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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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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道做戏哀道:“教练,中毒太深,已无救了。”他还是第一次自砸招牌。
“什么?”柳晚扬听闻脸上大愣,顿时整个人轻轻飘飘的。
一大段时间的空白,所有人皆望着他,然后突然之间见他像发狂一般,大吼:“不可能……”一把前面的李能武推的是四脚朝天,眼里泛着泪花紧搂着那一具不动的身躯大吼:“你这个可恨的狼女,给我醒来,我命令你醒来。”
虽然他讨厌她,恨她,憎恶她。可想到她为了她与所有人反目,委身于他,默默忍受他的摔杯痛骂,却无时不刻关心着他。
“不……”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柳晚扬大力的摇着济敏。
“夫君……”醒来的芊芸和琴玉茫然无比,不知为何这般吵闹。
第274章 《柳晚扬的情意》
济敏早醒了,可仍不敢有所动作,听到如此撕心裂肺的哭喊,心里不舍,正要睁开眼时,听到阿真的大喊,“晚扬,她没救了,你不要这样子。”
凑上前的阿真假意拭泪,脸上哀伤万分,“晚扬,你要节哀啊……”
痛彻心悱的柳晚扬听到他的话,悲哀的脸满是泪,把济敏放开后,转身朝阿真跪磕:“小兄弟,你是天人,求你救救济敏。”脑袋是磕的砰砰作响。
假死的济敏听他如此泣血,然后磕头声大响,亦常舍不得便把眼睛睁开了。
她这一睁开眼睛,不明白内幕的所有人吓中加吓,毛骨悚然中齐骇然退了一大步。
哭的要断肠,死命磕头的柳晚扬哪里还能看到众人的表情,又是哭又是拼命的磕,又是泣血的哀求。
阿真见济敏竟然把眼睛睁开了,心里笑翻了,没想到这位繁星竟然如此深爱柳晚扬,连见他伤心一会儿都不舍得。
可是脸上还是作哀伤状,扑上前一手把柳晚扬抱住,一手伸到济敏的眼睛上,把那双张开的睁睛抹合上。
“能武,快把剩下的清水拿来。”他大吼。
柳晚扬见他说要清水了,大喜,济敏有救了。
阿真接过清水后,紧急道:“晚扬快喝一口,然后嘴对嘴灌进济敏肚里。”
听到他这话的所有人心里一惊,齐揉着眼,他们刚才好像有看到济敏睁开眼吧?难道看错了?不然真哥为怎么如此大骇?真哥不可能没看到济敏睁开眼的呀?
柳晚扬现在哪还在乎什么礼义,听话里喝了一大口,扑到那个躺直的人面前,抱起她的上半身,然后大嘴一压。
咕噜……,咕噜……
“王子吻醒公主后,从此两人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站起身后,阿真不管是眼还是嘴都裂开了笑。
闭睁的济敏脸上悱红,真哥果然够阴险,竟然设计她,让她当从与柳晚扬表演闺房之事。
“咳……”
“咳……”
两声咳后,济敏理所当然的醒来,脸上布满着红潮,可仍装疑惑问道:“晚扬……”
“醒来了。”柳晚扬见她醒了,大悲大喜,泪更大颗的滑落,把怀里的女人抱的更紧了,大嘴立即覆盖而上。
“唔……”见到又吻,济敏傻眼了,可大喜里环着他的脖项,深情的回吻着。真哥这贴药下的太猛了,不愧是才智超群大王,她搞了许久都搞不定,没想到他却一下子搞定了,如此手段不得不让人钦佩,也不得不让人大呼阴险。
不只济敏傻了,厅内的所有人都傻了,前面那个吻的快断气的柳晚扬,是不是有人冒充的?那个总是以礼和居一的人,竟然无视大伙儿,抱着济敏吻的如胶似漆,太不可思议了。
阿真也咋舌不已,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柳晚扬是属于闷骚型的。。
傻眼的芊芸见到呆板的柳晚扬竟然如他无视礼数的夫君一般,抱着辽郡主当众拥吻,一时之间双腮涌出无数红晕。
“夫君,这……”她结舌了。
“芸儿。”爱怜轻唤后,他一手牵着她,一手牵着琴玉,关心问道:“你们感觉怎么样?”
