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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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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礼教死死困绑的锦采烨心动了。拒绝?结局已很明然。接受?还有一线生机。为吐蕃卖命五年,让世人看清他的能力。到那时他必定能得皇上重用,重回朝纲安得天下,列祖列宗天上有知必然也会理解,毕竟他现在已四海难容,无处藏身。
想通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阿真肯定再问:“五年后,你肯放我离去?”
“没错。”点头含笑的阿真眼里虽然满是笑意,可是心里却在偷笑。如五年后大周亡了呢?他又该去哪里?
听他如此坚定的话,锦采烨不疑有他,立即跪地磕头拜道:“参见大王。”
贝妮见他屈服了,轻抬眼眸称赞看着身边的男人,好像在说:“郎君你那张嘴巴,真是人见人死,兽见兽亡,竟然连这么个木头脑袋都说服了,臣妾好佩服你喔。”
看着贝妮水汪的眼眸,阿真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才对跪在地上的人说道:“你是家奴,在外面之时叫我少爷,宫里时则叫大王。”
“是。”
“起来吧。”
“谢少爷。”
果然是个好臣子,立场一对,阿真对他万分满意,“后天杨扬要回大周,你护送她回去。返回之时,不必到王廷,直接到大理找我。”
“是。”
“记住,绝对不能委屈了杨扬,一定要保她安然无恙,知道吗。”
“纵然奴才身绝,化为鬼魅也必保柳小姐安然无恙。”
“嗯。”果然听话,满意的阿真嘴角吮笑,朝李能武比划道:“能武,到芊芸房里把我的佩剑给他,然后你带他到刑部,要刑部把这些年积压的钦犯人头全提过来,再叫少云、飞虎六位队长、天火的正副头领、和兀鹰七位队长,到这里等我。”
“是。”
“退下吧。”
“奴才告退。”不知礼节的李能武见他又跪下了,猛翻了个白眼。吐蕃和大周的礼数不一样,看来他得教教他才行。
第336章 《王廷计划》
愉快打量着那道离去硕长身影,阿真嘴角高高撂了起来。吐蕃须要人才,大量的人才,这个锦采烨不必说,绝对是个人才,这点他很早就知道了。
杨扬望着那道消瘦的白色身影,心里突然默然地空虚了,他能有个归宿,她替他开心,可是她回大周后,她还能再见到他吗?如能再见,到时的他又是什么样子,而她是否已为人妻了呢?
愉快的阿真便一手牵着一个,一手搂着一个,心情很好的转身回到厅内。
高高翘起的二朗腿轻晃了晃,很是悠哉地吮着茶,心里等待那个好奇的人问话。
果然——在他刚喝完一口茶,坐不住的贝妮凑到他身边,睁着明亮的大眼问道:“郎君,你什么时候要去李朝?”
“与杨扬同时启程。”他早打算好了,故意睇眼看着眼前这张小脸,轻笑引诱道:“要不要一起去呀?”
“要。”想也不想的话立即出口,随后小脸一忧,失望地轻摇着小脑袋,“走不开。”
“哈哈哈……”彻声畅笑的阿真心情很是愉快,把茶杯搁到桌上,爱怜地揉摸着眼前这颗小脑袋叹息道:“既然你选择入朝,那就好好帮助盈盈。”
“郎君你放心吧。”虽然她爱玩,可是轻重还分得轻,虽然累了点,但是与那些老狐狸周旋她挺有成就感的。
听见夫君后天就要走了,讶议的雪霜走近,不舍问道:“爷,你才刚从辽国回来不久,又要出远门了吗?”
“李朝内乱,时机如错过了那将不会再有。”难得那两兄弟自己打起来,他刚好趁势收拾这个不大的小国,打通海口。
不解朝政的雪霜哪里懂的这些军国大事,静看了看他,一时想不明白地问道:“李朝国弱,为何爷想要李朝呢?”
