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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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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拉到咪采了,没事,出来吧。”

看着贝妮那阴险的笑容,阿真心头一跳,大力摇头:“打死也不出去。”

贝妮大裂着嘴巴,“你们不出来,怎么迎亲?阿爸他们已在寨门口等着喂饭。”

“咯咯咯……”外面哄堂大笑。

“呃?”扭过脑袋,他不相信就这么结束,飞速朝身边的咪多问道:“出去他们还会不会打我们?”

“我们已抢到咪采了,她们不能打我们。”理所当然的话立即回落。

听到不会被打,阿真顿松了一口气,恨恨的跨步走出小屋:“妮儿,你竟敢……”

话还没说完,惊恐地看见门口两端隐藏着无数手持巨大竹篮的咪采。

“快跑……”出来的所有人见到这些大篮框,脸色大变。

“咯咯咯……”贝妮见郎君上当了,开心的大喊:“快给他们套上。”

咪采爱捉弄人,哪里等贝妮喊话,见他们走出来,早就飞速抬着巨篮,一个一个地往这些拉咪采的咪多头顶给套上。

“哈哈哈……”所有人头连身全都被套上竹篮,数百咪采乐不可支地哄堂大声,笑的东倒西歪,笑的肚子都疼了。

头套竹篮,阿真的脸黑全了,看着前面的亲亲小可笑抱着肚子咯咯直笑,额头滑下无数的黑线,很是措败。今天怎么屡屡遭算计,天啊,地啊。

“郎君,很好玩吧。”咯咯笑完的贝妮,卸下他身上的竹篮,先说先赢道:“不准生气喔。”

“哼嗯。”阿真轻挑了个眉毛,斜眼睇视这个爱玩的小女人,一把搂过她的腰,大嘴便要覆盖上。

早知他会来这一招的贝妮咯咯直笑,小手捂着自己的小嘴,“郎君又要耍赖了。”

诡计被识破,不爽的阿真往她的小酒窝狠狠吮吸,吸的贝妮的脸儿红扑扑才罢休道:“越来越皮了,竟然敢打你郎君。”

“这是规矩嘛。”不依的贝妮往他身前蹭了几蹭,“郎君不要生气啦。”

“当然不气。”裂着嘴巴的阿真心里很开心,真是个另类的经历,拉咪采很好玩耶。

浩瀚的夕阳洗染在苍山绿野间,佣懒的阳光渐熄,昏黄下绿芽逐风滔浪,连绵起伏的远山望不尽,寨外的垂柳在风中摇曳,沁爽参木围绕的俟寨喜气洋洋,灯火通明。

喂完达尔巴和一干娘亲的饭后,长摊的酒席已等多时了。

寨内所有乡亲父老如在过大节一般,全都齐集在寨外,数十堆火焰把这黑暗的天宇照的如白昼一般。

数十名咪多手持长竹竿,兴高采烈地架在地上。

阿真见到竹竿心里就怕,怯懦地朝坐在一旁的贝妮疑问:“他们在干什么?”

“跳舞呀。”爱玩的贝妮说完,兴奋地拉起他,“郎君咱们去跳舞。”

“跳舞要竹竿干嘛?”满肚狐疑随着贝妮朝那一大堆竹竿步去。

“依呀嘿……”拉着竹竿蹲在地上的咪多,呦唱着,然后手中的竹竿卡哐卡哐的阵阵响侧。

“原来是竹竿舞。”见到一张一合的竹竿,阿真了然了。兴致高昂地看着诸多咪采,如翩翩的彩碟相邀弯着脚腕儿,嘿依地跟随着竹竿的开合尽情的挥洒着洋溢的青春。

“郎君,我们去跳。”贝妮心痒难耐,蹦蹦跳跳地向竹竿跨进。

汗……,阿真死命摇头,“我看你跳就行。”一看就知很高难度,他不行。

贝妮深陷两颗酒窝,突然柔情如水,翩跹地向阿真深深抚弯身躯,“臣妾为大王献上一段,苗族的竹排舞,请大王欣赏。”

