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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王宠之绝代商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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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中有疑惑?”楚清反问。
扶苏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扶苏心中确实不解。”
扶苏的坦诚,让楚清满意的点了点头。在可以告知的情况下,她希望自己的属下能够坦诚,而不是对她的决定猜疑。
“你若想知,我便告诉你。”楚清的声音犹如被拨动的琴弦,在声音响起的那一霎那,扶苏的心中也是一跳。
“文青竹是新科状元,天子门生。若是在安宁城受辱,必定会派人暗中调查。让你临走前取了他的钱袋,只是为了将楚家的嫌疑洗清。”楚清说着,将手里拿着的钱袋一松,落入平日用来焚纸的铜盆里。
扶苏双眸一闪,立即从兜里掏出火折子,放在嘴边吹出火苗,将其扔进铜盆,瞬间,那藏青色的绣花锦囊就连带着里面的东西在两人面前化为一堆火焰。
火光映照在两人的脸上,扶苏偷偷看向楚清,只见她嘴角上噙着的冷笑。
“不过,这也只是以防万一罢了。他独自一人来楚家,提出非分要求,就是为了避人耳目。所以,此事他不敢闹大,更不敢让他新婚的妻子知晓其中原因。更大的可能就是,即便他怀疑楚家,也只能强忍着这口气,就此作罢。”
楚清的分析让扶苏连连点头,觉得十分有道理。这真的是楚家的草包千金么?扶苏在心中问自己,眼前之人智慧非常,哪里有半点草包的样子?谣言,不可信。
望着铜盆中的火光渐息,楚清又吩咐:“明日你去观望一下,看他离开安宁城时可有对咱们的大官人凑近吩咐。”
扶苏点头,可是立马又不解的问道:“状元离开,必定有官员相送,扶苏难以靠近,又怎可得知他们的交谈?”
楚清笑了笑,转眸看向扶苏,那双清幽的眼眸在火光之下显得格外明亮。“你无须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只需知道他们是否有接触便可。”
扶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在楚清的吩咐下悄然离开。即便他是楚清的小厮,但深夜出入小姐闺房也多有不便,自然不能宣于人前。
是夜,楚清睡了一个安稳觉。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不是楚清的事被楚正阳知晓后,心中包袱的卸下。
还是因为,今生今世终于有手刃仇人的机会,让她心悦。
总之,这一夜,她没有再做噩梦,亦没有半夜惊醒,一觉香甜的直到名柳和翠翠来服侍她起身。
待她刚吃完早膳,正准备去母亲的院子问安时,翠翠却来禀报,说扶苏要见她。拿起手绢轻轻擦拭嘴角后,楚清才淡淡吩咐:“让他进来。”
不一会,扶苏便进了屋子,这面白唇红的少年郎,让翠翠羞答答的低下头,而名柳更多的则是充满好奇的多看几眼。怕是她哪怕经过了一夜,也无法将之前那脏兮兮的小乞丐和眼前的翩翩少年结合起来吧。
“名柳和翠翠都下去吧。”楚清轻声道。
经过这几日的调教,名柳也变得更加乖巧起来,没有对楚清的命令有任何质疑,与翠翠俯了俯身,便退了下去。
