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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敬罗衣后敬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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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来的。”
穆远双眼顿时发亮,省去客套话,直接从他手里接过雪茄,有那么一瞬,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文商那张脸,不受控制地想起他之前老是在自己偷偷抽烟时逮现行的情景。
“啧,真是见鬼了……”穆远拍了拍脑子,将文商赶了出去。
老大在聊天,没小弟们什么事儿,听着穆远和Hifi两人的对话,小星忍不住碰了碰阿治,问道:“阿治哥,老大他原来还有绰号啊?为什么其他人会管他叫狂狼?”
“你才来没多久,很多事情不知道也正常,老大他这绰号可不是咱们给他起的,是以前日本人给他起的。”
阿治将以前的事情大概给小星说了一遍。
盛易在日本关东地区设有一个分支,当年穆远被委派过去那头干业务,当然这是好听的说辞。强龙难压地头蛇,即便盛易在国内势头再怎么兴旺,到了日本,那也是别人的地盘上,所谓的盛易日本分社,不过是虚有其名罢了,真正拥有话事权的到底是当地的黑道组织。
盛易分社在日本的日子并不风光,处处被人打压,原来分社的老大后来跑路了,盛易不得不另找一位新人替代,那个人就是穆远。
事实上,从一开始,所有人都不对日本的分社抱有任何希望,大家不图做大做强,只为了维持表面那层虚薄的形象罢,反正只要分社一日尚在,就仍能成为盛易的谈资,因此盛易才从国内选了个人派过去,其实去的是谁不重要,他们只是想要那么一个人替他们继续扛着“海外分社”这面旗号而已。
语言不通,人生路不熟,穆远刚到日本那段时期可想而知有多艰辛,所幸他天生性格倔强,大风大雨统统一个人抗下,天大的委屈也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吃过的苦数不完,碰过的壁点不清,支撑他继续走下去的唯一动力,是仅有的三个字:不服输。
一次偶然的回家路上,穆远帮助了一名中了枪伤的男人,并把他带回去疗伤,后来机缘巧合之下,穆远才知晓对方竟是关东地区黑道组织牛岛组的现任组长,二阶堂龙泽。
黑道之间的帮派纷争无论是任何国家地区都无法避免的,盛易分社无意参与当地黑道组织的争斗,但还是被牵扯了进来,迫于无奈,也出于自保,穆远选择了和牛岛组结盟,联手对付其他几个黑道组。
二阶堂和穆远并肩作战,即使是在被众敌围困,眼见无路可退的时候,也始终硬‘挺着腰板毫不低头,一鼓作气绝地反击,背水一战的两个人如同穷凶极恶的修罗和豁出性命奋力扑杀的狂狼,那一战最终以牛岛组的大获全胜作为终结。
至此牛岛组的名号彻底打响,其势力大肆蔓延扩散,迅速成为关东地区实力最强大的黑道组织,二阶堂龙泽被人称之为“修罗”,穆远也得到了“狂狼”这一绰号,两人成为了拜把子的兄弟,二阶堂甚至做出承诺,只要有牛岛组在,绝不让任何人对盛易分社动手,有了这样的强大后盾,盛易分社扶摇直上,风生水起,穆远一个人将整个盛易分社拉升到与日本黑道持平的地位,实属功不可没。
超额完成任务的穆远回到国内之后,马上扎职,跻身七杰行列。
这段事迹,穆远甚少对别人提起,但却一直被人往外传,后来就连盛易以外的其他社团也有所耳闻。
大伙儿玩得很嗨,穆远这几天没睡好,有些偏头痛,跟在座的人打过招呼,便提前回去休息。
走出夜店准备去拿车,经过一条比较昏暗的小巷时,有两个男的亲昵地搂抱在一起接吻,那两人听见脚步声,朝穆远这边看了过来,其中一个人和穆远对上了眼,穆远马上便认出了他,原来是小星。
小星没想过会被自家老大撞到这幅场景,手忙脚乱地将跟前的男子推开,对他低语几句,男子马上从巷尾那头离开。
“老大……”
穆远笑嘻嘻地走过去,上下打量着小星,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小样儿,原来你还好这一口啊。”
“那啥,老大,刚才的事情,你可不可以替我保密,不要说出去?”
“为什么?”穆远感到奇怪。
小星的样子显得有些委屈,“我不想被其他兄弟知道,要是他们知道我是……gay的话,我怕他们会瞧不起我。”
穆远啧声道:“这他妈都什么年代,搞个同性恋都要遮遮掩掩的,还犯法不成?你爱喜欢谁喜欢谁,还要看他们脸色行事?”