“好好好。”贝妮突然如此柔情似水,阿真的*顿时又坚如石头。

“吐司,吐司,吐司。”围绕在竹竿四周的年青咪多咪采兴高采烈地呦喝。

“依呀嗦嘿……”随后的便是齐声撩唱。

拉竿的数十名咪多见他们的吐司要亲舞,把竿儿敲的更卖力了。

走到竿头,贝妮如彩蝶一般,翩翩地一脚轻点进竿内,随后便摇曳着两条小手臂,扭着小蛮腰,一双小腿儿规律的在无数张合的竹竿内,尽情翩舞。

第406章 《恩爱柔情》

观看贝妮跳竹竿舞的阿真,心柔如水,望着那姿丽的身段,那摇曳的双手,与及扭动的细腰。一股亦样的暖流,流过心田。是呀,贝妮才十七岁,散发洋溢的全是青春的活力,而他整整大她十岁,他老了。

星星撩远,当寨前的火焰熄灭,宁静的村子恢复了往昔的沉寂。

热腾过去,黑夜的王府平静无声,水银漾漾。

“宝贝,累吗?”如水的夜里,阿真轻解着衣裳,把怀里的人儿抱坐在床檐边,蹲着身轻抚看她那如水的小脸,“你好可爱。”

突然的柔情,令贝妮一颗心软绵,“郎君也很俊逸。”

“叫我名字。”

“阿真。”水汪的眼眸,盛满着浓浓情意。

“叫我老公。”

“老公。”乖怜咛语。

“宝贝。”解下她的苗服,阿真无法自主的把她搂躺在床上,细密的亲吻落在这个甜密人儿身上各处。

“郎君、夫君、老公、夫婿、林郎……”灼热的贝妮,平躺在软系上,诱人的小嘴声声喃唤。

蓝肚兜结儿解落,贝妮绽发着只属于他诱人的晕粉。

“郎君,怜你的亲亲小可爱。”小亵裤褪去,贝妮的藕臂圈着身子上这个心爱的男人。

“爱郎君吗?”阿真喘着粗气,细吻着这个迷离的人儿。

“好爱,好爱。”手圈着他的脖颈,贝妮眼泛泪渍。

吮吸她的晶泪,阿真亦样的柔软,“我也爱你。”

“郎君,呜……”贝妮的晶泪决堤,身子瑰粉等待他的怜爱。

当清晨的第一线曙光穿透云层,瞬间,霞朝万道沐浴沉寂的大地,茂密的丛林也挡不住金色的光芒,点点洒落在静坐于马匹上的男人身上。

“回来了。”从大理赶回王廷的阿真激动地跨骑在马背上,手指着远处那道雄伟的巨门,兴奋和身边的人儿说道:“妮儿,我们回来了。”

“是呀。”也是很开心的贝妮甜美的笑容镶嵌于脸上,凝看着前面的城门,深深松了一口气,终于到王廷了。

整整两个月了,阿真翻身下马,负手卓立于城门口的官道上,徐凝着这座千年古城。这一趟李朝之行,真是多灾多难,可谓层叠起伏。

“我回来了。”披着晨曙,他突然摊手呐吼。

贝妮嘴角吮笑,跟着翻身下马,轻踱到他身边,“郎君,婉儿、盈盈挂念你的紧,咱们快些进城吧。”

“好。”一手牵着马匹,一手牵着贝妮的小手,徐步向矗立于金辉下的巨大堡垒迈去。

倘若能事先知道郎君回来,婉儿便不会呆在府内,肯定会整夜守在城门痴等这个男人的身影,但是她又不是算命先生,无法事先预知前事。

“哐当……”当她手捧着香炉要去书房时,手中的香炉无法自主地摔掉在地。

“老天。”屏住气息,婉儿轻捂着小嘴,两条清泪顿从眼眶溢出,不敢相信在这个浓郁的清晨时分,夫君那道俊郎的身影竟蓦然闯进眼眸之内。

一回到府上,仆从还来不及惊呼,阿真便一咕脑的向内菀飞奔而去,当他见到婉约的婉儿时,顿时也是激动万分,“婉儿……”

不敢相信的婉儿,以为前面的俊影是自己太过思念所产生的,既欣喜又胆怯的轻唤:“夫……夫君。”

“婉儿。”千言万语也无法诉说,阿真一颗心被幸福装填的满满,奔跑上前,一把便把这个可人温柔的人儿紧揉在怀中。

“夫君,呜……”身子被抱,婉儿感受到实体,心定下后,泪顿时刷刷刷不停溢流。

“夫君,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婉儿声声的叨念。

轻拉开怀里的哭泣人儿,阿真伸手用拇指抹她的眼泪,“宝贝别哭,是夫君,夫君回来了。”

