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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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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后阿真嘴巴大裂,“除婉儿等人为夫子外,还可以把那些文武大臣有才学的妻妾齐聚起来,然后分班授课,一班四十人,各序教各班。”

“没错,然后把课业分类,分别有子集、经史、工艺、礼仪等……”

两只老狐狸当着众人正在策划,听的旁边诸人一愣一愣,看贝妮的眼神,好像一点都不认识她一般。她们都知夫君聪明,可是没想到贝妮竟也不妨多让。

婉儿愣愣轻唤,“夫君,你们这是?”

“婉儿,让你们当夫子,怎么样?”阿真转头询问。

插不上嘴的众人听他这番,愣怔里点点头。教人学东西,倒没什么,只是须要如此的庞大吗?

见她们点头了,阿真一拍定案道:“好,那就这样子,交给贝妮去办。”

“遵诣。”挑皮的贝妮打趣领命,朝阿真挑了挑柳眉,裂开的小嘴笑的很是灿烂。

阿真的眼一斜,调侃道:“领诣可是要下跪的,妮儿你怎么还站着?”

“郎君不舍得。”说道蹦到他身边,一把挽着他的手臂。

“你又知道了。”

“当然,知夫莫若妻呀。”

这鬼精丫头,无奈揉着她的盘发,转身朝众妻说道:“我进宫看看去,中午可能不回来用膳了。”

“嗯。”众人点头,柔情如水齐把他送到大门口。

婉儿眷恋里,绽起脚尘,把他垂到肩上的发丝挽到肩后,轻抚着无皱的肩领嘱咐道:“盈盈已有六个月身孕了,夫君多陪陪她。”再怎么厉害总归也是一个女人,弱肩杠着这么重的担子,她看了都心疼不已。

“嗯,你们也别太劳累了。”说道凑过身,人人不落地亲吻她们的脸颊,直惹的一干女眷羞煞莫名后,才转身钻进轿内。

众妻目送他离开,羞怯的眼神,直到那顶轿子离远了视线,才不舍的收回。

“婉儿、芊芸、琴玉、雪霜,我们去拟贴吧,今晚咱们宴请这些文武大臣的妻妾女儿。”开心的贝妮转身不忘把她们拉下水。

琴玉心有迟疑,弱弱相问:“贝妮,这样做好吗?”

“郎君应允了,那就大胆的去做,安心吧。”贝妮安慰不安的她们,天蹋下来有郎君这大王杠着,怕什么。

众人听她这番话,微微安下了心,“既然如此,那就办吧。”没事做的她们,确实也闷了些,而同样是女子,如何能不欢喜。

林府距皇宫只有短短的路程,到宫门口时,好动的阿真就受不了了,唤停了轿子,驳回跟随的李能武等人,摇着扇子大摇大摆地在大批侍卫恭恭敬敬的行礼下闯进了宫里。

自上次随着盈盈骑马进宫后,这是阿真第二次踏进吐蕃的王宫,吐蕃建国一千三百多年,宫内已遭过无数的翻新,可一些玉石板上仍可看出这古老的痕迹。

在太监的指引下,他终于来到这座达巴老头子的御书房,踏进房内,没见达巴,倒是见到他老婆静澜坐在御桌上,芊玉提着御笔飞舞着,巨大的御桌上摆满着如小山一般高的红折,而他老婆就淹埋在这一大堆的红奏折里面,如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有个人埋在里面。

“凤凰山上雨初晴,水风清,晚霞明。一朵芙蓉,开过尚盈盈。何处飞来双自鹭,如有意,慕娉婷。忽闻江上弄哀筝。若含情,遣请听?烟敛云收,依约是湘灵。欲待曲终寻问取,人不见,数峰青。”

忙碌的盈盈听闻声音,仰起脑袋,脸上挂满着眷恋的雀跃,深深凝视着这个思念的男人,站起身回吟:“翠娥羞黛怯人看。掩霜纨,泪偷弹,且尽一尊,收泪听阳关。温道帝城天样远,天易见,见君难。画堂新构近孤山。曲阑干,为谁安?飞絮落花,春色属明年。欲掉小舟寻旧事,无处问,水连天。”

