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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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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交好贵在诚心,既然辽国三公主嫁于朕的皇儿,那朕今日就把七公主许配于你,以示朕之友好。”

“谢大周皇……”喊到一半后,阿葱球跪地磕头,打蛇随棍上喜唤:“谢父皇成全。”

“驸马起来吧。”这声父皇把皇上叫的满心欢喜,他的几个儿子资智平平,终于也有智闻天下的半子了。

喜完后皇上眯眼打量憔悴的林阿真哼道:“吐蕃大王,你就与驸马同去辽国吧。”

“哼……”一声重哼划过金殿,臣群立即脸色大变,额头挂满冷汗。

皇上见他到此时此刻依然猖狂,铁着脸咬牙朝阿葱球说道:“驸马,朕把他交给你了。”说完后站起身拂袖从内门走了进去。

“退朝……”王徨高吭的呐喊划过金殿。

众臣小心偷看了一眼林阿真,立即低头走开,没想到这位阎王爷也会有今天呐。

柳拂扬满眼泛泪,握着他的手悲伤道:“真哥……”

李伊也是心疼之极,抱拳朝他躬拜道:“大司马一路走好。”不觉中却也泪流满脸,是他们大周对不起他呀,可舍他一人,可保大周不受战火洗燃。

阿葱球心里刹异,没想到这位战神在这里只有两位知交,他都要去送死了,其它的官员连句嘘寒问暖的话都没有,人情冷暖啊。

“走吧。哼……”想后阿葱球板起脸,用孔武有力的手臂拖着他往殿门走去。

“大王……,大王……”司徒敬孝满脸是泪,急追了出去,把这戏演的是足足的。

当晚皇宫设宴,皇上得佳婿是喜上眉梢。

阿葱球这只老狐狸也作万分欢喜之状,宫女一曲舞罢,他立即捧起酒杯欢喜恭敬:“父皇,驸马敬您一杯,愿您开怀常在,寿与天齐。”

“驸马有心,驸马有心。”皇上见他如此知礼,是越看越满意,笑吟吟中一饮而尽。

阿葱球喝完一杯后,喜气洋洋再捧起酒杯朝皇后敬道:“驸马愿母后青春常驻,得亨仙年。”

皇后惊讶不已,轻巧里拿起酒杯看着皇上喜道:“皇上,驸马真是百年难得之才呀。”差点被林阿真劈死的佟皇后,对阿葱球是赞赏有加。

再一杯饮尽后,他再捧起酒杯朝冷着脸不吭声坐在一旁的七公主敬道:“我早心仪公主已久,今日夙愿得偿,真是皇恩浩荡,我必真心疼爱公主,与公主携手百年,来生再订盟约。”一席话讲完,殿内一片寂寞。琴玉不吭也不应,冰冷的霜脸蛋依然冷漠。

“玉儿……”皇上见她这么不给面子,板起威严的面孔沉声喝道。

琴玉听见这句饱含怒火的话,微微一动,快速拾起杯子,把酒一饮而尽后酒杯一搁,又是不吭不动。

顿时阿葱球额头滑下大颗汗水,这位迷恋战神的七公主,还真是有脾气呀。先投井,后摔脸,有种,他喜欢,不过不是爱。他爱的是温温顺顺,叫干嘛就干嘛的风骚娘门。

“公主真是豪迈。”他的脸皮很厚,摔脸就摔脸,反正又不少一块肉。

皇上见阿葱球如此大度,笑的更开心了,他的眼光果然不错,真是个好佳婿呀。

宫廷宴席结束后,夜也沉了。

阿葱球返身出城朝他的营帐步了过去。此次前来当使者只带五百多人来,扎营在城外,那个大老粗阿不打很爱跟路,假扮兵士跟着他一起溜到大周皇都来了。想到这里阿葱球挑眉暗笑,耶律栋现在肯定大跳脚,铁木努铁定磨利了刀,准备等他回去一刀宰了他。

晃了晃脑袋后,除了巡营的兵士外营中一片寂静,钻进营帐内时,他高翘的嘴角瞬间垮台了。

只见阿不打穿着士兵服坐在帐内与战神正喝酒着。两人聊的是万分投机。

见状他摇了摇脑袋笑道:“阿不打,他现在可是囚犯,你公然与囚犯喝酒,是不是想死?”

