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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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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额头贴了纱布,带不了帽子遮阳,等骑回成山大学,司小年两颊和鼻梁晒的通红,鼻梁严重的起了红点子。
  司小年下车给齐然买小马扎,刚拆完固定的腿,暂时受不了长时间站立,今天一下午齐然都在实验室,说想要个方便携带的小马扎。司小年下车走了,齐然也锁了车,下车进了路边一家药店,买了两个冰敷袋和一盒降温贴。
  司小年拎着一个露营折叠小马扎回来时,齐然已经回来了,正在拆降温贴。
  “来!扬起你英俊帅气的脸。”齐然两手捏着降温贴往司小年脸上凑。
  一股清凉薄荷味儿冲进鼻腔,燥热感骤降,司小年没问直接仰脸让齐然贴。
  降温贴横跨司小年英挺的鼻梁,照顾到了两侧晒红的脸颊,除了不美观,感官还是非常不错的。
  脸上的灼烧感立刻消失,司小年跨上车,回手在齐然的小腹上摸了一把:“没白疼。”
  齐然“啪叽”给自己饱满的脑门上贴了一贴,立刻凉快了:“这话跟‘真孝顺’有啥区别嘛?”
  司小年:“你孝顺的人能跟你啪啪啪吗?”
  齐然下巴垫在司小年肩上,转脸嘴唇擦过他耳垂,贱兮兮一笑:“能啊,干爹呗。”
  司小年忍了又忍才没把人掀了,咬着牙说:“乖,今晚干爹疼你。”
  齐然把脸埋在司小年后脖颈YY边傻乐,简直无法自拔。
  实验楼前,齐然把冰袋给司小年:“进教室把降温贴接了,用冰袋敷一敷。”边说还不忘拿手背蹭蹭司小年的脸占够便宜。
  司小年把冰袋收进背包里,问:“我下课去二中找焦磊,你去吗?”
  齐然眼睛瞪圆:“为嘛不去!去啊!必须去!”
  司小年笑的意味不明。
  齐然戳了一下司小年肩头:“告诉你!我酸着呢!我管他是哥们儿还是什么,司小年这事儿我记你一辈子!”
  司小年看齐然又要来劲儿,加油门赶紧蹿了。
  齐然还在他身后扯着嗓子喊:“跟你没完!!”
  临近下课,司小年收到司大年信息,问他过不过去。因为顾忌司大年是孕妇,他一直在纠结怎么跟司大年说他和齐然的事,他更倾向于隐瞒,从昨天司大年猜测他只是单恋齐然就能看出来,他姐姐根本接受不了他像夏未申一样,司大年几乎把他的这一生结局跟夏未申和焦磊划上了等号。
  不想刺激司大年,那就只能选择委屈齐然。可他不想委屈齐然。
  下课后,两人骑车去二中。
  三个人去老地方吃米线,焦磊提出来的,他回来这么长时间,每次从这个老店经过都只是看看,看里面的人吃,看着看着场景就回到了几年前。
  “加麻油对吗?”齐然非常上道的为两个沉默的人张罗。
  四人份肥牛米线里,被齐然倒了半瓶麻油,看的老板直咧嘴。
  焦磊沉默着吃,时不时皱眉,时不时嘴角带笑,时不时看着司小年发愣。看的齐然手痒的想把司小年揣兜里藏起来。
  司小年完全一副自己一个人吃饭的样子,表面上忽略掉焦磊和齐然,但心里忽略不了,面上看似无波澜,心理早已翻江倒海。
  “好吃吗?”焦磊看着司小年幽幽的问。
  齐然也看司小年。
  司小年如实说:“味道变了,……对吗?”
  焦磊笑起来自带一股铁汉柔情的味道,尤其是对着司小年,他伸手在司小年头上揉了一把:“对,……别在念念不忘了,味道不对了。”
  齐然有种如释重负又豁然开朗的感觉,太尼玛好了。
  司小年在焦磊说话时一直盯着自己碗里的米线,听见这话,他抬起眼皮跟焦磊对视。
  别在念念不忘了……
  味道不对了……
  焦磊这是在劝他,也是在劝自己。
  三个人从餐馆走回学校,一路上都有学生或者老师跟焦磊打招呼。
  司小年:“磊哥你住校?”
