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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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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薄情。”司小年不知道怎么评价宋金鑫的爱情观,他认为宋金鑫的做法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保护自己不受伤而已。
“我不想要迫不及待的感情,一个眼神,几句话,几条信息,就迫不及待的在一起了,觉得不合适,与想象相去甚远,又迫不及待的分了。……我不寂寞。”宋金鑫笑的恬静。
司小年也笑了,不知道怎么安慰,鬼使神差的问:“听歌吗?”他说完突然笑了,齐然总在他们沉默的时候,没话找话的说这句话,原来习惯也会传染。
“你真是……”宋金鑫像是已经释然,捶了司小年一粉拳,她话没说完,突然捂嘴低声惊呼:“这姑娘,哇!……赚了!”
司小年转头就见薛梦梓忽然上前要亲齐然,齐然闪躲时,被亲在了侧脸上。
司小年一大口气闷在胸前,眼睛瞪大,好几秒没呼吸!
“齐然你混蛋!你喜欢谁!谁 ?!!你骗人!都是借口!这个借口你用了多少回了?你敢把人叫出来吗?骗子!齐然你个大骗子!”
“你他妈扶好了!我抗走,抗走,要知道她这么能闹,打死我也不让她见你!”牛格接过薛梦梓被挠了一下,脸上挂着血道子,不知道以为他轻薄人家姑娘被抓了。
齐然推开人赶紧擦了一下脸,洁癖似的又擦了几下被亲的地方,直到擦的脸皮又烫又疼。
原来这么简单!
他以前挣扎个屁啊!
早知道被姑娘亲一下这么难受,他早该这么验证。这个吻,让他产生了心理性厌恶!很极端的厌恶感!
齐然自己都没发现,他瞪着薛梦梓,瞪着牛格的眼神有多恐怖。他此时心里翻江倒海,搅得他想吐,较之在擂台上被肥超一拳砸到胃上还难受。
薛梦梓又开始哭,牛格发现齐然神色不对,赶紧问:“你怎么了?不是没亲到吗?哎!齐然!你别吓唬我!”
宋金鑫听见牛格喊,最先给出了反应,从阴影里迈出来走过去。
司小年慢慢回神儿,一呼一吸平稳后,抬起像绑了铅袋的腿往前迈。
“闹完了,要帮忙吗?”宋金鑫径直走到牛格面前抓起薛梦梓的胳膊绕道自己肩上。
“卧槽!你们就在那儿看了这么半天的热闹也不知道过来帮忙,还是人吗!!”牛格看见司小年,见齐然和司小年脸色都不好,只想赶紧跑,带着薛梦梓转身,跟宋金鑫一高一矮极其不和谐的架着人溜了。
“转身。”司小年站定在齐然身后,垂眸看见齐然攥紧的手有点抖,他以为刚才薛梦梓闹的时候碰到了齐然的伤,但是看齐然转身的动作僵硬像机械,脸色难看,眼神凶狠,像暴躁发怒的野兽。
齐然抬手又擦了一下脸,垂下眼皮遮住所有情绪,转身往前走,回宿舍。
司小年愣了愣,抬脚跟上。
他看清了,齐然的脸皮像是抓挠了很久一样,大片红痕和红点,司小年跟在他身后,见他走几步,抬手擦一下,一遍一遍自虐似的。
他伸手搬着齐然肩把人转成面对面,抬手捏着齐然下巴把擦出红痕的侧脸转向自己。
这自虐程度!司小年自愧不如,再擦两下就破皮了。
齐然动了动脸,嘴张了又合上,还是没说话。
司小年见他还在别扭,凑上去亲在大片红痕上“啵”
齐然眼神晃了晃,他被司小年捏的歪着头,只能斜眼瞅人,表情茫然的有些拽。
“我也亲了,别擦了。”
“……嗯。”齐然脸上强装淡定,心理已经哭成一片汪洋。
“别给我整这个表情,你被亲了,怎么也是我生气,你这别扭什么呢?”