茫然的两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皆愣怔地摇了摇头。
“夫君,你的额头?”摇头的琴玉见到他额头缠着白纱,眸里满是疑惑。
芊芸也看见了,惊呼道:“夫君,你受伤了?”
“呵,不碍事。”搭笑中,他把两人牵到怀里,紧抱着她们,只要她们没事他受点伤算什么。
随着芊芸的这一声惊呼,打醒了陷进深情的两人,大起大落的柳晚扬想到自己正在干什么傻事,一时之间脸上臊红,赶紧放开济敏。
“呃……,谢真哥。”大窘里,柳晚扬全身都通红了,感受到四周戏谑的目光他就想逃。
济敏也羞的满脸通红,可心里却欢喜之极,终于守的云开见月明了,手伏胸真诚拜谢:“真哥,济敏万谢。”谢完,害羞里小心抬眼窥望了一眼旁边的大男人,两人眼神在空中相碰,呆板的柳晚扬红着脸赶紧把目光瞟向别处,站如针毡,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好。
“哈哈哈……”阿真见两人就像被烤红的乳猪,心里开心,朝柳晚扬调侃道:“说什么狼女,可狼女有事,比谁都还要急。”语罢挑起眉朝阿葱球等人裂嘴再臊,“你们看看,晚扬眼角还有泪耶。”
所有人听他大声调侃,紧抿着嘴,憋的是满脸通红。刚才柳晚扬抓狂,大家都亲眼,可真哥也太损了吧,竟然旧事重提,他们都看到柳晚扬要落跑了。
“夫君……”芊芸和琴玉娇呼,埋怨的眼神立即朝他射去。
“小兄弟,这……晚扬谢谢你了。”已经无地自容的柳晚扬,臊的不知该怎么办了,九十度腰弯,不敢把身子挺直。
济敏见她男人被臊成这番模样,心里甜蜜蜜抱着他的臂膊,朝阿真怨道:“真哥,你明知晚扬皮溥,何故要为难他。”
“哟……”阿真戏谑里作茫然状望着众人,指着前面这对奸夫*妇侃道:“还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咧。”
“哈哈哈……”
随着他的话落,所有人再也忍俊不住了,哄堂大笑响侧天际。
阿葱球笑的最狠最凶,也特别的*荡。女眷们则轻捂着嘴,偷偷搭笑。
成笑柄的两人,像被煮熟的虾米一般,从脚指甲是红到头发上,心里把这位林阿真的祖宗十八代是一一痛骂了个遍。
调笑完后,一干人便走出了膳房。
想到那个老秃骗,阿真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守着众和尚的兀鹰见到大群人咧咧笑笑回来,心里高兴非常,太好了,夫人都没事。最开心的莫过沙海三兄弟,他们这个错,犯的简直就是罪恶滔天,不知回去教练要该如何料理他们了。
辽国巡城将军见到郡主安然,欢喜的就像他老妈安然一样,急跪拜,“末将磕见郡主。”眼里是泛着泪花,还好郡主没事,不然他全家肯定会要遭殃了,他们的格格喀草原的繁星可不是一般的郡主呀,那是一颗绽放耀眼光辉的明星呐。
“起来吧。”把前后理了一遍的济敏脸上也亦常的冷冰,打量着被五花大绑的和尚,从鼻里哼出气道:“此恶贼,真是罪该万死。”
所有人都没有事,阿真从刚才暴怒回到悠闲,啪的一声把扇子摊开问道:“说说你们的遭遇吧。”
芊芸点头道:“原本我是上香,然后被这位和尚请到膳厅里。”
“玉儿的遭遇与芸姐一样。”
“我也是。”环月含首。
济敏点头道:“恶贼巧言请我等去用斋,虽然我奇怪,可仍用银针试菜。”讲后摇了摇头,“可却无试出毒,为何?”她到现在依然想不明白。
所有人听后,齐向阿真看去,“真哥,你如何知道她们中毒呢?”
“还记得沙狼报过,湖中有许多青黄色的蛇吗?”