“老大,我是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求求你帮我保守秘密好不好?”小星苦苦恳求。
“行了行了,我不说就是。”穆远不耐烦地摆摆手,正要转身离开,突然又收住脚步,倒回头去小星跟前,眯了眯眼,好奇地问他:“你平时跟男人滚床单,你是当上面那个,还是当下面那个?”
小星有些忸怩,吞吐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是0号。”
0就是被进入的那一方,这个穆远还是知道的,他接着又问:“你在下面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啊?”
“是不是真的像GV里面那样那么爽?”
小星看见穆远一脸兴致盎然的样子,以为他是对自己感兴趣,吓坏了。
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老大,那啥,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你不是喜欢女人么?”
“谁特么要喜欢你。”穆远顿时脸色大变,摆出嫌弃的表情,赶紧澄清道:“我这不是因为好奇所以才问问你而已。”
穆远周围唯一认识的gay是Ryan,虽然Ryan偶尔会跟他说说自己的感情事,但两人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没要好到可以毫无顾忌讨论这种隐私的程度,所以尽管好奇,但穆远一直憋住没问出口,今天发现有个小弟是弯的,自然就得逮住机会好好问个彻底,以满足自己长久以来的好奇心。
“你说女人有那个部位,能感受到高`潮,这个好懂,可男人不就只有后面一屁`眼儿,这……这被干,能有感觉么?”穆远说话从不避忌,问得相当直白。
小星耐心地给穆远讲解:“老大,其实男人也有女人没有的特殊构造,他们可以用前列腺来感受高`潮。”
“卧槽,你说什么???”作为直男的穆远当然是不懂得这种事情,“男人也有G点?”
“嗯……其实……还是挺舒服的。”小星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话说,后面被捅,难道不会疼吗?”
“第一次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所以要做好准备工作,比如后面的扩张什么的。”小星告诉他。
“我有个朋友,他跟男人做过一次,挺惨的,后面还出血受伤了,不得不去医院看医生,哪有你说的那么爽。”
“老大,你那朋友怕是没做好准备工作吧?一般如果有事先准备的话,即使疼,也不至于要去医院看医生的地步,你那朋友的对象下手也忒狠了吧?“
“谁他妈跟你说是对象来着了?!”穆远突然大声一吼,小星吓得浑身一抖,不敢吱声。
话说出口穆远才发现自己有些情绪过激,马上干咳几声掩饰,随即收敛脾气。
回到家中第一件事情,穆远就是打开电脑,上网查找与前列腺相关的内容,顺着首页推荐,他点进去某论坛的一个帖子里,标题是《一个直男分享自己在家中的前列腺按摩心得体会》。
发帖的楼主表示自己趁女朋友不在的时候,偷偷用黄瓜进行实验,并将每一个步骤以及身体感觉的变化巨细无遗地用文字记录下来,在文章的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是有生以来体验到的最强的快感。
先是听小星的陈述,然后又是直男发帖表态,穆远对此严重怀疑,可又禁不住好奇,内心蠢蠢欲动,决定亲自实践一下。
他从冰箱里找来一根小黄瓜,按照刚才那位楼主的讲述,准备好润滑剂,开始按部就班自个儿试验。
穆远先去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特意将后面来回清理个好几遍。他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首先用手指沾上润滑剂,一点一点地挤入后‘穴,进行事前的扩张,一根,两根,三根……
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将事先削干净皮的小黄瓜拿出来,用润滑剂进行一番涂抹,抵在菊`穴入口,小心翼翼地伸进去,头部进入以后,穆远深呼吸一口,静止了一会,又继续往里面推送,他怕痛,不敢弄伤自己,动作一直很慢。
大概推进了4、5厘米左右,黄瓜的头部顶到了一个东西,触电般的感觉让穆远浑身一颤,他的下面仿佛汇聚了一股暖流,随之又酸,又麻,又酥,后‘穴不由自主地缩紧,将侵入的异物咬住,愈发强烈的快感开始传遍全身,随之而来的是一浪接一浪的兴奋。
刺激前列腺所带来的快感,与平时做‘爱射`精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区别在哪儿,穆远说不上来,但确实是如那些人所说,那种爽感是前所未有的。
穆远躺在床上,忍不住弯曲双腿,弓起腰身,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大脑的意识逐渐被快感侵占,逐渐变得模糊,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达到高`潮了,不由自主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舒服呻吟。
实验循序渐进到顶峰的时候,床边的固话突然响起,穆远不高兴地皱起眉头,没有接听,电话停了又响,反复了好几遍,穆远想了想,觉得有可能是社团的人有要事找自己,还是拿起来“喂”了一声,此时他身后还插着一根黄瓜,侧躺在床上。
“是我。”
文商一开口,穆远的兴致瞬间败光,彻底萎了。
“咱们两清了,没事就别找我。”
“你之前有些衣服落在我家里。”
“那些衣服不要了,丢掉就好。”
穆远说完刚要挂线,对面又道:“我给你送过去了,现在在你家楼下。”
穆远:“……”
“一会给我开下门。”
“别上来,我睡觉了,你来了我也不会给你开门。”说完穆远马上把电话挂掉,为了防止文商继续骚扰,他索性连电话线也拔了下来。
才挂线没十秒钟,门铃就响起。
敢情那家伙压根不是在楼下,早就已经来到他家门口了!
