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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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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南镖头的三女儿。”

“红衣少女?”

雷顶天摇了摇头。

“白衣少女?”

“老大,他是震镖头的儿媳妇。”

双手一摊,阿真猜的很累,“你直接告诉我中间那老头的二女儿是谁得了。”前面有七八名少女,他猜来猜去容易吗?

雷顶天脑门大汗下滑,摇头说道:“老大,震镖头没有女儿。”

“我靠。”转眼大瞪雷顶天,“你不早说。”

安静又寂静的竹林内,他们的谈话虽然不大,但是练武之人耳机灵敏,把他的所有话一句不漏的听全了。一时间气氛更加凌重了。除前面三名老头淡定外,后面的一大群少男少女满脸怪异。故事里的黄衣少女,双手气捏着马绳,紧抿着杏唇,眼里熊熊烈火燃烧。

说话间,车蛇来到山道的拐弯处,青青的翠竹突然向两侧分开,更宽更广的尘路蓦地出现。一条清河泛着微波伫在土路边,河内的水草沉淀于清清河底,浮藻斑斓地飘游于河畔两端。

“天哪!好美!”

左右凝观的阿真有种与恋人走在清幽河畔边的感觉。放眼眺望,云水竹波相映,涸波浩渺,云蒸霞蔚,既有清流的河流,又有屏翠的紫竹,而远处青山如黛,白云悠荡,将这一些切衬托得如诗如画,仿若置身梦境中,令人不由自信地赞叹。

在其它人眼里就是有水有树而已,紧张的都快憋出病了,哪里有他那种诗情画意。

远处的镖旗迎风拂扬,马蹄车咕声声作响,天上的白云悠悠。阿真情然自禁地想要放歌,而他也不在乎会不会吓坏众人,扬起他那五音不全的歌喉,厚着脸皮自己爽了起来。

“天上白云飘荡,地上人儿马蹄忙。我为一腔侠骨柔情,流浪走四方。”

寂静的车蛇内扬起他那五音不全下流的歌曲,骑在马背上众人听了差点全摔断脖颈。

第388章 《南北绿林》

“真……真哥,你唱的是什么?”雷顶天扶着马匹坐稳,额头的汗刷刷刷不停直流,太诡异,太惊世骇了吧?

“这首是中原镖局的主题曲。”停住下流的歌词,开心地看着前面的镖旗问道:“怎么样,好听吧?”

“这……”雷顶天的汗是淋漓尽致,不知该怎么说。调听起来是新鲜,可是词也太下流了吧?

阿真见他哑口无言,不搭理地继续开唱:“不怕风和霜,只怕情丝乱。想把儿女私情放,谁知偏又不能放。为什么我对她,总是情难忘。”

“住口。”车蛇前面早对他很不爽的黄衣少女一声娇斥,调转过马头,怒瞪着那个下流的男人,策马飞疾而来。

唐老头拉马,朝自顾向后奔去的大女儿急唤:“菊英……”

恍若未闻的黄衣少女,边奔边骂:“无耻,下流。”

“呃?”唱的正开心的阿真突然被喝叱,愣看着前面那道急奔而来的黄色身影,挑眉朝一旁的人问道:“她是在骂我吗?”

“这个……”雷顶天无语问天,弱弱回道:“唐姑娘比较性急,所……所以……”这么明显,难道这位大爷看不出来吗?

“吁……”唐菊英还未靠近阿真,紧急刹马,怒瞪着挡在前面这一黑一白的两人,“滚开。”

锦采烨和李能武冷冷冰冰跨骑在马背上,身不动,臂不摇,杵在她面前。

“该死……”一条马鞭劈头挥下。

急追女儿而来的唐老头见她挥鞭,紧急喝斥:“住手……”

“卡嚓……”

长鞭刚到,李能武快速的抽出冷刀,连瞄准也没有,空中一挥。那条刚猛直击的长鞭,立即夭折,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

“你……”来不及收回长鞭的唐菊英杏目大瞪,无法相信才一眨眼,跟她多年的坚硬长鞭竟然断了,怒火攻心地指着前面的李能武叱喝:“你竟然敢毁我鞭子。”

阿真见这个黄衣少女如此暴躁,在后面调侃回道:“姑娘你太急了,虽然说我家能武很猛,可是你也不必这么着急的想要用鞭子“亲”他吧。““住口。”暴跳的唐菊英,手指穿过锦采烨和李能武,朝那个下流之人大骂:“无耻之徒。”

“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阿真双手抱胸,摇头晃脑道:“你这么急着地用长鞭“亲”我家能武,我都没说你无耻,怎么反倒说起我来了?”