“哈……”扬着笑的阿真嘴角高高撂起,连雪霜都不明白,李朝那两兄弟怕是也不会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个贫瘠小国,这不是很好吗?他就喜欢干一些让人意想不到之事。
见他但笑不语,雪霜惶恐不安,轻轻福身认错道:“爷,是金锁越违了。”这些军国大事,她是不能问,也不该问的。
但笑的阿真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霜儿不必这样,没什么事。”
“嗯。”见他不怪罪,雪霜心里不舍,“金锁帮爷整理行装。”说完,便急急忙忙要从内门步去,头脑乱成一团,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为他准备什么。
见她如此慌乱,阿真咋笑不已,轻拉住急步离去的小小身影道:“霜儿别忙,到时让婉儿收拾几套衣裳,就可以了。”
“咦。”听到只是几套服饰,雪霜不赞时的摇头说道:“出门在外,不比家里。”
“李朝距大理才一点路,贝妮家在哪里,放心吧。”把她按入坐,安心再说道:“去也没多久,再说还有能武陪同,你就放心吧。”
听到能武同去,雪霜微微安心,轻声叹息语道:“辛苦衣柔了。”
“再过二月衣柔就要临产,赶得回来。”,李家那两兄弟虽然打的火热,但是不出两月,他必把这两兄弟搞定。
听他说不出两个月就要返回,站在旁边的贝妮挑了挑眉,担心地嘱吩说道:“郎君不要太大意了,据探李朝的七皇子有些谋略,你可别小觑了他。”这个七皇子虽然比三皇子年小一岁,可短短近十日之间就连夺数城,大半个李朝早被他收了。
“我也有所耳闻。”不骄傲的他朝贝妮问道,“这段时间听到的探报皆是这七皇子屡屡克城,但是具体的倒是没有细问,后天我就要出发了,你和我说说,这七皇子如何个厉害法?”
“嗯。”怕他吃亏的贝妮慎重万分地点头,表脸凝重说道:“与三皇子相比,这位七皇子简直弱小的可以,但是他却敢在柬埔寨起兵,一日之内就收取了腊城,腊城一失,佛逝也让他夺了。麻痹大意的老三在得知佛逝失陷才蓦然起兵。”轻摇了摇头,贝妮叹息道“但为时已晚,夺取腊城再克佛逝,老七的势力越来越大,兵将已达近十五万。连连得胜之下,老七势如破竹,五日之内连克平定、塾梯、寨前,东柬与襄樊五城,大军从十五万增至近三十万,直*到李朝国都升龙。”
听到这里,阿真轻捧起茶饮了一口,放下高翘的二郎腿问道:“听说老三率全军近三十万,与老七在升龙城内相持不到两日便败走红河,此事是否属实?”
“千真万切。”万分确定的贝妮看着他再讲道:“咋失升龙后老三就退至红河边安营整顿,近整个李朝已落到老七手中。”到说这里贝妮的眼一眯,很慎重讲道:“但是老七却连休整都没有,当日就发兵强渡红河,大有一举把老三全歼姿态,很是不简单呀。”
“嗯。”听到这里,阿真也是一脸慎重,这个老七果然不简单,知道雄兵锐气。激战两日刚得国都,一般人都会停下来整顿一番。但是他却连在国都歇息一晚都没有,不欢腾也不雀跃,趁胜强击。因为他知道如果一休息,那锐气正猛的兵将就会松懈,国都一得,雀跃的将军们就想要论功行赏,不会奋勇向前,如此麻痹将重蹈老三的覆辙。
“果然不一般。贝妮你继续说。”
“败渡红河的老三刚安下营帐时,就听闻老七大军又至。惊恐的他立即引令三军将士在红河边再与老七激战。”
她刚说到这里,眼一眯的阿真问道:“这次该要老七败了吧。”
“没错。”如果是放在以前贝妮肯定要想好久,可是盈盈在草原上那举世震惊的一战,令她自然而然就想到锐气正胜的老七为什么会在红河遭惨败。
听她应是,站起身的阿真喃道:“都说穷寇莫追,这个老七的心太急了。”已无退路的老三如何能不死守红河最后这一道防线。
不懂这些兵家之事的杨扬和雪霜静聆到最后头脑上齐冒出无数的问号,不明白为什么得胜连连的七皇子会败给狼狈逃窜的三皇子。
正当他们谈话之时,李能武携同锦采烨也回来了。
手捧着厚厚的犯人图像的李能武一跨进门,立即恭敬把那一叠多年积压的罪犯递上前,“少爷,这些是刑部积压多年未拿到案的凶匪。”
见到他们返回了,雪霜站起,福身禀道:“爷事忙,金锁先行告退。”
轻看了一眼挺直站在门边的白色身影,杨扬眼眸温柔无比,端庄地也朝阿真福了一个身子。“真哥,杨扬先行告退。”
“嗯。”看了看这两个女人,他转身朝贝妮说道:“妮儿,霜儿,你们好生的招待杨扬。”
爱跟路的贝妮见他郎君竟然要把她打发走,无奈里也学着旁边的两个女人一样,手按腰福道:“是,郎君。”
见她如此心不甘情不愿,阿真紧抿着嘴角,眼弯眉弯地点了点头,目送着这三个小女人离去。
她们一离开,他便朝前面两人问道:“其它人呢?”
