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独占王宠之绝代商妃-第8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等他解决完毕,走出茅厕时,左右张望却不见了那小厮的身影,忍不住有低声咒骂一声,埋怨王府中的小厮狗眼看人低。

附近没有旁人,文青竹站在茅厕外,被清风一吹,头重脚轻的感觉更重。

迷糊中,文青竹失去了方向,只能依稀按着记忆走去。只是,他这步履摇晃间,居然向内院的地方而去。

王府中,奴婢小厮都忙成一团,哪里有人注意到这本该在外院喝酒的大人,会穿过花园,绕进了内院之中?

王府的内院极大,文青竹犹如一只迷途的羊羔,在其中转了许久,等到他稍微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但是四处都挂着红色灯笼,贴着大红喜字。

猛地甩甩脑袋,文青竹心中知晓,恐怕是自己无意中进了王府女眷所待的内院。

若是在平时,他脑袋清醒的时候,定然会吓得一身冷汗,悄无声息的退出去。可是如今,他身体中酒劲未散,胸口又积郁这一口闷气无从发泄,居然令得他心中的那一丝怯意被击碎,整个人也大胆了起来。

王府女眷待的内院,王府女眷是谁?自然只有今日新过门的王妃楚清。

想到楚清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婉转缠绵,文青竹心中顿时怒发冲冠,借着酒后的胆气,大步向内院深处走去,他想要寻到洞房。

去洞房做什么?此刻他并非是为了要解救楚清,而是想要从中也占些便宜。

别忘了,在他心中,楚清一直都是他的女人。

此刻他不过是要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兜兜转转中,文青竹终于来到一处气势磅礴,金碧辉煌的院子。比任何地方都布置得更浓重,更喜气的气氛,让他肯定,这里一定就是逍遥王的寝宫,今日的心房。

门外,还昏倒着两个小丫鬟,虚掩的房门顿时让文青竹一惊。心中暗道:莫非自己来晚了?还是让那人拔得头筹?

这般想着,他脚下的步子又更快了一些。

三两步,文青竹就窜到了门外,虚掩的门上,还挂着打开的铜锁。那铜锁上的痕迹明显是被人破坏的。

步履踉跄的迈过昏倒的丫鬟,推门进入其中。

一进门,在空气中弥漫未散的特制烟雾,便悄无声息的被文青竹吸入了肺部之中。

新房中,似乎并未有什么异常,只是大床的纱帐已经放下,让人看不清里面的光景,在帐外,散落着几件衣衫,其中还有白色的里衣。

嘤咛声,似有似无的飘入文青竹的耳中。

当下,便让他双目赤红,想要冲过去拉开里面的两人。

可是,刚走了两步,文青竹的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不知为何,心中一想到楚清那张倾城绝色的脸,他心中就有些胆怯。

从未有一刻像如今这样,让他不敢面对楚清,特别是那双记忆深处幽深而冷澈的眼眸。

一股寒气,似乎从文青竹的脊梁骨窜出来,让他的大脑顿时清醒不少。

理智告诉他,若是此刻退出,一切都不会有意外。可是,那床上微动,不断传来的嘤咛声,却如同猫爪一般,一直在挠着他的心。

无数个楚清,在文青竹的脑海里飞来飞去,惹得他心痒难耐。

一想到今日过后,美人就要埋骨荒山,若是错过今日的机会,他恐怕会后悔一辈子。一咬牙,文青竹仅剩的理智粉碎,脑海里都被那隐约的嘤咛声占满。

为了壮胆气,文青竹大步走到桌边,拿起银质酒壶,仰头张嘴喝了起来。

大半壶酒,一股脑倒入胃中。

顿时,文青竹的身体好似被一把火点燃一样,灼热的气息混杂着空气里弥漫的特殊烟雾,瞬间就让文青竹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层诡异的紫红。

文青竹赤红的眼珠,蒙着一层氤氲之气,酒精使得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脚下一步三晃的朝着大床而去,嘴里喃喃自语:“楚清你不是很了不起么?你不是看不上我么?哼,今日你依然要成为我的人,到那个时候我看你还如何做这个王妃!”

