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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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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立抱怨了两句。起一事来。道:“大人。今儿衙门要是不忙的话。卑职想早些回去。仕云到热轮班。正打算给他接风洗尘。”

听他这般说曹摆摆手。道:“大人去吧。门没什么事儿。不用在这边耗着。”

伊都立听了大喜。先出了衙门家去。

曹看着伊都的背影。想起到河南府赴任的曹项。

在曹心中。十岁的曹项还是个半大孩子。正是该学习的年纪。他只当现在了机会。以出仕却不晓这的方官一级一级的升起来。也不是那么好熬的。

又不是个有心机的孩子。品性纯良。是个老实人。

不晓的多少年后。当他的同窗们走进士科入了翰林。做了革臣时。他会不会后悔。

河南府知府衙门驻的在洛阳。训导是知府衙门的辅官。并没有自己的衙门就是知府衙门这边办公。

曹项五月初六打京;出发在月末到抵洛阳。

洛阳知府李廷臣虽不是科班出身。但是资历熬了多年。才推升到知府任上。

虽早有公文下来晓的衙门里要补一个训导。但是见到曹项时。李廷臣还是意外的紧。

原本还担心曹项带着世家子弟的习。是傲慢无礼之人。没想到竟然这般儒雅。

一番恳谈下来。两倒是相投。

听说曹项身边只跟来一妾照看起居。还没有娶正妻。李廷臣不由心动。

曹项虽不过是七品官身。但是兄长是侍卫伯父堂兄都是京堂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李廷臣是汉军旗的。家联姻也能使。只是他没有女儿想要召曹项为女婿也是空想罢了。

曹项这边。打家里来。虽带着新奇。但是也多了份小心。怕行池有差。使的家族蒙羞。

前任训导的宅子虽空着。但是脏破不堪。而且不前。前任训导就是害病。死在这边。

曹项听了。心里忌讳。加上不愿委屈绿菊。便暂住站。使人出去寻宅子租赁。

没几日。在衙门附近寻了处两进的小宅。三年四十两银子的租金租赁下来。里头的木头家具都是现成的。曹项一行便搬了进去。

绿菊向来伶俐。以前也帮着兆佳氏料理过家务的。

她带着丫鬟媳妇。内宅收拾妥妥当当的。前院厅堂也都装饰一新。看着有些过日子人家的模样。

曹项见了。不胜欢喜。若不是还记着生母。他|想就这么在洛阳过下去。

六月初一。按照规。是各佐属官吏参见知府的日子。

就像是个小朝会似的。在知府衙门正堂。通判察院盐道推官儒学粮捕刑理人都来了。

虽说曹项年级最轻。官职最小。但是背后有个曹家。谁人敢小觑?

李廷臣见过各属官后。提议今晚设宴。给曹项接风。大家就都跟着捧场。

曹项是官场新人。没经过这个但是也晓的入乡随俗。不敢扫大家的兴致。

一顿酒菜下来。就有不少人拍着曹项的肩膀。跟他攀关系了。有祖籍直隶的。说是同乡;有去过江宁的。话里话外就是与曹家有旧的意思。

曹项虽不晓的哪句|。哪句假但是都恭敬的应了。

待到酒过三巡。菜五味。众人散去时。李廷臣还特意吩咐人带了食盒。叫曹项拿回去给女眷。

曹项感激不尽。谢了又谢后。才带着人回宅子。

因喝了不少酒。又了风。回到宅子门口下马时。曹项就有些受不住。只觉的胃里翻江倒海一般。

实是挺不住。他就扶着墙根。吐了个痛快。而后由小厮扶着。进了院子。

绿菊那边的了消息。已经带着丫鬟在二门迎着。见曹项浑身酒气。亲自扶进屋子。

的他出去吃席。绿菊这边已经先使人熬了醒酒汤。

服侍着曹项更衣漱口后。绿菊就亲自将醒酒汤送到曹项嘴边。

曹项笑着接了。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盒。道:“是知府大人从酒楼要的点心。叫我拿回来给你吃的。你快尝。跟京里的比起来如何?今晚晚饭上吃了一|老汤面。味道甚好。可惜才都吐了。等忙过这两日。我带你过吃。”