“在园门口。”
听到在园门口了,手负背的阿真看也不看那一叠罪犯,“把他们叫进园内。”信步跨出大厅,朝园内走去。
接到命令前来的一群人虽然不知道要干什么?个个身形彪悍,无数冷眼彼此看对方不顺眼,大有再领队上山生啃老鼠也要把对方痛宰的气势。
负手走到园内的阿真咪着笑,打量着这十六具走出走会活活吓死人的身影,云淡风轻说道:“截止到昨天,天火四胜四败一平,飞虎三胜四败,兀鹰四胜三败一平。”
除向少云外,冷酷的另十五人双手挽背,虎步大跨,不吭也不动,连呼吸都没有,安静聆听着。
“我给你们总结了一下,可以说你们都很杰出和完美,就是队长们能力还有待加强,时机往往在电光火石之间,稍纵至逝。判断如若有错,害死自己不说,还会害了伙伴。”
听闻他这话,十五人眼底更冷森,煞气更是彪凛。
感受到这群人散发的阵阵杀气,阿真一双锐利的眼眸一一扫过他们的脸,最后停在向少云脸上,“少云,你出来。”
“真哥。”走到他身边的向少云,与他并站在一起,转身板着脸打量着前面的十五人。
“少云是海豹的领头人,海豹也是经由我一手训练出来的,能力绝对勿须置疑。”
不知道来做什么的十五人没听过任何消息,但却也不多问,冷酷跨站着,无血无泪地听着。
说完后阿真朝李能武唤道:“把那一叠犯人给少云。”
“是。”有力的臂膀高递。
知道内幕的向少云接过那厚厚的罪犯,见到真哥退到旁边了,一手捧纸一手挽背的他,双腿大跨,朝前面的十五人吼道:“立正。”
动作一举的三支队伍的领头人飞速合拼双腿,军姿煞是好看。
“赖厘、沙虎、景泰,出列。”
听到吼唤,三人立即向前大跨一步。
“稍息……”
又是一声大吼,不管是跨出还是站在原地的十五人合并的双腿大跨,动作整齐中绝对没有误差,仿佛就是一个人在做动作一般。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们新任的头领,你们要叫我老鹰。赖厘、沙虎、景泰为副队,其它人皆是小兵。代号为猎鼠,听清了没有?”
随着向少云的话落,他前面的十五人提喉高吼:“听清了。”
“什么?我听不见。”向少云那种要杀人的狂吼再次出现。
“听清了……”这次的狂吼连城外的人都听见了。
站在一边的阿真耳膜阵阵刺痛,心里把向少云咒骂了一通,这群人都是经过严酷练训残留下来精英中的精英,没有必要这么造作吧。
“后天卯时一到,全都穿着普通的服饰,带齐你们的家伙在城外十里亭内等我,不准早到,也不准晚到,一定要到准时到抵,违者杀。”
“是……”
“嗯。”满意地点点头,向少云从怀里掏出一大袋珠子,高举给前面十五人看,“这叫掌中雷,是新开发的产品,关键时刻可以保你们性命。”看了看一旁的阿真,向少云把那几十颗雷收回兜里,“出发时我会交你们怎么用。”在真哥府里扔炸弹他还没有这个胆。
“是……”虽然不知他在搞什么东西,可是十五人还是选择应是。
“真哥……?”
