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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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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一样,我和盈盈都没打过仗就上战场了。”说道轻握着盈盈搁在桌上的小嫩手。
“是呀,贝妮号称过目不忘,脑袋里的方略肯定比我们还要多。”盈盈也恭唯起她来。
贝妮被两位战场英雄相互称赞,两颗小酒窝深陷,皱鼻道:“郎君和盈盈好厉害的,哪里须要妮儿呀。”
“大王,地图拿来了。”就在他们说话当时,卫兵飞快跑了进来禀报。
“嗯。”他从卫兵手中拿了地图,便转身走回,把那张地图平放在两个女人旁边的桌上。
盈盈和贝妮见桌上的地图摆好了,转过脑袋齐向那张草图看去。
阿真见她们都望着地图,手搁在图上道:“白达旦部位于我军前方近一百里地,上面六百里是讣部和道讣的中间,下面三百里就是长城的后方了,有云内州、呼和浩特。”
盈盈仔细观看后,手搁在地图上接道:“讣部和道讣的中央设有辽国乌古敌烈统军司三十万兵马,大将是西北王乌苏塔。”
贝妮也是观望着地图,好奇中指着道讣道:“听说那位差点被阿爸砍死的耶律洪猛就在道讣里。”
阿真听贝妮说辽国这位唯一的皇弟差点被老爹砍死,咦了一声,“有这事?”
盈盈翘起嘴角道:“是呀,这位辽国皇弟很是冲动,而且是一根筋通到屁股里面,上次达蒙内乱之时,他差点被达尔巴劈了。”
“哈哈哈……,快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照盈盈这样说,这位辽皇弟肯定很有意思。
盈盈想到洪猛,不由的也是笑的花枝招展,缓缓讲道:“那时我刚来,刚好达蒙在格尔木起势,我把他从格尔木一直打退到西凉,就在白马强镇时我围了达蒙,可却有探子来报说‘白达旦部有辽兵集结’。”
“怎么?是达蒙向辽国这位皇弟求助?”阿真听后很自然就想到了。
“是呀,达蒙派人送信给辽国圣上,说如果帮他当上吐蕃王,愿意割让一半的土地。”
盈盈刚说完,阿真大翻白眼,想当日他在大理时,这个达蒙就承诺如果大周愿意帮他,也要割一半蕃地给他,想到这里他摇摇头慎重道:“达蒙这个是老毛病,没得改了。”
盈盈和贝妮听他说是老毛病,顿时噗哧一笑,乐不可支。
“是呀,他这个老毛病是旧疾,动不动就犯。还好他自杀了,吐蕃两度被他搞的一团乱。”盈盈叹息中摇了摇头,想到达蒙她就很无奈。
一桩隐藏在贝妮心中的阴谋,听他们说达蒙自杀后,才深陷两个酒窝缓缓道:“达蒙不是自杀的,是被我杀的。”
平地一声惊雷,炸的阿真和盈盈目瞪口呆,齐看向笑的甜蜜的贝妮,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良久……
再良久……
呆若木鸡的两面面相觑后,同时开口急问:“达蒙不是自杀的?”
“是呀,当时为了救阿爸,我命景泰他们绕过右老将军的防线,在里当江边偷偷把他连五十几名残兵都杀了。”
她笑说的这番话令阿真和盈盈结舌了。
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的阿真才咽了咽口水道:“你知道我们会在里当江边杀达蒙?”他虽然是问句,可是问出口的语气却非常的坚定。
“对,那时妮儿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郎君和盈盈非要追赶阿爸。阿爸在弄栋败后,就没什么力反击了,而你们当时沿途更是早就策化好了,如果要杀阿爸或擒阿爸是易如反掌,可是你们偏偏就不。让他逃到腾冲,可却又拦截通往乞蓝的各条道路,直把他赶往兰溪,可在阿爸还没逃到腾冲之时,你们就命右将楚老将军守在兰溪前方,而且沿路上埋下满山满野的伏兵。”说到这里贝妮裂着笑,歪了歪脖子继续道:“当时妮儿非常的糊涂,阿爸新败,无力反击,又遭如此巨大的伏袭,他竟然还活着,更没有被擒的逃到兰溪,这是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呀。”
两人听到贝妮这番话,脑门滑下一颗汗。面面相觑后,盈盈挑眉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是想杀达蒙,又如何知道杀他的地点是在里当江边?”
