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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则妾-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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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如果能查出同谋,说不定就能知道她的下落!”
于夫人面色一冷:“若说相熟,云氏和福意居的人再相熟不过了,要我说就先从福意居查起吧,可儿是二房的当家主母,如今二房出了这么大的事,不知可儿心里作何想!”
凌意可愣住,心里又羞又恨,面上却百般自责,扑通一声跪地:“可儿失职,请母亲责罚!公子临行前曾一再交待可儿要管好二房的俾妾子女,可是可儿是愚笨之人,并不知各位妹妹心中所想,以为她们也会同我一样一心一意只守着公子,所以只知道处处照顾安排她们的生活,从没有想过会有人做出此等大事!若公子回来,我该如何对他交待?”
第五卷 意阑珊 二百零七、争储
看婆媳俩话不投机,与老妇人连忙打圆场:“算了算了,你娘也不过是气急了说说而已,可儿总不能把每个人都盯着。奉直出了这种事情,府里府外谣言纷纷,虽然我们相信他绝对会平安回来,可到现在没有半点消息,难免被人猜疑,云氏做出这种事情不说,还带走奉直唯一的子嗣,这不是要害死我们吗?可儿说的对,如果奉直回来,我们该如何对他交代?”
于夫人冷冷一笑:“还能怎么交代,无论我们怎么说,奉直都会以为是我们逼走云氏的,说不定还误解我们怎么苛待云氏逼着她在府里活不下去,又舍不得儿子,万不得已才想逃命。
再加上不见了亲生儿子,说不定就恨上我们了!”
说完又哭道:“可怜的直儿,自己在外吃苦受罪不说,还落得生死不明,我们却连亲生的孙子也保护不了,怎么对得起奉直!若翼儿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哪有脸见他,不如以死谢罪算了!”
凌意可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这分明句句是针对她,疑她苛待云氏,疑她要害云氏逼得她逃命,甚至明言自己想夺走小翼儿,云氏为了母子不分离,才带着翼儿逃命。
她又羞又愤,想反驳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半是赌气半是自责地说:“娘说的对,我是二房的当家主母,照顾好他们替公子分忧是我的职责,是我做的不好,也许是云妹妹有什么误会吧,可她就不想想小翼儿和自己的身孕,若有三长两短她对得起公子吗?到那时我又有什么脸面见公子?”
于老太太忙说:“算了算了,不是正找吗?说不定很快就找到了,就是找不到,云氏又不是傻子,身上肯定也有银两,说不定找个地方安置下来了,哪里会轻易就出事呢?你们今天受惊了,也累坏了,快下去吃饭吧,我们到现在还没吃午饭呢!”
凌意可得了台阶,借口去吃饭告辞了。
于夫人看她走远了,正欲向老夫人告罪,老夫人拉住她:“先陪我一起用饭吧,我们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吧!”
于夫人只得先忍住,耐住性子陪她吃完了饭,沉下脸吩咐丫头速传青姨娘过来。
老夫人摇摇手阻止了她,叹了一口气:“难道你果真怀疑这件事与青儿有关?”
于夫人恨恨地说:“云氏是抱着孩子去看她才失踪的,无论到底是不是她做的,都脱不了干系,等她来了我们再细问!”
老夫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先别急着问她,听我把话说完。看你刚才对凌氏不留情面的样子,莫非真的怀疑云氏母子是她逼走的?”
于夫人哼了一气。冷冷地说:“不是我怀疑云氏是她逼走的,而是根本就是她逼走的!云氏难道不知自己已有身孕?难道不知翼儿年幼?若有半分可能,她在侯府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逃?何况奉直如今生死未明,若是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危险,她怎能狠下心不理奉直?她凌氏也太过分,平时我们都睁只眼闭只眼,可是如今奉直有难,我们更该一心一意过好日子,等待奉直的消息,而不是趁机杀母夺子!如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是否心满意足了?”
老夫人目露精光:“其实云氏出逃并非全是坏事,只要她能找到可靠的落脚点,带着孩子暂时隐居起来,对于家说不定是件好事呢!”
