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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一身的本事岂不是埋没了?老夫在朝廷中颇认识几个人物,可保举贤侄佐领一军,为国效力。”
周雨轩沉吟了一下,幽幽吟道:“鸾鸟凤凰,日以远兮。燕雀乌鹊,朝堂坛兮。露申辛夷,死林薄兮。腥臊并御,芳不得薄兮。阴阳易位,时不当兮。怀信侘傺,忽乎吾将行兮。”这是屈原《涉江》中的一段,周雨轩不好明说对满清的失望,又不知道如何表达,便以此表白自己的心意。这番话贡王父子听了只觉得意境古雅,不但钦佩周雨轩的文雅,又都觉得于我心有戚戚焉,只有阿斯茹不明就里,低声说道:“满口之乎者也,像个酸秀才。”众人一笑了之,无人理她。
衡斋见周雨轩如此说法,就不再相劝。聊起了塞外风光,关东掌故,这两代王爷倒也渊博,方方面面多有涉猎。周雨轩毕竟有领先这个时代一百多年的知识,谈吐当中自然是卓尔不群、微言大义,令这对父子大为叹服。在周雨轩有意无意的引领下,渐渐说到了东北被俄国占据的大片山河,乐亭显得十分激动,老王爷也有郁郁之气,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老王爷先把阿斯茹赶去睡觉,又吩咐下人摆上宵夜,然后吩咐众人皆退到院落之外,不经传唤不可靠近,这才对两个年轻人笑道:“人老了,觉也少,很久没有象今天这么高兴了,你们哥俩不要有什么顾忌,乐亭,我知道你平时也有些想法,我看得出来,雨轩是个有远见敢担当的人,说出来让雨轩帮你参谋一下。你们哥俩多亲多近,我只会高兴,不要有什么顾忌。”
乐亭见父亲如此说法,也就坦言道:“泱泱大国,亿兆黎民,戴甲控弦着数百万计,却让俄罗斯这蛮夷之地的化外之民占据我大好河山,真让人扼腕痛惜,五内如焚。”老王爷看来也赞同儿子的想法,不断点头。
周雨轩心中不禁黯然失笑,这爷俩和自己也是同行啊,我是一百多年后的愤青,这爷俩是清末的愤青,这下就有了共同语言了。周雨轩从蒙人的骄傲成吉思汗开始,述说历朝历代俄国的发家史,怎样从一个欧洲的小国一点一点扩张成为横跨欧亚的与中国领土相当的巨大帝国(当时算上外蒙和清后期被周围各个国家侵蚀的领土,中国的领土面积和俄国还是有一拼的)。从康熙朝开始历数与英国、法国、俄国、美国签订的各个条约,直说得三人心中烦闷,低头喝酒。
周雨轩又问道:“内蒙49旗,外蒙6大汗部,如果这些成吉思汗的子孙联合起来,俄国人还能那么猖狂吗?俄国人引以为豪的哥萨克骑兵抵得过我们这些自小就在马背上生活的民族吗?”老王爷一下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朝廷是不会让我们这么做的,当初就是费尽心机要削弱我们,祖先的光辉和荣耀已经随我们的先辈埋葬了。”
“多可笑的满族人,宁可让外人来欺负,也要提防自家兄弟,也要努力打击自家兄弟。如果有一天满族人顾不上这些了,王爷有登高一呼率领蒙古各部抵御外悔的打算吗?”周雨轩看这老王爷问道。老王爷看着周雨轩,笑了一下说道:“我已经老了,也倦了,将来还是要看乐亭和雨轩你们的。要记住了你们是兄弟,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还有什么做不成的呢?我先去睡了,你们也不要聊得太久,早些歇息。”送走了老王爷,兄弟二人倒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第九章 美丽的阿斯茹
