了下来,快要哭了。他好不容易从仙山里把这真哥给请来,这皇上竟然要来抢人了,想得现成的,好不容易清闲些时日,苦难的日子又来了。没有真哥他不行啊。

阿真一接圣旨,一群太监就把赏赐的地契、田契、黄金、绸缎……教到他手里。他把这些东西全都扔给婉儿,婉儿惊讶地见夫君竟然这么信任她心头感动的溢于言表。众人见真哥竟然把一家大小事交给婉儿。心里暗叹这婉儿当家主母的身份是不可动摇了。芊芸也不以为意,原本婉儿就是当家主母,她不须要吃醋,也没有必要吃醋。

“真哥,你不要搬好不好?”柳风扬乞求的走过来。

阿真哪里不知他的那点小肠子拍了拍他的肩道:“放心吧,你那每月八千两我吃定了,虽然皇上看得起我,不过为皇上办事,那只是兼职,在你们山庄里的事才是正差。”阿真笑了笑说道。

众人一听脸色大变。这位爷太牛了吧,为皇上办事只是兼差,普天之下大概就只有这位爷敢这样说了。

柳风扬听了大喜:“真的?”不相信的抓着他的手直问。

“真的,我一有空就办你处理庄内事,放心吧。”阿真无比认真的道。

柳风扬大喜。万分高兴。婉儿幽幽的凝望着夫君。见夫君不搬也叹了口气。既然夫君如此决定她也没有办法,只好继续寄人篱下了。

“婉儿,这些交给你处理,你没问题吧。”阿真可把一家老小都交给婉儿了,怕婉儿承受不住关心的问着。

“夫君放心,婉儿必尽心竭力免却夫君后顾之忧。”阿真见她如此说,点了点头道:“别太勉强不行要说,别累坏了。”

“大司马、太尉大人,皇上传你们快些进宫。”太监这时开口了。

“进宫?干嘛要进宫?”阿真奇怪的道,公公叹了一口气这大司马真的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听说皇上传唤那是恩旨,可这位大司马却对皇旨避如蛇蝎。

“咱家也不清楚,只是皇上万分着急。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公公不敢透露太多点到为止的说道。

柳晚扬听了一惊,大事可担误不得。拉着阿真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往门外跑去。

两人奔走了会儿,就进皇宫了。皇上正在御书房内批奏折。听外面的太监报两位到来,大喊快进。两们就一脑桨糊的走书房里了。

“两位爱卿,今早朕接报,昨日石城郡吐蕃大兵攻打罗殿,至昨夜罗殿便被吐蕃大兵一举攻破。”皇上拍着大桌怒吼道。

两人听了大惊,特别是阿真。心里暗寸道:“这郑盈盈搞啥飞机,怎么会攻打罗殿?”

“皇上,我大周刚与吐蕃签订停战,奏报是否属实?”柳晚扬大惊的问。

“罗殿守将覃中亲奏,难道会有假?”皇上怒完用复杂的眼神凝望着阿真。

“林爱卿,朕曾听闻吐蕃女军师与你交好,昨日你大婚……”说着皇上就把话停住。

阿真惊道:“皇上,吐蕃与我大周刚签订停战契约是绝对不会攻打罗殿的。想必这其中有误会。”阿真心里把郑盈盈骂了一千遍,不让老子好过。

“误会?哼,朕倒要听林爱卿你说说,是怎么样的误会令吐蕃攻打我罗殿。”皇上铁青着脸哼道。

阿真头脑里不停的思索道:“照奏报来看,吐蕃攻打罗殿不假,可这攻打罗殿的吐蕃兵未必就是正牌吐蕃军。”阿真赶紧把事情推开打起太极拳。

“难道吐蕃还有正副之说吗?”皇上不信他鬼话,怒问。

“当然有,吐蕃王的弟弟达蒙叛乱逃至大理与大理吐蕃守将达尔巴狼狈为奸,想必攻我罗殿的吐蕃军是这两人所为,罗殿守将覃中必是只见是吐蕃兵,不知里吐蕃内乱胡乱上报。”阿真一瞬间把所有的事情推的一干二净堪称完美。

皇上静了,他是有耳闻吐蕃内乱。只是林阿真这翻说词太过牵强,达蒙与达尔巴正受吐蕃大规模的扫荡,哪里能分得出身攻打大周的城池。这不是自找死路吗?不过见他这么围护吐蕃。想大周最大的敌人是辽国,想到辽国就想到东北万里地,还真不能和吐蕃闹翻。