正和阿真喝着酒的阿不打见他来了,哼道:“怎样?咱们伟大的驸马爷是不是要砍了我啊。”

“假的,假的。什么驸马,这个公主是战神的。”想到这名七公主的脾气,他的胃就紧缩。

阿真听他这话,浓眉一挑,打趣道:“你既然不想要还要去提亲?”

“这不都是为了安抚大周笨蛋的心嘛。”阿葱球与他们席地而坐,抄过酒杯润了一口,还是他们的酒好喝,够劲、够味。

阿真听他说大周笨蛋,不由的也暗然失笑,笨蛋何其多,大周有一群。见鬼的老爷子真的把他送给辽国了。虽然早就想到了,可是真的到来时不免也让他大吃一惊,为了他的大周还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呀,人品有问题了。

“战神怎么样,被人背后桶刀的滋味不好受吧。”阿葱球笑着朝他打趣道,要是他们辽国,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叫我阿真吧。什么战不战神的,别扭的紧。”他说道后摇头叹道:“我为他们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没想到。”讲到这里深叹了口气,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真他妈的见鬼了。”

“阿真,不然你来我们辽国吧,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阿葱球刚说完,脑门立即遭阿不打一敲,“我说你阿葱球是不是没带脑啊,他已是吐蕃大王了,除非圣上答应让位给他,不然怎么可能来我们辽国。”到这里大掌又往阿葱球脑门再拍,“笨的和猪一样。”

连续被拍了两脑门的阿葱球,额头滑下三条黑线被阿不打讲的是哑口无言,这个大老粗竟然敢鄙视智勇双全的他。怎么?天地调反了吗?

阿真见阿葱球被阿不打拍的是哑口无言,挑起嘴角笑问:“听阿不打说,你们的繁星看上柳晚扬了?”

阿葱球听他这一问,立即坐正,歪着脖子怎么也想不通道:“郡主竟然会去喜欢一个冰块,真是太令人匪疑所思了。”

阿真不赞同了,“这叫爱到了比惨死更严重。”晚扬怎么了,怎么说也是仪表堂堂啊,只是无趣了些而已。

阿不打和阿葱球听他说爱到了比惨死更严重,很给力的齐点头道:“没错,郡主为了这个冰块,和洪猛、圣上,还有大皇母都闹翻了。”

“哇,这颗繁星这么猛啊?”阿真咋舌。

“别看郡主平时大大咧咧的,可韧起来,谁都拿她没办法。”阿葱球小时候就吃过她的亏,到现在仍心有疑悸。

阿不打很不可思议中忧着个脸,无法相信喃道:“怎么郡主就看上这冰块呢?”想他刚擒了这个冰块时,这冰块嚣张的很,不跪不吭不看不说。他命人押下去,等处理完要去审他时,突然郡主的快马立即来了,说立即把他送到京里,不准委屈他,不准虐待他,不准强迫他,不准……,一大堆的不准,搞的这个冰块比他这个元帅还要拽。气的他是差点把*给捶破了。

阿真见他们讲到柳晚扬全都措败模样,不胜酒力中摇晃站起来道:“你们喝吧,我去睡了。”

“你千万别乱走。”阿葱球小心交待着,被大周人看到他逍遥地四处游荡,不只他命有危险,连他们都别回去了。

“知道了,我的命比你们重要的多了。”调侃里,他摆了摆手,挥帘走了出去。

阿不打和阿葱球听他这一句调侃,面面相觑后,耸耸肩继续喝酒。这个吐蕃的大王他们喜欢。

繁星的夜亮的很,城外的郊野凉风沁人。阿真坐在石头上,望着来往巡查的兵士,心中有些失落,又觉的可笑。

背后桶刀子?想到阿葱球的话,他嘲笑中摇了摇头。原以为老爷子应该对他还有一些情意,可没想到却这么无情。

想他在边境之时还担心他的身体,真是见鬼了。为了承诺还真的返回大周了。如果他狠心一点的话,在边境弄点事情出来,然后暗调婉儿离城,雪霜也不至于受重受,他也不至于深受这牢狱之灾。