睡梦中周雨轩不知道到了哪里,好像自己到了海上,一个坚挺的汉子发出冲天的怒吼“一定要撞沉吉野!”,漫天的炮火覆盖了那条汉子也覆盖了自己。又好像自己到了陆地上,铺天盖地的日本人冲了上来,一片一片的中国人倒下了,尸山血海都要把自己淹没了,是旅顺还是南京?自己跑也跑不动,回身打倒了一个又一个鬼子,可远处的鬼子还是无穷无尽,挺着明晃晃的刺刀逼了上来。
周雨轩挣扎了一下,从梦中惊醒,身上冷汗淋漓。甲午,始终是自己心头的一块重石,压得自己透不过气来。心中不住地叨念,自己尽力就行了,做出了自己的努力,实在历史的车轮非要碾死自己这只想要干扰历史发展的小蝴蝶,那就做个青史留名吧,能和自己从小就暗自崇拜的仁人志士一起供后人评论,自己也就值了。想想周雨轩不禁有些发笑,也许等一百多年后人们再读清史会有这样的记载:周雨轩公出身草莽,自幼孔武有力,好游侠善搏击。时倭人大入,公起大呼“杀贼”,自将数万义军与倭寇大战月余,寡不敌众,弹尽粮绝,遂为倭人所灭。也可能根本就没有这么长,就一句话:公起杀贼未果,身竐,后人哀之。
自己想想觉得挺可笑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天光已然见亮,看乐亭还睡得正香,自己悄声起来穿戴整齐,出来听得西跨院的校场有些动静,信步走了过去。晨光熹微中,一百多条汉子在刘一炮的带领下,正在出操。原来昨天警卫连就被安排在西跨院的闲置的房间里,这王府还真阔气,随便住进来几百号人,也不拥挤。没有了军营的设施,刘一炮还真会想办法,让战士一个背着另一个当作是负重,跑起来象是在砸夯。周雨轩走过去交代了一下,毕竟是在王府里,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跟着跑了几圈,然后自己找了个角落,练起武当高足赵一民教给自己的太极拳来。
周雨轩本来就有武功的底子,周三泰当初也是靠着自己的武艺才创下了这份基业,李斌和刘五魁也都是练家子出身,三个人从小就教导周雨轩的武艺,穿越前的周雨轩也真是下了苦功,十几岁的年纪隐然有青出于蓝的大家风范,不过这幅好躯壳便宜了穿越而来的周雨轩。这个前世的小白领,年过三十就让老板压榨得亚健康,穿越之后更知道身体的重要。自从和赵一民学了太极拳后天天更是勤练不缀,别人不知道周雨轩可知道这太极拳的好处,“七十老叟可搏三五壮汉”,练了两年,据赵一民说自己已然有了这位武当弟子的八分火候,可要赶上他,还要十年的苦功。
“你这软绵绵的拳法,怕是连我爹都打不动,练了有什么用?”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小丫头阿斯茹。扭头一看,小丫头今天没有穿男装,一身天蓝色的蒙古袍子勾勒出发育得令人发指的曲线,更衬托出肌肤胜雪。粉色的腰带更强调了小蛮腰的纤细和胸前的雄伟。头上是传统的零零碎碎的头饰,薄施粉黛。换了女装的阿斯茹浑身散发着让人沉醉的美丽,周雨轩一眼望去不禁愣了一下,心里无耻地嚎叫了一声“童颜**,极品啊”,旋即微笑着低头行礼:“早上好,阿斯茹格格。”
阿斯茹对自己的容貌是很有自信的,多少个什么表兄堂弟的,看见自己都跟呆子一样,眼睛直直的色迷迷的,有的还流口水,半天都醒不过来。今天早上特地打扮了一番,准备让那个臭小子出个丑,让哥哥也看看这个家伙的嘴脸。开始似乎很见效,这个家伙愣愣的,眼睛里虽然不是色迷迷的,可是也火热得让人心跳。可一转眼就不看自己了,好失败。
阿斯茹不忿地问道:“周雨轩,我长的很丑吗?你看都懒得看我?说话不看着别人,太没礼貌了!”
