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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魂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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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光里忽然出现了很多隐隐卓卓的人影,那些人影来来往往地移动着就好像我在“梦”中见到的临汾街道上的情景,不过我却看不清楚每一个人,那些人影还有些变形,像一幅幅的画。

我看到那些画面在不断地变化,有时候是忙碌的人群,有时候却只有一个人在那光里。奇怪的是我忽然有了一种感觉,我感觉那个单独的人就是我自己。忽然间觉得自己很孤独和无助。

我看不到了周围的张苏和清云、清月,我看到的只是那片光。仿佛自己已经慢慢地置身于那片光里,我看着那些不断变换着的在光影下不住运动着的人们,我又有些欣慰的感觉。

光还是白色的,白得没有比它更明亮的东西,也没有了暗色的世界。那种白,让整个世界变得没有了任何差别。

朦胧中我看见一个人影朝我走来,远远地朝我走来。

当这个人影距我不远处我才发现那是两个人。“原来他们在强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个人的光影。”我心里想道。

他们离我越来越近了。

我看清楚了,他们就是我在临汾解放西路看到的那两个人,我的哥哥和被张苏叫为姐姐的那两个人,是两个长大了的人,是我读大学时候曾经和另外三个同学一起看到的那两个人。

他们正朝我走来,我看到他们正在朝我笑。

“哥啊,你们怎么在这里呢?”我很激动地问。

可是他们却不说话,只是朝着我笑。

我朝他们迎了过去,我想问他们很多问题。

忽然间我感觉到我前面的空间正在发生扭曲,就如同有阵风挣扎吹动一块白色的布幔。他们两个人却如同那布幔上的画一样也正在随着那种扭曲而动。

我面前的那片白色忽然间就没有了,我的面前是一片明亮。

对,是明亮!柔和的光线充满了我面前的整个世界。我忽然想到了梵高的画。他的画我以前看不懂,现在却好像忽然明白了他画的是什么了。

我看到了眼前的这个世界有各式房屋、花草、动物、鸟类。但是我却看不到这一切的阴影,仿佛这里的整个世界的光线分布得非常地均匀。

我忽然想起了我在韶山进入过的那个洞府,我在那里也发现了这种明亮,一种没有阴暗的明亮。

我感觉自己拥有了从来没有的舒坦和愉悦。

“要是我能够住在这里的话该有多好啊。”我心里羡慕地想。

“东方,东方!你快醒醒啊!”这时候我却忽然听到了张苏哭泣的声音。

“你我什么把我叫回来?!”我生气地呵斥她。

在我的印象中好像这是我第一次对她有这样的态度。

“你怎么了?”张苏吃惊地看着我。

“东方,你怎么了?”清云也很关心地问我。

我清醒了过来,我感到有些歉意。但是我刚才那种心情的愉悦与心灵的宁静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到了天堂。”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快说说!说来听听,你刚才见到了什么?”清云对我的所见总是充满了兴趣。

我把我所见到的对他们讲了。

“可是你刚才看上去那么的虚弱,难道?……”清云有些怀疑。

“师兄,你认为有什么问题?”清月很关心地问。

“根据东方描述的情况来看,他看到的情况在我们道教典籍的记载中似乎没有。不过我看有些像西方宗教中描述的天堂。其实我也不知道天上究竟是什么样。对了,我说的这个天可不是用我们肉眼或者现代科技可以看到的那个天,我指的是人死后可能会去的那个天。从刚才东方的那个情况来看,你刚才似乎到了“天”的边缘。如果不是因为其他原因,那很有可能你就到了那里去了也就再也回不来了。”清云沉思着说。

“为什么宗教对那个‘天‘的描述不一样啊?难道我们地球上的人还有按照民族的不同分布进入不同的‘天’啊?”我很奇怪。

清云说:“宗教嘛,就是一种学说或者主张。你发现没有?虽然各种宗教对‘天’的描述不一样,但是它们都承认了‘天’的存在的。”