“卟通……”无法再顾及礼教,婉君喜及而泣,把小脑袋再深埋进他怀里,依依不停哭泣。皇天保佑,夫君没事,平平安安返回。

见怀里的人儿声声泣涕,阿真心里不舍。两人相拥好一会儿,他才轻拉开怀里的娇妻。

“婉儿,夫君回来了,应该要高兴,不要哭了嗯。”

“人家……人家高兴,不自觉就哭了。”

这就是他满心挂念的老婆,阿真幸福的如踏在云端之上,施行最具有效的消声法,凑过头颅,轻用舌尖舔吮着她脸上的泪花儿。

果然,他这一举动顿令婉君蓦然停住了眼泪,双腮羞的粉嫩,停住了眼泪羞喃:“夫……夫君。”

吮吸掉她脸上的眼珠,一张杏唇樱粉地放大在眼底,阿真情难自禁,紧搂住眼前可人儿的细腰,伏下身大嘴对着那张樱粉的嫩唇,豪迈霸道地蹂躏起。

“唔……”脸儿娇羞,婉儿的已被煮熟,小丁点香舌无法从他那霸道的舌尖挣脱出,一声喘息的轻唔后,整个人已然红透了。

“宝贝……”亲吻结束,阿真急不可奈,大手一捞,瞬间便把朝思暮想人儿一把抱起。

“夫……夫君。”婉君羞煞万千,一双小手不知所措地拽着胸口上的衣襟,一双水眼羞赧地凝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双思念黠眸。

邪而有余的阿真抱起婉儿,迈开大步朝她房内奔走而去,这个人儿他好久没有疼爱过她了,但是她却从来都不向他索求,总是乖巧善良的把他推到别的女人怀中。

“砰……”一脚踹开房门,阿真急不可奈地跨进。

“夫君,你……”一个旋转婉君双脚踏地,红着火脸,羞羞答答地抬眼轻窥着这个着急的男人,见到他掩上房门,便开始脱衣,顿时吓的紧捂着自己的胸口。

“婉儿,来。”不让她逃离,阿真擒住她的小手道:“帮夫君宽衣。”

“夫……夫君,要……要就寝…寝吗?”怯生生的婉儿快羞死了,青天白日太令人羞愧了。

阿真见她羞成如此模样,轻轻再她唇瓣上一啄,“我好久与没你共枕了,陪我睡一会儿吧。”

“是……是……”身为他的妻子,哪敢说不。既温柔又善良地回应,小手颤抖地给他宽起了衣服。

在婉儿宽衣时,阿真的一双色掌早摸遍她的全身。婉君双腮红艳,羞答答地帮他把最后一件亵衣解去。才万千羞愧地转过身子,动手轻解着自己的衣襟。

见状,阿真裂着*笑,从背后抱住这个羞煞的人儿,大掌隔着衣裳轻柔抚摸着。

“夫……夫君。”

羞唤刚起,顿时又被腾抱而起。

把她轻放在软床上,阿真色色戏问:“我的宝贝,夫君好久没陪你了,想夫君吗?”

“啊……”双手捂着小脸,婉儿羞的不敢看他,“夫君,不要说。”

“嘿……”邪恶地阴笑,大掌拉下床帘。如蛇一般缠了上去。

一大清晨便如此激情,对阿真这种无敌超级大色狼来说是家常便饭,可是对婉儿来说却是一辈子都没有的勇气。

仅一会儿,婉儿的衣服层层被剥落,樱粉的身子在他煨火的手裳下轻轻战粟着。

“婉儿宝贝。”

“夫……轻点……”话刚落下,婉儿便感受到他排山倒海的滚热,不由自住地紧躬起身躯,许久未曾体验过的那种激情与缠绵,紧紧把她包围住,让她无法嗯出只字片语,唯有随着他的折磨,羞人的呻吟。

莫明的兴奋团团把阿真包围着,芳香花瓣的人儿那声声莺咛令他差点崩溃,他有多久未和这个善解人意的可人儿同床共枕了,那熟悉的感觉,那血浓于水的情意,和那契合的身躯,令他身心感到无比的满足。

“嗯……香汗淋漓,婉儿咬着贝齿,轻喘地任这个深爱的人儿折腾自己。

“宝贝。”额头上沥沥的汗水湿了发鬓,怜爱不息地伏身,用舌尖轻挑开她微咬的贝齿,柔情蜜情的与她灵魂贴合,相沫于濡。

“夫君……”呻吟的婉儿轻声哭嚷,半睁的迷眸凝看着上面这个疼她、爱她、怜她的男人,她真的太想念个男人,想的心儿都碎了。虽然希望他能时常来陪伴,可是身为主母纵然有此愿也不可说出。

