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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魂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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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我们现在脚下的地方是埋葬昨天晚上那些人尸骨的所在地。”过了一会儿樊华对我们两人说。
清云点头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要不我们今天把这里挖掘一下?”
樊华却立即作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说:“不可!这些人当年可是七三一部队试验的牺牲品,况且在他们当中很多人还是经过了细菌试验的,如果我们就这样把他们的事故挖掘出来的话,会造成疾病流行的。这件事情就让防化部队去做吧。”
我忽然想到了云啸天昨天晚上的那句话:我们这些人虽然对国家没有什么贡献,但是至少通过我们的死还是唤醒了很多人的良知吧?于是我转身对清云说:“清云大哥,我们捐点钱吧,好好给他们修个墓。”
清云点头说:“你决定了就行。”
猛然间,我的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谢谢你们!”
这声音的确很熟悉,因为我昨天晚上才听到过——这是云啸天的声音!
“你们听见了吗?”我看着他们俩浑然不觉的样子问道。
他们却同时惊愕地看着我,问:“听见什么了?”
“云啸天!”我说:“他说谢谢我们!”
“看来我们是应该给他们好好修个墓。这钱我也出一份。”樊华感叹道。
“看来人的尸骨对其本人是相当重要的啊。但是我却不知道我们的尸骨与我们的灵魂究竟是一个什么关系。就好像以前我不知道人在死后灵魂是不是真的存在一样。”樊华又说。
我非常理解他的感受。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对死亡后自己的灵魂是否会继续存在持怀疑的态度,这一切完全是起源于他们的“看不见”。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怀疑所有很多人才会漠视别人和其他生物的生命。只有在他看到他人在死亡的时候他才会联想到自己:“我死了又会怎么样呢?这个人的灵魂是不是还存在呢?”这样这个时候,人们才会真正地去思考关于死亡与灵魂的问题。
“所以,我们很多人才惧怕死亡啊。”我也感叹地说。
清云点头说:“我忽然想起了北魏孝庄帝元子攸临终前的那首诗了。‘权去生道促,犹来死路长。怀恨出国门,舍悲入鬼乡。隧门一时闭,幽庭岂复光。思鸟吟青松,哀风吹白杨。惜来闻死苦,何言自身当。’皇帝尚且如此,何况于常人了。”
“在这一点上我却不赞同你的看法。”樊华说,“皇帝整天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他们应该更惧怕死亡。”
我却认为他们这样的争论毫无意义,因为我想要知道的是人在死亡后真正的秘密。本来我是希望从小惠那里去了解一些东西的,但可惜的是她却是一个非常例外的鬼魂。
我忽然想到了以前自己曾经听到过的那些传说:那些我们所能够看见的鬼魂其实是一些游魂。他们并没有进入到鬼蜮里面去。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我每次问他们关于转世和地狱的情况的时候他们总是回答不知道的原因了。原来他们是真的不知道。
“我觉得韩奇志就应该在这周围。如果他已经死了的话,他的尸体也应该在这周围!”我正胡思乱想中的时候却听到樊华这样在说。
关于这个问题,我其实也是这样想的。
清云点头说:“我其实也是这样认为的。”我们三个人对这个事情的看法居然是如此的一致!
樊华看着我,我点了点头。他立即把中尉叫了过来。
“搜查附近所有的地方,找出这个人!”他像变戏法一样地从身上摸出来了一张照片向中尉命令道。我在余光中看见那正是韩奇志的照片。
“是!”中尉响亮地回答道,然后庄重地朝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我看着周围的杂草心想这个历史学家总不会躺在这样的地方吧?“走,我们吃早餐去!”这时候我却听到樊华在招呼道。
“早餐?这个地方到什么地方去吃早餐?”我好奇地问。
“压缩饼干。”樊华却“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吃,这样的东西对胃不好。特别是早晨。”我急忙推辞道。
“你来看了就知道了。”樊华却神秘地对我说。
他带着我们走进了一个开敞式帐篷里面。“早餐已经好了。”他指着一个饭盒样式的东西说。
我们走进一看,只见那里面装满了糊状的东西,中间还混有一些蔬菜。但是我却发现那些蔬菜的颜色很新鲜。难道是他在周围农民的地里去摘的?