鞋底踩在落在地上的衣物上,留下一个淡淡的脚印。蹒跚的上了台阶,文青竹终于走到了被纱帘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金雕玉镶的大床前。

大床的左右,挂着贴着喜字的红灯笼。

那鲜红的颜色,落在文青竹眼中,好似这是他与楚清的洞房花烛夜一般,嘴角勾起狞笑,他抬手,宽大的袖袍滑落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

猛地扯开纱帘,入眼中恍惚是一片蠕动的花白。诱人的嘤咛声更加清晰的传入文青竹的耳中,让他脑袋一热,直接扑了上去,整个人滚入了巨大无比的大床上。

纱帐重新合上,遮盖了里面的羞色。

王府外院中,酒席未散,来宾都已带着微醺。

可是,今日皇上在此,兴致正浓,文武百官谁也不敢提前开溜,只能继续坐着喝酒。皇室宗亲,都在正堂之中各自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相比于外面的热闹,他们显得要拘谨许多,毕竟南楚最大的人物可就在眼前。

赵晟乾是内定的太子,储君。这已经是朝廷中公开的秘密,自然而然的坐在皇子这一桌的首席上。

在他右手边是今日的新郎赵晟颢,左手边则是冷面喝酒的大皇子赵晟熙。

后面依次都是些未成年的皇子。

至于三皇子赵晟皋,却因为突染风寒而缺席,只是差人送来了贺礼。

三皇子体弱多病,是朝野皆知的事情,对此皇上也并无怪罪,只是随他去。只是赵晟乾心中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觉得赵晟皋这次的病似乎来得太突然。

最让他不放心的是,在前几日有内侍看到了兰亭知和文青竹去过赵晟皋的宫殿,半个多时辰后才出来。

不知道其中密谋何事。

心中虽然不安,但赵晟乾没有证据,也只能维持着温润谦和的笑容,偶尔喝些酒,吃些菜,一举一动都满是皇家风范,让上席的皇族长辈们也看得暗自点头,对这个准太子十分的满意。

赵晟颢被几位堂弟灌酒,今日心情大好的他,也爽快的大口喝酒。

只是,他这番表现在皇室长辈们看来,还是纨绔本色,纵情酒色,奢侈荒淫。

这是,阿福垂首进入其中,俯身在赵晟颢耳边轻语了几句,眸底隐藏着一丝凝重。

赵晟颢眸底闪过一道冷芒,却笑了起来,站起身,对众人拱手:“颢不胜酒力,先出去吹吹风,一会再来陪几位兄弟畅饮。”

在众人的心照不宣中,赵晟颢抽身退席。

赵晟乾却在眸底滑过深思,思索着赵晟颢的反常。

赵晟颢和阿福离开正堂,绕开花厅,又兜过花园后,终于来到一处建在湖面上的阁楼里。

这里的阁楼平日都是在夏日炎热的时候,给赵晟颢避暑用的地方,环境清幽,无人打扰。

赵晟颢踩着木制楼梯而上,脸色微冷:“府里的暗卫呢?”

阿福心中一凛,忙道:“今日府中来人太多,大部分的暗卫都集中在前院。内院虽然也有分布,可是那人或许是很熟悉府中的情况,居然人他避开。王妃出来时,也特意遣走了暗卫。”

赵晟颢双唇紧抿成线,拂袖进入阁楼中。

当他看到坐在阁楼桌前,一身红色裙装,埋头苦吃的楚清时,冷峭的五官,才带了一丝暖色。

“清儿。”柔和的声音,哪里还有一丝之前与阿福说话的冷冽。

这一声轻唤,让身后跟着的阿福心中拔凉拔凉的。

楚清抬起头,看向向自己迎面而来的赵晟颢,微微一笑,放下筷子,接过酒酒递上来的丝帕擦了擦嘴角:“你来啦?”

袍角翻飞间,赵晟颢来到楚清跟前坐下,仔细打量她没有丝毫损伤后,才轻握着她的手:“可有吓到?”

