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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毒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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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让他们弹,让他们弹。”冷震天答道,嘴里却还在不停的嘀咕:“这个笨蛋,蠢猪,这么快教会那丫头干嘛?人都教会了,那丫头的手指头还没碰过。不是教过很多次了吗?那些什么个指法不对,音调不对……随便找个理由摸摸小手简直是轻而易举,这死小子怎么就是学不会。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做了坏事,生了个比猪还笨的种……”
“的确是……”孽种!怎么生下来不溺死算了?现在还跑出来勾引他家姑娘。
“你也说是……呵呵!”冷震天对上胖成那鼓得浑圆的眼睛,听着那咬牙切齿的声音,猛吞口水。这么可爱的丫头,身边怎么不是‘鲁智深’,就是冷面神。“那个……我还有生意要谈,你们随意。”
走了几步,冷震天猛然回头,不怕死的喊道:“你可千万别进去打扰他们——弹琴!”说完一溜烟的闪人,只听胖成在身后传来暴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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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若夕下月与我成亲
走出花园,若夕极为不解的看着胖成。“谁欠你钱了,怎么黑着一张脸?”
“姑娘,我看你治了一个多月了,也没什么起色。要不我们回冥殿去吧,说不定殿主有办法!”从来没有听说弹琴还可以治病的,再这样治下去,他家姑娘就被这两个不知道安的什么心的父子给吃了。
“胖成你想回去了?没事,如果你想走就走吧!”冥殿的人都是从小被带到殿里训练的,就连里面的厨子杂役皆是如此。离开这么久,他想家也难怪。
晕,他哪有想家!然而此刻冷音卓就在她身旁,他也不好说明。只得憋着一肚子气,无处发泄。
“若夕,这天气热,你别在外面站太久了。我还有点事要去办,我先走了。”傻瓜也看得出来胖成对他不满,冷音卓淡笑转身,缓步离去。
若夕含笑点头,完全没有注意到胖成喷火的眼神。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就听胖成一声怒吼:“姑娘,人都走远了,还看!”
“你吃错药了呀,吼什么吼?”这一声差点把若夕的小心肝给吓出来。本来天气就热,这一声倒好,把所有的火气都给吼出来了。
“我要求开家庭会议!”
什么?开家庭会?这是若夕与他们早就约定好的,以后若是有重大决意,或是有重大分歧,大家就开会表决,反正现在是一家人了嘛,当然要互相征求意见,来达到完美的效果。只是,这个时候开什么家庭会?难道他想回冥殿还有全部人来投票表决?切,脑袋进水了!
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若夕自顾自的回到房间。然而还没有清静一刻钟的时间,小井,芊雪,连同同建都一起到齐。这,是不是太隆重了点。看来当初她说得不够清楚,得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们什么是家庭会?否则芝麻点的事都要开会,她不累死也得烦死!
“姑娘,你变了!”
怎么劈头就是这句,不是讨论胖成是否要回冥殿吗?等等,她变了?她变什么了?“那个,你们要讨论什么?”
“姑娘,你以前都只对殿主一个人好,可是现在,你一听到弹琴比谁都跑得快。”
“还有哦,上次姑娘手不小心被琴弦划破了,少庄主好温柔的给你包扎。”
“姑娘以前总爱抬杠,总爱惹事生非,现在对那个少庄主,连重话都没有说一句。”
“还有他们家的那个老头,看你的样子,就恨不得他儿子能把你给一口吞了。”
……
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人人数落,绝不落空,若夕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这是不是她的成就,还是她平时太和蔼可亲了,导致他们跟她久了,也知道说三道四,数落人了。“这就是你们每天‘保护’我的心得?”
几人闻言顿时不语,似乎此刻才发现有些得寸进尺了,纷纷低头。
看来不给点教训,他们以后还会有恃无恐。若夕眉目一冷,骤然怒道:“别说我跟冷音卓没有,就算我真跟他有什么,你们打算怎么办?是把我强押回冥殿,还是就地处决?”
“属下不敢!”
不敢?刚刚那些难道是在看电影。“属下!你们是冥殿的属下,不是我的。我范若夕从来不需要属下,只需要朋友和家人。既然你们不把我当家人,处处防备监视,那你们还留下来干嘛?”