屋中只剩下楚清和扶苏时,后者才小心的凑近,眼中闪动着莫名光泽道:“小姐,那人临走时果然与刘大人耳语了一番。”刘大人便是这安宁城的父母官,扶苏在安宁城混迹多年,自然知道他的姓名。
楚清双眸一眯,并未多说什么。
而此时扶苏又继续道:“待那人出城之后,刘大人便下令让官差在城中搜寻平日里作奸犯科之人。”
楚清抬眸,看向这个少年。不得不说,少年这举一反三的能力让她欣赏。无需她多言,便能猜到她想要的结果。微微颌首,楚清移开眸光:“看来,这个状元爷也不是个心胸广阔之人。”
到此,扶苏心中才完全明白。楚清吩咐的最终结果,是想确定那人的脾性。之前,他也只是堪堪猜到了主子如此打听是要确保楚家的安全,没想过这其中还有另一层意思。
仅仅接触一天一夜,扶苏心中已经不敢小看自己的小主子,哪怕她还没有自己大。突然,他心中升起一抹念头,若是有人敢轻视眼前的小姑娘,恐怕下场会十分凄惨、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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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财源广进
接下来的几日,安宁城细雨绵绵,在这样的节气里,楚清也变得懒洋洋的,终日就靠在房中的榻上,望着从屋檐上留下的水帘子,还有远处雾气蒙蒙的山峦。这样的天气,让她想出门都难,无奈,想去见见那普陀寺的圆慧法师之事,也只能押后了。
“夏天,有着这样几日,也是难得的宁静。”楚清身穿冰丝薄衫,摇着扇子懒洋洋的道。雪白而晶莹的肌肤在轻薄的衣料里,若隐若现。
若是此时的楚清已经十七*,恐怕如此放纵的姿态会引人闲话,好在她现在才满十四,又在自己的闺房之中,倒也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名柳双手捧着一盘洗净的水果,踩着小步,进入房中,对小姐这毫无仪态的表现,早已经见怪不怪。只是将水果盘子送到楚清伸手可及的地方,然后便蹲在她身前,为她捶起腿来。
一边捶着,还一边道:“小姐真是享福,老爷和夫人如此宠爱,别人家的小姐在这个年纪,都在学着刺绣女红,要么就是读书写字,您到是优哉游哉的,好像什么事也提不起兴趣。”
小丫头发牢骚的话,进入楚清耳中,她只是淡淡一笑,也并未解释。那一夜,她将一切全盘托出之后,楚正阳的表现实际上是让她意外的。
原本,在她心中,就算楚正阳没有失心疯的让她为爱女偿命,起码也会对她不复从前。可是,事实却是他对她越发的关心,似乎想要将对女儿的弥补投放到她身上。
楚清无法理解这种父女情感,更多的时候都是找借口离开,避免与楚正阳夫妇相处。因此,还让郦氏偷偷落泪。
好在,如今楚正阳忙于按照她所说的上计处理陈货,倒也没有时间为了爱妻的伤心来对她兴师问罪。
不过,事情总会有忙完的时候,到时,自己改如何呢?
楚清双眼微眯,整个人好似小猫一样慵懒,名柳的喋喋不休已经远离了她的听觉,她在想着自己何去何从的问题。
若是楚家无法接受她,她也不会赖着不走,若是让她留下,那也要看她的心情。
或许,离开楚家,带着赚的那五百纹银,买个小山庄,做点小生意,悠闲度日,时机到了,报点小仇,这样的日子也是不错的。
这般想着,楚清的嘴角居然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微笑,笑容中多了些期待。
这笑容落入名柳眼中,她好奇的眨了眨眼睛,抿了抿唇,似乎很不解小姐为什么露出这样的笑容。
安静下来,房间内外只剩下雨声。楚清睁开眼,望着几案上青烟袅袅升起的香炉,突然问道:“翠翠呢?”