贝妮听盈盈这番话,笑的甜美无比道:“当时我也是想不通,后来就想通了,为什么郎君和盈盈会如此大费周章,目的唯一的一个就是要杀达蒙,而且还要杀的人不知鬼不觉。阿爸屡屡遭遇算计,他会害怕,所以往大理的路他绝不敢走,一定会向里当江边逃去,希望找只船过江后逃到会川或建昌,因为这两府距大周仅百里。”
阿真听后,大力赞夸道:“我的妮儿果然聪明无比,没想到我们一直以为没人知道的计谋竟被你全都看透了。”
“是呀,贝妮真是聪慧无比。”盈盈也夸赞不已,不过仍小声对她道:“这个密秘从今天开始就不能再说了,如非要说的话,也要说达蒙是自杀的。”
“贝妮明白。”贝妮笑的很开心,知道这个密秘不能讲出,王廷里还有一位大主子呢。
阿真嘴角高翘,很是骄傲,一点也不吃惊。反倒是盈盈见识到她的玲珑聪慧,大吃一惊,狐疑中凝视着她道:“贝妮既然这么聪明,大理苗族之事应该可以很简单就解决,怎么会弄成这样子?”
盈盈的责问令贝妮甜美的笑容一隐,深叹了口气才缓缓道:“苗族其实是一个纯朴的民族,随遇而安和与世无争的心灵很是纯净,所以就容易让人欺骗或煽动。”说到这里再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其实这些与官府发生磨擦的苗民,全都是内乱引发的后果。黑、青、绿苗暴动时相互残杀,虽然两败皆伤,黑苗王也付出了应得的代价。可原本纯净的苗民,好斗的性格被挑起来了,又加上他们的吐司是查格尔王的妻子,自视高人一等便不再把维持秩序的衙差捕头放在眼里,这全都是贝妮的过失。”
阿真见她甜美的笑容隐消了,心疼中靠前把她小小的身躯拥在怀里,心疼的说:“妮儿不要太过自责,回去后郎君帮你解决。”
第200章 《研讨对策》
贝妮听他这话,大受感动,可却摇头脑袋道:“贝妮的事自己解决。”
盈盈听她要自已解决,眯起眼问道:“你要怎么解决,北上之时我就听闻苗民乱的如一锅烂粥。”
“盈盈,这全都是安排的,我来之时已和大理各地官府讲好了,苗众如再度暴乱时,不须要过问,让他们自行去解决。”
阿真听后大惊,一时头脑转不过来和盈盈对看一眼,急问道:“你要做什么?”
“足足有三百年大理没被战火波及,而原本过着平静的且安逸生活的苗族,因为这一次的暴乱身上好战的血液全被挑了起来。就算抓了他们的首领又能如何,还会有各多的首领站出来,抓是抓不完的,不如让他们狠狠的去杀。直到青苗多杀了黑苗多到人,黑苗又抢了绿苗多少东西,直到他们认为自已杀够了,抢够了,他们才会得到教训。现在再怎么约束,也无济于事,要等他们家里的妻小老母都饿死了,被人杀死了,才懂的什么叫平静的可贵。”
她这番阴狠的话,令阿真和盈盈大惊,一时傻眼了万也没想到甜美如水蜜桃的贝妮,竟然能如此的吮血。
盈盈从刚才就吃惊不已,听她这一番话后反而不怎么吃惊,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肯定问道:“你做了什么?”