穆远拿起枕头捂住耳朵,假装听不见,铁了心不给外面的人开门。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一直在响,似乎要和里面的人进行一场固执的角逐,誓要看看到底谁才是坚持到最后的赢家。
第26章
先败下阵来的人是穆远,一直叮咚作响的门铃声着实让他烦不胜烦。
“妈的!”他终于忍无可忍,披上一件睡袍胡乱将腰带绑上,火气冲冲跳下床。
倏地,他整个人一颤,才发现那根黄瓜还在体内,胡乱拔了出来丢一边,跑了出去。
门一打开,管他三七二十一,朝着站在外面的人劈头盖骂:“三更半夜跑到别人家里狂摁门铃,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文商站在门口,打趣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穆远一个人在那骂话,很快就变得没意思,他粗蛮地问道:“我的衣服呢?!”
文商淡定地将手中的袋子递过去给他,穆远一把夺了过来,正要关门,突然闻到一股令人胃口大开的辣椒香味,深夜时分,肚子总是特别容易饿,辣椒的味道沿着空气飘入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味蕾不断分泌唾液。
穆远顺着食物的香味寻找来源,他注意到了文商另一只手上提着的塑料袋,袋子上面印着“东悦酒店”的LOGO。
文商举起手中的打包食物,在穆远面前摇晃了几下,“刚刚在酒店让厨师现做的川菜,请我进去坐,我请你吃夜宵。”
先前跟穆远相处过一段时间,文商多少摸了一下他的底子,知道穆远爱吃辣,这家酒店以川菜最为出名,数次上过全国乃至国际美食节目,名气大了,慕名而来的客人自然就多,平时想要去那里吃上一顿,不是易事,少说得提前半年进行预约,穆远一直心心念念他们家的川菜,却总没机会尝到。
穆远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比起拐弯抹角的扭捏,他向来只听从内心的欲`望驱使,美食当前,他只做了半分钟的思想抗争,便自动缴械。
“等我一会。”穆远说完便急急把门关上,迅速回到屋子里,把刚才的黄瓜和润滑剂收进抽屉里。
藏好罪证之后,才慢条斯理重新跑出去开门,把站在外面的文商带进屋内。
除了一件宽松的睡袍,穆远里面什么也没穿,刚洗完澡的他,一派清新模样,那气质又变回了“小星”。
文商的目光在他身上徘徊了一阵,随后转过身去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桌子旁边的电脑显示屏一直亮着,文商顺势扫了一眼,他无意的,却还是瞥见了那个直男前列腺按摩的帖子,红色字体的大标题亮晃晃地挂在顶部,上面还戳了个版主加精的印章。
穆远看见文商盯着电脑屏幕在看的时候,并没有立即察觉到不妥,后知后觉的他过了数十秒之后才猛然想起电脑里的那个帖子还打开着,心下大呼不好,赶紧冲过去强行将拖把的电源按钮关掉。
文商不动声色地瞟他一眼,目光停留在他些微凌乱的头发,以及那身不太整齐的睡袍上,睡袍的腰带胡乱系了个结,下摆没整理好,叉开了一道大口子,能够清晰地看见里面的大腿根,若再仔细一点观察的话,腿根内侧似乎还挂着一丝透明的液体。
从刚开踏入这间屋子的时候,文商就看见了客厅垃圾桶里的一堆黄瓜皮,当时他没怎么在意,但结合后来观察到的种种细节,文商不难猜出穆远刚才在屋子里干过些什么事儿。
“做到哪一步了?”文商突然开口问道。
乌黑的瞳孔不经意地放大,穆远内心蓦地一阵紧张,他暗自深呼吸一口,装作啥也不知,“你说啥?”