听说曹项吐了。绿菊怕他肚子空不舒坦。就起身去捧了食盒。神色却颇为意外。笑着说道:“都是什么吃的。怪沉的。”

话间。她已经将食盒捧过来搁在炕桌上。揭开盖子。

灯盏下。里头白晃晃的。不是银子是什么?满满的一层银元宝。都是精巧可爱。

绿菊的笑容凝住。帕子捂了嘴巴。惊诧的紧。

曹项这边也是诧异万分。丝毫不觉欣喜。只觉的后背只冒冷汗醉意立时去了**分。

上下两

盒。每层十个银元宝。每个十两。拢共是二百两银

曹项这个七品训导。一年的俸银也不过是四十五两。眼前这些。比他四的俸银还多。

“爷……”绿菊抓了曹项的手。面上有些担心。

曹项的视线从银子上移开。站起身来。涨红了脸道:“不行我要给大伯写信。”说话间就开四处找笔墨。

绿菊忙扶住他。道:“爷别急。我这就叫人给爷取去。”

这内宅的正房三间两人在西屋着。东屋收拾出来。做了曹项的书房。

听了吩咐。端纸张笔墨送过来时。绿菊已经盖上食盒。

绿菊铺好纸张。打发下去。自己拿起墨条。亲自给曹项磨墨。

曹项拿起笔。却不的该如何落笔抬头看看边给他磨墨的绿菊道:“我该怎么?”

绿菊犹豫了一下。道:“外头爷们的事儿我也不晓的。只是这世间哪里会有天上掉馅饼的没事?若是爷是上官。李知府是属下还罢了。巴结孝敬也不算什么。这平白无故的。给属下银钱。怎么说都蹊跷。反常即妖。这些银子来意不明。爷心里也当惊醒”

曹项听了。使劲点头。撂下笔道:“就是这个道理。我也觉不对。贪小便宜吃大亏。不明不白的银子。谁稀罕呢。只是瞅着知府大人说话办事。是个爱面子的。要是直接还回去。抹了他的脸也不好。还要想个法子。不要留了是非口舌。”

“爷也别急。也不必就直接了当的将银子送回去。等过些日子。寻个由子。送份差不多的回礼就是。”绿菊思量了一。开口劝道。

曹项点了点头。道:“有你在我身边。真是我的福气。赵师爷那边。虽说教起来。一套一套的。但是我瞧着。还不如你有主意。”

“都是我不好。本不该卖弄口舌。只是担心爷。不住多说了两句。”绿菊听了。犹豫了一下。轻声道:“爷不要怪我。下次我不敢了。”

“什么怪不怪的。我欢喜还来不及。”曹项说着。见绿菊手指上沾了墨汁。忙抓了她的手。亲自用帕子给她擦拭了。道:“往后你就好好养着。动手的活都交给我。”

“哪里就那么金贵了?”绿菊闻言。淡笑道:“就是为了侍候爷。我才跟着爷过来的。”

听绿菊说这个。引曹项的心病。他也顾不给寅写信。摩挲着绿菊的胳膊。道:“不早了。该歇了……”

他只说了一半。最后一句话却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早点生个儿子吧……

热河。学士府。内堂。

都立坐在炕边。|色黑的怕人。杨瑞雪在旁见。心里有数。面上越发小心。亲自斟了茶。送到伊都立跟前。柔声道:“爷。喝杯茶解解酒吧。晓爷不爱醒酒汤的味。就给爷预备了这个。用井水拔了。正凉着。”

都立接过。一口了。只觉的去了几分暑气。舒坦了不少。

他犹豫了一下。皱;问道:“好好的。月娘怎跑去见外客了?”

