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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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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
“也不知道将军是胜还是败了。”问话的将军喃喃自语,心急如焚,刚才只接到他们将军抵达南京了,后面就没音信了,派出的探子也没有回来,都不知是什么情况了。
“将军,快看,我们的兵马。”
就在众人干着急时,一名副将指着远方奔来的兵马,大声嚷嚷。
所有人抬眼向前望去,果然见到大队兵马夹着滚滚烟尘来向他们奔来。
第193章 《南军出动》
两位身着辽国将铠的大都护,刚奔到折津城便搀扶着陷入昏迷辽国大将上前喊道:“快开城门,将军受重伤了。”
城上的将军听到此话,大惊。
“快放吊桥,迎接将军入城。”一名将军见被扶之人确实是他们将军,刻不容缓下令。
“慢。”一字威严的话立即荡起。
城上众人齐往喊慢的那位将军望去。
“大周人诡滑,恐惶有诈。”喊慢的将军皱头深锁,句句珠玑。
“可将军就在城外,如不开城门那该如何?”一句问话响起。
“难道刚才没听见探兵禀报吗?咱们城前十里外还有庞大的大周兵。”另一句反问把众人堵的哑口无言。
噤声了好一会儿,一道气馁声音响起,“那你说怎么办?”
那位有谋略的将军,伏身再向城下的兵马仔细观望了一番后,才开口喊道:“所有兵马站在原地不准动,你们把将军扶进来。”
阿真听到这话,心里一惊,看来折津城上的不全是笨蛋。
“把他放倒在地,然后我们走。”被绑着的阿真低垂着头,刻不容缓下令。
两位都护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听到小声的耳语,立即朝城上怒喊道:“士可杀不可辱,诸位将军既然不肯开城门,那小将就把将军放在这里,我们再去与大周兵撕杀,到时还请诸位大将军到小将坟前上三柱香。”
喊完他命令兵士把辽将放在地上,大手向后一扬喊道:“兄弟们,折津诸人已被大周人吓破胆了,咱们回去再与大周人撕杀,就算是一死也不做缩头乌龟。”
此话一喊,后面数万人马狂声呐喊,整齐转身向后退去。
城上的辽将听他这一席话,个个被激的脸庞发青,挥身颤抖。
“将军留步。”
就在他们退走了几步,城上的一名将军朝城下大吼。
阿真心里一喜,可是仍下令道:“别理他们,咱们走。”这些个自大的将军们,怎么会放他们走,如果他们真的走了,那不真的应了胆小如鼠的话了,自大的辽将怎么受得了?
“城上的诸位大将军好意小将们心领了,你们就好好的安坐在城上看风景吧,到时别忘了到我们这些辽国勇士坟前上香,哈哈哈……”都护刻意把他们‘辽国勇士’说的特别的重,话里嘲笑之意极尽讥讽。
城墙上原本还有疑惑的谋将,见他们真的把将军扔在地上,然后自己退去,心里一定,看来这些人真的是他们视死如归的辽国勇士了。
一时之间也焦急万分,扬起喉咙朝越退越远的部队呐吼:“将军留步,将军留步。”
“别理他们。”阿真心里发笑,和他玩心理战术,老子可是祖宗。
城上众人急不可耐,见他们真的远去了,一位将军跳脚道:“快开城门,把他们追回来。”这可都是他们辽国的勇士,怎么能眼睁睁看他们去送死啊。
城门的吊桥飞快的落下,都护小声朝阿真问道:“大司马,辽国开城了,我们是否返回。”
“不,别理他们。”
追出城的辽兵,把伤势严重的大将军扶进城内,见前面大部队的身影已模糊了,心急中提马向前狂奔追去,“将军留步,将军留步。”
很快追上来的折津将领就到两位都候身边,语气敬佩道:“刚才只是小将的戏戏之言,将军何必发怒呢?”
