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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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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大理一败再败,大西北见到大王的谋略。达尔巴就痛定思痛,一改前性。定下心看书,忍着性子听别人把话讲完,认真的去分析对与否。早不像以前别人还没开口便暴叱,精进的何只是一点点。

“贤婿快坐下,喝茶。”达尔巴很不好意思,比着手邀请。

“老爹,越来越有修养了喔。”眯着笑赞扬道:“以前的你虽勇,却也只是能称得上猛将,现在有自已的思绪,有判决能力,足可领一州牧。”

“什么?”达尔巴不爽:“才小小的州牧?”

“没错。”润了一口茶,吮笑指着他笑道:“等你到不会大惊小怪,或许可以领一州郡。”

“那封王呢?”

“哈……”鄙视投去一眼,“如不是贝妮嫁于我,你哪里能做到亲王,更别说封王了。”摇头叹笑:“在我心里能封王的只有三人。”

达尔巴老脸拉的比马还要长,急问:“哪三人?”

“辽国的耶律栋,我吐蕃的锦采烨,阿葱球勉强称得上。”

听到辽国就有两名,达尔巴大大的不爽,站起身暴吼:“他耶律栋、锦采烨、阿葱球算个屁,三十回合我必把他们挑于马下。”

“嗯。”阿真刺激地点头,“你再凶猛又怎么样,能杀敌多少?没有战事的时候,你再猛有个屁用。”

达尔巴窒了窒,疑惑询问:“贤婿,你太长他人志气了。”想他辽国可是被他吐蕃打的屁滚尿流,连白城,大西北都丢了,还要赔偿三千万两。辽国有个屁。

阿真知道他在想什么,走到他身边轻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老爹,战争是没法的办法,真正的强者并不是拥有多少土地,多厉害。而是政治强势和国家的富裕。纵然再能打,无法参透大局,永远也只是匹夫而已。”

“我不懂。”达尔巴很老实,但是对辽国就是很不屑。

“不懂就好好的想想,把它想懂了。”比起一根手指说道:“不要整天想打仗的事,多想想要如何把国家变强,百姓要如何的安居乐业,未来的局式会怎么样。”说到这里含笑看着一脸木讷的老爹,“等你想通了,有自己的看法,有想法,有办法。那我便削掉你的亲王名,改封你为授王爵。”

“好。”达尔巴点头,想他虽有亲王名,可是也是靠女儿提拔的,虽然大家都不好说什么。但靠襟带得来的王,总是没那么的尊重。别说王蛮,就是连曹宗肯定也时常在他背后嘲笑他。

丁当,丁当,丁当……

正在两人聊天时,大串的铃当响起。

听见如此大串的铃响,阿真停嘴地扭头向门洞子看去。

贝妮穿着传统高贵的苗族吐司服饰,蹦蹦跳跳到他面前,转了两圈,甜美的问道:“郎君,好看吧。”

“好看,好看。”眼眸大放光彩,阿真愣神地把点把脖子点断。他的亲亲小可爱原本就美丽,而且又甜美的如果仙。以前虽有见过她穿苗服,可是却是那种简便的绿插蓝服饰。

但是贝妮这一次穿的不是绿插蓝的传统苗装,而是红插白的吐司款式,犹如一只浴火的凤凰。衣服上图案多的让人目不霞接,各种龙、凤、鸟、鱼及花卉。百褶裙及膝上,小脖颈上挂着无数银环,环接环,环上都扣着无数小铃铛,手腕上包着一层红布,红布外面五花十色的彩带,小铃镯一铃接着一铃,密密麻麻已叫人数不出有多少铃铛手镯。两根小辫垂落于胸口,发丝上的银针、银簪及金梳上都别着红白褶带,甜美、漂亮、青春、亮丽、热情、奔放,令他不由的一柱齐天。

“噗哧……”贝妮可爱地陷进两颗小酒窝,拉着看傻的郎君笑问:“郎君,很好看吧。”

“呃?”回过神的阿真垮下崩的紧紧,老岳母全都在场,一时也不好把前面这个漂亮的引人犯罪的可人儿搂进怀中,老脸讷讷赞道:“漂亮,绝对漂亮。”

“真的?”开心的贝妮轻皱小鼻头笑问:“会不会比梳妆的芸姐还要漂亮?”

