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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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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听不明白的杨扬和莹扬见他二哥如此猥琐,立即满脸通红。男个还真不是好东西,全都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连真哥都是这样子,她们怎么敢出嫁?

说走就走,除去木讷的拂扬和小屁孩的青阳,三个大男人兴奋中相携急向外城奔去。

“真哥,咱们好久没去逛青楼了吧。”柳风扬记得自从在江南时就没有了。

阿真点头兴奋道:“秦河边有一家叫铃醉阁的,里面有个清倌琴弹的很不错。”

他这一番话令柳风扬和向少云愣住了。

“真哥,没想到你也会偷吃啊。”向少云愣说。

“真哥,你怎么知道的?她才刚来没两天呀。”柳风扬早去过了,长的不错,就是不卖身。

柳风扬的这一番话立即令阿真傻眼了,“怎么?风扬你去过?”

“这个清倌刚来时,我正巧就在阁里。”他避重就轻说道,当然没有说大砸银子夺得内阁亲迎的事了。

“好,咱们就边喝酒,边听她抚琴。”说到这里指着财大气粗的柳风扬道:“你请。”

他的话落,柳风扬立即哇哇大叫,“真哥,怎么每次都是我请啊。”

“谁叫你财大气粗。”说道想了想,大叫,“刚才我还没给钱呢?”

两人听他说刚才,齐声大吼:“什么?刚才禁宫侍卫找不到你,你是在妓院?”

“嘘!”阿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夜深了,别说,快走。”

果然他这番话立即令三个震奋里向秦河边奔了去,现在说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逛青楼。

很快三个老色鬼就闯进铃醉阁里。

老鸨见是柳二爷来了,兴奋的合不拢嘴急奔过来,“柳……”

她的二爷还没喊出来,瞪着惧怕的眼珠子,颤抖中卟通跪地磕头拜道:“小人磕见大司马。”刚才众多皇差来找他,差点把她吓死了,没想到他又来了。

“起来。”阿真一把把她拉起来,小声耳语道:“把我当成平常的客人,不要让人知道我来逛青楼。”

“……”大司马逛青楼确实不怎么光彩。可是他须要来逛青楼吗?听闻他夫人个个都是一顶一的仙女,崇拜他的女人又如此之多,只要他一句话要多少女人没有呀,这不!她阁里就有好些对他迷恋不已。

“快备好酒好菜,叫月绕过来弹琴。”柳风扬财大气粗,立即丢了一绽金子过去。

“好嘞,大……呃!公子爷们快楼上请。”老鸨亲迎,直把他们迎上最高档的房里,她这小阁要大红大紫了,连大司马都来光临,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啊。

很快,无数婢女捧着精致点心茶水,摆在巨大的矮桌上。

老鸨哪有心思再去理睬客人,亲迎进房对坐在软榻的大爷陪笑道:“三位公子,且先吃吃点心,奴才已叫厨子们备酒菜了。”

“拿十颗骰子过来,然后再来两个骰筒。”阿真吩咐道。

“是……”老鸨立即领命离去。

柳风扬和向少云听他说要玩骰子,疑惑问道:“真哥,是想要赌?”

“不,咱们拼的是智力。”说后他神秘笑道:“等一下我教你们玩一种智力游戏。”

很快老鸨就送来骰子和骰筒。

阿真接过来,一个骰筒里放五颗,然后开始对两个古人说规矩,“一点可以便宜当,如摇到到五颗一样的就是大豹,如四颗一样的,再加一颗一点,那就是小豹。”

柳风扬和向少云对赌也不算陌生,了解点了点头。

“好,那咱们现在要玩的是看自己的点数,然后猜对方的点数,蛇就当零,懂了吧?”很简单的,应该可以懂吧。

柳风扬听他说这些规则,点头后兴奋跟着他把五颗骰子扔进骰筒里,大摇后盖上,“真哥,现在要怎么?”