两位都护听他这番话,气呼呼吼道:“我们辽国全都是勇士,没有懦夫。”
“,我们辽国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来的绵羊。”追上来的辽将也是漏*点高仰,母指向天。
“走,咱们进城,小将给将军陪罪。”说道他牵着一位都护的马绳,调转他的马头,朝折津城走去。
两位都护大喜,可仍装作无所谓模样地朝大部队吼道:“兄弟们进城。”
“吼……”大部队狂吼,个个真如辽国狼子一般。
“咦……”辽将见到阿真后咦了一声,便朝两位都护问道:“将军,此人是谁?怎么被绑着?”说完还四下瞄了瞄。
“他就是大周的大司马。”一名都护大声说道。
辽将大惊,仔细中震惊地再次看上阿真,抖头嘴道:“这位就是大周被传为天神的大司马?”
“没错,就是他。”
都护一应诺,辽将喜的差点从天上攀上去,佩服道:“兄弟神勇,是如何抓住此人的?”
“说来话长,他是我们兄弟苦战得来的战利品,回城我再仔细和你们详说。”都护扯了扯脸皮,面无表情的回答。
“好好好。快随小将进城。”边走边说的众人,不知不觉已游走到城门口了。
阿真见前面就是辽将了,再靠近就有无限可能了。想来元继法应该也快到了。
想到这里他面色一冷,挣开绳索大喝:“杀!”
原来和两位都护聊的开心的辽国将领,听见这声饱含浓烈杀气的吼声,还来不及回神时,一把长枪贯穿他心脏。
“杀啊……”大都护刺死辽国将领,抽出利矛狂提马绳,一马当先向前冲杀而去。
站在城门口的两名辽将,见事有变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呆愣在当场。
“拉吊桥,快拉吊桥。”回过神来的辽将,心都快裂出来了,他这个乌鸦嘴,说是大周兵还真的是大周士兵啊。
“来不及了,将军。”旁边的副将心惊胆裂中望着冲进吊桥的大量马兵。
“给我迎击。”此话一喊,城中辽兵如蚂蚁一般向城门口涌出。
两军在城门口相遇,一时之间血流成河,弓箭矢射你来我往,枪刃碰击锵锵作响。
“少爷,您不能再向前了。”李能武提刀挥掉几把射过来的利箭,护在他身前不让他再前行一步。
阿真点点头,调转马头后退了几步,远远离开箭的射程后,才停步远望着城门口撕杀的两军。
就在辽兵力战伪军之际,城前远处突然冒出大批兵马。
阿真见状心里一喜,远远朝元继法呐吼:“快进城内。”
十万南军轻装狂马,路过他时也不停蹄地急向城门激战的两方冲过去。
元继法刚到边境就闻大军新败,现见城门大开,两军对垒,新仇加上旧恨,如野兽一般,一马当先骑马跳上微启的吊桥上面,见人就砍。
如山的积尸快把城门给填满了,两兵利矛隔着如山的尸体上交刃着。
“大统领,末将是自已人啊。”穿着辽铠的大都护险险躲过元继法的关刀,头颅差那么一丁点就再劫难逃了。
十万南军一压上前,利矛便对城门口的穿着辽铠的兵士刺杀。
“我们是大周人,里面的才是辽人。”
“里面的才是辽人。”
大周兵自己撕杀死伤无数,个个黑着个脸向交战的对手呐吼。
阿真在远处见了这一幕,一张脸全黑了。顾不上是不是箭的射程,跳脚地狂挥马鞭朝前奔去。“元继法你他妈的给我率兵冲进城内,到城内再杀,不然我他妈的砍了你。”