娘是他春日里…妾室。今年才十三。正是豆蔻年纪。娇小可人。

都立的妻子伊尔觉罗氏原是要过来热河的。因家务脱不的身。就叫人将月娘送了过来。

好伊都立因初瑜在府里遇刺之事。有些迁怒杨瑞雪。见小妾到了。就一直歇在月娘屋里。

“许是想探听姐姐的消息吧。不是说月娘的姐姐做了云少爷的屋里人么?”杨瑞雪轻声回道。

“饶是如此。你也当拦着小。她年岁小。不晓规矩。你这当姐姐的。也不管教管教。”伊都立想着刚回来时。见月娘与仕云两个在堂上说话。心里就有些对味儿。

“是。爷。奴晓了。”杨瑞雪低头应着。拉了伊都立胳膊。道:“爷别恼了。月娘妹妹同仕少爷年岁差不多。小孩子愿意亲近些也是有的。”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伊都立的眉头皱的更紧。

杨瑞雪乖觉。已经|了声。走了两步。到窗前的桌子前。摘了一根发下来。挑了挑香炉的烟灰。

都立原还怕小妾出身风月场合。闺门不肃。给自己戴了帽子。

见了杨瑞雪轻柔的肢。想着她;之上的风情。伊都立不由身上有些发热。

加上酒气未消。又是美色当前。伊都立哪里还把持的住。

他站起身来。走上前去。一把将杨瑞雪楼在怀里。手脚已经开始不老实。

“爷。妹妹还等着爷呢……”杨瑞雪想要挣扎开来。却被伊都立抱紧的。

都立被挑的兴起。一把将杨瑞雪横抱起来。脚下走了两步。将她压在炕上。

这时。就听外头有丫禀告:“老爷。二太太。月姨娘使人过来。问老爷何时过去。”

都立的手在杨瑞…的胸前揉着。正是激荡之时。闻言不由扫兴。转过头来。对着门外道:“不过去了。叫马过去。教教她规矩……”

杨瑞雪化作一汪春。心里的意。|里微微呻吟着。身子已经软了……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七十八章 酷暑

月初二。曹还没将新写的折子递上去。十六阿哥个好消息。他之前的请旨折子。康熙已经批了。允他暂回京城。并且还有旨意。让他回去带人探京城四周。看看旱情如何。

曹不胜欢喜。手头的差事都交接了。又请陛辞。

康熙便没有传召他见驾。不过也打发魏珠出来带了口谕。让他精心差事。不可糊弄。

因一个祈雨之事。已经折了多少官员。曹就算再大意。也不会在这个上面偷懒。

李氏与初瑜这边…已收拾好行。因女眷都回去。所以魏黑之妻香草带着七娘。也收好东西。要跟着一块回京。

只是想着这边就剩下曹寅。李氏心里又有些不放心。待曹寅再三劝了。才依依不舍地上路。

来时还是春日。回时已经是盛夏。道路两边别有一番景致。

一行都是妇孺。曹就吩咐人缓行。

除了天佑与恒生两个天天嚷着骑马外。偶尔曹也将天慧抱到马背上透透气。

刚从热河出来时还好。青山绿水。并不觉的暑热。行了两三天后。就开始觉的热了。

李氏上了年纪。初瑜是大病初愈。孩子们也娇嫩。所以也怕中暑。每日里早早出发。中午就在站歇了。

如此这般。总算在六月初七那天平平安安地抵达京城。

早先在京城里还不觉的。这去了趟热河再回京;。越发觉的京里的暑热难当。

兰院上房这边。已经搁了两个冰盆。李氏还是热的睡不着觉。

想着要去海园子|住。但是素芯之事还没处置妥当李氏也不好过去享清闲。

兆佳氏这边。已经是抱怨了两遭。倒不是挑这门亲事如何。而且觉眼下董家还不接姑娘有些不对劲。

到底是亲娘没不在了。后娘也不精心。要是想赶在年底前出门子的话。这要预备的事儿还多着。

李氏这边。对于丈夫给子定下素芯之事。心里并不怎么看好。

女子本就青春有限找个小夫君。往后怕是会吃。

兆佳氏早就惦记给幼子张罗亲事。是李氏晓的的。所以还担心她嫌素芯年纪大。往后婆媳不好相处。没想到兆佳氏这边却是反常。提起素芯并无不满之意。

她哪里晓的。现下兆佳氏已经将素芯当成了自己人。

早年兆佳氏刚进曹家时就因不识字。受过丈夫的挑剔。曹…当初。还曾想着亲手给妻子启蒙。但是兆佳氏对别的还伶俐。对于学习写字。却是打死也不开窍终是不了了之。

曹家年轻一辈地媳。初瑜不用。是尊贵的皇孙女。满汉文都通晓;就是静惠这边。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论出身也好。论品也好。都比兆佳氏强许多。