“……嗯。”
“嗯什么?问你呢?”司小年指腹擦过齐然肿了的半边脸,惨不忍睹,像被几百个人亲过留下的吻痕似的。
齐然被一个吻和几下指腹摩挲,捋顺了炸起的鸟毛,情绪渐渐平静后,他看着司小年不像是生气的脸问:“那你生气了吗?”他说的快声音又低,问完着急似的,转身就走。
难为他一只受伤的鸟,在百感交集中想起了一件酸了吧唧的事儿,……被他忽略的铁丝环和薰衣草。
作者有话要说: 看这里!!5月17日更新推迟到19:00,抱歉!
受伤的鸟气势汹汹:……你,你背着我有了别的鸟!
教主勾手指:亲亲嘛?
受伤的鸟一激动,两爪朝天,又抽了!
☆、最喜欢
司小年没回答,两人往宿舍区走,齐然手还是会不自觉的抬起来,抬一半又放下,搞的像强迫症一样。
“我还没吃晚饭,你,要不要去我姐店里坐会儿?”
“怎么不早说!九点多了!”齐然暂时忘了自己的脸,拿手机要定外卖。
“喝了咖啡,饱腹感太强了……”
齐然翻着手机没好气的接了句:“你怎么不说你喝了我的口水……”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甚至听不见了。
司小年停住,转身看齐然:“找揍是吧。”
齐然赶紧把手机屏幕凑到司小年眼前:“看看,看看,吃什么,一肉一素。”
司小年转头不看,齐然写了Flower。ffee的地址,点了一荤一素,又问司小年:“吃米饭还是饼,他家有……”
“米饭。”司小年说,“你不吃,就要一个素菜。”其实他想吃烧鹅。
“我吃,陪吃,陪聊,那啥……你要想彻夜长谈,我还能陪|睡,哎!说话动什么手?!啊!”齐然被踢了一脚,胳膊上不轻不重被砸了一拳。
司小年不是怒了,是因为这会儿从自习室出来回宿舍的人特别多,他们俩前后左右隔着不到一米就有一群人,齐然个口无遮拦的,不揍一顿都消停不了。
齐然被揍完消停了,走的也慢了。
司小年自觉控制力道没用力,他试探着问:“打到旧伤了?”
“嗯,”齐然低声应了句,“心疼,肝颤,没人疼,哎~~~”
司小年又想揍他:“你知道戏精本精是什么吗?”
齐然眨眼,不擦脸了,改挠脸:“我知道帅哥本帅是什么,就是我!”
司小年真不想跟这个帅哥本帅的戏精说话了。
到店里时,司大年和明哥正打算关门走。
明哥看见齐然乐呵呵招呼:“太不好意思了,没看成你打拳。”
齐然跟明哥和司大年打完招呼,跟明哥俩人站在台阶下聊天。
“你同学?”司大年拎着包往外走。
“齐爷爷孙子,姥姥家邻居还记得吗?”司小年把落下去的防盗门又升上去。
“呀!是他呀!我怎么记得他比你大好几岁,也在成山大学?”司大年站在台阶上看齐然,“长的还挺帅,跟他爸一样,你见过他爸没,还是不能走路?”
“嗯,就见过一次,坐轮椅了。”司小年心情忽然低落,他和齐然就这么在一起了,他们身后还有家人,这个决定是不是太仓促?
“我初中时候去过一次,还能拄着拐走,估计是年纪大了。”司大年看着齐然感慨,“我回去了,不太舒服。”
司小年揽着司大年的肩往外走:“姐,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司大年斜了司小年一眼:“真烦人!我都已经决定要了,反正我不养,小舅舅不是喜欢吗?拿去养!”
下了台阶,司大年见齐然半边脸红肿问:“脸怎么了?”