一声巨大咒骂声向在南军后方,如野兽般的南军立即吓的脖子一缩,和城外撕杀的大周兵立即罢手,彼此面面相觑。都打糊涂了。
“两位都护,给我撤下来。”阿真大吼。
“是……”杀的眼眶通红的两位大都护收起手中利枪,调转马头领着自己的兵马向他退去。
他们这一退,城门口瞬间让南军给堵的水泄不通。这次的撕杀就一目了然了。
“将军撤吧,周兵冲进来了。”一名辽国副将拉着他们将军,苦苦死劝,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给我顶上去。”辽国将军提喉大吼。
十万南军势如破竹,宽大的城门被堵的连蚂蚁都爬不进去。
辽兵心惊胆裂举着枪矛非常勉强的抵挡如猛兽的周兵,边打边退回城内,当他们一退更多的南军又压上前。
“撤”被打的无还手之力的辽军里,不知谁高喊一声撤。
这声撤如救苦救难的大悲咒一般,勉强抵挡的辽兵齐转身向北门逃窜,一时之间死伤无数。
“是谁撤的?给我再压上去。”辽国将军双眼通红,向如潮水退去的辽兵狂吼:“都给我回来,杀回去,回来,杀回去。”
“将军,快走吧。”副将拉着他的马绳,强拖他的马匹。
“你该死。”辽将见马被拉的调转了头,双眼红如血桨提枪朝副将刺去。顿时副将双目狰狞,瞳孔里的焦距顿失,翻身跌落马匹,尸体让不断退去的辽兵贱踩的惨不忍睹。
刺死副将的辽将,失了心一般,单骑向涌进来的周兵迎了上去,见到人就刺。一时之间刺伤刺死南军无数。
元继法见这位辽将如此英勇,朝前大吼:“所有人让开。”自己单骑向辽将奔去。
围困辽将的士兵们听见将军喊话,如水痕一般齐向后退,把辽将单骑留在包围圈内。
大统领元继法一手握马绳,一手提关刀,马匹一跃,立即跃进圆圈内,双手提巨刃迎头朝辽将劈了过去。
辽将双眼血红,见巨刀来袭,手中樱枪一挡。
锵……
伴随着火花激蹦,巨响震动众人耳膜。
元继法见招式被挡,刀刃外翻向旁边直滑而去。
连续尖锐的声响,伴着激起的火花向辽将握枪的手滑砍而去。
辽将见刀刃直举他的手掌,双手反握弯下腰,长枪在后背旋盘一圈,把右手的枪换到左手,单手朝对战之人脑袋一刺,见此人脑袋一歪,刻不容缓的利枪改刺为挥,直向元继法歪向右边的脑袋挥过来。
元继法额头滑下一颗大汗,眼见利矛就要剖开他的脑袋了,收回的关刀侧左而举。
“锵……”
险险挡住从左至右的袭来的樱枪。
刀枪一碰,瞬间又激起数把火花,跳跃的火花灼伤了元继法近在眼前的脸颊。
辽将马力全开还是没伤到眼前武将半分,咬断牙根中双手使劲用蛮力想强行砍过元继法的脑袋。
元继法双手青筋暴凸,也用蛮力紧顶着施力的樱枪,一时之间双方相持不下。
阿真进城时辽兵皆退了,见到无数兵士围了一大圈,不知在干什么。好奇中骑马踱进,旁边的兵士见他来了,赶紧退开一条口子让他围观。
见到两位将军对打时,他挑起眉毛,看见元继法这难受的姿势,哑然失笑。
只见辽将和元继法在施蛮力,辽兵的枪左上向元继法挥,而他双手紧握着关刀,在左脸上挡着,一时之间元继法处于不利位置,而且力也难使,一不注意脑袋上下便会被劈成两瓣了。
阿真见到此情况,就在想,如果大统领的马匹突然向前奔驰,那辽将会成什么样子?