听她说化妆的芊芸,回想的阿真差点喷血,垮下更紧崩了,沙哑回道:“各有千秋,不分秋毫。”

“真的。”轻睇小眼的贝妮,知道眼前色郎君在压抑什么,存心不让他好过的搂着他的手臂,引诱道:“郎君我们先去用膳,然后午睡一番可好?”

“好好好。”连连点头的阿真,急不可耐地朝大干人歉然询问:“呃,也快中午了,不知……”

一干丈母娘,不明白两人有什么心思,没让他把话说完,立即邀请道:“贤婿,快进膳厅吧。”

“一起去,一起去。”吃饭只是过场,重要的还是回房。

因为贝琪今天要出嫁,兄弟妹姐们早早就到俟村陪伴她,要不是大王来府,大理亲王府早人去楼空了。

早用过膳的大干岳母向阿真告辞离去,留下来的只有达尔巴和贝妮的亲娘,巨大的餐桌上只剩下四人。

一个心思想的念的都回房干坏事,阿真哪里有什么心思吃饭,桌下的色掌往旁边甜美人儿的大腿直摸,脸上刚是正经八百地说道:“老爹,我是赶了好几日路,须要午休一下,你们事忙,别陪我了。”

“那怎么行。”达尔巴和贝妮亲母摇头,“用完膳我们再去俟村看看,无碍。”

“这……”

“郎君,别这了,用膳吧。”贝妮一手握住那只伸进裙内的色掌,脸甜甜地挟一块肉进他碗内。

被瞪一大眼的阿真,脸皮极厚地应好。也轻挟菜地放进贝妮碗内,才朝前面的人邀请道:“老爹,岳母,你们也一起用膳。”

不知前面他们两人的波滔凶涌,达尔巴和贝妮亲娘笑的开心,拾起筷子反邀道:“用膳,用膳。”

阿真一点心思也没在饭菜上面,桌下的那只色手不停的往贝妮短裙内探,直到已爬上大腿根部时,一只不吭声的小嫩手在桌下按住那只色手。贝妮转过甜甜的脸蛋笑问:“郎君,这个鱼香豆腐是娘亲亲手做的,好吃吗?”

听出话外之意,阿真裂着大口,高赞:“香,很香。”

贝妮亲母听到如此大赞,美丽的脸蛋微粉,开心邀请道:“贤婿多吃些。”

“好好好。”阿真正经八百,可是餐桌下的色手,晃开贝妮紧擒住的小嫩手,死也要往里面再挪上几寸。

贝妮见他已色到决堤边了,咕噜的眼皮黠眸轻转,凑身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的小说蚊语:“郎君,妮儿里面没有穿喔,不要再探进去啦。”

“噗哧……”一口饭在嘴里,听到此话,阿真当场喷了出来。

第404章 《拉咪采》

安静用膳的前面两人见大王突然喷饭,惊骇站起身关心的询问:“贤婿,你这是……?”

“没……没事。”害怕坏事被撞见,阿真急忙把色掌从贝妮的裙内抽出,摆着双手歉然道:“刚才呛到了,没事,没事。”

“喔。”不明白他干什么的达尔巴和贝妮亲母很是疑惑,可是他都这样说了,也不好多问。吃的如此之慢,怎么会呛到呢?

他们入坐后,阿真和贝妮相对一眼,贝妮春光灿烂地深陷两个小酒窝给他看,小肩轻耸后,埋头继续吃饭。

“该死。”体内的欲然如猛兽一般,阵阵的不停狂袭而来。受不了的阿真坐回椅子,劈哩叭啦风卷残风,无视所有人瞠目结舌,凶狠的猛搓起满桌的饭菜。

达尔巴自认吃的最凶,可是碰见这个大胃王女婿不由的也是敬佩不已。

贝妮的亲母曾与她吃过饭,早知他食量大。可是突见他吃的如此凶猛,不由的也吓了一大跳,如此吞咽,会把肚子吃坏的。

知他在急什么的贝妮也咋舌了,担心地按住他端着整盘菜的手,“郎君,这是鱼,不能吞咽,会噎到的。”

“喔。”嘴里满是东西,阿真把那盘鱼放回去,寻找另一个目标。

有没有这么急呀?贝妮眼眸含羞,想也不想地拉他起身,朝前面的人说道:“阿爸、阿娘,我们去休息了,你们慢慢吃。”

咋舌的达尔巴轻皱眉头,“贤婿还未饱……”

“他饱了。”贝妮搂着阿真的手臂,白了身边的人一眼,便领着他往自己的闺房走去。

“岳丈、岳母,你们慢慢吃。”兴奋的脑冲血的阿真咽下嘴里的饭,哪里还能待片刻,反拉着贝妮,老马识途的便向后院狂奔而去。

“这……”达尔巴和贝妮的亲母瞬间便见两人离开了,二丈金刚摸不找头脑,怎么如此之急?