齐忽悠张口就胡诌:“蚊子咬的,过敏了。”
司小年站台阶上抿嘴笑。
司大年和明哥走后,齐然才进店里。
“哇~原始森林啊,再养一群鸟,绝了!”齐然感叹说。
一屋子花花草草,整面墙翠绿的竹子顶到天花板,大冷鲜柜里都是鲜花,两排花架上摆满各种盆栽、盆景,屋子里空气湿润,要比室外空气清新很多。
“去窗边坐,”司小年站在咖啡机前拿出两个大玻璃杯,“蜂蜜能喝吗?”他刚问完,感觉耳朵一热,转头对上齐然的脸。
司小年躲了一下,抬手指墙角的摄像头:“看那儿。”
“卧槽!下班了还开着?”齐然赶紧站好,他想亲一下司小年,偷袭没成功,司小年躲的太快了。
“蜂蜜喝吗?”司小年又问了一句。
“百香果茶?”
“嗯。”
百香果切开,果汁沿着刀刃流到手指上,司小年嘬了一下手指,酸的他挤着眼吸溜口水,手还没放下,手腕被抓住,他转头看齐然,拉着他刚嘬过的手指放进了自己嘴里。
齐然嘬完赶紧放开,呲着牙说:“太特么酸了,多放点蜂蜜。”
司小年整跟手指都感觉不到了,低头垂眼,拿勺子把果瓤挖出来放到玻璃杯里。
齐然见人不说话,拿胳膊肘碰了碰司小年:“哎,生气了?”
“你能不能别挤我?”司小年被齐然从操作台正中,挤到了操作台最里边。什么毛病?
齐然转身跟司小年背贴着背,弯腰拿屁股顶了一下司小年,咖啡机对面就是收银台,旁边电脑上正放着监控四个窗口,齐然把屋里的三个监控窗口关掉,只留门外监控还在工作。
他转身从司小年身后抱住人。
司小年胳膊被勒紧,手一抖,勺子里的蜂蜜洒在了台子上。
“你……”
“我把监控关了,你最好等会再揍我,我告诉你我现在心理炒鸡脆弱,刚被占完便宜,没有安慰就算了,刚才谁没心没肺的揍了我一顿,都给你记着呢!”
司小年拖着齐然在台子前缓慢移动,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做好了两杯果茶。
店门突然被推开:“请问,有人吗?外卖……”
齐然松开胳膊喊了一嗓子:“来了来了!”
司小年只觉得耳边一声炸雷,瞬间耳鸣,他两手撑在台子上,紧闭眼深呼吸。他现在每隔五分钟就得原谅一次齐然,他俩才能和平共处,否则非得干起来。
一份叉烧,一份烧茄子摆在窗边的桌上,一人一份米饭。齐然刚坐到小沙发上,屋里响起了音乐,和缓的轻音乐,听着听着能睡着的那种音乐。他笑着仰在沙发上,伸长两腿,隐隐的胀痛感总算缓解了。
“爽!”伸懒腰时,齐然舒坦的喊了一声。
司小年端着果茶过来就看见齐然闭眼像睡着了,嘴角还挂着笑,他放下杯,没马上直起身,手指不自觉的点在齐然嘴角:“你的嘴型好看。”
齐然眼皮抬得慢,带着散漫慵懒的神态,两人就这么一个仰躺垂眼看,一个弯腰抬眼瞧。
司小年的手指从齐然一个嘴角划到另一个嘴角。
齐然的唇偏饱满,唇边缘偏白,显得唇肉泛红,人中勾在唇峰的弧度稍大,上唇看上去有些翘,翘的非常可爱,笑的时候唇角勾起的弧度很小,却……够甜。
“司小年,我之前怎么没觉得你的眼神这么赤果果?”他在盯着司小年的眼睛和眼睫看,司小年拿目光在描摹他的唇,他张嘴说话都感觉唇上火辣辣的烫。
司小年慢慢直起身,鼻腔发出一声笑:“吓死你了吧,起来,吃饭。”
齐然不想起,如果有人能喂他,……那是不可能的!他起来坐好,接过司小年递的筷子,见司小年坐在沙发一边,伸手拍了拍另一边,他“嗯?”了一声。
“脚放这儿。”司小年又指了一下空出来的一边,“别脱鞋。”
齐然心里美死了,被嫌弃也不在乎,大长腿横过桌子下面,直接担在沙发边缘。美滋滋吃了一块叉烧,感觉这家叉烧做的太甜了,起码得放了好几斤糖。
屋内音乐轻缓,果茶清香,屋外梧桐大道的夜景静谧,偶有人走过,偶有单车经过。
两个人真美呀!吃外卖也美!