“格格说笑了,格格若是丑,那天下的女人只有两条路,一是上吊,一是投河。小人低头是怕冒犯了格格,敬请格格原谅。”
阿斯茹听他说得有趣,也忘记了来教训周雨轩的初衷,不禁娇笑道:“油嘴滑舌,轻浮无良,亏得父王还说你稳重,把你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真是走眼了。”周雨轩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格格,也不敢答话,只得提起小心,哄着小丫头开心。
早饭过后,乐亭招来府中侍卫,分发了武器,和周雨轩带来的卫队一起操练,周雨轩也吩咐警卫连的战士一定要尽快教会王府的侍卫掌握自己手中的武器。周雨轩则天天和乐亭混在一起,两人相处甚为投机,相交莫逆。阿斯茹也天天跟着两人,开始还天天找茬针对周雨轩,不停地奚落他。周雨轩充耳不闻,一笑了之。渐渐的阿斯茹不断为周雨轩的言谈举止所吸引,这个男人好像什么都懂,天南地北什么事情都能说个明白。他也谈不上英俊,有些黑的脸庞白白的牙齿,笑起来给人很安心的感觉。可和他的侍卫们在一起又显得很威严,那么多五大三粗、像蒙人一样威武雄壮的汉子,在他面前都特别规矩,望着他的时候脸上是一种崇敬和狂热的神情,这种神情在父王的侍卫和子民脸上是找不到的,他们只有畏惧和尊敬。
阿斯茹曾经问过哥哥,哥哥笑笑说族人们提起成吉思汗和乌梁海济拉玛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阿斯茹想想说对啊,好像就是那种表情,于是哥哥说在那些汉人看来,周雨轩就是他们的成吉思汗和乌梁海济拉玛。那怎么可能呢?成吉思汗和乌梁海济拉玛都是蒙族的传奇和骄傲,是蒙族精神的支柱,这个黑小子怎么能和他们相比?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王府侍卫的训练也告一段落,周雨轩向王爷父子请辞。两人自是不舍,尤其是乐亭。劝说了半天都没有效果,周雨轩简直归心似箭,没办法,自己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没有更多的时间在这里耽搁。后来小丫头阿斯茹突然插嘴说:“雨轩哥哥,再有几天就是卓索图盟三年一度的那达慕大会,你参加完那达慕再回去吧。”贡王也连说:“对,雨轩贤弟,你在盘桓几日,那达慕大会之后,你要走我绝不在挽留了,你就再多呆几天吧。”周雨轩面对情真意切的挽留,实在是不好继续坚持,只好答应下来,贡王自是高兴,阿斯茹也兴奋得拍手,让王爷父子都疑惑地看着她,小丫头才发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小脸一红,赶紧溜走了。两人相对哈哈大笑,周雨轩在一旁也有些莫名其妙地陪笑。
那达慕大会设在郊外一片宽阔的草场,周围早就搭建起了供人休息的蒙古包。各个部落的男男女女都穿上了自己最漂亮的衣服,喜气洋洋地围坐在一起。看见喀喇沁亲王过来,都以手抚胸,弯腰行礼表达自己的敬意。阿斯茹也骑着一匹小马,跟在队伍的后面,看见各部落熟悉的头人们不停地和他们打着招呼。周围的人们看见阿斯茹过来发出了比刚才更大的欢呼声,更有人齐声喊道:“阿木耳门都给秦额丽也!”
周雨轩看看周围兴奋的人群,一催马赶到贡王面前,“你妹妹的威信好像比你父王还高啊?王爷过去的时候都没这么大的欢呼。”
贡王得意地说:“那当然了,我妹妹是草原上最美丽的花朵。”
“你少来了,就因为你妹妹是最漂亮的姑娘,大家就这么尊敬她?”
“那到不全是,阿斯茹从小心肠就特别好,也喜欢到处乱跑,碰见生活困难的牧民能帮的就帮一把。后来部落的头人有了什么难办的事情,不敢和我父王讲的,都先去找阿斯茹。阿斯茹再去求父王,只要不是什么大事,父王都会允了。久而久之,阿斯茹在草原上的声望,都要超过我父王了。”
“那他们说的‘阿木耳门都给秦额丽也’是什么意思啊?”
“祝愿我们的阿斯茹公主吉祥如意!”
“对了,阿斯茹在蒙语里是什么意思?”
“亭亭玉立!”