“砰……”

巨大的关门声一响,贝妮反应敏捷地用小手顶住欺来的大嘴,“郎君,等一下啦。”

“不,我一刻也不想再等了。”在边境他就要暴炸了,到昆明后又没客栈,现在怀里的这个女人美的不成人样,哪里还能等。

“郎……,唔……”贝妮的话还未说,小手抵不住他强劲的脑袋,瞬间便消声了。

良久……

“唔……”快窒息的贝妮仰躺在茶桌上,身上压着的则是仿如巨山的郎君,而她自己觉的快断气了。

“甜……”法式的深吻完毕,色急的阿真猛扯身上的衣裳,瞬间从一个人,变成一只褪了毛的猪。

“慢……慢着。”刚从桌上翻站起来,贝妮便见到他差不多脱光了,惊恐的急向后退,郎君这样仿佛要吃人一般,太恐怖了。

“不能慢,哪里能慢,要一鼓作气。”把最后的裤子拉下,阿真全裸着,阴险的欺上前面那个害怕的可人儿。

大瞪着双眸,贝妮咽了咽口水,无法相信地盯着他,小脸红的如血桨,虽然与她坦诚相见无数次,可是却没有像这次令她害怕的,如此的巨大,她能容纳得下吗?

“不……”话一出口,小身子顿时又被擒在怀里。

“温……温柔……”贝妮感到恐慌,不敌的软弱身子,瞬间被翻爬在茶桌上。

邪恶的阿真把贝妮翻爬在茶桌上,趴下身子亲吻着她通红的耳根,邪而有余地轻喃:“妮儿没有穿亵裤吗?”

“有,有啦……。”苗裙这么短,哪里可能不穿,郎君都色的失去理智了。

“说谎的小孩,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喔。”话罢,大掌便把她的苗裙高高掀起,轻抚着那丝锦的小亵裤,*笑地一把扯下。

“啊……”朗朗乾坤里,光天化日下,纵然贝妮再如何的大方,也受不了暴露在他眼里,“郎君,到……到床上去。”

“不行。”

“那,衣……衣服。”

“连人带衣我都要。”不再让她吭出半声,强势贴进,紧握着她柔弱的两肩,尽情的惩治这个不乖的女人。

“啊……”桌子前蹭,贝妮柳眉紧拧,小脑袋高高仰起,樱唇内飘出突然被攻击的呢咛。

叽吱,叽吱……

大作的桌子移动声,贝妮承受不住如此猛烈撞击,低声呻吟,她不想呻吟,可是呻吟声却不知为何,绝止不住地从她紧咬的唇瓣内流泻出。

千军万马过后,燃情的厢房恢复原先的宁静,外面的溥云闲适惬意的轻飘,风!越来越懒了。

苗服、丝巾、铃铛、竹鞋夹着王衫、王鞋、腰带散乱地掉了一地,床上的两条*身躯纠缠在一起。

迷迷糊糊的贝妮全身酸痛,懒洋洋地从睡梦中醒来,一睁开双眸便见到郎君那张俊脸,双腮抹上一袭红晕。

“色鬼。”既无奈又幸福地轻触着眼前这个鼻头,回想他刚才的狂热,浑身顿觉火在燃烧。嘴角吮笑,对沉睡的男人轻骂:“磨人精,厚脸皮。”

一觉睡醒,阿真神精气爽,神彩飞扬。只觉得自己从不曾如此精力充沛过,他几乎是从床上跳下来,然后把那个苗服穿戴整齐,自顾杵在柜子前不知忙什么的人儿拥进怀中。

整理郎君苗装的贝妮被抱了个满怀,转过身子小手平贴在他裸胸,腮边泛晕甜甜唤道:“郎君你醒了。”