  焦磊扭头看司小年:“嗯,教室宿舍还不错,一会儿去坐坐。”
  司小年没问焦磊家里的事,因为三家人曾经是一个社区的邻居,所以知道个大概,焦磊妈妈前两年心脏病去世了,焦磊的爸爸和夏未申的爸爸一样,再婚再育。
  这时,高中部晚自习铃声响起。
  焦磊:“你们俩先逛着,我去高中部看一圈。”
  司小年想问,那个不认识你的人是谁,但终究开不了口。
  两个人漫无目的在司小年母校晃悠,傍晚的校园很清净,司小年像个导游一样给齐然介绍每栋楼是什么功能,初中时他在哪个教室,高中时他在哪栋楼上课。
  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一件事,司小年拉着齐然在高中部宣传栏前站定,说:“我高一时候上过一次宣传栏。”
  齐然立刻往坑里跳,很自豪的拍着宣传栏的玻璃说:“高中三年我好像一直挂在南县一中的宣传栏里。”
  司小年心尖被抓了一把似的,问:“你一个人?”
  齐然:“肯定不是啊,你看你们这个宣传栏不是也挂着各年级榜首吗?”
  司小年又有点自豪:“那你从高一到高三,每年都是榜首?”
  齐然胳膊一撑宣传栏玻璃,给司小年来个玻璃墙咚,痞了吧唧的凑近说:“允许你崇拜我两秒。” 
  司小年问不下去了,思绪完全跑偏了,手指勾住齐然手指,说:“真棒!”
  齐然心里躁动不看,但只能叹气:“在这里神马都干不了!”他说着拇指狠狠擦过司小年下唇,近乎蹂。躏一样,“想咬一口。”
  “咳!”焦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宣传栏一侧的楼梯上,咳了一声后问:“完事了吗?”
  两人跟被教导主任抓包的早恋学生,慌乱分开,尬的看都不敢看焦磊一眼。
  司小年尬着尬着忽然笑了。
  这次换焦磊不好意思了,推了一下司小年脑袋,沉声说:“不许笑!”
  齐然冲司小年眨眼:怎么回事?
  司小年也冲齐然眨眼:历史重演。
  齐然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扫了一眼焦磊又冲司小年眨眼:懂了。
  司小年再次眨回去:真聪明。
  焦磊看不下去了,逼的铁骨铮铮的汉子想翻白眼。
  两人跟在焦磊身后走,以为焦磊要带他们去教室宿舍转转,不想焦磊把他们带到了高中部教学楼后面的围墙下。
  三个人刚在围墙下站定,突然墙上冒出来半个脑袋,脑袋的主人费劲吧啦的爬上墙头,看也没看下面有没有人,“窟嗵”一下落地了,动作利落帅气,一看就是惯犯。
  不巧的是,惯犯今儿被三个老前辈围观了。
  “卧槽!”刚从墙头翻下来的男生,穿着一身校服,看见墙根下站着三人,吓的四爪立刻做抓墙状,恨不得化身一只壁虎麻利的爬回墙外去。
  “老,老师好!哎~~~焦老师啊,你吓死我了。”男生看清墙根下站着的人是焦磊,如释重负长呼出一口气,拍拍胸口笑容璀璨的跟焦磊扬手打招呼。
  司小年表情愣怔,眉头慢慢蹙起,有种时光回转的既视感。
  焦磊面瘫着脸问:“迟到了,干什么去了?”