“能武,挥匕首伤大统领的座骑。”他指向元继法马匹的屁股说道。
李能武傻眼了,大统领正在前面力战敌将,少爷不要再搞什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出来了。“少爷,还是不要吧。”
“没事,有什么事我顶着。”阿真很好奇,好奇就要看看。
李能武听他坚决的话,老脸立即忧了起来,可仍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朝元继法坐骑射去。
就快要挡不住的元继法额头挂满冷汗,突然跨下马匹如疯了一般,大声嘶吼向对持的辽将狂冲而去,手中的关刀锵锵锵向前直滑。两马相撞,撞的元继法是眼冒金星,两匹马相撞后,八蹄齐举天倒在地上。
使尽全力的辽将,显然也没料到会有突发状况,压力的樱枪一时之间失去力点,一把樱枪在空中划了一个半月,坐骑一倒地,他跟着自己的樱枪停空划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半月,然后砰的一声跌倒在地,直冒星星的头上星星刚停,眼前早横着数十把大周兵的利矛了。
“哈哈哈……”一阵狂笑的声音伴着两人倒地夸张的响起。
阿真很高兴,果然和他想的一模一样,樱枪突然失去力点,肯定会带人转圈,地心引力的关心,便会极快的跌落在地。牛顿的话永远都是真理。
元继法从地上爬起来后,茫然向哈哈狂笑的大司马望去,一时不明所已道:“大司马,这是……”
“没事没事,大统领辛苦了,快命兵士们关闭城门,清查城内是否有伏兵。”他收俭笑声,板起脸下令。
元继法回过神,立即点头朝一旁还在呆愣的兵士狂吼。
围绕成圈兵士听将军传令了,立即一哄而散,心里感觉奇奇怪怪的,南将军好像赢的不怎么光彩。
被绑的结实的辽将嘶声呐吼,挣扎不止,直凑到阿真跟着狂吼:“杀了我,杀了我。”他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已怎么会跌落马匹,可是双眼通红一心求死。
阿真见辽将如此气度,心里喝彩不已,裂开嘴角道:“杀了你你的妻小要怎么办?好好呆着,等战争结束了,我送你回去与妻儿团结。”
辽将听他这番话,不相信地睁大眼,高声狂吼:“狡猾的大周人,你以为本将会相信你吗?”
“不管相不相信,我就是这话。”说完朝士兵喝道:“押下去。”
瞬间六名兵士把绑的结实的辽将押了下去,还折津城内一个清静。
“你马上派人到大同告诉大帅,说南京和折津全被我们夺了,叫他安排严守。”说道他起身不理厅中的诸将,朝厅门走去,真他妈的累,他困死了。
“带我去厢房。”走出大厅,他打着哈切朝卫兵命令。
卫兵见他困成如此模样,刻不容缓领着他朝府中最豪华的厢房步去。
“没什么大事,不要来吵我。”走进厢房后,阿真感觉自己更困了。
“是。”卫兵退出厢房,帮他掩上房门,格外小心地在门外守着。
阿真一躺在柔床上,整个人顿时虚脱了,卟通倒在锦被上便立即和周公的孙女约会去了。
第194章 《贝妮来了》
晨光未露,折津府内大批南兵巡守,阿真的厢房内不知何时被点然了一根烛火。大司马下令不准吵他,是谁如此大胆敢进他房内点蜡烛?
这一觉阿真睡的是爽快无比、香甜美味,已醒的他依然紧闭着双眼,好像这样就可以和周公的孙女再战一回合似的。
一个翻身他紧揉着柔绵绵的绵被,舒服无比,也温暖无比,好像抱了一具极其阿娜的娇躯一般。
“不对?”他感觉非常的不对,抱着的那一团“绵被”怎么会动?而且还散发着幽香之气?
紧闭眼的他拧起眉,色掌往那一团“绵被”这里搓搓,那里揉揉,直到他摸到一头圆圆的东西,这颗东西左右两旁还有两个深陷的深坑。
闭上眼的阿真用手指搓了搓这两个深坑,自喃道:“照这坑的深度,此坑应该属我的亲亲小可爱所有。”
他的话刚落,一声噗哧笑声立即在他耳边响起,“既然都醒了,何不睁开眼睛不是你的亲亲小可爱呢?”
如莺黄的声音响起,阿真立即睁开眼眸,昏暗里见到揉抱的“绵被”果然是贝妮,一时傻帽了。
贝妮见她郎君一双圆溜溜的眸子睁的老大,噗哧中轻点了点他的鼻头道:“怎么?不喜欢看见你的亲亲小可爱呀?”
“贝妮?”
“是呀,郎君。”贝妮把水脸凑进他,红着脸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
“我的亲亲小可爱?”
“是你的亲亲小可爱。”
“我在江南娶的亲亲小可爱?”
