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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毒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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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没有大笑出声。
“你我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为何这般狠绝?”天缺宫门规虽说出谷之人,生死各异。同门相残,与宫中无关。但是紫暮怎么也不敢相信,她当真敢痛下杀手。
狠吗?明知是同门,还要斩草除根?可是不除又如何?与紫暮没有仇又如何?她的目的没有达到,她便不会放手。或许可以另寻山寨,但是山寨就是山寨,哪儿都一样,烧杀抢夺。就是不知道他们抢人杀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师姐,你算过会有今天吗?”若夕语气冷淡如水,刚刚的嬉笑顽皮瞬间收敛。疾步一跃,没有出剑。而是一掌挥下,直至天灵。众人完全没想到若夕会这么快就动手,全都张大了嘴巴。而紫暮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赫然倒下。
“妖女,你杀了紫暮,我和你拼了。”贼首见此,面色沉痛,大叫一声,不顾已残的手臂,仍旧死命的冲了上来。若夕面无表情,只那么轻轻一点,便定住了来人的身体。
“她没死,好好照顾她!”无心念战,更不想再拖下去。废了紫暮的武功,也算给她一个教训。敢做贼,就要有绝对的本事。或者,随时被人挑山的觉悟。
这是什么意思,众人无法理解。刚刚还热闹争吵的人,瞬间冷漠,瞬间出手,变脸的速度,堪比变天,也就一眨眼的功夫而已。不顾众人各式各样的目光,若夕走到朱平柯面前,牵着他向上山走去。旁边黑衣男子眼神一凝,无论在哪儿,从来没有人敢当他不存在。而此刻,那双交握的手,却显得如此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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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渡头遇知音
听风渡口!这里的风还真是不一般的大,也不知道是哪个文人取的名字。如果直接改成喝风渡口,若夕觉得更为贴切。
站在渡口喝了一上午的风,半支船都没有看见。嘟着小嘴,瞥了一眼朱平柯,若夕简直郁闷到了极点。打从上次破山寨开始,这一个月下来,若夕大大小小的,连同九寨十八府的山寨全数剿灭。走到哪儿,灭到哪儿?灭得朱平柯对她的态度又变了好几重,还灭出了个‘银发妖女’的称号。(狂汗,还好不叫灭绝师太!)还记得刚认识他时,淡漠得好像全世界都与他无关。后来,经过一个晚上‘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变成了狗皮膏药,贴上了甩都甩不掉。现在呢,除了照样跟着她崇拜她,还多了一丝畏惧。说话没有以前的毫无顾忌,慎重加古板,有时候甚至完全变成了哑巴。而和她说话最多的那天,就是灭掉紫暮上山寨时,问她为何要同门相残,为何不干脆去灭了冥殿和魔阴教?比灭这些山寨效果一定要好得多。呵呵,为何?是为天缺宫清理门户,这是当时若夕给朱平柯的答案。不过若夕可以肯定,绝对不是!至于冥殿与魔阴教,当时若夕只觉得朱平柯问这话显然是脑袋被雷劈过了。要知道现在司马独傲连同整个武林去消灭这两派势力,便可想而知,他们已经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了。让她去灭,还不如直接让她去自杀,这样绝对快得多。反正最后的结局都一样,一个字,死!
打响名声只是若夕的部分计划,一来参加武林大会有个自己的名号,当然,她敢肯定如果什么名号都没有,司马独傲也会让她参加。二来才是关键,这一路上找不到范若雪的下落,茫茫人海,找个要隐藏的人犹如大海捞针。那她干脆就到处惹祸,闹得人尽皆知,让范若雪来找自己就好了。至于惹祸的对象,除了山寨的土匪,若夕想不到更好的地方。势力大的她挑不过,那就等于自杀。那些武林门派她也不想去招惹,免得成为公敌,引来无数人追杀,才这么定下来的。至于紫暮,她只能感叹,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若夕,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那个男人又跟上来了!”朱平柯轻拉她的衣袖,暗自提醒。
随着朱平柯的目光望去,一眼便对上那双冰凉的眸子。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吧,自从那日他们上山寨,这个男人便不知去向。这是巧合吗?灭山寨之时,若夕隐约觉背后似乎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如果论武功,这个男人绝对值得怀疑。“在这里遇到公子,还真是‘巧’,公子也来‘喝风’?”