“即刻拟旨斥责罗殿守将覃中,此事全是吐蕃叛军所为,与吐蕃无关。”皇上缓了缓脸下旨了。

阿真心里一跳,看来混过关了。

“林爱卿,朕可是命你全权决解吐蕃事务,虽是吐蕃叛军所为,仍与你有关。你就立既起程赶赴罗殿吧。”皇上也不让他好过的下令道。

阿真心里一顿,妈的,老子刚结婚呀:“皇上,臣刚新婚恐怕……”很明显的拒绝了。

“朕知爱卿新婚,可事有缓急轻重。爱卿辛苦了,你们退下吧。”明明这事就是你惹出来了,你还想不管,以为他这皇上当假的啊。

阿真见皇上不说话了,低头批着奏折,喃喃低声骂道:“你老母。”

“什么?”皇上耳尖听见了,抬起头来瞪着他。

“没没,臣告退。”阿真吓了一大跳。这皇上的耳朵可以做贼了。陪笑的退出去,抹了抹汗。

皇上见他们退出去了,低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叹道:“这林阿真也不知是从哪里蹦出来的,竟然敢骂太皇后,简直就是大胆包天。不过大胆的他喜欢,好用的很,以后有什么烦恼的事全丢给他准没错。”

柳晚扬走出来也替阿真抹了一头冷汗,这小兄弟吃了熊心豹胆了,连太皇后都敢骂,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第027章 《赶赴大理》

阿真一返回庄里,就急着跑向芊芸闺房?一进去见里面空空什么都没有,疑惑的走出来见到婢女就赶紧抓住问:“这是怎么回事?”

婢女见来人是真爷,福着身道:“真爷,芸夫人已搬到南菀了。”

阿真一愣搬到南菀去了呀,不好意思的放开婢女,婢女福了福身就走远了。阿真一刻也不停的向南菀奔去。

远远就听见雪霜那莺黄出谷幽美的读书声。

《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离也。行违神祇,天则罚之;礼义有愆,夫则薄之……》雪霜声声的读书声从婉儿房中传来,阿真听了觉的别扭,匆匆朝婉儿房中走去。刚走到前不远的柳荫旁就见芊芸从隔壁厢房走出来,芊芸见到阿真心里欢喜向她走了过来。

“夫君你回来了。”芊芸走到他身前福着身问道。

“是呀,芸儿。我马上就要赶赴大理。家里就交给你与婉儿了。”阿真握着她纤细的巧手不舍的向她说道。

“夫君要去大理?芸儿陪夫君去吧。”芊芸急急的乞求道。

“大理事急,夫君此去必连夜赶路,芸儿还是不去了。”阿真抚摸着她美丽的颜容心疼的说道。

“是,那芸儿回房帮夫君打理包袱。”阿真没想到这芸儿嫁人从以前的泼辣变的如此温柔可人,心里顿时化成一潭水。

“宝贝,不用了。急赶三日路就到了,夫君带些银两就可以了。”阿真见她要转身回房帮他打理,把她抓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她那芊细的身子。闻着从她身子上传来的阵阵幽香。

《礼义居洁,耳无涂听,目无邪视,出无冶容,入无废饰,无聚会群辈,无看视门户,此则谓专心正色矣。》阿真紧紧抱着纤芸,听婉儿房内雪霜阵阵读书声不停的传出来。微微拉开与芸儿的距离好奇的问:“芸儿这是什么?”

纤芸眼望着房内笑着回答道:“婉儿正在教导雪霜读女诫呢。”

“夫君这雪霜姑娘聪明怜利,婉儿一教就能懂的。比芸儿小时死记硬背高出许多。”芊芸自叹不如。

“怎么?你也读过女诫?”阿真好奇的问道。没想到房内传来的别扭声就是传说中的女诫。

“是的,我与婉儿都是从小读女诫长大的。”芊芸一副理所当然的说。

这古代女人真是被毒害不浅,也不知道这女诫是谁作的,应该要挖出来鞭尸。

“那芸儿念给我听听。”阿真大感好奇,芸儿的声音甜美,读起这女诫不知是什么样一番风味。

“是夫君。妇行第四。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芊芸小声的低吟着。和房内的雪霜读出的声音对和着。

