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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魂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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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却没有发现一个人,甚至连一具尸体都没有发现!对了,他还对我们说了一个奇怪地现象。”

“什么现象?”我好奇地问。

“他说那山上的鸟居然平白无故地从天上往下掉!当那些鸟飞过那庙子的上空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自己从天上掉了下来!”那村民说得眉飞色舞的。

“你是听说的吗?”我问他。

“就是那个带公安去那里地人回来说的。”那村民信誓旦旦地说。

说实在话,我有些不大相信眼前这个人说地就是真实的情况。因为我看他地表情太夸张了。

“带我们去那里。可以吗?”清云在问。

“不去、不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那村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给你两百块钱。”清云诱之以利。

“不去!”

“我是公安局的,你必须带我们去”樊华以威胁之。

“我又没有犯法,我就是不去!”他坚决地拒绝。

“阿弥陀佛,佛祖会保佑你地。”慧敏以神怪劝告。

他犹豫了一瞬,却仍然摇了摇头。

“五百块!你就带我们到离那庙不远的地方就可以了。”我觉得还是金钱的诱惑可能有效些。

他没有经受住糖衣炮弹的打击。

“就在前面那匹山的半山腰里,你们到了可以看见那庙的痕迹。”那村民这时候再也不愿意往前走了。

我有些不快。都是山里的人质朴,可是我却觉得他有些滑头。

“那居然把山用匹来表示。”清云却似乎有些不以为意,在那里笑道。

。”那村民说。

“回去吧。”我不想理他。

“这个。。。。。

。”他似乎还有话说。

我忽然想起了我们还没有给他钱。

我们继续沿着那位村民指示的方向往前走。

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了外人,樊华下令所有的战士将武器拿在了手上。

“喂!你们是什么人?”猛然间,我听到身后有人大声在问。

我们转身。

我看见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正朝我们跑来。

樊华叹了口气。“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他对我们说了一声然后朝那几个警察模样地人迎了过去。

我估计他又要拿他的身份证明去吓唬那几个人了。

果然,我远远地看见樊华从身上掏出了一样东西朝那几个人中的其中一个递了过去。

不一会儿,就见那几个人朝他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身走了。

“你怎么给他们说的?”虽然我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情,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我说我们是中央警备部队地,专程到这个地方来演习。任何人都不准靠近。”他笑着说。

我“哈哈”大笑:“你说的这个理由我都不相信。”

“我有证件。而且中央警备部队这个名字够威慑人了。”他“呵呵”地笑着说。

我们从山上下到了一个山坳,然后继续沿着一条小路朝对面的山爬去。

我们的脚下的路已经根本不能称其为路了,因为野草已经把它基本上覆盖了。

有人说,地球上只要没有了人类,一万年,只需要一万年,整个地球上的文明痕迹将荡然无存。

这句话我现在相信了——这才几十年啊,以前这条通往那座香火极旺的庙宇的道路就几乎不存在了。

我们一队人都很凝重,大家都不说话。或许时候因为即将就要靠近那座庙宇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因为刚才那个村民的故事感染了大家。

我地耳朵里只听到大家的脚步声。

脚步声开始很杂乱。但是前面的战士们的步伐却忽然整齐了起来。我不由自主地跟上了他们地节拍。

樊华、清云和慧敏也跟上了。

这种整齐的脚步声让人有一种庄重肃穆地感觉。

“唰!唰!唰!”声音整齐而又有力。

“唰!唰!唰!”我的心为之颤抖。是的,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居然也与我们的脚步声开始合拍。

“唰!唰!唰!”、“砰!砰!砰!”

我忽然有了一种不适的感觉,而且,而且我忽然感觉到自己地脚下也有了一些异常——这地下好像是空的!

我们就好像正行走在一座空旷地山洞上面,我们的脚步声居然有了回声!

“阿-弥-陀-佛!”一声雄壮地佛号顿时响起,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面地时候就如有排山倒海般的威力,我可以感受得到那声音给我的心灵所带来的震颤。

那声音来自于慧敏。

消失了,我脚下的那种空旷的感觉消失了,我们的脚步声开始杂乱了。

“啊。。。。。。!”有个战士却忽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他忽然转身,举起枪作势就要向我们开火!