“这是我的发明:压缩饼干煮野菜!哈哈!”樊华看着我们吃惊的样子,很得意地笑了起来。
早餐被分成了三份。我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至少是不难吃。
“报告!我们找到那个人了!”我们刚吃完,忽然听到中尉在帐篷外面报告道。
“在什么地方?是活人还是已经死了?”樊华急忙问。
“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个破旧的土地庙。照片上的那个人就在那里睡觉呢。”中尉回答说。
我们急忙朝那个地方跑去。
果然,在距离我们的临时营地一里地左右的地方有一个土地庙,不过这个土地庙似乎没有什么香火,这里已经破旧不堪了。
我们直接进入到了这个破旧的土地庙里面,却见里面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地下也很脏乱。
“在什么地方?”樊华问。
“就在那边的角落里。”中尉回答说,“不过他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还在打鼾呢。”
我们绕过了庙里面的那几尊破旧的神像,在土地庙大厅的背后的一个角落里面看见了正在那里卷缩着睡觉的韩奇志。
“韩奇志、韩教授!”樊华过去高声叫道。
但是他却依然熟睡不醒。
“他不是在睡觉,他是失魂了!”清云在旁边说。
“失魂怎么会打呼噜呢?”我不同意他的看法。
“也是可以的。”清云却像一个专家似的肯定地回答道。
我现在更关心是要怎样才可以让他醒过来:“你有办法吗?”我问他。
他点了点头,随即弯下腰去、在韩奇志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什么?在哪里?”猛然间,我看见熟睡中的韩奇志猛地跳了起来。
“你对他说了什么话?”我骇然问道。
“我说我发现了一本抗战时期日本七三一部队的秘密文件。呵呵!像他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他最希望的事情给他讲话。”清云笑着回答。
潜意识!清云居然使用的是唤醒潜意识的方法!
“你怎么睡在这个地方啊?”樊华不解地问他。
韩奇志不住地打量着周围,问:“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到这个地方的?”
“你自己也不知道你怎么到的这个地方?”樊华疑惑地问。
韩奇志满脸茫然:“你们是什么人?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只觉得我下了飞机,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什么?!”我们三个人吃惊地问。
“你还记得什么?”过了一会儿樊华才继续问他。
“好像我一直在做梦,我梦见自己看到了很多人,对了,那些人好像在开会。咦?你们不也在那里开会吗?”韩奇志回答说。
“你生病了。你刚下飞机就昏迷不醒了。”清云对他说,“你现在的病都还没有好呢。”他说着、却以极快的速度用手指在他的头上眉心点了一下,随即便过去把他扶住。
他的速度快极了,当我听到他话说完的时候却发现韩奇志已经又处于睡眠状态了。
“把他送到哈尔滨的医院去吧,他如果知道了真相的话会被吓疯的。”清云向樊华建议道。
樊华点了点头。
第七章 八卦镇宅浑圆阵
哈尔滨。精神病院。
在王院长的帮助下,五名“患病”的警察被集中到了医院的会议室里面。其他的医生都被严厉告知不得进入。当然,那个有攻击趋向的郝爱国是被清云点了穴道的。
我发现时间才过了没几天,但是这几名警察的身体却消瘦了许多。我看到他们的脸上都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黑气。
当无名警察被集中到了会议室以后,我忽然感觉这个地方很是诡异:整个会议室的空气似乎在像海上的漩涡一样地在流转,我的全身也感受到了一种压迫感。这种压迫感直接深入到了我的心底里!