果然是从小熟读。

两人也不便打扰房内人,站在外面等待里面的读书声完。才走进去。

阿真走进房内,就见雪霜坐在桌上手捧着书本认真的看着,婉儿坐在旁边绣着手帕。房内一片详和温馨。

两人听见有脚步声进来,抬起头来凝望着,见来人竟是阿真,婉儿放下手中的针线挺着肚子向他走来。雪霜惊怕的放下手中的书本站立着,不知所措。

“婉儿小心,不要起来,快坐下。”阿真一见她肚子都这么大了,心一惊赶紧走过去扶着她坐下。

“夫君怎么来了呢?”婉儿好奇的问道。

“嗯,我受皇上的命,马上就要赶赴大理处理些事,可能要隔几日才能回来。”阿真缓缓的说道。

“那婉儿帮夫君打理包袱。”婉儿听他一说便又要站起来。

阿真头一痛,又把刚才和芊芸说的话又对她说了一遍。

婉儿听了点了点头道:“那夫君要珍重,不要太过劳累才好。”

“好好好,那个……呃!”阿真蹩了蹩旁边的雪霜,不知从何开口。

婉儿见夫君竟然羞涩了,会心一笑。她与夫君心有灵犀怎么会不明白他呢。

“雪霜,你过来。”婉儿轻唤道。

雪霜便低垂着头向她们走近。阿真好久没这么近认真的好好看她,见她跟着婉儿后,举手投足之间都优雅了许多,心里安慰。

“夫君,雪霜聪慧玲珑,婉儿所教不用一会便全都记下懂了,夫君放心离去婉儿必认真教导。”婉儿见他眼都快贴在雪霜的身上了,想笑又不敢笑的说道。婉儿从都不知道夫君对雪霜竟情深至此。

“啊……那个,交给你我放心。呵呵。”阿真见被婉儿调侃了,报赧中懦弱说道。

芊芸也捂着住嘴轻轻的笑着,雪霜低羞着脸红通通。公子对她的情意,她懂得,只是心里还记挂着三郎。婉夫人自教她女诫后,她才知道以前自己错的多么的离谱。就算公子再度接纳她,她又有何颜面服侍公子。她就是书中所说的那些不知俭耻,*荡败德的秽妇呀。可明知是秽妇,心里却仍然想着三郎,见到公子又有欢喜想亲近,见公子娶妻自己的心竟会抽痛。她到底是怎么呢。

厅内的三人哪知她的心思,见她低垂着头,以为她正闹害羞呢。阿真被两位夫人侃的面红耳赤,告辞后就匆匆的离开。跨上马向罗殿方向奔去,后面只跟着向少云与大小将。

连奔数日一伙人终于到矩州,个个满脸风霜疲惫不堪。一到都府,翻身下马,早已接到禀报的驻罗殿都护覃中早已等候许久。

“大司马,快请进。”覃中抱拳作躬把阿真一伙人迎前都府里。

“情况是怎么样子?”阿真一坐定连口茶还没来得及喝,就赶紧问道。

“五日前吐蕃大军与吐蕃叛军在石郡城以南决战,吐蕃叛军大败逃回弄栋,坚守不出。大批吐蕃军久攻弄栋直至傍晚不下,吐蕃女军师便下令停攻。后撤二十里安营扎寨。”覃中站出来也来不及喝口茶就开始禀报。

“后来为什么会打到罗殿来?”阿真急急问。

“吐蕃女军师下令扎寨不到二个时辰,末将就接到禀报,罗殿边境所有驻扎的吐蕃将士向我边境集结。四日前清晨,集结在罗殿边境的吐蕃兵共达二十万之多。”

“后来呢?女军师下令攻城了?”阿真瞪大眼问道。

“是,吐蕃兵一集结,探子很难深入探查,只探查到原围弄栋的吐蕃兵连夜也来到边境。直到四日前快午时,大批吐蕃架云梯攻打我罗殿。直至傍晚末将无能,罗殿便被吐蕃所夺,末将率所有将士连夜败走矩州。”

覃中说着就跪下了,面容悲愤。阿真心里一惊,这郑盈盈搞毛啊。敌人在弄栋,没事来打我罗殿。是不是月经不顺?

“弄栋吐蕃叛军呢?有什么动惊。”阿真急问。

“弄栋吐蕃叛军,见吐蕃犯大周境攻打罗殿,也出军偷袭吐蕃大军后方。却没想到吐蕃女军师早有安排,叛军一出,距吐蕃后军不到五里地,便被大火烧的片甲不留。连弄练都被吐蕃女军师所夺。叛军溃不成军逃至首府腾冲,坚守不出。刚刚传密信给末将,要末将与他们前后夹击吐蕃大军。”说完覃中从怀里掏出密信呈给阿真。