“你你你……我我我……”唐菊英气的浑身发抖,“我不是想打他,我是想抽你。”

“不行的。”阿真很正经地看着跳脚的黄衣女子,摇头道:“我已有妻子了,不可能接受你的爱。”

“放屁。”气的手指发抖,暴吼:“谁会去爱你这个下流无耻之徒。”

“你看。还说没有!”白眼一翻,“人未到骂声就先到,人一到打声就来。”煞有其事点头说道:“打是情,骂是爱。你对我又要打又要骂,明明就是深爱着我。”摇头万分慎重说道:“你死心吧,我只爱我的妻子,不会屈服在你的*威之下的。”

“噗哧……”他那煞有其事的话刚落,停滞的所有人立即紧咬着嘴巴,憋的双颊绯红。

“你你你……”唐菊英见过无耻的,但是却从未见到如此无耻的。一时这间除了气的全身发抖外,已然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急奔而来的三大镖头,见到这两人争吵不休,脸露愠色。警惕地看了一眼挡在前面的李能武和锦采烨,才抱拳对前面的龙无双和雷顶天询问道:“龙侄女,雷二君子,你们这是?”窥了一眼双手抱林阿真,不明白此是何人。

“三位镖叔,全是误会。”雷顶天老脸讷讷,很抱歉的抱拳回礼。

“原来如此。”重任在身,老辣的震天霸也不愿生事,看了阿真一眼,有礼抱拳询问:“不知贵公子是何人?”

“不想说,赶你们的路吧。”酷酷的阿真懒的理这些弱鸡江湖人,每次都是查户口,查完了以后又要一条老命吓死半条,这都成什么事了。

“这……”听到直截了当的拒绝,三张老脸讷讷,张口结舌,不知该作何表情。

跟来的小辈见他竟然如此对长辈说话,气愤难忍,齐声暴叱:“大胆。”大有一鼓作气冲上前,把他碎尸万段的举措。

左一句无耻,右一声下流,现在还被喝叱大胆。纵然阿真的心情再好,也被搞差了。瞬间拉长着俊脸,冷冷看着前面大群人,阴森森询问:“不然你们要干嘛?”

后面龙啸楼里的所有镖护,见他突然拉长着脸。顿时骇然猛力抽气。

“老……老大消消气,别……别和他们一般见识。”雷顶天见他如此阴森,一颗心左右抖个不停,立即抱拳陪笑,额头的冷汗如瀑布般狂泻不止。

二君子雷顶天在江湖亨有盛名,可突然之间竟对这名年青贵公子如此惧怕。亲见这一幕的大干人心头一跳,顿时噤若寒蝉,鸦雀无声。纵然不知这名贵公子是何人,但是可以肯定绝对不一般。

冷瞪着眼前的大干人,阿真深深吐出一口不爽的气,撂起笑脸说道:“赶路吧。”

“是是是……”雷顶天心头一松,唯唯诺诺的朝木在前面的人陪笑说道:“咱们快赶路吧。”

“好……”

刚刚应完,冷淡的龙无双脸色一变,冷眼结冻,扬起呐喊:“护紧镖物,有人劫镖。”话落,单骑朝前咻矢,理也不理这一干无聊之人。

听到这声喊叫,前面的众人脸色一变,蓦然噤声,紧急调转马头朝前追去。

阿真狐疑地朝前看去,见到竹林内突然涌出大批正缓缓包围过来的人。兴奋盎然地大喊:“太好了,终于有人劫镖了。”一马当先,施展出爱凑热闹的本性,向前流口水地奔去。

锦采烨和李能武听到这句兴奋的话,白眼上翻,紧紧追上去保护。终于有人劫镖了?这是什么话,少爷是巴不得这镖被人劫了是吗?