“当然是喊点数了。”阿真说道立即喊道:“四个三”他手中就有四个三。

柳风扬想了想,“三个六。”

“不行,我已经喊到四个三了,你可以喊四个四,四个五,四个六,或是五个以上的。”他继续教导着。

“好,那我喊四个六。”他手上就有四个六。

“五个六。”

“六个六。”

“开。”阿真阴笑里打开骰筒,一个六,一个一可以当,所以有两个六。

柳风扬拧起眉头也把骰筒打开,四个六,一个五,来回看了一下,高兴问道:“真哥,一可以当任何数的话,那是我赢了吧。”

汗……

阿真黑着个脸点了点头,我嘞个去,竟然输给一个刚学的古人,江东父老无颜见他了。

第238章 《糜烂的秦淮河》

就这样柳风扬和向少去轮番玩了无数次,终于滚瓜烂熟了,玩的特高兴的他们兴奋道:“真哥,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太好玩了。”

“当然,我是什么人啊。”阿真翘起嘴角暗叹,当然好玩了,二十一世纪最流行的了,不好玩还能流行那么久吗?

就在三人玩的高兴的时候,婢女们捧着丰盛的酒菜走了进来,恭敬摆在桌面上,随后躬着身一一退了出去。

“好,现在咱们输的就要喝酒了。”阿真卷起袖子,一脚踩在矮桌上,一手搁在大腿上,一手紧握骰筒。

“来就来。”柳风扬大跨三七步,拽的和二五八万一个样。

袁凌绕进房后,见到的就是他们如此模样,只见三人喝的火爆,脸上酒气通红。一人坐在地上挟着东西正在吃。

柳二爷和大司马竟然脚踩在矮桌上,如在扳腕力一般。

听他们嘴里喊,三个三、三个四、四个三、四个四……,不知两人这是做什么?

袁凌绕福身禀道:“几位爷,奴家来了。”虽然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见他们这般开心,那就好了。

可是眼前如在扳腕力的两人,没有回应她,连转过脸看看她都没有,好像她不曾过来一般。

“没听见吗?”袁凌绕疑惑里,再福身禀道:“几位爷,奴家来了。”这次的声音就放大了许多。

“耶,我赢了。”

伴随着凌绕的声音,一句欢乎声大声燃起。

“我靠,风扬你是大骗子,没有半个竟然骗到六个,你怎么不去死啊。”阿真喝的两颊发红,大声咒骂,丧气里跌坐在地上。

“真哥,这叫智慧。”柳风扬兴奋里也坐回地上,“就你那牛屎脑袋也敢出来和我比,回家种地吧。”难得能调侃到真哥,柳风扬今晚玩的太痛快了。

袁凌绕傻眼里见到两人粗口秽语,咋舌了,这两个她可是认识的,一位是世世三公、代代九卿的二公子,一位则是大声鼎鼎的大司马。这不,刚才皇宫禁卫才把他请去见皇上呢。怎么他们两个都如地痞无赖一般?

“大爷……”茫然的她轻轻再唤。

两人这次就听到有叫唤声了,转过酒脸见到凌绕站在旁边。阿真大喜捧着酒杯喊道:“凌绕快过来替我喝一杯,我喝不下去了。”

“真哥,你太贼了。”柳风扬立即不满。

“又没说不可以替的。”阿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酒杯强塞到愣怔的凌绕。

凌绕傻眼了,她不会喝酒啊,可是大司马都叫唤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呀。

“怎么?”阿真见她举着酒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惑疑问道。

“大……大司马,奴家……不会喝酒。”这一杯喝下去,她就可以直接下班了。

“太好了。”柳风扬立即兴奋站起来大喊。

“不会喝啊。”阿真婉惜地拿回酒杯,看来他今晚要醉死了。

凌绕见他如此平易近人,她说不会喝也没有强*她的收回酒杯,感动中出主意道:“不如叫姐姐们来?”

她的话刚说完,阿真和柳风扬愣怔了,对望了一眼后,大拍额头恍然大悟,“怎么就没想到呢?”