  男生立正站直后发顶到焦磊下巴那样,不足一米八的个子,一张脸青涩稚嫩,五官俊秀精致,英气逼人,笑起来又可爱又萌。
  “就,买点东西,老师没有下次!我保证!”男生信誓旦旦的举起三根手指发誓。
  焦磊眼睛不眨的看着男生,仿佛在酝酿滔天怒火,又好像在压制怒火。
  焦磊:“这周你保证三次了。”
  男生委屈扁嘴:“老师,我妈妈来看我,我挺久没见她了……”
  焦磊垂下眼皮不看男生:“下不为例,找自习老师补假条。”
  男生从委屈伤心忽然转换到阳光满面,给焦磊鞠了个90°躬:“谢谢老师!老师你太好了!焦老师最帅!”一边鞠躬一边绕过焦磊,转身拔腿要跑。
  “夏未申?”司小年扭头冲不陌生的背影喊了一声。
  男生转身满脸暴躁,吼道:“尼玛!你们有病吧!我特么叫周!饼!周饼!周杰伦的周,烙饼,煎饼,油饼,各种饼的饼,不特么知道怎么写,就请叫我饼爷!。”
  显然这位饼爷不是第一次被人误认为夏未申,被误认次数之多甚至已经到了烦躁发怒的地步。
  司小年表情错愕,轻启唇缝,阖动好几次也没说出什么。
  “啪!”齐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从周饼身后冒了出来,照着这位饼爷嚣张的后脑勺给了一巴掌。
  司小年看见焦磊两手立刻攥成拳,下颌肌肉顿时成硬块状。
  齐然食指一戳周饼太阳穴:“小屁孩儿,给我好好说话!找揍吱一声!”
  “哎呦~~~我脑袋疼,卧槽!一跳一跳的疼,不行了好晕~蓝瘦想吐~焦老师!焦老师!你在哪里?!”周饼跟个混不吝的小流氓似的,遇强则弱,讹人演戏连带给自己操了一个小可怜的人设,一样不落下。
  司小年突然笑了,在四个人表情各异的情况下,他笑的尤其怅然。这个鬼机灵劲儿,太像了!
  焦磊一步半迈到周饼身旁,一把搀住孱弱到不行下一刻就要拿脸抢地的饼爷。
  “靠!你丫脑仁儿长全了吗?还特么学会碰瓷了你!二中这么点学生老师够你碰么?”齐然真没见过这么混的小屁孩儿。
  周饼冲齐然坐了个丑爆的鬼脸:“管得着吗你!你谁呀!高中圣地,岂是尔等二流子能进来的,门卫!保安!焦老师!快来人……”
  “啪!啪!”
  “嗷嗷嗷……”
  嚣张的饼爷在焦老师的呵护下,还是被专治各种小屁孩儿的齐然给抽了。
  周饼:“你等着!咱俩没完!有能耐你等我下课!单挑,不,我太小,群殴,我让你!三挑一,有种你别走!” 
  司小年拽住又要暴走的齐然,看着焦磊把周饼脑袋夹胳膊弯里带走了。
  “绝逼不是夏未申,我就操了!这小屁孩儿要是夏未申,焦磊这辈子岂不是倒了大霉了。”齐然两手掐腰,气哼哼的说个没完。
  司小年嘴角一直挂着舒展的笑:“夏未申以前比周饼还皮,带着一个班的男生去体育特长班群殴焦磊一个人。”
  齐然气笑了,诚恳的评价:“太不要脸了,焦磊怎么尽栽这样人手里。”
  司小年:“一个班的男生让焦磊一个人收拾的嗷嗷叫,就夏未申一个人完好无损的全身而退,后来焦磊天天下课校门口堵夏未申一个人。”
  焦磊说过,那是独属于夏未申一个人的优待——他单挑的对象从来只有夏未申一个人。


  ☆、15岁

  焦磊的单人宿舍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行李箱,桌子柜子都没有,狭窄的卫生间也只有香皂、毛巾和拖鞋。
  给人一种不会常住,随时准备走的感觉。
  齐然靠在窗边,扭头看见床头并排放着两个相框。一张是三人合影,十四五岁的司小年软萌可爱,脸蛋儿上还有婴儿肥,夏未申和焦磊互相攀着肩把司小年挤在两人中间。
  他伸手摸了摸照片上的司小年,青葱少年笑的没心没肺,太可爱了!夏未申高高扬起的下巴,带着一股让人讨厌不起来的高傲,焦磊这个男人估计从小爷们儿到大,无论何时都自带一股硬汉气息。
  齐然的妒忌又开始出来无理取闹。
  另一个相框里的照片有点没羞没臊,两个热恋期的男生相隔一臂距离,弯着腰,调皮又甜蜜的噘着嘴,嘴对嘴贴在一起。夏未申什么时候都是最抢眼的,因为照片里焦磊这个硬汉嘴噘的全情投入,而夏未申调皮的睁着一只眼看镜头,好像在说“不许偷看哦”。
  不论什么时候,全身心相恋的人最美!