匪土众多,足有二三百人,个个威武不凡,神情剽悍。

当三大镖头赶到车头时,脸色大变。

“这批人不简单。”南镖头低声道。与前面遇见的完全不一样。

“看来是密谋好的。”唐镖头死凝着前面的大批人,“是场硬仗。”

“很麻烦。”震天霸镇定的直视前方,“应该南绿林联合来劫。”

随着前面包围圈内走出绿林头领,有见识的三把老骨头眼珠大瞪,齐声低吼:“是南北绿林联合来劫。”

“霸王枪、巨轮斧、鬼索链。”念叨的雷顶天脸色不太好看,“没想到七妖剑和十二生肖也来了。”

龙无双原本就冷的白脸顿时更冷了,连对雷顶天念叨的那群人投去一眼也没有。深仇大恨的霜眼死凝着站在最前面的三位白发苍苍的老头身上,话从牙缝里逸出,“三妖孽。”

“什么?”听到三妖孽这个名字,雷顶头脑袋上的警铃大作,朝站在众多高手前面的那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看去,“这三人就是失踪多年的三妖孽?”

“不错,就是三妖孽。”震天霸脸结着一层冰,“没想到这三个老贼还没死。”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龙无双冰冷的眼里像在溢血,回想七年前亲眼目睹爹爹惨死在他们手上,她就不由自主地全身发抖。

雷顶天见到身边的人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知道内幕的他立即紧捏着她的手,“龙妹镇定点。”

也发现她异常的震天霸低声喝斥:“龙侄女,镖物为重,杀父之仇来日再报也不迟。”

“震叔教训的是。”极力忍耐的龙无双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已冷静下来,身为楼主该以大局为重。只要这三个老贼没死,她就有机会。

这是一场大仗,一场艰难的苦仗。双方人马成名人物都一样的多,势钧力敌。谁也不率先动手,仿佛在寻找破绽一般,不吭不动紧张峙着。

秋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河面上的水波粼粼。风——很凉,水——很寒。

前来凑热闹的阿真见两方人马各据一方,准备也就绪了。但却不吭也不动,如老僧入定一般。

挑眉前后看了看,见到这群镖局镖护额头都挂着惊心的冷汗,顿时哑然一笑,开心的不得了。

哒哒哒……

一匹马儿在紧张的对峙里悠哉地漫步上前,身后左右跟着的是一黑一白的两条彪影。

“喂,你们干嘛的?”受不了的阿真,朝前那批穿着黑色服饰的人呐喊:“是不是来打劫的?要打劫不动手,愣在哪里干嘛。”

紧张对峙的双方听他这声吼唤,顿时大愣。

土匪头三妖孽,眼射寒光,死凝着这个不怕死的年青人,以其中一名最为苍老的老头吼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年青人要珍惜性命。”

阿真挑起小尾指挖了挖耳孔,若无其事地弹掉耳屎回道:“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理道。我老爹说过,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

“好……”黑道里一声苍老巨吼:“好一个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看来是同一条道上的。”

“道不上道都无所谓。”朝前看去,阿真不耐烦地大吼:“有本事就劫去,没本事回家和婆娘研究床上新式,杵在那里动又不动,搞毛啊?”话落感觉不对,立即朝前面那三把老骨头道歉:“不好意思,忘了你们都一只脚踩进材棺里了,肯定也翘不起来了。玩婆娘这种危险的事,还是不要去干的好。”

这番话吼的令白道众人脑门滑下黑线。而黑道衣肩大垮,表情茫然。他们白道的那些伪君子一向都文质彬彬,怎么出了个另类的。

“哈哈哈……”老迈的笑声大起,然后传来一声巨吼:“好小子,够种,老头子我喜欢。”

“抱歉,我有老婆了,你去喜欢别人。”

一阵静默,三具苍把的身影骑出人堆,朝前呐吼:“臭小子,如果你拜我为师,我便饶你一命。”

阿真眉头一挑,皮笑肉不脸地看着前面那三个老头,开口回道:“我劝你去买个枕头。”

“嘎?”头脑打结,怎么突然说起枕头了?