她的房里有两名丫鬟,一名粗使婆子,平日里院子里的粗重活都是粗使婆子在做,名柳和翠翠也就做些清闲的活儿,更多的时候是待在楚清身边伺候。
今早起来,她可就只见着名柳一人,另一个机灵丫头翠翠,却不见踪影。
听到楚清问起翠翠,名柳不满的撇撇嘴:“她可是看上扶苏小哥了,这几日总是寻着机会往马房跑。”
扶苏被楚清安排在马房,这样的差事倒也不会拘着他。只是,楚清有个要求,就是让扶苏每日看书。这小子懂文识墨可瞒不过她。扶苏是她的小厮,并未签于楚家,若她要离开,定会带他一起走,自个的人自然要好好培养。至于名柳……楚清暂时未想好她的去处。
楚清看着名柳‘噗嗤’一笑,玩味道:“这酸酸的语气,莫不是名柳也看上了扶苏?”翠翠,果然不能倾心交付。
“呸~!”名柳神色大窘:“我才不会看上那个小乞丐呢。”
楚清嘴角弯弯,并未指责名柳话语中的不妥之处,只是淡淡的道了句:“莫欺少年穷。”
主仆两人正说着话,却见门外有人影经过,正是刚才话中提到的翠翠,只见她双眼微红,神情恍惚的也不进屋,只将纸扇放在屋檐下的走廊上,便往一旁的厢房而去。
这般反常,让楚清挑了挑眉,与名柳交换了个神色。
这时又有人进来,只是那人停在门外,低头喊了句:“小的扶苏,有事见小姐。”
来人,竟是刚才话题中的另一主角。楚清嘴角含笑,向名柳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站起来去取了披风给楚清盖上之后,才让扶苏进来。
扶苏进来后,就一直是低着头,不敢四处乱看,楚清注意到他的发丝,肩背的衣服微湿,看来是在雨中行走了一段路程。
楚清并未让名柳下去,扶苏微愣之后,便将打听出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原来,楚清曾吩咐过扶苏注意楚家商号的近况,如今这小厮便是来汇报的。在他的口中,楚家商号这几日门庭若市,生意好得不得了,用日进斗金来形容都不为过。
听到这,楚清心中已经有了大概,心道:看来,很快楚正阳就会来找她了。
突然,她看向扶苏:“听说翠翠去寻了你?”
扶苏身子一颤,头埋得更低,老老实实的回答:“奴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婉言谢绝了翠翠姐的好意,扶苏不会给小姐添麻烦的。”
见扶苏误会了自己话中的意思,楚清也懒得解释,轻点颌首,淡淡的道:“你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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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安宁扈家
这几日,细雨绵绵,本应该是个生意难做的日子。可是,安宁城中楚家商号的铺子,却一反常态,生意火爆,那小小的店铺里简直拥挤得堪比闹市,商号里的货物如不要钱般被人搬空。
有无聊之人粗略计算,光这几日,这楚家商号的盈利,就是其他商号的三到四倍。商人逐利,楚家如此财源广进,自然引起了其他商号的眼红。
只是,楚正阳在安宁城算是有一定地位,所以一般商贾也不敢轻易找麻烦,最多也就是东施效颦,沾点风,赚点小钱。
不过,楚家虽然不是人人可欺,却也不是无人能欺。
当楚家商号的红火,传入安宁城第一富户,扈家的时候,在那富丽堂皇的宅院里,就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老爷,您消消火。不就是让他们楚家得意几天么?他们再如何厉害,还不是逃不了老爷的五指山?”雕梁画栋的房间里,穿过那层层叠叠的纱幔,隐约可见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正卑躬屈膝的跪在地上捡着地板上的陶瓷碎片。
而在他身前,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有些气急败坏的来回走动。看他身上的华衣锦服,想必就是这宅院的主人,安宁城的首富,扈老爷。
扈老爷并未因为管家的劝慰而平静下来,反而脸色更加阴郁:“楚正阳的名声一向很好,如今若是让他有着足够的周转资金,便可越做越大,将来这安宁城的首富还不知道是姓扈还是姓楚。”
“老爷多虑了,老奴看来,那楚正阳可没这个本事跟老爷对着干。”管家恭维着。
扈老爷终于停了下来,小眼睛里眸光阴冷,冷笑:“真是好手段,楚家买卖,贵贱一样价。”
这句话,管家没听懂。但是,若楚清此时在这,听到这句话,定会对这个扈老爷高看两眼,因为他一语道破了这次营销的真谛。
只是可惜,楚清不可能知道此刻扈家的情形,身在楚家的她终于等来了楚正阳的召见,只身去了后者的书房。