猛然间,我看见王院长在我旁边不住地用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抓。“怎么啦?王院长?”我奇怪地问他。
“我的身上好痒!”他痛苦地回答。但是我却看见他挠痒的动作越来越频繁、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的模样像一只调皮的大马猴!而在他的身边,他那死去多年的妻子的魂魄也忽然出现了,我看见她的脸上也充满着痛苦。
“你!快出去!”我指着王院长爱人的魂魄大声地叫道。
“你叫我吗?”王院长问。我知道他误会了,因为我指的方向确实是对着他的。
我心想你出去了也好,你出去了那么你爱人的魂魄也必然会跟着出去的。要知道八卦镇宅浑圆阵的功用可是专门针对鬼魂的啊。
王院长匆匆地跑了出去。我感觉自己身上的那种压迫感却是越来越强了。清云也在那里不住地走动着,看上去很烦躁的样子。但是奇怪的是,樊华却好像一个没事人似的。
“快!快往鱼缸里面放鱼!”我大声叫道。
樊华快速地跑到会议室的外面。我本来以为把装好了鱼的鱼缸直接放在会议室里面就可以了,但是清云却说必须让“病人”先进入到那里后才可以往鱼缸里面放鱼,而且鱼还不能先进入到会议室,他说这是这个阵法的要求。因此,我们就只好将装着一红、一黑的两条鱼的水桶放在会议的门口外面了。
当樊华将那桶提到会议室里面的时候,我发现那两条鱼在桶里面扑腾得很厉害。“千万别让那鱼从桶里面跳出来!”清云见状便急忙跑了过去,同时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将衣服捂在了桶口上。
我忽然感觉空气的流动越来越快,在我的周围似乎正要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而我,就处于这个漩涡的正中心!
我所站立的地方也似乎正在变软、坚硬的水泥地板仿佛正在变成一个泥潭。猛然间,我看到了自己的眼前仿佛变成了一个黑洞、一个有着巨大吸引力的黑洞!我禁不住地即将要被吸入到这个黑洞里面去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的魂魄即将被吸出我的躯体,但是却又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紧紧地把我的魂魄栓在我的躯体上。我忽然知道了这个力量来自于何处——我胸前的如意坠在猛烈地跳动!
“快!快放鱼!”我嘶声力竭地叫道。但是我却发现自己根本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早知道就不把他们集中在一起了!”我心里对我们这个偷懒的决定很懊悔。我知道如果再不把那两条鲤鱼放进去的话我将万劫不复!
我感觉自己的脚已经慢慢地陷进到了水泥地板里面去了。但是我模糊地却看见樊华始终没能将那两条鱼从水桶里面抓起来!因为鱼在那里面扑腾得太厉害了。
“直接往鱼缸里面倒!”在迷糊中我听到樊华忽然叫道。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晚上了。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了一间灯光明亮的病房里面。握忽然感觉自己最近是在做梦一般,在短短的时间内居然在医院住了两次了!
“我这是怎么啦?那五个警察现在怎么样了?”我醒来后便问坐在病房的清云道。
“好了,他们全部都好了!”清云欣喜地说,“我和樊华刚把那两条鱼倒进鱼缸里面就忽然听到整个房间传来了一阵猪叫似的声音,随即又听到了一声轻微的爆炸似的响声,随即我就感觉压在我心口上的那股力量忽然消失了。那几名警察也都好转了过来,他们还在那里不住地问我们是谁、他们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呢。”
我把自己当时的感受对他讲了,同时又很疑惑地问:“为什么我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我看你的情况似乎只是比我稍微好一点而已。可是樊华却好像跟没事人似的。难道他有高深的法术?”
清云向了想,说:“我估计是杀气。他似乎曾经杀过不少的人,他的这种杀气可以让鬼神难近!”
“杀气?我怎么感觉不到?”我疑惑地问。
清云看着我半晌、说:“你太善良了。善良的人是感觉不到杀气的。”
我却听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我再次迷惑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善良人总是用善良的心思去度量别人,说有你就感受不到杀气了。”他继续解释说。
我明白了。但是我的心里却猛然一惊:“你说我善良我同意,但是我却认为是因为他对我没有动过那样的念头,所以我才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杀气。但是我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是你感觉到了,难道……?”
清云默然不语。
“你们之间绝对不止是那么点事情!”我定定地看着他,说。
他仍然不说话。
“清云大哥,我看樊华这个人其实并不坏。至少他很忠于他的职责、为人也很像条汉子。对待朋友似乎也还可以。你如果和他之间有什么更大的过节,只要不是太大的问题,我想是完全可以和解的。特别是在经过了最近的几次合作以后,我想他肯定已经改变了以前对你的某些看法了。”我柔声地对他说。
“嗨!也就是在当年我逃亡的时候无意中伤害了一个人!”清云默然半晌才说道。
“伤害了一个人?伤害得重不重?到底怎么回事情?”我问。我心里却在盘算如何才能完全化解他喝樊华之间的矛盾。不!不应该是矛盾,应该是樊华对他的敌意!