见他终于罗罗嗦嗦讲完了,负手的阿真一一走到这十五人前面,逐个赞赏地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这次的代号叫‘王廷计画’,我只有一句话要说。”停顿后,看了看前面的这群人很慎重喊道:“别他妈的给我死了。”
“是……”
“好,全都散了吧。”
匆匆前来的十五人动作整齐,脚下生风,飞速退出巨大的花园,冷森的身影一一消失在众人的眼里。
见他们走了,阿真朝向少云说道:“日初再几个月就要生了,生产前你务必要回来一趟。”
“真哥,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吗?”要他领着十五人钻山打洞的去寻那些罪犯,他就觉的很累,他才刚从大周回来耶。
“你吃饱了也没事干,领着他们出去历练历练不是很好吗?”知道他在不舍什么,阿真手臂横过去,搂着他杀很大地命令:“不只是捉拿罪犯,一路下来如看见有土匪窝一定要给我端了,见到山贼一定要给我剿了,知道吗?”
“知道了。”双肩大垮的向少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想到要在这么大的国家里钻山打洞找匪,他觉的压力很大了。
“辛苦你了。”拍了拍他的肩,微笑说道:“趁这两天多陪陪日初,带她出去玩玩。”
“嗯。”也只有这样的向少云点了点头,不想再呆地说道:“真哥,那我先走了。”
“去吧。”
看着那道急步回家陪老婆的身影,阿真啧笑不已。负手叹笑地向大厅步去,想来他们这一离去,那些土匪们怕是要鸡犬不宁了。他吐蕃什么都可以有,就是绝对不能有,路过一座山,然后跳出来一大批人蒙面人,嚣张地狂喊,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柴的土匪。
第337章 《再逛城西》
光阴迅速,傍晚的红霞洗染着清澈的天宇,那一轮火红的夕阳巨大无比,猖狂的火焰已然维齐不住黑暗的侵袭。
热热闹闹的膳厅迎送去了一干女眷,皆是欢喜无比的众人对那位端坐于椅上的男人福身,便乖顺地相携离去。
含笑送离这些花娇粉艳的老婆,随即眉毛一挑,朝依然坐在椅上的贝妮问道:“亲亲小可爱,明天要上朝你还不去歇吗?”
“才刚入夜。”很无聊的贝妮也学着他轻挑眉毛,坐不住地跑到他身边,搂着他的手臂嚷道:“郎君,我们出去逛逛好不好?”
只想呆在府内的阿真摇头回道:“一点都不好。”
“哼。”被拒绝的贝妮咕噜眼眸子转了几圈,“郎君你忘了那一屁股的仇了吗?”
“呃!”早忘记那一屁股之仇的阿真回想起,嘴巴立即非常的阴险翘起,起身牵起这个好动的可人儿,朝一旁的总管唤道:“把能武和采烨叫来。”
“是。”
见终于令这位大老爷起身了,得逞的贝妮开心不已,紧搂着他的手臂,把他拉出膳厅,很好玩地嚷道:“郎君,咱们去报那一屁股之仇。”
“嗯嗯。”他这个人就是有仇必记,有恩一定忘。那一屁股的仇恨这么大,怎么就忘了呢。
自入城西,贝妮早把那一股屁之仇忘了一干二净了,理也不理他家郎君,自顾这个小摊逛逛,那个小摊摸摸,自得其乐的很。
知道她贪玩,不着急报仇的阿真也就随她了。
从小摊里拿出一条项饰,她开心地与他分亨道:“郎君你看,这个挂坠好看吧。”
打量她小手心里那一个小泥人,不感兴趣的阿真胡乱点头道:“还不错。”
突然见到如此美丽的少女,小摊老板早就呆愣了,头脑嗡的一声顿时空荡荡,哪里还能听闻他们在讲什么。
见郎君赞不错,贝妮开心之极,把小坠饰紧握于小掌心内,朝小摊老板问道:“大爷,多少钱?”