“宝贝。”几乎是同时,贝妮刚转过身,随之而来的便是他那煽情火辣的深吻。

樱唇被擒,贝妮消声。

良久过后,一声轻咛,小嘴张大地猛力吸气、呼气。

“哈哈哈……”浑身都是劲的阿真见怀里的人儿,一副要断气模样,心情愉快地搂着她问道:“亲亲小可爱,你在干嘛。”

轻捶他一小下,贝妮嘟啷:“郎君你都不会收俭点。”

“只有我们两人,有什么好收俭的。”大嘴在她粉脸上轻啄,色掌则又漫游于她的裙摆内,疑犹未尽地轻揉抚磨磋。

瞬间贝妮被这只大色狼揉搓的浑身战粟,舒麻地推开阿真,“不……不要啦。”可是任她如何的挣扎,就是挣不开眼这个纠缠的大色狼。

“郎君快洗脸更衣啦。”双腮樱粉的贝妮无奈地跺脚,都午后了,段台就要来接新娘了,他还色不完。

“嗯,再让我抱一下下。”阿真不舍得,把怀里的这具温玉馨香搂的紧紧,时不时还伏下头颅,爱怜地亲吻她泛着甜香的发梢。

贝妮静静任他抱一会儿,开始不安份了,扎开熊怀后,便拾起柜里的苗服道:“郎君快换下苗服吧,咱们去抢亲。”

“抢亲?”阿真大愣。

“对呀,我们苗寨叫拉咪采。”贝妮顽皮的眼眸闪烁,酒窝深陷道:“好好玩的。”

“真的?”阿真顿感兴趣,“拉咪采是什么?”

知道他爱凑热闹,贝妮算计说道:“好好玩的,郎君到时别先进村,在村外等段台,然后与段台一起进村迎贝琪。”

让她侍服自己穿衣的阿真,见到她如此阴险的笑容,挑眉询问:“妮儿,你有什么诡计?”

“哪有。”给他绑上腰带,贝妮笑的非常的灿烂,“进村时,我们咪采会堵住路口,然后与你们咪多对歌,你们对得出来就给礼物。”讲到这里,很开心地笑:“一关一关的过喔。”

“哇,那对不出来呢?”阿真好奇了。

“不会对不出来的。”轻笑的贝妮如实说道:“阿爸叫好多深通对歌的咪多与帮助段台来迎亲。”

“还好。不然对不起来,那可真是一个汗了。”

“嗯。”给他穿完苗服,贝妮拉着他坐在梳妆台前,“郎君要不要玩?”

“当然要。”阿真想也不想,这么好玩的事情他怎么可能错过。

听到他说要去凑这个热闹,贝妮酒窝陷的更深了,她这次肯定要把夫君打的满头包。

穿着一身苗服,阿真别扭极了。

“郎君不要拉啦。”镜前的贝妮警告地扳正他的身,抚平腰间的褶子,“真的是个好俊的小咪多。”

听到这声咪多,阿真裂开嘴巴,转身捏着她的双腮,“好可爱的小咪采。”

“走啦。”兴高采烈的贝妮一刻也呆不住,开门便拉着他往俟寨奔去。

大理千百年来就是苗族所在,各城各镇都可以看见寨部,竹蓠茅,满山遍野的青树与山上砍伐的蓝色服饰,和那苗家人独有的银铃铛,大摆裙,与圆竹篮。

虽然是寒秋,但是苗家女儿从未穿长裤,永远的那套大摆裙,圆领大襟短衣。而苗家男儿则是青色土布衣裤,包青头帕。

俟寨不大,但却是苗七十二寨之一。

当阿真抵达寨门时,放眼入目的便绿野仙踪,景致美的令人心醉。

贝妮从小就生长在这种灵美仙境之中,并不觉的幽美地对旁边愣怔的男人说道:“郎君你穿这是迎亲的苗服,好好呆在门口等段台他们喔。”

“我不能进去吗?”段台不知什么时候来,他都看见来来往往的苗人在笑了。

“当然不行。”贝妮大力摇头,新郎没来你就先进寨,会坏了吉喜的。

想了想,也觉的很有道理,点头叹道:“好吧,等段台来了我再进寨。”

“一定哦。”眼内很算计,贝妮抚了抚他肩上的发丝,回眸一笑便蹦蹦跳跳地向寨内跳去。

手抱着胸,阿真一身迎亲的咪多装,仰靠在寨门边,顶着进进出出一道道含笑戏谑的目光。

“呃。”一段时间过去,阿真感觉自己如动物园内的熊猫一样。老脸拉的特长,朝旁边的李能武询问道:“你去看看段台他们来了没有。”