“阿弥陀佛!”佛号再次响起。

那名战士忽然委顿地倒在了地上。

“停止前进!”樊华命令道。

“慧敏大师,这是怎么回事情?”樊华过去问道。

“此处是魔地、怨气极深。阿弥陀佛!”慧敏皱着眉道。

“何以知之?”清云问。

“刚才你们不是都感受到了吗?那种扰人心神的力量就是。要不是我使用佛门‘狮子吼’,可能这里的大多数人都要被它迷惑住了。”慧敏严肃地道。

“那名战士就是被迷惑了?”我问。

“是的,”慧敏点了点头道,“要不是我及时阻止了他,我们大家可能已经成了他的抢下之鬼了。阿弥陀佛!”

我顿时感到自己的背心凉飕飕的。

“那怎么办,大师?”樊华也很紧张,急忙问。

慧敏转脸对清云说:“道长,把你的符给他们每个人贴一张吧。”

“对,看来只有采用这个法子了。”清云凝重地道。

“我刚才怎么觉得这地下好像是空的似的。这是怎么回事情?”我问。

“我觉得自己的脚马上就要陷进土里去了。”樊华说。

“我觉得自己正在水里。”一个战士说。

。。。。。。

我们所有的人都说出了自己刚才的感受。但是我却发现每个人的感觉几乎都不相同。

“魔由心生。人不同、魔对心灵的影响也就不一样了。”慧敏说。

我忽然发现他好像不再是我以前遇见的那个慧敏和尚了,他是一个真正的大师!

第七章 蛇!

现在,我也不知不觉地跟随着惠敏大师的目光朝天

但是我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似乎与自己那次实验的情况有所不同,因为刚才确实再天空中出现了令人诡异的一幕。我第一次遇见慧敏大师的时候是在凤凰,他却说那是梦中的相遇。

现在想起来我不大相信。但是,后来的那次我相信。因为我知道自己那次确实是在一个虚无缥缈之处。

是他的声音让我回到了现在这个世界。

也许是因为他的师傅的缘故吧,我以前从来没有把他真正地看成过什么高人。他的师父太令人仰慕了,他仙逝后居然都还在为我指点迷津。

还有他的虹化,他居然可以虹化成那道绚丽的彩虹!

这绝不是常人可为!

可惜的是,我却与这样的高人擦肩而过了。

难道这也是缘分?

现在,就在这个地方,慧敏又救了我、救了我们大家。

这种救人地方式是要靠真正地修炼地。这是一种超乎寻常地能力。

清云给每个战士都贴上了符。

个别地战士很不情愿。

“这不是迷信。是科学。是一种用我们现代技术还不能破解地科学。”樊华向那几个不情愿贴符地战士解释道。

“执行命令!”支队队长下达了命令。

这是一支钢铁般地部队。他们最大地优点就是坚决地执行命令。这种优点比不怕死、敢于冲锋陷阵更可贵。

“可以出发了吗?”清云征求慧敏大师的意见。

“你是修道高人,你决定吧。”慧敏微笑着道。

“还是大师决定吧,我只能捉捉小鬼,像这种降魔伏妖的事情还是大师拿手。”清云忙推辞道。

慧敏低垂双眉、念佛道:“阿弥陀佛!清云道长,修行不分门派,只要能窥探到幽深之境也一样地可以成佛、成道的。”

“难道佛和道是相通的?”我在旁边问。

“阿弥陀佛!东方施主,佛和道其实都是避世,都是在探寻我们关心的那个别样的世界而已。”慧敏微笑着说。

我不懂:“避世?别样地世界?”

“呵呵!东方施主,你不是在寻找灵魂的秘密吗?说到底,你想知道的其实就是你灵魂的归宿而已。”慧敏大师看着我说。

“您知道这个秘密吗?”我急忙问。

他却摇头:“阿弥陀佛!贫僧不知。”

“还望大师不吝赐教。”我恳求道。

“东方施主,你何必那么执着呢?灵魂即‘我’、‘我’即灵魂。”他微笑着对我说。

“我?”我更糊涂了。

“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其实最关心的就是自己。你只要知道了自己在死后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就足够了。”他对我继续说。

“可是谁知道呢?谁知道自己在死后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更何况,如果人人都像这样只关心自己的话,即使死后到了所谓地天堂也会无趣得很的。”我不满意他的说法。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东方施主终于快大彻大悟了!”慧敏大师合什道。

“那么死后是一种什么样样的状况呢?为什么自己可以知道自己在死后处于什么样的状况呢?”我继续问。

“当你自己死了以后就知道了。阿弥陀佛!”他对我说道,“出发吧。”

这不是废话吗?