“射了没?”文商问得相当直接。
穆远不禁有些恼怒成羞,“瞎说什么鸡`巴?!”
文商走到他跟前,直接将手从他睡袍下面的开叉口伸了进去,动作快的很,穆远完全来不及做出反应,文商的手就已经探去他的身后,摸到了穴`口周围一片湿湿滑滑的粘稠液体。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止彻底惹火了穆远,气得他压根发痒,握紧双手,迎面就是两记拳头,文商迅速后退了几步,躲开他的拳击。
“姓文的,你他妈脑子有坑啊?!”
文商置若罔闻,捻了捻手上的黏液,然后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确认了一下,是润滑剂,甜甜的香蕉味。
穆远震吓得张大嘴巴,一句话说不出来,呆愣在原地数十秒,才回过神来,指着他大声骂道:“干`你`娘的死变态,你他妈是哪根神经搭错线了?!”
文商垂下眼睛,看着粘在手上的润滑液,随后,重新抬起头,视线径直地看向穆远,“我用手帮你撸。”
“你有病!”
穆远极力抵触,文商也不强求,但接下来,他干了一件让穆远差点儿惊掉下巴的变态举止。
文商拿出手机,兀自坐到沙发上,找了一部AV视频,将声量调到最大,直接无视眼前的穆远,一边看片一边在沙发上打飞机。
“姓文的!”穆远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你他娘的还要不要脸了?!”
文商不予理会,继续动作着,带着眼中的几分浓重情`欲,直直地望向穆远,仿佛他的性幻想对象并不是A片里的女忧,而是眼前的这个人。
他那眼神……哪里是什么文家贵公子,丫骨子里就一死变态,比流氓还流氓!
这个人简直有病,而且是个变态,穆远暗自在内心告诉自己,要淡定,不能跟一个没皮没脸的变态较真。
那该怎么办?穆远有想过进厨房找把菜刀将那家伙赶出屋子,可他的双脚压根儿挪不动,视频传出的呻吟声浪得销魂,连耳根都要融化,就算不看屏幕,也能自动脑补出一幅活色生香的性`感画面。
埋藏在睡袍下面的老二很快就立起了硬硬的旗帜,顷刻之间,裆部便被撑起了一顶大帐篷,这是男人理所当然的生理反应,穆远无法按耐得住。
他转身想要进去厕所解决,文商依旧一副大老爷们的模样,躺坐在沙发上,高高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穆远,“干嘛不在这儿脱?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难不成你是怕自己下面没我的大,自卑?”
“死变态……”
穆远成功被激将了,用力扯下系在腰间的绑带,直接当着文商的面在客厅里脱下浴袍,一丝‘不挂的他大摇大摆走到文商面前,指着自己的下面那杆上了膛的硬枪,大声道:“睁大眼睛看清看楚!老子这儿18cm!”
文商攻其不备,猛地一伸手,将穆远整个人拽了过去,拉进沙发里,单手握住他的性`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嘴唇在穆远的左耳垂上时不时地轻擦,沉声道:“有这么大?看不出来,让我量一量。”
那衣冠禽兽的气质,是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
硬‘挺的把柄落入一个温热的掌心中,一旦被包覆,穆远竟舍不得离开,面对文商的“邀请”,他难以拒绝,就这样沉沦其中。
不反对就是默认。
文商开始一上一下地捋动,不时稍加力道握紧,轻轻旋动,暗红色的性`器在这般刺激挑`逗下,不断充血,愈发膨胀。
那一刻,穆远什么也不愿意思考,只想闭上眼睛去尽情享受,舒服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想不想要双重快感?”文商在他耳畔,低声问道。
双重?!快感?!