“少爷。”李能武觉的不安全。

“老爹就在里面,没事。”

“是。”无奈的李能武跟他站在一起让人竞相围观,老脸早通红了,飞速向前面的土路奔去查看。

“咯咯咯……”三名小咪采从寨门口走出,边走边看着寨门的咪多咯咯笑个不停。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阿真小声低骂,双手抱胸地蹲在地上,老脸大窘,心里极度不爽。

天上的白云悠悠晃荡,正当他蹲的双腿发酸时,寨门内的人蓦然齐声大喊:“拉咪采的来了,拉咪采的来啦。”

听到这声声的叫嚷,阿真从地上站起来,向远眺去,果然见到大队人马,喜气洋洋地杠着大堆东西,急速向寨门奔袭而来。

正当阿真不知他们干嘛跑的如被人追杀一般,寨内突然涌出大批身着红色的苗服的少女。

“拉咪彩的来抢人了,快关寨门。”

“砰。”

被巨响惊到,阿真老脸讷讷地看着关闭的寨门,不明白这群娘子军到底要干什么?

“大王。”跑的满头是汗,段台也是一身苗装,只是他包头是红色的,一看就知是新郎倌。

狐疑地阿真打量着段台,裂开嘴笑问:“这么急着想娶贝琪啊?”

“这……”段台老脸绯红。

见他如此之窘,阿真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说道:“行了,别把我当大王,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大家好好的开心一下。”

“是。”

“喂,拉咪采的,我们咪采不是那么好拉哟。”寨内传来一声娇喝,随后便咯咯咯的笑声大起。

才一会儿,阿真额头顿滑下无数汗水。

只见刚才紧关的寨门被打开了,只是大群的咪采手持竹竿守在道路两旁,而那条通往新娘的道路远远见不到尽头。

段台带来十六人,见到这阵仗脸青了一半有余。

“拼了。”咪多阵营内,个个康概激昂,从容赴女祸。

段台也暗暗咋舌,对十六名从容赴死的咪多躬身谢道:“全靠各位咪多了。”

“走。”阿真一马当先,领着十六名咪多拥护着段台,向寨门跨进。

他们才刚跨出寨,最面前的咪采立即把竹竿交叉,阻挡他们的道路,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扬喉开唱:“阿哥有家我无家,孤身云雀走天涯!阿哥有伴我没有,落单画眉闹喳喳。”

正当阿真还搞不清状况时,咪多人群里,跨出一名俊郎的小伙子,高歌对上:“太阳出来红彤彤,月亮出来雾蒙蒙;太阳月亮我不爱,只等阿妹落怀中。”

“好。”阿真大声赞好。

持竹竿拦道的所有咪采顿时戏谑地咯咯咯侧笑。

当咪多把歌对完,红包便强塞给对歌的咪采心手中,而那对歌的咪采听到大家如此咯笑,脸儿一羞,脚儿轻踩,把手中的铃铛羞掷给前面的咪多,羞掩着脸跑开了。

第405章 《爱捉弄人的采咪》

“有意思。”阿真大裂着嘴巴,终于明白什么叫男人输调滥名誉,女人输铃必输身了。

“走。”过了一关,咪多信心倍增,势如破竹。

口干舌燥,派了无数的红包,一路对歌下来,一群咪多累的差点趴了。

领先前面,打败了无数咪彩,阿真和段台一路无事,全都是身边的十六位咪多带打。

“好俊的咪多。”前面挡道的两名咪采,伸长着竹竿,打量着这群咪多咯咯笑个不停。

一路来对倒了无数咪采,阿真一点也不惧怕,信心十足地朝挡前赞喝的咪采喊道:“见招拆招,见台拆台,遇神杀神,遇鬼杀鬼。放马过来。”

“哼。”漂亮的咪彩不高兴,扬喉开唱:“金山银山万宝山,家家都有果树园;人家果园结满果,你园为何还结单。”

“阿大,上。”阿真手朝前面的唱歌的咪采一指。

一名年青苗汉跨站上前,开声拉唱对上:“很早就想同妹连,只因隔河难拢边;今日赶场得相会,唱歌认识才得连。”