什么信义,什么忠诚,什么君子,那全都是骗人的。

他做错了,他该好好的反省反省,一招错满盘皆输啊。

想到这里不由的深叹了一口气,酒被凉风吹醒了些许,站起身朝自己的营帐内走去,该死的大周——他妈的去死吧。

第245章 《营中讨论战术》

去年秋爽大司马入朝为官,同月力克吐蕃虎狼四十万,营救太子、秦山大火、平原智战。月,历经战火熊燃的边境终于安宁了。

十一月,两州决堤。大司马严查贪吏,太子倒台,诸连者达百人。

十二月,在两州百姓齐跪欢送下,大司马进江南主科考。

十二月,江南叛乱,浑身虎胆的大司马,单骑周旋于叛军之中,无调动一兵一卒便将四十万叛军降伏。

这年一月,辽国狼子犯境,领兵北上。

这年二月,智收两府,巧夺四城。大同烈火、折津伪兵、令其退逃桑干紧守不出。

这年端午,大司马回都。

这年六月,边境噩报连连,三府皆失,太尉被虏。

这年六月,大司马举家回蕃,大渡河爱妾惨死于大周之手。

这年六月,大司马金殿怒责皇上,当场辞官,痛断肝肠。

这年六月,皇上送大司马辽国赴死。

这年六月,……

这是个悲伤的炎夏,这年六月,金陵处于低潮炎季,任何人脸上都漠然,任何人都不敢大肆庆辰或宴餐。

闷热的营帐内,喝了不少酒的阿真翻来覆去,睡的极其难受,紧闭的眸子上冒着丝丝热汗。幽静的营内,层层辽兵无息巡查着。

皓月当空,三条黑影咻的一声,猫在地上如蛇一般,向辽国营帐攀爬前行。

攀爬上前的三人,细细打量了一番后,如蛇的身子调头向后,速度极快里隐入黑夜之中。

“怎么样?”向少云脸色凌重蹲在地上,朝向前探查的三人比划手势。

上前的海豹立即比划起手掌,“营中明亮,十四个营帐,教练不知被关押在哪里?”

向少云见这手势,脸色更加凝重了,手一仰压低嗓声命令道:“大小将和我去,你们后撤三里等着。”

众海豹听后快速向黑幕里退去,只把他们三人留在原地。

“走。”

压低的声音过后,三人如黑猫一般,向那灯火通红的寨里奔袭而去。

跃身入围的三人,紧张趴在营帐后面,直到前面的辽卫离去后三人才浑身冷汗向前爬行。

“不是……”掀开帘子后,小将比划着手势。

向少云见这手势,手一扬。

三人立即放下帘子,向十来个营帐跑去探查。

寂静的营帐内,阿葱球在帘子落下时,咕噜翻了个懒身,眼不睁地朝黑暗的人说道:“阿不打睡觉。”

才刚坐起来的阿不打听到阿葱球的话,耸耸肩后倒头继续睡,该死的夜。

海豹部队他有所耳闻,没想到这个林阿真还挺得人心的。阿葱球拉着溥被盖在脖颈上,这个夜还真是扰人。

三条绿色的身影游荡在数十个营帐内,偷鸡摸狗了一番。大将脸色一喜,兴奋中小声喃道:“教练在这。”

放哨的向少云和小将听到这句低语,兴奋的里立即闪进帐内。

星空依然睛朗,夜幕一层不变,灯火依旧澜珊,忙碌的巡卫没有发现营内摸进来了三人。

向少云三人手提刀闯进帐内后,如猫的眼眸顿时狐疑了?