“对,可……”阿葱球怎么也无法把外面的蛇与济敏她们中毒联续起来。
“此蛇叫金狐蛇。”
“呃……?”所有人大愣,仍是一头雾水。
阿真见他们这表情,轻快摇着扇,“能武,金狐蛇是一种什么样的蛇?”
“少爷,金狐蛇是一种罕见的蛇,此蛇怕生,不易出现,除非……”
“除非什么?”一干人追问。
“除非有地狼蜘出现的地方,才能看见它的影子。”阿真说道。
“地狼蜘?”环月咬嘴叨念,回想所读的书籍后,眼一眯问道:“极北之地的地狼蜘?”
“环月知道此蜘?”济敏疑惑追问。
“嗯。”环月点头说道:“药经有讲过,此蜘生在极北地区。一般蜘蛛在雨天是不会吐丝结网,可此蜘却不管晴雨天依然吐丝,腹中之毒,可令人昏炫,半时辰内不施救毒便深随血脉,无法救治。”
“环月才博。”阿真点头道:“没错,就是此蜘,而你们中的毒乃此蜘之毒。”
济敏听后了然点头,觑了觑疑问:“可我试过饭菜,没有毒呀?”
环月早有所领悟了,轻柔说道:“济敏,我们用膳之时菜里半没有毒,毒是我们用到一半时才下的。”
“这怎么可能,当时我们四人皆在场,也不见有人进来,如何下毒的?”难道有隐形人?
“真哥,是否是天南星所至?”环月小心求证。
“没错,正是天南星。”阿真从刚才就一直讶异了,环月如此聪慧,不愧为明月之名,可辽国却竟这么轻易把她拱手送人,这简直就是一块玫玉呀。
“真哥,什么是天南星呀。”阿葱球是好奇的一颗心都痒了,想到一进膳厅真哥就大嚷找天南星,可是到现在他们依然不知天南星是什么东西,有什么功效。
众人如此迫切的表情,令阿真笑了,朝李能武道:“告诉他们。”
“是。”李能武是神医子弟,对这些了然于胸,开口讲解道:“金狐蛇追地狼蜘,地狼蜘则爱天南星,有地狼蜘的影子必有金狐蛇,可地狼蜘却不随意吐毒,唯有遇到天南星。”
“这……”众人面面相觑,很不可思议。
李能武看了所有人一番,推论道:“如料想没错,夫人们用餐时,饭菜是无毒,可顶板上却爬满着为数不少的地狼蜘,然后有人点燃了天南星,扔放在夫人们餐桌地边,当地狼蜘闻到天南味散发出的气味,便全都朝夫人所在位置靠了过去,然后毒汁便吐到了饭菜里面。”
他刚说完,阿真点头应道:“没错,从柳晚扬在膳厅的桌边发现天南星的灰烬时,这个推论得到了证实。”
向少云了然后气急,朝奄奄一息的老秃骗掴了两巴掌大吼:“是不是这样子?”
“是……,是……”
“该死,我劈了你。”
“少云住手。”阿真大喝。
“哼……”气急的向少云气愤走开,不走开怕忍不住一掌劈了他。
琴玉也气愤不已,可仍有疑问:“夫君,为何老和尚不把天南星的灰烬拂去?”
“因为来不及。”
“怎么?”
“他毒晕你们后,我便在殿中大闹,必有人向他禀报。”他很坚定指着老秃驴说道。
“夫君如何能肯定?”
“因为你们没有喂过解药。”说道,阿真推理,“你们倒下后,便被小沙弥抬进了密室,然后小沙弥清理桌椅后便离去了,老秃驴刚要去捡开南星去解救你们时,便得知有人大闹大殿,而他慌乱拿着那一碗清水急向大雄宝殿而来?”
“这……。”琴玉迷惑,“夫君是以何推出此论?”
“大雄宝殿后方樵树旁边的残破碗。”他也是返回时才发现这破碗的,眼尖就是这个好处。
所有人大愣。
“你是不是像真哥所说的那般?”阿葱球扯着老秃骇的衣襟,凶狠非常。
“是……”大势已去,无亦抵赖了。
随着老秃骗的应是,所有人皆骇然抽气,竟以一个破碗就推论出如此精密的过程,吐蕃大王到底是何物?