于夫人不解地说:“此话做何讲?”
“最近不时传出皇上身体不爽的消息,若他果真驾崩了,你觉得谁最有希望继承皇位?”
于夫人一愣,想说当然是端王了,可是看了看婆婆神秘的样子,又有一些不确定,想了想还是迟疑地说:“当然是端王乐,听说皇上病了别的皇子根本就见不到面,只有他每日端汤送药地服侍着,而且皇上这几年经常让他参与朝廷大事,皇子里面还有谁能比得过他受宠?”
老夫人摇摇头:“我倒觉得皇上这是把他往风口浪尖上推呢!皇上若真的有意立他为储,为什么迟迟不定下储君?我总觉得好像在为什么事什么人做准备。本来我和你一样,也觉得端王是最有希望继承皇位,可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也许他只是别人的垫脚石而已,现在最有实力的其实是远在边关的安王而已,我朝大部分精兵强将尽掌握在他手里,有朝一日皇上驾崩,他若起兵发难,又有谁能抵挡?皇上会糊涂到让一个儿子继承皇位,另一个儿子掌握军队么?而且这场仗打得很奇怪,吐蕃来犯,却在边境屯兵不前,倒像为拖着安王的军队似的。”
于夫人倒吸一口凉气:“奉直可是端王的人,如果以后安王继位,能放过侯府吗?虽说他这次是陪安王出征,但却是皇上钦点的,并非和安王有什么交往!”
说着脸色大变,掩面而泣:“难道奉直失踪这么久是被安王害了?安王一定以为奉直石凌相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每日监视着他的一言一行向端王汇报,说不定不小心被安王发觉了,所以才害了奉直?”
老夫人赶紧安慰道:“我倒觉得奉直一定是好好的,说不定暗中瞒着我们做什么大事去了。我只是不知他现在到底是端王的人还是安王的人?至于端王继位还是安王继位,我也是只是猜测而已,就怕奉直跟错了人给于家带来灭顶之灾!所以云氏带翼儿逃命也有好处,万一有一天于家天降大祸,也可留下一两个子嗣绵延血脉,不断了于氏香火!”
于夫人连连点头,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听娘这么一说,我也相信奉直肯定好好的,我们为他付出那么多,好不容易等到他长大成人又生儿育女,如果就这么去了他对得起谁?”
说着想起了小翼儿可爱的小脸,担心地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到不盘着她回府了,可是一个有身孕的女人,再带着小翼儿,两个丫头又年幼无知,流落在外我怎能放心的下?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有什么脸面见奉直?”
“媳妇放心,她能这么随随便便就带孩子逃出府了,肯定是奉直临走前有交待,估计可能已经安排好了落脚点,我们不用操那么多心。”
于夫人更加不解了:“那娘为什么还要派那么多人四处寻找?”
老夫人哈哈大笑:“那不是做给人看吗?如果我们连找都不找,别人能信吗?这件事该做的样子一定要做足,我们心里有数就行了!”
第五卷 意阑珊 二百零八、实情
“青儿,这里没有外人,只有我和老夫人,你说实话,云氏出逃,是不是你从中帮忙?”
青姨娘抬起头,看着她和老夫人,认真地说:“青儿丝毫不知情,怎能从中帮忙?只是有件事我不敢瞒老夫人和夫人。公子走时,曾留给我一张他辛苦攒下的五千两银票,说倘若是云姨娘需要,让我交给她。那天她来找给奉贞的贺礼,我想着公子暂时没有下落,她带着小翼儿,又怀有身子,手里有银子方便些,无论是吃什么或者想添什么,都可以由着自己的心意,而且有钱给奴才们打赏了,他们也能服侍得尽心些、态度也能和顺些,所以她走时我把银票交给了她,当时云姨娘还说公子走时给她银票了,足够她开销了,可我还是坚持给了。”
老夫人和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云氏身上财物不少,刚凌意可来报说派人查了云氏的屋子,大概怕被人发觉,她除了贵重首饰,连翼儿的换洗衣服也没带。手里有那么多银票和贵重首饰,怎么也够她们母子几十年的花销,就是以后侯府出了事,一辈子也吃穿不愁了。
老夫人感激地说:“你把银票给她就对了,起码吃喝不愁,我们再恨她气她,她总带着小翼儿,又怀着身子,出门在外,没有银子寸步难行啊!”