“或许是我与姑娘有缘!”黑衣男子轻轻一笑,声音魅惑低沉,表情自然无比。喝风,这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
、奇、是有缘吗?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若夕仍旧好奇,这样一个邪魅的男人,怎么会有一双掉进千年寒冰的眼瞳。外表与内在相差这么多,看不透,也看不懂。“公子也上西林山?”
、书、他答道:“闲人一个,哪儿热闹,上哪儿!”
、网、这算不算是承认?不过,他也算是闲人?这样高深的武功,简直就是神出鬼没。而且气质毫不掩饰,那种唯我独尊的势气由内散发。若夕心中冷笑,闲人,见鬼去吧!
“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想了半天,若夕才发出一问。毕竟对人多了解一点,也无坏处,谁叫她自来熟的毛病,特别是对大帅哥。
“夜罗!”
这是什么鬼名字,如果若夕没有记错,好像百家姓里,根本就没有夜这个姓氏。不过还好,他还没有编个什么佐罗的来骗她,否则她一定会直接扯根头发来吊死。算了,既然他心机深沉,句句敷衍,她也就不问了,免得多费唇舌。现在只想快点找条船,离开此地。浅意识里,若夕认为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好人,呆久了,会有危险的。
环顾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不是说开武林大会吗?这个渡口是南下至西林山的必经之地,而今时日将近,怎么会这么冷清?这样不同寻常的安静,会不会是司马独傲那里联络处了问题?想到此处,若夕微微蹙眉,不免有些担心。还记得在进入昌州之前,她也曾经陪司马独傲去各处联络过,情况并非如此。现在不见人影,难道他们走后出了什么岔子……
思绪过后,平静的水面上,终于看见一条大船缓缓由江面行来。船身数米之长,龙雕凤刻,舱内轻纱微飘,华贵气派尽显。船头船尾均站有两名带刀男人,威武刚毅,不仅让人猜测这艘船的主人。船舱内更有淡淡的琴声响起,细细听来,一种深沉却飘然出世的感觉占据人的心头,仿佛一切尘嚣都已远去,只有这天籁之音……
若夕微微诧异,对于音律,她的了解并不少。虽然她从来不会古代的乐器,可是从小的西洋乐器她也算不离手,能有这样的技艺,绝对算得上高手中的高手。换句话说,如果在现代,这人绝对是音乐家的级别。
“若夕,有船了!”朱平柯兴奋的大叫,然后上前几步,又蹦又跳的大吼,双手狂挥,就怕船上的人看不到。“前面的船主,可否搭我们一程,我等感激不尽……”
“天下第一公子的船,从不载外人。”夜罗淡淡开口,若无其事。
“是吗?”若夕轻轻回道。而朱平柯显然是完全没有听见,继续吆喝。那样子有点像流落荒岛的烂民,终于看到了希望。
“若夕,你快来帮忙呀!船就要开走了……”
帮你个大头鬼,若夕脸一黑,差点被朱平柯给雷倒。只长个子,不长脑子的家伙。像他这般大吼大叫,鬼才让他上船。即便上了,也不会给好脸色看。想到这里,若夕不仅在想有没有办法能让船家自动请他们上船呢?有音即有声,声音互动才能尽显美态与和谐。想到此处,灵机一现,瞬间一个想法呈现在若夕心中。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过对于这个她倒是却信心十足。
上前一把拉住朱平柯不停跳动的身躯,示意他安静下来,若夕才缓缓开口: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歌声轻轻响起,委婉动听,情意绵绵,犹如清流溪水,沁入心田。一段清唱,船只上的琴声赫然停止,行船也停止了前进。若夕会心一笑,虽然看不到舱内之人的表情,不过这反应已经成功引起了注意。若是此刻司马独傲在此,不知道会不会惊死他,毕竟这样的清唱比上次无奈之下的干吼要动听万倍。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一段结束,船舱内霎时想起了琴声,与若夕的歌渐渐融为一体。让在场的人诧异不已,反复这歌本该如此。有了琴声的配合,更显歌声的凄美之态。
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於碗底
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著你
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
由始至终,这一曲没有错一个音符。若夕无比好奇,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才能随性而弹,随性而合呢?