“亭亭玉立”,周雨轩喃喃地说,“果然是人如其名,阿斯茹,亭亭玉立。。。”
那达慕的比赛共有三项,摔跤、射箭、骑马。周雨轩就是来看个热闹,可阿斯茹却一个劲地让他下去参加比赛。周雨轩拗不过,说现在人太多了,等一会再说,阿斯茹不太高兴,撅着嘴走了。周雨轩看着比赛,心里就开始核计了。他这次来主要的目的就是在内蒙方便找一个盟友,这个目的现在看来是完成了,将来无论是抵御俄国,还是和满清的决战,周雨轩至少可以不用担心从内蒙草原过来的威胁了。虽然喀喇沁不是蒙古诸旗中最强大的,但却是最开明和最有前途的,相信在自己有意的扶持和开导下,喀喇沁将成为一只强大的力量。自己可不是满清,强大的兄弟有着强烈的恐惧,只要真心把蒙人当做兄弟,相信他们将会是中华民族强盛的一只不可或缺的力量。
现在看了这些参加比赛的选手,周雨轩又有了新的想法。蒙族人真的天生就是战士,摔跤手强壮的体魄,这要是在肉搏战的时候,一个可以抵得上两个三个的吧。射箭和射击终归是异曲同工吧,稍加训练,应该都是很好的战士,或许,训练成狙击手是个不错的选择。对了,回去得记着点,等德国人的98K研制出来,要订购一批加装瞄准镜的。而那边的骑马比赛,更是让周雨轩深刻了解了什么教做马背上的民族。要是将这些蒙古汉子组织几个骑兵师,在坦克被广发应用之前,这将是一只可怕的突击力量。历史上坦克的出现,应该是二十多年后的事情吧。给这样的骑兵配备上方便移动的重机枪和迫击炮的话,快速的推进速度,强大的火力,一只骑兵师可以当几个步兵师来用了吧,做梦都会笑醒啊。
周雨轩正在意淫到高兴处,突然被打断了,老王爷请他过去。周雨轩走到王爷的座位前,看见阿斯茹趴在座位后面,正在和老王爷窃窃私语,周雨轩就觉得脊背有点发凉,怕是要被算计了。
第十章 那达慕上的收获
老王爷看周雨轩走过来,指着旁边的一名身穿卓铎格的壮汉说道:“这是苏日勒和克,今年那达慕摔跤中的布盔,我们喀喇沁最勇猛的摔跤手,贤侄可否赏脸和他较量一番,也让我们领略一下关东武道的风采?”
周雨轩看看壮汉的胳膊,都快赶上自己的腰了。迎战吧没有把握,不迎战吧,堕了关东武道的威名。这时,赵一民挤了过来,悄悄说了一句“用意不用力,意在力先,四两拨千斤。”周雨轩气不过阿斯茹的暗中挑唆,对王爷说道:“我不会武术,只会伤人杀人的招式。”阿斯茹接口道:“草原上有句俗话,乱叫的狗不会咬人。不管是什么招式,亮出来给大家见识一下才是真的。”
苏日勒和克见格格如此说法,也想在格格面前表现一回,上前对周雨轩摆摆手,也不说话,就开始一下一下跳了起来。周雨轩知道他要开始进攻了,摆了个揽雀尾的经典POSE,盯着对方的动作。苏日勒和克仗着自己身强体壮,上来就要抓周雨轩,周雨轩运起云手,一边后退一边格档抓过来的大手,退了几步,猛一转身,脚在下面一勾,使出转身摆莲的招式,苏日勒和克收脚不及,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周雨轩朝四周拱手,准备见好就收了。苏日勒和克站起来,一把从背后抓住了周雨轩的肩膀就要用力把周雨轩提起来。周雨轩情急之下,想起以前看过的自卫术,伸手抓住对方的小手指一拧,苏日勒和克吃痛手就松开了,周雨轩顺势将其胳膊扭到了身后,抬脚踹到了屁股上,苏日勒和克收势不及,向前冲了几步,又趴在了地上。
两次摔倒对方,都是干净利索。周围人群更是一片叫好,阿斯茹也拍着小手大声叫好,周雨轩瞪了她一眼,走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开始神游天外。好景不常,一会又有人来传话,王爷让他去和参加射箭比赛。
不用问,这又是阿斯茹的主意,周雨轩快步走过去,没等王爷说话,周雨轩说道:“我没练过弓箭的本事,不过我可以给大家表演一下射击。”回头找了一下阿斯茹,小丫头自知不好,藏在了王爷的后头,不敢露头了,这可不是这位格格的风格啊。来不及细想,要过了刘一炮的长枪,端起枪来略一瞄准,朝着一块近200米的的箭靶连打了五枪,又压了一排子弹,略向下瞄了一些,连打了三枪,打断了箭靶下面的木杆。周雨轩从小就是造土匪窝长大的,虽然年纪小,可比很多积年的老匪在绺子里混的时间都长,打出去的子弹都没数了,又有刘一炮这个师父悉心指点,枪法想不好都不成啊。
