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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无限之贪财嫡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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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再继续有关香河院的话题,见桌上已经布好了饭菜,她沉默无语的填起了肚子。

白天睡饱睡足后,晚上,洗过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直到月钦城回府。

回房发现她还没睡,月钦城直接掀了她被子将她给抱了起来放自己腿上。

“怎么,可是我没在所以睡不着?”他唇角勾着笑,低沉的语气中有着打趣的味道,看得出,他心情不错。

沈千姿跨坐在他身上,挺直了腰板瞪他:“你抛下我跟别的男人约会,你说我能睡着吗?”

“。。。。。。?!”月钦城嘴角狠狠一抽。这话听着怎么如此别扭?

扳着脸,他朝沈千姿屁股拍了一下,冷眼瞪她:“满口胡话,可是想毁为夫清白?”

沈千姿才没将他的冷脸放在眼中,恶作剧似的捏着他俊美妖孽的脸颊往两边扯,嘴里笑道:“那你给我说说,你出去找那沈韵堂做什么事?也不带我一块去。”

脸被她蹂躏着,月钦城也没恼,将脸凑近,在她唇上偷了一个香才说道:“那人想在淮阳王府住下,我不过是去找他说些事而已,又不是去玩乐,带你去做何?”

沈千姿放开他的脸,手臂圈在他脖子上,认真的看着他:“那你同意他住进来了?”

月钦城颔首:“沈家堡堡主对我有恩,也曾收留过我,虽说我不喜见到沈韵堂,可这份人情最终要还。”

他说着话的时候,眸光突然从她白净无暇的脸上移开,忽闪的眼眸快速的闪过一丝什么,快得让人根本捉摸不到。

只有他自己知道,同意沈韵堂住进淮阳王府,不单单是看在沈家堡堡主的面上,更重要的是他在赌,赌她的选择。

沈韵堂这次前来,目的就是要接她走,好在那厮识相,看出了她性子不好,知道强硬的逼迫她回去不是办法,这才想到要住进淮阳王府来。说穿了,就是想同她套近乎,让她乖乖的随他走。

沈韵堂的目的如此明显,就算他不同意,可是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真正有权利决定去留的,只有她自己。

他和沈韵堂都在赌,赌她会作何选择。。。。。。

对于他同意让那沈韵堂留下来的事,沈千姿也没反对。他的往事,她知道一些,这欠人人情的事,该还的始终是要还的,更何况淮阳王府也大,多个人也不成问题。

“你做决定就好了,我没什么意见。”嘟着嘴,沈千姿在他薄唇上印了一个吻。

不知道是谁起头的,最近他们都会忍不住玩这种亲亲。

不过这一次,月钦城可没放过她,在她红唇要离开之际,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红唇牢牢的截获住,长驱直入的闯入她檀口,同她紧紧的纠缠起来——

分开了一夜,这是沈千姿第一次动情的配合他,她难得的迎合让月钦城更为激动,想要她的心情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几乎是直奔主题而去的。

只不过在攻城的首要关头,房门外,突然传来追魂煞风景的声音——

“王爷,您歇了吗?”

床上,陷入情动的两人嘎然停下了动作。

沈千姿倒还好,面色带着潮红,只是有些尴尬。遂赶紧将被子扯过盖在自己身上。

而月钦城可就没她这么无所谓了。那俊脸唰得就黑了起来,怒目朝门口望去。

“说!”他冷冽的嗓音还带着沙哑,一听就知道某种火还没泄下去。

追魂严肃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王爷,宁侧妃在槐院外哭着要求见你,还当着侍卫的面以死威胁。”

其实他也不想过来打扰王爷休息的,只不过那个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实在挺烦人的。他们没有处置人的权利,可又不能看到对方死在槐院门口,所以只能过来征求意见。

“下去!”月钦城沉着脸,冷声命令,也没说去还是不去。

“是。”追魂暗自摸了一把汗,应声退下。

王爷回来的时候心情还算可以,他猜到自己肯定是打扰到王爷什么好事了。

房间里,沈千姿皱眉,心情再次郁闷起来,忍不住的怨道:“不知道那女人到底要做什么,今日一天都在寻死觅活的!”