乌黑的眼眸闪亮闪亮,澎湃的欲`望溢出眼底,穆远毫不掩饰自己的心动。
如此轻易就上钩,真不知该说他天真还是傻,但这对文商而言是个好事儿,薄菱的嘴角勾出一抹淡笑。
他继续用右手帮穆远撸着前面,另一只手开始朝穆远的身后探去,沿着后背的脊梁骨,一点儿,一点儿,慢慢地往下滑落,在尾椎处稍作片刻停留,最后来到股穴的入口。
修长的手指徐徐挤入里头,有了润滑剂的辅助和事前的扩张准备,根本不费太大功夫,便轻而易举进了去,开始渐渐深入,探寻,摸索着某个敏感点。
“噢呼——”穆远突然发出一声忘我的低沉呻吟,他仰着脖子,曲起了双腿,露出丝丝沉醉的表情。
文商知道自己找准了地方,便又加重一点手指的力道,摁了下去。
手指在湿滑的甬道里,时重时轻地触碰着穆远的敏感处,另一只手不忘继续握住那根灼热得几欲偾张的凶器,卖力地捋动。
前后皆得到了满足,穆远宛如被电流刺激般,打通遍体神经,酥麻难耐,爽翻天际,他的大脑早已停止思考,现在占据他整个意识的,除了欲`望,便还是欲`望。
他就这么躺在沙发上,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腿,接受着文商殷勤的手动服务,无比享受。
“舒服么?”耳畔响起文商的沉声问话。
穆远连连点头,“舒服,真他妈爽死个人了!操……”
爽到他连说话都要捎上几句粗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完美地表达出自己此时的痛快心情。
临近巅峰,文商突然停止了动作,将埋在穆远体内的手指退了出来,同时将握住他欲`望的那只手也一并撤离。
爽得正起劲儿的时候,出其不意地被卡死,穆远可不乐意了。
“你干嘛呢这是?!别停下,赶紧继续啊……”他喘着粗气敦促道。
文商欺身而上,将自己的老二抵在穆远后‘穴的入口处,龟`头在外面磨蹭打着转儿。
他凑到穆远耳边,嗓音更加深沉,且变得有些沙哑:“让不让操?”
穆远难受地扭摆着身体,摇头拒绝。
“不让。”
“为什么?”文商有些生气,张开嘴巴咬了咬他的耳垂,然后又故意在耳垂的小牙签上舔了一下。
“你特么上次害我去医院看肛肠科,躺床躺了好几天,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穆远企图将文商从自己身上推开,文商的手臂死死地揽住他的腰,不肯放开,“上次是意外,这次我小心一点,保管让你爽翻天。”
“爽翻天”三个重点字让穆远有些心动,还是那句话,他是个直来直往的人,向来只遵循内心的欲`望来行动。
他想要“爽翻天”,但还是有些担心,“你能向我保证,不会疼?”
“不会。”
穆远仍然不太相信,“不行,你得给老子做保证,要是你又害老子进医院那咋办?”
“这次再进医院的话,我站你面前任你拿刀砍我。”
这话放得够狠。
口头保证不知可不可信,可总归有个心理安慰,加之情`欲占尽上风,穆远选择信他一次。
跟上回不一样,这次是你情我愿的情事,虽然其中掺杂了些许引诱成分。
“有避孕套么?”文商问他。
穆远朝房间的方向看去,“在里面。”
文商正要起身进去拿,穆远忽然想起自己藏在抽屉里那根羞耻的黄瓜,马上又道:“等一等!还是我去拿。”
还没来得及离开沙发,他整个人就被文商抱了起来,像树熊一样挂在文商身上,被文商带着往房间里走。
走路的时候,两个人的性`器不时地碰撞在一块,相互摩擦,穆远头一回跟男人玩儿,内心止不住有点兴奋,某个恶作剧念头一闪而过,他想要付诸行动,于是用自己的老二与文商相抵,使劲儿蹭啊蹭,还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文商垂下双眼,目光沉凝地看着他,下‘身本就粗硬的性`器瞬间又胀大了一圈。
穆远缺心眼儿,哪儿懂得揣摩眼前这人的心事,他满脑子就想着爽,其余事情靠边儿去。
避孕套跟润滑剂和黄瓜放在同一个抽屉里,穆远以最快速度打开抽屉,从里头取出避孕套之后马上关闭。
他自认为动作利索,却还是快不过文商的目光,被他瞅见了藏在里面的那根黄瓜。
“黄瓜能比男人的真枪实弹好使?”文商笑谑道。
被洞穿的穆远为了掩饰尴尬,故作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耸着肩膀,“我又没试过跟男人玩儿,我知道个球。”
文商想起了穆远在他家中被肛的那次……
算了,还是不说为妙,旧事重提太毁气氛。
有事前准备的扩张,文商很容易就进去了里面,比起上一次的蛮横粗暴,这一次明显是极具技术含量的操作。
性`器的直径比小黄瓜大不少,起初的时候,穆远难免有些不适,文商不疾不徐,他一边往里面挺近,一边观察穆远脸上的表情,一旦穆远皱起眉头,感到难受,他马上停下动作,稍作休息,然后再缓缓地挤进去。