“慧敏大师禅语深奥,清云受教了!”清云却忽然走到了慧敏大师地面前稽首道。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二人。

这时候我却忽然听到天空中传来了几声凄厉的叫声。

我抬头一看,却见两只巨大的老鹰在天空中盘旋。我看见它们正奋力地拍打着翅膀,仿佛又一股力量正在把他们往地上拉扯似的!

我惊讶地看着天空中的那两只鹰,忽然想起了那个村民给我们讲过的那件事情。

难道真的有那种情况出现?

所有的人都被天空中的情景吸引住了。

“开枪!朝天空开枪!不要对准那两只鹰。”清云忽然对着一个战士说。

那个战士看着他的队长。

“你!开枪!”队长看了樊华一眼、随即朝那战士下令道。

“砰!砰砰!”枪声划破了天际。

天上地两只鹰忽然发出一声清丽的鸣叫、振翅飞向了更高的天空。

“这是什么缘故?”我问清云。

“呵呵!这没什么。惊吓、枪声的惊吓可以让那两只鹰爆发出、更大的潜力。”清云笑着向我解释。

原来如此!我不禁苦笑了起来——我为什么总是喜欢用复杂的思维去考虑简单的问题呢?

不过我有些奇怪:“这个地方怎么会有鹰呢?在我的印象中南方低山地区应该是没有鹰的啊?”

“它们是偶然飞过来的吧?这没有什么好奇怪地

说。

“此地大凶。阿弥陀佛!”惠敏大师忽然说。

“你发现了什么?”我问他。

“此地确实有些不对。”清云说着、便拿出了罗盘。

我和樊华对视了一眼。

“你发现了什么没有?”我问正拿着罗盘四处走动着的清云。

“你看!”他朝他的罗盘指了指。

我看见他手上的罗盘的指针在不住地晃动、而且晃动地频率极高。

可惜我不会看那玩意。

“此处真的如惠敏大师所说,是一个极凶之地。”清云地神情忽然凝重起来。

我却并不感到意外。像这么一个曾经出现过及其诡异的地方来讲,如果没有一些异常倒还奇怪了。

“惠敏大师。。。。。。”清云在叫。

惠敏没有回答他,我看见他正仰头看着天空。

我也抬头去看:天上除了几朵云彩之外却没有一物。

我不禁好笑,忽然想起了曾经发生过地一件事情——

我读大学的时候曾经和同学一起作过一个实验,主要目地就是测验人们的从众心理。我们设计的实验方案很简单,就是一个人跑到闹市区去看天空、一直地看、露出惊讶的表情去看。

于是我就去了。

我站在省城最繁华地步行街的中央,露出惊讶的表情仰望天空。。。。。。

“喂!你看看什么?”不一会儿九有人过来问我。

我不回答、仍然继续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空无一物的天空。

开始是几个人、不一会儿九聚集了许多的人,他们都在仰头看着天空。。。。。。

我却离开了步行街的中央,跑到了街边。我看着眼前的情景,被我的实验结果惊呆了——

这里有上百地人都在仰头看着空无一物的天空!而且,他们都是集中在一起、聚成黑压压的一片同时在朝着天空仰望!

我朝人群中跑了过去,问正仰望着天空的其中的一个人:“你们在看什么?”

他似乎忽然醒悟了过来:“我不知道。”随即摇了摇头离开了。

“你看,”惠敏对我说,眼睛却仍然看着天空,“你看,天上什么也没有。”

我没有明白他话地意思。

“天空连一只鸟都没有。我一直在看,可是却没有发现任何的鸟类从这里飞过。”他继续在说。

这下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难道那个村民讲过的那个故事是真实的?

“派两个人前去探探路。但是叫他们别走远了。”樊华对那位队长说。

他点了点头,去了。

“这个队长叫什么名字?”我忽然发现自己与他们一起好几次了,居然连他的姓都还不知道。

“。庙的,皇帝发诏书的时候说的那个钦此的钦。”樊华回答。

我很奇怪:“在我地印象中百家姓里面好像没有这个姓吧?”

“我是蒙古人。的就是战将的意思。”他自己却走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你带的这支部队错。”我对他说。说完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语气好像不对——怎么像首长的语气啊?