都‘死’一天了,还没死掉,这命可真够大的!

伏在她身上,月钦城似乎并没有打算离开,而是想接着刚才的继续,而就在他想破城时,沈千姿突然脸红的将他挡了下来。

“你都不去看看,这万一死了怎么办?”这男人,居然还有兴致做下去。

月钦城脸黑的看向她:“她是死是活同我何相干?”

“。。。。。。?!”沈千姿嘴角抽了抽。

想到今天在香河院发生的事,他觉得有必要把这事彻底的解决一下。

他们不理不睬,那女人就不依不饶,这一天下来都不见消停过,要是天天这样闹腾,谁他妈受得了?

想到这些,沈千姿不由的冷下了脸:“把她叫进来,问问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知道她对那些人厌恶和厌烦,月钦城眸光沉了沉,他最终还是翻身放过了她诱人的身子。

看着他一脸的不爽,明显是在计较自己没吃到肉。沈千姿暗中撇了撇嘴,这可不能怪她!

她先起身,将衣裙重新穿好,然后又把他丢在地上的衣物给捡起来放到了衣架上,去木箱那边给他找了一身干净的衣袍。

“赶紧的,穿好!”她把中衣摊开朝他伸手,尽量不去看他性感诱人的身材。

月钦城冷着脸配合着她的动作,倾身凑近索要了一个深吻,才将她放开。

“等把那女人处置了,看为夫怎么收拾你!”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他有些磨牙的恨道。

沈千姿忍不住的偷笑了两声。

两人穿戴整齐,也没出去,而是让追魂将人带到了房里。这是沈千姿的主意,一来她不想大半夜的跑来跑去吹夜风,二来,也让这宁珍看一看他们的房间,最好能刺激她断了某些念想。虽然她觉得自己的这些小心思挺幼稚的,可为了捍卫自己的男人不被人窥视,幼稚点又如何?

宁珍哭哭啼啼的进了房,直接扑到月钦城面前跪了下去。

“王爷,您得为妾身做主啊!”

月钦城绷着俊脸,抿着薄唇,坐在床边的他,当着宁珍的面直接将沈千姿给拉到自己身前,单手搂上了沈千姿的腰。

这样的举动,无疑就是在隔开宁珍同他的距离,避免对方靠近他。

沈千姿只是偷笑了两声,霸气的站在宁珍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宁珍,你半夜扰本王清净,到底有何事?”冷着脸,月钦城有些不耐的开口。

宁珍先是被他们的举动弄得怔住,听到月钦城的问话,这才又重新哭泣起来。那美艳动人的脸上妆容都有些晕开了,眼眶红肿,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反正给人的样子就是很凄惨。

“王爷,妾身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妾身是清白的,求王爷别嫌弃妾身,妾身被人丢掷街头受辱,那也是遭人陷害的,妾身恳求王爷原谅妾身。。。。。。呜呜呜。。。。。。”

沈千姿鄙视的看着这个吵着闹着要寻死此刻却在这里立表清白的女人。她没开口,只是在等着身后某个男人作答。可没想到某个男人突然冷冽的斥道:

“你是否清白干本王何事?”

噗!沈千姿嘴角狠狠抽搐起来。

而宁珍这时却突然手指着沈千姿,哭得梨花带雨,又可怜又委屈:“王爷,你可以不在乎妾身,你可以冷落妾身,可是你为何要让这个女人欺负妾身?今日沈侧妃到妾身院子里来,不但想来羞辱妾身,还让人将妾身院里的人全都抓走了,王爷,你怎能如此对待妾身?”

听着她对自己的指责,看着她眼底对自己的恨意,沈千姿这才反应过来,尼玛,这女人表清白是假,告状才是真的!

