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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梦中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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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得一片片起泡红肿。
眼见宫九幽加入战场,大乔知道大势已去,连连施展短距离空间位移,终于来到名朗身边,打算带他一起离开。
宫九幽伸手掐住三张烈焰符,就打算放八星焚魔焰助师兄一举消灭大乔。
在方有寻又一记紫微星极电攻向大乔的同时,宫九幽趁着炽焱心湖又一波上涌翻滚而来的湖水扑到池边,三张烈焰符脱手而出。同时,掐诀起咒,八星焚魔焰卷起炽焱心湖的火浪翻涌着扑向大乔和名朗。
可是铜雀台上四人都没想到,一道身影自台上而上,直扑向名朗,正正好好替他挡住了烈焰符,二人一同在地上翻滚,远离了湖水可以波及的池边,可是焚魔焰并没有因翻滚而熄灭,反而越烧越旺。那人一把推开还没有被烈焰烧到的名朗,自己抱着双肩带着全身的烈焰回身投入炽焱心湖。
在那人从台上扑上铜雀台时,方有寻就已经看清楚了。他的心中被巨大的恐惧冲击,不能做出及时的应对措施。那不再是自己寻月?他恢复了意识?那么,自己的寻月呢?
大乔见自己已经深陷宫九幽布下的天罡伏魔阵,无路可逃,新仇旧恨一起燃上心头,便也毫不保留的攻向了方有寻。
直到那人投入炽焱心湖,方有寻才回过神来,这时大乔的攻击已经近在眼前。丢下如狼似虎的仇人不顾,方有寻只想找回自己的寻月,他不相信自己的寻月就这样消失了。转身就从阿良刚才跳湖的地方跟着跳了下去。
宫九幽只来得及替师兄挡下大乔的攻击,却来不及阻止他做傻事。怒极之下,四面八方的焚魔焰爆起疯长,如地狱业火般将大乔吞灭在其中。
“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无法长大,永远没有人爱!诅咒爱你的人都死在眼前……”烈焰中传来在大乔怨毒的诅咒。
宫九幽恨不得把这个贱人从焚魔焰中拉出来再烧一千遍。
梵蛇和夜东流收拾了溯月廊桥内残余的力量回到铜雀台,就看到失魂落魄,完全不像以往的自家教主。
走到宫九幽身边,梵蛇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关心,只能静静地站在她的身边。
“我永远都没人爱,是吗?”宫九幽忽然转过身抬起脸望着梵蛇。
“不会的!”梵蛇被这样的教主吓住,更加心疼。他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我堂堂梵众天教教主,不需要别人的爱!”才不要看着你们死在眼前。宫九幽扬起小脸,强撑起教主的骄傲。
“哗啦……”湖水翻起,一块巨大的石碑破水而出,重重地砸在铜雀台上。紧接着方有寻落在了宫九幽身边,一个人。
“八阵图!”梵蛇和夜东流都没想到,他们找遍了大江南北,甚至因此平灭数个门派都没找到的八阵图竟然在炽焱心湖的湖底。
“是他带我找到的。”方有寻突然抓住宫九幽的双手,“告诉我,你可以救他。他的身体还好好的。”
“师兄……”宫九幽不想让师兄难过,但对于消散了的灵魂,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看着方有寻眼中最后一点希望之火渐渐熄灭,宫九幽觉得自己的心里的温度也在消失。
万籁无声悲铜雀,只余高台望月明。
“大人,这是八阵图。我在跟随名公子过闸门时发现的。”
“大人,阿良跟我说,名公子小时候很仰慕您。”
“大人,请保重身体。”
莹莹的金色星光,在身边流连不去。方有寻从灵魂深处听到寻月的声音,他想伸手挽留,却连身边的湖水都捉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点点金光慢慢随波消散。
……
“嗯……或许,有一个人可以帮忙……”宫九幽忽然想起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BE的小伙伴,就到这里了。感谢大家一直的陪伴
☆、尾声 我叫寻月
我叫虎牙子,今年十四岁,是寻月宗白虎园的杂役弟子。
听管事师兄说,我是大白从一条八头妖蛇口中救下来的。被叨回来时,还没满月。我的父母大概都葬身蛇口了吧,可能因为对他们没有什么印象,而我们寻月宗里又都是修仙的人,除了出身修仙世家的,大多数都已经没有了父母,所以我并不是很想念他们,有大白陪我就很高兴了。