“谢谢您的夸奖。”他却立了立正对我说。

忽然,我听到了两声惨叫!

“快!大家快过去看看!”樊华大声地我们所有人叫道。

我们朝着发出那两声惨叫的地方跑去。

跑了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我们看见了眼前令人恐怖的一幕!

蛇!数千条蛇!

它们聚集在一起形成黑压压地一片!许多蛇还抬着头、不住地伸缩着它们的信子。

我看见刚才前来探路的那两个战士被一群蛇缠绕着再蛇群里不住地翻滚着并发出阵阵的惨叫。

“快救人!”樊华大声地道。

“朝边上的那些蛇开枪!”钦队长大声地命令道。

“别、别开枪!吧那些蛇惹怒了就麻烦了。”清云却忽然制止道。

“可是,我地那两个战士。。。。。。”队长着急地说。

“看我的。”清云沉声地说着随即从身上摸出了一叠符来。

他将自己地手指伸进了嘴里。。。。。。

“他要咬破自己的手指?他要用自己地血?”我大惊,“难道这些蛇有那么厉害?”

在我的印象中,清云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将血用在那些符上地,除非是在特别的、他觉得情况很严峻的时候。

他的手指从嘴里取了出来。果然,我看见他的手指上已经是鲜血淋漓。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他将手指上的血再那些符上涂抹上以后嘴里念叨着挥手将那叠符朝着正被蛇缠绕着的那两位战士扔了过去!

第八章 万物皆有灵

在清云将那叠符扔过去的那一瞬间,我只听见一阵“”的爆响声,再仔细一看,却见那些缠绕在那两名战士身上的蛇在忽然之间都不见了!

“快去把他们弄出来!”对他身旁的战士大叫道。

四名战士冲了进去。

“幸好这些蛇没有毒。”清云过去看了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看见那两名战士已经昏迷不醒。“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中毒?”我怀疑地问。

“你看他们的伤口啊,你看!伤口不是黑色的。”他回答说。

“可是,他们怎么都昏迷不醒呢?”我又问。

清云去摸了摸他们两人的脉搏:“是被吓的!”

“还是你们四个!把他们抬到附近的地方医院去。”樊华对那四名战士说。

“开枪!”四名战士将两位伤员抬走后队长下令道。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些蛇也是生灵。不可妄开杀戒啊。”惠敏大师却上前阻止。

樊华有些不耐烦了:“大师。这些蛇在这个地方。我们怎么过去啊?而且你看。它们似乎正准备向我们攻击呢。”

“刚才清云道长地方法不是很好吗?”惠敏大师说。

清云却摇了摇头:“这么多地蛇。我可不能全部赶走完。”

我看着眼前地那一团、一团地蛇群。不禁感到毛骨悚然——我最怕蛇了!

“这些蛇好像就是在这里开会一样。太吓人了!”我说。

“阿弥陀佛!还是我来吧。”惠敏大师道。

难道他还有什么其他地法术不成?我心里想道。

却见惠敏大师徒步走到了蛇群前,让人异常惊异的是,那些蛇居然好像很害怕他似的竟然不住地在往后面移动!

“怎么回事情?”我问清云。

他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哦,对了,难道他会驭蛇之术?”

我很是好奇:“驭蛇之术?”

“就是发出一种我们人听不到的声音,但是那些蛇却可以听见。通过这种声音让那些蛇感到害怕或者听从施术人的指挥。”清云解释说。

“超声波还是次声波?人怎么可以发出那样地声音啊?”我问。

“所以才把这种本领成为法术啊。”清云“呵呵”地笑着回答说。

“真的是超声波之类的声音?”我又问

“我估计可能应该是吧?不然为什么蛇可以听见而我们人却听不见呢?”他回答道,随即却指着慧敏对我小声叫道:“你快看!”

我看见慧敏大师正站在那群蛇的前面,他没有任何的动作,整个人有如一尊雕像矗立在那里。

但是——他面前的蛇群正如潮水般地在往后面退去!

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时间很短。在我的眼前已经是一片空地!

在地上唯一存留的仅仅是一片片亮晶晶的刚才那些蛇留下地津液。

那些战士也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慧敏大师佛法深厚,贫道佩服!”清云过去稽首道。我知道他可是真心地佩服。

“雕虫小技、不足为道。阿弥陀佛!”慧敏躬身回礼道。

我却很想问清楚他这个法术的奥秘:“慧敏大师,你真的可以发出超声波之类地声音?你是怎么做到的?”