“宁侧妃,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等月钦城开口,沈千姿冷脸朝她问道。

宁珍不甘示弱的怒视着她:“你这个妒妇,霸占了王爷的宠爱不说,还欺负我院里的人,你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呵。。。。。。”沈千姿冷笑起来。她都还没欺负人呢,竟然先被人抹黑了。她若是不欺负人是不是就太对不起别人了?

“闭嘴!”突然,从沈千姿身后传来一声含怒的低吼。

沈千姿还未回头,就被身后男人给拉到了一侧,只见男人站起了身,幽深的眼眸眯成了狭长的弧度,凌厉的眸光从那眼缝中迸射出来,说出的话更是不带一丝温度:“宁珍,别以为有太后给你撑腰你就可以目中无人。本王要宠谁要爱人,你,还没资格过问。本王早就警告过你,识相的就收拾包袱滚出淮阳王府,若是你再敢在本王的府中闹事,本王不会容你!”

宁珍花容失色,又委屈又不甘心的抬手看着面前高拔绝美的男人:“王爷,妾身对你是真心的,你为何对妾身如此无情?”

“说完了吗?”月钦城沉身问道。

听到他的问话,宁珍以为他是想听自己说下去,于是赶紧抽泣的说道:“王爷,妾身当真是清白的,若是王爷还不信,妾身可以今晚侍寝,让王爷知道妾身还是清白之躯。”

“。。。。。。”一旁,沈千姿不止冷脸,简直立马就黑脸了。这是赤果果的勾引啊!

月钦城脸色更是难看得犹如浸泡在了冰窖里,眼底泛着幽深的寒光,一字一句说道:“你的身子留着给他人吧,给本王,本王只觉得恶心!”

说完,他怒目看向门外,低吼了一声:“来人!”

房门并没有关,追魂就守在门外,听见喊人,他立马走了进去:“王爷,有何吩咐?”

“把这女人给本王送到宫里交给太后,本王会即刻休书一封,你们一同将休书送去给太后!”月钦城一脸寒沉,说得话也尤为果断和无情。

听着他近乎没有人情味的命令,宁珍顿时就慌了:“不,王爷——”

她跪着扑向月钦城的双脚,眼看着双手就要将月钦城的腿抱住,沈千姿哪里还稳得住,顿时一个闪身就挡在了她身前,屈起一腿就将她踢了出去。

别说月钦城被恶心到了,她同样是被宁珍自荐侍寝的话给刺激到了。

如此正大光明的勾引她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月钦城休不休她是月钦城的事,她可以不闻不问,但想要碰月钦城的人,做梦都不行!

看着她被踢翻,追魂赶紧上前将她控制住,不让她再接近床边的两人。

“沈千姿!你好可恨——”宁珍抱着肚子吃痛的恨道,美目中含着恨,咬牙切齿的摸样恨不得将沈千姿咬死。

“追魂!”月钦城再次低吼一声。

见状,追魂也不敢停留了,赶紧拽住宁珍的胳膊就往外拖。

“沈千姿,你这个妒妇,你会不得好死的!太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门外,传来宁珍不甘的怒骂声。

许是知道自己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对月钦城所说的休书她反应没有多激烈,相反的,对于沈千姿的恨,似乎让她失去了理智。

在她心中,她今日的下场都是沈千姿造成的。没有沈千姿的出现,她或许就会受到王爷的青睐,或许也会受到王爷独一无二的宠爱。就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先一步霸占本该属于她的一切。让她从进入淮阳王府起就一直备受冷漠,甚至一而再的被王爷当众羞辱嫌弃。

想她宁珍的身份,即便比不上当朝的公主,但无论如何,也比得过出生低贱的沈千姿。如今被休,如此耻辱,她怎能甘心?

她怎么甘心自己的一生输给了一个比青楼女子还放荡的女人。。。。。。

房间里

一男一女脸色都难看的要死。

月钦城冷脸坐在床上,有些含恨的瞪着某个女人:“过来!”

沈千姿咬着后牙槽,还沉浸在被人大骂的愤怒中,听到他近乎命令的声音,顿时没好气的回瞪道:“做什么?”