“咯咯咯……”又是大片的娇笑声,对歌的漂亮咪采偷看了调戏他的咪多一眼,接过红包,羞煞万千地手铃儿往他身上一扔,同样捂脸羞跑开。

“哈哈哈……”阿真是爽的歪上加歪,他是不会唱,不然吃豆腐这种事怎么少得了他。

连战皆捷,咪多队伍倍儿威猛。一路过关斩将,最后终于抵达了安置新娘的竹茅门口。

贝妮身着红色的吐司苗族,一样与咪采手持竹竿,与所有的母亲姐妹挡着道路。笑吟吟的看着过关斩将一路而来的拉咪采队伍。

“哇哈哈哈……”阿真玩的很开心,一路过来把所有姑娘的豆腐是吃的十足十,现见到这群大姨小姨,老婆岳母挡道。一点也不惧怕,指着她们大笑:“来吧,看你们还有什么招出。”

贝妮两颗小酒窝陷的极深,“郎君你太嚣张了,会吃亏的喔。”

“不就是对歌吗?放马过来,对的你们肠穿肚烂。”

“咯咯咯……”被对倒的大群咪采齐围在旁边,听到他这话,全都哗然哄笑。

贝妮生母也是满脸喜气,同样穿着正统苗服,风华绝代的堵在道路,吟笑对前来拉咪采的众人说道:“要拉咪采可没这么容易。”

最后一关了,段台左右观看也见不到贝琪,心急如焚的眼眸止不住向内眺望。随即亲身拉声高唱:“今日赶场遇见妹,好似仙女下凡来;妹乖人美见了爱,愿妹莫怨把歌接。”段台臊着黑脸,提起平生所有的勇气,向竹茅蓠拉唱。

他这一开唱,四周皆静了,鸦雀无声地静等着接歌。

贝琪在屋内,听到心爱的人儿唱起了情歌。心急如焚地想要对,可是嘴巴却被小妹紧紧捂住,吱呀吭不出半声。

“咯咯咯……”一段时间过去,仍不见贝琪对歌,堵门的大大小小女人笑的花枝招展,愉快的不得了。

段台急的额头挂满无数的汗,拉喉再唱:“妹妹好似天仙来,哥哥喜爱心难耐,乞求妹妹对上歌,真情待妹世世爱。”

“咯咯咯……”段台一唱完,近百名咪采顿时哄堂大笑,小脸个个都樱粉。

段台老脸已红的如猴子屁股,低垂头脑袋不敢抬起,心急的差点把*捶破。

阿真久久不见贝琪对歌,立即明白肯定是前面这群女人搞鬼,指着她们喊道:“快把贝琪放出来。”

“咯咯……”贝妮抱腹娇笑,差点叉气地持竹竿,挑峙的回道:“怎么样,小咪多,你有办法对赢姐姐,姐姐就让你拉走咪彩,对不赢姐姐,小咪多便回家家吧。”

一干丈母娘知道阿真是什么人,听见贝妮竟然唤自家郎群为小咪多,而且还自称姐姐。顿时额头滑下无数黑线。

“呀……”阿真大裂着嘴巴,掀起袖管很阿力莎地接下,“*的小咪采放马过来,哥哥今日就对的你一辈子都顺从你家亲哥。”

“咯咯咯。”贝妮笑的东倒西歪,细眉轻挑:“阿哥,你行么?”

“不就是对歌嘛,有什么难的。”招了招手:“放马过来。”

“亲阿哥今天要惨遭铁泸了喔。”贝妮嘻嘻笑,不认为郎君会对歌地拉唱:“阿妹……”

歌声刚起,茅屋内心急的贝琪挣脱小妹捂嘴的手掌,撩亮地拉对刚才段台的情歌:“今日赶场遇见哥,遇见哥哥妹快活,你有情来我有意,有情有意才接歌。”