贝妮听盈盈肯定的问话,隐下笑的小脸立即又扬了起来,两个酒窝陷的极深,“自从他们承认我是吐司后,我便奔波于各苗,帮他们调解,累的真是有够呛的。黑苗说‘青苗抢了他们无数东西。’然后绿苗又能说‘黑苗杀了他们无数兄弟’。”说到这里贝妮双手一摊道:“身为吐司的我怎么调解都好像没用,因为苗族已变的好斗了。大家碍于我是吐司的身份虽然不再争斗,可各苗在路上相碰,不由的也怒目相向,有些甚至大打出手。扰乱治安后全被捕头押到公堂,在公堂之下各苗你来我往,老调重弹。一时之间各说各有理,官府也很难决断,就且先不论内乱之事,按斗欧论罪。”
“原来是这样子。”阿真了解的点点头,原来这就是苗族和地主官府磨擦的起因。
盈盈听她这一席话,点头道:“没错,各地官府上报的皆是如此。可那时苗众虽有怨气,仍可以自我克制,为何后来越演越烈?”
贝妮听她提问,摇摇头道:“有怨气消不了,到处惹是生非,那就别压着,发泻出来呀。”
“你如何让他们发泻?”阿真急问。
“郎君,你都不知道那时的贝妮过的是什么日子,每天睁开眼睛就有大批人围在府前,要我主持公道。”贝妮可怜兮兮。
阿真心疼揉着她安慰道:“我的亲亲小可爱,你受苦了,不怕,有郎君疼疼。”两人演上了。
盈盈坐在旁边看他们竟然上演梁山伯和祝英台了,河东西吼道:“你们是不是把我当不存在啊?”
她这一吼,果然把相拥的两人吼分开了,贝妮立即坐正,报赧中摆摆手,呵笑道:“一时情难自禁。”
“是呀,是呀。”阿真附合。
盈盈白眼一翻,她好像看到一个女生版的林阿真了。
“拣要紧的说,别没完没了的。”她现在还是贝妮的上司呢,这妮子哆嗦一大堆,讲的她脑筋都快成打结了,可还没讲到重点。
阿真也赞同道:“是呀,亲亲小可爱你罗嗦一大堆,能不能直截了当一点。到底你干了什么,令苗民们越演越烈?”
“一个字,溜!”贝妮这次就非常简洁。
原本要她简洁两人,一时脑筋转不过来,齐声跟着她念:“溜?”
“没错,就是溜。”她两个酒窝陷的特别的深,笑的特别的甜。
“呃!太过简洁了,能不能不罗嗦,又能让我们明白的?”阿真抓了抓头皮,脑筋真的打结了。
贝妮点头后,笑道:“我见事情解决不了,便写了无数封信给大理各地的官府,如果苗民们闹到官府,那官府便把我的信拿给他们看。”
“信中写着什么?”盈盈和阿真急问。
“信中写了,‘辽国屡犯国威,公主亲率六十万大军抵御狼子,我身为吐司该以国事为重,敬告各苗王相互放下成见,和平共处,切不可再与地方官府发生磨擦,如果依然如故,不听劝解,从即刻起且地方官府不再过问苗寨之事,如苗众有争端且先搁置,等我从边境退敌回来再来定夺,望各苗众以国家为重,切勿因小利而忘大敌。”贝妮轻轻念道。
她一念完,盈盈的脸立即黑了,不可思议道:“你竟然利用我调你来边境之事,如泥鳅一样滑个身就溜了。”
阿真也不可思议瞪着贝妮道:“这一招是我的招术耶,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有其夫必有其妻嘛,妮儿不只学会郎君这一招‘泥鳅脱身法’,还学会了‘母猪打滚’和‘懒驴翻身’。”
“厉害,现在你已继承了我的衣钵,以你的聪明才智必定能发扬光大,重震我林家声威。”
“还是郎君教的好,贱内不敢居功。”
一旁的盈盈听见这对不要脸的夫妻相互恭唯,不由打了个冷颤,吼道:“你们以为在上演连续剧啊。”
她这一吼,顿时把演到浓处的两人吼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两人同时裂开口,整齐中抓了抓脑袋齐道:“一时情难自禁,呵……”
盈盈见他们动作一致,连说话的语气也一模一样,差点昏了过去,简直就是一个是男生版,一个是女生版。属不知贝妮号称过目不忘,又是极度崇拜她郎君,阿真的一言一行,在不知觉中早被她学了个精光了。
“妮儿,你这样不管的话,会不会不太好呀。”他是想说都当了吐司了,怎么还这么没有责任心啊,可是心里疼她,不太忍心重责。
盈盈就没那么好气了,翻白眼道:“你这个吐司当的还真是混。”
贝妮不以为意笑道:“我这个吐司是他们选的,你们想想他们刚选我做吐司,如果现再在又要推翻,不是自已打自己的嘴巴吗?”