“就是那次他在追踪我的时候我扮成老农的那一次。”他于是便对我讲诉了起来,“我通过卦象感觉到了樊华已经离我不远。我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家农户。于是我就朝那家农户跑了过去。当我到了那家农户后却发现只有一个老农在家里面,于是我就从身上摸出来两元钱递给他、请他暂时离开家里一会儿。东方,你不知道,在那个时候的两元钱可是很多的了,要知道那时候的鸡蛋才两分钱一个啊。可是那位老农却偏偏不同意,他居然说我是想偷他家里的东西!我生气地说这个世界上有我这样的小偷吗?老农却对我说这个世界上的小偷脸上又没刻字、我看你这慌慌张张的样子就不像是个什么好人!我当时很着急,心想后面那个公安马上就要赶到了,意思我就猛地朝那个老人的太阳穴打了一拳。结果那个老人就被我打昏过去了!我在匆忙中把那老人放进了他家的一口箱子里面,然后才匆忙地化起了妆来。后来樊华赶到了那里,他在被我骗过了以后我急忙去打开那箱子却发现那老人似乎已经死了。当时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于是便匆匆忙忙地跑了。哎!知道现在我都还在为这件事情内疚啊。”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想道。据上次他的讲诉,后来樊华很快地就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于是便返回到了那个地方。肯定是樊华在在返回后发现了老农的死状,所以才知道他杀了人。但是为什么在上次樊华的那个饭店里面他们都不讲这件事情呢?
“要是你那次真的吧那位老人杀死了,我至今也不会原谅你的!”这时候我忽然听到了病房门口处传来了樊华的声音。
“什么?!那位老人没有死?你说的是真的?”清云激动地问。
樊华叹了口气,说:“我在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以后就立即返回到了那个地方,随即就发现了那个老人。我上前一探他的鼻息,却发现他还有非常微弱的气息,于是我就急忙对他施行了简单的救治。还好,他终于还是被我救了过来!你真的我一直痛恨你什么地方吗?你居然对一个老人也能下那么重的手!”
清云走到樊华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老樊。我真诚地感谢你!要不是你救了那位老人的话,我会一直内疚到死的!你救了他也就是救了我啊。”
“要不是我当时救那位老人耽误了时间,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还说不一定呢。”樊华却忽然笑了起来。
我很高兴。他们终于解开了互相之间的那个结。
“我们现在可以回巫山去了吧?”第二天清云来探问我的意思。
我知道他现在最挂念的是清月的身体。
我却忽然想到了小江。“樊华大哥,小江的事情就麻烦您了。她马上要生孩子了,有些事情还得您多帮忙才是。”我很奇怪,自从在得知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我忽然对她牵挂起来。特别是现在,这种牵挂就更加地重了。
“我一个男人,怎么帮忙啊?”樊华开着玩笑对我说,“我看干脆这样,就让她住到我家里去,让我家老太婆帮你照顾她。”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心里对他的这种安排很是感激。
“那有什么。小江的工作问题你就放心吧。我相信在最近就会解决的。她的工作一旦解决好了我就立即帮她请假,让她在我家里好好保养。你就放心吧。”樊华随即认真地对我说道。
我的心里充满了感激,同时却又有着一丝的内疚。
“要不你暂时先到北京呆一段时间?”清云对我说。
我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第八章 丑女人
第二天,我和清云从哈尔滨坐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然后在北京直接转机飞往重庆。
重庆原本属于四川,虽然后来直辖了,但是这里的饮食习惯和风土人情却仍然与四川一样。
“我们去吃火锅?我这嘴巴里面淡得要生蛆了。”下了飞机后我向清云建议说。
他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我也正这样想呢。”
重庆的火锅别具特色。麻、辣、鲜、香、脆,各尽其妙。奇怪的是,即使同样的老板、同样的品牌,到了重庆以外的地方后,熬出来的火锅的味道就没有这里的那么地道了。
只有在重庆吃火锅才可以感受得到那种醇厚的味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我们两人在一家当地知名的火锅店内吃得酣畅淋漓,并佐以啤酒。在重庆吃火锅时必须要喝当地的“老山城”啤酒的。据当地人说,这种啤酒不但口味纯正而且价格便宜、没瓶酒里面的份量还比其他啤酒的重!我们叫来了“老山城”啤酒后才发现果然如此。
“发明火锅的这个人应该载入史册。”吃得畅快处我笑着对清云说。
“为什么?”他笑着问。
“这样的美食太让人享受了!开胃、通脾,吃了以后让人豪气顿生。”我回答说。
“就是!成都人喜欢在各种菜肴里面加糖,麻辣里面还带着甜味。不阳不阴的。所以成都人就没有重庆人那么好爽耿直了。”清云总结说。
“幸好我不是成都人。”我笑着说。
“可你是四川人啊。成都可是四川的省府呢。”他开玩笑地对我说。
我顿时无语。心里却在盘算着什么时候搬到重庆来住,同时把户口也牵过来。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不是出生在四川吗?这个事实是怎么也改变不过来的啊。
“习惯而已。你可千万别在意。”他见我忽然沉默不语于是便安慰我说。
“我讨厌成都男人那张不男不女的说话的味道。”我忽然发起了脾气来。
清云愕然地看着我,问:“东方,你今天是怎么的啦?刚才不是还很高兴的吗?怎么忽然变得烦躁起来了呢?”