哦,“大白”是一头白毛黑斑金睛大老虎。宗内人都尊称它为“虎座”,只有我在私下里才叫它“大白”,而且大白看起来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它是宗主的坐骑,是一头九级妖兽,两百多岁了,相当于普通人类三四岁。大白虽是宗主坐骑,大家却从来没见宗主大人乘坐过“大白”。管事师兄说,宗主在时,经常是把它带在身边的,只有外出时才会将它放在白虎园。别看它现在还处于幼年期,一般的小宗门恐怕连掌门都不是它的对手呢。
我们寻月宗是岫天中世界的第一大宗门,虽然寻月宗的人数并不算多,也不太爱管事,但仙门魔门无不以寻月宗为首。
寻月宗不是岫天的本土宗门,而是宗主大人三百多年前来到岫天后,发现这里上连数个大世界,中间与十几个与岫天差不多的中世界相连,下连数十个小世界,交通十分方便,才在这里开宗立派的。
其实,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宗主大人。他已经离开十五年了,正好是“大白”捡我回来前那一年。听说,他老人家除了开宗立派之初那五十年常常住在宗内,把上门挑衅的,和坐山观虎斗,等着做收渔人之利的大小宗门都打得彻底心服口服后,就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宗内了。有时一出去就是几年,十几年,最长的一次,足足有五十年才回来。
真的很想见到宗主大人啊!不知道在我的生命终结前能不能见到宗主大人一面。跟宗内的师兄师弟们不一样,我只是个完全没有修仙天分的普通人。
按规矩,像我这样的普通人是不允许进入内门的。即使是在内门做粗使杂役,也要三灵根才行。可是谁叫我是大白捡回来的呢?整个寻月宗,除了宗主,大白就只让我一个人亲近。在我接手大白的起居之前,去白虎园工作的都是□□殿裁决的重罪弟子。师兄们暗地里都猜测,是不是我的味道有些像宗主大人。
闲来无事时,我经常爬到白虎园最高的大柏树上,望着座落在高耸入云的寻月峰上,云雾飘渺中时隐时现的赦心殿独自发呆。宗主大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不知道是不是想的多了,我晚上睡觉经常会梦见宗主大人。
一身紫色华服,浑身散发着尊贵气场和美酒香味的男子,怀中抱着一个少女,笑语声声地走进高大的宫殿。
虽然看不见梦中那位尊贵的男子容貌,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宗主大人。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从小就知道。宗主大人怀中那个少女的容貌也有些熟悉。还有梦中的宫殿,不只外观与我白天远远望着的寻月峰赦心殿很像,就连内部格局也仿佛是我所熟悉的一般。
我的梦每次都是一样的。在宗主大人抱着少女进入内殿后就结束。我不敢让别人知道我的梦,在寻月宗私下言论宗主大人可是大罪,尤其是这种关乎宗主大人隐私的事。但我却偷偷把这个梦告诉了大白,它只是不住地舔我,好像很高兴,我也不知道它听懂没有。
最近三天晚上的梦更是奇怪,宗主怀中的少女竟然变成了一个少年。看不清脸,但我就是觉得自己对这个少年好像更加熟悉。熟悉到完全了解他当时激动、忐忑和不知道所措的心情。
宗主的容貌仍然是模糊的,但神态却更加清晰。那温柔得可以溶化极北寒冰的视线,仿佛就照耀在我的身上。这三天梦到的都是一样,那么真实,以至于我无事时在大柏树上发起呆来,有时竟然会意想,那个少年就是自己。
我怎么可以有这样羞耻的想法呢?虽然修仙人寻找伴侣不太在意性别,但那可是宗主大人啊!他那么厉害,一定可以飞升成仙的。宗主大人就像夜空中的明月,皓洁万里,光辉永济,可以让整个星辰都暗淡无光。而我只是一个托了大白的福,混在宗内下层做杂役的凡人而已。能够这样每天仰望着他所居住的宫殿,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报了吧。
听说宗主大人这么多年经常外出,都是在寻找同一个人,而且是很重要的人。那一定是宗主的爱人吧。不论那个人是男是女,都一定是一个神仙一样的人,这样才能够匹配宗主大人,成就一对神仙眷侣嘛。
“虎牙子!虎牙子!你怎么又在树上发呆,还不下来给虎痤洗洗干净,它又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身泥回来。然后把虎舍打扫干净,再准备好晚上虎痤要吃的灵肉……”
管事师兄又在树下开始念叨了。他虽然啰嗦了些,但对我还是挺好的。白虎园里除了大白和我,就只有他了,几乎所有对外采买交涉都是他在做,我在那些事上真的帮不上忙,只好将虎舍的洒扫都揽下来。(傻孩子,那些事才是肥差,他怎么可能让你做?)