书房内,楚正阳亲自为楚清倒了杯茶。楚清的眸光随着茶水的倒出,慢慢移到了楚正阳的身上,那眸光十分平静,好似幽潭般,吸引着人想要一探究竟。
这一失神,茶水差点溢了出来。楚正阳及时惊醒,将茶壶放下,摇头唏嘘:“果真是不一样了,以前的阿离,没有如此的眼神。”
楚清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此刻,即便如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一个失去女儿父亲的哀伤。
“丫头,虽然不知你有何而来,既然进了楚家,成了阿离,就安心住下吧。也算是,让我夫妻二人有一个寄托。”楚正阳这句话,说得有些落寞,却也坦诚的将心中这几日的想法说出。
楚清的眸光闪了闪,原来,楚正阳一直心知她有离去的想法。她不愿寄人篱下,以前她还可以厚着脸皮顶着楚清的身份留在楚家,而如今,她找不到留下的理由。可是现在,楚正阳却为她找了一个。
那就是,成为真正的楚清,代替真正的楚清,陪伴在他们身边。是孝道,也是她夺舍后的责任。
世上,没有任何事是没有因只有果的,在商海沉浮多年的楚清自然明白得与失、交换的道理。于是,她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下来,在她没有对楚家失去兴趣之前,她不会离开。
见她答应,楚正阳惊喜的连道三声好,语毕,他又小心提醒:“这件事不要告诉你的母亲,她性子柔弱,免得她经受不住刺激。”
楚正阳对妻子的在乎,让楚清羡慕,没有任何疑问的,她依然点了点头。
到这,楚正阳才算是真正的放心下来。这几日一直忙于商号的事,如今总算解决了家中的烦恼,让他叹了口气:“改日,我与你一起去普陀寺一趟,当面谢谢圆慧法师。”
正有此意的楚清,莞尔一笑:“好。”只不过,她更想知道的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这个不存在于历史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么?
“对了,阿离。为父见你似乎很懂得经商之道。”楚正阳突然问道。那天夜里,楚清的侃侃而谈,让他记忆犹新,只是当日他心神恍惚,并未多想。此刻,心中安定,倒是让他好奇起来。
楚清笑容淡淡,如拈花而笑般淡雅:“未托身为楚家女儿之前,我也是一名商人。”在用词上,她很小心,不是怕吓坏了楚正阳,而是不想再去揭他痛失爱女的伤疤。
她的心意,楚正阳心中明了,当下也没有去表现出太多的在意,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商人’两个字上:“哦?阿离曾经经商?可有心得与为父分享?”
楚清嫣然而笑,聪慧如她,怎会不知楚正阳这番相问,是想让她真正融入这个家。想要培养感情,自然要从交谈开始,而交谈就离不开共同的话题,如今,楚正阳在做的正是这件事。
所以,她十分配合的道:“心得不敢说,倒是有几句法决,可以与父亲一起学习。”
“当真?阿离快快道来。”楚正阳双眸一亮,十分感兴趣的问。
楚清微微颌首:“知地取胜,择地生财;时贱而买,时贵而卖;见端知末,预测生财;薄利多销,无敢居贵;雕红刻翠,留住顾客;以义为利,趋义避财;长袖善舞,多钱善贾;奇计胜兵,奇谋生财;居安思危,处盈虑方;择人任势,用人以诚。此乃经商十诀。”
“经商十诀……”楚正阳喃喃自语。楚清这番话中蕴含的经商之道,并无太多新奇,但是却总结了所有商家成功的必经之路,所有,这短短几十个字每一字都如重雷般击在他心中,让他以此为准则,对应自己的缺失。
从震惊中醒来,楚正阳如醍醐灌顶般向楚清深深鞠躬,吓得她赶紧跳到一边,避开了前者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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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草包由头
“你这是做什么?”楚清避开楚正阳的鞠躬,神色古怪的看着他。
楚正阳到显得丝毫不尴尬,挺直胸膛,坦然的道:“学,不以长为先。今日一席话,对为父来说如同棒喝,受益匪浅,这一谢,是应该的。”
楚清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她知道楚正阳的坦然,可是,这父亲向自己鞠躬感谢,却让她有些不自在,她来自未来的时空,她无法体会在这个充满皇权的时代,尊卑等级的差别。要知道,在这样的时代,若是家中有女子成为皇家之人,父母都要对其行叩拜大礼的,更何况,此刻楚正阳这样的答谢之礼?