说不疼是假的,好在这种疼痛程度是在穆远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他咬了咬牙,忍耐下来。
待全部放进去里面之后,文商开始慢慢地抽动。
阴`茎在紧窄的甬道内壁刮擦,缓慢地进出,穆远又麻又痒,忍不住弯起腰身,喘着粗气。
他无意识地用下面的嘴巴紧紧咬住那根不断顶进自己体内的肉`棍,企图以此来止痒,只听上方的人传来一声低沉的轻吟。
“给我放松点儿,下面都要被你夹断了。”文商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不行……我痒啊……好痒……”穆远摇晃着脑袋,不经意地撅起了嘴巴,向他抱怨,“死变态,你特么骗人,哪儿爽了!老子不干了……”
“放松点,一会儿就不痒了,听我的。”文商难得温柔了一把,他边哄着,边拿起一个枕头,垫在穆远的腰下方,继续往他体内抽动。
前期的难受是短暂的,熬了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一波盖过一波的强烈快感。
硕大的龟`头不断地顶撞着湿润狭窄的肠壁,进了又出,出了再进,一下一下地刺激着穆远的敏感点。
“操……爽死老子了……啊……”穆远双手攀着身上人的肩膀上,连额头上的汗水都渗透着性`爱的荷尔蒙,“快……快一点儿……”
他闭上眼睛,直面内心的欲`望,跟随感觉走,不由自主地抬起双腿,用力勾缠在文商的腰上,猴急地将他夹住,然而这样似乎还不能使他满足,他努力将臀`部往文商的性`器根部凑,大声地喘息,既毫不做作,也不羞赧,爱怎么呻吟怎么呻吟,怎么舒服怎么来。
以前跟女人做‘爱的时候,穆远都是主力,现在头一回轮到他当被动,往床上一趟,活儿有人干,自己还能爽翻,那滋味儿真叫一个美。
缓缓的律动逐渐变得更加有力,文商开始重重地挺动腰身,将胯下的凶器往穆远体内更深处推进,紧窄的穴`口死死地吮‘吸着那根灼热的大肉`棍,每一次退出来,都恋恋不舍地挽留,每一次侵入,却又欲拒还迎,又骚又浪。
文商看着这个躺在自己身下,脸犯红晕,喘息不休的人,他既是“小星”,又是穆远,同时也是当年那个与自己在榕树底下相遇的少年,无论他的真正身份是谁,这家伙的脸都一直在文商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文商只想狠狠地操`他,干他,这种强烈切执着的感觉,在过去未曾有过。
抽`插了数十,上百下之后,文商狠劲地奋力一顶,将身下粗长的阴`茎全部埋入穆远体内,鼠蹊一松,所有的欲`望彻底宣泄了出来。
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达到高`潮的,穆远重重吼了一声,便也尽数出来,白浊的精`液全部喷洒在文商的腹肌上。
淋漓舒畅地释放过后,穆远的脑子一片放空,他慵懒且惬意地躺在床上,动也不愿动,像喂饱了肉的狼崽儿,眯起眼睛,心满意足。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文商已经离开了,走的时候很安静,也没多说一句话,有点像众人口中拔屌无情的渣男,但穆远才不在乎,反正他爽到了,狠狠美了一顿。
他躺在床上,怀里抱着枕头,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发呆,一直沉醉在刚才的快感中,久久无法自拔,直到肚子咕咕作响,才恍然想起桌子上那袋还没吃过的夜宵。
这么久,估计夜宵也凉透了。
第27章
有个成语叫食髓知味,穆远那勇于探索实践,追求真理的精神用在了错误的地方,致使一道新世界的大门从此打开。
那晚之后,他对男男之间的性、事有了一种全新的看待视觉。
平日里看A片的时候他还是会起反应,前列腺按摩不过是追求生理快感的另一种独特形式,并不等同于gay,这并不可耻。
有了这样的自我安慰,穆远便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自己被走后门会有感觉这一事实。
和文商办完事情的第二天早上,穆远特意上网下单订购了一套男性按摩用品,但后来只用了两回,就感觉有些乏味,道具是死的,人是活的,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应该找个大活人陪自己一块儿玩儿才尽兴。
趁着周末的夜晚,穆远驱车来到临近市郊的19号公馆,看门的保安见到穆远车头上的盛易徽标,直接便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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