白虎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坐落在寻月峰主峰旁,包括几座小山和它们合围而成的小山谷。这里的大型妖兽早就被大白欺负跑了,倒是一些没开灵智的小动物比较多,大白有时也会闲极无聊追着它们玩闹一番。整个白虎园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偎依在主人脚边一样倚在寻月峰下。
寻月峰的温泉流经白虎园的小山谷,形成一处不深的小水潭。虽然比起寻月峰的温泉,这小水潭的水已经算不得“温”泉,完全是凉的,可是宗主大人不在时,大白无法进入寻月峰,也甘愿在这里将就。可能是这水有什么特殊物质吸引它吧。
今天大白洗澡特别兴奋,一会前扑,一会后跳,不住地把水溅到我身上,没等把它洗干净,我已经全身湿透。
就在我想再次抓住大白的耳朵,把它毛毛的大嘴巴好好清洗一下时,前山的鸣月钟响了。
天哪!难道是宗主大人回来了?鸣月钟只有外人闯山或者宗主长期外出回归时才响。至于有人闯山的可能性直接被我忽略了。
“快!快!宗主回来了!快点替虎座收拾干净,宗主每次回来见过宗内长老和峰主后,就来咱们这儿看虎座……”管事师兄急急跑到小水潭边,一边擦汗一边喊着。
寻月峰范围内禁止飞行。所以即使管事师兄早就已经会御剑飞行,也要跟我这个凡人一样腿儿着走。
没等我听完管事师兄的叮嘱,只听一声震天虎啸,一阵疾风爆起,平时只有小马驹大小的大白竟然一下子变大了十几倍,我抬头刚好看到它口中垂下的涎液,简直像条小溪。
刚想夸夸大白学会了新技能,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自己就已经躺在了某只还没有刷牙的巨型猫猫嘴里。
只听见管事师兄惊慌大叫:“不好了!不好了!虎座又要吃人了!”
管事师兄经常会心有余悸地跟我讲起大白以前吃人伤人的事,可我一次也没见过。大白经常和我滚在一起玩耍,对于我来说,它更像一只大猫,一个玩伴。所以管事师兄每次讲时,我只是当故事听听。
本来想告诉管事师兄我没事,大白只是跟我玩,含着呢。可没等我开口,已经被大白带着飞跃而起。
差点没被突然惯进来的风呛死,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白虎园最靠近外宗的一座小山山顶上。以前远远望见师兄们踏剑飞行,总是很羡慕。这回终于飞了一次,却再也不想飞第二次:露在外面的头、胳臂和腿差点没被风吹掉下来。
终于喘了口气,连忙拍着大白的毛嘴巴让它松口:“大白,快把我放下。”
扑通,我被大白像平时玩棕榈球一样扔在地上。
等我好不容易缓过来,撑着身子坐起来,就看见大白已经变回小马驹大小,正在离我三丈开外的一块巨大岩石上,翻着肚皮努力蹭着一个穿白色腾云靴的人大腿,装乖宝宝。
再抬头向上看,映入眼帘的是逆光下一个绛紫色的修长身影。山风吹起他及膝的墨色长发,衣袂翻飞,仿佛天神下凡。
我的心突然好像停止了跳动,那种梦中的熟识感从心底喷涌而上,好像等了千万年,寻了千万年,终于见到自己的另一半灵魂一样,灵魂和身体都在颤抖。
绛紫色的衣袍扬起,夕阳的光辉凝成一道金色的光瀑转瞬间将我渡到高岩之上。
一上来就撞进一个清凉而又火热的怀抱,这让我不知所措。明明自己灵魂深处渴望着这个拥抱,却又惶恐不安。这是自己白日做梦吗?这是宗主大人,一定是宗主大人,和梦中的人一模一样,一样的尊贵,一样的温柔。
可这又和梦不一样,我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一张天忌人妒的绝美容颜。那双淡色的唇微轻抿着,精致的嘴角向上抬起,显示着主人此刻心情很好。可是只要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湿哒哒脏兮兮的衣服,还滴着水的蓬乱头发上沾了不少尘土和草叶。
这个美梦会不会因为这样脏乱的我介入而提前终止?不要啊!