于夫人不甘心地问:“云氏那天有没有说什么话,说不定从中能发现蛛丝马迹?我们不过就是想知道她和孩子在外安好就行。”
青姨娘微笑看着她和老夫人:“云氏那天和我闲聊,提起公子哭得很伤心,还说公子答应带她和小翼儿去别处好好逛几天,就住在好友家里,可是现在却连公子的下落都不知道,我心疼她有身子,就劝慰了一番,让她相信老夫人的话,公子迟到会回来的。”
“那她有没有说公子的那个好友是谁?再什么地方?”
“我当时也有些奇怪,就问了,可云氏说公子不肯告诉她,说是密友,到时去了就知道了。不过工作这几年在外游历,交友甚广,或许真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好友。”
老夫人和于夫人相视一笑,她们几乎完全可以确定,奉直走之前就担心自己一去三年两载,怕云氏在凌意可手里无活路,早把出路安排好了,云氏和翼儿这会可能已经到了奉直提前安排好的落脚处,既是好友,肯定照顾的十分妥帖,他们尽可放心了!
老夫人哈哈笑了起来:“云氏这丫头,把我们都瞒哭了!难怪前些天翼儿好端端地不肯再吃奶,就这么轻而易举就把奶断了,原来是这丫头早谋划好了要逃走,嫌带奶娘不方便,干脆做手脚提前把奶给断了,我们活了大半辈子,居然被她给骗了!”
于夫人却有些难过:“看来奉直并不相信我们,这么大的事竟然瞒着我们,我们什么不为他打算、不为他着想?翼儿是他唯一的儿子,我们爱若珍宝,怎么会让他受半点苦?云氏又怀着他的孩子,我们能不小心照顾吗?”
青姨娘叹了一口气:“奴婢说句话,老夫人和夫人勿怪!公子走之前,并不知道云氏已经怀上这个孩子,他可能觉得你们不会把翼儿和云氏一同对待,他不是不放心意翼儿,而是不放心云氏,所以才托付给我而已!”
老夫人和夫人面面相觑,其实就是如此,如果凌意可果真要使手段杀母夺子,面对端王府和凌相的权势,她们能不顾一切护着云氏吗?在种种利害面前,肯定牺牲的是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青姨娘心里暗暗冷笑,倘若真的如此,肯定牺牲的是若水,侯府既不得罪凌家,小翼儿由凌意可养育又得了嫡子的身份,谁还在乎死一个妾室和未出世的孩子?奉直怎会想不到这一点,难怪不放心她们。
凌意可忽然进来了,脸色十分难看,进了门跪下就说:“媳妇刚在府里查了一番,得知一件事觉得很奇怪,不知道同云姨娘出逃的事情有没有关系?”
老夫人和夫人已经知道了若水出逃是提前安排好的,离开侯府反而更能安心养胎,所以不想太过追究这件事,不过做做样子而已,见凌意可仍然不肯放弃,就无可奈何地说:“到底有什么事,可儿快说吧?”
凌意可感觉到了她不太热心,心里暗暗奇怪,撇开云氏不说,小翼儿可是奉直唯一的子嗣,他如今下落不明,无论是老夫人和夫人都不能确定是死是活,这个孩子就显得弥足珍贵,应该不顾一切追查才是,怎么好像听到这个消息不是很着急?不由得百般猜疑。
于夫人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让她起了疑心,连忙掩饰地说:“可儿快说吧,我和老妇人都快急死了,查了半天没有半点线索,愁得肠子都快断了,你就快点说吧!小翼儿可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
凌意可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说:“我细细查了,云姨娘并非从正门出去,府中后门也一直有人守着,还有一众人在下人房里摸牌,那么多人应该不会串通起来说假话,我觉得很奇怪,云姨娘还能凭空消失不成?后来才有老奴想起府里还有一个极隐秘的小偏门,是以前清运污秽杂物的,后来几乎就不用了,也就废弃了。我就命令掌钥匙的奴才去开门,却发现锁子早被人换掉了,云姨娘应该是从这里出的府!”