“你挑食。”齐然这一周没怎么吃肉,即便觉得叉烧放了几斤糖,还是吃了不少,司小年跟他刚好相反,一直吃菜,一共没吃两口肉。
“嗯,”司小年承认的毫无心理负担,“你吃肉,我吃菜,一点不浪费,不是挺好吗。”强词夺理的理所应当。
“你不吃叉烧,那爱吃什么?”齐然把餐盒里的茄子端起来全倒在自己米饭上,拿筷子一点叉烧:“吃这个,挑食有理了你。”
司小年米饭筷子“啪嗒”一放,往沙发上一靠,喝了口果茶,不看齐然瞅窗外:“不爱吃。”
齐然被他这熊孩子耍赖的样儿给镇住了:“你,哎?……那你平时吃什么肉!”
“烧鹅,”说道烧鹅司小年眼睛一亮,然后平静的继续喝果茶,“还有爷爷做的炸小鱼。”
“你个少爷,一般人养不起你!”齐然很服气的又把茄子还给了司小年,“快吃,下次请你吃烧鹅。”
齐然已经吃过晚饭了,这一顿纯粹是陪吃,他放下筷子端起果茶喝了一口,不吝啬的夸了句“好喝!”
司小年抬眼看他笑,笑的灿烂明媚,齐然忽然想起在社团楼前问司小年有没有生气薛梦梓亲他,现在看来,不用司小年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这人心情不错,哪来的气!
“司小年,你没生气,对吗?”
“……没有。”吃完最后一口,司小年放下筷子擦嘴。
齐然把腿收回,靠回沙发背上,突然不敢开口问了。
关于铁丝环,关于薰衣草,关于他被亲了,司小年却没有生气……
他觉得自己挺没劲儿,人家都答应做你男朋友了,从前有那么重要吗?喜没喜欢过谁有那么重要吗?生不生气有那么重要吗?
从前不重要,……但现在很重要。
“因为薛梦梓是女的?”
“因为你不喜欢他。”司小年语气肯定的说完,撑着袋子收餐盒,拎起来往外走,经过齐然沙发旁,在他脸上勾了一下。
齐然发现今天司小年自打招了后,主动的有些不正常,他抬手摸了一下被勾过的皮肤,又痒又麻,手欠儿!
餐盒垃圾扔到外面,司小年顺便把卷帘防盗门放下,落地窗外的卷帘也一并放下来。屋里顿时暗下来,司小年一路往回走一路开了几盏壁灯。
略显昏暗的空间,人好像也跟着散漫下来,轻音乐不停的再循环,虫鸣物语,潺潺水声。
再坐下,司小年给两个杯子里添了水。
司小年顶着齐然两道寒光似的目光坐下,这会儿齐然整个人的气质跟这间花花草草的屋子一点也不搭,冷硬的不行,没一点柔和可言。
“你从哪里听说我喜欢谁……”
齐然没等司小年说完,开口打断:“不对吗?”
司小年皱眉:“对什么?”
“……没有,”齐然见司小年一皱眉,又不想问了,自从薛梦梓跑来见他,这一天的污点足够了,现在他俩要是酸了吧唧的吵一架,以后回想起来恋爱的第一天,……太他妈操蛋了!“你锁门了,不回学校?”
司小年按亮手机屏幕,十点十五分,他点着手机屏幕说:“宿舍熄灯关门了,你要爬上去?”
“不,我要夜不归宿!”
“……齐然,我没喜欢谁……”
听见这句话,齐然“扑棱”坐起来,不长大脑的曲解了司小年的意思:“所以!你也不喜欢我!”
司小年震惊的半张着嘴,他现在后悔答应齐然前,没拉着齐然先去测测智商。
他压下火一字一顿的说:“那个‘谁’里面不包括你!我再问你一遍!齐然,如果你现在不说,以后就是你再想说,我也不会听!”