阿真没理会众人的讶异,眼一眯朝阿葱球说道:“这是你们辽国的事情,我不便干涉。”指着奄奄一息的秃骗继续说道:“此人是干什么的,没人知道?但所作所为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你要查查你们辽国到底失了多少*妇女?查查有多少百姓莫妙失踪?卖到哪里去了?干什么了?接头人是谁?照应商是谁?这一牵必定能破众多多年来未解的疑案。”
“谢真哥。”阿葱球心领神会,此寺也许只是一个据点,或许还有更多。谋财害命,拐卖妇女,是浮出水面的,可是仍沉在水里的那就要细细的审过才能知晓了。
“全部押走。”他大手一挥,眼青眉黑追加道:“把这批人直送到大理寺,要大理寺所有人一点都不能遗漏,我与郡主会将此事奏明圣上,如谁敢待慢、松懈,必定不饶。”
“是……”巡城将军大骇,大理寺可是专审权贵的,此等贼人连刑部都进不了,最多也就让府衙过过手,可阿王爷和郡主插手了,那必会无限大了。
第275章 《未雨绸缪》
游逛了一个晚上,惊心动魄,令人难忘,不知觉中夜已很深了,所有人疲惫里哈切连连,困意已浓重侵袭而来。
返回别馆时阿葱球便告辞离去,坐在厅内的济敏脸上溢满着幸福,用冒红心的眼眸频频窥探身旁的柳晚扬。
喝了口浓茶,阿真眼里眯着笑,可是心里却没有和脸上的表情一般。
柳晚扬是大周的太尉,济敏却是辽国之星,两人现在虽然幸福,可这种幸福能走到什么时候?大周皇帝不会祝福他们的。
“晚扬呀,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要不要和我去吐蕃逛逛?”他邀请道。
柳晚扬听他说是回吐蕃,惊讶急问:“小兄弟为何要去吐蕃?”
“怎么?”阿真愣怔朝济敏看去,疑问:“济敏,你没有告诉他?”
济敏摇了摇头,以前晚扬憎厌她,只要她一靠近他就暴跳,大吼大骂,她跟本就没机会和他说,唯一能安抚他的,只是每当要来别馆见真哥,晚扬才会酷酷地与她并肩而来。
她的摇头,令阿真深叹了口气,朝迷惑的柳晚扬尾尾道:“大周皇帝杀了雪霜,我已当场辞官了,而他竟然把我送到辽国来赴死。”无情的人太多了,老爷子为了他的江山,竟然这么的狠,还亏他在边境时,时常担心他的身体,唉……,世间无常呀。
柳晚扬听他这一席话,不相信急步上前道:“小兄弟,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他诏告天下,把我送到辽国,这早已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这……”柳晚扬见他如此信誓旦旦所有的话都讲不出来,心里讶异之极,不明白他回一趟皇都为何会变成这这样。
阿真抿着笑,走到厅下,拍了拍他苍桑的肩膀,安慰道:“尘世间纷扰的事太多,不要想太多了。”
“小兄弟,可不可以不要走?”柳晚扬万分的舍不得,这可是个天人啊,皇上为什么要杀雪霜,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如此难舍之言,令阿真心里安慰不已。可却仍是摇头,“我必须走,而且还要报杀妻之仇。”很遗憾地问道:“晚扬呀,你如果回大周,那时我们必要兵刃相向了。”
“那怎么行?”柳晚扬大骇,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如他要对大周不利,那大周是大大的不利,结果会如何谁也不清楚。
“小兄弟,你怎么可以进兵大周。”
“为什么不可以?”