当着凌意可的面,老妇人也掩饰地沉下脸一拍桌子:“这云姨娘本事不小哇!她才来几年,居然知道有这么个门?还能提前把锁子给换了?”
“所以我才怀疑府中有人暗中帮忙,她平时连院门都很少出,哪来这么大的本事?而且还有一件事,就在云姨娘出逃前几天,厨房一个叫田玉莲的帮厨突然辞工了,那会快到月底了,她辞工就没了那个月的工钱,一般人不会傻得这么做,可是别人怎么劝她也不听,后来就不知去向了。”
于夫人不解地问:“她一个帮厨和云姨娘有什么关系?”
凌意可摇摇头:“有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太过巧合而已,我令人查了,田玉莲进府留下的家中住址都是假的,那个村子根本没有她说的人家,她是我成亲时进的府,又在云姨娘逃跑前无根无基凭空消失,刚好与云姨娘进出府时间合得上,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第五卷 意阑珊 二百零九、杀意
看着凌意可胸有成竹的样子,老夫人摇摇头:“云氏有什么能耐给府里安排人吗?说不定是巧合而已,可儿不要多想了,咱们派人细细查找云氏的行踪,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回她们,不是稀罕她,是因为两个孩子!”
凌意可却揪出不放:“云姨娘没有能力,云家也没有能力吗?按常理说,云姨娘跟公子私奔到了侯府,虽然错的再厉害,做父母的总会放不下心,必会暗中打听寻找,倘若云家没有这个能力也就罢,偏偏云家虽不是官宦却财大气粗,即是拉不下面子来找女儿,但安排一两个人暗中照顾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怀疑田玉莲是云家暗中安排进府的,因为她会的饭菜很合姨口味,娘忘了,前段时间云姨娘有孕,你还让她负责云姨娘的饮食?我细细查了,就在前几天,云姨娘借口田玉莲饭菜做得好派人来打赏,可是田玉莲见过面,两人很可能早就商量好了!”
老夫人看看于夫人,再看看青姨娘,三人面面相觑,云家竟然把手脚做到侯府里?这凌意可也太厉害了,连一个小小的帮厨都查得一清二楚?
老夫人还是掩饰地说:“也许只是巧合罢了,可儿多心了,府里厨子多,各人手艺都不相同,府里的主子各有喜欢的厨子,何况怀孕之人挑食,再正常不过,未必就有云家有什么关系。”
于夫人也不可置否地说:“就是有关系也不奇怪,她们一起跑了也很正常,云家派她来就是暗中照顾女儿的,她一个奴才还能违背主子的命令?”
凌意可扑通一声跪下:“可是关键是的,田玉莲身为帮厨,管事的安排她负责二房各位主子的茶饭,经常下厨做菜不说,而且每道茶点粥汤饭菜都要由她分发装盒,才交给传饭的丫头,每次传饭时都是最忙乱的时候,若她想在饭菜中做手脚,不是太容易了吗?”
青姨娘心中渐渐清明,她已经明白了凌意可下一步要说什么了。于夫人狐疑地说:“可二房不都好好的吗?也没见谁中毒或者得什么怪毛病?也许云家安排她进府只为暗中照顾女儿,并非有什么想法,可儿不是多心了?”
凌意可却顿时泪流满面:“可儿进门两年多,却一直未有身孕,不瞒老太太和娘,我暗中请了不少名医延治,却没有任何结果,我不孕也就罢了,为什么卢姨娘身体健康,进门一年多也未有孕?还有琴音、红颜、佳人,就算我身子有毛病,难道她们都有毛病?偏偏只有云妹妹一举得男不说,还再次有孕,老太太和娘不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吗?”