“老婆……”一声叹喜的呼唤。

“老公……”一声眷恋的回应。

然后急奔上前的阿真绕过御桌,紧紧把她抱在怀里,热情的拥吻后,阿真杀风景道:“妈的,咱们越来越像在演新白娘子传奇了,又唱又吟。”

盈盈点头附和,“照这种久别重逢之下,你应该兴奋的抱着我转几圈,然后说,‘老公我想死你了。’”

“好吧。”为了附合情节,阿真拉着她走出御桌,然后双手如大钳一般,紧紧扣住盈盈,抱着她转了几圈呐喊:“老婆,我想死你了。”

盈盈站定后,白眼一翻,拍开他的大手,调侃道:“你会想?会想的话,那琴玉是怎么回事?大色狼。”

汗,一粒超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滑下,阿真陪笑道:“意外,绝对是意外。”

“意外?”两弯柳眉倒竖,盈盈抬起芊芊玉指搓着他的胸口,“你倒说说,是怎么个意外法?”

“呵……”搭笑里,报赧地手一摊道:“你知道的,人生总是有许许多多的无奈。”

“哼。无奈,我看你是心甘情愿吧。”

“也没有啦。”大掌一搂,把气呼呼的美人抱在怀里,“一开始我是坚定不移,威武不屈,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千年道行一朝丧。”

噗哧一声,盈盈笑了,恨恨瞪着他,警告道:“够了,六个老婆你也该满足了,都成种马了。”

呼……,夸张抹了额头上的汗水,毕恭毕敬大呼:“臣领诣,王后万福千寿。”

“哼……”板起脸的盈盈,摭掩不住脱逃的笑意,摇了摇脑袋问道:“怎么样,还习惯吗?”

“有你们在,走到哪里都好睡。”

“你这色狼。”如此深情的话,令盈盈再也禁不住了,双臂爬上他的脖项,艳唇一贴,狠狠地堵住他那张令人又讨厌,又眷恋的大嘴。

随后而到的一场大战,在狂风暴雨中生死决斗了起来。

两人的那份炽然的爱抚、凶暴的动作,与狂野的喘息中,盈盈把她所有的思念完完传递给他。

御书房的内房,被战争洗燃的一片狼藉,翻趴在阿真胸堂上的盈盈,喘息里惊呼:“孩子不会有事吧。”

“他在你肚子里,有事没有你不知道?”阿真也是担心不已,刚才太过猛烈了。

感觉不到亦样的盈盈,露出一种为人母的慈爱,爱怜的嫩手轻抚着凸出的肚子道:“应该没事。”

“嗯,六个月了,以小心才是。”

啪……

遭到李莫愁血掌印的阿真哀着眼眸朝李莫愁呐吼,“吃错药了?”

“还不是你这么的急。”盈盈推卸责任。

“得。”撑起身子,仰靠在软榻上打量着胸口的女人,“刚才不知是谁一直叫快,又抓又咬。”

“你说什么?”盈盈也仰起脸蛋,凶狠询问。

“没。”

“哇,你属狗的啊,竟敢咬本王。”

“你不是说咬,那就咬给你看。”

“很痛耶,知不知道。”

“不痛咬你干嘛。”

…………………

这属狗的女人疯了,这是阿真最后得出的结论。

浸在柔情蜜意里的沉默,盈盈死赖在他身上,蠕动着艳唇说道:“大周派来个使者。”

听到此话后阿真的俊眉一拧,很难决择问道:“你怎么看。”

“虽然你从辽国索来三千万,可国库依然很空虚,现在不合时。”

“嗯。”轻应后,狡猾的眼珠咕噜转动,分析厉害讲道:“大周现在处在惊弓之鸟中,极度害怕我们与辽国进军。”

“更正的说,现在大周极怕任何一国对他们用兵。”盈盈眯起眼道:“辽国送你返回,大周连一句责怪之词也没有,郭文宣害怕了。”

“我要江南。”

“江南是大周的粮仓,郭文宣不可能放手的。”

阿真扬起阴险的微笑,“江南我誓在必得,但不是现在。”说道眼里闪烁着精光,吩咐道:“你与大周使者谈,很坚定的告诉他,我们要雷州。”

“雷州?”盈盈眉头一皱,“你要海南干什么?”