静惠那边。又是个滴水不漏的。使的兆佳氏都没地方摆婆婆的谱。

如今有了素芯她也开始念叨“高门嫁女。低门取妇”这句话。想起孙老太君在氏时的威风。心里有了祈盼……

李氏这边则是些为难。

按理来说。儿女亲是父母之命。媒之言。只是素芯后母高氏并不是董家能说上话之人。

思量了一番后。她还是使人往董家送了名帖言明想要登门拜访之事。

董家当日就使人回了帖子。说是六月十四。正好是董家一个孙儿的“抓周”。邀请李氏与兆佳氏过去做客。

李氏这边同兆佳氏说了。倒是使的兆佳氏欢喜不少。

虽说小定还没下。但是眼下也有会亲家的意思。

转眼。到了六月十二天。李氏兆佳氏初瑜三个就乘着马车。到了董家做客。

因祈雨地缘故。五月里没有人家敢请戏班子。兆佳氏也是许久没听戏了。觉的热热闹闹的。着很有人。

加上董家儿孙多。女眷多。加上几位回门子的姑奶奶。漫漫地坐了好几桌子。

不管是儿媳孙媳们娘家。还是老姑奶奶小姑***婆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官宦人家。

兆佳氏看在眼里。心里对这门亲事越发满意。

虽说董家不如曹家|第高。但是这姻亲故旧。往来关系。丝毫不比曹家弱。几门往来联姻的人家。都是务府实权人物。并不比曹家的姻亲李家孙家差。

董殿邦之妻那拉氏已经上了年级。如今家中内务多是由董家长媳尚氏打理。

李氏此番前来。并是为了听戏来地。主要还是了放定之事。

尚氏这边已经先了董殿邦的吩咐。挑了本月下旬一个好日子。说好了那日放定。

姑娘大了。怕误了花期。所以大定之事。话里话外尚氏也提了一句。

李氏这边自然是没话说。只是底要兆佳氏拿主意。便没有说死。

院。上房。

一片寂静。长生已经被**抱回兰院。天佑与恒生两个也在书房上课去了。

屋子里。素芯低头坐着。脸上露出几分迷茫之色。

紫晶见她如此。心里叹了口气。亲手倒了一盏凉茶。送到素芯手上。

素芯双手握着茶杯。抬起头来。轻声道:“谢谢姐姐。”

“不过一盏茶。外道什么?”紫晶笑着坐在炕边。问道:“姑娘如此心不宁可是为了太二太今日赴贵府之事?”

素芯闻言。点了点头。道:“怕是我要走了。真舍的太太与姐姐……”

“没几个月。就要坐着轿子回来了。到时候姑娘就是再想走。也走不了了。”紫晶拉过素芯的手。笑着道。

“真羡慕姐姐。哪里还会有这般自在的日子呢?”素芯咬着嘴唇。说道:打小就学规矩。进了宫里也是学规矩看|色。只有这半年。虽说不是自己个儿家。却是难的的清静与自在。好好的人。为什么偏要说人家。”

也没说给别人家去。往后隔墙住着。往来往常的多好。都说做媳妇难。也要分人家。二太太看着厉害点儿。却没有坏心。只要恭敬着。说几句好话哄着就成;二奶性子柔顺。你也见过地。:之间也不难相处。五爷早年在老爷太太身边养着待人最是和气不过。姑娘且安心。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紫晶她如此不安。开劝着。给她吃定心丸。

素芯听出紫晶的好意。反

紫晶的手。看着她的脸犹豫了一下。问出心中所惑姐既晓这个道理。为了误了花期。孤独至今?”