楚清微微摇头,莞尔道:“我哪有那么脆弱?那人不知我身上戴着酒酒调制的解毒香囊,可以屏蔽很多毒物,才会想着用毒烟对付我。”

原来,那股烟无色无味,可以轻易被人吸入。却不想楚清身上带着解毒香囊,时时刻刻散发的清香保护着楚清并未受到毒烟影响。

所以,待那人撬锁进入时,看到神智清明的楚清就是一愣。

情急之下也不去想楚清为何没有中招,便想着强行进行任务。

可惜,他还是错估的楚清。

楚清跟着赵晟颢化身的水千流学习防身之术,可不是说着好玩的。虽然后来两人聚少离多,但是已经学会了的楚清,却没有放松过练习。

在那人扑来时,楚清顺势一避,脚下沾衣幻影使出,绕到那人身后,在他扑空还未来得及再次出手时,出手便点住了他的穴道,让他倒在床上。

因为她无内力在身,即便是点了穴道也维持不了多久,再则,这个人的出现,让楚清暗中警惕,当下便脱掉繁琐的嫁服,只留着嫁服里红色的喜庆裙衫,悄悄的出了门。

见到楚清这样出来,立即引起了四周暗卫的注意,纷纷现身询问。

楚清想了想,便遣走了暗卫,依照着对王府的熟悉,一路避开众人,来到了这个阁楼中。之后,她又用九溟商号特有的传信方式通知了在内院花厅作为陪嫁丫头的酒酒,让她来此会合。

两人见面后,楚清先让酒酒给她弄了些吃的,才让她去找福禄寿喜其中一人,通知赵晟颢来此。

听完楚清的解释,赵晟颢心有余悸的将她搂在怀中。他不敢相信,若是楚清没有习惯性的佩戴那解毒的香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搂着楚清,赵晟颢的心情安定了些。“你将暗卫撤走,是想看看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楚清抿唇而笑:“其实也不是撤走,我只是吩咐他们,接下来无论发生任何事,都只可监视,不允许现身。有任何动静,立即呈报过来。”

赵晟颢捏了捏楚清的鼻尖,笑道:“你这丫头,料定了幕后之人还会有后招。”

“这是自然。”楚清从赵晟颢的怀里坐起来,胸有成竹的道:“安排这样的戏码,当然需要观众,今日在前院中的观众可是应有尽有呢。”说完,她清幽的眸光中闪过了一道冷冽如寒冰的暗芒。

感受到女人凌厉的杀意,赵晟颢眸光一沉,向她保证:“清儿,你放心,今日不管是谁想要破坏我们的婚礼,我都会给他一个无法承受的代价。”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有人来报,原来是一名暗卫遵循楚清的话来此禀报事情进展。

赵晟颢唤人上来。

来人一见楚清和赵晟颢,便单腿跪地,抱拳行礼。

在赵晟颢免了他的礼后,他才低声禀报:“启禀王爷王妃,在王妃离开后大约半柱香时间,文青竹文大人酒醉中进了房……”说到这,他面色古怪的轻咳了一下,才硬着头皮道:“至今未出。”

“文青竹?!”楚清眉梢轻挑,语气清淡,听不出来喜怒。

赵晟颢曲指敲了敲桌面,似笑非笑的道:“这么看来,这件事也离不开我的皋堂弟的影子了。”

楚清看向他。

虽未言语,赵晟颢却明白楚清的意思,微微摇头:“他今日借病并未出席。”

楚清收回眸光,沉吟片刻:“没有证据,拿他无法。他如此做,又有文青竹在从旁献策,恐怕不会是简单的抓奸在床,我们还得抓紧时间布置一番。”

“嗯,不错。确实要布置一番。”赵晟颢眸光严肃的微微颌首。

暗卫和阿福,还有酒酒在旁听得滴汗,这两位主子到底有没有听到他飞奔过来汇报的重点?重点不是文大人的进入,而是两个男人在房间里……额……

一团黑线,从几人的额头上掉下来。

心中一番算计后,赵晟颢看向阿福。后者意会,立即走过来,附耳听从吩咐,不住点头,神情越发的古怪。

接着又对那暗卫吩咐了一声,两人都退下后,赵晟颢才对楚清抱歉的道:“委屈清儿在那房间再呆一会了,事情过后,我就将那床烧掉。”