“西沙群岛好多石油,我怎么可能放弃。”阿真如实说道。

晕,盈盈的白眼一翻,他还没死心呀,鄙视万分调侃道:“你要去挖呀?”那是几千年后的。C0M事情,到那时,他连骨头不在了。

“嘿……”阴笑后,坐起来讲道:“越南小国,我从大理出兵灭了他,然后设立海关,对外通商,建自己的水军,一举两得。”

听得连连点头的盈盈询问:“你要进军李朝?”

“不只是李朝,还有回满。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收李朝,有了通海口岸,才会繁华,国库才会充盈。到那时别说是大周了,连辽国我也要把他灭了。”

盈盈听后,心有感悟道:“你的野心真的太大了。”

“我的东北,好多矿脉啊。”讲到那些矿脉,阿真就痛心疾首,现在还是别人的。

听他又老调重弹的盈盈白眼一翻,他没救了。

第290章 《桑蓉与格喀琪嫫的恩怨》

从御书房转辗到御膳房,坐在椅上的阿真吃的痛快,无视旁边的盈盈和达巴那恶心的眼神。

他这副如此狼吞虎咽的模样,让达巴咽了咽口水,直怀疑这混小子是不是饿死鬼投胎来的。

“混小子,等一下去见见大王母。”

忙碌的阿真听到达巴的话,茫然抬起脑袋疑问:“完颜格喀琪嫫来吐蕃了?”

随着他的话落,达巴和盈盈白眼上翻。

“他辽国的阿里不达拉是什么东西,我说的是大王母。”达巴气的不轻,都身为大王了,连长辈都能忘记,这混小子到底能混到什么程度上。

“大王母?”一时脑筋打结的阿真转头傻望着盈盈,“谁是大王母?没听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呀。”

“就是达蒙的母亲。”达蒙都死在他亲亲小可爱的手里,他竟然忘了。

恍然大悟后,阿真了然点了点头。

简洁道:“不见。”说完,埋头继续苦吃。

达巴听他竟敢说不见,气的老脸铁青,指着他大吼,“不见也得见。”

盈盈见达巴气成如此模样,站起来柔声唤道:“父王,你别生气,等一下我陪他去。”

“哼……”不爽的达巴听到这话,眯着老眼望着那个双耳不闻天下事的混小子,心里无奈,气的牙痒痒的。

良久后阿真舒服里把桌上的东西解决了差不多了,自己也差不多阵亡了,抚着肚子满足打了个饱咳道:“真好吃,那该死的烤羊真是又酥又脆。”

“你要是喜欢就天天吃,吃的你见到就怕。”拾起手帕,盈盈帮躺在椅上的他拭着嘴角的污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天天挨饿呢。

达巴见他如此懒惰样,不爽问道:“那几个红毛,你打算怎么处理?”

“物寻一些家境贫寒的人,到时送他们回去时,随他们去英国学习。”

“我早考滤到了,人早就物色好了。”盈盈如是说道,再怎么笨,她也不可能白放走这批人。

“昨天我来时,见到炮管又细又长,火炮的威力很大,这应该全都是你的主意吧。”

“嗯,稀有金属打造出来了,火药经过改良后,威力更大了,所以我把圆形的弹,改成子弹形,射程更远,威力也更大。”

“那原来那些旧炮呢?”

随着他的询问,盈盈的头一个变成两个大,摇着头道:“怕是要浪费了。”

“有多少?”怎么可能浪费。

“青铜的炮管达百门,铸铜的也有百门,弹药近一万颗。”盈盈如是说道。

“削掉一半弹里的火药,走走老美的路线怎么样?”阿真提议。

盈盈听后惊呼,不赞成反驳:“就算削掉火药,那也太过危险了。”如别人拿来轰炸吐蕃,不是作茧自缚了吗?