忽然揽在腰上的手臂一紧,另一只修长的手抬起了我的下颌,那张不似凡人的脸近在眼前。一双黑色晶瞳仿佛有不可抗拒的强大吸力,让我无法移开视线。
“找你很久了,小东西。还敢走神?看着我。”低沉而充满魔性的嗓音直接振荡着我的心神。
还没弄懂听到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的双脚就再次离开地面。
大白一个滚翻起身就要跟上,被宗主大人一句“不可跟来”打回地面。
这次的飞行没有直惯口鼻和吹掉手脚的山风,只有宗主大人环绕在我周身,无所不在的清润气息。嗯,还有被远远丢在小山上,低低号叫的大白,和随后赶来,目瞪口呆的管事师兄。
等我再次回过神来,已经是在宽敞明亮的宫殿之中。
我东张西望一番,这里的摆设竟然和梦中宫殿的样子一般无二。
当我终于想明白自己身处何处,确定自己是和谁在一起时,不由得慌了手脚。刚想伏身给宗主大人行礼,就觉得腰身一紧,嘴已经被一双微凉的唇封住,口腔很快被洗劫一空,连胸腔的空气也被抽走,身体不能自己的软成一团。这种有点像溺水的窒息感并不让人害怕,反而让人着迷。好像这样就能永远沉浸在美梦中,享受无尽的温暖和柔情。
渐渐地,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分不清时间和地点,分不清自己是谁,眼前又是何人,或者我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吧!不想再想任何事情,只想这样到永远。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精纯而又柔和的灵力从口中流入五脏六腑。又过了一会,我睁开眼睛,自己竟然已经躺在了宗主大人的怀中。
“疼吗?”来自那个低沉而充满魔性的嗓音。
什么?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成了什么样子的我,懵懵地回道:“不疼。”
“喜欢吗?”
还是那个声音,我甘愿为了这个声音永醉不醒:“喜欢。”
“哈,还是这么直接。那有什么要求?”
“……”一股让我的灵魂为之颤栗的疼痛感袭遍全身。
宗主大人轻轻把我揽在怀中,让我的头放在他的肩上,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轻拍着我的脊背,哄小孩子一样喃喃道:“不怕不怕,是我心急了。什么时候想起来都无所谓,你还小,等长大就好了。”
我知道,我们之间一定有过什么被遗忘的过往,不止是刻骨铭心,更是深入灵魂。我愿意为了这段记忆付出一切代价,就为那个迷一样的梦境。
于是我鼓足勇气,抬头望着他,请求道:“宗主大人,请让我想起一切吧,我愿意承受任何后果。”
“傻寻月,没有什么可怕的后果,不用这么认真。我只是不想让你太辛苦。”宗主大人微笑着抚摸着我的头发。
“寻……月?”我一字一字咀嚼着十四年来一直被我放在心尖上的两个字,这貌似不只是宗门的名字,也不只是这座山峰的名字。
看着我楞楞的神情,宗主大人再次亲吻了我的额头:“你就是寻月啊!我的寻月。”
我……叫寻月?
于是,我就这样在寻月峰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半个多月。这半个月来,宗主大人几乎寸步不离我的左右,每天除了陪我在赦心殿乱转,就是在寻月峰闲逛,看各处的景色。寻月峰实在是太大了,转了这么久,还没有看遍。
起初时我也提出过几次想要恢复记忆,可是每次宗主大人都说我还小,等长大了自然就想起来了。可是我已经不小了,以前听管事师兄说过,像我这么大的小子,在凡间都可以娶媳妇了。
寻月峰没有仆从,我就主动提出要给宗主大人煮东西吃。宗主大人开心的答应后,我才想起来,宗主大人早已经不食人间烟火,又怎么会需要我来煮东西给他吃。
于是,我就在赦心殿的厨房,用不知道价值多少灵石的灵肉灵材,按凡间烹饪方法做了四菜一汤。我不太明白宗主大人为什么吃的那么开心,还叫我每天做给他吃,不是说灵肉灵材一但经凡火就会损失所有灵气吗?