原本向少云认为就算辽国没派兵守住真哥营门,那房内必定也守着众多辽兵。

可……

他们看到真哥独自一人酣睡在木床上,没有被凌虐,没有被折磨,没有被鞭打。

“怎么回事?”进来的三人面面相觑,怎么和他们预期的完全不一样。真哥没有血淋淋?没有被绑着?没有全身是伤?他躺在床上睡的正舒服着。

狐疑的三人小心踱上前去,会不会辽国有诈,躺在床上的人不是真哥,只是一个和真哥长的相似的替身。

走近后的向少云顿时傻眼了,真的是真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哥,真哥。”向少云低声摇晃着床上熟睡的人。

喝过酒的阿真咕哝一声,酒劲正上来时,听有人在吵,不耐烦中抬起无力的大掌挥了挥,仿佛在赶苍蝇一样。

他这一咕哝,阵阵酒味扑鼻而来。大小将和向少云见他竟然没受折磨还喝酒了,一时之间都傻眼了,他们的真哥到底是什么人呀。

“真哥……”向少云这次就没那么小心亦亦了,大力的摇晃着躺上大醉的人。

“吵什么东西。”迷糊的阿真一肚子火,睁开眼后见是向少云和大小将,一愣后坐起身淡淡道:“没想到你们还记得我呀。”

三人听他这番话脸色大窘,“真哥,这……”

“行了行了,你们有来我就很高兴了。”他摆了摆手,打了个大哈欠踱下床问道:“只有你们三人来吗?”

“辽国守卫严谨,我怕人多会暴露,所以……”向少云解释。

“嗯。”

点头后,阿真走到旁边的水盘里,洗了一把脸后,感觉自己清醒了许多,缓缓走到桌上点燃烛火。

“真哥……”

向少云惊呼后赶紧窜上向吹熄刚被点然的蜡烛。

阿真见他如此紧张,哑然失笑道:“向少云,放轻松,没事的。”话完,烛光又燃燃亮了起来。

“坐……”烛光大亮,他比划着椅子,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

向少云和大小将一头雾水,茫然里对望了一眼,神经紧崩中齐瞪着营帐,许久都没见有兵士进来,安下心后才缓缓落坐。

“真哥,这是?”

“哎……,我为大周立下无人可及的功劳,最后也落得个好下场。”他边帮他们倒茶,边伤心说道。

“教练……”大小将听他这话,一时间泪泛眼眶。

“行了,你们好好的过活吧,此去辽国九死一生呀。”他暗默说道。

“真哥,少云必救你出去。”

“算了,心死了,我哪也不去。”阿真无所谓挥手。

向少云和大小将听他说不走,一时之间急了,惊惶站起来就要催劝。

阿真没让他们开口,跟着站起来道:“你们回去吧。”老爷子的探子非常的多,他虽然安全,可还身在大周地界呢。

“教练……”大小将卟通跪地,伤心哭求。

“起来。”阿真一人一手把他们扶起来后,拍了拍他们的肩道:“回去吧,好好的活着。”

“真哥……”向少云一时之间也泪盈满眶,不知说什么好。

阿真走过去,紧握住他的手说道:“回去吧。”说完手重捏了他一下。

向少云泪眼中感觉到手心里有东西,刹异里紧捏着手掌,抹了抹眼泪道:“真哥一路走好。”

“去吧。”

在他挥手里,偷鸡摸狗的三人趁着夜色的掩护,消失在漆黑的地平线下。

四百多名海豹静等着,向少云回来后朝大群人挥手,刹异的海豹见教练没来,紧抿着嘴不敢吭出半声,极快中随他翻身进城。

柳风扬等人早在大厅内等的不耐烦了,见海豹回来了,惊喜中迎上去,四处打量后疑问:“少云,真哥呢……?”

“真哥心已死,不愿让人搭救。”向少云默然中摇了摇脑袋。

柳家厅内众人听闻后,默然伤心,低垂着头颅暗自抹泪。

“真哥真是铮铮男儿。”柳风扬听真哥不愿让人搭救,泪忍不住从眼眶狂涌,“风扬何其有幸认识真哥。”

“二哥。”木讷的拂扬走向前去,紧握着他的手臂,给他无尽的安慰,是他们大周对不起真哥。

向少云见厅内众人泣涕,默然抹泪后,苍桑中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把厅内一地的悲哀留给他们。

回自己的房间后,他飞速里小心亦亦从怀里掏出那张小纸条,只见上面写道:“放心我没事,有事到吐蕃找我。注意,燃柳山庄皆是皇上探子。”

看完纸条后,向少云哀伤的脸立即大喜,想破脑袋也无法想到辽国竟是为救真哥而来的。可想到真哥说燃柳山庄皆是皇上的探子,猛然惊醒。他曾经就是皇上的密探,还是真哥还他清白之身。想到这里立即把手中的纸条塞进嘴里,生生咽了下去,他得找个时机上吐蕃才行。

一大清早阿真正在吃早饭,阿不打便如狗熊跨了进来。

“阿真,咱们来讨论战术吧!”