阿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摇头说道:“最新,最可怕的在我们手里,把这次次级的卖给别人,先把国库充实了再说。”

果然是解决一大烦恼事的密方,达巴听的也是点头,完全不明他们的头脑是从哪里生出来的,第一次见火炮时,他兴奋的几天都睡不找觉,他吐蕃要成霸主太过容易了。

“你主意吧。”盈盈也没有办法了。叹息道:“死的人将会更多,到时将会被千夫所指了。”

“鱼和熊掌永远不能兼得的。”坐起来后,牵着她哀伤的手安慰道:“科技在发展,就算我们不用,几百年后还是一样,别太伤心了。”

“嗯。”闷闷里,她把头仰靠在他肩上,寻求一点安慰,为那些将死在火炮下的人们悲凄。

任她靠了一会儿,阿真搂着她站起道:“咱们先去看看那位大王母,然后你带我到研究火药的地方看看。”

“先去看看法兰克,然后再去看军事基地。”说道盈盈眼一眯嘱咐:“你千万别和法兰克说我们治练金属是为了造火炮知道吗?”

“怎么?”阿真疑惑问道:“他们不知道吗?”

盈盈摇头笑答:“当然不知道了,军事基地被重兵把守,除了少数知内幕的人外,谁也不知道。”

“那他们如何打造炮管?”

“谁说炮管是他们打造的?”

“不是他们?”

“当然不是。”

“那……”阿真眉毛一挑,头脑组织后坚定说道:“你派人帮他们打造铁船,然后偷学他们的治练技术,然后自己寻找稀有金属?”虽然是问,可是出口却很肯定。

“宾果,答对了。”盈盈点头。

“你真聪明。”哈哈大笑后,赞扬的大掌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后鬓,眼里溢满赞赏。

被他夸将盈盈很开心,牵着他的手,朝达巴躬身拜道:“父王,我们去看大王母了。”

“去吧。”达巴瞪着阿真慎重叮嘱道:“谦卑一些,千万不要和大王母呛上。”或许他叫这混小子去看大王母是个错误的择决,希望大王母不会被他气死吧。

听他这番话,阿真老嘴一抿,白眼上翻,他有这么危险吗?他很和谒可亲好不好。

桑蓉是维克族人,自十五岁背景离乡嫁到王廷,就从未出宫后,原本是草原儿女的她,犹如被囚禁在金色的笼牢里的她,性格早有点扭曲。在苍苍岁月之际,又痛失了爱子,恨不得就此死去,可上天却屡屡不召她离去,曾病重三次,三次皆被救回。不知是王医的医术太好,还是她命不该绝。活到九十三岁了真的很不容易。

辉煌的详宁殿里。

坐在主位上的桑蓉,满是苍桑的脸皱纹已如天上的繁星一样的多,而现在她正在用她那深陷的眼眶打量着身前的一男一女。

“你这贼女又来干嘛,谋了你的王位,是不是还想来谋害于我。”随着她的怒吼,手上的一柄金拐杖敲的是砰砰作响。

自见到桑蓉后,阿真就大觉不可思议,见她把拐仗敲的如此掷地有声,更是讶异了。

“老婆,她几岁了?”手指,直指眼面这个老婆婆。

“老公,大王母九十三岁了。”赶紧把他直指的手指扳下来。

“哇……”一声惊呼后,如看稀有动物一般,踱上桑蓉面前,仔细的打量的一翻,惊叹的得出结论,“能活到这个岁数真的太不简单了。”

“老公。”盈盈无奈里也踱上前,把他从大王母跟前拉回,然后手抚着胸口弯身拜道:“大王母,我与大王来看您了。”

从刚才桑蓉就不知这少年人叽叽喳喳在干什么,现听贼女说此人竟是大王,一时之间怒上心头重敲金拐吼道:“此就是查格尔王,害我蒙儿自尽的恶贼?”

在她未死时,终于盼到害他蒙儿的真凶,桑蓉浑身发抖,挥开搀扶的婢女,强撑起自己的身子,抡起金拐,欺身上前便朝阿真砸了过来。

“大王……”

“大王母……”