“没错。”
阿真眨了眨眼,努力理清意识,歪了歪脑袋后,眼一闭把脑袋躺进她怀中,自喃道:“我现在还在作梦,再睡一会儿。”
贝妮失笑,捧起他的大脑袋失笑道:“你没有作梦,快起来啦,你好重。”
“不是作梦?”阿真坐起来后,愣怔望着这个可爱的不得了的人儿。
“妮儿发誓,你绝对不是在作梦。”
随着她的话落,一个巨大的黑影瞬间覆盖向她溥弱的娇躯。
阿真情欲来的既猛又烈,欺身把她压在身下,一双色嘴不停地在他的亲亲小可爱身上啃咬吮吸。
“啊……,你轻点。”妮贝被压的快喘不过气来了,难于承受他如此的漏*点。
阿真闻所未闻,依然如故,他急,他急,非常的急。
贝妮瞬间被脱的只剩肚兜,摇裙早被褪下,空荡的双腿只剩下一双可怜的罗袜。
“嗯……”一声欢快的嗯咛,从贝妮的小嘴里轻吐了出来,着肚兜单溥的娇躯轻轻向上弓着。
阿真亨受着愉快的旋律,汗如雨水一般,纵欲驰骋在这个可爱的不得了的可人儿身上。
良久……
良久……
房内烛火依然昏黄,闪耀的光芒把床上欢爱的影儿反射在墙壁之上,厢房内一片绮丽。
直到床上的两人双双达到愉快的顶峰,直到阿真把全部的热情都给了他的亲亲小可爱,精壮的身躯立即疲惫虚软在身下和他一样汗水淋漓的娇躯向上。
沐浴过欢快的贝妮双颊粉红,气喘兮兮中轻推着压在她身上的身子,“你好重。”
阿真自责中拥着她一个翻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上,色掌轻抚着这躯还未从漏*点褪去的娇躯,彼此间亨受着这难得的温存。
一段时间的沉默,他轻啄了啄她的嫩脸问道:“妮儿,你不是在大理吗?怎么来了?”
妮儿听他问话,躺在他胸口的小脑袋轻轻扬起,皱了皱可爱的鼻子道:“郎君不想让妮儿来吗?”
“怎么会呢?我的亲亲小可爱来了为夫不知有多高兴呢?”他双手紧揉着她。
贝妮听他的话高兴无比,亲呢的脑袋在她郎君项边磨丝道:“郎君,阿爸好可怜,你能不能把他放出来。”
阿真听到这话顿时裂开了嘴,应诺道:“达尔巴现在是我的老丈人,当然不能刻溥他。”
“真的?”贝妮扬起脑袋,不敢相信会这么顺利。
“我的亲亲小可爱一向都很聪明的,怎么突然之间变笨了呢?”他狡黠地笑凝着她。
贝妮的诡计被看穿,双腮立即红艳,羞嚷道:“妮儿在郎君面前可不敢自认聪明。”边境之事她在半路就听说了,想到他的所作所为,顿时倍感骄傲,她的郎君果然不是凡人。
“你从大理是直接来我这里,还是有去过盈盈军寨了?”他轻轻向贝妮问道。
贝妮听他这话,抬起趴在她身上的小脸疑惑反问:“你把妮儿的事都告诉查格尔了?”
“是呀,查格尔为难你了?”他用她的口气唤盈盈为查格尔。
“没有,我在处理大理苗事时,突然从王廷发来一榜王诣,查格尔命妮儿去接红毛子,然后护送这批人回王廷见她。”她刚开始接到王诣时万分奇怪,可是给红毛子的信她也看不懂,只是见到红毛子看了查格尔的信,开心的直喊阿门,她也搞不懂怎么回事。
阿真听后心里大喜,没想到接这批人英国佬的人竟然是贝妮,“那回王廷时,你见到盈盈了?”
“没有,快到王廷时就有人通报说查格尔领兵北上了,要我把红毛子送到督司,然后北上来找她。”她本来就想到边境了,查格尔的话正和了她的意。
她的话令阿真挑起眉毛,疑问道:“那这些红毛子没抗议或什么吗?”
“这就不清楚了,查格尔留了封信给红毛子,红毛子看后有叹气,也有惊喜,直说,直说……”贝妮号称过目不忘,可仍凝思了会儿,才疑惑地向阿真问道:“郎君,什么是‘诺帕门’呀?”