“你不必如此。”楚清硬着头皮道。
此刻,楚正阳也恢复正常,他欣慰的看着楚清,不断点头:“上苍带走了我一个女儿,又给了我一个更优秀的女儿,我又有什么好埋怨的。”这句话,带着释然,又似对自己的劝说。
听在楚清心中,她明了,楚正阳的心结算是解开了。
楚家的生意,风生水起,仓库里积压的旧货,很快便销售一空,待资金收拢,到了日子,楚正阳便要离家远行,去茶乡收茶,每一年到了这个时候,楚正阳都会离家一段时间,而临行前,郦氏都会带着楚清去庙中为他祈福,愿菩萨保佑他一路平安。
而这一次,因为楚正阳也要去见圆慧法师,所以便决定一家三口同去,只等着雨水停驻,恢复清朗。
望着窗外,那些薄如轻烟的云丝袅绕着夜空,繁星点点,楚清想到明日要与父母前往普陀寺,不由得露出淡淡笑容,喃喃自语:“明日,定会有个好天气。”
安宁,扈家
连日来雨水的洗刷,让青石地板上积了些水,在灯火的照耀下,荡漾出星星点点斑驳的光斑。无数仆人来回走动,即便已经夜深,他们也还未得到休息,必须要侍奉在主人身边。
花厅中,仆人已经将用过的残汤剩饭收了下去,扈家的三个主子,在扈老爷的带领下,走到了一边喝茶。
而扈家的那些个妻妾们,却无这等待遇,只能待在各自的房中用膳。在扈家,只有姓扈的才是主子,其余的人都是奴才。
扈老爷,名为博易。育有一子一女,都是原配妻子所生,这位劳苦功高的夫人在生下扈家小姐之后,便撒手人寰。以至于,在扈家并未有当家的主母,这后院之事如今都落在这扈家的小姐手中。
如此宠爱,扈博易早已对外言明,自己的女儿不外嫁,只招婿入赘。也就是说,他日扈博易驾鹤西去,这扈家的家财,也是由兄妹两人平分。对此,扈家的长子扈少安到无所谓,这个安宁第一纨绔,对于钱财、生意并不上心,对于他来说,每日给他钱,让他花天酒地便足够。
比起扈少安,扈芙蓉便要精明许多,自幼便跟在父亲身前学习经商,对于家中的中馈也主持得头头是道,在外还博得了一个贤惠的美名。
只是,谁会想到这个有着贤惠之称的女子,居然会生着一副蛇蝎心肠?