“抱着作梦去吧。”现在就不打结了,全都通了。

“有趣。”三把老骨头乐了,对阿真越看越满意地大吼:“今天这徒儿我收定了。”

“得了得了。”很不耐烦地催道:“废话这么多,你们到底还要不要抢啊?趁天还没黑,早抢早完事,这里可值三百多万两,够你们玩女人玩到*了。”

白道的人见他竟然邀请黑道来抢,脸上顿时大愣。七八名女人听闻这么色的话,娇腮殷粉,纵然是江湖儿女也承受不住他如此*裸的黄话。

黑道的众人也愣怔了。看怪物似的打量起那个单骑的年青人,他不是护镖的吗?怎么这么急的想让人抢?有毛病吧。

“小子,你和他们是同一路的吗?”头发苍白的老头很是疑惑。

“临时搭并。”很不耐烦的阿真抱着胸,“死老头,你们是要单打还是独斗?”

“呃?”单打和独斗好像是一个样吧?问的是什么话?

“好吧。”看着眼前大愣的一干人,阿真承认自己一时口误,更正吼道:“你们是要群欧还是单挑。”

“好。”一声暴吼,三把老骨头扬赞他勇气,“就陪你玩一玩。”

见到好戏要开始了,阿真兴奋地指着前方的大批人呦喝道:“刚才听雷二愣说你家有破枪破斧破链。”轻蔑地嘲笑,“还有什么七娘剑,和蛇虫鼠蚁。叫出来让爷瞧瞧。”

黑道众人听他这命令语气,顿时暴跳如雷,打杀声哗啦作响。

三妖孽老脸一冷,暴怒巨喝:“七妖剑,让这臭小子见识见识是不是娘剑。”

“是。”黑道堆里的立即腾空飞跃出七具凛冽的剽悍身影,站定后以其中一人为首,蔑视地说道:“亮个万儿吧。”

“我和你家婆娘是姘头,想知道,回去问自家婆娘。”活活气死人的一张嘴,歹毒之极。

“该死。”七妖剑暴躁,七具身影同时跃起,七把利剑动作一至,齐向阿真凶猛来袭。

第389章 《杀戮》

见到七妖剑突然袭击,三大镖局的老头急唤:“小兄弟小心……”

悠然自得的阿真含笑地抱着自己,见到飞疾而来的七具身影快到了,立即下令:“挂上五档,开足马力,别留情。”出来混早晚要还的嘛。

两侧的李能武和锦采烨不明白什么叫挂上五档,但是这句别留情他们却听得懂,杀气剽凛,剑刀齐出。

锵……

刚猛带劲的刀剑,快速替阿真挡掉近身的七把利剑。

李能武和锦采烨如鬼魅一般,朝被他们内力击退的七人咻身而上。

千万寒芒乱闪,霎时间,只听得一片叮当乱响,如幻似影的两只硕长的身影,时而忽左,时而忽右,眨眼在上,眨眼在下。晃的双方人马眼花缭乱。

“啊……”

“啊……”

“啊……”

才刚近身的七妖剑惨叫伴随着血花喷射。

砰砰砰,数具身体无力地重摔于地,双目狞狰,眼还来不及合上便逐一暴毙。

风止了,惨嚎结束。

现场死样般的寂静。

各据一方的黑白两道眼球暴凸,惊悚倒抽着冷气,骇异地僵住了。

就在阿真正前方,一道白影和一道黑影冷酷无情地,把各自的刀剑直戮强入对手的脸孔中央。破鼻裂骨,从正面进,后面出。鲜血正不停从刀剑尖上滴答落地,而躺在黑白两道人影身边的,则是五具奇惨无比,暴狰巨目的冰冷尸身。

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瞠然惊视下,黑白双影抽回各自的刀剑,那两个脸顶血窟窿的七妖剑之二,不分先后地仰天砰然倒地。然后黑白双臂垂落,任由刀剑上的鲜血滴滴落地,静伫在死尸堆中,杀气飓冽地瞪视着前面的黑道群人。

震天霸骇惧的毛骨悚然,无法相信成名江湖十年的七妖剑竟瞬间就被灭绝,看着前面那两道恐怖的身影,喃喃叨问:“他们是谁?”