被唤回神的小摊老板愣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丽脸庞,不敢索要价钱地连连摇头,“不……不用。”
白眼一翻,阿真朝跟在一旁的李能武比划道:“算钱。”
应后,李能武那张无比冷酷,很恐怖的黑脸立即伸到小摊老板面前,“老板,多少银子?”
愣看着贝妮发呆的小摊老板,瞳孔内突然放大这么一张见鬼的脸,顿时吓的一大跳,惊恐中连连后退,摇摆着四肢,“不……不……不……用。”
他这见鬼的模样,令贝妮忍俊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武能,你吓到他了。”
“给他一两银子。”
阿真一比划,冷酷的李能武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钱,毫无表面地搁在小铺上面,冷冷地跟着向前走去的少爷。这些个小老百姓每次见到各位夫人,都会愣怔地发呆,真是屡见不鲜,毫无创意可言。
信步向那摔跤那摊派走去的阿真喃喃自语:“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佛祖、观世音保佑,一定要让我报了仇。”
小手被牵,好奇的贝妮抬起小脸轻看着自言自语的郎君,安慰道:“郎君你放心吧,李能和采烨的武功很高强,一定能把摔你一屁股的人打败的。”真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一个摔跤的会厉害到哪里去呀。
见她会错意了,阿真低头打量这张不担心的小脸,深叹一口气道:“妮儿,我不是担心打不赢摔跤的,只是这个摔跤的他很懒,经常无故旷班,不摆摊。”
听闻这话,贝妮也哑然,如没摆摊那还真是没有办法,总不能为一屁股满城搜人吧?
挤身在热闹的城西,健步抵达小摊位的阿真,老脸大垮。愣看着空无一人的铺位,一阵微风轻轻吹过他的发梢,咬牙切齿的语句从他的齿缝里泻了出来。“该死,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见到空无一人的摊位,贝妮挑了挑眉,惊讶说道:“郎君,还真被你的乌鸦嘴说中了耶。”
白眼一翻,不死心的他拽住一位路过的陌生人,礼貌地询问道:“老大爷,你知不知道这位摆摊摔跤的去哪里了?”
被拽住身的老大爷愣看着眼前这位俊雅的年青人,讶异反问道:“这里有人摆摊摔跤吗?”
“没有吗?”阿真大愣,难道是他做梦被人摔了一屁股?
“没有。”老大爷非常肯定。
“不可能。”很坚定的阿真不认为那一屁股是做梦被人摔的。
可是老大爷比他更肯定回道:“小老儿住在这条街近一辈子了,也从来没看到过这里有摔跤,如你要找摔跤,该去城东才对。”
见这位老大爷信誓但但,阿真的头脑迷茫了,难道他真的是做梦被摔的?可是想想不对呀,当时盈盈也在场呀。
正当他想不通时,一名老婆婆急步朝他们奔来,看都没看阿真一眼,紧拉着那老大爷嚷道:“老头子你怎么又跑出来了,快随我回去吧。”
听到这句气急败坏的话语,阿真和贝妮面面相觑,“呃!这位老婆婆,你这是?”老大爷看上去也才五六十岁,身体健朗的很,傍晚出来走动走动,须要这么着急吗?
急步而至的老婆婆转身打量着前的俊男美女,手抚身躬拜道:“让几位大爷费心了,老婆子着实过意不去。”
见这老婆婆莫名其妙的道歉,所有人头上冒出无数问号。
“呃!”不知所云的阿真头脑打结了,现在是上演那出?指着前面的老婆婆问道:“老婆婆你这是?”看着眼前这两位老人,任他再聪明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自认聪明的贝妮也一愣一愣的,发现她那颗很聪明的脑瓜子其实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般聪明。
“哎……”深叹了一口气,老婆婆才说道:“两年前老头子生病,病好了,人却糊涂了,经常偷偷溜出房子,然后就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原然如此。”恍然大悟的阿真看了一眼自老婆婆来时就沉默的老大爷,感觉自己像一头驴一样。
也感觉自己被耍的贝妮理也不理得了老年痴呆症的老爷子,赶紧朝老婆婆问道:“老婆婆,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一摊摔跤的?”