“战术?”

又没打战讨论战术?

阿真发愣时,一个不留神,饭菜已被他移到旁边。阿不打喜出望外把一张地图摆在桌上,便还始侃侃而谈。

筷子还拿在手上,回过神的阿真望着桌上的地图,茫然的额头滑下大量黑线。

“当时您包围了郡主,要怎么才能突围?”阿不打是想破脑袋也无法解他昔日白达旦部的结。

阿真横了他一眼,裂开嘴道指着地图道:“被围时已无解了,唯一能解时机是我夺讣部之时。”

阿不打熊眼瞪着地图,头也不抬催问:“要如何解?”

“你看。”阿真伸出手划了一条线道:“当时我进你们大西北时,胜负早注定了。但你们都看不透,或许还心存有一丝奇迹出现。”说到这里他想到那位繁星,不由的扬起嘴解说道:“放弃大西北是对的,可是乌苏塔不应该退回道讣,应该在道讣前安营,然后把忽达都从左边换到右边,洪猛军寨安放在白达旦部后方五十里是正确的。”

阿不打听他这番话,歪着头想了好一会,有所了解问道:“这样是可以挡住前面的兵马,可是你的两位老将军都在左边,如他们夹攻那该如何?”

“白达旦部内有四十万兵马,让他们打好了。再说了后面不是有洪猛的兵马吗?”

阿不打恍然大悟,可仍小心问道:“忽达都移动,路让出来,你的王后依然向我京城而去,不也是一样吗?”

阿不打的疑问立即令阿真大力点头,“这就要看谋略了。”

“如果你是郡主,那时你会如何?”阿不打急问。

“我依然会派忽达都上前追击。”他眼里狡黠追加道:“不过我不会让忽达都与这支孤军深入的部队碰面。”

“为何?”阿不打傻眼了,如果不打,那追上去的兵有什么用?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左右都是个死。孤军深入的部队必个个英勇不凡。”说到这里双手一摊子道:“阿不打你说说肉身能打得过天兵吗?”

“没错,我最英勇的维土尔族人,尽数丧于弱软的这群兵士手中。”阿不打惊呼,直到这时他才想通,不是吐蕃的这支兵马能力太强,而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所以,把他们堵在草原之中,不与之交刃,如果他们进我就追,如果他们反扑我就退。死死把他们守着。”

他说到这里阿不打大拍桌板了然道:“那时这支孤军深入的部队,必定惊慌失措,进不能进,退不能退。不出一日必乱,二日则溃败,三日皆伏。”

“按常理来说是这样子没错。”说道他捧起搁在一旁的碗,继续吃。

“按常理?”阿不打抬眼见他吃的有滋有味,疑问:“难道还有不确定因素?”

良久的沉默,直到阿真把最后一口粥喝完,擦了擦嘴角笑指着自己道:“我就是那个不确定因素。”

阿不打听闻后,不得不赞同。是了,有这位战神在,结局是什么样谁能确定,连他们的繁星都败在他手上,还有人能战胜他吗?

阿真见他这迷离的眼神,裂开嘴调侃道:“阿不打,你在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了。”

阿不打听他这话,老脸窘了窘,嘿笑道:“阿真不然你别回吐蕃了,呆在我们辽国吧,我们辽国必定奉你为王。”

他的这番话令阿真白眼大翻,无所谓道:“其实那些什么王不王的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您兴趣的是什么?”只要他肯留下来,他辽国肯定满足他的兴趣。

阿不打这一问,顿时令阿真来劲了,招手道:“来,我和你说。”

他这样子令阿不打兴奋不已,欺身上前竖起耳朵,深怕漏听到一字。

“我的兴趣就是拥有万贯家财,养一大堆狗奴才,然后每天吃饱没事干上街调戏良家妇女。”

“砰!”