紫晶听了。身子一僵。过了半晌才露出笑来。道:“谁晓的呢。早先我也想着嫁人来着。寻思做个贤妻良母。可是嫁谁呢?就算想嫁也要有男人肯娶才好。既是没人要。就只能这样熬下……”说到最后。已经露了几分孤寂

“姐姐……”素芯见她这般清冷的模样。心中不忍道:“要不我同嫂子说说。看能不能姐姐寻个合适的人家……”

紫晶听了忙摆手。笑着说道:姑娘的心意我心领了。是算了吧。做人家地填房去当便宜娘。我没那个福气;入土半地人。也没那脸面却做人的妾侍。姑娘刚还说这边日子清静自在。舍不走。姑娘才住了半年就如此。我住大半辈子。自然更舍不的走了……”

虽说如今正是酷暑。热的不行。但是曹身上背了圣命。也不是清闲的时候。

从热河到京城这一路。两侧地庄稼都因少雨长势不好。京畿如何。的下去看看。才能的知详情。

在家里歇了半日。次日曹就带着几个内务府的属官出京。先去了昌平。而后密云庆通州大兴房山怀柔转了一圈才回京。

除了有河道地地方。引水灌溉。旱情稍稍缓解外。其他的地方。看着令人心忧。

端午节后。虽说京;下了几场雨。但是因云层薄。覆盖小。许多地方并没有沐浴甘霖。

今年是三月。所立秋会比往年早。就算现下有雨想要补种庄稼已经是来不及。看来。今秋京畿少已经成定局。

曹将这几日所见。仔细写了折由阁臣那边使人送往热河。

折子才送去两日。京城就有旨意传回来。

打从六月十五日起。热河那边斋戒祈雨。京城这边亦从十五日起。由礼部主持。一起祈雨。

旨到抵京城时。经是十六日。礼部那边忙打发人通告京城各个衙门。

有前车之鉴在。如今提到“祈雨”二字。还有谁敢怠慢?

太和殿广场上。一堆穿着三四品补服地尚书侍郎。看着蔚为壮观。

这众人排位。都是按照品级高低来的。曹这个正三品地内务总管。原本是站在众尚|侍郎后的。现下在他前面的却没有几个。

在京的皇子阿哥。被圈进地大阿哥二阿哥不算。除了八阿哥与十三阿哥两个。剩下的成年阿哥也都每来太和殿广场站着。

以往祈雨。都是钦天监那边选日子。这次却是康熙临时起意。

天有不测风云。这雨那是那么容易。说来就来的。

又是酷暑难当的时候。祈了两日。就晒晕了好几个大臣。剩下的也都是苦熬。礼部那边。已经叫人预备绿豆汤。但是也不顶用。眼见着每日晃晃悠悠的人。越越多。

曹虽说年轻。是架不住这日头正毒。晒了几日。也觉的恶心头晕。像是要中暑了。

因已经是大暑天气。京城就像个大蒸笼似的。

刑部衙门那边。一日就倒毙了五个人犯。

刑部的六位堂官。两位随扈。一位病故尚未补缺。剩下的三位在京城地。都因五月祈雨之收了责罚。其中。两位尚|降两级留用。一个侍郎降三级留用。

本就战战兢兢的。如今又摊上人犯倒毙之事。唬的这几位都不行。连联名上了折子。请旨否将监禁人犯从宽拘系。

几日后。有旨意传回来。不只刑部衙门这边。京城各处在押犯人都从宽拘系。众人才算松了口气。

饶是如此。数日内。处倒毙的犯人也有十多人。

京城各大寺院门口。有施绿豆汤的。城里市集口密集之地。多有顺天府衙门派了水车。使的百姓在酷暑下。能免费喝上一碗凉水……

到了六月二十。总老天开眼天色开始有云层积。

白日里阴了半天。到响午时分。开始下起雨来。

开始还是淅淅沥沥地小雨。而后越来越疾。到了黄昏时候。街上积水之处。雨水已经能没马蹄。

曹披着雨披。雨而回。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有雨总比没雨好。这庄稼减产。庄户人还能活不过是吃力些。要是绝收的话。怕就要儿卖女流离失所。