“当然知道了。”
汗……
什么在这里住了近一辈子都不曾见过这条街有摔跤的,好大的谎言啊。
得知原来自己不是做梦被摔了一屁股,阿真刻不容缓询问道:“那为何今天没有摆摊。”
“不是今天,是很多天都没摆了。”老婆婆如是说道。
“原来如此。”了然的阿真点了点头,难怪上次和这次来都没看见,原来是没摆摊了。看来他那一屁股之仇是报不了了。
贝妮见郎君无法报仇了,有礼的向老婆婆抚身谢道:“多谢老婆婆。”
“姑娘勿客气。”摆着手,老婆婆不再言语,拉着她那得了老年痴呆症的丈夫挤身进人群里。
贝妮耸了耸望,抬起睫眸失落道:“郎君,你那一屁股之仇怕是此生难报了。”
“真是太好了。”无奈跟着耸望的阿真失望之极,拉着她的小手也向熙攘涌了进去。
被痴缠到河边的阿真,观看着河流上的青娥画舫,闻着阵阵飘散在空气里脂粉香,无奈地看着旁边那位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吃的开心的贝妮。
到这里来是很好,也很妙。可是——,跟着她,那情况就完全相反了。探看着伫立于河畔边的红莺绿燕们,看着这群莺燕们骚姿扭腰,体似玉酥,他的*就情不自禁紧紧崩着。可是,天杀的,真是一种折磨啊。
开心吃着冰糖葫芦,看着河上的荷灯画舫,听着远处传来的阵阵琴乐,晚晚冰风轻轻吹拂,心情很好的贝妮轻抬起手中那一串冰糖葫芦,凑到身边这个男人嘴角问道:“郎君,很好吃,你要不要也吃一颗?”
“我们回去吧。”看着那些溥纱的姐儿们,再不走,他会死的。
抬起明亮的睫眼看着自家郎君,感受那只搂在她腰间的手掌灼热,轻笑的贝妮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两旁的勾院,“郎君何不吟诗呢?”
“吟诗?”他现在只想*荡,还吟诗呢。
“对呀,所谓心清自然凉,郎君才学深如湖海,趁兴不如吟首诗。”
河畔两侧皆是青楼勾栏,连河中也是酒绿灯红,除了*外,还能吟什么?
“采烨,以妓为诗,作一首如何?”
跟在身后的锦采烨,满脸不自在,想了想便吟道:“陇上巢空岁月惊,忍看回首自梳翎。开笼若放雪衣女,长念观音般若经。”
诗句刚落,好奇的贝妮打量他问道:“采烨文采真是风流,是否身有感触呢?”
“不曾。”不卑不吭的锦采烨抱拳躬身,想他寒窗多年,为一餐饱饭已是奔波之极,哪里会有那些闲钱去戏雪逐花。
知他过的清贫的阿真,牵着贝妮的手说道:“妮儿,你也作一首如何?”