芊雪一个心急,急忙开口:“姑娘,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是……”
“只是替夜罗不平,觉得我负了他,觉得我处处留情?”若夕语气冷硬,丝毫不给他们反驳的机会。“我是嫁给他了,还是对他承诺什么了?只要没成定局,别说你们,就是他也管不着我。”
闻言他们四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万万没有想到若夕竟然会说这种话。难道忘梅崖上,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装的。还是见一个爱一个本来就是她的本性……
若夕知道这话说得过重了,可是此刻,就算她想安慰,想收回也来不及了。“我与冷音卓弹琴只为疗伤,无论你们怎么想,愿不愿意留下来,这都是事实。”
算是解释吧,希望这句话他们能听懂。她不想去解释她到底爱不爱夜罗,对夜罗的感情是深是浅。她的事,从来就不需要别人插手。然而第二天,她就知道说这句话简直是多余的。司马独傲与谢楼宇,朱平柯的出现,彻底粉碎了他们心目中的那个若夕。这次,就是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正在弹琴的若夕,只能恍惚的看着这三个闯进花园的人。看清的那一刻,仿佛隔了世纪之久。她也曾想念过他们,思念过他们。可是此刻,她竟然像被点了穴一般,无法移走视线,也无法动弹。
“若夕,若夕……”朱平柯不停的念着她的名字,最先一步踏上来,紧紧的抱住她。
该推开他吗?该!心里有答案,可是就是无法动手。他们是她的朋友,是她的知己,大老远的来找她,她要怎么拒绝,怎么下得了手?
“你想让我窒息吗?”太多的眼睛盯着,终于她还是开了口。
“对不起,若夕,我……我太激动了!”朱平柯有些语无伦次,就差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若夕淡淡一笑,心中无限惆怅。她不想与他们再遇,她怕当初西林山上的正邪对立再来一次。她已经不是那个武功高强,天不怕,地不怕的范若夕了。如今的她,怎么还能左右兼顾。
“怎么,见到我们不高兴吗?”谢楼宇没有放过若夕眼中一闪而逝的犹疑。司马独傲当然也看见了,只是没有开口。
“我……”若夕心里纠结,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若夕下月与我成亲,你们既然是她的朋友,欢迎你们来观礼。”冷音卓突然来到若夕面前,搂住她的芊腰,慎重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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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们是朋友
这下不止在场的人集体呆掉,就连若夕,此刻也二极管短路,大脑停止运作。
“若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要嫁人?”朱平柯激动的大吼,一把拉过若夕狂摇,显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一阵昏天暗地,若夕已经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再摇下去,她就是普天之下第一个站在平地上被人抖死的人了。“朱平柯,你放手……放手……我……”
如今的她,显然已经挣脱不开这个野人的钳制。武功的废除,经脉尚未康复,竟然让她虚弱至此。而他,已不再是她当初认识的朱平柯,力道之大,显然已经有了一定的内力。就在若夕觉得快要昏厥的瞬间,司马独傲一个闪身,拉开朱平柯的手,一把接过已经遥遥欲坠的若夕。“你疯了!”看着此刻她的脸色已近苍白,司马独傲再沉着的心思,此刻也忍不住发怒。
若夕此刻如瘫软的泥鳅,她想挣扎,却只能无力的靠在司马独傲的怀里。
朱平柯似乎已经吓傻了,他认识的若夕,怎么会这么弱不经风?他只是气怒了,没有想过要伤害她,可是……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放开她,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月音山庄不欢迎你们,管家,送客!”冷音卓平淡如水的眸子,此刻已经多了几分冷意。若非他不会武功,也不会等到司马独傲出手。
冷音卓上前数步,想伸手从司马独傲手中接过若夕,却被谢楼宇只身挡下。只听他一声冷哼:“什么未婚妻?冷音卓,除非你想自杀。否则,你这话唬谁呢?”
“我有没有唬你,你问若夕?”冷音卓淡笑出声,瞬间恢复了他那不染纤尘的风姿。
谢楼宇怔怔的看着若夕,无法想象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然而一切迷题都还是要她去解开。待到她的脸色稍微好点,他才柔声开口:“若夕,他说得可是真的?这半年来,你发生了什么事?”
“音卓,我不想待在这里,带我走!”挣开司马独傲的怀抱,若夕语气透露着坚定,甚至没有去看他们一眼。她的心此刻很乱,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要去解释什么?说得多,伤得也就越深。
“好!”扶住若夕纤细的身子,冷音卓嘴角溢出淡淡笑。
然而还没有走两步,便被冷震天给拦了下来。司马独傲几人是他带过来的,若非如此,他也看不到这一幕。以前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丫头就是看不上他这儿子,难道他儿子哪里不好?不过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敢情是这天下颇有姿色的男人都已经尽归她所有了。亏他还以为这小丫头精灵古怪,善良可人,还想用心音诀助她排毒。眼下而今,他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去趟这场浑水。“儿子,让她走!”