阿真刻不容缓立即跑了出去,打开房门后见到有名姐儿走过,不管她长的漂不漂亮,抓了就拖进房内。

陪客人的姐儿出来了一下,没想到竟然被人抓住了,一摇晃,人就在房间内了。站定后见到房内与他对看的是柳二爷,立即吓的一大跳,茫然转过脑袋见到一位俊逸的公子,大惊后又大喜,“大大……大……”眼前的人可是她常去茶楼偷窥的大司马呀。

“咦?怎么是你?”阿真醉眼蒙胧见是那日在茶馆里调戏的姑娘,没想到她竟然是名姐儿。

管他的是不是姐儿,现在最重要的是有人替酒,立即拾起酒杯塞进她怀里嚷道:“帮我喝了。”

“是。”二话不说,一口饮完,干净利落。

“真哥,你太贼了,我也要叫姑娘。”柳风扬立即哇哇大叫。

“叫就叫。”

柳风扬气结,朝那名姐儿说道:“去把老鸨叫来。”

“是。”

“再来。”柳风扬跨步脚踩矮桌,一副今天不拼个你死我活不罢体姿态。

“我靠,就你这小子,老子会怕你吗?”嚷完把外裳都给脱了,今天就要看看到底谁才是最猛的。

袁凌绕见他把外裳脱了,羞红脸福身道,“那奴家琴弹为爷助兴。”酒有什么好喝的,看他们都喝的要打起来了。

就在两人拼的你死我活之际,老鸨惶张急跑进来。

“把姑娘全叫进来。”柳风扬大叫。

慌张来的老鸨飞快离去,原来是要姑娘呀,吓死她了。

阿真见那名崇拜他的姐儿愣在原地,一把抓过来让她坐在旁边,不放她走。这把很不妙有可能会输,当然要先抓个挡箭牌了。

琴声扬扬的房内,怒吼声不停。

老鸨以为在打架呢,慌张领着十几名漂亮的姐儿走了进来,“公子……”

柳风扬灌了一杯酒后,满脸红通大喊:“全都站在我身后。”说到挑绊地看着他。

阿真气结,破口大破他阴险后,指着老鸨喊道:“也给我叫一些,不!是一堆过来。”

老鸨听他这话,立即哭丧着脸道:“公子,阁里的姐儿全在这里了。”

“我靠,你开门做生意才这十几名姐儿?”阿真不可置信大吼。

柳风扬见他抓狂了,立即哈哈大笑,“真哥怎样,要不要再来啊。”

“不公平,分一半给我。”指着他大骂不要脸。

柳风扬身后的姐儿有些知道他是谁,有些不知道,茫然不知所措里,面面相觑,不知他们到底在干什么?而他们有这么猛吗?

“你你你你……,”柳风扬大方点了四个。

四名姐儿立即温顺地走了过去。

“柳风扬,你也忒小气了吧,十二个你只给我四个?”

“你本来就有一个,不是有五个了。”

“再给我一个。”阿真嚷后挑眉道:“我六个你七个,已经很让你了。”

柳风扬听他这话,酒气一来,“你你……给我过去。”

被指名的两个姐儿爱恋大司马,见到柳二爷把她们送到另一旁了,兴奋不已里赶紧往阿真的身上蹭去。

“我就让你一个。来呀。”

“来……”

然后就喊骰子的声音就燃燃响了起来。

老鸨见他们这么奇新,虽然不知道他们玩的是什么,只要不糟蹋她的姑娘就成了。心一安后躬身出房,房内一片糜烂……



静谧的大渡河上,火光耀亮,在大火里熊熊燃烧的船只震荡摇晃。一轮泛黄的鬼月高挂天际,星星撩远下,船只甲板四处是血。

芊芸抱着满身是血的雪霜裂肺地泣涕,跪倒在旁边的婉君号啕痛哭,熊熊烈火之中凄凉亦常。

福碌望着同样担心的锋坚,用他那满是泪花的老脸小心唤道:“小小姐,船快翻了。”

“雪霜……,呜……,我的雪霜……”婉君未闻福碌的话语,自顾痛泣。

自河差退去后,一直不吭声的李能武从怀里掏出无数的药草,嚼嚼的草药铺满一地甲板。所有东西准备好后,李能武刻不容缓窜身上前,“芸夫人,快把雪霜交给我。”