“好呀。”欣然应答,看着河流上的点点画舫吟道:“说盟说誓,说情说意,动便春愁满纸。多应念得脱空经,是那个、先生教底。不茶不饭,不言不语,一味供他憔悴。相思已是不曾闲,”念到这里收回搁在河中的瞳眸,轻抬小脸埋怨看了自家郎君一眼,才低声念道:“又那得、工夫咒你。”
收到她那幽怨的眼眸,吟笑的阿真挑了挑眉,把这具紧幽香的酥体紧搂在怀中,看着河上的凌波画舫吟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析枝。”
“好一个,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闻诗后的贝妮不高兴地仰看着他吟道:“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哥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何不怜取眼前人。”
搂着小小肩膀的手臂一紧,陪笑说道:“亲亲小可爱,虽然我看似风流,其实我很专情的。”
“真的吗?”一双小眼诚直地凝看着他,很是怀疑。
被秋水之眸凝看,阿真心虚不已,讷讷搭笑地点了点头,牵着她的手说道:“咱们回去吧。”
“好吧。”知道他性情的贝妮无奈地叹息,她这个郎君什么都好,就是那颗不安份的心不好。
大手牵着小手,举步离开河畔不久,他们就见到拥挤的人群大动,不知为何如潮水的人群,惧怕里左右退开,张着惊恐的眼眸站在旁边观看街道中大摇大摆的那一群狗仗势之人。
悠闲游走的阿真见到街前人群分开,一大群手持棍棒的大汉怒气匆匆向他们急奔而来。
自认没干什么的他满脸木讷,应该不是来找他的吧。可是吐蕃正在大清肃,这一大群人手持凶物,满脸逞凶斗狠,也太大胆了吧。
李能武和锦采烨见到越来越近的这一群人凶神恶煞,飞速窜到阿真和贝妮的前面,双双刷的一声把后背的刀剑持在手中,冷着脸等待这群人到来。
“黄爷,就是他。”刚到的人群,一声惧怕的娇喝响起。
听到这个熟悉的嗓音,好奇万分的阿真拔开李能武和锦采烨,定眼一眼,原来是前些日子被他吓的屁滚尿流的妓院老鸨,这下好了。
自三名龟奴被杀,巡城司满城都搜不到人,原本动静很大的巡城司却不知为何,搜了二个时辰就突然收队,直至最后连问都不再过问。
虽然不知道大哥为什么雷声大雨点小,可黄仁贵哪里肯罢休,暗暗寻探了许久,也找不到这群人的身影。这些人,杀了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没人知道去向,问大哥,大哥只是很慎重的警告他忘了这件事,然后把他关在府里几天都不让他出府。
今天刚解禁的他,一出来就见到老鸨匆忙来禀,杀人后消失的人又再度出现河畔了。听闻这消失,如泥牛入海到处找不到人的他,立即召集人马,飞速的赶来。此仇不报,他黄仁贵还如何在城西站得住脚?
顺着老鸨的手指看去,黄仁贵很快就在两位煞星的背后见到一名俊雅非常的年青爷哥,这一见他心头大跳,暗暗赞道,好一个贵气缠身的大爷。
“大爷,你杀了我的人,这事不能就这么了了。”
听到这话,阿真朝老鸨身边的年青人看去,顿时他乐了。
只见这名年青小伙子长着一张如驴子一样长的脸,宽大的额头好像被人用捶子敲出来一般,说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说有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不待阿真发笑,一边的贝妮早就忍俊不住,噗哧一声哈哈狂笑了出来。
见贝妮笑的如此三八,阿真也乐不可支地大裂着嘴巴哄堂大笑,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张驴脸,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呀。
第338章 《驴马兄弟》
怒气冲冲奔来黄仁贵眼尖,见到一名长的水灵之极,甜美的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可人儿,竟然大刺刺指着他发笑,一时之间气忿难平,“笑什么笑,没见过爷吗?”
“哇哈哈哈……”随着那张驴脸的动作,阿真更是捧腹大笑,乐不可支地指着那张驴脸笑道:“牛头马面的马面见到你都要自叹不如了。”
当场被溪落,黄仁贵气的一张驴脸都青了,指着他们怒叱:“给我打。”
眼见驴脸背后数十名手持棍棒的小喽罗要扑上来了,李能武冷着张阎王脸大喝:“谁敢……”
一时之间数十名冲上前的小喽罗被他气势慑住,凛冽悚人的煞气围绕在他们四周,惧怕中全都止了脚步,紧张万分把武器护在胸面,集体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率先跨出一步。
见到这群来势汹汹的人被能武一声大喝,竟吓的缩成一团,真是太没出息了。
阿真还没开口,乐完的贝妮收了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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