没人可以回答他,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骇住了。

安然跨骑在马匹上的阿真,观着近在眼前的死尸,有些恶心地朝地上呸了一口。扬起高兴的俊脸,乐不可支的朝前面呆若木鸡的三妖孽吼道:“老头,你的七娘剑断了,快叫刀枪不入的十八铜人出来,不然真不够瞧的。”

三把老骨头远观着那两道冷酷森然的黑白身影,犹如两道带血的利刃,那静止不动身躯仿佛是地狱里爬出的鬼罗煞,凄厉得令人毛骨悚然。即便是成名三十年,满手血腥的三妖孽,也禁不住心惊胆裂。

“你……你是谁?”

“哈哈哈……”阿真扬起一阵彻笑。把他那万众鄙视,俗的令人想吐故的诗句大声吟了出来。“半神半圣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贤。脑中真书藏万卷,掌握文武半边天。”

要是柳风扬在这里肯定踹他一脚,然后捂着脸痛声哀呼丢人现眼。但是在这里的几百人没有人觉的丢脸,只有层层叠叠的惊涛骇浪。

随着诗句的落地。刹那间,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连惊呼都来不及,齐慌的猛向后急退一大步。

这首含着浓浓血腥味的诗句,可不就是江湖朋友争先急告的玉面阎王之诗吗?

倒抽冷气的三妖孽直瞪着阿真,咕噜的眼睛不停对他上下打量。飘逸、俊美、含笑、温文,全齐了,顿时吓的魂飞魄散,这就是传说中的玉面阎王本尊,绝不会错的。

“你……你是玉……玉面阎王?”颤抖的声音差点尿裤子地撩起。

“是呀。”阿真含笑地扭过头,看着身后这群惧怕盯着他看的白道,开心问道:“姑姑,我帮你报仇,你要生剐还是活剥?”土匪?哼。别说撞到他了,就算没撞到他,他都要派人去找他们。光天化日之下都敢拦路行凶,把百姓不当人看啊。

冷漠的脸蛋已变,听到这番话,龙无又含泪谢道:“过儿,谢谢你。”

“自家姑姑不必谢。”愉快的阿真见她掉泪了,挑眉说道:“姑姑不能哭,要永远冷冷冰冰的才是小龙女。”说完立即朝呆愣的雷顶天唤道:“雷二愣,姑姑哭了,赶紧逗她笑啊。”

“呃。”大臊的雷顶天还没说上半句话,那个转身过来调侃的身影,又转过身子去了。

“三把老骨头。我说过,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你杀了我姑姑的老爹,今天恐怕要还上了。”

三妖孽听闻这句话,浑身发凉,胆颤心惊地吼问:“你要帮姓龙的出头?”想他们三人成名三十年,刀刃了无数高手,拼尽全力或许能逃过一劫。

听到这语气,阿真就明白这三老头是要鱼死网破了,扬起让所有人听见地话语:“杀了前面的那些强盗头子,其它的小鱼小虾放了。”

“是。”李能武和锦采烨手提刀剑,阴森冷酷地一步一脚印向前徒步走去。

士气高昂的众黑道在七妖剑瞬间阵亡;在得知前面这人就是传说中的玉面阎罗,早就吓的腿软了。现在听闻玉面阎王要饶他们这些小鱼小虾一命,所有人皆齐步向后退,远远拉开与步来的那两道恐怖身影大段距离。

三妖孽见到自己的人马慌乱,额头的冷汗刷刷流淌,齐声大吼:“大家别慌,纵然是玉面阎王,也就只有三人而已。”

三人?不!前面两人的武功已经不是人类了,而且谁也没见过玉面阎王亲自出过手,手底下的人武功就如此之好,那他的武功……

想到这里,大家浑身冰冷。哪里还能听见三妖孽的话,裤子都湿全了。

三妖孽与那些领头也吓的打颤,见到那两道黑白身影近了,心肺俱裂地暴吼:“不要再过来了。”

李能武和锦采烨没有声音,因为他们是奉命而来的。

“不……不要再过来了!”三妖孽撕心裂肺地力挥手臂,想要招回退开丈外的所有手下。

“我警告你们,不要再过……”