一会王府的侍卫把箭靶捡了回来,五个圆洞紧紧地挤在了靶心。那达慕的射箭比赛一般箭靶分为50步和100步,200多步还能这么精准已经不是这些蒙古人所能理解的了,在他们看来,这只能用神奇来形容了。周雨轩暗笑,现在步枪的射程和弓箭是没有可比性的,警卫连的战士个顶个都能打出这样的射击水平。
周雨轩也明白了,自己肯定也是躲不过去了,笑嘻嘻地问老王爷:“叔父大人,是不是我还要参加骑马的比赛啊?”老王爷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既然贤侄对这个有兴趣,就请和其他选手一起参加吧。”这时乐亭对边上的侍卫说:“去,把我的马牵来,让雨轩贤弟骑我的马参赛。”
少王爷的马自然是整个喀喇沁最好的马,周雨轩打量了一下这批纯黑的骏马。高大的骨架,全身肌肉均称成流线型,身上找不到一根杂毛,只有四只马蹄下,隐隐有白毛露出,乌云盖雪,果然是好马。
和周围的骑手相比,周雨轩是最为玲珑的一个。作为一个现代人,周雨轩明白,赛马的过程中,马的负重对比赛的结果影响是很大的。同样,土匪出身的他,马术或许比不上这些可以在马背上睡觉的汉子,可也不会相差太多。这场比赛,还没有开始,他已经赢了大半了。
比赛一开始,几百匹骏马争先恐后地冲了出去,绿色的草原上,远远望去,比赛的人们仿佛是一片色彩斑斓的小溪,在草原上流淌过去。还没有跑到折返点,周雨轩已经确立了自己的领先优势。在这个时代骑一匹好马,那就跟后世开跑车的感觉一样,从折返点绕回来,周雨轩就伏在马背上,开始由着乌云盖雪的性子狂奔起来,随着马儿奔跑的起伏间享受狂飙的刺激。没有什么太大的悬念,周雨轩又赢得了这场比赛。
在那达慕三个项目上都能独占鳌头,这可是多少年都没有过的事情。草原人最崇尚强者,能做到周雨轩这样更是强者中的强者。于是很多姑娘看着周雨轩的目光都有了改变,慢慢向周雨轩的方向围拢了过来。当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阿斯茹,也用水一样的目光看着周雨轩,象只小狐狸开心地笑着,让周雨轩觉得自己的脊背还是那么凉飕飕的。
众人在欢呼之余,纷纷打听这位神勇的少年是哪个部落的。有消息灵通的就说这人是王爷府的一个汉人,这些蒙人开始哗噪起来。在神圣的那达慕上,让一个汉人独揽了所有的荣耀,在蒙人赖以生存和自豪的骑射上耀武扬威,这些狼的子孙们感觉到了羞辱。一群孔武有力的年轻人聚集在一起,走到老王爷的座前跪了下来,恳请王爷让他们去捍卫蒙族的光荣,和这个汉人再比试一番。刘一炮看到这些蒙人用不善的眼光望着周雨轩,开始悄悄通知警卫连的战士集合,以防万一。
老王爷也看到部族和警卫连的动作,沉吟了一下,就同意了自己部族的要求。不过这么多人去和一个少年比试,蒙人自己都觉得有些过份。这时老王爷传下话来,让部族和警卫连各挑出一百人来,在场地中间开始肉搏。被摔倒、打倒的就退出比赛。两边的人站在一起,这区别马上就出来了。蒙人虽然各个勇猛威武,可只是散乱地站成一团。而警卫连的战士,一声令下,卸掉了自己身上的装备,在周雨轩面前整齐地排成了三列,隐隐散发着一种肃杀之气。老王爷看了一眼,轻叹了一下,没什么兴趣看下去了,只是在想,比试之后怎么收场。
周雨轩吩咐了一声“下手注意分寸,不要伤人”,比试就开始了。蒙人仗着自己身高体健,一个个大叫着冲了过来。警卫连的战士按照平时拼刺刀的训练,三、四个人聚成一团,相互掩护,看准了机会,就冲上前去,将目标扑倒在地。一些有功夫在身的战士,比如赵一民,象条鱼一样在人群里游来游去,抽冷着就这边出一拳,那边一个扫堂腿。王大宝更是夸张,比蒙人还高一头的身躯,运起了横练的功夫,简直就是一个人肉坦克,冲过去直接就把前面的人撞倒在地。一会功夫,挑选出来的一百蒙人都倒在了地上,警卫连只减员了不到二十人。