随着他的话落,阿不打狗熊的身板一滑,连人带椅重摔在地。

“这就是你的兴趣?”不可思议的阿不打站起来后愣怔疑问。

“没错。”阿真点头再道:“不只是兴趣,而且还是个梦想。”

“这这这……这样不太好吧。”

“我也知道啊,所以才一直克制自己。”

“克制,一定要克制。”阿不打用力点头,如果让他碰见这种调戏娘女的*徒,一般情况下他当场都劈毙下流*徒

第246章 《画乌龟》

阿真见他如此表情,嘿笑后招手问道:“听说思密达是你们的附属国是不是?”

“思密达?”阿不打听他这新颖的词汇,站定在他面前,继续欺身向前问道:“什么是思密达?”

“就是高丽,高丽啊。”讲到棒子他兴奋亦常。

“原来是高丽儿子啊。”阿不打点头道:“没错,咀咀帕前段时间才刚拆了他们济院。”

“济院?”阿真挑眉疑问:“什么济院?”

“高丽的大济院,是专门培养臣子的学堂。”

“原来如此。”了然后他猥琐问道:“思密达的姑娘怎么样,你有没有?”说着一双色手还不停搓着。

“高丽女人有什么好玩的,全都脏兮兮的,个个蓬头圬面,肉比老子的还要硬,摸起来一点也不爽。”他讲到高丽女人大力摇头。

阿真听后大愣,电视上的思密达们不都水当当吗?怎么这里的棒子不一样吗?“这……,我很想去看看。”

“高丽有什么好看的,全都是破瓦败房,就属恩济的那栋房子还有点模样。”阿不打鄙视后很大方许诺,“如果你喜欢,回上京我叫人抓一千九百个给你。”

“我插。”听他这话,阿真立即比起一个中指给他,“高丽是你们的属国,你们都不把他们当人啊。”开口就抓,而且不是一二个,而是一千九百个。

阿不打见他的中指,愣怔后搔了搔自己的大脑袋呵笑道:“不只是我不把他们当人,我辽国的百姓都不把他们当人。”

“种族耻视。”虽然他对思密达没有好感,可是这也太糟蹋人了吧。

“不讲这个了。”阿真摆了摆手道:“我们什么时候走呀。”

“等阿葱球接回你的女人后咱就回。”

“我的女人?”一时头脑打结,他还有女人没送到吐蕃吗?

“就是那个七公主。”

“我靠。”阿真站起来脸上青红交错吼道:“你们提的亲干嘛要强塞给我。”想到琴玉,他心情五味,既恨她又不舍她。

阿不打见他站起来了,耸耸肩道:“反正你不要她,她就没死成。大不了到境上,我给她一刀。”双手一摊,好像什么烦恼事都没了。

这番话令阿真咪着眼,对他是从脚指甲鄙视到头发,“她怎么不要活了?”

“投井啊,然后被太监发现了,没死成。”

“靠!”这个琴玉果然是属驴的,烦啊。

阿不打见他走出去了,担心说道:“你要去哪里,照时辰阿葱球应该快回来了。”

“上囚车啊。”他现在还能去哪里?他现在哪里也去不了。这个没脑的阿不打,真是头猪。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数百双眼睛中,阿真爬上囚车,两旁的兵士惊恐之中赶紧扶着他,然后轻缓里帮他杠上枷锁,锁上粗链。随后……

“我*,阿不打你们的枷锁到底有多重啊。”杠着重枷的阿真站在囚笼里朝旁边的阿不打大骂特骂。

一颗冷汗从阿不打额头滑落,陪笑道:“你就忍耐一会儿,很快就到边境了。”他又没杠过,哪知这个枷有多重。

阿真白眼一翻,当他没走过呀,从这里到边境要五六天,想到要杠着这家伙五六天,他的一肚子全都是火。

“该死的你们,是不是木头啊,把我身上弄脏一点,头发弄乱一些。”火气很大的他朝守着他的辽兵破口大骂,有见过光鲜干净的囚犯吗?