茫然的芊芸未闻他的话语,一味沉浸于悲伤之中。

“芸夫人。”李能武见血依然不停从雪霜断臂里淌出,她一张脸已无血色,心急里逆上,一把推开沉浸在悲伤中的芊芸。

自李能武抢过雪霜后,芊芸晃然回神,悲哀之余见他把无数嚼烂,叫不出名的草药覆盖在雪霜出血的断臂和脸上。

神奇之中雪霜如水涌出的血立即止住了。

芊芸见状悲中一喜,对!李能武是名满天下仁医,飘虚子的弟子,当日李能武认祖归宗时,有向夫君提起,而她当时就在旁边。

“婉儿,婉儿。”惊喜中的芊芸,挪动身子,激动中擒住痛泣到茫然的婉君,“婉儿,李能武是飘虚子的徒儿,他一定能救雪霜的。”

泣血中的婉君,被芊芸晃醒,吮着泪愣怔望着满是惊喜的芊芸,“芸……芸姐。”茫然的她感觉无尽的悲伤,极度悲伤里已然忘了身在何处,为何如此心碎。

“婉儿,能武是仁医飘虚子的唯一徒儿,他一定能求雪霜。”芊芸见她迷茫,不停摇着她。

“仁医飘……飘虚子?”茫然的婉君,喃喃低念,一头雾水。

“是。”芊芸紧搂住婉君那芊细的身子,揪心中齐向忙碌的李能武望去。

满头大汗的李能武止住雪霜淌流的血,凝酷地额头串串汗水不停滴落掉下。少爷把家眷交给他,雪霜千万不能死啊,她若死了他怎么对得起看重他的少爷。

一双大掌用力捏着雪霜那芊细的动脉,这一按李能武脑中警铃阵阵作响,糟了!没脉搏了。刻不容缓用力紧掐雪霜的人中、天台两穴,掐了好一会儿,立即再去探脉搏。

没脉搏了……

围观的大群人见李能武的脸突然之间刷白,一颗心立即跟着从喉咙里崩了出来。

“能……”婉君的血早被抽没了,见到李能武如此模样,裂心中惧怕叫唤。

芊芸见婉君开口,手一紧,两只泛白的嫩手紧握在一起。

“小小姐,给我钗子。”脸色大变的李能武,紧急中还没等婉君回过神,快如闪雷的手咻的一声立即从她云鬓上抢过玉钗。

就在众人不知他要干什么之际,李能武抓起雪霜的单掌,挑出中指,把芊细尖利的玉钗往指甲里大力搓下。

随即……

“啊……”

一声痛彻心悱的惨叫划过漆黑的夜空,划过熊熊燃烧的木船,划过撩远的繁星。

甲板上的众人听见雪霜这一声哭叫,喜悦的泪水顿时流了下来。

“呜……,芸姐。”婉君喜极而泣,哭的稀里糊涂,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紧拽着芊芸。

“婉儿……”芊芸也是泣涕不已,惊喜的泪花滴答掉下,跪地的两个紧身搂抱在一起。

李能武见雪霜恢复疼觉了,一滴喜悦的泪花从冷冽的黑眸里掉落而下,飞快中强行捏开昏迷中的小嘴,把嚼碎的药草强塞进那张泛白的小嘴,而后大量的水直灌而入。

“咳……”昏迷的雪霜身子上挺,大力咳嗽,随后又陷进无尽昏迷。

李能武见草药下肚了,大喜中一把抱起她吼道:“将军,快准备软榻。”

锋坚早急不可耐,见此年青人竟然把死人医活,无法相信中躬身比划道:“王妃们快上船吧。”

婉君和芊芸全身的力气都没抽没了,婢女们费劲力气搀扶起两人,步划澜珊里惊险万分地把她们扶到巨大的水师船中。

斑斑血渍的木船,火焰越来越大。随着所有人都登上水师巨大的战船时,很快那一只被无限糟蹋的木船伴着片片火焰,缓缓下沉,遇水后熄灭的火焰黑烟如魅向天际不停腾升。

“皇天保佑,保佑我的雪霜无碍。”跪倒在战船上的婉君,一颗心从生到死,从死返生。泪花如雨,跪倒在战船上的甲板之上,对着凉月一拜再拜。

芊芸擦干脸上的泪渍,白着绝颜深凝着酣睡在软榻里的雪霜,追着李能武不停询问:“雪霜没事吧?”