我想,他说的这个问题确实是如此。

“那你给我们说说各种宗教对天这个‘天’的描述是怎么的?”我想比较一下。

“你这个问题可就太大了,我可说不完全,”清云呵呵笑道,“我们道教根据道生万物的宇宙创世理论,构想出来了神仙所处的空间为三十六层天:(一)太皇黄曾天,(二)太明玉完天,(三)清明何童天,(四)玄胎平育天,(五)元明文举天,(六)七曜摩夷天,此六天合称为欲界。(七)虚无越衡天,(八)太极蒙翳天,(九)赤明和阳天,(十)玄明恭华天,(十一)耀明宗飘天,(十二)竺落皇笳天,(十三)虚明堂曜天,(十四)观明端靖天,(十五)玄明恭庆天,(十六)太焕极瑶天,(十七)元载孔升天,(十八)太安皇崖天,(十九)显定极风天,(二十)始黄孝芒天,(二十一)太黄翁重天,(二十二)无思江由天,(二十三)上揲阮乐天,(二十四)无极昙誓天,此十八天合称为色界。(二十五)皓庭霄度天,(二十六)渊通元洞天,(二十七)翰宠妙成天,(二十八)秀乐禁上天,此四天合称无色界。欲界、色界和无色界合称为三界,共计二十八天。三界之上又有四种民天:(二十九)无上常融天,(三十)玉隆腾胜天,(三十一)龙变梵度天,(三十二)平育贾奕天。(三十三)太清境大赤天,(三十四)上清境禹余天,(三十五)玉清境清微天,此三天合称三清天。三十六为最高一层,称大罗天,与三清境合称为圣境四天。三界、四梵天、圣境四天共计三十六天。

佛教所说的天堂,共分三界二十八天。接近人间的欲界天共有六层,往上的色界天共有十八层,再往上的无色界天共有四层。

基督教的天堂在色界的初禅天,包括梵众天、梵辅天、大梵天。耶酥基督是其中的大梵天王。基督教信众修行成就一般上梵众天,修行较高的则上梵辅天、大梵天。天界由欲界天,色界天,无色界天组成。

伊斯兰教的天堂被称为乐园,他们认为这个乐园里面天地同宽,有树木遮阴,下临水河、蜜河、乳河等河流。里面还有奇花异草,各种美味佳肴。

如此种种,我不能一一表述。但是他们有个共同的地方,那就是‘美好’!”

说老实话,他说了这一大通,我却越听越糊涂,只是把他最后的那句话听明白了。

我忽然想到了外公曾经给我讲过的他自己的一次真实的经历——

外公说:“其实死的时候很舒服的。那是自然灾害时期。有一天,我饿昏了,但还得到处去找吃的东西啊,当我刚走出家门,忽然感觉到天旋地转,人一下就倒到地下去了。这时候我感觉自己忽然一下就飘了起来,当我转身却看到自己躺在地下,我当时一下就知道自己死了。但我控制不住自己,好象有股风一样,把我往一个地方吹。我飘啊飘,忽然飘到了一片花海里,那里的花好看极了,有黄色的、红色的、紫色的……真是漂亮极了。天地一片金黄,没有太阳,但到处都是一片明亮。我在那片花海里跑啊跳啊,心情愉快极了,那种愉快不能用语言来描述,反正就是感觉全身暖洋洋的,每一个地方都通泰。在那一刻,我完全忘记了以前的一切,我在那里感受到了从来没有的快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听到有人在叫我,我抬头一看,我那已经死去多年的父母正朝我跑来,我高兴极了,正准备向他们跑去,忽然一下就看不到他们了……我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正躺在地上呢。原来你外婆看到我摔地下了,就跑过来把我喊醒了。其实那过程不到一分钟,但我感觉自己在那片花海玩了很久。我后来想,如果你外婆再晚点把我叫醒,我就回不来了。”

外公的描述里有与我共同的地方:心情愉悦、光线明亮、风景美丽。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确实有天堂存在、说明天堂真的很美丽。

可是我刚才为什么会出现那种情况呢?可是我的灵魂并没有受到震动啊?

难道是我的同学汤?

我想到了临死前那怨毒的话和死后那恨恨地眼神。

真的是他!

我看到了他,他正在我前面不远处,定定地看着我。

“本想惩罚你,却没想到差点让你进入天堂!”他在那里笑着对我说。

“为什么?!”我大声问他。

“你是活死人,你是幻人!因为你占用了你哥哥的身体,所以你的哥哥就只好来着我们,他要不回他的躯体就只好来抢我们的!”我听到他气愤地说。

“虽然这件事情不是你直接干的,但是却因你而起。我们这下扯平了。”他又笑了。

“我哥哥他怎么了?还有那个女的。”我问他。

“他们把我们当成了试验品!他们不能完全控制其他人的身体。他们是魔鬼!”他恨恨地诅咒着,飘然离开。

“东方,我太对不起我姐姐了。”张苏哭着对我说。毫无疑问,刚才汤同学对我说的话她也听到了。

第三十章 道家法术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哥哥和张苏的姐姐这两个距离那么远的鬼魂怎么会走到一起的呢?