楚清‘噗嗤’一笑,轻点颌首。

……

赵晟颢若无其事的回到座位上,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颢这一去,为何这般久?”赵晟颢刚坐下,赵晟乾就凑过来,假借与赵晟颢饮酒,却低声问道。

虽然知道赵晟乾对自己没有恶意,但赵晟颢却也不愿与这个未来的君王纠缠太深,只是微微一笑,随意解释:“清风舒适,若不是因为这前院闹腾,本王恐怕就此睡着了。”

明知赵晟颢是在搪塞,赵晟乾却微笑不再追问。

他知道,有些事情赵晟颢还未弄清楚之前,是不会对他打开心扉的。

“陛下,时候已经不早,不如让臣子们和陛下一起送逍遥王返回洞房吧。”兰亭知突然来到屋内,向赵琮颌首行礼。

南楚有风俗,在新婚之日,越多男子送新郎返回新房,一来是证明了家族对此男子的器重,二来也是体现从今夜过后,此男子便是一家之主,要担当家中兴衰重任了。

所以,听到兰亭知提议,赵琮也没有任何怀疑,反而开心的站起来,下命:“好!今日是逍遥王的大喜日子,就由朕带领百官,送颢儿入洞房。”

赵晟颢看向兰亭知,笑得异常灿烂:“那就多谢兰大人了。”同时也想赵琮拱手行礼:“颢儿多谢皇伯父的厚爱。”

“逍遥王客气了。”兰亭知连连摆手,退到人群中。

赵琮先行,百官跟随,皇室宗亲的儿郎们,也纷纷跟着去凑热闹。

赵晟乾站起来,跟上去时却发现大皇子赵晟熙稳坐不动,眉梢一挑,玩味的问:“怎么大皇兄不去凑凑热闹么?”

赵晟熙面不改色,冷冰冰的坐在原位,继续独酌:“没兴趣。”

他的语气十分冷硬,可是赵晟乾却也不介意,只是微微颌首:“既然大皇兄不感兴趣,那我便跟着去凑个热闹。”

说罢,便跟上了走远的人。

赵晟熙眷了赵晟乾一眼,冷哼了一声。

一群人浩浩荡荡,从前院走向后院,又转入内院之中,一路见识王府的景色后,终于来到赵晟乾的寝殿前。

此时,夜幕降临,烛台映照。远远地,众人就看到了房间灯光倒映在窗子上的窈窕身影,婀娜撩人。

殿前,两位妙龄的王府侍女,正静默的站在门前。大门上的铜锁还安然无恙的挂着,一切都十分的平静,平静得让提议前来的兰亭知隐隐蹙眉,心中暗道: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为何还这般平静?莫不是还没有开始?

“哈哈哈,咱们就送到这,剩下的路就让颢儿自己走了。”来到寝殿前,王府侍女跪在地上,赵琮脚下步伐也就停了下来,对身后百官半开玩笑的道。

事情的发展有些偏移轨道,此刻兰亭知也不好再继续纠缠。原本打算一群人过来,见到昏倒的侍女,半掩的房门,大家都会察觉事情的不对,不用他再多说什么。

此刻,却是另一番光景,让他不得不在心中思量,紧抿着双唇,没有继续开口。

“陛下——!”

突然,阿福凑近天禧公公的面前,耳语一番,后者脸色骤然一变,失声喊了一句,匆匆贴近赵琮,低声耳语。

“此事当真!”天禧只是瞬间便离开了赵琮的耳畔,后者却脸色一沉,龙目一瞪,厉喝出声。

天禧赶紧看了阿福一眼。

阿福在百官好奇的眼神中,跪在赵琮面前,低声道:“陛下,刚才有府内暗卫来报,在偏院听到一些诡异之声,好奇下便去查探,结果,结果……”

说到后面,阿福四下望望有些难以启齿。

赵晟颢心中暗笑,清了一嗓子,继续扮演他的纨绔王爷:“阿福!你说什么?本王的王府里有诡异之声传来?暗卫去查探到底查出了什么?”