“爹,我们等会再说。”冷音卓目露坚定,既然他已经管了这事,现在再来停手,似乎迟了。
“你当真喜欢上了这丫头?”以前让他卖力的追,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倒好,人家的一大群男人都找上门来了,他倒在这里当起护花使者来了,简直蠢得无药可救。
冷音卓突然笑出了声,眼里竟然有着若夕从未见过的精芒。只轻轻的说了一句:“这不是你老的心愿吗?别说儿子不孝。”便牵着若夕的手,大摇大摆的走出园子。只差没有把冷震天气得暴跳如雷,当场吐血。
没有回她的房间,此刻,她那小小的地方,只怕已经吵翻了天。这里是冷音卓的卧室,住了一个多月,若夕还是第一次来。干净整洁的一切,就如同他的人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么执着?你不怕惹祸上身吗?”刚刚在冷震天拦住他们的那一刻,她就试着挣脱他的手,却被冷音卓握得更紧,没有她丝毫退宿的余地。
始终背对着她的冷音卓终于转过身来,含笑道:“没有什么与为什么?你是我的朋友,我想帮你,就这么简单。”
“你确定,你是在帮我?”如果说冷音卓爱上她了,她都不会奇怪。
抬手轻轻抚开若夕挡在眼前的银丝,他笑道:“如果当时我不那么说,你就没有办法脱身。不过,若是你觉得我帮错了,你现在大可以回去跟他们说清楚。至于你要不要跟他们走,那是你的事,我不会干涉。”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当时你说那些话我一定就不会反驳你?你怎么就肯定我一定会跟你走?”若夕心中不是不解,而是大大的一个问号。
“因为你眼中的犹疑不指是我,他们也看见了。”冷音卓认真道,精芒再次闪露。“还记得你招亲之时吗?你说你的第一个条件就是不为招亲,而当时,你身边的那个侍女却说,你早就已经名花有主了。如果我没记错,半年前西林山一役,天下传闻,你是被冥殿殿主救走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心里的那个人,应该是他才对。而你身边的那些人,个个都冰冷如霜,应该也是出自冥殿。”
“然后呢?”若夕淡笑,毫不介意他把她看穿。
他答道:“然后就是我不小心看见你的伤感,却又不得不装着冷淡。”
“也就是这个时候,你更加确定我与冥殿殿主的关系。”如此说来,也无可厚非,确实是她暴露太多。不过,即便再来一次,她相信结果还是一样。她不想隐藏,而今却是不得不隐藏。
冷音卓点了点头,轻声叹道:“若夕,我虽不是江湖人,但也知道正邪不两立。司马独傲的出现让我知道你眼中犹疑的原因。我本想以婚期,帮你拖延半刻,让你有时间好好想清楚。你这样与他们两边都有牵扯,将来,受过的人,一定是你。”
“这是不是叫旁观者清?只是,为我不值!”若夕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原来冷音卓并非她看到时那么云淡风轻,不染风尘。其实他比谁都看得清,看得透……
“怎么不值,你是我的朋友,我自然会帮你到底!”
朋友?可以令你违背你父亲的意思吗?你我之间,可有真正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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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不得不爱
什么是众叛亲离的滋味,现在若夕是真正的体会到了。司马独傲他们当天就离开了月音山庄,第二天一大早,小井芊雪他们四人也提着包袱走人。如今她这院落,算是彻底清静了。清静的是人,是物,可是,却怎么也静不下她的心。
的确,让司马独傲他们误会她要嫁给冷音卓,绝对比让他们知道她心里装的是夜罗要好过许多。只是,除非她这辈子都解不了这毒。否则,始终都有要面对的一天,躲不掉。而现在,更让若夕烦心的却是眼前这个男人。
友谊究竟是什么?可以借钱借米,可以两肋插刀。可是,可以搭上全部的身家性命吗?她相信司马独傲,谢楼宇,朱平柯他们几人,无论她喜不喜欢他们,他们都不会做出任何事来。可是,她不相信夜罗,那是黑暗里的修罗呀!杀人灭家本来就是他的老本行,而冷音卓明知道她与夜罗之间关系非浅,这样一来,无疑是自掘坟墓……
收拾好行装,还好小井他们并没有带走那些银票。若夕一路偷偷摸摸的爬上墙头。没有去当面辞行,她不想让冷音卓为难,更不想他有所挽留。呜……没有武功的身子让她几乎快要抓狂。这冷家也是,没事把墙头砌这么高干嘛!以前她都是直接用飞的,现在可好,只得把吃奶的力气全用上。早知道这样事先就应该准备个梯子……呜!若夕已经无暇左顾右盼,在她尽量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终于快要将一条腿搭上墙头……
“若夕,你在干嘛?”