  司小年拿起相框,笑笑说:“这张是我拍的。”
  齐然点着另一个相框里的司小年,问:“那会儿你多大?”
  司小年:“15。”
  司小年15岁那年,夏未申和焦磊成年了。
  三个人的生日出奇的前后差不过一个月。焦磊哄着夏未申啪了一夜,疼的夏未申死去活来,下狠心三天没见焦磊,结果又想焦磊想的心肝脾肺哪哪儿都疼,拉着未成年的司小年讲了一晚上啪啪啪必备常识,然后甩锅给司小年,非说司小年想他磊哥了,让司小年拉着“不情不愿”的夏未申去见焦磊。
  然后……焦磊一个没忍住又把夏未申给办了。
  从此两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那件事之后,15岁的司小年无比坚定自己以后绝对是个攻。
  齐然揽过司小年的肩,额头抵着额头问:“羡慕吗?”
  司小年收起笑,转头闭眼亲在齐然下颌:“讨厌他俩,又爱秀,事儿又多……”
  焦磊从卫生间洗完脸出来,就看见齐然在亲司小年,从额头到鼻尖最后落在唇上,他咳了一声,吓的齐然赶紧松开了。
  司小年转头问焦磊:“要不要出去租房住,做邻居怎么样?”
  焦磊坐在床上擦脸:“再说吧。”
  司小年不把焦磊拐走不甘心,又问:“什么时候放暑假?”
  焦磊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说:“7月13号,你们也快了吧。”
  司小年坐在焦磊一旁,扭脸看他:“放暑假我去南县,我家在那儿有三个有机蔬菜大棚,年后我爸急性痛风住院了,这学期一直是我去南县看着,去吗?”焦磊肯定不会去他爸那儿,现在宁愿住校也不回家,如果放了暑假,这人肯定又要四处游荡,还不如直接拐走。
  齐然在一旁帮腔:“地方够住,可以下海,可以爬山,果园,鱼塘,能玩的地方不少。”
  焦磊被司小年盯的笑了,伸手要揉司小年脑袋,抬眼皮看齐然盯着他的手,又收回来,点头说:“行。”
  司小年忍不住的嘴角上扬,仰头看齐然,齐然冲他挑眉。
  过了一会儿,焦磊问:“招人吗?” 
  司小年:“嗯?……工人之前找好了,移植,采摘时候才需要工人,平时也就看大棚的几个工人在,怎么了?”
  焦磊垂头看地面:“没事,问问。”
  齐然插了句话:“可以帮我爷爷看鱼塘。”他以为焦磊不愿意闲着。
  焦磊没什么反应,司小年却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如果现在能有什么人和什么事能让焦磊上心,非夏未申的事和他的事莫属。
  他试探着说:“直接带过去吧。”
  又过了好一会儿,焦磊才“嗯”了一声。
  齐然也明白了,心想,你俩真霸道啊,怎么不把人家小孩儿栓裤腰带上呢!
  司小年心有余悸,周饼也是有家的孩子吧,这样……
  焦磊没说,他也没问,焦磊身上颓丧,让他问不出口,那是经年累月积累的颓丧和灰败感,肯定需要时间一点点冲刷才能全部去掉。他想护着焦磊越走越好,如果周饼……哪怕周饼像极了夏未申,倘若再让焦磊死里逃生的走一遭,他想想都会觉得后怕。
  他一方面希望周饼只是个路人,一方面又希望周饼是……夏未申。
  焦磊送他俩出校门,齐然去推小黄摩托,司小年跟焦磊站在大门口等。
  焦磊曲食指拿骨节擦了一下司小年额头的纱布问:“怎么弄的?”