见状,月钦城起身,朝她走了过去,一把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随即扔到了床上。

欺身压下的时候,他冷声的恨道:“以后你再扫兴致,为夫定不会让你好过!”

沈千姿歪了歪嘴,知道他是在怪她不该把宁珍叫进来。可不叫进来,难不成让那女人在府里一直闹?

想到什么,她突然也没气了,认真的看着他:“为什么突然想到要休她?如此做,太后那边问责起来,岂不是很麻烦?”

就凭宁珍刚才颠倒黑白想抹黑她的情况来看,还不知道那女人会在太后跟前说自己多少坏话呢。

月钦城紧绷的脸上依旧还有着显而易见的怒气:“本王就算不休宁氏,她也同样会找本王的麻烦。”

这些个女人,早就该处理了。留着只会在府里闹事,成天要死要活的,他淮阳王府又不是屠宰场!更何况,他必须的加快手段给她名分。再如此拖延下去,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端。

沈千姿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就被他气势汹汹的堵上了嘴——

这一夜,注定了是一个激情四射的夜晚,也注定了是个不眠不休的夜晚。

第二天醒来,沈千姿第一件事就是咬床单、捶床。

太伤不起了,那有这样折腾人的?

就是因为那该死的宁珍破坏了气氛,先前明明他们是很和谐、也很合拍的,可后来,那男人擅自篡改‘剧本’,而且胡来一气,加上又是憋了好几日,可想而知,其结果她有多惨。

这死男人,她就不该心软给他肉吃!

听到房里有动静,小柔和明珠在外轻叩了几下房门。

沈千姿知道是她俩,也没再赖床,将两人唤了进来。

看了看天色,她朝两人问道:“王爷呢?上朝回来了吗?”

两人摇头,明珠先回道:“回沈侧妃,王爷一早就去宫里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沈千姿皱起了眉。那男人平日回来得都挺早,宫里那种地方他是绝对不会多待的。可这太阳都烈起来了,还没回来。。。。。。

想到昨晚的事,她抿起了薄唇,眉头开始打结。

该不会是在宫里被太后刁难吧?

------题外话------

凉子今天要交出版稿,先更七千,明天再接着万更…呜呜呜,好想睡觉。求安慰~

六十:我看他就是一傻缺

6

皇宫御书房

看着下方儿子,月凛再一次怒不可遏。

“你说,宁侧妃她到底犯了何错,竟让你狠心将她休弃?”指着宁太后怀中哭着伤心欲绝的女子,月凛厉声责问道。

宁太后脸色也极为难看,一手捏着一纸休书,一手安抚的拍着宁珍的后背,目光同样蓄满了愤怒看向自己的孙子,“哀家把珍儿的终身托付给你,可是你却如此对待她,淮阳王,你可是想把我们气死不成?”

月凛又紧接着附和:“朕命令你把休书收回去,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朕和太后可以既往不咎!”

看着你一言我一语都愤怒至极的父亲和皇祖母,月钦城站在书房中央,从头到尾都是面无表情,仿佛是在看别人唱戏一般。

直到月凛强硬的下令,他才掀了掀眼皮,沉声道:“父皇,休书一出,儿臣绝不收回!”

“你好大的胆子!”月凛龙颜大怒,还当场拍起了桌子,“可是连朕的话都敢忤逆了?你还当朕是你父皇不?”

月钦城微微抬头,目光沉如死水般凝视着他,突然勾唇反问:“父皇可有把儿臣当儿子看待?”

“放肆!”月凛龙颜铁青了起来。

不等宁太后在一旁帮腔,月钦城眯着眼眸将两人的神色一一扫过,沉声道:“休妻与否,这是我的事,父皇和皇祖母未免干涉得太多了?宁珍趁本王不在府中,擅自出行,被人掳去,并当街受辱,不管她是自愿与否,无辜与否,我淮阳王府断不会容忍此等不洁之妇玷污淮阳王府清誉。不止宁珍无资格再做我淮阳王侧室,就连那萧氏,我随后也会给她休书,让她离开。”

“淮阳王!”宁太后似乎听不下去了,连嗓音都变得尖利起来,“你未免太过分了!”