我把我的疑问对清云说了。我发现清云真是一本宗教方面的活字典。

而且他很热心,也很喜欢表露他的学识。

“是啊,真奇怪。”他也对此感到很奇怪。

“是不是因为东方和张苏的原因啊?”清月忽然说。

“可是,在东方和张苏认识以前他们就在一起了啊。”清云表示怀疑。

清月想了想,说:“这个我知道。我注意到几个问题,一是东方和张苏都是活死人;二是据说活死人很少存在;三是东方的哥哥一直跟在东方的身边;四是东方在梦中去过凤凰,为什么会是凤凰而不是其他地方呢?从这个情况以及后来出现的情况来看,我认为这件事情是有可能是因为冥冥中活死人要见面才使得东方的哥哥和张苏的姐姐走到了一起并在他们的安排下让东方和张苏见了面。”

虽然是她的分析,但是我们都觉得她说得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梵高的画!”我忽然想起了刚才之所见。我发现我现在的思维很跳跃。

“什么意思?”清云被我忽然出现的这么一句话搞得莫名其妙。

“我忽然明白了梵高为什么能够画出那么好的画了。”我说。

“梵高?你说的是那个外国画家吧?”清云问。

“对,就是他!我刚才看到那种美丽和明亮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忽然感觉到了他画中的意境。”我说了自己的感受。

“可是我不知道这个画家的情况。”清云有些惭愧。

虽然有些出家人喜欢绘画,但是并不是每一个方外之人都是如此。清云听说过梵高可以理解,如果他知道他的细节倒还会让我吃惊了。

“我以前在杂志上看过他的画,但是我看不懂。我以前很奇怪,这样的画怎么会是好画呢?为什么还拍卖出那么高的价格呢?现在我明白了。他的画原来很多是反映天堂的。他一定和我一样也到过天堂的边缘。”我有些神往。

“真的?”清云很激动。道教追求的是长生,追求的是成为神仙,所以天界就是他们的梦想。

“你快说说,那个梵高的什么画里面有天堂?”他又着急地问我。

我脱口而出:“《向日葵》!我以前看过这幅画的介绍,介绍上说,梵高画过很多幅《向日葵》,其中有一幅是梵高在阳光明媚灿烂的法国南部所作的。有人评论说这幅画仿佛闪烁着熊熊的火焰、满怀炽热的激情,粗厚有力、旋转不停的笔触和强烈的色彩的对比让他的画充满了智慧和灵气。观者在观看此画时;往往会为那激动人心的画面效果而感应;心灵为之震颤;激情也喷薄而出;无不跃跃欲试;共同融入到凡高丰富的主观感情中去。据说为了纪念他去世的表兄莫夫,他画了一幅阳光下《盛开的桃花》,并题写诗句说:‘只要活人还活着,死去的人总还是活着。’我刚才在那里看到的那种美和震撼仿佛就是像看到了他的画!”

“你知道得真多。”张苏毫无顾忌地、崇拜地对我说。

“只要活人还活着,死去的人总还是活着。”。清云喃喃地说。

“他的那幅《向日葵》的画现在在什么地方?”清云忽然问。

“梵高是荷兰人,他的很多画都被收藏在阿姆斯特丹以梵高名字命名的美术馆里。”我说。

“那我们到那里去看看。”清云说。

“没有必要吧?现在很多杂志上都可以看到他的画的。”我说。

“我不相信印刷品,”清云摇头说,“比如我的符。我都是必须要自己画上去的。不然就没有什么效果。你看那次在飞机上我拿出来的那张名片,那上面的符就是印刷的。结果怎么样你都知道了。”

他说到飞机上的事情,我立即便想到了江晓月。我想到了那天晚上我们的激情和美好。

我忽然感觉下腹部有些发热。

我同时有些羞愧,不禁偷偷地看了张苏一眼却发现她也在看着我,表情复杂。

“清云大哥,你那符是什么?难道那符真的有什么作用?”我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其实这个问题也是我前些日子的疑问。以前怕问出来让他误会,现在正好借这个问题转移我的注意力。