“你是皇上的臣子呀。”柳晚扬惊吓的方寸早乱。
“已经不是了,大周皇上杀了我的雪霜,我已与他反目,现在我是吐蕃大王。”他道出一个天下皆知的事实出来。
“无论如何,你绝对不能与大周为敌。”柳晚扬耍赖,坚定抓着他的手,自认不是他的对手,如他来侵,大周七百年江山既将动摇。
阿真见他这般坚定,深叹了口气,缓缓道:“我向你保证,燃柳山庄的一切就是我的一切。”他唯一能保证的只有这个,想他已的吐蕃大王,虽然雪霜没死,可是天下人皆认为她死了,如吞了这口气,他的威严将荡然无存。
“小兄弟之情晚扬感激,可……”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阿真打断了,“别可了,你就呆在辽国吧,太尉之职早有人顶替了你了。”
柳晚扬听到这番话,大惊急问:“是谁?”
“锦采烨。”阿真从牙缝里挤到这个名字。
“锦采烨?”柳晚扬喃喃自语,思索不一会儿仰起迷茫的脸问道:“被任命大渡河督的新科状元,锦大人?”
“没错,他就是授大周皇上之命,杀我雪霜的凶手。”讲到这位小小的河督竟胆敢动他家眷,他的脸便飘上阵阵阴霾。
柳晚扬听后大惊,皇上命他去杀小兄弟的家眷,杀完竟破格提升,这……,他那笨拙的脑袋打结了,皇上不是委于小兄弟重命吗?怎么突然之间如此?
“是因为吐蕃索粮?”唯一可以解释的就只有这个了,可是就算吐蕃索粮也不至于把事情闹的如此之大呀。
阿真摇摇头,“不知道。”道完后耸耸肩,指着自己的脑袋调笑道:“或许大周皇帝的头脑被猪踢过吧。”
柳晚扬听他这番话,惊呼:“小兄弟,慎言呐。”
“慎什么言啊。”阿真拧起眉哼哼道:“我现在是吐蕃大王,和那大周皇帝是平级,他可以下诣,我也可以下诣,骂他,他敢把我咋地?”
“这这这……”柳晚扬笨拙的嘴顿住了,心里发慌的紧,不知以后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许更大更猛烈的暴风雨将要袭遍大周各州郡了。
济敏见他这副寞落的样子,心中不舍轻踱上前,紧抱着他刚劲的手臂,无声中给他坚强的安慰。
柳晚扬无奈望了济敏一眼,依然默不吭声,他不知该说什么?要说什么?
阿真见状挑起眉毛轻声轻道:“晚扬,燃柳山庄在边境有几个牧场,如何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不要留恋太尉之职。”
“一朝为臣,终身侍主,怎么可以如此。”他正义凛然。
古人的脑袋是石头打的,阿真早就知道了,白眼一翻道:“你这叫愚忠,贤臣择主而侍,良禽择木而檎的道理你应该知道。”
“我柳家世代深受皇恩,此变节之事,就算天下人做得,我柳家也做不得。”
“就算你明知你燃柳山庄会被大周皇上灭门,也在所不辞?”阿真疑问。
柳晚扬听他这番话愣怔了,随后摇头啧笑,“小兄弟此言差矣,我一心尽忠皇上,皇上如何会灭我柳家。”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你有听过吧?”
“圣贤之书,晚扬也读过。”
阿真听他说有,点点头,“既然如此,你能肯定皇上一定不动你柳家?”说道,比了比自己。
柳晚扬见他比着自己,心里大骇。曾经谁能比眼前这位小兄弟还要得圣眷,他大周七百年有谁能像他一样。可最后呢?雪霜被杀,送辽国赴死。
济敏在旁边听后,见晚扬木讷,喃喃道:“自古要做君王者,都必备笑里藏刀,棉里藏针,忍里含笑,笑里杀人。”
“不错,帝王之术其喜怒不露于色,心思一回百弯,为自己可以眼都不眨一下把亲爹杀了。”
柳晚扬听他们这一席话,心头也大跳,淡淡道:“小兄弟危言耸听了。”
“晚扬你看我的智谋如何?”阿真不想和他再辩。
“小兄弟之智,仍千年一出。”
“既然如此,我告诉你,皇上迟早要对柳家下手,你可相信?”他坚定问道。
柳晚扬摇摇头,不语。
“行。”阿真见他郎心似铁,狡黠的眼眸一转,“你死没关系,难道也要你的弟弟妹妹们为你而死吗?”