详宁殿内,众太监宫女惊呼,可是没有任何一人敢上前去阻止这一场悲剧。

咚……

软若无力的金拐落在阿真的肩上,阿真不痛不痒,反倒是桑蓉气喘兮兮,用她那双深陷的双眼死视着他。

“大王母,你还没打死我,自己就连累死了。”说道阿真赶紧上前搀扶着那摇摆不停的老身躯,活到这把年纪了,还和人逞强斗胜,何必呢。

“恶贼放开我。”摇的如风中残叶的桑容,见他竟然敢碰她,气的全身战粟不止。

“好好好。”阿真见她气成这模样,想起达巴的威胁,不想把她气死,立即放开搀扶的双手。

砰……

“大王母……”大量声音惊呼。

众太监宫女想去接手,可却来不及了。容桑失去力点,一屁股跌倒在地。

见状盈盈赶紧把大王母从地上扶起,怒目朝阿真射了过去。

阿真见如此凶恶的眼神,双手举上,耸耸肩作投降状。是她叫他放开的,听话也有错呀。

“滚开。”被扶起的桑蓉气极,挥开盈盈的手,让宫女扶着她坐回老位,一口粗气直喘不过来。

阿真见她坐定了,比划里朝盈盈说道:“辽国大皇母也有她这个岁数了,没想到咱们也有这么一个宝贝。”

喘气的大王母听他提起辽皇母,怒火中烧吼道:“她那完颜格喀琪模是什么东西,能和我相比吗?”

听闻如此怒气的话语,阿真一头雾水望着盈盈,“怎么?”

盈盈也茫然的摇摇头,“她们可能认识吧。”

桑蓉气极重捶金拐吼问:“那不要脸的骗子,还没有死?”

“不要脸?”

“骗子?”

阿真和盈盈面面相觑,看来她们两人不只认识,而且还有好大的恩怨。

“呃!”阿真抓了抓头皮,一头雾水看着坐的很威严的桑蓉,头脑自行组织情节疑问:“大王母,你年青时,是不是和格喀琪嫫很好?”

桑蓉听他问,怒气更盛了,气的全身发抖吼道:“那是年少不懂事。”

果然认识。

“那您老年幼时,是不是和她共同喜欢上一个俊美的男人,最后你抢不过她?”不会在这里上演一段天龙八部吧?

盈盈也很好奇,太不可思议了吧。

“胡说,谁会喜欢他那满身腥臭的野汉子,那耶律振长就是只蠢独,才会娶那满身臊味的女人。”

呃!好像和天龙八部不太一样。

阿真和盈盈相觑一眼后,大感兴趣,齐围上去,好奇问道:“大王母,和我们说说怎么样?”

“滚出去。”桑蓉见他们围了过来,气的大跳脚,挥舞着金拐把他们驳散。

“大王母,你的蒙儿又没死,不要这么怨恨我们嘛,说来听听。”阿真的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了。

盈盈听他这话,愣愣看着他,达蒙没死吗?不可能呀,明明被贝妮杀死了呀。

“你说什么?”桑蓉听说疼爱的儿子没死,又喜又怕猛地站起,狠瞪着阿真吼问:“我的蒙儿没事?”

“对呀,没死。”

“那我的蒙儿在哪里?”

“苏州。”

“胡说。”桑蓉重敲金拐,“他去苏州干什么?”

“卖咸鸭蛋呀。”

好奇聆听的盈盈,一个踉跄,头上的云鬓大量的滑了下来。

“我的蒙儿在苏州卖咸鸭蛋?”桑蓉喃喃自语后,觉的受骗挥起手中拐朝前敲上,“胡说八道。”

阿真见金拐又来,赶紧握住,上前搀扶她落后,急道:“真的不骗你的,真的在苏州卖咸鸭蛋。”

桑蓉见他如此信誓旦旦,心里犹豫了一会儿,大瞪着深陷的眼珠,威严命令:“你倒说说,他如何在苏州卖咸鸭蛋了。”

“在大理时,他被打败了,逃到苏州后,差点饿死,刚好被一个卖咸鸭蛋的女人救了,然后两人就一起在苏州卖咸鸭蛋了。”

听闻,盈盈不只云鬓垮了,连肩上的衣裳都垮了,额头上大量的黑线冒出。

可是桑蓉相信了,着急催问:“那我的蒙儿过的如何?”

骗死人不偿命的阿真裂开嘴回道:“荣华富贵是没有,不过一家三口过的还可以。”

“一家三口?”桑蓉疑惑后,急问:“蒙儿和苏州女人生了孩子?”

“是呀,生了个儿子。”点头后阿真故作凝思道:“叫,叫……”

“叫什么?”