司小年说完,拿食指点了一下有些愣怔的齐然,齐然点头。
“……这事儿,是牛格帮我打听的,问的你们舞蹈社团书记小解,小解是不是你高中同学?你们一起住校三年是吧?”齐然坐的一本正经,拉开长谈的架势。
司小年“嗯”了一声,心想,回去就把小解个内奸埋了!
“高中三年,每年白色情人节那晚你都会请假,第二天早上才回学校,而且拿着花,就是你送我的那颗薰衣草,……他们说的对吗?”齐然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司小年慢慢变冷变沉的脸,司小年在垂眸后,所有情绪都掩藏在一双眼皮下。
情绪掩藏的无懈可击!
“没送你,是你舔着脸要的。”司小年沉声说。
齐然一梗,一口血闷在胸口!
“是,是我要的,”他高声强调完,又突然没底气了,“……你当时说是扫墓……”
“我说是,你信吗?”司小年抬眼看齐然。
司小年抬眼的一瞬间,眼神里有悲怆一闪而过。
齐然霍然起身,走到司小年面前弯腰看着他,一手撑在沙发背上,拧着眉说:“……我信!你干嘛这种表情?……你只要说,我就信!司小年我不是,不是非要刨出来你的前,前男友或者之前喜欢的人什么的,……我怕我一头扎进来,什么都不了解!又什么都不知道!结果……你懂吗?”
司小年蹙眉摇头:“我不懂。”
每年,他最不愿意过的就是3月。每一年的三月天都与那年的三月天太像了!如果具体到哪一天,无非是3月14日白色情人节,那种悲怆到无以复加的感觉,他回想起来,喘口气都觉得疼。
从前,他懦弱,所以他不懂。
现在,他终于勇敢了一回,他为什么还不懂?
齐然有些慌了,他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了司小年的丧点,这人两只眼睛里装满了灰败颓丧。
他垂头闭眼,咽下梗在喉咙的一口气,沉声说:“对不起!……司小年,我喜欢你!”
司小年也垂下头,齐然话落,他开口声音低沉缓慢的说:“送我花的人叫夏未申,现在……23岁了,……他说他会长到190cm,我第一个朋友,死党,学霸,扛把子,打球好,打架狠,但是在焦磊眼里是战五渣,易碎品,……喜欢喝绝版的雪梨汽水,喜欢吃米线加很多很多麻油,喜欢听林宥嘉,最喜欢的人……是焦磊……长居大城山……”
司小年声音平稳,几乎没有拖沓的尾音气音,可齐然就是越听心揪的越厉害,当听见“长居大城山”,他猛地抬起头,一脸不敢置信,看见的却是司小年的发顶。
大城山是成山市最大的陵园……
“送我铁丝环的人叫焦磊,……同样23岁了,比夏未申大半年,他说他比夏未申永远高5cm,我第二个朋友,死党,学渣,从初中到高中都是二中校霸,专门替夏未申收拾烂摊子,只给夏未申一个人跑腿,夏未申的脑残粉儿,体育生,同样是校篮前锋,……夏未申喜欢喝什么他就喜欢喝什么,夏未申喜欢吃什么他就喜欢吃什么,最喜欢的人是夏未申……夏未申是他的人生信条,……焦磊……失踪了……”
全身肌肉紧绷后,韧带拉伤的腿开始打摆子,齐然直接单膝跪在地上,抬起两手揽过司小年的肩,下巴垫在他肩上。
他平复很久后开口。
“……齐然,20岁,186cm,医学院大二生,校篮前锋,不是学霸也不是学渣,战五渣算不上,毕竟是MMA的‘重炮手’,喜欢喝猕猴桃汁,喜欢吃烧鹅和炸小鱼,喜欢一切司小年喜欢的,喜欢给司小年唱歌,喜欢陪司小年吃饭,喜欢被司小年怼,喜欢给司小年当更屁虫,……你是我的易碎品,我是你的脑残粉儿。”