宗主这次回来竟然连面都没露一次就称要在寻月峰闭关,宗内弟子纷纷猜测宗主是不是在外面身受重伤而回。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个几乎是靠宗主一人打拼起家,根基不深的所谓第一大宗,占据了岫天最好的灵脉,当这个宗主被传身受重伤时,会怎么样?
日子一天一天过,终于在第十五天时,外面的各峰主和长老们忍无可忍了,使用传情表向宗主大人请见。因为岫天所有排得上名的大宗门都派人前来“关心”寻月宗宗主的“伤势”,正邪两道的人齐聚寻月宗,已经发生了好几起冲突事件,最近的一起,竟然有一个正道宗门的掌门大弟子陨落。前山局势危急,一场大战简直是一触即发,各峰主和长老们只好请宗主出关。
传情表是一件形似日晷一样的器具,就立在赦心殿殿前。我原以为那只是普通的日晷,没想到那天晷针尖端竟然光芒大作,凝出一个人影,向宗主大人汇报了宗内近期发生的事情。
宗主大人听后就没有了笑模样,他把大白叫上寻月峰来陪我,自己冷着一张脸去了外宗。
独自一人坐在传情表下面的石阶上,我觉得自己好像话本里的祸国妖后,嗯,虽然有点不恰当。人影好像是宗内的什么长老,他汇报的事情我都听到了,宗主大人确实是因为我才假称闭关不出的。
大白似乎看出我不开心,用湿漉漉的鼻子拱我的后背,又用爪子扒开我托着下巴的手,用牙齿拽我的裤褪,它好像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摇了摇头,暂时甩开脑子里混乱的自责和内疚,跟着大白向后殿走去。
当我用宗主大人给的随身玉佩打开第一道石门后,就再也不能停下前进的脚步。穿过一道道厚重的石门,我的灵魂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受到牵引,就要破土而出。
虽然我不知道那些石门上繁复的花纹是什么高深的阵法,也知道自己将要看到的应该是宗主大人十分珍重之物。
中途,我也曾犹豫,在没有得到宗主大人允许的情况,私自探寻宗主大人的密室是不对的,但我却无法抗拒前方来自灵魂深处的召唤。
在最后一道石门打开后,眼前超大的静室中央出现了一个溢满灵气的泉眼。
就在我愣神的当,大白一口夺下我手中的玉佩,甩头就将它丢进了泉眼中。
我刚想跳下去把玉佩捞上来,只见泉眼中心的灵气剧烈地翻腾起来。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一个完全透明的棺椁状长方形盒子浮了上来。当灵泉恢复平静,那层透明的护罩就凭空消失,在泉眼中心升起的圆形玉台上,留下一个安静熟睡的男子。
我被大白驼到了白玉台上。床上熟睡的人是一个全身红果的青年男子,男子的身体被保存的十分完好。他并没有多么出彩的容颜,却有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和勉强称得上高大健朗的身材,比起修仙者飘逸的身姿,毫无美感可言,反而更像是凡间习武之人。
当看清床上的人情形,我不禁羞红了脸,不敢抬头。离得越近,那种牵引就越明显。现在这个赤身的男子就在眼前,我仿佛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马上就要脱体而出,不顾一切地扑向眼前的男子。其实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只是不敢确定。
“他就是寻月,是我的爱人。”低沉而充满魔性的声音忽然在我的身后响起。
完全处于混乱状态的我,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突然出现的宗主大人。是为自己的私自行动向宗主大人请罪,还是明知道宗主大人不会怪罪于我,而直接向他寻问眼前男子与自己的关系?
迷茫间,宗主大人扳过我的身子,直视着我,慢慢说着,就像在宣读誓言,“而你,就是他。”
……
原来,我是一个严重受损的灵魂转世而生,宗主大人就是护我转生之人。(三径松主表示,怎么没我啥事了?)目的就是通过新的母体胎育,通过新的生命补养,补全我受损的灵魂。
而我,转生之前,是宗主大人的……爱人。
……我叫寻月。
正文完。【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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