她这翻话说的阿真直点头,若有所思抚着下巴朝盈盈道:“盈盈,贝妮太过先进了,你想想咱们家乡那些选举的,一开始说的天花乱坠,等到上台了个个不都像妮儿一样。”
盈盈听他这一说,恍然大悟,惊喜中看着贝妮,“说不定她是位杰出的政治家?”
“能如此上台的在我所认知里面,都绝非平凡的人物。”
“而且还是在冷兵器时代见到。”
两人说完后,不可思议中齐望着贝妮那张迷茫的小脸。
“怎……怎……么了?”贝妮被两道如此灼然的眼神看的如坐针毡,全身发毛。
阿真见她这副被吓到的表情,露出个善良的微笑,安慰道:“没事,没事,继续保持。”
他越说没事,贝妮的心里越是发毛,狐疑里瞧着这对狼狈为奸的夫妇,感觉他们好像蕴藏什么巨大的阴谋来算计她一般。
盈盈见贝妮如此惧怕样子,哑然失笑道:“好了,好了,言规正传,现在还是边境要紧。”
“没错,没错。”阿真说道,所有人立即又埋头往那张地图看上去,继续论讨起来。
盈盈比划着地图道:“刚才说到道讣前面有乌苏塔二十万驻军,道讣城有耶律洪猛,道讣后方有忽达都率领的十二万维土族猛士。”
阿真听她说维土族,眼一眯道:“听说此族凶残成性,每个族人成年后都杀过人。”
贝妮也曾听闻此族,小脸很是慎重道:“妮儿曾听说,此族个个能以一挡十,勇猛非凡。”
“再怎么勇猛只要不是变形金刚就行,行军打仗靠的是谋略,而不是蛮力。”阿真一点也不惧怕。
盈盈赞同,指了指地图道:“白达旦部上方六百里有辽国皇弟三道军寨,下方三百里开外有云内州和呼和浩特。”说着她双手怀胸道:“我们要如何进兵?”
阿真也是死凝着地图,比划道:“云内州和呼和浩特辽兵不超十五万,前面的西京等城皆被柳晚扬占领。大大有利可图。”
贝妮听他们一人一句,看了好一会儿,皱起眉头小声道:“不然我们调兵攻打云内州和呼和浩特?”
阿真听她小心的话,不由一笑,爱怜中抚摸着身边这个小脑袋道:“妮儿好一招柿子挑软的捏。”
盈盈也摇头笑道:“贝妮的软泥深挖,怕行不通。”
阿真听她这话,笑道:“妮儿有想法,总比没想法的好,杰出的军事家算个屁,杰出的政治家才是人民的福祉。”
贝妮听她郎君这话,惑疑中问道:“妮儿的方法行不通吗?”
“来,妮儿你看,云内州和呼和浩特的兵马虽不多,可桑干就在两州右边六十里开外,桑干地势险峻,里面藏有多少兵马没人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辽国两位元帅皆在桑干。”他耐心向她讲述。
贝妮听后点头道:“如果辽国两位元帅皆在桑干,那桑干的兵马必定不同凡响。”
盈盈听她道出一个众所皆知的事实出来,白眼一翻,比划地图更明确的对她讲道:“贝妮你看,此两城皆离桑干不足六十里,而我们却要奔袭三百里,这样一来还没等我们到达两城时,桑干就能抢在我们前头设伏了。”
阿真听盈盈这番话,摇头紧接道:“就算桑干辽帅知道我们来了,不在路途设伏。等我们刚攻这两城时,桑干援兵再向两城奔袭,六十里的路程急奔的话,还没等我们还没进入白热化时,已惨败了。”
他讲到这里,盈盈不由大力点头,比划着地图道:“贝妮你看看,如果我们被败了,该向哪里逃躲。”
贝妮观望地图,前面是云内州、呼和浩特,右边是桑干,后面是白达旦部。看完后她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向左退回我们吐蕃。”
她的理所当然令阿真和盈盈笑了,一目了然嘛。
“是呀,只能退回我们左边的吐蕃了。”阿真摸了摸这颗聪明的脑瓜子继续道:“那你看看,我们现在所在威福军司在哪里?白马强镇军司和夏州在哪里?”