“干嘛,你没看见吗……”等等,这个……“额……那个……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太好……趁这月色好呀……我……锻炼!对,就是锻炼!”
噗嗤!什么叫鸭子死了嘴硬,他算是见识了。心中无限感叹,冷音卓笑道:“你的锻炼方式还真特别!”
“那个……你这么晚不睡觉,也来锻炼?”若夕死命的扣住墙头,TMD,她快支撑不住了!
“我当然没有你这样的兴致,我只是上茅厕,结果不巧正看到你在这里——‘锻炼’!”冷音卓一脸从容,看着那具挂在墙上剧烈抖动的身躯,差点爆笑出声。“若夕,你锻炼还带包袱,干什么用呀?”
“啊!”那里还有心思回答,若夕只觉手指再也无力,一声尖叫,便从墙头跌了下来。
看着跌在地上四仰八叉的人,冷音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笑出声。“原来……原来你那个包袱是拿来垫背的……哇哈哈!”
如果现在她手上有把刀,相信她会毫不犹豫的向某个快要笑抽了的人砍过去。怎么以前她就觉得这个男人不染风尘呢?难道她得了色盲,白内障?
“哼!很晚了,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吗?不但不接着她,还好意思笑,亏她还怕自己这一跑,夜罗找上门来,故意留了两封信帮他避险。现在可好,简直就是浪费力气。
若夕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转身就走。在经过冷音卓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拉住。收敛了笑容,他正色道:“你要走。”
不是问句,却是肯定。既然已经被他发现了,她也就不在隐藏了。“弹了这么久的琴,依然没有起色,我现在要去找解药。”
“心音诀虽然不能帮你解毒,却也可以治疗你的内伤。你身上的经脉还没复原,不差这会儿功夫,为什么不再等等?”冷音卓眉毛轻蹙,不解的问道。
因为她怕再生事端,尽管他说他们是朋友,可是,她绝不想再出来一个司马独傲,或者谢楼宇,或者朱平柯。她只想生活过得简单点,没有那么多烦恼,心没有那么累而已。感情是慢慢建立起来的,呆得越久,感情就越深。无论这种感情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那种整天不是担心这个,就是担心那个的生活,绝对没有人想要。不如趁此,早早离开。
冷音卓见她不语,也知她心底还有事,只得叹道:“若夕,不用和我不告而别,你要走,我不会拦你的。只是,你如今这个样子,能去哪儿?”
“天缺宫!那是我长大的地方。”若夕毫不犹豫的回答,这个答案在她心里已经酝酿了好一阵。天下之大,她却并非是无家可归的人。至少,还有这么一处地方,可以给她栖身。
那个神秘的江湖门派吗?冷音卓微微诧异,没想到若夕竟然出自那里。“既然你已经想好了,我也不再拦你。今天很晚了,早点去睡。明日我让人替你准备,送你回去,可好?”