对于婉儿,阿真的心头早存歉意,她是她第一个妻子,想的念的全是他,小小年纪便为他撑起一个家。他知道,全都知道。只是他无法把自己劈成六瓣,这一辈子对她永远有愧,这份愧永远也弥补不了。

“我爱你。”

“呜……”小手捂着嘴瓣,灵魂与灵魂紧密相粘。婉儿泣不成声,任泪顺着红腮滴落于软系上,有他这句话,她这辈子无憾,知足了。

“春点桃花红绽蕊,风欺杨柳绿翻身。蜡灯挑夜绣织裳,犹是夫郎伴床畔。悲鸿三两阵,哀绪万千重。纤纤新月照银屏,人在幽闺欲断魂。夫郎一株六瓣叶,片片嫩叶守心蕾。遥遥心思任天长,幽幽水银对春望。如若夫郎梦未入,贱妾守闺何聊生?”

“对不起,对不起。”听到此诗,阿真眼泪在眶内打转,心愧地伏下身舔吮着同样泣吟的婉儿。是他溥待她了。如若夫郎梦未入,贱妾守闺何聊生。支撑这个可人儿活下去的理由,只是梦里有他吗。

“夫君。”哽声抽咽的婉儿摇着头颅,“众人都等夫君的垂怜,婉儿不是央求您,而是恳求您不要待溥了琴玉与芊芸。”两人爱夫君极深,想的念的全是他,可是夫君陪她们的时间却是如此之少。

鼻孔发酸,阿真捧着床上的这颗善良的脑袋,落下他点点亲吻,沙哑哽咽地回道:“我对不起你们。”

“不……”小嫩手轻捂着眼前的这张嘴唇,婉儿摇头,“贱妾为夫君守闺天经地义,夫君切莫说相负之词。”受住不住他磨人,轻声呻吟,娇喘说道:“只希望夫君,多抽出时间陪伴她们。”

“我答应你。”

“谢……谢,夫……夫君。”婉儿已达到顶端,无力再承受他那无底般的索取,身子不停磨筋的弯弯弓起,发鬓淋漓地紧粘着香额,吐气如兰地吁气喘息,呻吟声声不止,眼里的滚泪羞羞滴落。

“唔……”

当翻云停息,覆雨终止。被怜爱的女人疲软地掉回软床上,紧扭床单的小嫩手渐松。

“宝贝。”一声轻咛,阿真轻轻啄咬着那张微启吐香的杏唇,躺在这个被怜爱的人儿身侧,抱起她,让她舒服地枕在自己起伏的胸口。

全身的气力被抽离,婉儿疲软,任他抱着,任他抚摩着自己的肩背,枕在这个心安的心口,眼皮顿觉很沉,包围住她的是夫君那熟悉的气息,那么的安宁,那么的详和,又是那么的令人怀念。

暖晨,郁浓浓的秋风带着桂花的香味拂过,不消片刻,安静清晨的林府便充满在桂花的馨香里。

当芊芸轻踱进厅,姣丽的容颜蓦然倾城,兴奋盎然地快步到贝妮身边,拉着她的小手儿询问:“贝妮,你回来了。”

“是呀。”深陷两个小酒窝,贝妮看了看厅内的雪霜、琴玉,顽皮噗笑道:“芸姐,你们的反应怎么全都一个样呀。”刚才雪霜和琴玉见到她,表情和她如出一辙,真是太有趣了。

高兴的芊芸见她调侃,美眸打量着一旁的雪霜和琴玉,娇怨地看着贝妮,“贝妮你再顽皮,我便要在夫君面前数落你的不是。”

噗哧一声,贝妮巧笑倩兮地搂着芊芸的嫩臂,“芸姐才不会。”

“你又知道了。”假作愠怒的芊芸也噗哧一声,按她坐回椅上,才转身向雪霜和琴玉看去,讶异地询问:“婉儿呢?”

雪霜和琴玉轻摇头脑袋,她们也是刚刚进厅,一进来与贝妮还没说几句话,她便来了。

见她们摇头,芊芸歪了歪脖颈,“婉儿一向天未亮便起更,怎么今天却这么晚了呢?”