月钦城淡漠的看向她:“皇祖母,不知孙儿有何过分?难道皇祖母就是如此爱护孙儿,宁愿让孙儿的名誉被女人毁掉?”

“你!”宁太后胸口起伏着,凌厉的目光一转,突然斥道,“那沈千姿呢?她不也名声在外,放荡不洁,为何你不将她一同休弃?”

月钦城忽而勾起了唇角:“皇祖母,这话您应该同上官家说去。”

闻言,宁太后被堵的面色青白,哑口无语。

将目光移向龙椅上的人,月钦城眸底闪过一丝晦暗的光泽,沉冷的说道:

“父皇,儿臣休妻之心已定,若是父皇嫌儿臣不受教束,父皇大可不认儿臣这个不孝之子。儿臣言尽于此,就不打扰您同皇祖母了。儿臣告退。”

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一眼,转身大步的离开了御书房。

听着他似决裂的话,月凛睁大眼目送他离开,良久,他才拍着龙案暴怒起来:“混账东西!反了!他这是要造反了!”

宁太后同样是咬牙切齿怒不可遏。

“皇上,哀家早就说过,这淮阳王一旦成人,定不会任由我们摆布。如今他已经开始向我们表示不满了,再如此下去,这陇南国的江山恐怕都要落入他手中了!”

月凛咬牙低吼:“他做梦!这江山哪怕是易主,也轮不到他来坐!”

宁珍扑在宁太后身边哭泣,本以为在月凛和宁太后的双重施压下月钦城会收回休书,没想到不但没让月钦城将休书收回,还让月凛和宁太后勃然大怒,见此,她极有眼力劲的停止了哭声,甚至还主动安抚起宁太后的情绪来。

“太后,您同皇上息怒,可别气坏了身子……是珍儿不好,珍儿没用,才会让太后如此生气……”

宁太后皱着眉头摇头:“珍儿,这不关你的事。淮阳王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同哀家和皇上作对,即便你不出错,他也会找各种理由将你休弃。”

“呜呜呜……太后……”一提到被休的事,宁珍突然又哭泣起来,“珍儿没用,竟然被人如此陷害设计,珍儿名声被毁了不说,还把太后的颜面都丢尽了。珍儿无能,珍儿不想再活在世上了……呜呜呜……”宁珍伤心欲绝的说完,放开宁太后就准备离开。

“珍儿!”宁太后皱眉将她拉住,有些薄怒的瞪着她,“你这是做何?”

宁珍噗通一声朝她跪了下去:“太后,珍儿自觉没脸见人,更不想太后为珍儿之事蒙羞,太后,您就让珍儿去了吧。您对珍儿的大恩大德,珍儿这辈子无法报答,来生做牛做马再来报答于您。”

宁太后有些不悦的斥道:“休得胡言乱语。”

将宁珍从地上扶了起来,她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不过就是被休而已,你同淮阳王并未圆房,如今还是清白之身,就凭宁家的身份,难道还怕嫁不出去吗?”

“太后……”宁珍一边抽泣一边看着她,“可是没有完成太后交代给珍儿的事,珍儿自觉对不住太后。”

宁太后叹了一口气,目光阴沉的看向书房门口:“依哀家之见,淮阳王怕是早就起了造反的心思,所以才会如此不给哀家脸面,就算哀家再如何塞人给她,怕是都会落得一个不好的下场。”

宁珍咬紧下唇,没再多言。她袖中的手紧紧的掐着自己的手心,除了不甘心被休弃之外,心痛、心恨更是多得无法形容。

可是她还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心痛,一旦被太后知道她喜欢淮阳王,想真正的嫁给他为妻,那太后定是不会放过她!

如今太后和皇上都针对淮阳王,对姓沈的那个贱女人更是厌恶至极,她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她相信,太后和皇上肯定会想方设法的除去那个贱女人,她只需要耐着性子等待,她只需要在一旁静静的观看,看那贱女人应得的下场!