“此曲只应天上有,不知姑娘可是知音人?”磁性而淳厚的声音响起,船舱内走出一名白衣男子。衣角随风起舞,一双桃花眼散发着璀璨的光芒,薄唇微张,鲜艳欲滴。
若是说到挑逗,估计这男人称第二,天下没人敢称第一。好一个绝色美男子,若夕不仅看呆,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无法动弹。若非她还有那么一点理智,估计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咬一口。
半刻回不了神,朱平柯用手肘撞了撞她,那双眼睛快要发飙。这真的是刚刚唱歌的女人吗?一遇到男人这么就这副样子,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旁边的夜罗眼眸深邃,有如无底深渊。若是仔细看,便会看出他那绝无仅有的好奇与震撼。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能唱出这般举世无双,动人心魄的歌……
“看公子行船的方向,应该是西林山,不知公子可否载我等一程?”收敛心神,若夕问道。
“有知己相伴,乐意之至,姑娘请上船!”衣角一扫,男子含笑点头。
哈哈!有些事就这么轻松。若夕有种想大笑的冲动,什么武林大会,分明是帅哥开会,这一路上,不会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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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好人?坏人?
踏上大船,这里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除了外面的一间会客厅,里面便是分割出来的卧房。空花案几,床榻纱幔,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室内的夹仓温暖异常,与外面渐凉的气候形成鲜明的对比。窗口上更是放着几盆紫茉莉,芳香四溢,清淡不失典雅。可见这天下第一公子,也是优雅之人。若夕低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住这么典雅的房子。前世的她,简洁明了。现在的她,根本没有这个时间来搞这些玩意。
睡至黄昏时分,船上的随从才来请若夕去厅里用膳。来到厅中,若夕有些诧然,朱平柯跟她上船很正常,却没想到夜罗也跟了上来。这天下第一公子看不出来他们不是一伙的吗?也罢,江湖人不是喜欢四海之内‘皆兄弟’吗?主人都不管,她在这儿瞎急什么。何况看他的精明样,也不是草包,说不定他们认识。
若夕微微颔首,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看着面前极为丰盛的晚餐,食指大动。此刻白衣公子见人已到齐,举杯笑道:“在下今日能结识几位,荣幸之至。”
“客气!”朱平柯很有礼貌的举杯回敬。
“醉魂香,果然好酒!”一口饮尽,夜罗叹道。
若夕看着白玉杯发呆,一动不动。随即轻笑:“公子盛情,若夕心领,不知公子可否为我换杯茶?”
此话一出,众人诧异。不待其他人开口,夜罗便抢先道:“茶又怎比酒滋味?”
“若夕从不饮酒。”在朱府亦是。朱平柯怕众人误会,急忙为她解释。
白衣公子淡笑,并未因若夕拒绝而气恼,仍旧劝道:“范姑娘与我知音难寻,今日破例少饮又何妨?”
不是她不喝,也不是她想装小家碧玉,故作矜持,是她不想杀人。若夕眼神渐暗,看来她若不说清楚这酒是逃不过的。轻叹一声,淡道:“公子看我这模样便知我身中剧毒,从小我姑姑就告诉我,酒不可沾,沾了身体的毒气便会外泄。别说公子等几人,就是这条船上的人,也恐怕无一幸免。”
“范姑娘此话我有些不解,据我所知,当今世上还有人比姑娘中毒更深者,也不见得不能饮酒。”白衣公子笑道,完全不以为意。
他是指阴魔女,他认识?这就是他没有把她当成阴魔女,也没有拒绝让她上船的理由吗?若夕有些茫然,会不会上了贼船?阴魔女是江湖中人,要说认识她也不奇怪。只是连喝酒这些细节都了解,怎不叫人奇怪?不知道这个天下第一公子,到底是坏人还是好人,站在正邪的哪一方?况且武林大会就算规定了只有正道人士可以参加,也不代表邪教不能来呀。很有可能这人是把她当成魔阴教的人,所以才让她上船……若夕置疑和防备的目光没有逃过众人的眼神,原本活跃的气氛霎时凝结起来。
“姑娘在怀疑什么?”沉默数秒,白衣男子率先开口,打破沉闷。
若夕心里苦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若真是立场观点不同,会不会招致杀身之祸?她敢肯定,这人绝对比山贼难对付多了,而且现在还是在船上。“额……那个……上船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转移话题吧,能拖就拖,等下了船再说。
这话问出,众人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那种眼光,仿佛她是从火星上来的。天下第一公子,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叫什么名字,她却不知,她到底是不是江湖中人?(若夕挠了挠头,干嘛这么大惊小怪。姑奶奶我虽然不是火星上来的,也是才从原始森林里出来放风没多久。别说是你,就是皇帝老子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不知道叫什么……)
“谢楼宇!”多久没有这么介绍自己的名字了,现在这丫头又给了他‘重温旧梦’的机会。有趣!