“芸夫人放心,雪霜无碍。”李能武恭敬站在榻边,轻声安慰。

拜完凉月的婉儿被搀扶中步了进来,苍白着脸见到李能武急闯上前,“能武,雪霜她没事吧。”

“小小姐安心,雪霜没事。”再一次安慰。

婉君听说没事,呜的一声刚停的泪又滑落下来,急踱到榻前轻轻紧握着雪霜那只冰冷的小手,望着闭着眼陷进昏迷那张苍容,一颗心紧紧揪住。

雪霜的血已被清理干净,断臂和伤脸缠着层层纱布,静谧的舱房里散着浓浓的草药味。

“能武,雪霜的伤……”婉君心疼之极,想要去轻抚躺在榻上人儿的脸颊,又怕弄疼她。想到她的断臂和脸上的疤痕,一只颤抖小手悲哀无比紧捂着自己的樱唇,不敢放声痛泣,怕吵醒沉睡中的人儿。

“小小姐放心,能武会配点露膏,不出三年雪霜脸上的疤痕会渐褪而去。”讲后他望着那一只断臂,心情沉重叹道:“至于断臂,能武也无能为力了。”

“呜……”婉君听后,心里一丝安慰,可却不由自住掩面泣涕,她可怜的雪霜呐。

近百艘战船,行驶在吐蕃境内的大渡河之上,静里有序地向黑夜深处驶去。锋坚把信封绑在鸽脚,挺立的他摊开双手,两只白鸽立即朝黑幕里飞翔而去。幽幽冷眸望着黑黑的滚河,大周官兵竟然敢追杀大王的家眷,刚安定的边境,看来又要起风波了。

第239章 《边境噩耗》

酒榭酣饮、夜夜笙歌,晨时烈日斜照,昨宵里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糜烂景象依然残留厢房。

紧掩的房内,四周酒糟渍渍,东倒西歪的姐儿们,轻纱溥裳里醉躺在软榻之上。

夜幕虽褪,青楼掩熄。可晨间的秦淮河别有一翻欣欣向荣之姿。

肉市、鱼市、珠市、客栈、货栈、旅栈、茶楼、酒楼、戏楼、歌馆、聚集在这里,成千上百的摊摆自动组成了一副令人眼花缭乱的向荣图,人声顶沸,戏楼茶馆里的笛声悠扬,锣鼓哟喝喧天。

日近晌午之际,随着远处阵阵戏园子开场的罗鼓,躺在榻上四肢垂直的阿真,伴着阵阵罗鼓声,痛的好像被人敲打一般。

“嗯……”他迷茫里手抚摸着脑袋,一阵呢咛,缓慢地从荒唐糜烂中苏醒了过来。

趴在他身上醉死的姐儿,仍沉醉不醒,感到轻微晃动,咕哝一声从他身上滑落而下,翻身继续睡去。

阿真全身的气力仿佛被抽离一般,勉强里撑起身子,手不停揉着疼痛的太阳穴,张开眼后蓦然傻眼了,贼眼扫射了凌乱的厢房内一番,见到柳风扬在不远处,一半的身子已伸进了床底。见到柳风扬这副模样,阿真裂开嘴无声里轻笑,这一笑感觉头更痛了。

十几名艳装浓抹的姐儿,无序里纷纷睡倒在地,衣襟大开的她们,把五花十色的肚兜展露在众人眼珠,而她们个个昏睡不醒。

看完这一大群人后,阿真喉咙如火在烧。撑起无力的身板,起身挪到琴案上,把昨晚袁凌绕未喝的茶水一饮而尽。

甘露入喉,灼热的喉咙微微缓解。回想昨夜的荒唐不由的哑然失笑。他还是第一次来青楼是单纯喝酒的。望着还在醉的柳风扬和向少云,摇了摇头很肯定他们绝对也没有对姐儿干坏事,都醉成如此模样了,还能干得起坏事吗?

吱呀……

他踱着无力的步伐,拉开厢门。

从昨晚守到晌午的婢女们站在房外陷入半昏迷之中,被突然开门声惊醒了,齐跪拜:“大司马……”

揉着太阳穴的阿真也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在门外守着,“给我热茶,我要沐浴。再派人到我府里拿衣裳。”

“是……”两名婢女,急速离去,一名去大司马府抵,另一名则赶紧去安排他吩嘱的事余。

老鸨一直坐在楼下不敢去睡,大司马还没离去,她怎么敢睡?