  司小年眼睛一眨:“……骑电动车摔了。”
  焦磊无奈摇头,这小子的谎话级别弱的让人不忍拆穿。
  司小年赶紧转移话题:“明晚过来吃火锅。”
  焦磊笑笑,在齐然看不见的时候揉了揉司小年脑袋:“你确定你说了算?”齐然对司小年的独占欲,是人有眼睛就能看到,不单单是占有欲那么简单,是独占,很霸道的独占欲。
  司小年转身对车棚里的齐然说:“明晚想吃火锅。”
  齐然弯腰推车,头也没回:“行,磊哥一起,叫上莫名和牛格。”
  司小年转头给了焦磊一个得意洋洋的笑。
  焦磊终于露出笑容:“全世界就你俩最精。”他语气里满满的骄傲。
  司小年太懂“你俩”是谁俩了,如果不是齐然在,他可能会扑上去抱抱焦磊。
  焦磊这种惯用的口吻,以及语气里理所当然的宠爱,听的他心疼。
  齐然把小黄递给司小年,自己挪到后座,冲焦磊摆手:“磊哥,明儿见,哦,忘了告诉你,来我家蹭饭,吃的自带……啊!嗷!”
  齐然觉得他们家出了一个吃里扒外的货,司小年护犊子一点不含糊。
  焦磊手抬了一半儿,又落下,心里觉得好笑,笑意却没蔓延到脸上。
  骑出去后,司小年问:“特意的吧你!”
  齐然下巴往司小年肩上一戳:“跟你学的啊!看给你能耐的。”还跟娘家人显摆上了。
  司小年抿嘴笑,回手在齐然腰上抓了一把:“等着,回家干爹疼你。”
  齐然一听这话亢奋了,拼命往前挤司小年,屁股在后边挪来挪去。
  司小年受不了了吼他:“再蹭下去!”
  齐然额头抵在司小年后颈,哼哼唧唧的说:“你快点骑,想憋死我呀。”说着又挤司小年,问:“感觉到了没,大鸟要出笼了。
  司小年被气笑了:“你往后撤点,这么硌着不疼么?”
  齐然一手抓司小年头皮一手抓着司小年的腰,仰头狼嚎:“快点骑!我要爆体而亡了~~~~”
  司小年油门加到最大,又把齐然的老腰闪了一下。
  齐然:“嗷~~我的腰子~~”
  *******
  小黄摩托从视线里消失,焦磊才挪步,他没回宿舍,沿着学校围墙慢慢走,低头看不存在的脚印。
  校门口不远处一棵老槐树,成Y型成长,槐花开败了,只有零星的白花挂在树上,香气非常淡。
  焦磊抬头看老槐树。
  老槐树杈上坐着一个人,一边晃悠着腿,一边伸胳膊拦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
  焦磊面瘫脸:“这棵树五十多年了。”
  周饼呲牙笑,露出一颗小虎牙,又机灵又皮的样子:“呃……嘿嘿,焦老师晚上好!消食遛弯呢?”
  焦磊皱眉:“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周饼忽然假模假样的惊呼:“哎呦~要掉下去了~了~了~了~~~~”边喊边从树杈上直愣愣砸了下去。
  焦磊一动没动,看着周饼由远及近,半空中还给自己挪动了一下方位,最后正正好好的砸在他背上。
  “砰!”周饼前胸砸在焦磊后背,焦磊悍然不动。
  “艾玛!吓死……嗷嗷嗷嗷嗷……”周饼叫的好像脸拍在地上似的。
  周饼砸在焦磊背上的同时,焦磊一只胳膊反向拦住周饼的脊背,直接把人夹在腋下甩到了胸前,另一只胳膊勾住周饼的膝盖弯……一个不到一秒钟的公主抱,随后焦磊松开了拦在周饼背上的那只胳膊。
  “啊啊啊啊啊!!!!”