话,还没说完,擘电的两条身影一到狩猎区,仿佛浑沌中的一抹疾电,犹似九天极光。白色的身影气吞山河,黑色的身影山崩地裂。一柄寒剑如银河密集的星光,点点耀闪。一把血刀宛若汪洋的巨涛,层层汹涌。

刹那间,笼罩在黑道数十名领头人之上的是无法躲避的死亡,与及暴喷的鲜血。

连惊呼都来不及,巨轮斧、鬼索链已然喷洒着鲜血,翻跌倒地;霸王枪手捂住喉头,踉跄跪地,无法哀嚎,无法止住从喉咙暴喷而出的鲜血,眼白不由自主地袭来,然后倒下。十二生肖鸡飞狗跳,断足断臂。哀嚎刚起,随之补上的便是黄泉的一刀。

一刻也不曾停歇的黑白身影,正在施行一场惨绝人寰、惨无人道的血腥屠杀。腥寒的剑戮心,血冷的刀割喉。一股股热血交织迸洒,一声声惨号永不止息,前一刻还是活生生的人,眨眼间就变成一具具死尸,寒剑夺魂,冷刀取魄。没有仁慈、没有怜悯。天上的乌云密布,寒风骤然大起。呜咽的悲呜要死,跪地的哀求也要亡。

黑道的小喽罗与白道的众人观看的心境各不同,但是却同样的惊心动魄、不寒而粟。

作梦也料想不到,南北两道的绿林头目,竟然在这里全被斩尽杀绝。逞凶斗狠的绿林豪杰面对这两名冷血无情的煞星,竟然毫无招架之力,举首待毙。

这趟镖稳了。

这趟镖谁也劫不走。

这趟镖非常的安全。

骇然远观残忍一幕的三位总镖头,同样的想法从头脑里升起。玉面阎王在此,放眼天下谁敢来劫?敢来?下场就是前面那幕血腥。

风止云涌,当一切平静过后。地上的尸骸叠着尸骸,湿漉的鲜血滋红了草土。一双双死鱼般的眼晴,无焦地注视着天空。

杀戮结束,曾经的壮志豪迈已远去,数十具绿林先锋淌血狰狞,所有的虚荣全成为过去,世间的一切都与他们不再有关系了。

冷煞浴血的黑白双影无视身周的残骸血迹,冷漠地悄然迥转,踱步返回。

白道众人远观着结束的一幕,骇然的瞳孔不断放大,心胆俱裂地惧观着那两条返回的修长身影。无法转目,无法回神。

“呵呵呵……”见到他们杀的痛快淋漓。阿真掉转马儿,返回白道队伍,一派和善的说道:“我家采烨不爱杀人,不过土匪没事。”

轰……

悚然回神的众人见他就在身边,惊骇也不足以形容他们的恐惧,提着马匹与他远远拉出距离,颤抖询问:“你……你是玉面阎王?”

阿真见到这群人如见鬼似的,笑口大裂,“是呀,是呀。”

早知他是谁的龙啸楼众人并无其它人的骇惧,但是亲眼见到这位传说中的阎王瞬间灭干了绿林众匪首,一时不由也瞠目结舌,浑身发冷。

龙无双见杀父仇人已亡,双眼泛红,强把欣喜的眼泪*回肚子。依旧淡漠说道:“起启吧。”自己率先调转马头,奔回车蛇尾端,坚守自己的责任。

含笑看着大干二愣,阿真心情愉快地朝紧盯着他的众人说道:“咱们走吧,天都快黑了耶。”

“呃。”猛然回神,三大镖头想起自己还有重任,朝愣呆的队伍喝吼:“起启。”

停滞的车咕噜开始继续转动,远处的黑道小罗喽仍僵在不远处,惧怕的眼眸双双目送着前方的肥羊离开。现在所有人头脑里都抛弃了想要打劫的念头。不敢呼气的屏凝着车队后面的那道俊逸身影,而他们旁边的诸头目则冷冷躺在地上,鲜血仍在不停流淌。