进了二门。曹先去兰苑给李氏请安。

李氏从董家回来后。是打算去海淀园子避暑地。但是赶上曹要进宫祈雨。她不忍心儿子城里城外奔波。就没有成行。

眼见下雨了。想来祈雨之事也能告一段落李氏这边也是欢喜。

“祈了六日了。这雨也下了。是不是明儿就不用去晒日头了?”李氏一边给儿子递瓜果。一边问道。

“最少七日。明儿还的祈。然后礼部那边上折看看热河那边的旨意再说。”曹回道。

李氏听了。不由皱;道:“这样下去。何时是头啊?大热天地。在屋子里都难熬。更不好说日头底下。”

闷热了。就算下了这场雨。也未必能过来。”曹说道。

“可是你往返城里。不是太劳累了?”李氏犹豫了一下。问道。

曹摇摇头。说:“快马就半个时辰的事儿。还是去那边住吧。天佑与恒生都起热了。是那边凉快。”

李氏见儿子这般说。就点点头。道:“嗯那明儿我就同媳妇商量商量。看看都谁过去。你二也嚷着热呢。等下完小定。就一道出城住也好。”

曹陪着李氏说了两句话。就起身回了梧桐。

初瑜服侍曹换衣服。想起一件事。道:“额驸是不是咱…|家昌平庄子也该多减些租子?”

“怎么想起这个。那边不是井地?”曹不解

“早先没想其他地。不过要是旁边的人家见咱们家不减也跟着不减的话。那遭罪的还是姓。”初瑜说道:“前几日驸从京畿回来。不是说旱情严重。就算下雨。今庄稼收成也不看好么?”

曹听了。连连;头。道:“难为你想到这个。我竟疏忽了……”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七十九章 贺寿