贝妮听他的话,仔仔细细,认认真真观看地图,只见威福军司与白达旦部连成一线,而云内州距国境线有好长一距离。这一看她歪了歪脖子,好像有所了解,又有一些不明白。
盈盈见她这副似懂非懂的表情,手搁在地图上更明了讲解道:“我们要发兵云内州和呼和浩特,路线肯定是倾斜而下。到时如有辽将进言,等我们向云内州进军半路时,往国境线埋伏兵,然后在我们进军路线派遣大量驻军。等我们到达云内州时,桑干兵一出,我们必败。”说到这里摇了摇着继续讲道:“到哪时,我们如沿来路退回,行走到半路必遇见大量拦道的辽兵,后面又有桑干追兵,那时我们插翅也难飞了。”
阿真点点头比划国境线说道:“如若我们不按原路退回,而是从左边撤退,到国境线时必遭遇大量伏兵,九死一生。”
两人合作无间的讲完,贝妮听的是冷汗淋漓,佩服道:“郎君和盈盈好厉害,是贝妮浅识了。”
阿真哈哈大笑,怜爱地捏了捏她的小嫩脸道:“我的妮儿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以后肯定会比我和盈盈都厉害的。”
调戏完贝妮后,狐疑轻转过身打量着突然之间沉默的盈盈,只见她一手按在桌上,一手顶着下巴,两眼搁在地图上死死不放,好像在拟计策一般。
“盈盈,怎么呢?”阿真瞧见这样子,狐疑中小声问道。
他的问话,依然无法打动双眼搁在地图上不吭不动,如老僧入定的盈盈。
阿真和贝妮见她没有反应,面面相觑,不知她在做什么?
就在两人的狐疑里,盈盈才微微一动,迅速转过脸看着阿真。
贝妮见盈盈如此迅速的转头凝视她家郎君,眨了眨水眼,小脑袋上浮出许多问号。
“孙子兵法你应该懂吧?”盈盈凝视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启朱口朝他问道。
阿真被她这种眼神看的毛孔倒立,愣怔的点了点头。
盈盈见他点头了,眼一眯问道:“还记不记楚王与庞涓对峙时,孙膑帮庞涓出了个计谋,令楚王大败?”
她这一问令阿真皱眉凝思,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当时统涓屡攻方城不克,楚王又率兵来救。”说到这里惊喜转过脑袋,把双眼射上地图。
盈盈也兴奋的站了起来,走到与他并肩后,把地图一转,地图放入他们眼里的是白达旦部与道讣呈梯形,而威福军司皆在两城下方。
贝妮不知他们两人是在干什么,怎么把地图倒转了半圈过来看呢?狐疑中也站起身与他们并肩而站,茫然中不知任斜倒的地图有何玄机?
第202章 《草原上的星月》
贝妮见他阿爸这样子,也是万分期待的朝她郎君问道:“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阿真帮他们倒茶道:“有,很早时我就想到了。”
“什么办法?”达尔巴急问。
他这副迫不及待表情,令阿真哑然失笑摇头反问道:“老爹先和我说说,军中那些将军武艺比较高强?”
他的反问令达尔巴愣怔了一下,想了想说道:“曹宗、王蛮、吐巴巴和司徒纵,皆万人敌。”说完后,眉头深皱再道:“楚宁恒壮年之时也是当世名将,只不过现在年迈,想来应该也无能为力了。”他有些婉惜的说道。
阿真听他说楚宁恒年迈,不由的发笑的摇摇头,这位楚老将军,可不比年青人逊色,不让他作战八成会当场撞柱。
“巴马呢?听说他力拔千斤,一竿画戟舞的是虎虎生威。怎么?在你看来他的武艺还不行吗?”阿真疑惑问道。
达尔巴摇了摇头,“巴马天生喉咙大,可耳朵都不怎么灵,勇猛是勇猛,可经常鸣金时他向前冲。”
阿真听他这一说,不由的哑然失笑,耳朵不行还有眼睛,不怕。
“这些人和你比起来如何?”