  周饼两腿挂在焦磊小臂上,大头冲下来了个倒挂。
  前前后后不足三秒,吓的饼爷小命去了半条,全程呜路哇啦鬼哭狼嚎。
  “卧槽!刺激!再来一次!”饼爷劫后重生,立刻忘了自己刚刚哭爹喊娘的娘炮样了。
  “为什么又跑出来?”焦磊平伸着小臂让周饼就这么倒挂着,稍微提高一点,周饼手指尖都碰不到地面。
  “找你!找你!焦老师放我下来吧,卧槽我漏肚皮了,哎呀~漏两点了……”
  让周饼这么一通嚷嚷,焦磊特意扫了一眼,果真露点了,胳膊一哆嗦,周饼的小脸蛋直接拍在他鞋上。
  “窟嗵!嗷~~~~”
  “别跟着我,宿舍要关门了,回宿舍。”焦磊说完抬腿要走。
  周饼爬起来,坐地上,无赖似的:“脸疼,鼻梁歪了……”
  焦磊冷着脸回头看了一眼坐地上的人,周饼立刻闭嘴,冷着脸的焦磊特别吓人。
  “求带走!”周饼立刻蔫了,眼睛睁圆里面倒映着路灯和月光,一双眼睛清澈透亮。
  周饼见焦磊不走,又委屈吧啦的咬了下嘴唇:“我出来没请假,回去肯定挨骂。”
  焦磊浑然未觉自己的眼神已经不对了,坐在地上的人也换了,正指着他的鼻子骂:“焦磊你个大螃蟹!早晚有一天我要煮了你,接了你的盖,吃了你黄,拿你那双大钳子抠脚……”
  “不行算了。”周饼嘟哝一句,扶着树慢腾腾的从地上站起来,转身身影落寞的往回走。
  焦磊侧身站着,一直看着周饼走进学校,跟门卫解释完,门卫例行让他给班主任打电话,十分钟过去,周饼才被放进学校。
  “校门口老地方等你。”
  这棵老槐树就是“老地方”,Y型树杈正中是夏未申常坐的位置,时常会躲在上面跳下来偷袭他。
  刚才周饼跳下来的那一瞬,他看见的是夏未申……不,是周饼,像极了夏未申的周饼,连司小年都会认错的周饼。
  可他们都知道周饼不是夏未申,即便相似度9。9,依旧不是他十分完美的夏未申。
  但他又可恶的,在思之如狂时,想看到周饼以解相思。
  树杈坐着的人换成了焦磊,干坐一夜,他今晚终于理智了一回没有帮周饼逃课去打零工,但还是打算暑假带着周饼去南县“打工”。
  司小年很聪明,知道不说破。或许他和司小年都明白,他们对周饼那张脸,周饼那身性格毫无抵抗力,心理已经达到了周饼可以对他们予取予求的地步。
  ******
  齐然弯腰装肚子疼,看样子像捂着肚子,其实是捂着下不去的鸟。
  进屋顾不上开灯,司小年被齐然催的急吼吼的先撸了顿鸟。
  “进来。”齐然背靠着门,不敢大声喘,电梯厅有人走动。
  司小年往后面摸,试了试说:“不行,还肿着。”
  齐然推了一把司小年:“给爷趴好,说什么爷今晚都要开闸泄洪,快快快!”
  司小年:“你腿……”
  齐然一旦开头全程都是喝高玩嗨的状态:“我特么又不用腿干|你,来来来,你摸摸,是不是要炸了?!”
  司小年非常服气齐然这点,撸多少回都不算,必须真枪实弹才算。
  齐然抱着人往床边挪:“多久了?上次我只进了一根手指,司小年你讲点理好不好?”
  司小年被腻歪的浑身冒火,扬手要脱,不巧的是手机响了。
  齐然以为是焦磊打来问到没到,制止司小年:“不许接!”
  司小年的铃声有几个人是专属铃声,齐然算一个,司大年算一个。他推开胡乱啃的齐然说:“是我姐。”
  齐然翻身往床上一躺,急的拿拳头砸床。
  司小年喝了半杯水压下去急喘才去接电话:“姐……”
  “小年!小年!你快来店里,你爸妈来了……”
  司小年大脑里“嗡”的一下,明哥电话还没说完就挂断了。
  “过来!”齐然边捶床边沙哑着嗓子喊。
  司小年打开灯,边穿衣服边凑过去亲了齐然一口:“我去我姐店里看看,我爸妈过去了。”
  齐然不明所以,立刻火了,大拉拉直挺挺的一杆机|关|枪顶着司小年:“你敢走!你看看!”