场面一下静了下来,蒙族人都被这个结果惊呆了,成吉思汗的子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小,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这时老王爷站了起来朗声说道:“我也觉得很震惊,不是因为比试的结果,而是我们这些狼的子孙后代都忘记了怎么去战斗。你们忘记了狼在狩猎的时候,是一群狼出击,而不是一只一只凭着自己的尖牙和利爪各自为战。只要在长生天下,我们这些狼的子孙团结在一起,我们就是不可战胜的!”众人身上的野性仿佛让这一番话重新唤醒,齐声仰天嚎叫。老王爷待大家平息下来,指着周雨轩说道:“你们败在他的手上没什么好惭愧的,他虽然是汉人,却有着和我们草原人一样的性情,而且,他是我的侄儿,是我的布日固德,你们只是输在了自己人的手里。草原的勇士们,打起你们的精神,你们现在的样子可赢得不了姑娘们的欢心。今天是长生天赐予我们欢乐的日子,让我们唱起来,跳起来!”众人又开始沸汤起来,年轻的男女纷纷上马。周雨轩不了解这些蒙族的风俗,只是呆呆地看着。
这时阿斯茹手里拎着一只小皮鞭,脸色红红的走了过来轻声对周雨轩说道:“你要是追不上我,我会恨死你一辈子”,说完一鞭子抽在了周雨轩身上,转身上马,向着草原深处奔去,众人看着周雨轩又是一阵欢呼。
乐亭这时也开心地走过来说:“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去追啊,追上了你是我妹夫,要是追不上,不但阿斯茹会恨你,我也不放过你。”周雨轩傻傻地问:“为什么啊?”乐亭气得一跺脚,一边拽着周雨轩上马一边说:“阿斯茹都当众和你表白了喜欢你,你要是拒绝,凭她的性子,就算不会寻了短见,这辈子还能再嫁人了吗?赶紧去,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见周雨轩骑马奔了出去,刘一炮连忙带了几个战士准备前去保护,乐亭笑着说:“你们的团练大人去追媳妇,你们也要帮忙吗?”刘一炮犹豫了一下,这去也不好,不去好像也不好,也愣在了原地。
阿斯茹开始骑马跑出来,心里还美滋滋的,跳得特别厉害。跑出来一段回头一看,周雨轩还站在原地,和哥哥在说着什么,心顿时凉了。他没追出来那就是说人家根本就没看上我,一时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眼泪立刻流了下来,一下一下狠狠地打着自己跨下的骏马。她也忘记了周雨轩是个汉人,哪知道草原的这些风俗啊。好在给格格骑的马,都是挑的脾气特别温顺的,让这位格格抽了一顿鞭子,马也没有发疯,只是加紧了脚步,狂奔了起来。
周雨轩慢了十多分钟出来,就已经找不到阿斯茹了。周围都是男男女女,相互追逐嬉戏。想找人问问,语言还不同,只好不断地喊阿斯茹的名字。周雨轩在那达慕大出风头,加上与众不同的服装,让很多人都认出了他,阿斯茹向他表白的时候,大家也都看见了。现在见周雨轩喊着阿斯茹的名字,知道是追丢了人,见到阿斯茹经过的人都好心地给他指点了方向。问了几次,确定了阿斯茹离开的方向,周雨轩放开了乌云盖雪的速度,一路追了下去。
第十一章 一个美女引发的血案(一)
阿斯茹跑了一会,周围已经看不见人群,心里渐渐有些害怕了,可回去又觉得没有面子,正在两难之时,隐隐听见周雨轩在喊自己的名字,心里总算是放下了一块石头,又怕自己的心上人追错了方向,慢慢朝着周雨轩的方向缓缓策马而行。
周雨轩追了半天,一直找不到阿斯茹的踪迹,正心急如焚的时候,前面隐约有马蹄的声音,赶紧催马跑上了前面的山坡,眼前的小可人不是阿斯茹却是哪个?赶紧打马过去,一边跑一边喊“阿斯茹,阿斯茹!等我一下!”