达尔巴听他这一问,突然之间勇猛无比哼道:“除了吐巴巴能与我打上百来个回合,其它人不足百回合必被我挑于马下。”
阿真见他如此的嚣张,翘起嘴角不去打击他,“你好好呆在这里,到时我设计让你建功。”
“郎君,可以先说给阿爸听听吗?”贝妮好奇追问,这样可以安抚阿爸,又能满足她的好奇心,一举二得。
“可以。”他含首,怜爱的抚摸着凑过来的这颗好奇的小脑袋瓜子道:“我会命曹宗等人实行上房卸梯之计,然后再把吐巴巴调离。这样一来,我们手中就没有武艺高强的武将了,到时再诱敌出来决战。”
说到这里贝妮接口道:“没有厉害武将的我们,必定不敌辽军,然后再放阿爸克敌?”
“就是这样子。”阿真向她挥去一个赞扬的眼神。
达尔巴听到这里惊呼:“那公主和你不是很危险?而且要死多少武将?”
“我和盈盈会先安排退路。”说后耸耸肩,站起来拍了拍达尔巴的肩道:“谁叫你是我老爹,这些武艺不高的武将必然要死几个。”不只会死几个,恐怕连刚得的白达旦部也要丢了。
贝妮听后大惊失色,扬起怨眼瞪向达尔巴道:“都是因为阿爸。”
“这这……这……”达尔巴被指责的无力反驳,老脸通红,不知该怎么说话了。
阿真见他这副糗样,摇摇头道:“老爹你就安心再府里呆几天,到时会有你的用武之地的。”
“好好好……”一想到有仗打,他的热血就燃烧起来了,把一开始要掐死他的事全给忘了。
“妮儿,咱们走吧。”说道他牵起贝妮的手走向厅门口。
贝妮走出厢门后,还不忘回头敬告道:“阿爸不要再惹事了。”要有多少人为他死呢。
“知道了,你们走吧。”已经糗的满脸通红的达尔巴,赶紧把房门关上,躲避那道指责的眼光,心里突然开心了,想了想,有这么一位女婿好像也挺不错的,看来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入黑之后,盈盈没有再出去,静澜地呆在房里边看书,边等她家老公。房内四名婢女亭亭站在她旁边守候着。
吱呀一声,极为平静的厢房,烛火突然摇摆起来。
“恭迎大王回房。”四名婢女见是大王来了刻不容缓,抚身弯敬。
盈盈见到他回来了,搁下手中的书本,站起来问道:“这么快就谈完了吗?”
阿真关上房门后,朝她走近,“是呀,这个达尔巴是单细胞的。”说完裂开嘴叹息的摇了摇脑袋。
盈盈听说这话,也跟着摇了摇头,向前帮他解领上的扭扣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王后让奴婢们来吧。”四名婢女见王后帮大王宽衣,惶恐中踱上前请求。这些原本就是她们该做的事情,怎么可以让金枝玉叶的王后做呢。
阿真听这四人的语气如此惶恐,安慰道:“这叫夫妻之间的亲呢,等你们嫁人了就懂了,下去吧。”
四人听大王如此毫不避讳,一时羞的满脸通红,抚胸拜道:“奴婢告退。”整齐中缓退了出去,轻轻再把厢门掩上,红扑扑的脸上如火在烧,感叹大王和王后的感情真是比金还要坚。
婢女退去后,盈盈摇头道:“你呀,都身为大王了,要收俭收俭,不要再口无摭拦了。”
“再收俭下去,我都变的不再是我了。”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子的。
帮他脱的只剩亵装的盈盈脸一红,柔声问道:“这么早就要歇息了吗?”
阿真听她这柔柔的话,情欲骤然爆发,勃然于紧着中,喜孜孜搂着她朝房上步去。“你准备好了吗?”
盈盈被他搂坐在床檐,扬起好奇水脸问道:“准备什么?”