阿真接过密信一看。看来这达蒙狗急跳墙了,竟放言大周能助他登位,要割出吐蕃一半土地作为赔偿,看来这达蒙怕盈盈怕的腿都软了。阿真看了看,想了一想就叫覃中起来。

“覃中怕是你记错了,你的探子向你报告有误呀。”阿真闭着眼缓缓的道。

覃中脸发白,探子不可能有误报。可见大司马闭着眼很坚决的说。也不敢回嘴,不知大司马是何意。

“你连城怎么丢的都不明不白,我来告诉你吧。夺你城的不是吐蕃正规军,而是吐蕃叛军。”阿真张开眼睛缓缓的说道,脸不红心不跳。

覃中听大司马这一说,跳了起来。这怎么可能,明明就是吐蕃大军。叛军被杀的大败逃至弄栋坚守,面前更有吐蕃十几万兵马围城。如何能抽调兵力攻打他罗殿。

阿真见覃中蠕动着嘴喃喃低语,阿真他这石头脑袋,假怒的拍板大喝。

“混帐覃中,你竟然连城丢给吐蕃叛军或是大军都不知道,你这都护怕是不用当了吧。”阿真见他这么不上道,怒骂。骂的覃中跪下去直喊该死。心里委屈万分,又不敢顶嘴。

“吐蕃大军在弄栋围堵着叛军,可叛军抄小路来夺你罗殿,你竟然糊涂到连谁夺了你的城池都不知道,真是混帐之极。”阿真说完就把圣旨丢到地上让他自己去看。

覃中发着抖见圣旨被丢在地上,大惊的赶紧捡起来。推开一看,脸瞬间刷白了。不停的磕头哭道:“末将该死,末将误信探报,末将马上命人把探马抓起来。”覃中不停的哭诉磕头。

“算了,吐蕃叛军与大军原本就相似,探马看错也属当然,以后要叫探马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知道吗?起来吧。”阿真见他上道了,缓了缓口气笑着说道。

“是是是,末将肯定不敢解待。”说完还磕了几个头就站起来了。外面的军士们听见里面的谈话都你你,弄不明白到底是谁夺了罗殿了。

“都护放心,我必把罗殿拿来归你。有没有准备好菜,我肚子饿了。”阿真不好意思的摸摸肚子,他们连夜赶路哪里来得及吃顿好饭,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了。

覃中见大司马这一问,赶紧答道:“有有有,已准备好了,大司马请。”说完就作了个请的手势,阿真哈哈笑着跟着覃中进内堂。

吃饱喝足后,阿真又在房里洗了个澡。神采风扬的走出来,外面覃中焦急的不停等候着。

“怎么呢?覃都护”阿真见他不停在他房外踱个脚好奇的问道。

“那个,吐蕃叛军所提之事,不知大司马有什么看法。我好命人回报。”覃中这二愣小声的道。

“这个呀,好!就命人去禀报说大周同意他们所提之事,叫他们于二日后清晨,倾尽兵力攻打吐蕃大军后部,就说我带来二十万兵马,一战可成矣。”阿真缓缓笑道。心里暗骂,好你个达蒙,老子这一壶够你一辈子喝的了。

“这,不知大司马把大兵安置在何处?”覃中好奇的问道,他没见探马禀报说有二十万兵马呀。

“覃都护,我这二十万兵马可藏的很深呀。你的探马肯定不知道,不然大家怎么都说我用兵如神啊,我一喊这二十万兵马就像从天而降。顿时能杀的吐蕃大军片甲不留,你就放心吧。”阿真笑说着。覃中一听心里大喜。是啊,大司马的名字他是知道的。昔日火烧蕃兵,大败蕃兵于平原,这种谋略他怎么能及。又见大司马毫无紧张,心有成竹的样子。心一定,想来他的罗殿马上就能重回他手了。

阿真哈哈大笑,与向少云他们走出都府。

“走,咱们去罗殿看看。”阿真说完,心里想这盈盈就不给他休息片刻,气的咬着牙,他才刚新婚耶。

四人骑马狂奔了一个多时辰,就见罗殿城了,他们骑着马缓缓靠进,见城墙个驻扎着大批吐蕃重兵,个个神情严肃,精神抖擞。

“站住!来人是谁?”吐蕃兵大喝。

阿真四人骑着马站在城下,向少云上前朝城上大喊:“去禀报你们军师,说是大周大司马前来。”

一吼完,喊话的兵士就不见了。

不一会儿城门就缓缓的开启,四人见状心里一喜,骑着马就奔进去。

一进去城门就关了。四人的脸也黑了,见城门旁站着几千上万士兵,个个提着枪矛对着他们。脸上杀气非常的浓。

从兵士群里走出个曹宗,曹宗向阿真抱拳道歉后,大声吼道:“大司马对不起了,绑了。”