“……以后每年的3月14号我会陪你去大城山看夏未申,薰衣草由我来拿,铁丝环由我来戴,我陪你听林宥嘉,我陪你回二中,……想他们了,我们去吃加很多很多麻油的米线,去买绝版的雪梨汽水,我教你打球,我来当你的扛把子……”
“司小年你看着我……,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耳边听见的是齐然的声音,司小年目光穿过眼眶里积满的泪,看见的却是围着夏未申打转的焦磊,焦磊手舞足蹈的在说他和夏未申的将来会怎样怎样,他们要去哪里哪里,他们会经历哪些人生路上风景一重又一重……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的重复齐然的话,又像是机械的在复制这句话。
齐然两个拇指按在司小年下眼睑下,接住两颗泪,泪落在指腹,划过两手的虎口,最后沿手臂向下,泪在齐然手上胳膊上留下一条浅浅的水渍。
司小年向后,仰靠在沙发背上,胳膊搭在眼睛上。
齐然揽着司小年的肩跟随他起身,弯腰俯视,人停在司小年上方。
吻落在司小年搭在眼睛上的手腕内侧,然后是鼻尖,唇,下巴,最后是耳廓。
司小年耳廓边气息温热,搭在眼睛上的手张开,手心刚好抚过齐然额头。
齐然覆在他耳边轻声说:“因为,齐然最喜欢司小年!”
司小年嘴角勾出浅笑,他在心里说:那我陪你看以后人生路上风景一重又一重。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扎好马步了,来吧!都来打我吧!
☆、战斗机
司小年声色镇定的讲述,让齐然非常慌,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他没想到自己计较的、酸的是这么沉重的一件事,这么一件不能为外人道,又腐蚀情绪的一件事。
而司小年全程除了两颗他强行按着下眼睑落下的泪,再无其它情绪波动,说话时声音沉静平稳,中间的停顿,又绝对不像是情绪不稳造成的,听起来更像是沉积已久的往事,细想某些情节有些困难造成的停顿。
他仿佛看见他们第一次遇见的场面,可以说最开始遇见司小年的那几次,司小年这个人给他的感觉,都是疏离又冷漠的样子。
齐然懊悔归懊悔,他又庆幸自己问出来了。
如此沉重的一件事,不在意还好,如果在意起来,那是能压垮一个人心智的重量,能把一个人从阳光下拖进阴暗里。
两个人坐在一个沙发里,双人沙发不算大,齐然坐下后就全满了。看了眼时间,他俩这么坐了两个多小时,已经过了零点。
司小年需要时间平复在他看来几乎没有的情绪波动,他愿意陪着,这么坐到身上结蜘蛛网都行。
齐然手指划过司小年搭在眼睛的胳膊上,食指划向司小年手心里,被攥住,齐然抽手指顺带拎起了司小年的胳膊。
司小年仰躺在沙发背上转过头看齐然,齐然凑近亲在他鼻尖,稍微离开一点缝隙,几乎是他的唇紧挨着司小年的鼻尖。
“司小年,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他这一天,再加上之前,算得上不厌其烦的对司小年说了三次“喜欢你”,却没得到司小年一次直接的回应。
实话是,心理挺不爽!
司小年往上挪了一点,唇蹭着齐然下巴停在齐然唇上,张嘴轻抿,舌尖从一侧嘴角勾着上唇的轮廓划到另一侧唇角,舌尖下勾勒出齐然唇的轮廓,像一种记忆的烙印,他闭眼在从下唇勾划回去。
一个完美的唇部轮廓,烙进了他心里。
“好玩儿吗?”齐然气息不稳有些抖,搭在沙发背上的手使劲攥紧,这是在考验他的耐力吗?!