“照真哥的意思是?”柳晚扬疑问。
“暗暗叫他们到边境的牧场上居住,如发生变异,也较好逃。”
柳晚扬听他信誓旦旦的话,深叹了口气答应,“既然如此,也好。”
济敏听他这话,疑惑问道:“晚扬,你要回大周吗?”
“当然要回。”他理所当然说道。
阿真听后眼一眯,轻劝道:“晚扬,我是不希望你回大周,但如果你非要回去,那必须做三件事。”
“哪三件事?”
“第不能把济敏带回去。”
济敏听后,不等柳晚扬做回答,紧揉着他的臂膀嚷道:“我不要。”
阿真摇了摇头道:“济敏,晚扬要回去你绝对不能跟去,你一跟柳晚扬会有危险。”
“大周皇帝他不敢。”济敏也很坚定。
“你错了,晚扬虽是辽国的额驸,可毕竟还是大周人,大周如以他为要胁,必定也不敢狮子大开口,可如若抓到你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他这番话令济敏静了,被扰乱的聪明脑袋一定,却是这么一回事。
柳晚扬不认为大周会谋害他,淡淡问道:“第二件事呢?”
“把燃柳山庄在大周内的所有店铺关闭,遣送奴仆,把银票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何为安全的地方?”
“如你们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们管着。”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呀。
“须要做到如此吗?”柳晚扬疑惑。
阿真含首,“燃柳山庄的探子特别的多,唯有这样,才能禁绝所有探子。”
济敏听闻脑筋转动说道:“如晚扬如此,那必会引起大周皇上的怀疑。他肯定会怀疑柳家是要走了。”
“难道不这样做,大周皇上就不怀疑了吗?”阿真冷笑道:“晚扬与你结心之时,就是大周皇上心疑之日,君臣二心的话,要不就是君杀臣,要不就是臣叛君,现在的晚扬已回不到原来的位置了。”
“小兄弟,如这般做,此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就算皇上不疑我,也要疑我。”柳晚扬不赞同了。
阿真听后撂起嘴角摇头道:“晚扬,你身在官场这么久,应该比我更了解你们的皇上才对。”
皇上办事一向严谨,雷厉风行的气魄,如被疑了,罢官则轻,重则丧命,他如何能不知。
“你是辽国的额驸,如有一日辽国和大周战事重启,你认为你能安然置外?”他指出一个阴点。
“这……”
“你能保证辽国永远不会与大周发重启战事?”阿真追问。
这谁能保证?柳晚扬摇了摇头。
阿真见他摇头了,心一诺道:“连你都无法保证,那你认为大周皇上会不会防着你?”
这些追问,追问的柳晚扬是哑口无言。
“真哥,那第三呢?”济敏也是哑口无言,不过他的话很有道理。
“狡兔三窟,这第三就是回去后,多找一些隐蔽的藏身点,找一些真心跟着你的死士,切记,绝对不能找海豹。”
柳晚扬大惊,“为何?”
“如果我所料没错,海豹里面有皇上的许多探子。”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他的这种感觉很强烈。
“有这些必要吗?”柳晚扬是听的心里发毛,太不可思议了,他还没回大周,眼前的人就把他的后路安排了。
“非常的有这个必要,到时如果你逃了绝计不能出现,在藏身之地挂一朵白菊,那时我会派人去接你。”他不是愣头青,每做一件事,都要前后考滤的周详才行动,攸关生命之事,肯定要慎之又慎。
说完三件事后,阿真双手抱胸慎重道:“晚扬,你答不答应?”
“小兄弟你这是杞人忧天。”柳晚扬不以为意。
“不管是不是,你必须这样做。”阿真万分坚定。
“第一和第三我可以答应你,第二条那是风弟的生意,我无法左右。”他推脱。
阿真眼一眯道:“那好办,我暗书一修,你随身携带回去。”柳风扬相信他,必不会有所怀疑。
“既然如此就依了小兄弟之言。”
“记住,这可是攸关你全家的性命,你切不可阳奉阴违。”阿真再嘱托道。
“小兄弟放心便是,晚扬一言既如四马难追。”
“好。”
点头后,他朝济敏看去,舒了口气道:“济敏,明早我便要离开,不必安排什么仪驾了。”
“真哥不想声张吗?”