“没问题。”他笑答。
“那‘咕拜’呢?”她歪着脖想不通没问题怎么是诺帕门呢?
“咕拜,就是再见的意思。”说完他笑着揉了揉身上这颗迷茫小脑袋瓜子。
贝妮想了好些天都想不明白,查格尔她又不敢去问,好不容易忍到这里,没想到郎君解释这两个的意思竟然如此浅,嘟着嘴不再吭声,自己生起闷气了起来。
阿真见这小妮子双腮鼓的肿肿的,笑问:“我的亲亲小可爱怎么啦?”
“郎君和查格尔都好厉害,妮儿太逊色了。”想她可是过目不忘,什么事一进她脑袋里一辈子都忘不了,可郎君和查格尔都比她懂的许多。
“别钻牛角尖了,我的妮儿好厉害的,为夫可是以你为荣耶。”
她皱了皱鼻子仰起脸嚷道:“才怪。”随后便逃下床,捡起洒落地的衣裳穿戴起来了。
阿真见她从他的怀中“逃”脱了,哑然失笑地摇了摇头,自己也翻身坐了起来,朝忙碌的贝妮笑道:“我的亲亲小可爱,过来。”
“正在绑腰带的贝妮听他说话,抬起小脸问道:“郎君怎么呢?”
“过来让我抱抱。”
“喔。”绑好衣带的贝妮,莲步轻踱到他的两腿之间,往他大腿上一坐,小鸟依人般紧依在他裸露的胸堂上。
阿真紧拥着她,把下巴靠在她凌乱的发上,吸闻她身上散发的阵阵香味,幸福的眼睛悄悄闭上。
被抱了好一会好的贝妮开始不安份地扭动道:“郎君,快些起来吧,查格尔要妮儿今日一定要把你带到威福军司。”
“好。”阿真舒服中放开贝妮,便站了起来。
贝妮帮他起更,而他则帮她梳发,厢房内其乐融融,温馨无比,晨曦在不知觉中已清亮了。
这一睡觉的极为爽快,睡醒后又做了个晨间“动运”,阿真心情大好,好的连府中忙碌的兵士都跟着翘起嘴角。
“大家好啊。”他牵着贝妮走进大厅,朝议事的众将打招乎。
原本守在河间的南军全部被调来守在折津城,正在厅内议事的他们,见到大司马醒了,兴奋中齐站了起来。
“大司马您醒了?”大统领元继法抱拳躬拜,其它人也是把他膜拜为天神一般。
“醒了醒了。”阿真哈哈大笑跨进厅内朝众人介绍道:“我的夫人,贝妮。”
众人早听闻大司马的三夫人前来,可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司马的三夫人,齐拜道:“卑职磕见大司马夫人。”喊完整齐跪倒在地恭福道:“夫人万福。”
“内妇见过诸们将军,将军免礼。”贝妮双手按腰朝跪地的诸将福了一下身。
“是,卑职惶恐。”众人回后,才敢站起来。
阿真傻眼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贝妮福身耶。真是该死的好看,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再把她拉到床上,狠狠地蹂躏她。
“怎么,南军全在这里了?”一群人虚伪完后,阿真走到主桌,转身入坐,贝妮则安安分分站在她身后。
诸将见大司马夫人没有落坐,一干人等皆站在厅前,等候指视。
元继法被任命为南军最高统帅,身兼副帅之职的他站出来禀报:“大帅命末将们镇守折津。”
“那南京、大同情况如何?”
“左将军镇守大同,右将军镇守南京。”
元继法刚说完阿真挑眉问道:“那大帅人呢?”
“大帅命羿平率十万兵马镇守西京,而他自己刚在西京城后五里地扎营。”元继法如实禀道。
“大帅夺了西京了?”看来柳晚扬为帅不冤。
“是,西京昨日傍晚所得。”
“战况如何?”