突见守门的婢女急跑了下来,心头一惊谗媚里赶紧飞奔上楼,“大司马,快随奴家进房沐浴吧。”

“机灵……”阿真裂开笑,点了点她。

“这是奴家该做的。”老鸨被他夸的很是开心,躬着身直把这位大爷请到干净的雅致的另一间房内。

就在他坐在椅子上喝茶之际,众多婢女提桶捧水里急奔了进来。

“爷,水已放好,请爷沐浴。“两名婢女穿着单溥亵衣,跪倒在他面前,恭卑非常。

老鸨见状,呵笑福身,“请公子爷沐浴,奴家外门候着。”这两名婢女全都是还没开过苞,而且水灵之极,是她培养出来日后的摇钱树,大司马什么人?那可是一跺脚就会翻天的人呐。

阿真见这两人静澜之极,乖巧仃俐,手脚没劲中站了起来。就当一回废人吧,他现在全身不对劲,就好好亨受一下上等人的滋味吧。

两名婢女见他起身了,刻不容缓,挪膝上前,轻巧纤细里帮他宽衣解带。

直到她们把他脱的一丝不剩,才低垂着悱红的脸蛋,躬身道:“爷,请试试水温。”虽然她们都有被老鸨教导过,身在青楼当然也看过公子们身体的模样,可心里惧怕不已万也没想到大司马竟如此雄伟。

阿真哪里还要试什么水温,卟通一下就跨了进去,舒服中靠在巨大的浴桶内,深深呼出一口气。

两名婢女见他跨进去了,咬着红唇。轻柔里缓慢解开自己的衣襟,两人害羞的一张粉脸都通红了。经常听姐姐们说道,她们终于也要从女孩变成女人了。

躺在浴桶里拨水的阿真,见到这两名婢女已解下身上的亵衣,一红一兰的肚兜立即展现在他眼前。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会是要陪他洗鸳鸯浴吧?

正当要解肚兜的两名婢女听他这番话,原本只有脸通红,瞬间全身都红了,咬着唇凝思男人都这么下流,明明知道要如何,却还要问。

可她们只是小婢女,那敢如此说话,着肚兜福身道:“奴婢们侍候爷沐浴。”

“那就过来帮我搓背,不必脱衣服了。”说道他手伸向后背指了指。

“这……”两名婢女相觑一眼,难道大司马不要她们吗?

眸子里流露出惊恐,两个整齐卟通跪倒在地,哀求道:“爷,请让奴婢侍候吧。”

“行呀。过来搓背就是侍候了。”这两个小姑娘在搞什么东西?

两人名小婢女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通红脸咬唇轻喃:“恳请爷要了奴婢。”

“为什么?”

“为什么?”两名奴婢愣了,这还有问什么吗?

阿真挑眉见这两名婢女如此样子,摇头问道:“如果我不要了你们,老鸨会打你们对吗?”

这一问,两个立即点头,不敢吭声。

“没事,等一下我和老鸨说。”这种事比比皆是,见怪不怪了。

两个婢女没料到大司马竟会理这种小事,感激里慎重磕了个响头后,才惶恐站起来,“爷,婢奴侍候您沐浴。”

“嗯。”

躺在浴桶里的阿真舒服灿了,两名婢女的柔手轻巧拿捏着。他还是第一次亨受这种上等人的待遇耶,不由的感叹有钱人真好。

当婢女侍候他沐浴完,穿戴整齐后,阿真已是饥肠辘辘了。踏进厢房内,柳风扬和向少云浑身酒气已醒来了。

“你们醒了。”他风度翩翩里负手走了出来。

柳风扬见他走出来了,毫不在意把手中的银票塞进老鸨手里,佩服回道:“真哥昨晚醉成那样子,今早还能如此早醒,风扬佩服。”

“都中午了还早。”鄙视的目光立即射去。

“爷,这个。”老鸨惶恐不安,捧着巨大的银票弱弱踱上前。

“怎么?”阿真挑眉问道:“少了?”