“好像叫……”

“你倒呀。”

“想起来了。”帆然醒悟后,阿真兴奋望着那张迫切的老脸,“叫耶稣。”

“耶稣?”桑蓉反复吟念,怎么念都感觉呦口。

心早麻木的盈盈,表情怪异,扯了扯阿真的衣袖,惊天的谎言如果被桶破了,不知又要怎么闹呢。

桑蓉听他竟然连达蒙的儿子的名字都说出来了,一时之间也不怀疑,急切里命令道:“你们快去把我的蒙儿接回来。”

阿真摇了摇头道:“我已请他好几次了,可是他不敢回来。”

“为什么?”

“他说在苏过卖咸鸭蛋很快活,回来怕被我杀害。”

“你敢。”桑蓉大瞪着他。

阿真大惊,摆着双手道:“我既然请他回国,当然不会去害他的命了,是他不相信。”

桑蓉见他这表情,安下心后惊喜连连道:“那我。C0M修书一封,你把他给我接回来。”

“好好好。你先坐。”连连点头里挽扶着她坐稳,着急询问:“那你可不可以告诉你和格喀琪嫫是怎么回事?”

“这不关你的事情。”桑蓉不原重提往事,手一挥命令:“你只要把我的蒙儿接回来就行了。”

搬出这么大的谎言,为了就是要满足自己好奇心,见她不讲,阿真双手一摊威胁道:“你不告诉我,那就让你的蒙儿继续在苏州卖咸鸭蛋得了。”

“大胆。”桑蓉大怒。

阿真闻所未闻,牵着瞪大眼看他的盈盈道:“咱们回去吧,就让那达蒙继续在苏州卖咸鸭蛋。”

“站住。”一声叱喝响起。

果然。

阿真高翘嘴角转身后,故意询问:“大王母,您老还没什么事?”

“把我的蒙儿接回来。”

“没问题,那……”

桑容心不甘情不愿向他招手,“过来。”

“好咧。”赶紧搬着椅子坐定在她面前,静静等待着,希望能比天龙八部更精彩。

第291章 《一段陈年旧事》

陷入回忆里的桑蓉,深陷的老眼闪烁着少女的光芒,仿佛还能看见往昔那格格喀大草原上的绿海。

“格格喀大草原一分为二,我原是维克族的郡主,我维克族跟随着伟大的桑格拉驻扎在美丽的格格喀大草原上,牧马放羊,逐狼射鹰。”

“嗯嗯嗯。”两人听的连连点头。

“那时的吐蕃与辽国是阿达。格格喀大草原以北也有一支辽国旁支,完颜哒哒与我伟大的桑格拉是好友,所以我和完颜哒哒的郡主——格喀琪嫫是好朋友。”

“原来如此。”盈盈点头,现在的维土族依然流游于格格喀的草原之上,只是完颜部族已不在了。

“那后来呢?”阿真催问。

桑蓉的眼里有一丝痛,带着一丝无奈和悲凄。

“在我十五岁那一年,吐蕃与辽国发生了磨擦,英勇的大王召回桑格拉,大战一触即发。我与格喀琪嫫在獒与鹰的线上起誓,一定要用毕生之力维护两国的和平。”

“然后你嫁给了吐蕃大王,而她嫁给了辽国圣上?”

想到往事,桑蓉咬牙切齿吼道:“我是被骗的。”

“骗?”听故事的两人疑惑,齐声惊问:“怎么骗?”

“她告诉我,我的大王是个英俊潇洒,俊逸非常的大王,然后把高不可攀的大王说的无比的英挺,让年幼的我,朦胧憧憬着一个虚幻的郎君。”

“呃!”阿真一愣后,扭过头愣愣看着盈盈,“怎么?前任大王不英俊吗?”