若夕点了点头,虽然她很想拒绝冷音卓的好意,不想再受他的恩惠。但是现在,她真的很想睡觉。大步迈向房间,却没有看到身后那一闪而逝的失落。
一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当若夕再次提着包袱出来时,冷音卓已经叫人备好马车,并且细细的嘱咐几个下人。
“音卓,不用这么麻烦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身上还有钱,可以自己顾马车的,你就别让人送我了。”若夕打断他们的谈话,如何出来的,她就如何回去,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
冷音卓却淡笑,完全不介意若夕的拒绝。“若夕,你确定你现在能够扛得动这琴。”
“这是……”心音诀!他竟然把心音诀放在了马车上。这块完整的羊脂白玉她自然是扛不动,只是,这是武林至宝。江湖人谁不想要,他就这么……给她了?他就不怕他老爹拿刀来砍他吗?“你……这个我不能要,你把它搬下来。”
“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离别礼物,我这月音山庄无人会武,也没有仇家,根本用不着这东西。你若不要,这东西我留在这里还不是无用。”
无用,怎么会无用呢?分明就是他强要她收下嘛。若是收了,那么她欠冷音卓的情这辈子都还不清了。“我不会要这琴,我也不会要你的马车。这个你拿着,他日若是冥殿找上门来,就把这封信给他们。冷音卓,三个条件你已经为我做了,如今我们互不相欠。告辞,别后无期。”若夕说完急忙转身,带上斗笠,根本不想再给冷音卓任何说话的机会。
“若夕!”冷音卓急忙开口,看着那抹决绝的身影,心中无限惆怅。那么坚决,她就这么怕与他沾上边吗?也罢,他早就知道留不住她,这样也好。只是……“若夕,你可否再为我唱一曲,无能日后能不能相见,一曲就好……”
一曲能做什么?若夕停住脚步,转头看着他眼里的坚持。或许,他也要安慰吧!再次抬脚,若夕慢慢清唱:“我只是渔火,你是泡沫,运河上的起落惹起了烟波。我只能漂泊,你只能破,念一首枫桥夜泊,我再不是我。一刹那的寄托,有甚麽结果,帘外骤雨哀悼我们脆弱。爱只是爱,伟大的爱情到头来也只是爱。碧空尽的深处谁也不曾存在,追怀追怀,还逃不过要置身事外。偶遇而来互相依赖,河上的船儿总不能永不离开。蜿蜒的泡影到底离不开人山与人海,无奈浪淘一浪又一浪也不过只为一次澎湃。河流上的泼墨,模糊了轮廓,你不属我,我有甚麽把握。爱只是爱,伟大的爱情到头来也只是爱。碧空尽的深处谁也不曾存在,追怀追怀,还逃不过要置身事外。偶遇而来互相依赖,河上的船儿总不能永不离开。蜿蜒的泡影到底离不开人山与人海,无奈浪淘一浪又一浪也不过只为一次澎湃。寒山寺建於云外,依然为世人爱情无奈,凡人沉默的参拜,感情的事只许等待,去的去不明也不白。爱只是爱,伟大的爱情到头来也只是爱。碧空尽的深处谁也不曾存在,追怀追怀,还逃不过要置身事外。偶遇而来互相依赖,河上的船儿总不能永不离开。蜿蜒的泡影到底离不开人山与人海,无奈浪淘一浪又一浪也不过只为一次澎湃。那海市蜃楼只是爱……”
声音渐渐远去,冷音卓木讷的看着那个渐渐模糊的身影。这首歌已然唤出了他们相识以来的记忆,从他们认识,到如今的离别。他见识了她的刁专古怪,知道了她的复杂心事,还有昨晚的活泼可爱……这样的女子,便是生在这天地间的妖精,即便是能让人万劫不复,也会让人忍不住靠近,不得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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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这算不算绑架
离开月音山庄,当真要回天缺宫吗?当然不,若夕才不会傻得自投罗网。回去容易,要想再出来,恐怕就没有机会了。她苦练了十年的功夫,出来一年就报废了。天缺宫那些阵,她还破得了吗?
正在苦想去处之际,一抹青影渐渐映入眼帘。若夕睁大眼睛,这是不是叫躲过了和尚躲不过庙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等你!”
“你就算准我一定会离开月音山庄吗?”若夕嘟着唇,不服气的反驳。
司马独傲沉声道:“你会用那种方法躲我们,自然也会离开他。”
“为什么?”
“如果我们没有猜错,若夕,你喜欢的是冥殿殿主。”司马独傲淡淡答道,眼神闪过一丝落寞。“楼宇已经把你的事情告诉我了,他是随你一起上船的。虽然那时候你们在船上交际并不多,可是西林山上一战,你们都没有全力以赴。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就是你带上那支黑色梅花簪的那几天吧!我还记得,你说过那是你最开心的日子。”
“你守在这里就是来兴师问罪?”夜罗的确是她带上西林山的,可是如果没有她,难道他堂堂一个殿主就上不去吗?
司马独傲摇摇头,苦笑道:“你一定要那么想我吗?西林山一役,是你用那支簪子救了我与楼宇一命。在他还没出现以前,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份。否则,你怎么会一直站在树上不动手?”
原来他那时一直都在看她,只是,她却傻在那里。“那你为什么在这里等我?”