一瞬间四个就被绑结实了。

一群吐蕃兵把阿真抬起来,就像在抬死猪一样把他抬进一座豪华的府第,往大厅里一扔就退出去了。阿真见四周空无一人,蠕动了几下,绳子绑的结结实实的。

“哟!这不是我们的新郎官大司马大人吗?”不久盈盈就走了进来,阴着脸咬牙切齿说道。

阿真许久没见盈盈,见她亭亭玉立手挽背踏着步走了进来。美丽白析的脸不知何时黑着。

我靠,这女人真的是月经不调。八成是更年期到了。这么阴沉。

“怎么呢?我们的新郎官不在新娘房里,跑来我这里做什么呢?”盈盈边说还边用脚尖挑了挑绑在阿真身上的绳子,见挑不动满意的点了点头,酸酸的调侃着。

阿真翻身坐起来努了努嘴道:“盈盈,这不是待客之道吧?”

“客?哪来的客呀。”说完还四处望了望。

阿真一咬牙也生气了:“快放了老子,老子也不好惹的。”

“来人。”盈盈怒喊着。

阿真大喜,看来盈盈要放了他了。怒气消下去呵呵笑着点头,这盈盈真上道。

不一会儿闯进来十几个带刀的吐蕃兵士。

“把他给我拖出去奄了。”盈盈两眼通红,阴沉着脸咬牙齿切的下命令。

“是”十几个带刀的兵士就走过来把阿真拉起来。

阿真大惊,我靠。做太监不如要了他的命。赶紧哇哇大喊:“盈盈啊,奄不得奄不得啊。”

“奄得奄得,奄了好,六根清静。”盈盈走过近,气的抓着他的胸襟通红着双眼咬牙切齿的道。

阿真见她这么狠,顿时吓了一大跳。盈盈不是那么狠的人啊。莫非是邪气入侵?又见她双眼通红泪在眼眶里不停的转。心里一惊,不会这丫头对他有意思吧。想后又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她可是打不死的女金刚耶。二十一世纪来的超强自主的女性耶。对他这种有妇之夫哪能有什么兴趣。

“走。”盈盈抓着他的衣襟,用尽力气把他拉出大堂,朝房间里拉进去。

十来个带刀的兵士你望我,我望你不知到底要不要奄?

一瞬间阿真就被盈盈拉进房里,房内还摆着一桶水,水里还冒着烟,看来才刚刚倒下去的。还不明白所以,他就一把被盈盈给推进那桶里。阿真没准备的给跌了个倒栽葱,咕嘀喝了好几口水,这女人不是会淹死我吧?他大惊的旋转过身站了起来。

一站起来马就被盈盈那双芊手又给压进水里。

“给我泡干净点,把那女人身上肮脏的东西都泡没了。”盈盈阴着脸,滴下几颗泪喊道。

挖靠!没想到盈盈真的对他有意思,阿真一听大惊。看来长的帅也很危险啊。

“盈盈,你先解开我的绳子吧,我冷。”泡了许久。水都变凉了。阿真作出一副冷的动作。

盈盈咬了咬唇,从怀里掏出把小刀害开绑着他的绳子。

绳子一解开,阿真人就轻松了。赶紧从桶里走了出来。浑身湿答答的,跟落汤鸡一模一样。

阿真抖了抖身上水,盈盈咬着唇从柜子里抱起一套服饰:“穿上这身衣服。”

虽然恨,可是又怕他得风寒,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阿真见盈盈还关心他,笑开了脸痞痞的向她靠过去道:“盈盈,你不会喜欢我吧。”说完挑了挑眉。

“你……”盈盈见他这一问。任她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也不免羞赧。你不出后话来。

“咱们可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不会也像古人那样吧?”阿真奇怪的问道。难道来古代久了也会变的和古代女人一样,想又不敢说。

“怎样?喜欢又怎样。你都有老婆了。而且还是两个。”盈盈瞪着大眼承认了。想她是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有什么不敢说的。

“理解,理解。我很帅嘛。爱上我也理所当然,不爱我反而才奇怪。”阿真厚着脸皮哈哈大笑。

盈盈瞪大眼睛见他的脸皮这么厚,顿觉的不可思议。

“我们上一下吧,你是不是处女呀?”阿真对她可不像对古代女人那么束缚。敢想敢说,他原本在二十一世纪酒吧里,看见漂亮的美眉都很不客气的喝几杯酒就问,要就一起开房,不要就找别人。

“你想死吗?”盈盈像看怪物似的看他,没想到他这痞子竟然这么色。

“不会吧?你还是处女呀。”阿真见她羞怯的表情顿感惊讶,都这么大了太丢脸了吧。还亏她是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

“怎么样?不可以呀。”盈盈脸微红,虽然大学里有许多人曾也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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