烛火映照下,扈少安抖动着腿,手里把玩着系在腰间的玉佩,看着端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妹妹,突然邪邪笑道:“爹,咱们芙蓉是越长越水灵了,真是不知道谁会有如此福气,成为我们扈家的女婿。”
这调侃之声直入扈芙蓉的耳中,她脸色一沉,手中翘着指头拿着的茶杯盖子‘哐嘡’一声,落在杯上,冷声讥笑:“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若是哥哥感到寂寞难耐,倒是可以央求爹爹为你娶上一房媳妇。我看,那楚家的小姐就不错。”
楚家小姐,这几个字让扈少安眼中一亮。楚清的美色,他垂涎已久,如今被自己的妹妹戳破,倒是让他心口如同猫抓一般,他咂巴咂巴嘴:“楚家的丫头是不错,就是还嫩点,还需养个一两年。”
扈少安喜欢身材丰腴,妖娆妩媚的女子,扈芙蓉自然知道,听他如此说,也没有反驳,只是冷笑的撇过脸去。
兄妹两人的谈话,坐在首座的扈博易听在耳里,儿子他可以不管,只要他能传宗接代就行。可是,女儿的将来,他可得好好谋划一番。
“芙蓉的亲事,我心中自有主张,你们都无需担心,听从吩咐便是。”
扈博易淡淡的一句话,却让扈少安和扈芙蓉同时看向他。特别是后者,美眸中闪过一丝惊慌。她心中所属为谁,父亲不会不知道,以往也是支持的,还笑说只要她有本事让这天下第一公子入赘扈家,他便不阻拦。可是,现在这话中的意思,分明就是父亲心中已经另有打算。
“爹爹,你……”
扈博易抬手打断了扈芙蓉的话,只是神色莫名的提醒自己的子女:“明日三皇子会来安宁皇家别苑养病,有机会,我会带你去与三皇子见上一面,你可得仔细打扮。少安,这几日也消停点,别让你那些破事传入皇子耳中。”
这话一出,扈少安是一愣,懵懵懂懂。而扈芙蓉却‘蹭’的一下站起来,脸色难看的看向扈博易:“父亲,您是想把我送给那病怏怏的三皇子?”她是商贾之女,这样的身份自然不能嫁给皇家,只能如同姬妾一般送去暖床。
被女儿直言不讳的戳破心思,扈博易的脸色也沉了一下:“我的安排还轮不到你来质疑,都下去吧。”说完,一甩手袖,不再理二人。
扈少安摸了摸鼻尖,站起来,向父亲拱拱手后,退了出去。父亲是他的经济支柱,他可不敢轻易得罪。而扈芙蓉要与父亲争辩,却又不敢,只得绞着手帕,咬着牙,脸色阴郁的退了出去,向自己的院中走去。
她可不想去给一个病得随时会死掉的皇子暖床,她喜欢的人是水千流。一想起水千流,那一袭飘渺白衣就出现在扈芙蓉脑海之中,可随即马上就出现了另一张绝色脱俗的小脸。那日两人在听风品茗中相会的情形,更是历历在目。
绝色小脸的主人,让她的表情变得狰狞,阴测测的低吟:“楚清啊楚清,既然草包之名都不能毁了你,那你可就别怪我狠心了。没有了你这个安宁第一美人,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在我的身上。”
这声音阴冷,恐怖,让跟在她身后的小丫鬟都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浑身如同被寒气席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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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皇子驾到
这一日,天元二十一年,夏末,历,十三
这是南楚皇宫钦天监算出来适合出行的好日子,当然,这不是为了平民百姓,而是为了从出生就孱弱多病的三皇子算的。
因为,这位皇子又一次突发大病,必须离开建宁都城,来到南都安宁的皇家别苑修养,调理。
皇子出行,自然是一路气派的。前锋部队还未到达安宁城,城中的官差衙役就已经将城中各处进行了检查,道路也早已洗刷干净,鲜花簇簇,准备迎接着高贵的皇子殿下。
安宁城的百姓们,凡是出现在主道迎接的,都是官府精挑细选的人家,他们自不会让那些身着褴褛,肤色肮脏之人出现在皇家面前,一是怕污了皇家骄子的眼,二是也怕影响自己的政绩。
城门早已经限制通行,在皇家的马队还未经过前,谁敢出入城?于是乎,原本打算出城去普陀寺的楚家三人也被阻在了城门内,要等着三皇子的队伍过了之后,才能离开。
说起来,这皇家的别苑可不是在安宁城内,而是在城郊。与楚清他们要去的普陀寺毗邻,但是,按照规矩,凡是皇家之人驾临离宫,都要先入城一圈,也算是代天子巡视,所以才会弄得安宁城中如此热闹、隆重。