“超声波?呵呵!施主可真会开玩笑!”慧敏愣了一下随即笑道。

我顿时有些尴尬了:“难道不是?”

“有人会鸟语,你知道吗?”他却忽然问我。

我记得在以前曾经看到过这样地报道。

那个报道是这样的:

阎福兴,辽西人,三十多岁,他能听懂一千多中鸟的语言,用手指吹口哨与鸟对话。他是农村的放羊娃,一天他正在放羊,听见树林里有一只鸟在不停的急叫,他感觉象有什么情况,来到跟前一看,有一条红头蛇正向树上的鸟巢爬去,它要吃窝里地小鸟,鸟妈妈在它孩子附近盘旋鸣叫,他用鞭子把蛇挑了下来,甩到了远处。事隔不久,他放羊躺在地上睡着了,一阵急切的鸟叫声把他吵醒,心里特烦,看见红头蛇正在他胸上爬时,才知道是鸟在帮他,免遭毒害。从此他对鸟产生了一种说出地情感。每天放羊时就观察鸟的鸣叫,一直学鸟叫八年,从此改变了他地人生命运,后来考上了县剧团的演奏员。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是丹顶鹤之乡。一名女大学生为救一只丹顶鹤,命丧沼泽地。被救地鹤为救命恩人而伤悲,不吃不喝地死去了!阎福兴知道了这一感人的事迹,便来到了鹤乡,经打听,找到了埋在玉米地头的鹤骨,用腿骨做了一只骨笛,吹奏出了各种鸟的叫声。他每年都到学校,给学生们演讲保护鸟类,发出倡议书,让人们认识保护生态环境的重要性。

我把自己记忆中的这个报道给慧敏大师讲了一遍。

“这件事情说明了什

他听完后问我。

“说明了什么?”我迷惑地道,“如果那个报道是真实的话,这说明还是有人可以与鸟类交流的。”

慧敏大师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你刚才讲的这个事情说明了说明了万物有灵、有生命的物种都有情感!万物之间都以不同的方式进行信息沟通。”

“慧敏大师,你说有生命的物种都有情感?植物也有?那些微生物也有?”我不大相信。

他点了点头:“阿弥陀佛!就是如此。”

“我不相信。”我摇头:“比如这里的这些树、我们脚下土地里面地蚯蚓已经更小的细菌,难道它们都有情感吗?”

“东方施主,你考虑问题为什么总是站在我们人的角度呢?加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外星人的话,他们不也会认为我们人类是低等动物、也会怀疑我们是否与他们一样具有智慧吗?我们习惯于去俯视比我们低级地动物,但是却并不真正地了解它们。”他皱眉道。

我却不以为然:“我们不是植物、也不是其他动物,我们怎么就知道它们一定就有情感呢?”

让我没有想到得是他却给我讲起了“科学”:“我给你讲讲宇宙全息论。万物有灵,是人类许多宗教的普遍信仰。那些宗教认为,不仅人有灵魂,日月山河、树木花鸟等无不具有灵魂。灵魂有**性,人死后会离人而去,寄存于海洋、山谷、动物、植物或他人身上。

而且,人的灵魂与宇宙万物的灵魂是相通的,可以相互转化。许多年来,万物有灵论,一直被看成是愚昧迷信的产物,毫无道理可言。今天,当我们用宇宙全息统一论的观点来分析这些信仰时却发现它有科学合理的内核。

根据宇宙全息统一论的观点,宇宙是一个统一整体,物质、能量、信息、精神都是宇宙本体的不同表现形式,本质上是绝对同一地,所以,四大要素是相互潜含的。正因为四大要素本质上的同一性,信息上的互含性,四大要素才是可以相互转化地,宇宙才是一个有机整体。宇宙是全息的,任一部分都包含着精神地信息,只是潜显程度不同。宇宙精神的统一性与表现形式的多样性,可以譬作一棵大树,无数树枝各不相同,但小树枝统一于较大的树枝,较大的树枝统一于更大的树枝,所有地大树枝又最后统一于树干。人的精神在分子、原子等物质层次上,与非生物相同,在细胞等生物层次上与生物界相通,在器官、系统等层次上与动物界同构。人是经过这些层次发展而来地,根据全息重演的原理,人将所有在前地精神态都囊括于一身,人的高级精神,只是所有精神态地全息协同效应。许多气功、特异功能大师能够与动物、植物乃至非生物沟通交流,正是精神统一性的实证。