“哦……哦……”连连点头,若夕脑袋飞转。
“这个,刚刚范姑娘还没有回答……”
“所谓食不言,寝不语。吃饭……饭菜都凉了,我好饿哦!”急忙打断,故意拉长声调。低下头的若夕拿起筷子夹起菜猛向嘴里塞,直到把整个小嘴塞得没有缝隙,才抬起她的小头颅,边笑边嚼。TDDD,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休想她回答任何问题。
朱平柯的眼珠差点掉下来,不是早上也吃过饭吗?因为中午一直在等船,所以没吃。可是也不至于饿成这样呀,简直比饿死鬼投胎还厉害。夜罗淡笑不语,只管喝酒。谢楼宇倒是好笑,从没见过这样的人。毫无大家闺秀的风范,比江湖儿女更加粗鲁,却又毫不做作,他欣赏。
叫随从奉上热茶交到若夕手上,谢楼宇笑道:“范姑娘慢些吃,不够还有。我听姑娘下午吟唱一曲甚是仙音,吃完饭不知姑娘可有雅兴与我再切磋曲意?”
“咳……咳咳……那个,今日已晚,改天吧!”还好,茶没喷出来,不过差点呛死她。
她在躲?谢楼宇微微蹙眉,虽然他不知道她在躲什么,可是感觉却那么明显。刚刚认识不是好好的吗,难道是怕他再劝她喝酒?算了,既然人家不愿,他也不勉强。
一顿饭吃得极其郁闷,若夕回到房里听着船舱悠扬的琴声,正是她下午唱的那首青花瓷。要知道起码还要在这船上呆上大半个月,若是现在不问清楚,这段时间要怎么过。躲得了和尚,躲得了庙么?不想去问朱平柯,那个宅男知道的和她知道的差不多。夜罗这人太深沉,也不了解。到底这谢楼宇是好人还是坏人呢?回想那绝美的样子,若夕顿时一愣。若是第一眼被他的帅气所震撼,第二眼在慌乱中没有思索,那么现在,她觉得他好像在哪里见过。那模样,很熟,像谁呢?踏上甲板,若夕不知不觉的来回踱步。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一个声音突响,吓了若夕一跳。琴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转头对上那双如繁星的眸子,若夕再次震撼于这张脸。到底像谁呢?她怎么想不起来。“没有。”
“我从来没有听过那样的歌,那歌是你写的?”谢楼宇淡淡一笑,温柔之意直达眼底。
“是!”剽窃!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若夕只觉得,他简直就是一个迷惑少女的祸害。现在他就在眼前,要问吗?为什么在觉得这个男人眼熟之后,她就把他自动归纳为好人的范畴。鼓起勇气,若夕问道:“你也参加武林大会?”
“西林山上有很多酒,有一种叫做思晴酿,是司马老爷子的最爱。”
他认识司马家的人,连他家酿的酒都知道?那是不是说,她的猜测是对的。如果此酒天下闻名,那他说得出来也很正常。算了,不想了,脑袋快打结了。等到了西林山,不就有答案了。避开这个问题,若夕笑道:“知音难寻,既然睡不着,我唱歌给你听吧!”