“芸主母,主母可能在书房。”雪霜恭恭敬敬福了一个身,恬静地回应。

“都早膳了。”芊芸低喃,心疼她整日忙于府内之事,朝琴玉和雪霜笑道:“你们陪陪贝妮,我去看看。”

雪霜和琴玉还未开口,贝妮便从椅上蹦起身,拉住转身要离去的芊芸嘻笑道:“芸姐,你别掺和了,咱们自已用早膳就行。”

芊芸、雪霜、琴玉听她这一席话,讶异地齐凑身急问:“为何?”

见她们如此急凑,贝妮裂着嘴巴笑道:“婉儿不在书房,她正在陪郎君睡大头觉咧。”

“呃?”听到此话的三人一时反应不过来,顿陷入木怔里。

雪霜头先回过神,陷进惊喜地疑问:“爷回来了?”

“回来了。”

“真的?”琴玉和芊芸见她点头,如中了五百万一般,一人擒住她一根手臂,异口同声急问:“贝妮快说,夫君是何时返回的?”

深陷酒窝,贝妮大声说道:“就在刚刚。”小鼻头轻皱,咯咯娇笑:“郎君一回来,便向内菀冲,刚好婉儿从内菀出来……”双手一摊,痞痞地耸了耸肩,大家都是郎君的妻子,后面的事情她不用说,大家应该都知道了。

第407章 《如花美眷》

“贝妮……”雪霜头先回过神,陷进惊喜地疑问:“爷回来了?”

“回来了。”

“真的?”琴玉和芊芸见她点头,如中了五百万一般,一人擒住她一根手臂,异口同声急问:“何时返回的?”

深陷酒窝,贝妮大声说道:“就在刚刚。”小鼻头轻皱,咯咯娇笑:“郎君一回来,便向内菀冲,刚好婉儿从内菀出来……”双手一摊,耸了耸肩,后面不用说大家应该都知道了。

果然,三名惊喜的女人未听完全话,脸蛋顿时晕红,想也知道她们那惊事骇俗的夫君,后面会干出什么令人崩溃的事来。

讲完后,拉着她们要向膳房步去的贝妮停住了脚步,歪着脑袋想了想,感觉似乎忘记了什么。

心思细密的雪霜陷进狂喜里,忽然见牵她的贝妮止脚,歪着脖颈似乎在想什么,不由的也跟着歪着脖颈,愣看着她。

不只雪霜跟着歪脖颈,琴玉和芊芸的脖颈皆不由自住地跟着歪着。

“贝妮,怎么呢?”琴玉歪着脖子,好奇询问。

双手抱胸,紧紧歪着脖子,贝妮轻皱眉头,“我好像忘了什么?感觉挺重要的。”

随着她的话落,四个女人围在一起,皆歪着脖子,等她想出到底忘了什么挺重要的事。

“对了。”想起来的一手握小拳,轻拍自己的手掌道:“郎君回来了,我应该要把这喜事去告知盈盈。”终于想起来了,盈盈担心郎君,应该把这喜欢第一时间告诉她。

听到此话,三个女人皆然点头,异口同声道:“对对。”

“贝妮你的脚程比较快。”盈盈思念夫君都病了,昨天她们才去看过她,整整都瘦了一圈了。

“好。”酒窝深陷,往她们的肚子各上一把,才裂嘴笑道:“中午我回来吃饭,到时再讲喔。”话落,早跑的不见人影了。

三个女人微隆的肚子被摸,哑然失笑地看着那道奔跑的极快的影儿,轻摇着头,朝跨出厅门的贝妮齐声唤道:“贝妮慢点,小心摔跟头了。”

“砰……”三个女人关心的话才刚落下,跨出门槛的贝妮后腿被绊,与大地来了次零距离的亲吻。

“汗……”

才刚刚嘱咐完,便见到她摔了一大跤。芊芸、雪霜、琴玉脸色大变,顶着微隆的肚子心急的向厅门口跑去。

捂着小鼻头,贝妮四肢从地上爬起,蹲在地上紧捂着鼻头,甜美的小脸紧皱在一起。

“贝妮,你有没有怎么样?”小心跨出门槛,芊芸关心地扶起她。

雪霜和琴玉轻拍着她微脏的裙摆,哑然失笑地看着这张紧皱在一起的甜美脸蛋,摇头轻责道:“你看,叫你慢点,摔了吧。”