其实我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我忽然痛苦于小江与张苏的事情上了。我现在和张苏已经有了真情,但是小江却怀上了自己的孩子。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面对她们二人。当我和清云在谈到成都人的时候我忽然发觉自己现在有些像某些成都男人那样虚伪不堪了。
“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吧。这火锅味道虽然不错,但是吃完了以后身上却满是一股火锅的味道。我们先回去洗个澡,然后把衣服换了。”清云见我情绪不对于是便向我建议说。
是啊,任何事情都是有得有失的。关键是看自己怎么去处理。
把衣服换了?衣服换了、洗掉了气味后还可以再穿,但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啊。
带着烦闷的心情,我回到了酒店。洗完澡以后我给总台打了个电话,请他们派人来拿我换下的衣服去干洗。
不多久门铃就响了起来。
我打开门,顿时被眼前的这张面容吓了一跳!这个女人太丑了!
如果不是她留着长发、嘴唇上抹着淡淡地口红的话,我根本不会相信这是一个女人!我仔细看了看,发现她的五官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为什么把它们凑到一起就这么难看呢?
“是您打电话说要洗衣服吗?”声音确实是女人的声音。但是像这样一个四星级酒店,用的洗衣工人也太丑了吧?
我转身从卫生间里面去把换下来的衣服拿了出来。我这时候才感觉到这衣服上散发出来的火锅的余味还是那么的浓烈。
“您今天晚上吃了火锅的啊?”丑女人接过衣服后却忽然对着我“妩媚”地一笑。我猛然间感觉从自己的背上掉下了许多的鸡皮疙瘩。
我没有回答她,却立即转身关上了门。
“叮当!”不一会儿门铃又响了起来。“一定是清云!”我心里想道。
我急忙跑过去打开房门。
门口处却是一位女人。这个女人看上去很普通,模样端庄。身上穿的却是宾馆的工作服。
我疑惑地看着她。
“是您打电话说要洗衣服吗?”门口的女人问我。
我很奇怪:“不是有人刚才来拿去了吗?”
“这么会呢?总台是给我打的电话啊。对了,把你洗衣服的单子拿给我看看。”看上去她也很疑惑。
我因为是第一次委托酒店洗衣服,所以并不知道其中的规矩,于是便问:“单子?什么单子?”
“就是那人来拿衣服的时候要请你签字的单子啊。”她说。
我摇头说:“她没有叫我签什么字啊。她直接就把衣服拿走了。”
“你被骗了吧?你的衣服肯定很值钱。”她看着我说。
专门上门来骗衣服?我不相信。我那衣服也不是很值钱的那种啊。我直摇头。
“那人长什么样?”她问我。
“很丑的一个女人。”我回答说,“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丑的女人。是那种五官搭配起来很不合理那种。”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具体地区描述。
“胡姐?”我面前的这个女人骇然道。
“怎么?你认识她?”我看她的样子似乎应该与刚才那个丑女人认识。
“不会的,不会的!”我忽然看见这个女人的脸上出现了惊恐的表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候清云忽然从他的房间出来了。
我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是她,一定是她!”我们面前的这个服务员听完了我的讲述后更加惊恐地叫了起来。
“她是谁?你慢慢说。”清云慈祥地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转身看了看自己的身后,然后对我们说:“是胡姐。你说的那个样子就是她的模样。但是她却在半年前就已经死了啊。”
我不相信:“哪有鬼魂来拿衣服的?她拿我的衣服去干什么?”