老夫人面色顿变:“你是说,你们不孕是有人暗中做手脚?可香儿不是也生下小容儿吗?”
“所以才说她们奸猾!倘若我们都没有身孕,肯定要起疑心,说不定细查之下就可查到田玉莲头上,偏偏她们让书香生养,不是正好解了我们的疑虑吗?而且书香身份低,生的又是丫头,能和翼儿这个长子相比吗?倘若我无孕,翼儿这个庶子和嫡子有什么区别?”
老夫人迟疑了一会说:“也许是可儿多心了,厨房里你们多人,哪容她如此做手脚,一次两次也就罢了,经常如此难免被人发觉,我想她没这么打能耐。至于云氏有孕你们不孕,有时也是巧合,有时也是机缘未到,你们还都年轻,说不定等奉直回来后一切都能遂心了!”
凌意可心里一阵悲哀,奉直回来?谁能知道他是不是还能再回来了?也许今生都没有母亲的命了,又见她话里全是包庇云氏之意,心里又难过又气愤,难道那个害奉直子嗣不旺,害自己膝下荒凉之人,就因为生了儿子就处处受人包庇?倘若奉直真的已遭不测,谁能为自己守寡又无子负责?
她上前一步泪流满面:“老夫人!娘!你们到现在还要包庇云氏吗?就因为她生了儿子,所以做了再大的错事都能原谅?可儿何错之有?要被一个妾室害的不能生养?她想要亲生的儿子,难道可儿就不想吗?何况可儿的孩子还是嫡子,老夫人和娘舅不怕公子被人诟病美誉嫡出的儿女?
大家都沉默了,云氏却是让人生疑,可是母亲实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无聊怎么样,云氏有子再次有孕既成事实,奉直生死未明,她们母子平安是重要的。
于夫人见凌意可情绪几位激动,连忙安抚:“可儿勿急!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谁也不能轻易断言。
就是确有此事,田玉莲做的不等以就是云姨娘做的,也许云家为了提高女儿的地位才刻意如此,云姨娘不一定就知情。若想真的查明真相,找到田玉莲和云氏才是最关键的,你累了一天,赶紧下去休息吧,不要想太多了,未明再合计合计到底该怎么找到她们!”
看着凌意可愤愤不平地退下,青姨娘试探着问:“老夫人和夫人觉得二少奶奶说的话可信吗?难道二房子嗣不旺果真是云家为了提高女儿的地位做得手脚?”
于夫人摇摇头,目光冷峻:“是不是云家做得手脚并不重要,何况只是猜测而已,这不是目前应该追求的,云氏母子平安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凌氏没有生养,也许并非坏事呢!”
青姨娘心里极为吃惊,听夫人的意思,难道凌家要遭殃了?倘若凌家真的遭殃,老夫人和夫人还能容得下一个罪臣之女做奉直的妻室吗?她们当初为了奉直的声明,连他的孩子偶读可以除去,何况一个罪臣之女,带给奉直的可是一辈子的麻烦和洗涮不掉的污点,到那时她们会如何处置曾给予家带来许多荣耀的二少奶奶?
凌意可愤愤不平的回到福意居,刚咂了一口茶水,就一下子扔在端茶的小丫头身上:“死奴才!滚出去!想烫死我呀!”
小丫头吓得跪下拼命磕头求饶,琴音正待劝她,凌意可却极度烦躁地一挥衣袖:“出去!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众人皆慌忙退下,凌意可坐了一会,方才略略平静一点,看着满室的空寂,不由得打上寒颤,如果奉直真的再也回不来,小翼儿又不能夺过来,自己才刚刚十九岁,如花一般的生命,是不是要在这空旷的雕梁画栋中度过整整一生?每日锦衣玉食无所事事,在无边的寂寞中坐等红颜老去,一日日心如死灰,看不到任何希望和生机?