“摔了摔了。”贝妮连连点头,悔不当初的捏着自己可爱的小鼻头,非常的听话。

见她如此模样,琴玉噗哧一笑,调侃道:“贝妮,你的鼻子摔蹋了喔。”

可爱的小鼻头被撞的红红,贝妮吸了吸要流下来的鼻涕,吐舌做鬼脸嚷道:“琴玉的鼻子才蹋。”

这个开心果,惹的三个娇弱的女人捂嘴轻笑。

“你们快去用膳吧,我走啦。”挥了挥手,贝妮转身,蹦蹦跳跳继续朝府门口跑去。

“这丫头。”芊芸轻摇头脑袋,风情万种,一手牵着琴玉,一手牵着雪霜道:“咱们用膳吧,夫君与婉儿应该不会这么早起来。”

听到这番话,雪霜和琴玉小脸娇羞,轻点了点头应道:“嗯,好。”夫君如此磨人,当然不会早醒了,纵然婉儿想要起来,夫君怕也不让。况且有夫君在身侧,婉儿想起怕也起不来了。

位于内菀之内的那座霸王亭,亭边的青河依然悠悠流荡,远山如黛,翠屏环绕,花木扶疏,清幽宁静的令人心旷神沁。

黛山脚下那几颗偎在河边的巨树叉枝错节,错节树梢下的人儿依然恬静。

环月坐在老位置的河畔,软弱的身躯依靠在树干上,双腿轻弯,腿膝上搁着本书籍,而她正仔细神灵地阅读着。

晨间的风沙沙划过枝蚜,依树捺坐的人儿穿着白色貂披,紫粉的长裙泻盖在青青草毯上,一双粉绿的金莲绣鞋宁静地轻弯。头插翠屏,一缕蓝色的绸带捆束着发辫,下垂的绸摆子随着风,悠悠晃荡着。

用完早膳的琴玉到环月的厢房找不到人,自然便朝她最钟爱的这片山脚下来寻。果不其然,当她走到霸王亭时,便见到那个偎树阅卷的恬淡的身影。

轻轻暗叹了一口气,停住脚步对身后的贴身婢女说道:“你们在亭内等候。”

“是。”四名婢女乖巧的手按腰福身,举态柔美祥知,乖巧怜俐。

虽然那一夜的事情没有传开,除了她们两人外没人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绿荷的心中却隐隐不安。

独自轻步走近,琴玉心情沉重,轻声唤道:“环月……”

专注阅卷的人儿听到这声轻唤,孤独的身躯轻微震动,勉强扬起一个笑容,转头回应:“琴玉。”

眼前这张刻意的笑颜,令琴玉心弦一疼,步到她身边,与她平坐于草地上,爱怜地轻抚去她被秋风吹到腮边的发丝。

“夫君回来了。”虽然她还未见到夫君的身影,可是却情不自禁的想把这个好消思,第一时间告诉她。

环月听见那个痞子大王回来了,笑脸微僵,“回来了?”

琴玉牵着她的手,开心万分道:“嗯。早晨回来的,现在还在睡觉。”

听闻他真的回来了,环月紧张地反握着她的手,“琴玉,我……”她曾偷结他的珠胎,纵然孩子已逝,如他怪罪那可怎么办才好。

小手被握,琴玉认真倾听,可是见她却吱呀讲不出话,关心的询问:“环月,你怎么呢?”

“我……”环月心里徨仿,咽下血泪求道:“琴玉,不要告诉少爷。”

“那怎么行。”琴玉惊呼,摇头道:“如此大事,已瞒了婉儿、盈盈了,现在夫君回来了,理当让他知晓。”

环月心里既无助又酸楚,默然垂头喃道:“纵然少爷知道又能如何,孩儿已不在了。”

“环月。”琴玉坚决地牵着她的小手,理所当然说道:“既然你把身子给了夫君,怎么可以独自神伤,晚一点,我便与夫君提。”

“不……”听到这话,环月大力摇头,“琴玉不可,环月不配。”

“夫君不是势利之人,必能妥善安置环月。”小手轻拍,吟笑道:“夫君虽玩世不恭,但却重情重义,不是采花探蜜之徒。”

环月听闻此话,咽血哽泪,猛然翻身跪地,苦苦哀求:“琴主母,环月求您。”哭诉中头砰砰对着她重磕。

见她突然如此,琴玉吓了一大跳,急扶停她,“好好好,我不提,我不提,环月快勿如此。”