两位守他的辽兵见这位战神破口大骂,惊惶里把两只可怜的手忙碌了起来。

烈阳高照之时,阿葱球骑马领着大队人走出城门。在皇上等臣子的确目光之下,领着七公主暖车向营帐快速飞去。

琴玉坐在暖车里,凤冠霞帔全身火红。想到父皇强押着她与那男人拜堂,她的一颗心就恨不得就此死去。

泪人儿从抱枕之下摸出一柄剪刀,深吸鼻子后幽眼徐徐望着剪尖。

泪眼徐望剪尖的琴玉扑倒在车榻之上,痛苦的一颗心紧紧纠住,她的林郎,她好想再见他一面,她舍不得他啊……

“来了……”

久候的阿不打见远处驶来大队车马,高兴非常,兴奋吼叫。

阿真万分艰难地扭过脖子,见远方果然是阿葱球,而阿葱球后面跟随着一辆红暖帐车马,两旁各护着数十骑兵士。

“阿不打等久了吧。”奔到后,阿葱球翻身下后马,朝阿真的囚车看去。见他披头散发,身负枷锁伫立在囚笼里,裂开嘴比着他笑道:“果然一副撩倒模样。”

“这可不是我的杰作。”阿不打摆手不敢领功。

“我知道。”就他那木头脑袋能想得出这细腻的节细吗?

“林郎……”

当两人调笑之际,一声苍然哭叫颤巍巍的长音拉了过来。谈笑的两人,茫然转过头见七公主跌跌撞撞,满脸泪花边跑边跌,相顾愕然了。

“林郎……”琴玉摔的浑身是伤,泪蒙住了花容月貌,艰辛之极爬上囚车。

“林郎……,呜……”爬上囚车的琴玉,断肠中望着这个潦倒、破败的硕长俊影,抱着那颗蓬乱的头颇滴血痛泣。

站在囚笼里的阿真低垂着头,感受到两条温暖的软臂紧抱着他,心里流过一丝暖流。可却依然紧闭眼,咬着牙根不吭一声。

“呃!”阿不打站在旁边,傻眼中比划着车板上的两人调佩道:“阿葱球,你的女人偷汉子了,你是要杀汉子还是杀你的女人啊?”

“当然是全杀了。”耸肩的阿葱球看的很爽,想到他偷铁木努的小妾,他还追着非要杀死他咧。

泣血的琴玉听下面的两人如此冷漠说话,恐慌里跨步下车,没人扶之际一咕脑栽倒在地。

“公主……”阿不打和阿葱球见她竟然从车上摔下来,紧急惊呼后,赶紧去扶。

摔下车辆的琴玉,感觉不到疼痛,翻身跪倒在地,不停磕头哀道:“阿将军求求您放过林郎吧。”

她跪地乞求令阿不打和阿葱球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

“如果我放了他,你要怎么回报我。”阿葱球狡黠的眼眸凝望着囚车,见那位爷肩膀微微晃动。

“只要您放了林郎,不管您要琴玉做什么琴玉都答应。”说道还连连磕头,心肺俱泣。

阿不打看不下去了,跨出大步,一把把她扶起来道:“公主放心吧,我们不会要你林郎的命的。”

“谢谢将军。”说道她顺势又要跪地。

“行了行了。”阿不打赶紧扶着他,催促道:“你回车里去吧。”女人就是麻烦的动物。

“将军,求您让我陪陪林郎。”琴玉哭的肝肠寸断。

阿葱球眯眼望着杠枷的人,阴着脸威胁道:“如果你不马上回车,我就把你的林郎杀……”

“我回我回。”琴玉惊恐之及,连连后退,“你不能杀林郎。”惊吓的一张泪脸更白了。

“好好好,我们不杀,不杀。”阿不打顿觉头疼。

阿葱球眯笑里挥手道:“进车里去吧,外面的烈阳大。”这个大周公主太好玩了。

琴玉惧怕无比,飞快让随嫁侍女扶上车里,帘子一放,相搅的小手紧抚着自己的胸口,泪一波又一波直往下掉。想到他英挺的林郎如此凄惨,一颗心疼的无法言语。想到他不要她了,一颗心不停正在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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