“嗯,香肠嘴,没有香肠味儿。”司小年往后撤了撤,垂眸看着齐然的唇。
齐然总算看清司小年的眼睛了,眼睫毛被泪拧成了一绺一绺,看上去睫毛又黑又长,这么垂眸盯着他的唇,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心动和心疼。
司小年死撑到这会儿,有多少泪也都流回肚子里了,刚才要不是他看不下去按了司小年下眼睑,那两滴泪也会流回肚子里。
“那是什么味儿?”齐然坐直身体,单膝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横跨过司小年身上,跪在司小年腿侧。
司小年保持偏头看向窗外的姿势,他垂眼笑着说:“百香果味儿。”
齐然低头亲在司小年耳垂下,喷着热气说:“错了,是流氓味儿。”
司小年笑了一半儿被落在脖颈上的吻打断,他抬手抓住齐然腰侧的衣服,想转头躲一下,就被齐然按住了头。
吻从侧颈一路到耳垂,轻咬一下,吻再落到耳鬓,然后落到眼角眉梢,又从眉心向下,直到双唇相抵,呼吸终于不稳。
“司小年。”
“嗯。”
“帮我。”
“不想。”
“……那你看着,不许动!”
齐然的手钻进T恤里,手掌传来的触感让他越来越躁热。
司小年刚才算是哭过,眼睛湿润,这会儿被他撩的眸光荡漾,眼里倒映着他,点缀着暖色灯光。整个人不在冷漠,额头鼻尖有汗,眼底有炙热,眼尾艳丽,唇色绯红,神情又懒倦。
“你顶到我了。”齐然笑声沙哑得意。
“收收你的鸟。”司小年向沙发背靠了靠。
齐然跨坐的姿势,让两个人都能清晰的感知到对方明显的变化。
“我这叫转移大法。”齐然边吻边说。
全称——转移注意力大法,如果胡闹能让司小年忘了伤心事,那就闹一场,又正合他心意。
“滚!”被隔着裤子揉了一把,司小年立刻蜷缩起来,声音终于不再平稳,尾音颤栗,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
齐然也摸不准司小年到底想不想,他是非常以及特别的想,再亲一会儿,不用上手都能爆了,就是这么饥渴。
他把脸闷在司小年颈窝里胡乱蹭,司小年一直偏着脑袋躲。
司小年腰侧被搓的火辣辣的,齐然的手腕和小臂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在蹭他,他强压着把齐然一把掀下去的冲动,抬手抓住齐然后脑勺的头发,迫使齐然抬头,他转头吻住。
“唔~”齐然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唇,刚瞪大眼,裤子猝不及防被拽了下去,大片皮肤被空调凉风扫过,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很快屁股又被抓了一把。
操!
劲爆!!
好赤鸡!!!
司小年终于被齐然撩的坐不住了。
这只鸟就是个畜生!
鸟脑袋里炸开了花,全身血管里像跑火车似的,“轰隆隆隆……”的小火车在身体里四处乱窜的碾压过每一根血管,带着刮擦血管壁产生的火热温度,最后直奔司小年手里握着的地儿去了。
齐然头一回汹涌澎湃的如此激烈。
红着眼珠愣是看不清司小年的脸,低头胡乱亲上去。
都是如饥似渴,禁不住撩拨的年纪。吻超过脸部以外的范围就可以称之为性暗示,齐然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兴奋的呼喊着:“我特么要耍流氓!!!”
血液在身体里沸腾,奔涌,有东西被指尖高高挑起,再被重重抛出,类似失重感的感觉让人眩晕,让人亢奋,让人为之迷乱、悸动。
齐然点的火,司小年开的头。
齐然先结束,司小年收的尾。
一场“战斗”可谓是有始有终。
司小年觉得他俩这么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呼吸,根本呼吸不到新鲜空气,他晃了晃脑袋,示意齐然错开一点头。
“别动!”齐然嗓音哑的像好几个人在说话,中高低音都齐了。“有点晕。”
司小年抿唇笑,他一动,齐然额头鼻尖汇聚的汗直接从他鼻翼滑下流了嘴里,咸的。
“你喘的太卖力了。”大脑缺氧了,司小年呼吸渐稳,笑着说。
“你没喘?你抓的我肉疼,待会儿我要照照镜子,你是不是拧下来我好几块肉,我的屁股呀!”齐然跪在司小年两侧的膝盖终于动了动,韧带拉伤的那条腿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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