阿斯茹也看见了周雨轩,心中大定,于是放马跑了起来。乌云盖雪的速度真不是盖的,再加上阿斯茹只是故作姿态,没多少时间,周雨轩就赶了上来,与她并驾齐驱。阿斯茹心中气苦,自己不顾少女的羞涩,不顾格格的面子,当众表白,这个家伙才不情不愿地追过来,气得俏脸发白,紧咬银牙,一顿鞭子劈头盖脸打了过来。周雨轩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蒙族的一种风俗,也不敢抵挡,只是硬挺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鞭子打得还比较有分寸,只落在身上,倒还挺得住。
阿斯茹打了一阵,见周雨轩没有反应,心里又是一阵难受,问道:“雨轩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还是你家里已经有了心爱的女人?”
周雨轩忙说:“阿斯茹,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姑娘,我怎么能不喜欢你呢?我也没有喜欢的人,只是你是格格,我只是个普通百姓,不敢有所奢望而已。”
“傻瓜,我们蒙族人可没有那么多说道,只要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就行了。既然喜欢我那为什么不来追我呢?还有闲功夫和我哥闲聊?”
“我不知道你们蒙族人的风俗,我还以为我什么地方惹恼了你才用鞭子打我。”
阿斯茹歪头想了想,的确是自己有些强词夺理了,没有把事情想清楚,有些汕然,可又不好意思说别的,低下头小声地说:“你还愣在那象个呆子一样干嘛?”
周雨轩更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说:“我不知道按风俗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阿斯茹妹妹,你告诉我一下好不好?”
阿斯茹白了他一眼:“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也这么轻浮,是不是和别的女孩子调笑惯了?非要让我羞死你才甘心。呆子,还不把我抱过去!要死了,这种话你都要我一个女孩子说得出口,你欺负死我算了。”
周雨轩暗叫惭愧,赶紧把阿斯茹抱到自己的马上,两人共骑着乌云盖雪。阿斯茹又腻声说道:“好哥哥,我们蒙族的女孩子就是这样,不懂你们汉人的那么多规矩,只知道自己喜欢了就要说出来,你的阿斯茹可不是那种不懂得羞耻的女孩子,你可别看轻了我。”
周雨轩忙说:“怎么会呢,阿斯茹,我就喜欢你这种直率敢爱敢恨的性格。”两个人信马游缰,有着说不完的情话。周雨轩只觉得满怀的温香暖玉,处女的香气总在撩拨自己野性的丝缰,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阿斯茹只觉得被强烈的男人的气息包围着,腰肢上两只大手传来的热气在浑身游荡,不觉脸红心跳,身子都软在了身后男人的怀里。心里不禁在想:“这那达慕定情的男女,男子都是要把自己的女人带回或是抢回自己的帐篷才算是定下了终身,也有在外边幕天席地就成了好事的,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对我那样呢?他要是真想要了自己的身子,我要不要给他呢,我可是格格,怎么能和普通的女子一样呢?可他是我的好哥哥,我怎么能拒绝他呢?”越想觉得自己身子越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自己即是兴奋又是慌乱,身子也热了起来,没有身后的大手扶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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