阿福憋得脸都紫了,却死都不肯再多说一句。

赵琮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当下沉声下令:“带朕去看看。”

“是。”阿福领命起身,当前带路向那处出事的偏院走去。

一行人又摸不着头脑的跟着赵琮身后,向偏院而去。

赵晟乾与赵晟颢走在一起,前者低声询问:“这场好戏,恐怕是颢刚才吹风时想出来的吧。”

赵晟颢神色不变,笑容邪肆:“二堂兄,你也太看得起本王了。”

兰亭知跟着人群而走,却突然发现不见女婿文青竹的踪影,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似乎那出事的偏院,会发生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一般。

不一会,众人来到偏院。偏院外还站着一位暗卫。

见众人到来,为首之人身穿明黄龙袍,当即跪下行礼。

“将门打开。”赵琮此刻也脸色极差,若是阿福汇报之事属实,他大楚百官的脸,都被里面那东西给丢进了。

暗卫起身打开门,巨大的声响,让房内传出了踉跄的动静。

房门大开,里面某种特有的气味传了出来,让在场的百官心中顿时明了。心中暗道:恐怕是哪位喝醉的大人借着酒胆,趁机占了王府婢女的便宜,被人发现才惹来陛下重怒。

随即,众人都四下张望,想看看是哪位大人不在其中。兰亭知此刻拢在袖袍里的双手,也已经微微颤抖,背脊一片冰凉。

而此刻,赵琮的脸已经阴霾得如同罩了一片黑云一般。

“诶?怎么不见文大人?”之前与文青竹稍有争执的那位刘大人,左右望望,好似无意的嘀咕了一声。

“啊——!”

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清醒后男子的叫声。

只是,让外面的人一愣的是,两个惊叫之声,居然都同为男子。

顿时,想到的人,脸色都变得古怪难看,没想到的人,也在旁边之人的提醒下,反应了过来。

这声音中的其中一道,让兰亭知眼前一黑,差点就要昏倒在地。

“里面的人,都给朕滚出来!”此时此刻,赵琮脸色阴沉的喝道。

房中,混乱声渐止。

少顷,从里面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两人,衣衫不整,发鬓散乱,一见刺眼的明黄色,立即跪地,身如抖筛。

看清其中的一人,赵琮阴沉的眸光直接射向已经软到在地的兰亭知。

“陛下,是臣教导无方,家门不幸,让女婿做出如此下流之事,臣这就带他回去严加管教。”兰亭知俯身跪地,向赵琮求饶。

听他的语气,似乎想要将文青竹这件丑事归到家丑之列。

“陛下,臣错了!臣是喝醉了酒,一时糊涂,才才……”他怎会知道如何会这样?他明明扑倒的是楚清。

一想到自己居然和一个男人如此……文青竹几欲呕吐出声。

而那名‘奸夫’男子,此刻知道自己计划失败,已经无力回天,又做出如此丑事,当下一咬牙,一道黑色的血迹,从嘴角流出,人往旁边一斜,死了。

阿福脸色一变,瞬间出现在那男子面前,测量脉搏后,对赵琮禀报:“陛下,他服毒自尽了。”

服毒自尽?

这下,不仅赵琮起疑,就连百官中也开始议论纷纷。就算被人抓到与人那个啥,也不用自杀吧。

赵琮蹙眉,看向赵晟颢:“颢儿,此人可是你王府中人?”

赵晟颢摇了摇头:“颢儿从未在王府中见过他,更不知为何他会与文大人厮混在我的王府里。莫不是此人是文大人的老相好,是文大人带进来的?”那若有所思,抖着腿,摸着下巴的模样,让众人差点喷笑出声。

赵琮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再看向文青竹,刚刚压下的怒火再次窜了上来。

赵晟乾在旁一直沉默,见此机会,快步上前,拱手道:“父皇,儿臣有一本要启奏,是关于文大人的。本想是等颢弟的婚礼过去后,再呈上,但看如今此情况,儿臣只能提前了。”

本就吓得面如土色的文青竹,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极度的不安。兰亭知的老脸更是一黑,双唇颤抖,不再言语,那闪烁不断的眼珠也不知道此刻在想些什么。