虽说没有认成义女,成了侄儿媳妇,但是李氏这边仍是色厚礼。待董家使了高氏与尚氏来接人时,随着回去的马车就多了好几车。

除了曹家这边,内务府那边也下来康熙的赏赐。

曹寅性子最是求稳,怎么会没经过康熙同意就说定亲事,已经在御前报备后,所以康熙也晓得此事。

董家极为体面,六月二十四,曹家放了小定,曹家这边就开始预备素芯的嫁妆。

在素芯回去前,曹这边终是逮住机会,见了一面。

但是因素芯避闪的急,曹并没有看真切。

不过瞧着这般守规矩,曹这边也高看几分。又因李氏这边说起素芯,都是好话,他对于这门亲事,总算是有了几分念想。

李氏在原想要等曹董两家亲事安排妥当,就带着孙子、孙女们往海淀园子小住的。尚未成行,就赶上高氏老太君身子不舒坦。

李氏这边,要侍疾,离不开身,就仍留在府里,打紫晶带着田氏与怜秋她们过去,也权当散心。紫晶因府里有事,还不先去,是初瑜再三劝了,才去了海淀园子。

兆佳氏这边,还打算带着四姐、五儿两个,随同李氏前往海淀园子避暑的。见李氏不去,她自然也不好巴巴地前往。

只是她嘴边开始念叨着。想要修园子了。省得自家没有园子。大热天地。只能在京里苦熬。

静惠这边。只是听着。并不应答。

如今。府里地开支。用地是曹颂地俸禄与庄子地出息。

兆佳氏这边将银钱把得紧紧地。连给四姐、五儿添新衣地例。都想着要节俭。由每季四套。变成每季两套。府中下人地。难得有回赏赐。也多是用旧衣旧裳了事。

曹这边。也住到城外。等着旨意下来。看是否前往热河。还是继续在京。

因海淀这边有畅春园。所以海淀到东直门中间都是青石板地官道。许是有了年限。有地方已经残破。如今正有役夫修路。还有在工部官员跟着。

曹之前出入京城,前往京畿各处世,瞅着这架势,就觉得有些奇怪。

今年,京畿大旱,就算工部有余银,也该想着开渠休整水路才对。北方少雨,十年里要旱五、六年。要是水渠畅通,增加灌,于国于民有利。

待问清楚,曹实不知说什么好了。

工部正有大工程,其实也不能说是工部,是直隶总督赵弘奏请的功臣,在直隶境内搭桥垫道。

这个境内,实际上就是京城到热河的官道,外加上畅春园到东直门这条路。

事情的起因,只因今年圣驾赴热河时,途中曾过问了道路之事。

至于工部派人跟着,名义上是“与向道官员等共同监看搭桥垫道,不但钱粮不致费,而夫役亦均沾实惠”,其实不过是这笔大工程,油水丰厚,伸手捞一把罢了。

曹这边,想着十六阿哥清查内务府蠹虫之事也是不了了之,在看着京城官场地情景,心里也只有叹气的份。

虽说还不到天怒人怨地地步,但是官场上乌烟瘴气,就算是性子高洁之人,为求自保,也就与光同尘。

就在等待热河圣旨中,曹迎来的他的二十三岁生日。

早起,曹刚睁开眼睛,便见初瑜穿戴一新,边上天佑、恒生、天慧一溜排开。三个小家伙也都跟初瑜似的,穿戴一新,看着甚是喜气。

将曹起身,初瑜忙拍了拍天佑。

天佑牵头,兄妹三人齐齐跪下,道:“孩儿祝父亲(阿爹)福如东海,日月昌明,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说着,已经俯地叩。

曹听了,心里也是熨贴,忙起身,招呼孩子们起来。

初瑜已经捧来新衣,湖蓝色的长袍,月白色的马褂,服侍着曹换上。

雨不用求了,京畿也看过了,曹难得休沐,不用往衙门里去。

喜彩已经带着天佑他们出去等着,曹笑着对初瑜道:“不是说不张罗了,还折腾他们起来?”

“我跟太太说了,但是孩子们嚷着要来。”初瑜笑着说道。

“孩子们要来?那吉祥话谁教地,怪顺溜的?”曹问道。

“是妞妞,也不晓什么时候听人地词儿,记下了,教了天佑他们半晌。”初瑜说道。

夫妻两个说了两句话,就出了屋子,带着孩子们,一道往兰院来。

李氏已经起身,见儿子、媳妇带着孙儿们过来,脸上露出慈色。

曹扶着李氏在炕上坐好,随后退后两步,撩了前襟,双膝跪下,叩头道:“儿的生日,就是母亲地受难日。儿子在这里,谢过母亲了。”

“说这些做什么?怪让人心酸的。”李氏闻言,红了眼圈,亲手将曹扶起,仔细打量他地脸,道:“当初你刚落地,比小猫大不了多少。如今这一转眼,都当爹了。”

说了几句话,李氏就使人摆桌子,一家人吃了早饭。

桌子刚撤,紫晶、田氏与怜秋她们就带着孩子们还贺寿。

曹这边,还带着几分奇怪。由初瑜边上说了,才晓得为了给他过生日,大家昨晚就回城了。

曹这边,少不得一一回礼。

内宅见完,前院也等着。蒋坚、李卫、钱陈群、魏黑、郑虎等人,都齐齐过来给曹拜寿。

曹这里,这是不停俯身回礼。

折腾一圈,已经有管家来传话,三姑娘与国公爷来了。

曹听了,亲自出门相迎。

塞什图乘马,曹颐乘车,怀里抱着寿哥儿。

看到自己的外甥,曹亦是亲地不行,从曹颐手中接过来,狠狠地亲了两口。

寿哥儿掰着手指,转身看着曹颐,撅着小嘴,可怜巴巴地唤道:“额娘……”

“半年没见,不认识舅舅了?”曹笑着摸了摸寿哥儿地头,问道。

曹颐上前一步,对儿子说道:“在家怎么教你的,快些叫人。”

寿哥儿犹豫了一下,方低声说道:“祝舅舅福寿安康。”

瞧着他这乖巧的模样,曹也心疼得不行。想着母亲早起还念叨外孙儿,曹就请妹子带着外甥先去二门。妹夫塞什图这边,则是曹亲自领着,到了客厅这边说话。

“大哥这是要在京城这边当差,还是要再往御前?”塞什图喝了半口凉茶,问道。

“谁晓得呢,还没有旨意下来,

是享清闲。”曹回道。

“大哥,我许是要往宗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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