唇瓣含泪,听她答应了,环月抽泣谢道:“谢谢琴玉。”

“哎……”拾起手绢轻轻为她拭掉泪渍,心疼喃道:“环月,你这是何苦。”

环月默然无语,眼底悲凄,违心说道:“曾心挂与少爷,但孩儿逝时,环月的心亦随之而逝。”泪珠儿从眼眸里不停滑落,咽呜诉道:“现在的环月只想与书相伴,对情爱之事已不向往。”她如何能为这个痞子大王的妾,他也身不由已,何必为糊涂之错而令家不宁,纵然王后答应,她又如何能承受得起。那一夜是一个错误,他不该为她的私心去买这份单。

听完这一席含泪之话,琴玉深叹了一口气,坚定地牵着她的手道:“环月,我希望你快乐。”

哭泣的人儿抹掉眼泪,强挤出个笑容,对关心她的琴玉轻语道:“环月很快乐。”

“不。”琴玉摇头,凝看着她的小脸,“你不快乐,你沉默了,也不开口说话了,又时常独自发呆。”

“呜……”抹掉的眼泪的环月,泪又从星眸溢出,把前面这个真心关心她的人拥抱在怀里,莺莺泣道:“琴玉,我常在想,我的孩儿是男是女,长的什么样。”哽咽到这里,痛彻心悱哭道:“可是他还来不及看这世界一眼,便夭折了。”

身为母亲,琴玉能感受到她那份痛入骨髓的伤痛,自问如果肚子里的孩儿也逝世,她还能活得下去吗?

“环月……”琴玉的喉咙难受万分,瞳眸跟着溢泪,世界上任何安慰之语,也无法抚平一个失去孩儿的母亲,唯有的只能静静抱着她,任她哭泣,陪她流泪。

岑寂的晌午,满足吟笑的男人修长的睫毛轻动,随后黠眸便霍然张开。

坐在床檐边守着他的婉君,见夫君的明亮双眸睁开了,小脸粉漾,幸福柔软轻问:“夫君,你醒啦。”

“婉儿。”嘀咕一声,阿真蠕动从床上坐起,嘴角吮着坏坏的笑,捧着前面这颗小脑袋,燃燃深情的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上一吻。

羞脸儿粉嫩,婉君贴体地扶他下床,温顺地给她俊逸的夫君打理起。

心满意足的阿真观看着前面忙碌的人儿,轻抚摸着她的花腮,笑吟吟问道:“婉儿,什么时候了?”

“已是晌午了。”忙碌的婉君,一件一件的为他穿上,紧条不絮地折领翻袖,拉腰挂玉,心里亦样的满足,亦样的幸福。

听到晌午,阿真咋舌不已,没想到竟然整整睡了一个早上,看来他和猪有一拼了。

把他整理的英俊不凡,幸福的婉君,拉着她按入妆台,巧手为他整理着发辫道:“夫君,盈盈生病了,你等一下得先去看看。”他回来就赖在她房内,盈盈想的他都犯病了,无论如何都得先去看看她才对。

阿真听到这话,讶异地扭头问道:“盈盈生病了吗?”

“嗯。”扳正他的脑袋,婉君慎重地点头,“都病了两天了。”

“好,马上去看看。”说到做到,马上站起身,在婉君的粉腮深深一波,打开房门,如风似的便向外跑。

“夫……”婉君咋舌,向门外探见那个如风的夫君,轻笑地摇了摇头,才愉快地缓步跟着踏出厢门。

大干女人坐在大厅内聊天,突然风风火火闯进一个人,所有人惊喜地站起身齐唤:“夫君。”

没想到所有人都在,阿真见到三名老婆,立即裂开大嘴唤道:“宝贝们,我回家啦。”

“夫君,你真的回来啦。”琴玉、芊芸、雪霜发自内心笑的欢喜。

“来,我的宝贝芸儿。”把靠的最近的芊芸拉进怀中,色嘴紧贴着她的粉腮,大掌抚摸着她日渐高隆的肚子,“哇,这么大了。”

“夫君……”芊芸娇羞,这么多人在场,他不会害羞,别人可会。

“好好好。”知她们脸皮溥,但是阿真哪里会去搭理这些,放开芊芸后,立即拉过琴玉,埋头在她的脖项上种上粒粒草霉,大掌依然轻抚着她的肚子,“玉儿,想死你了。”

突然被拥入怀,琴玉双腮火红如血,顶着羞红的小脑袋小声喃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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