元继法摇摇头道:“当左将军与大帅夹攻西京之时,耶律栋毅然放弃西京,守退于云内州。”
他报完后,阿真点点头,耶律栋果然不是蠢材。辽国边境四城,二大二小,而他就足足占了二大一小,西京是四城里最小的城池,无法容纳如此巨兵,退守云内州是明智的选择。败局早定,该舍就要舍,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辽国有将才呀。”想后他轻叹一口气,这块骨头不好啃。
厅内诸将听他叹息的气,面面相觑后,以元继法为首抱拳道:“大司马之才,普天之下无人可及,何惧辽国狼子。”
“对,大司马之智狼子如何能比。”厅内诸将齐声夸赞。
阿真摇摇头笑道:“大家却不可自大,辽境诸城夺的偶然,如不是辽国自大,誓难夺取。所有人还须战战兢兢,约束自己。”
“是,末将必谨记大司马教悔。”众人抱拳齐应,心里对眼前的人不是以崇拜可以诉说的,胜而不骄,不愧年青轻轻就当上大司马。
众人对他的崇拜,阿真看在眼里,摇了摇头问道:“辽国现在兵布如何?”
“据探子查明,云内州辽兵十五万,呼和浩特十万,奉圣州二十万,北京十五万。”
阿真听他这一报,急问道:“阿不打和耶律栋他们是不是在桑干?”
元继法听他说桑干,愣怔后抱拳道:“是的,辽国两们元帅皆在桑干,桑干地势复杂,严峰削壁,险峻亦常,探子只见山顶上满是辽国军旗,遍野里皆是辽兵军寨,人数不得而知。”
阿真听后陷进冥思,如果是他的话也要选桑干为军事要地,桑干道路狭窄,四周皆如刀削般的岩崖,易守难攻。如果强攻,百万大军进入桑干就如同钻进死胡洞里,极难生还。
“唉……”他重叹一口气,看来空费钱粮的两军对垒之势已形成了。
厅内众将见他又叹气了,皆抱拳道:“大司马可有办法把大军推向长城后方?”
“你们好好守住折津就是一大奇功,有办法会第一次通知你们的。”说道他站了起来,牵着贝妮的手走出大厅。
追上来的元继法在他后面小声问道:“大司马是否要到大帅营寨?”
阿真听他这话,转过身挑起眉打趣道:“怎么?大统领连顿早饭都不舍得管吗?巴不得我赶紧走?”
元继法听他调侃的话,额头冒出一颗大汗,躬拜道:“是末将欠滤了,大司马请……”直把他请到内堂里去。
阿真朝门卫喊道:“你们去叫李将军备好快马,在城外等我。”
“是……”
他微笑中牵着贝妮的手,缓缓跟着元继法向内堂踱去。
一个愉快的早晨,在他们走出城时,李能武和沙虎沙狼,与贝妮的亲信刀疤男等人早在城外候着了。
阿真再次见到刀疤男,挑起眉朝贝妮问道:“景泰他们看上去好像不太一样呀?”
贝妮见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高兴中裂开嘴道:“怎么样,我这个天火部队是不是看起来勇猛了许多?”自从在江南被海豹们截住了以后,天火众人自感无颜,回大理时不断训练再训练,所有人直把自己训练的好像不是人一般才罢手,现在个个都极为冷血,身上的伤口早已是数不清了。
第195章 《不是人的天火部队》
阿真走向刀疤男等人,伸手去摸了摸。天火部队几十人个个如雕像一般,不看他也不吭声站直着,好像他摸的不是他们身躯一般。
见状他点头赞赏道:“不错,看上去和我的海豹,还有盈盈的飞虎可以拼了。”
“是吧。”贝妮很开心,这群人可不是她去鞭策他们训练的,而是他们自觉比不上海豹,自己日夜疯狂的练,还练死了好些人,她可不承认有关她的事。
“身手不知道怎么样?”阿真抚摸着下巴,疑惑道。
“试试就知道了。”贝妮耸着肩,朝一匹马儿走近,然后用力鞭打马屁,马儿吃痛中向前狂奔而去。
直到马匹奔出近许远,贝妮才抬手朝前一挥。
不吭声的天火部队动作整齐地从裤管里抽出匕首,动作一致朝前面狂奔的马儿射去。射完后所有人立即又是挺直地站着,毫无血泪,毫无表情,宛如雕像一般。
城外的众人看的是一愣一愣,还不到一秒的时间头都快扭了,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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