“吼吼吼……”外面的咪多听到新娘接歌了,立即齐声震奋的大吼。

贝妮合上嘴,裂着满嘴的笑,没想到贝琪这么心疼他的亲亲小咪多。

“哗……”贝琪的歌声一落,数百咪采反应迅速,在咪多还没喜完,一鼓作气地往小小的茅屋汹涌地闯了进去。

不明情况的阿真见到人如洪水向那道小门涌进,一头脑雾水。

“快抢,不要让新娘被咪采藏起来了。”咪多阵营一声暴吼,然后十六名咪多一马当先,强挤在咪采人堆,强行向那道门挤进。

贝琪歌一对完,瞬间便被大批人包围,然后不稳的被拉站起,如木偶般任这群咪采拉着自己,向门外奔跑去。

“咪采们,不要让咪多抢走新娘喔。”贝妮玩的开心扬起呐喊。

进屋拉咪采的咪多见到屋内空了,心急跑出屋外大吼:“快找新娘,快找新娘。”

阿真与段台不知什么情况,正当面面相觑时,听到这声暴吼。立即如无头苍蝇,满人堆里寻找。

汗……,上百咪彩穿着一模一样,人群密密麻麻,哪里分得出哪一个是贝琪。

把贝琪好好藏住,贝妮裂着嘴巴,抄起帚把大喝:“打拉咪采,打拉咪采。”

阿真与段台额头刚挂上汗,突见大干咪采手持竹竿,帚把向他们狂涌袭来。

“嘻嘻……,郎君受死吧。”贝妮一马当先,冲上前,朝那个呆站的郎君,一帚把便打了下去。

咚……,脑袋被砸,阿真老脸讷讷,“妮儿你真的打啊。”

“当然是真的。”小手抡着帚把,贝妮六亲不认,啪啪往阿真身上打。“郎君不准还手喔,不然你们就娶不走贝琪了喔。”

“汗……”抱着脑袋,阿真四处逃窜,“谋杀亲夫啦。”

段台和李能武也好不到哪里去,阿真挨的是扫帚,他们挨的可是结实的竹竿。全都抱着头颅四处逃窜,满人群里搜寻贝琪的身影。

被打的受不了的咪多,头上全长包了,受不了地开喉大吼:“拉歌,快拉歌。”

“段台你死了,快唱歌啊。”阿真被贝妮从茅屋门口,一路打到寨门口,刚才势如破竹,连战皆捷,现在却节节败退,兵败如山倒。人生大起大落,还真是不好说。

顶着无数的竹竿,段台抱着脑袋四处跑,四处躲,拉开嗓声高唱:“单身苦来单身苦,衣服破了无人补;锅里没有热饭菜,没有鞋穿打光脚。”

心疼的贝琪,见到准郎君被人打的满头包,早就想跑过去了,可是人却被咪采抓着,一动都不能动,现在听到准郎君唱歌了。毫不犹豫地便开声对上:“阿哥寂寞有妹伴,衣服破了阿妹补;冷饭妹为阿哥煮……”

“在那里,快……”贝琪的歌未对完,四处逃窜的咪多顺着歌声射去,果然见到贝琪,一鼓作气,如猛兽来袭,全向那一堆人虎跑过去。

所有人见咪多发现咪采了,飞快拉着贝琪四处跑:“来拉咪采了,快把咪采藏起来。”

女人的速度哪里敌得过男人,一路上顶着无数的竹竿,咪多截到贝琪,立即哄的一声,抬起来往茅屋内急奔。

“进屋,快进屋。”抢到人的咪多一路奔跑,一路呐吼。

招架不住的阿真见他们抢到人了,死命的往那茅屋奔跑,“别关门,我还没进去啊。”

用一招锄球姿势,滑进茅门,头上的帚把瞬间停止。

“段郎……”被拥在怀里的贝琪心疼不已,轻揉着他的头颅,羞羞道:“辛苦你了。”

抢到贝琪,段台珍惜万分,擒住她的小手摇头道:“一点也不辛苦。”

“痛痛痛……”抚摸着大脑袋,阿真痛的蹲在地上。贝妮太狠了,竟然把他打的满头都起包。这个苗族娶老婆竟然要用命去换,太冒险了。切记!珍爱生命,远离娶亲。

百来名咪采追到屋门,便不再追了,齐声朝屋内的所有咪多咯咯笑,放下竹竿,每个人脸上皆喜气洋洋。

“郎君,好不好玩?”那柄帚把不知哪去了,贝妮的手空空,开心地陷着酒窝朝里问。

“你别进来。”心有疑悸,阿真大惊。

“你们都拉到咪采了,没事,出来吧。”

看着贝妮那阴险的笑容,阿真心头一跳,大力摇头:“打死也不出去。”

贝妮大裂着嘴巴,“你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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