可罪魁祸首云若水,却带着她的亲生儿子和贵重首饰逃跑了,自己寂寞无望苦受煎熬,她却母子情深逍遥自在!
更为可恨的是老夫人和夫人明明知道她说的都是实情,却千方百计为她开脱,不就是因为云氏生了儿子,又怀着身子?竟然在她们心中超过了自己这个嫡妻,没有一个人同情她被害不能生养的痛苦,枉自己的父亲为奉直和奉纯做了那么多事,诠释一群不知好歹的人!
凌意可越想越气,索性令人传来卢静娴,她自己一样是受害者,不如串掇她和几个通房丫头一起去闹,让老夫人和夫人也头疼头疼!
卢静娴明显清瘦了许多,她虽然神情依然恬淡,却面色憔悴不堪,想事因为担心奉直茶饭不思、日夜不宁吧。
“静娴妹妹,我知道你是个有见地的人,有些话咱们姐妹俩不得不商议一下。”
卢静娴温顺地点点头:“姐姐但说,静娴洗耳恭听。”
凌意可点点头,泪如雨下:“虽然老夫人不许大家乱说,可谁都知道公子下落不明生死难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青春正盛却要终身守寡不说,偏偏还膝下无子!公子唯一的子嗣还被云妹妹带走,就是他在,也是人家的儿子。如果我们真的不能生也就心甘了,偏偏是别人做的手脚让我们不能生,妹妹就不恨吗?”
卢静娴目瞪口呆:“这咱们可能呢?”
能给奉直这样年轻英俊的侯门公子作妾,她已经心满意足,唯一的遗憾就是一只 没有子嗣,总觉得低人一等,以前还日夜盼着,现在公子生死莫测,生儿育女成了一种莫大的奢侈。
若奉直真的已遭不幸,一个没有子女的妻室如何在嫡妻手里一辈子讨生活?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倒不要紧,可是多病的娘亲和两人倘未成人的弟弟谁来照顾?
一五一十地听着凌意可的控诉,卢静娴先是震惊和难过,然后慢慢平静下来,这么大的事,老夫人和夫人都不追究,肯定有别的什么原因。自己若听从凌意可的话去闹,只能惹怒老夫人和夫人而已,自己以后还有依靠她们过活,可不要招人嫌疑。
她看着凌意可摇摇头:“少奶奶请听静娴一句劝,如今最关键的是找到公子和小公子的下落,而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如果公子回来了得知实情,一定会为我们作主的,现在还是先放下吧,因为毕竟还没任何证据!”
凌意可冷静下来,现在真的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可是想起若水母子亲昵的样子,眼里浮上一丝恨意,如果云氏在外边被坏人所害,侯府又能怪得了谁,只能怪她自己不守本份而已,那么可怜的小翼儿只能回府投靠嫡母了!
第五卷 意阑珊 正文 二百一十、暗助
“秉王爷,在下刚发现好象有两拨人在寻找于家云姨娘。”
听到暗卫的报告,一身黑色云锦长袍的安王有些疑惑起来,怎么会有两拨人?一拨肯定是于家人在找,那么另一拨呢?会不会是有人想害她?如果有人想害她,肯定凌家的嫌疑最大了。
正待发话,禁跟着走进密室的安王妃田曼蝉扑哧一声笑了:“王爷既然不放心,为什么那天不把人留下来,还得臣妾白白作了恶人?”
九月初的天气,她穿着浅紫色流云纹上襦,领口和袖口镶着金黄色的绣花宽边,看起来雅致华丽,简单而妩媚的归云髻,露出她光洁饱满的额头,看向安王的眼眸情意绵绵。
安王李潜脸上浮起笑意,亲昵地拉过她坐在走进身边:“爱妃进来可曾有人看见?珉儿和瑶儿在做什么?”
安王妃柔柔地看着丈夫:“珉儿当然在用功,小瑶儿调皮,在缠着小丫头教她踢毽子。放心,密室的外面是佛堂,外人当然以为我在诵拜佛,呆的时间越长以为我越心诚,谁能想到我在这里私会自家男人!”