“《说文解字》上说:符者,信也。就是给神仙的书信,也就是通过符这种方法借用天神的力量来降服恶鬼。我们道教的符很多,不同的符有不同的作用。有驱鬼的、有治病的,。使用符的时候还必须念咒语。符咒、符咒,就是说这两种东西是不可分开的,所以在试验符的时候我们都要根据不同的符念不痛的咒语,不然那符就不会有效果。”清云听我问到了他本门的东西话也就多了起来。“《云笈七签》中说:符指书写于纸、帛上的笔画屈曲、似字非字、似图非图的符号、图形。后汉书》载:麹圣卿‘善为丹书符。’《后汉书&;#8226;方术传》记费长房向卖药翁壶公学道,壶公‘为作一符,……遂能医疗众病。”’《云笈七签》中《符字》说:‘以道之精气,布之简墨,会物之精气。’某些道士、炼气士书符时运气于符上,以之治病,可能产生一定疗效。道书谓:‘符无正形,以气而灵。’”

这次他的这些半文半白的话我基本听懂了。

“真的有效果吗?”我还是有些怀疑。

清云眼睛一瞪,说:“那当然!”

张苏似乎要有意气他:“我不相信,有用没用反正就凭你说。”

“哼,今天我不露一手的话看来还不行了。”果然,他动气了。

只见他从身上摸出一张名片,随即把右手食指放到嘴里轻轻一咬,当他从嘴里取出手来的时候我看到他那食指上已经流出了鲜血。

他用那只正流着血的食指在那张名片上画了个符号,同时我听到他嘴里叽里咕噜地在念什么。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忽然间我听到他一声大喝,将那张被他画过符的名片朝我们前面扔了出去。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忽然听到我前面一棵大树那里传来“嘎、嘎、嘎”的凄厉的鸟叫声。

“走,我们过去看看!”清云对我们说。

那棵树距离我们有一百多米。我们走近了一看,原来是棵槐树。

让我感到非常奇怪的是,当我靠近那棵树的时候发现了一张纸片平直地紧贴在那棵槐树的树干之上。不是贴,是嵌进到了树干的表皮里面!

“白云观清云道长”我看到了那纸片上的字。它正是刚才清云扔出去的那张名片。

“快看那里!”张苏惊讶地叫了起来。

我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有两只乌鸦正在离树不远的地上扑腾着。

我疑惑地朝清云看去。

“呵呵!”他有些得意,“这是一棵槐树,槐树与榕树、柳树合称为三大鬼树,这三种树属阴,树龄越大则阴气越重。这些树上常有鬼物寄生。这两只乌鸦就是因为被鬼物所附所以才会被我恶降鬼符所伤。”

“难怪我以前经常在我家门前的槐树下看到那些鬼魂。”张苏恍然大悟。

“对,鬼魂喜欢到老槐树下面聚集。你们家也真是很奇怪,怎么会在家门口栽槐树呢?”清云说。

“我也不知道,小时候听父亲说,我家门前那棵槐树可是经历了好几代人了。”张苏说。

“难怪你会成为活死人,”清云说,“你们几代人住在那里,被那槐树的阴气所浸,再加上鬼魂在那里长期居住,出现你这样的情况应该很正常。”

“那我呢?我对他的说法表述怀疑。

“妄言了!”清云说,“我只是从道理上进行分析。你的情况我们要到了你出生的地方才知道。”

“那我们就到我出生的地方去看看啊。”我说。其实我很想知道当年在我和哥哥身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我们不到荷兰去了?”清云问我。

“先到了我出生的地方去了再说吧。”我说。

“也好。正好我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办理出国护照。”清云说。看来他对出国的事情很上心。

“东方,我看你经常与那些鬼魂想遇,有时候还会碰到危险,不如我教你一些法术。这样的话你也可以防身。”清云真诚地对我说。

他的想法正合我意。张苏也闹着要学,清月笑着对她说:“我教你。”

第二天在我们回家的路上,清云和清月就开始教我和张苏学习那些道家法术。

据清云说,道教法术在施行中,施法者还需要念咒,手掐诀,脚步罡。而掐诀和步罡是行法时法师的一两种基本的形体动作。

步罡,全称踏罡步斗,又称步天纲。它是从古老的年代中传下来的。罡,原指北斗星杓尾的一颗星,斗即北斗,后来又扩大范围,泛指东南西北中五方星斗。施法者假十尺大小的土地,铺设罡单,象徵九重之天,脚穿云鞋,在一片悠扬的道曲中,存思九天,按斗宿之象、九宫八卦之图步之,以为即可神飞九天,送达章奏;禁制鬼神,破地召雷。因此道教徒行法、修炼、步罡踏斗都是一种基本功。步罡的基本功能是象徵飞行九天,以及禁制外物与鬼神。