  司小年拿手指弹了一下枪头:“等我回来。”
  齐然一把抓住司小年T恤:“怎么了?”他现在读司小年的微表情也算摸到门道了。
  司小年边套裤子边说:“我姐怀孕了,我爸妈可能会闹。”
  齐然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怀孕?!”他立刻想到了刘胜和他妈,……这些女人!
  司小年:“嗯,我姐和明哥,……他们不太满意。”
  他爸妈是非常不满意唐明这个穷女婿,一心想把姑娘嫁的衣食无忧,什么豪门梦,富二代梦都做过,还花钱找人保媒拉纤过。因为司大年有那个资本和条件,身段和长相在那摆着。
  齐然也开始穿衣服:“等我,马上好!”
  司小年按下齐然:“在家等着,你腿这样,去了能干嘛?而且我从宿舍过去为什么会带着你?”
  齐然被扎心了,看着司小年急匆匆走了,四十几平的鸟窝立刻空荡荡的,大的像四百平米一样。
  “为什么会带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爬一个自然榜单,上去了又掉了,掉了又爬上去了,真滴非常非常需要小天使们的收藏,评论。(づ ̄3 ̄)づ╭心~

  ☆、日常套路

  司小年骑着小黄摩托停在马路对面时,就看见高冬梅站在Flower。ffee门口正往台阶下扔东西,东西都是些日用品和男人的衣服以及鞋子。
  是明哥的东西。
  而明哥正揽着司大年站在门里,司进瘸着一条腿不停的在花架间来回走。
  周边没关打样的店里出来许多围观看热闹的人。
  司小年闯了红灯,小黄摩托停在台阶下,他把高冬梅扔在台阶下的衣服鞋子男士日用品全部抱起来,在高冬梅的喊骂中抱着东西进屋,东西放在沙发上。
  司进在打电话:“……兑店,便宜兑出去,越快越好……请喝酒……地儿随便挑……不成问题,尽快啊兄弟!”
  司小年再怎么压着火也压不住了。
  司大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明哥被高冬梅骂皮了,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司小年走到司进面前站定,看似镇定的问:“多少钱兑?”
  店面是他爸妈买的,装修和进货这些他爸妈从来没管过。
  司进愤怒的挥着胳膊:“给钱就兑!什么玩意儿,我也算是厚待他了,想娶我姑娘,三金六礼拿来我没二话……”
  司小年转头问司大年:“你那儿有多少?”他问完又给齐然和莫名各发了一条信息。
  高冬梅看出来司小年是来帮司大年的,这小子从小都护着他姐,顺着他们的时候少。
  高冬梅:“你干嘛!不兑给你!回你的宿舍,少来掺和!”她说完司小年转头指着唐明:“还有你!赶紧走!别让我动手!”
  明哥不停的安慰司大年,司大年怀孕四个月,按理说不会有危险,但是这会儿脸色差的吓人。
  明哥用近乎哀求的语气看着高冬梅:“高姨,三金六礼我一定会给大年……”
  高冬梅不依不饶手摊到唐明面前:“拿来啊!拿来呀!现在就给!四个月了!你们不要脸,我还要!现在拿来,马上办婚礼,以后你们愿意怎么生怎么生……”
  司进还在打电话要往外兑店。
  “能不能不要说了!”
  司进:“……”
  高冬梅:“……”
  两个人被司小年闷雷似的一声吼,吼的忘了说什么,同时闭上了嘴。
  一家人坐在沙发上,司小年拖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一边,郑重的问:“店我兑过来,行不行!”他的话不像在问行不行,像是在说必须兑给我。
  司进张了张嘴想反驳,但对上司小年黑沉黑沉的眸子,转头看窗外不说话了。
  高冬梅长出一口气:“不行!”
  司小年哼笑:“那我看谁敢来兑店。”
  司大年抽泣着说:“店兑给小年,我不要了,装修和现有的货,咖啡机和设备,算是这几年的房租,你们兑出去看看缺多少我补上。”
  高冬梅要被气死了,店面从姑娘手里出来,最后倒腾到儿子手里,意义何在啊!而且司大年这么说,是要跟他们划清界限吗?!
  司进没想那么多,他更偏向儿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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