对于若夕的变化,谢楼宇当然高兴,点头拉她步入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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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无聊的船上生活
连续唱了三天的歌,搞得若夕喉头冒烟,奈何谢楼宇兴致是越听越高,天天炖着燕窝银耳的往她房里端。短暂的补偿滋润之后,又开始折磨她的嗓子,如此反复,到底还要不要人活了……
若夕为了不至于被他折磨到失声的地步,于是变换了下政策。把唱歌改成了学琴,好歹她的前世也是极有音乐天赋的人,学着应该不难。谁知道没学几天,若夕又来了个突发奇想。将谢楼宇的宝贝古琴上的琴弦使劲拉,说要用内力将音色给弹出去,练就‘六指琴魔’的高深武学。这一练不要紧,却硬生生的拉断了好几根弦,上好的紫檀木琴身也被若夕的内力给震断。搞得谢楼宇极度后悔,明明想招个仙音知己,却招来个瘟神煞星,此刻他恨不得去跳海。还好意思说他小气,吝啬。要知道,一把可以名世的好琴需要多少年的功夫,多少人的心血才能铸成。他谢楼宇爱琴如命,宁愿他被砸了,都不愿他的宝贝被砸了。
没有了谢楼宇的音论,若夕只得安静的坐在船头上夜罗和朱平柯旁边,看他们钓鱼。虽然她对钓鱼没什么兴趣,可是这船就算再大范围也有限,为了不让自己闷死,她就只能‘将就,将就’。待看了一刻钟之后,若夕的所以兴致全部抹灭。无比感叹现在是秋天,若是夏天,此刻她一定会跳进海里凉快凉快。奈何这个想法才冒出来没多久,她的愿望便达成……日头高照,伴随着徐徐微风,舒服的洒在她身上,让她困意无比,昏昏欲睡。许是睡得太香了,一不留神竟然从船头上栽了下去。
“若夕……来人呀……救命……”朱平柯一声惊呼,脸色顿时吓得苍白。要知道船并没有停下来,一直在开。虽然开得很慢,可是从这里掉下去,难免会撞上。
夜罗差点大笑出声,从没见过有人睡觉睡到水里去的,简直笨得要死。谢楼宇听到巨响也从舱里跑了出来,见此情景眉头微皱。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女人又出状况了。
“你们站着干嘛,木头呀,都不下去救人吗?”朱平柯继续大呼,看着两个完全没有动作的男人,简直想杀人。要不是他不会游水,他早就跳下去了。
“放心,她不会有事。”这女人会不会游水夜罗不知道,不过她的武功他倒是见识过,哪会这么容易就淹死了。
果然,夜罗刚说完,就见平静的水面上跃起一道白影。影子一阵旋转,溅起偌大的水花,瞬间停留在船头上。“TMD,谁把姑奶奶踹下水的,活得不耐烦了!”惊天的怒气,若夕眼睛恨不得喷出火来。
“若夕你没事,太好了。”朱平柯急忙上前,来回打量着若夕,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好个屁!”要不是她武功兼内力超强,现在就要给她收尸了。一把推开朱平柯,正想再骂。却见船头上的人像是被点了穴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她。
若夕这才注意到,衣衫因为全被打湿紧紧粘在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暴露了出来。在她二十一世纪的认知里,这种若隐若现的状态绝对比脱光了还要勾引男人的视线。
收起戾气,若夕妩媚的笑道:“怎么,看入神了?要不要小女子我侍候各位大爷一晚呀?”语气轻挑,好似一阵舒麻沁进了骨髓。若夕毫无羞涩之态,眼神妖魅到了极限。心里一阵狂笑,谁叫她什么都不爱,就爱臭美,这种吸引众目光的感觉绝对可以熄灭她任何的怒气。
朱平柯顿时脸红到耳根处,夜罗依旧一脸讪笑,不动声色。倒是谢楼宇,竟然脱下外套,直接套在了她的身上。
“进去换件衣服,别着凉了。”动作轻巧简洁,含着些许不明的柔情。
若夕只觉得顿时春心荡漾,掂起脚尖在谢楼宇脸颊上轻轻吧唧了一口,才向舱内走去。倒不是她不知羞耻为何物,而是前世的模特生涯早就练就了她的心志。别说她现在还穿了衣服,就是不穿,在T台上也走过秀。不过,衣服虽然没穿,还是被化妆师描了彩绘,并非裸奔。
看着那抹离去的娇影,朱平柯有些后悔,如果刚刚他把他的外套脱下来,不知道若夕会亲他吗?夜罗冷冷的看着,刚刚的心情已经不复存在。倒是谢楼宇的那些随从差点下巴都掉下来了。他们的公子最讨厌别人的碰触,如今不但把外套给了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还被那女人给强吻了。更要命的是,他们公子那神情貌似还很欣喜。不会动心了吧?那可是妖女。默哀三秒钟,看这神情,他们的公子完了。
换完衣服,若夕并未发现众人的心思。而是躲在房里开始修改朱平柯的玄刚剑法。从拿到这本书开始,她只要一有时间就拿出来研读,如今已然了解得差不多。其实这本秘籍主要在于心法太过于刚猛,全是罡正的利器,所谓天地分阴阳,而这九阴九阳,孰弱孰强?而人之本身就为阴阳互补,太过偏移,便会导致身体无法克制,精气过于耗损。这样的武功,即便是想活到三十岁,也要不断的采集女子身上的阴气来修补身体的耗损,这就叫采阴补阳。所以若夕敢断定,这本书绝对是邪功,害人害己。难怪朱廷会改学其他门派的武功,想必朱平柯的奶奶早就看出来了这书不对吧。