盈盈白眼一翻,不知该怎么说,比着殿上高挂的那张已过逝的图像道:“你自己看。”

顺着她的芊指上望,阿真的额头滑下无数黑线。这是一个人,只是这个人长的不怎么像人,反倒像只是熊一样,全身到处都是毛,大量的浓毛,令他的五官都不怎么看得清析。

这一看,阿真替桑容悲哀了,小心问道:“大王母,那您……”

“就这样我傻傻受骗,为了一个可笑的谎言,终其一生被深锁在禁宫里面。”讲到气愤之处,她眼里泛泪指着殿门外的天际哭喊:“而她——格喀琪嫫,却嫁给了英俊潇洒的男人,原本我也有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可就为了那可笑的谎言。”想到年少时她被无数英挺的贵族男子追捧,就为了那个骗子,害她葬送了这一生。

默哀。

除了默哀,阿真和盈盈不知该作何反应了,好大的骗局啊。

咽了咽口水,小声朝泛泪的老人轻问:“大王母,你年少时,肯定是个大美人。”

“我的舞踏令恶狼收起了利齿,我的歌喉让猎鹰停止盘旋。”桑蓉如实诉说。

“哇,好美啊。”阿真惊呼。他仿佛可以看见八十年前,那个站在格格喀草原上翩翩起舞的美丽少女,随着她的舞蹈与歌唱,原狼与翔鹰都乖顺了,都沉醉了。

“呃,大王母,您还想不想见见故友?”盈盈轻问,好大的恩怨啊。

“我见她干什么?”说道,桑蓉摇头叹息:“她虽没死,怕也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来吐蕃谈何容易。”

阿真听后不赞同摇头道:“当年你们在獒与鹰的界线起誓,那你们还可以在那里相见嘛。”

桑蓉听他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向往,急问:“我真的可以去格格喀草原?”不为别的,她想念她的格格喀草原,想念那蓝天下的牛羊,想念随着风摇摆的绿草,想念驰骋于马背上的畅快,与星空下那一堆跳跃的火焰,火焰旁舞蹈喝着马奶酒高歌的族人。

如此向往的眼眸,令阿真和盈盈涌出一股不舍。

“当然可以,你想要格格喀草原呆多久就呆多久。”现在的格格喀全都是他们的,獒与鹰不可跨越的界线早荡然无存了,如果她喜欢,在哪里安亨晚年也没事。

听后,桑蓉眼里泛泪,威严的老手紧握着:“我真的能去。”

“真的。”阿真点头道:“如果你想现在就去,那就去。”

“呜……”一声痛哭划过详宁宫殿,她的禁足令解除了,在她将要入土之时。

阿真和盈盈听到这声痛哭,两人一时蒙了,紧张扶握着前面的老人,不知她为什么如此的悲伤。

“我伟大的桑格拉,俊美的青獒,英勇的维土尔族人们,我可以回家了……”巨声哭喊后,一阵咳嗽急喘大起。

“大王母……”

“大王母……”

“大王母……”

伴着从桑蓉嘴里咳出的鲜血,大量惊恐的呼唤声响彻在这座详宁宫殿之内,一时之间鸡飞狗跳,吵杂不息。

听闻噩耗的达巴,急迈着老步向详宁宫奔来,进入内殿之时,见到王母安详躺在榻上,大批王医满头大汗正努力的在施救。

老眼极快里寻找到旁边的混小子,饱含怒气问道:“怎么回事?”他就知道叫这混小子来见大王母是个错误的决定。

“大王母太过高兴所以……”阿真看着着静躺在榻上的大王母,心里担心不已。

“太过高兴?”达巴老眉一拧,不是太过生气吗?

“王儿,这是怎么回事?”

眼眸不离床榻的盈盈听到问话,深吐出口气指着阿真说道:“他答应让大王母到格格喀草原去,大王母激动就……”

达巴听到这话,心头一跳,板着脸朝阿真怒斥:“胡闹,禁足令是太祖王下的,你怎么可以私自更改,真是不孝之极。”

“咦!”阿真把眼眸从床榻上转过到达巴脸上,疑问:“大王母不能出宫是她老公下的?”

“什么她老公。”达巴抿着嘴,瞪大眼喝斥:“要叫太祖王。”

“行了行了,还不就一个名称。”挥了挥手,急问:“这是怎么回事?”

达巴咋舌,被这混小子气的牙痒痒的,可是看到自己的王儿也是一脸迫切,心不甘情不原说道:“当年大王母曾出过一次宫,可是直到二年后才被寻回来,自那时起太祖王便下令禁足她。”

“原来如此。”阿真和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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