道教的咒语则常常用「如律令」、「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他还教了我们一些画符的基本知识。

画符也很讲究。符图上常见的‘三勾‘就是代表三清(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或三界公(城隍,土地,祖师)的记号。三勾在整个符上代表三清,在敕令及神名之下者代表三界公。下笔书此‘三勾‘时应暗念咒语:“一笔天下动;二笔祖师剑;三笔凶神恶煞去千里外。”一笔一句须恰到好处,就是所谓踏符头。

符头也有“敕令,雷令。。。。。。”等等作为符头,其种类繁多,因教派不同有所差异,一般请神,调兵遣将,多书以“敕令”为符头。如无“三勾”三清符号时,必须咒日“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即可。

符胆是一张符令的灵魂,是符的主宰,一张符能否充分发挥效验,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是否有符胆镇守其中。书符一般都称为入符胆,入符胆的意思就是请祖师(神明)镇座这一张符令之内,把守此符的门户。一般常见的符胆是“罡”字,也有“井”字,也有“马”字,“化”字等不胜枚举。

如此种种,异常复杂。如果不是前不久才看到清云符咒的厉害,我对这些东西的功用根本就会表述怀疑。

我天生对这些东西有兴趣而无天赋,学习起来非常困难。不过我对请云教给我的打坐静心的方法学得却很快。

“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大学毕业,我简直要把你当成笨蛋。”清云教了我很久却见我接受那些东西如此困难便很没有耐心了。

倒是张苏学习这些东西很快、也很有天赋。

第三十一章 向日葵

 我却有一种冲动,我想画画。我想把我在昏迷中看到的天堂画下来。

我对绘画有一点基础。因为我在中学阶段曾经在业余时间去学过一段时间,教我的老师还说我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可是后来因为害怕影响到我未来的高考所以就在父亲的阻止下停止了对绘画的进一步学习。

我去买来了画框、画布、画笔和各色油画颜料。

我对他们说我想闭门绘画,任何人都不得打搅我。

可是当我铺好了画布的时候却很长时间下不了笔——我不知道自己该画什么!

虽然我的脑海里面对天堂的景象很清晰,但是我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表现它。我发现我刚要下笔的时候那些我曾经看到过的美丽的景物忽然都变成了炫目的光,没有一丝影子的光。

那光太过炫目,太过明亮。我觉得自己根本就画不下来它的美丽。

“也许只有用摄像机才可以表达它的真实。”我心想。

我很痛苦。我忽然有了一种欲望,一种想把自己眼睛挖出来的欲望,有一种想自残的欲望。

可是我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做。

“啊……!”我忽然如野兽般地吼叫了起来。

“你怎么了?”张苏和清云、清月都冲了进来着急地问我。

对啊,我这是怎么了?我对我刚才出现的想法感到了害怕。

“好漂亮的画啊!”清月忽然赞叹起来。

我朝她看去。只见她正盯着画框上的画布发愣。

那画布上画满了向日葵!

明亮的阳光下一大片的向日葵生机勃勃地仰头朝着太阳生长着,它们的叶子仿佛在微风的吹拂下正在颤动。那是生命对光的渴望和向往!

我被那画的意境感动了。我仿佛又到了天堂的边缘。

原来可以用这样的方式表现天堂的美丽和绚烂。

可是这幅画是什么人画的呢?

“东方,你画得太好了!”张苏激动地对我说。

“的确很美丽。”清云点头说。

“可是,这不是我画的啊。”我急忙向他们声明。

“怎么会不是你画的?我们一直在外面可没有看到其他人进来!”清云说。

“你就不要谦虚了,你看看这画的落款。落款是,东方离!”清月指着那画的边上的落款对我说。

我朝那画仔细地看去。落款上确实是我的名字!那字体也正是我的!

据说梵高患有精神病,在他精神接近崩溃的时候,曾经用剃须刀片割下了自己的一只耳朵。那时候的他却是他艺术达到最高峰的时候。

难道我刚才……?