安王呵呵一笑:“既是自家男人,就不算亵渎菩萨。”
说完对一身家奴打扮的近卫说:“你安排两拨人,一拨人在适意居周围的民居里分散住下,暗中保护于家云姨娘母子,切不可出半点差错,另一拨人给我仔细查,弄清楚都是谁在找她,若是有人想害她,立即来报我!”
安王妃仍是不解地追问:“王爷还没回答臣妻的问题呢,我在问王爷既然不放心,为什么那天不把人留下来,还得臣妻白白作了恶人?”
“爱妃不知,幸亏奉直弟远在千里外替我带兵,我才能抽身回府守在父皇身边谋划大事。自从放出他失踪的话后,他不但一直不能给家人送信,还要瞒着于家人说他生死不明失踪了,这样才不至于让人生疑。他总共就托我一件事,那就是照顾好云姨母子,勿必她们母子平安,若有负所托,让我以后有何脸面再见他?”
“臣妾真是难以相信,奉直弟假冒你在边关那么长时间,居然没人发觉!”
安王自负地笑笑:“那是本王谋划周到!这次出征,父皇为了配合我,所有陪同的人都由我挑选,我当然要挑选自己的心腹了!我平时深居简出,除了同去的心腹,军中根本没人认识我和奉直弟,再请人给他简单的易了容,大可瞒得过去,我有时见了都会被懵住。”
“易容?世上果真有易容术?”
“不是易容术,是简单地易了容,不外乎沾了些许胡须,脸上涂了改变肤色的药汁而已,再换上戎装,我和奉直弟本就身量相当,不过使不熟悉的人不敢确认而已,对熟悉的人是没有什么把握的。”
安王妃点头:“王爷想的真周到,不过既然担心云氏的安危,为什么不把她留在府上?”
安王苦笑着摇摇头:“爱妃可知我现在已是风口浪尖上的人,我那三哥对我又恨又怕,府里恐怕早就被人盯死了,云氏拖家带口的,根本就藏不住,三哥得了音讯,肯定会大做文章不说,还会怀疑到奉直,若查出他假冒我的身份指掌兵符,一个欺君之罪,不是要害死我和他吗?”
安王妃却不置可否地看着他:“臣妾觉得不仅仅是这个原因吧?难道府里住不得,别院也住不得?”
安王沉吟了一会说:“我本不想对爱妃说,怕你担惊受怕。你不知道,今年春天我们带珉儿与瑶儿去别院小住,却无奈中被人盯上了,那地方也不安全,所以也不敢让云氏去住那边,我虽一心想成大事,但能不能成功还很难说,若成了则好,若败了可是抄家灭门之事,云氏母子住我们家里可能受牵连,所以我才不敢留她在身边,只派人跟着她暗中保护就行了。”
安王妃满面醋意的说:“哟,我真不知道这个云姨娘竟然让王爷如此关心呢!对她比对我们母子还有好!你怕事败后给她招祸不敢让她住我们家,就不担心臣妾和珉儿、瑶儿的安危吗?为什么不把我们母子也提前送到安全的地方?”
安王一愣,呵呵笑起来:“这个云姨娘我连面也没见过,照顾她全是因为奉直弟,你吃什么飞醋?”
安王妃差点多口而出:她就是你书房里那个念念不忘的画中人,可还是忍住了。
安王歉疚地抓住她的手:“整天让爱妃为我担心受怕,本王实在内心有愧,不过你和珉儿、瑶儿确实不能离开,肯定有人盯着你们的动静,只有你们在府里,别人才能放心,你们稍一远离,我的大事就会功亏一篑!若我做不了皇储,所以我身边的人全部都是死定了。不过你放心,我早安排了高手暗中保护,稍有风吹草动先救你们母子出去。我早已在远离京城的地方买下了田宅,足够你们母子三人保暖一生,若果真事败,你不要管我,和孩子赶快逃过去最要紧!”
安王妃靠在他的肩上温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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