013 洞房花烛夜,离京

男男媾合,其中一人却在事发后服毒自尽,怎么看都觉得诡异,仅剩的一人也百口莫辩,似乎怎么说都是错。

何况,此刻赵晟乾的一句话,似乎将整件事又带到了另一个层面之中。

四周一片寂静,在赵晟乾这句话落下后,文武大臣们都缄口不语,只是相互交换着眼色。跪在地上的兰亭知,这位吏部尚书大人,垂下的眼珠左右闪动,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琮看向赵晟乾,眸光如芒,前者却安然自若,没有丝毫的胆怯。

今日,是赵晟颢大婚之日,却闹出这一幕幕的闹剧。此刻时辰已晚,若是在为了这些事耽误下去,不仅坏了今日的喜庆,恐怕就连这洞房花烛夜,都要推到明日。

南楚婚俗中,若是过了子时还未洞房,那么新娘就只能独自留在新房,等到第二天晚上,再完成圆房这一重要仪式。

在心中沉吟片刻,赵琮板着脸,抬手指着地上如一滩烂泥的文青竹:“将此人带回宫里,朕要看看,他到底什么事犯在了二皇子的手里。”

说完,又看了看垂首站立的百官,赵琮拂袖:“没事的都散了吧。”

御前侍卫很快将文青竹拉走,后者临走时,还拼命的对兰亭知喊道:“岳父救我!岳父救我!”

可惜,兰亭知在赵琮冷峭的神色中,一个字也不敢说。

一场戏码,似乎就此落下。

若是平常,说不定赵晟颢会跟着回宫接着去看后半场,可是今夜却是特殊的日子,他的新娘还在房中等着他,他自然不会跟着离去。

赵晟乾朝着他微微一笑:“颢弟安心洞房便是,消息明日一早自会送到府上。”

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赵晟颢双眸眯了眯,带着思索之意。

待众人都七七八八的走了之后,赵晟颢低头看向还跪坐在地上的兰亭知,后者面色发青,目光呆滞,好似被吓傻了般。

可是,赵晟颢绝不会相信兰亭知会被这样的事吓傻,恐怕他此刻正在苦思对策,想要如何自保才是。

眼珠一转,赵晟颢走到兰亭知跟前,居高临下,神色同情的道:“兰大人,您老要节哀。莫要因此而伤了身子,这女婿嘛,也总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兰亭知缓缓抬起头,一双眼空洞的看向赵晟颢,语气中说不出情绪的道:“老臣多谢逍遥王宽慰。”

赵晟颢装模作样的微微颌首,双手负在身后,向院外走去,阿福也跟在他身边,只留一个暗卫在原地守着兰亭知。

兰亭知眼神怨毒的看着赵晟颢,却突然听到他悠悠的对身边的阿福说了一句话:“真想不到这兰大人的女婿长得人模人样的,却有这样的癖好,莫不是这文夫人满足不了他?”

这句话,带着明显的调侃意味,好似故意落入兰亭知耳中,后者顿时觉得满腔的羞辱涌上心头,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王爷,兰大人好像吐血了。”阿福瞟了身后一眼,好心的提醒赵晟颢。

“哦?”赵晟颢脚步不停,甚是随意的道:“那就派个人,送兰大人回府,本王忙着入洞房,可没有时间打理这些琐事了。”

“是。”阿福忍笑应声。

这边兰亭知一字不落的听到这番对话,胸口气闷之余,也无话可说。

此刻,他也只想快速回家,搞清楚到底文青竹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二皇子的手上,是否会牵连到自己。

无论如何,这文青竹的仕途就到此为止了。

兰亭知摇摇晃晃起身,心中暗恨文青竹的不知好歹。

明明知道今天有事发生,却依然着了他们的道。事情发展至此,兰亭知早已经想明白,定是王府中人识破了今日之事,然后才安排后续的这出戏。

只是不知道,这识破之人和后续布局之人,到底是谁……

是那个女财神的王妃?还是这个看似纨绔的逍遥王?