“不是等,是保护!”他一直都在月音山庄外面,只等她出现,还有刚刚她唱的那首凄美的歌。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她唱歌这么好听。以前那次震退凤鸣,让他一直无缘再听。后来楼宇告诉他,他们是因为一首歌认识的,他还不相信。直到今天,他才算第一次真正听到。只是,这歌再好听,他也不想再听第二次。
若夕心里微微一惊,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朱平柯的冲动,还是让他看出来了吗?他能不能稍微傻一次,别那么聪明。“我这副样子,全身都是剧毒,你觉得我需要人保护吗?你是武林盟主的儿子,武林受了这么大的重创,你难道没事可做吗?”
“武林重振之日,冥殿必亡!”司马独傲慎重道,眼里掠过一丝杀气。开口劝道:“若夕,忘了他吧!他不止是全武林的公敌,还是杀你全家的仇人,你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够了!他杀我全家,你有什么证据?十一年前的夜罗才多少岁,你凭什么这么肯定?还有,当日你可还记得我教朱平柯练功。不止是他,我也一直在修炼他们朱家的玄刚剑法。在对上夜罗的那一刻,我体内两股内力相冲,已经走火入魔。若非他那一掌打散了我体内两股乱冲的真气,我早就死了。”若夕怒吼,没想到向来沉稳的他,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看来,是她太高估他了。什么大侠君子,还不是和世人一般肤浅。
看着若夕转身既走的决绝,司马独傲知道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若夕,我根本就不知道当时你已经走火入魔了。再说,即便当时他还小,难道现在冥殿的所作所为你就真的看不见吗?难道莫琳不是你亲手所救吗?还有你姐姐,你要与她为敌吗?”
若夕顿住脚步,转头看向司马独傲。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与他单独说话。没有任何表情,若夕一字一句的坚定道:“你听好了,这话我只说一遍。灭范家的不是夜罗,就算真的是冥殿所为,也与他无关。若雪若是执意不肯罢休,我与她这姐妹的缘分也就尽了。至于莫琳,我当初救她,可她是怎样劝你杀我的。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我只知道我的命是他从鬼门关里救回来的,我只知道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只有他陪着我。就算天塌下来又如何?就算冥殿被武林踏平了又如何?他生我生,他死,我亦不会让他在黄泉寂寞……”
伸手一点,还来不及反应,若夕顿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看着怀里瘫软的人儿,司马独傲平生第一次心底竟然撕心裂肺的痛。无论她身边有多少男子,还是她要嫁人,他都不曾这么失去分寸过。可是这次,她那么强烈的维护着那个人人得而诛之的男人,让他好嫉妒,嫉妒得几乎疯狂。到底在西林山上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让那个善良,活泼,笑看苍生的女子变成如此的样子。如果他不是武林盟主的儿子,如果他那时没有忙得抽不出时间来陪她,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悠悠转醒,已经不是那片荒郊,而是在一辆宽敞的马车之内。没有木板搭的凳子,而是用块干净的白布铺了一大半的位置。若夕,此刻就躺在白布上面。身上盖着一张碎花的薄被,旁边还有一个小几,上面放着茶水,和一个装满点心的盒子,脚下方还有一个马桶。呆呆的看着这一切,若是没有先前的事情,若夕一定会感叹古代原来也可以有房车。
“你要带我去哪儿?”掀开窗门,司马独傲并没有点住她的穴道。虽然若夕现在很讨厌他的所作所为,但是她不得不问。
“京城!”没有回头,司马独傲继续赶着马车。
这算不算是绑架,若夕无力的坐回车内。他竟然点了她的昏睡穴,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司马独傲吗?不想争吵,她吵累了。他若听得进去,也不会用这种手段了。如今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了,若夕感觉,自己已经成了案板上的肉,再也无计可施了。
眼前一片迷茫,她不知道司马独傲要做什么?她也不知道她的路在何方?何处有解药?此刻,她好想那个石门内的男人,那个支撑她要走下去的理由。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活着,等着他来找她,来救她。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懂她也没有关系,只要他懂,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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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只为你袖手天下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除了不说话,若夕显然是很享受这种只有坐月子的女人才能有的特殊待遇。没有去问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和他一起的两个人去哪儿了。一路的怨怼,已经从最初的恼恨转化成了冷漠。
踏入京城,果然比那些大城都要热闹许多。四周高台琼楼,锦衣玉罗的人更是随处可见。若夕透过细窗,一双精眸闪耀着灿烂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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