待到淮阳王大势已去的时候,就该轮到她出场了。那时候,淮阳王定是会后悔今日对她所做的一切。那时候,她就不信还赢不了淮阳王的心……

月凛坐在龙椅上,冷着脸沉默了半响,实在不知该如何定夺,不由得将目光看向宁太后:“太后,依您看,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他手中握着兵符,我们根本动弹不得他。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如今起心造反,太子如今不在宫中,仅凭朕一人之力,根本不敢拿他如何。”

“哼!”宁太后不甘的冷哼道,“有何好怕的?难不成他还敢杀君弑父不成?!就算他泯灭人性要对付我们,即便他做了皇帝又如何?如此大逆不道的君王,有几人会服?”

闻言,月凛眯了眼,龙颜上勾出一抹轻笑,对宁太后的话赞同不已。

太后说得的确在理,不管他们如何做,淮阳王最多只是憎恨他们而已。难不成他还敢杀君弑父?

如今他们只需要想办法,将他手中兵符夺过来,如此,才能消除心中大患。

只是该如何做,才能让百官齐心弹劾他?

仅凭淮阳王府后院的事,肯定是不行。那萧氏和宁氏两个女人都发生了意外,被人扒光这种大丑事已经是事实,他们就算想掩盖这些污点都不行了。淮阳王以此休妻,也合情合理,就算闹到朝堂上,百官也会向着他。

如今,女人这一条路已经行不通了。到底该如何做,才能将淮阳王彻底的打压下去,让他永远都无法翻身?

这一次,他一定要想一个万全之策,绝对不能再冒然行动了,若是再失败,只怕下一次更加没法动他了……

……

淮阳王府

院子里,沈千姿坐在椅子上翻着最近几日的帐薄。小柔去厨房给她拿点心去了,明珠在她脚边给她捏腿。

“嘶……明珠,轻点!”一边看账目,沈千姿一边龇牙咧嘴。亏她这具身子还是经过训练了的,结果被那男人一折腾,身上全身都是酸痛。

看她那龇牙咧嘴的样子,明珠都不敢再下手了。她没怎么使力啊。

“沈侧妃,您是不是挨了王爷的打啊?”她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还特别多看了沈千姿的面色。这红润如蜜桃般的肤色,不像是挨了打该有的啊。那些挨过板子的人面上都青白失色,哪像沈侧妃这般明艳动人?

“……?!”沈千姿翻帐薄的手一顿,嘴角狠狠抽了起来。抬头看着明珠一脸的探究和不解,她突然觉得面前的丫头太单纯了。

不过想想也是。月钦城那个当主子的对男女之事都不熟练,这两个丫头是被他养大的,更何况年纪又小,能上哪学习男女之事?

尴尬的咳了咳,她朝明珠点了点头,回答的脸不红气不喘,“是啊,你们王爷打人可疼了。我每次嗓子都喊哑了,你们难道没听见?”

闻言,明珠突然红起了脸。肯定有听到啊,沈侧妃的声音叫得又响又惊人,她们想不听到都难。只是,她们实在想不明白,这闺房中的事竟会是这样,这得有多残忍、暴力?

沈千姿好笑的看着她脸红的样子。其实她也没说谎,那男人的确是打了她,只不过惩罚的工具不同罢了。

明珠刚想再说什么,突然见有人大摇大摆的从远处走过来。定眼一看,她赶紧端正的站好,朝来人福身行礼。

“沈少主万福。”

沈千姿抬头,随着她的视线看去,就看到某个男人正朝她走近,那酷冷的容颜,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高傲冷漠的气息,再加上一袭黑袍,怎么看都给人‘来者不善’的感觉。

“你来做什么?”冷下脸,她不悦的问道。

虽说这人是那个沈千姿同父异母的哥哥,可不代表她就会给他好脸。瞧瞧这人的德性,就跟讨债似的。特么,这债权人的身份是不是弄调了?