只是这要如何改呢?一部武功秘籍,并非是什么纸上谈兵,光动笔写就可以了。而是要经过长久的琢磨,每一个身形,每一个步法都要自己去亲身体会,才能知道好坏利弊,如何修改。而若夕本身所学的天缺神功是至阴武学。若是再去修炼玄刚剑法,结果就只有两种。要么就是这两门绝学融汇贯通,要么就是相互抵御,走火入魔。而要预防这些情况的可能性,只能将原先练的天缺神功尽数废去,再来修炼玄刚剑法,方能将身体的损害减少到最小。这个代价太大了,十年功夫,叫她废了,除非她疯了。
放下秘籍,若夕盘膝坐到床上。开始运行真气,练就玄刚内力。若有所排斥,那她就立即停止。若无,她在想办法,先试试再说。如果可以将两种武功相结合,那么她的武功一定会上到一个新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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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西林山再遇
十几天的船上漂泊,一直到下了船,若夕都觉得自己还在摇晃。打从她进山灭寨开始,就再也没有带过斗笠。只因她要声名大噪,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出了谷,要以她特别的容貌来吸引范若雪来找她。如今已然到达目的地,而这里武林人士众多,有多少人见过阴魔女她不知道。为了不让她这副尊容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没见到司马独傲以前,她只得再次遮住自己的容貌。
站在西林山下,若夕只觉得断崖绿带,层次分明,美如画卷,巍峨耸峙,气势雄伟。说实话,前世酷爱旅游的她也去过不少的山景名胜,这西林山,当真与五岳山势有得一拼。武林大会定于此处,看来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谢楼宇熟门熟路的走在最前方,由于山路陡峭的原因,他并没有带上随从,就一个叫谢东的小跟班在后面帮他提东西。倒是夜罗,一下船就告辞。说是有事要办,便去了山下的小镇。若夕好奇,武林中人不都是来开武林大会的吗?这时候办什么事?没有理会,也不追问,反正她与夜罗又不熟,管他去干嘛。
若夕与朱平柯紧跟在谢楼宇身后,一路上打打闹闹,完全没有登山的疲累。只是谢楼宇,一直黑着一张脸,好像有人借了他的米还了他的糠一样。这也不怪他郁闷,自从这女人亲了他之后,便一直躲在船舱里闭门不出,谁也不理。怎么,又开始躲他?躲就躲吧,现在居然还和其他男人一路上嬉笑疯打,到底把他当什么?玩偶,高兴就亲一下,不高兴就扔一边?他谢楼宇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公子,居然被她如此戏耍,怎叫他甘心……
若夕并非不知道谢楼宇在气什么,只是不去理会那个小气男人而已。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司马独傲,心情倒是出奇的好。
据说西林山顶上有一块容纳千人的平地,是这次武林大会召开的场所。而若夕他们要到的,却是山腰上的清风园。那里是司马盟主的别院,专门招待一些武林中地位身份较高的前辈。如今离召开大会的日子还有一些时日,他们便只能先找地方住下来。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然到了清风园门口。这里出入之人明显比之前他们见到的人要多很多。西林山上山的路共有四条,也就是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而最终的入口却只有一个。各门各派的弟子有序不稳的争相进入园内,若夕见状脚步也随之跟上。两名随从端直的站在门口,对各方前来的武林人士身份进行核实。谢楼宇从怀里掏出一张朱红色的邀函,便走了进去。待到若夕紧跟其后,却被硬生生的拦了下来。“姑娘,请出示你的邀函?”
“我没有邀函。”轻笑一声,毫不掩饰,若夕直接答道。
“姑娘若无邀函,请回!”随从不卑不亢,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若夕抬眼瞥了一眼谢楼宇,见他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也不气恼。轻声笑道:“是你让我回的哦,我这就走了。”说完便转身,毫无留恋之意。
随从微微一愣,他在这清风园也当了好几年的差了。没有邀函想蒙混进园的人不在少数,更有些人想使用武力或是耍赖进入园内,花样层出不穷,年年有新招。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如这位姑娘,这么好打发。
“等等……她是我朋友。”谢楼宇无奈一叹,遇到这女人算他倒了八辈子的霉。看她一路上跟着自己,想必她身上应该有邀函,所以一路上他也没开口问。(最主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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