“代我替你们圣上问声好,有空到我吐蕃来坐客。”说道裂开嘴笑了,比起三个手指摇了摇,“别忘了这个数。”
济敏见他如此贪婪嘴脸噗哧一声笑道:“不会少你的,放心就是。”
“那好,夜深了,你们回去吧。”
“真哥好生安歇,明早济敏来送您。”
“送不送都行,别忘了把三千两带来就行。”
“真哥果然爽快。”济敏无奈摇头后,手按胸伏身九十度掬躬拜道:“济敏,再谢真哥。”意有所指。
阿真见她如此诚心,摆摆手道:“这全是你的功劳。”如此痴心的繁星,令人不自由住都想帮她一把了,终于夙愿得偿,守得云开见月明,真是可喜可贺。
“济敏告辞。”晚扬肯正视她,她比谁都开要高兴。
“小兄弟,告辞了。”柳晚扬忧心肿肿,家事、国事、天下事,令他寝食难安呀。
阿真摆手调侃道:“虽然晚扬看上去很猛,可是也太纵欲了,时间还长,慢慢来不急。”
轰……
立即两人全身通红,一刻也不敢再多做停留,逃似的齐向别院大门奔去。
真哥这嘴,真暗毒辣之极,但脑袋好使的紧,一心有九窍,难怪她屡屡败在他手上,虽然才短短相处了几日,可却也令她钦佩不已,天下人竞相争传,果然属实。如此之脑令人战粟。身为一国之君没架子,平易近人,不管是三教九流,或是精史子集都融会贯通,时而是翩翩君子,时而是地痞无赖,时而又是智谋之士,时而又下流无耻,人怎么能有这么多面孔呢?
第276章 《众妻的相思》
夏夜漫长,虫鸣啾啾,上京的夜,是凉爽的。
自两人走后,阿真便自己一人呆坐在厅内椅上,被屏退的奴仆婢女令这宽大的空虚,空虚的骇人。
纷纷扰扰的事情,令他疲惫。回想自己刚来时日子,在睢村与婉儿的悠闲,在燃柳山庄与柳风扬的调笑,披绒到秦山解救太子,与盈盈相持于金沙江,逐鹿于扎尔巴,大理密杀达蒙设计擒虎,然后遇狼群未死。
“哎……”一声轻叹划过空旷的大厅。
他原来也只是一名市场经理,天意弄人,竟然遭遇坠机,机缘巧合之下穿越到了这个未知的世界。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他也有读过,尺度收缩,时间彭胀,平行的世界,多维空间。但是这些都在宇宙上,怎么会在地球上呢?应该在宇宙的虫洞里面才对呀。穿越是可行的,但是要追得过光,连光经过虫洞都会被扭曲,其它的便不用说了。
想到这里轻轻摇了摇脑袋,轻轻一声叹息又燃燃响起。
夜很深了,琴玉见他夫君没回来,以为他是去芊芸房里了,不多想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芊芸也一样,以为他去了琴玉房里,解衣带后也安然入梦,想到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心里是雀跃不已。
沉思的阿真站了起来,挥散头脑中的胡思乱想,负手向内门走去。走到花园内时他举棋不定了,不知该向那一条路走。
“哎……”一声叹息后,他选择向琴玉的方向走去,夜这么深了,不知她是否睡了。
漫步游走了一会儿,终于来到这间四周都是红灯笼的阁楼,琴玉的房内灯火已掩熄了,想到她,他的一颗心不由的抽疼。她为他委曲求全,为他泪断肝肠,甚至为他要自尽,此种深情他受之有疚啊。
想到琴玉以前的种种,想到他恨乌及乌的对待,想到她为他而食不下咽,想到他们一人一口相互喂食,轻叹里,他觉的亏缺这些女人很多。婉儿的温柔,雪霜的乖巧,芊芸的体贴,盈盈的相护,贝妮的依赖,还有琴玉的痴心。
他这一辈子值了,有这么多深爱他的女人,无悔了。
“重帏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神女生涯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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