“我今晚准备‘视死如归’捐躯赴‘女’难。打破一夜六次半的纪录。”
“啊……”盈盈听他说完,突然身子一倒,随之而来的是那具灼热中熟悉的巨大身躯。
恍恍忽忽里,她勉强睁开酸涩的眼眸,首先感受到的是身边依然沉睡不醒的男人,想到他昨夜的疯狂,不禁双颊悱红,可却挺得意的。
她以经忘记昨夜他强求向她索要几次,只感觉刚要睡去之时,这个男人又重压到她身上不停的向她索求,更加不知道他有没有“破记录”,唯一能肯定的是,她还没“阵亡”时,他就先“壮烈成仁”了。
盈盈全身都酸,动作迟缓地滑下床,重重叹了口气后,才徐徐从地上捡起自己的亵衣裙穿上。
“王后,王后……”细如蚊声的轻唤小声响在紧关的厢门外面。
听到叫唤声,盈盈柳眉一皱。天还没亮,浮月到底在干什么?
穿着亵裳的她,深抽了一口气,轻挪动脚步到门边,双手一拉开厢门。“发生了什么事?”
门外的浮月,恭立在点点闪烁灯笼下,片刻不敢迟疑禀道:“刚才飞虎将军来报,原在道讣的耶律洪猛率本部二十万和忽达都十二万维土尔族,共计三十二万向白达旦部方向移动。”
盈盈听后心里刹异,拧紧柳眉道:“知道了,下去吧。”
浮月把事情告诉了王后,抚身拜道:“奴婢告退。”
盈盈两眉深锁,见婢女离开,她重新把厢门关上,见到床上的男人依然熟睡,深锁的柳眉一舒,无比温柔里轻划着他那如刀刻般俊郎的线条,傻笑会儿后,才再度爬进绵被里,躺回他那有力的臂膀上。合上眼前,忍不住轻推了推他,见他累的毫无知觉,依然酣睡不醒。
这个男人呐,她好爱好爱。她什么都可以失去,唯一他不行。
阿真到威福军司的这一日,辽国上京城内,耶律洪烈正在咆哮,满朝群臣惶恐不安中站在殿下,没有任何人敢插一句嘴,或吭出半声。
“仗打输的我见过,赢的也见过,可却从没见过两军自已打起来的。”耶律猛烈跳脚痛骂,气的吹胡子瞪眼吼道:“耶律栋和阿不打和猪一样的蠢,还亏他们能为帅,我真是有眼无珠。”
殿下众臣听圣上骂自已有眼无珠,皆惊。全体齐跪呼:“请圣上罢却雷霆之怒。”
“哼……”一声重哼划过寂静的大殿,耶律洪烈怒眼虎视跪地的一干人,怒气未消吼道:“短短一日,原夺的两城皆失,还外加上我国边境四城,你们叫我怎么平息怒气?”
他的反问,令跪地的众臣哑口无言。
左丞见圣上怒火如此之大,抖着两片老嘴小心说道:“圣上,大周这位大司马诡计多端,两位元帅一时不察才会让他钻了空子,两位元帅经起这番教训,囤兵于桑干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敢大意的与大周兵对峙,等候时机。”小声说完后,抬起眼看了正用虎眼大瞪他的圣上,赶紧趴下脑袋颤抖再道:“两位元帅上奏,无颜面对圣上,正在等候最佳时机,必复我国边界,如不复将永不入朝。”说完他赶紧从兜里掏出两位元帅的圣奏,惊慌里高捧着。
“哼……”耶律洪烈听他这番话,乃然一肚子火,但火焰消了许多,“有决心是好事,可我还真没见过两头如此蠢的猪。”说完才接过太监捧过来的圣奏,转身坐回龙椅观看着。
看完奏折后,耶律猛烈眯着眼朝满地的众臣喝道:“叫他们一定要把丢失的城池夺回来,如夺不回来就不用再回来了。”
“是……”
“退下。”
“圣上万安,臣等告退。”一群人惶恐中,争先恐吓里逃出殿门。三皇子和阿不打也真是的,再怎么笨也不至于被人利用的自己打起来啊。
耶律洪烈见众臣退去了,怒火仍是在熊熊燃烧,扭过头朝太监问道:“敏儿今天有来宫中吗?”
“郡主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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