带着满腔的疑惑,兰亭知在王府侍卫的‘护送’下,离开了王府,马不停蹄的赶回自己家中。

殊不知,在他身后,遥遥跟着两名王府的暗卫密切的在监视他的一切行动。

王府中的闲杂人等都已经离去,天幕上的盈月也升到了最高处。

赵晟颢褪去一身纨绔的气息,面色冷峭的走向自己的寝殿,吩咐身后跟着的福禄寿喜:“将殿里的大床给本王烧了,换一张新的来。你们四人带齐人马,将王府仔细给我搜干净,若有可疑人一律拿下,严加审问。”

“是。”

“是。”

“是。”

“是。”

四人同声应答,转身离开。

赵晟颢推门进入房中,一入眼便是楚清端坐在桌边喝茶。她的四婢也已经回到了她的身边,一些王府的婢女也在一旁伺候。

楚清身上穿着素白长裙,裙角有一圈渐变的红色,如同一朵茶花一般清新淡雅,娇媚多情。她脸上的浓妆已经彻底洗去,只留下不施胭粉的素雅,看来她是趁着众人看戏的时候,将自己收拾了一遍。

“回来了?”楚清放下手中瓷杯,笑意盈盈的看着赵晟颢。

赵晟颢冷峭的五官瞬间柔化,轻点颌首:“回来了。”

楚清抿唇轻笑,亲自拿起茶壶,为赵晟颢倒了一杯热茶:“累了吧,先喝杯茶醒醒酒。”今天,她并不知道赵晟颢喝了多少酒,但直到现在,她都还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酒气。

赵晟颢依言坐在她的身边,接过芊芊素指递过来的茶杯,放在唇边,一口喝下。

将空茶杯放下,赵晟颢站起来对楚清道:“本王一身酒气怕熏了清儿,先去沐浴更衣,一会带清儿看样东西。”

楚清有些疑惑,她看出了赵晟颢言语中的神秘。

只是,男人似乎此刻不愿多说,对她神秘的一笑,便向浴池而去。

赵晟颢离开后,阿福立即带了人进来,将那张被糟蹋过的奢华大床给拆解,搬了出去。将新的大床搬进来,重新安放。

丫鬟们也取来新的被褥,准备布置新床。

楚清隐隐有些困意,一日的疲倦袭来,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突然,一阵清香飘来,还未等她看清楚,便落入了一个熟悉好闻的怀抱中。头顶上,传来男子的轻笑:“困了?”

楚清承认的点点头,依偎在赵晟颢的怀里,让她觉得十分的安心。

赵晟颢心疼的看着楚清,又看了一眼正在布置的大床,柔声的道:“再忍忍,咱们的床很快就好了。我先带你去看一样东西可好?”

“嗯。”楚清轻应了一声,可是眼皮还是忍不住的打架。

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属于楚清的独特气味不断飘入赵晟颢的鼻中,让他心里的涟漪不由得荡漾起来。

无奈的笑了笑,他在楚清的惊呼中,将他拦腰抱起。

“你干嘛?”楚清双手被迫搂住赵晟颢的脖子,娇嗔的看向他。

赵晟颢理直气壮的笑道:“既然清儿累了,那为夫就抱着你去好了。”说罢,嘱咐了其他人不许跟上来后,他便抱着楚清向书房而去。

书房离寝殿并不远,到了房中,赵晟颢将楚清放在榻上,又转身离去,神神秘秘的样子,弄得楚清满腹狐疑。

少顷,赵晟颢折返回来,手中却多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玉盒,盒子还散发着丝丝白烟,在它出现在书房时,楚清就敏锐的感觉到,四周的空气都骤降了许多。

“这里面是什么?”楚清好奇的看向玉盒,心中猜测到底是什么东西要放在玉盒中,置入冰窖进行保存。

她不傻,当然知道这个玉盒之所以冒着冷气,是因为刚刚从冰窖里拿出来。

赵晟颢抿唇而笑,将玉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的矮桌上,眸色有些急切的看向楚清:“清儿打开看看便知。”

楚清心中猜疑,却还是依言伸出手,打开了玉盒的盖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