梵高真的和我一样也到过天堂的边缘?他也曾经看到过天堂的美丽从而被它迷醉?

“教授,请你看看这幅画。”第二天我们把那幅画拿到美术学院请专家看。

“谁画的?东方离是谁?”教授很激动。我看到他的手在颤抖。

“这画怎么样?”我忐忑不安地问他。

“天才啊,画这画的人是天才啊!”教授激动地说,“可惜他的基本功差了点。快告诉我,画这画的人在哪里?我要收他做我的学生!”教授抓住我急切地问。

“不知道,这画是我捡的。”我回答说。但是我并不认为自己在撒谎。

“天才啊!你们看这画。这色彩是多么的响亮和明朗,这个画面是多么地充满智慧和灵气啊!”教授还在对那画大加欣赏、赞不绝口。

当我们拿着那幅画离开的时候,教授还有些依依不舍,他一直把我们送到学校大门外面。当我回转身看他的时候感觉到他的样子好像有些魂不守舍。

“说不一定梵高的画里面真的有什么秘密。”清云说。

“先把我的事情搞明白再说吧。”我说,“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画死亡这幅画呢?”

清云想了想,说:“东方,我有个办法可是知道你那件事情的真相。”

“什么办法?哪件事情?”我问。

“就是你绘画那件事情啊?我们在一个房间里装上一个摄像头。你就在那房间绘画,我们就在你隔壁对你进行监控并摄像。这样的话不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吗?”

我听了他的话感觉有些好笑——哪里有在自己知情的情况下对自己实行监控的呢?

不过我认为他提出的方法倒可以一试。

我们回去后不多久清云就把需要的一切都准备好了,下面就轮到我这个演员出场了。

当我独自一人进入房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进入不了状态,头脑里面关于天堂的画面也很模糊,那种炫目的美丽似乎逐渐从我的大脑里面消失了。

我看着画布,头脑里面一片混乱。

没有了表现美的欲望就没有了绘画的感觉和动力。

是不是我太着急了?我心里想道。

我放下画笔,离开画框,坐到房间的另外一边。我按照请云教给我的打坐、静心方法做了起来,不一会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从静养中醒了过来。

我再次有了对天堂美丽、炫目的记忆。

但是我却再也回忆不起那些具体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只有光的色彩:明亮的、金黄色的色彩。

猛然间,我想到了向日葵。

在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大片的向日葵!而我,仿佛成了那片向日葵中的一朵。

我看着天空中那个美丽的太阳,它发出的光犹如一缕缕的温暖洒向了我的全身。我看到太阳在天上欢快地奔跑,我情不自禁地跟随着它欢歌、跳舞。

我是多么地愉悦、多么地幸福啊!

我发现我身边的很多与我一样的人都在快乐地跳舞、欢唱。

他们和我一样都长着向日葵一般的脑袋,圆圆的还装点着美丽的、黄色的花瓣。

他们都在欢笑。

我也在欢笑。因为我感觉到全身任何一个部位都很愉悦和爽利。

当向日葵多舒服啊。我讨厌自己的器官!

我讨厌自己脸上凡是破坏圆形的那些器官!

我讨厌我的鼻子,更讨厌我的两只耳朵!

我在房间到处寻找刀子以便割下我脑袋上那些破坏圆形的器官但是却一无所获。

于是我感觉到自己变得很很烦闷、很自卑——

我周围的人的脸是多么的圆啊,他们那向日葵般的脸是多么的美丽无暇啊。

忽然间,我感觉到我头顶的那个太阳消失了,我身边的那些像向日葵一般的人也全部消失了。

我发现自己一个人孤独地坐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面。

不,我已经不再是我了。我是一朵向日葵花,我正静静地被插在一个花瓶里!我所在的这个房间原来是一只花瓶!

“你这里真舒服。”有人对我说。

我一看,原来对我说话的人也是一朵向日葵。

“来吧,到我这里来!”我对他说。

“我也要来!”

“我也要来!”

又来了几个美丽的向日葵女孩。

“来吧,来吧!欢迎你们!”我热情地对她们说。

我忽然感觉自己又会到了刚才的那个房间,但是我已经不再孤独,因为在我的身边还有几个人与在我一起。

我对着他们微笑。

他们愉快地拥着我。

“哇!好漂亮啊!”我正沉浸在安详、温馨、静谧的气氛中的时候却听到几声惊叹。

我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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