沈韵堂冷眼在她白皙精致的容颜上扫了一眼。随即斜眼睨向身后的手下,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微微开合,磁性的嗓音缓缓溢出:“给沈侧妃端上来。”

“是,少主子。”黑衣人手下恭敬的应道,随即面向院门口的方向,抬手拍了两巴掌。

只见一群粉衣彩裙的女子踩着小碎步翩翩而入,曼妙的身姿,秀媚的容貌,妆容婉约,气质脱俗,衣诀飘渺,就宛如一群仙子踏云而来,美得晃眼。

五六名美女徐徐靠近,动作皆是一致,手中都托着一只精美的食盘,在沈千姿面前一字排开。而后,有两名黑衣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快速的搬来一张桌台。几名美女随即将手中的食盘规整的置放在桌台上,先别说人长得有多美了,光是那优雅的动作,就吸爆人的眼球。

看着满桌能让人馋得流口水的食物,沈千姿忍不住朝某个冷酷的男人看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

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沈韵堂扬了扬弧线优美又冷感十足的下颚,“这些吃的都是为你准备的,这是美人都是本少亲自为你挑选的……”

“停!”他话还没说完,沈千姿就脸黑的打断他,然后指着一群美人,很是鄙视的瞪向了他,“沈少主,好端端的你送我美人做什么?”

沈韵堂浓眉一蹙:“怎的,不喜欢?”

沈千姿再瞪眼:“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身边服侍你的人就这么几个,本少把这些人送你,以后就由她们服侍你。”

“……?!”闻言,沈千姿只觉得心里像是有一把火正在被点燃,甚至有熊熊燃烧的趋势。暗自磨了磨后牙槽,她朝沈韵堂看去,“你,先让她们下去。我有话要跟你说。”

“你们先下去。”沈韵堂很果断的下令。

除了站在他身后的手下没有离开外,其余美女纷纷顺从的离去。

“有何话要同我说的?”斜眼,沈韵堂冷傲的问道。

沈千姿绕过桌台,几步走到他身前,一手叉在腰上,一手很不客气的戳在他胸口上,脸上带着喷发的怒气,横眉冷眼的骂了起来:“姓沈的,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我活得好吃得好睡得好,谁稀罕你找人服侍我?我跟你很熟是不是?你看看你他妈找的都是些什么人,这一个一个娇滴滴的,是打算留在我身边跟我抢男人是不是?收起你的好心,别让我再看到这些人,我有手有脚,不需要人服侍,更不需要别的女人整天围着我男人转,否则我见一个打一个!”

这尼玛什么人啊!

搞这么些东西来膈应她,是嫌淮阳王府里的女人太少了吗?

一个个丫鬟长得比她还娇嫩,是来服侍她的?

还有,淮阳王府不是缺人,是月钦城不轻易用人!虽说这一点月钦城没明确的说过,可是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什么事她还是知道一些。

淮阳王府侍卫一批一批的,但做事的下人却没有几个,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害怕用到信不过的人嘛。杨智和追魂的背景她没问过,但近身服侍的小柔和明珠却是从小都在月钦城身边长大。能近他身的也就这么四个人。如今搞这么一堆女人到她身边,也是间接的到月钦城身边,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

对于她的怒气,沈韵堂俊脸忍不住绷紧,幽深的目光也带着一丝寒冽。似是没想到会让她有如此大的反应。

看着沈千姿戳在他身上的纤纤素指,他浓眉紧蹙,目光敛得很紧,连身侧的手都忍不住握紧了一下。

沈千姿越骂越起劲:“你别在我们面前耍什么心眼,要是让我知道你来这里是想搞什么破坏,小心我拳头不认人!”

“……?!”沈韵堂脑门都开始变黑了。

察觉到他生气了,站在他身后的手下赶紧站出来朝沈千姿说道:“沈侧妃,您别误会,我们少主没有恶意的。他只是不希望您太过劳累,所以才想着给您身边送人的。”

沈千姿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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