向远处继续前行的车蛇依然寂静,依然有序,但是紧崩神经的众镖师神经已没崩那么紧了。开玩笑,传说中的玉面阎王就在队伍里,又不是活忒了。

锦采烨与李能武依然的沉默。

远远的,阿真向前面转头朝他注视来的俊男美女比了个帅气的“魄斯”,笑吟吟地接收着万众瞩目地眼神,自顾开心的不得了。

夕阳大轮,青草拂扬。咕噜的车轴不知疲惫地转动。四周的美景在红色的夕阳下更美了,竹林一过,火用的枫叶与败树亲迎着爽秋。

“一江春水情不尽,我梦绕魂牵。一夜春雨梦不休,你多情缠绵。一朝春露万花开,我美丽无限。一日春风人心暖,你风情万千。一生情,深似海。爱到春潮滚滚来……”

下流的歌声随着飘飘的镖旗一路扬起,前面侠女们被如此不知羞耻的歌曲臊的满脸通红。但却只能紧咬着唇咬、红着脸,不敢作声,不敢喝叱。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此人是玉面阎王,惹不得。

骑在阿真旁边的雷顶天见他越唱越下流,连他的龙妹淡漠的脸都丝丝崩裂了。提起莫大的勇气求道:“老大,别唱了行不。”前面有城填,任他再唱下去。他们不出名都难了。

阿真听到这声低求,收住歌曲,挑眉询问:“怎么?不好听吗?”

“不是。”雷顶天老脸微恙,弱弱说道:“能不能不要唱那些情呀爱呀之类的。”把闺房里的事大声嚷唱出来,他不要脸,他们还要脸呢。

“不要情呀爱的?”阿真愣愣,“没有情爱,哪里会好听?”

“这……”雷顶天根本就不懂他在唱什么,怪异的曲调从来也没听过,退而求其次再道:“老大,能不能唱些戏曲或诗经?”

“我嘞个去。”鄙视地朝他投去一眼,“你也太挑了吧?”

“这……”额头滑下大汗,雷顶天无言了。

“好吧。”想了想,阿真高兴嚷道:“来一曲月满西楼怎么样?”

“月满西楼?”雷顶天怎么想都觉的这歌优美,而且古典,绝对不会有什么下流的词,立即赞同咐应:“好,就月满西楼。”

“好。”见他兴致这么高昂,阿真也是开心无比,立即开唱:“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随着他的歌曲落地,所有人脸黑全了。虽然没情也没爱,可是更黄好不好。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阿真唱的很爽,无视大干的瞠目结舌。

“砰……”受不了的雷顶天一屁股摔下马背,不可思义地大瞪着双目,这位爷也倍儿勇猛了,竟然能猥琐到如此地步,下流的无人可及,真是大开了眼界了。

第390章 《阴夜入义庄》(求…求PK票…抽筋中……)

自二日前一役,绿林大豪们死绝的也不差了,大队车蛇安然无事。紧崩神精的各镖师自江宁出发至今,还从未有过如此的安心与放松。

人谓大理四季皆如春,其实也不尽然,秋凉季节,残叶也会枯黄。苗族的那条超短裙,也不得不换回长裙。如果非要说的话,不如说春秋两季来的贴切。

而靠近大理的邕州,天气与大理相差不大,都是冬暖夏凉。车蛇自江宁出发,全都是远离城镇夜歇。一来太引人注目,二来则是怕宵小之辈窥视。

当第三日时晨太阳升起时,停歇的三大镖局又开始向前如乌龟般缓行而去。受不了的阿真要不是保护自己的镖,现在人早过大理了,哪里能在这里当起王八。

天空阴沉,风生云涌。但却挤不丁点的雨水。当第四日的夜晚来袭,这群明明拼命急赶,但却行如乌龟的镖师,脸上已然空虚疲惫。

哒哒哒……

一匹快探路的快马,顶着昏暗的天空,挥鞭急回,停马在震天霸跟前抱拳报告:“震镖头,前方就是特磨道了。”

听此报告,震天霸满是胡须的老嘴吁出一口气,微笑地用手抚顺白黑掺杂不齐的胡须,转头朝旁边的两个老头说道:“终于抵达边境了。”

“是呀,一进大理咱们这三把老骨头就可以休息一会儿了。”南老头呵呵笑回。

反倒是姓唐的老头忧心肿肿,朝两位安心的老友说道:“别高兴的太早,鼠辈好防。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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