宇宙全息统一论认为,信息是守恒的,虽然任一系统都有一个发生、发展和灭亡的过程,但系统中的全部信息都不会因系统的解体而消亡,它只能发生能级跃迁,以新的方式存在于新的系统中或时空位点上。人死了,人的精神的信息却是永存的。这正如一个星体虽然毁灭了,但星体发出的光却始终以每秒三十万公里的速度在宇宙中运动,并且作为星光的信息是永远不会在宇宙中消失的。无论人还是万物,在其形态毁灭后,其精神仍以信息态存在,并遵循特定规律,或潜在,或在其它物体上再显现出来。”

他说了一大通,但是我却没有怎么听懂。不过我却更奇怪了:“您为什么不从佛学的角度来谈这件事情?”

“佛学与其他理论一样,都是需要不断充实和进步的。一种理论最关键的是它的构架和基础。比如我们佛家认为的万物有灵以及人死后可以转生等。这里面最关键的东西就是这些东西的正确性。”他耐心地向我解释。

“那您怎么知道这些都是正确的呢?怎么能够证明?”我问,虽然我知道这样问很有些不礼貌,但是我确实很想知道他怎么解释。

清云和樊华也都被我们的谈话吸引住了,他们见我这样问他于是都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阿弥陀佛!东方施主,你现在不是已经完全相信了转世之说了吗?而且,我们佛教已经存在了几千年,虽然其间遭受过很多次的灾难,但是总的来说确实越来越兴旺,这不就说明了问题了吗?”他却淡淡地说。

我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

“我不但喜欢从佛学中去找寻这些问题的答案,而且还经常从现代科学中去发现和总结这些问题的其他解释。我从来不相信这些问题是迷信、是糟粕。我相信它其中一定包含着我们目前不知道的具体原因和道理。”他继续说。

我默然。

第九章

在我们可以继续往前走了吧?”樊华过来问慧敏。大师的法术已经不得不让他感到佩服了。

只有有本事的人才会赢得别人的尊重。不是吗?

“走吧,大家再也不要分散开了。刚才的事情好危险!”慧敏大师道。

我却忽然想起刚才有个问题好像还没有搞清楚:“慧敏大师,您刚才究竟使用的是什么方法啊?我说的是驱赶那些蛇的方法。”

他看了我一眼:“刚才我们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

我不明白:“说清楚了?您不是说不是发出的超声波之类的声音吗?”

“万物皆有灵!阿弥陀佛!”他颂着佛号道。

我觉得好像有点明白了——难道他使用的是与它们沟通的方式?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对那些蛇“说”了些什么呢?那些蛇又对他说了些什么呢?

前面的路更难走了。我一直跟着慧敏大师。

“你给那些蛇说了些什么呢?”我实在忍不住地问。

“我问它们。问它们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为什么要攻击我们地人。”他回答。

“可是我并没有听到你说话啊?”我很奇怪。

“我是用这个地方在与它们交流。”他指了指自己地头地上方。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他背对着我在朝前走。但是他却仿佛知道我现在地表情似地、随即又说了句:“我地灵识、我用灵魂与它们交流。”

我大惊:“您可以自己控制自己、随意地灵魂出窍?”

他却不再说话。

我现在可是真的不明白自己眼前地这个和尚了。想当初我们在涂山寺的时候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容易动怒、那么的显得没有多少涵养,但是我现在却发现他越来越深不可测了。

“您对它们说了些什么?”我小心翼翼地轻声问。

“请它们离开。是请。”他回答。

“那些蛇怎么说?”我又问。

“它们在开会。不准人类进入它们的领地。”他闷闷地说。

“后来它们不是退了吗?”

“它们把我当成了神。阿弥陀佛,我可没有骗它们。”

当一个生灵忽然看见一个具有神奇力量的异类出现在自己地面前的时候往往就会害怕、膜拜。我想刚才那些蛇在看到他地时候也一定会产生这样的感觉的。

蛇开会?难道它们也像我们人一样有组织、有纪律?它们是采用什么方式通知到这个地方的所有的蛇地?

我顿时感觉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更加地奇妙了。

我们行进得很沉闷。这是因为刚才大家见到了令人震惊的场面。

我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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