“你先到房间来坐坐。你给我们具体地说说胡姐这个人的情况。”清云把这个服务员请进了房间。
“她是这个宾馆老总的老婆、前老婆。”服务员神秘地说,“老板发财以后就和她离婚了。骑士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她自己是这样说的,而且我们老板很怕她,所以我们都相信她说的话。但是奇怪的是,她却非要到这个酒店来上班,而且我们都知道她是没有工资的。这下我们更加相信她的话了。我曾经问她为什么非要到这个酒店来上班,她说她在家里面没有事情做。但是这里的客人却对她很不满意,原因就是她太丑了。后来她主动到了我们这个组、专门负责客人的后勤服务,但是客人仍然对她的投诉很多。骑士我们都知道她的服务态度是很好的,但是客人就是要投诉她。我们都知道她是因为太丑的缘故。”
她唠唠叨叨地一直说着,虽然语言有些混乱,但是我却听得非常地明白。
这是一个现代社会的陈世美的故事。但是我却不明白——她应该在经济上有所保障了,可是为什么还非要到这里来上班呢?
“她对我们这些人也很好。一旦知道了我们当中谁有困难,她总得主动地资助我们。我有一次问她:‘胡大姐,你现在的生活这么好,为什么还非得要在这里来上班呢?’她却回答说:‘这里是我曾经一手创立起来的,我舍不得!’我们这才知道她是为了一种情结。情结,我不知道这个词用得对不对。但是我反正是大概明白了她的想法。我们有个姐妹也曾经问过她当时是如何和我们老总一起创业的,可是她却就是不说。半年前,客人的投诉实在太多了,据说我们老总这才主动出面找她谈了一次。至于他们之间谈了什么、我们却都不知道。但是胡姐后来却从这个地方、也就是你这个房间的窗户上跳了下去。”服务员继续地对我们说。
我现在真正地认为我是一个善良的人。虽然我在看到她的时候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我还不至于到了去投诉她的地步。可是,我当时的心里不是也很气愤这个酒店为什么会用这么丑的服务员吗?
“这是一个好人啊,她可是真正地喜欢这个酒店的。”清云却忽然在我们旁边感叹道。
我顿时明白了:一个在死后还能够继续在这里服务的人,由此可以完全感受到她对这个地方的感情。
“你的衣服肯定在洗衣部的。”清云又说,“她是在继续她以前的工作。”
服务员急忙说:“我马上去看看。您把您的衣服的大致模样给我说说,我现在就下去看。”
我把我的衣服的颜色和品牌说了一遍。
服务员听完后离开了。
“东方,我现在更加迷惑了。”服务员离开了以后清云对我说。
他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不明所以。“你什么意思?”我问他。
“以前呢,我对人在死后是否有灵魂表示怀疑。但是自从和你在一起以后多次地证明了这个问题不容置疑。可是我现在反而还感到了无所适从、更加地彷徨了。”他对我说。
我很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看着窗外的夜景,情绪萧索地说:“这就好像寻宝一样,当你不知道什么有宝藏的时候自己总是浑浑噩噩的。但是当你一旦知道了什么地方有宝藏、可是自己却没有办法去取得它,这更加地让人难受了。”
“你的意思是说修道成仙的途径?”我问。我相信自己现在和他的思维已经基本地合拍了。
果然,他点了点头。
“我们慢慢来吧。我相信我们会找到这个途径的。”我安慰他说。其实我对这个问题更加彷徨。
他却坐在那里连连叹气。
“清云大哥,我认为我们应该这样来看待这个问题,”我看着他、真诚地对他说,“我们现在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就已经证实了这么多的问题。你可要知道啊,这些问题可是经历了几千年都还没有完全证实的问题啊。你不觉得我们的进展已经够快的了吗?”
他听罢我的话随即展颜一笑,说:“看来是我太着急了!这人啊,年龄大了就什么都着急了。”
我忽然明白了他的忧虑是来自何处了——人总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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