“不不不不……”老鸨卟通跪倒在地分惶恐道:“这,奴家怎敢收您的银子呀。”

他有这么令人害怕吗?嫖妓不给钱,倒霉衰三年。“你收着吧。”

说道他头也不回,揉着满身酒渍的柳风扬愉快走了出去。

“恭送爷。”铃醉阁内站满着无数姐儿、婢女老鸨,躬身送他们离去。老鸨心里大喜,没想到大司马还给钱了,这些钱她可要好好收着,大司马打赏的可凡同非响啊。

返回内城之时,有说有笑的三人寻找着能狠嗟一顿的酒家,为什么不在外城用?而要进内城再用?因为内城居住的不是王公就是贵族,客栈干净,材料新鲜,当然价格也比外城高出许多,不过他们是什么人,个个都是有钱的主,那几两几十两,说句难听的,都是用来扔的。

吃饱后三个就各自分开了,人一吃饱就犯困,阿真是身有体会,而且酒精还在脑上,整个人不舒服之极,无精打睬,昏昏欲睡。

回府后什么都懒的动,一头栽倒在床上,盯大眼睛想着外出的那三个女人,和边境里的两个女人。良久后迷迷糊糊之中不觉里也沉睡了去。

撩拨的火焰熊熊燃烧,四周阵阵鬼哭狼嚎的尖笑不绝于耳,游荡在黑水里的木船被大浪高高卷起,而后重重下坠,瞬间激起无数鲜血一样的浪花。

阿真站在空无一人的木船之上,心惊胆裂里望着四周血红的火海。阵阵尖利的鬼笑不息。血……大量翻滚的血袭爬上木船,很快鲜血已紧紧擒住他颤抖的脚裸。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阿真满身皆是冷汗,尖叫里茫然的伏身坐起,惧怕里直喘着粗重的厚气。

“又是这个该死的梦,到底怎么回事。”喘气过后,他咬牙切齿念叨。

“……”大量的侍卫持着火把,顿时把漆黑的主院花园照的是灯火通明。

“少爷?”老爷爷总管恐慌的叫唤声飞速在门外响起。

阿真见外面灯火通明,老脸大窘,“没事,都退下吧。”

“是……”飞速赶来的守卫,一哄立即散去。

“少爷……”

“进来。”

然后吱呀一声,老爷爷趁着月光摸了进来,点燃烛火后战兢问道:“少爷又作恶梦了?”呜,他家少爷年纪轻轻,怎么做起恶梦来了呢。

“是呀,而且还是作同样的一个梦。”摇头后他想不通怎么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

老爷爷总管听他说是同样的恶梦,吓了一大跳,急道:“少爷,不然到观音庙里求个签。”

“也好。”虽然他不是很信,不过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特别是他妈妈,特别的迷信,初一十五都要烧香拜拜。一时之间他又想起二十一世纪的家人了。

老爷爷总管听他说愿意去,大喜说道:“那老奴在府里先准备,等少爷下朝后立即去观音庙。”

“嗯。”阿真点头后问道:“什么时辰了?”

“快到早朝了。”

“不是吧?”

他听说快要早朝了,愣怔了好一会儿,他和猪有得拼了,竟然睡这么久。

“起更吧。”现在的他精神奕奕,再叫他继续睡,他可睡不找。反正没去就去上朝去晃晃。

“是……”老爷爷总管还是第一次听他自愿要上朝的,一时开心的不得了。

很快众婢女就捧着他那身藏红的大司马官服走了过来,毕恭毕打理着。

随便喝了一碗粥后,天还未亮,拿起总管老爷爷捧在手里的扇子,啪的一声,悠闲走出大司马府。

破晓前的金陵处在一片游梦之中,他摇着扇子钻进停在府外的轿子里,想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早上朝,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等别人要退朝时才去,要不就直接不去。老爷子也无奈,骂是骂了,可是骂完后他依然如故,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惯了。

宫门卫守不可思议地望着大司马的轿子,今天的太阳肯定会从西边出来。一般天未亮他来的话,不是怒气冲冲如风闯了进去,就是提着剑砍进去,今天却安安分分坐在官轿内,让人杠着进宫。照这架势来看,他是来上朝的。整群的宫卫们愣怔望着进宫的那顶官轿,脑袋全都打结了,面面相觑着,他们的大司马今天吃错药了?

轿夫杠着他,飞快就进宫,这时的晨曦微微发亮。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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