安宁城是交通要道,也是经济繁华,商贾多如牛毛之地,此刻来往的人都被堵在城门附近,这人山人海的景象,到体现出来安宁父母官刘大人的治下有功,乐得着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大人,笑眯眯的,脸上的褶皱都如同鲜花绽放一般。
楚清和母亲郦氏留在马车之中,楚正阳则在外观望,三皇子要来安宁这件事,他事先并不知道,但当他看到衣着光鲜,神情平静站在人群前面的扈博易时,他心中明了,看来刘大人事先早已经知会过这位安宁城中的首富。
恐怕,今日这迎接的排场,也都是这位不差钱的主捐资的吧。楚正阳心中并无悲喜,对他来说,经营楚家商号,就是为了给妻女一个安稳舒适的环境,其余的,并不重要。
似是感受到打量的视线,神情倨傲的扈博易转眸,对上楚正阳的视线,眸底冷光一闪,露出一个客套的笑容。
同样,楚正阳处于礼貌也向他点头微笑,两人算是隔着人群打了招呼。
砰砰砰——
礼炮从城楼上响起,无数彩色的纸屑被礼炮射入空中,再如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顿时吸引了人们的目光。
就连跟着楚清在马车里的名柳也和郦氏的大丫鬟一起好奇的撩开帘子,向外望着。坐在马车外的扶苏向外移了移,倒是给她们腾了点空间。跟在马车旁的两个家奴,此刻也都伸长了脖子往那直通城门的大道上张望,谁都想第一时间看到这皇亲贵胄的容貌。
马车里,楚清的小手被郦氏温柔的双掌包裹着,那丝丝温度不断的顺着手臂流入楚清的心田。她好奇的看向郦氏,这位美人娘的脸上,居然没有一丝对外的好奇,这份淡定从容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商贾妻子所有,仿佛这些场面她早已经见怪不怪一般。
甚至,楚清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那外面即将到来的三皇子,还比不上此刻被她握住的女儿的手,仿佛,只要能握着这只小手,便什么也足够了。
这样不似常人的反常,让楚清扬了扬眉,心中对这位母亲的来历有了一丝好奇。或许说,对于整个楚家的来历有了一丝好奇,一个从外地突来来此扎根,没有任何亲戚朋友的家族,不让人觉得奇怪么?
“阿离,是不是想看热闹?”轻柔而温暖的声音响起。郦氏误把楚清对自己的好奇,以为是小女孩也想看看外面凑热闹的撒娇表情。
楚清笑了笑,也不解释。她对于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带着一丝好奇,同样,她也对这个所谓的皇家子弟有着兴趣。
她很想看看,在这个封建皇权的时代,皇亲贵胄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时,整齐的铠甲之声和马蹄声传来,楚清调整了姿势,让自己的视线正好可以穿过名柳她们之间的缝隙看向外面。
一对开路的皇家卫队肃然进入,那种森严而整齐划一的气势,一开始就镇住了安宁城的百姓,喧闹声渐息,最后只剩下军队里铠甲摩擦,和马蹄踏地的声音,独属于皇家的金色铠甲在阳光之下,灿烂得耀眼,那种天家气势一下子让围观的人群忍不住双腿跪在地上,恭迎皇子的仪仗队。
先锋军后,鼓乐声起,这些来自皇宫的乐师所奏的乐曲未必如同仙乐,但是此刻听在众人耳中,却显出了皇家气概,磅礴大气。
宫女、宦官接踵而来,每人的脸上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表情,那种仪态恐怕全天下也只有一个地方才能训练出来。
在簇拥中,终于缓缓驶来一辆华贵的马车,最先吸引楚清目光的是那高高竖起的银色金线绣制的华盖。
人群的匍匐,让躲在马车上的楚清更加容易看清楚华盖下那马车上的人影。只一眼,她就心中一怔。
一双温柔而澄澈的眸子,镶在完美俊逸的脸上,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发顶用金冠束着。
一袭月华的银色下是常人不可比的细腻肌肤,阳光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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