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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医门毒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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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豢赡艿模豢赡艿摹!!�
陆安荣恐惧的摇着头,对这种鬼神之说多半是不信的。他之前只是被安然误导,才会结合曾经冷依然死时的话,把安然当成冷依然转世。可是,安然的狠劲儿是冷依然学不会的。两人性格差的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他瞬间清醒了,他不信!
“陆安荣,外面的谣言四起,上至八十垂暮老人,下至三岁呦齿稚童都知晓丞相夫人失踪了,若是再让他们知晓你和冷依云偷梁换柱,把我给杀了,留下冷依云冒充丞相夫人,你猜。。。君鼎越会不会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君鼎越那头种马,现在迷恋上了后宫的女人,昼夜笙箫,每天重复的做着同样的事情。已经半个月没有早朝了!
虽是没有早朝,但是,朝廷里的事他竟然也知晓的清清楚楚。君子傲的迷惑之计,也只是骗住了君若寒一个人而已。君鼎越,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一个野心家可以为了女人而*。而君莫离则是,一开始就没有加入他们这场战争。
陆安荣一听到君鼎越三个字,浑身忍不住颤了颤,他将他变相的囚禁在丞相府里,不闻不问,面上虽未撤去他丞相一职,但实权早就被他没收了。他这么久未上朝,朝廷里哪个官员可来拜访过?一个没有!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君鼎越已经私下警告过他们了,他就是要让他困死在丞相府里。君鼎越,十五年前放着冷家人;十五年后,防的是他陆家人。兜兜转转,**臣不断在轮换,而高座上的人,却是一个都不曾相信过!
而此时此刻他还活着,只是君鼎越缺少一个杀他的理由罢了!
安然的话他此刻是相信的,若是安然将那晚的事情传出去,民间的线人将此事禀报给君鼎越,恰巧给了君鼎越一个杀他的理由。不仅仅是他,欺君之罪,祸及族人!
“寒殇,去把冷依云带来,让丞相大人看看与他同塌而眠的陆夫人!”
安然将陆安荣所有的面目表情都收纳进眼底,露出一个笑容来,拍了拍手,声音穿透房顶,一点异样的声音都没有。但是。安然确信,寒殇已经将房顶上的几个暗卫给制服了,而此刻已经执行她的命令去了。
陆安荣惊恐的眸子看着安然,尝试着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吃力的放弃。只是半刻钟的功夫,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提着一个坛子,背对着阳光站着。
陆安荣好奇的转过头去,背对着光,看不清男人的面容,更看不清他托着的坛子里毛茸茸的东西是什么。而下一刻,寒殇将装着冷依云的坛子放在陆安荣面前时,陆安荣的心是彻底惊了!
惊恐!
慌张!
害怕!
无边的恐惧!
陆安荣看着满头乱糟糟,五官只剩下一双灰白色眼睛的冷依云,吓得浑身颤抖。他摇头如波动的拨浪鼓,吓得频频后退,她怎么可能变成了这样?
“姐姐,你看你的安荣他正害怕呢?他怕的是你呢!”安然看着陆安荣本能的往后退,她稍稍弯了弯腰,把嘴巴微微凑近了冷依云一些,狠厉且带着阴冷的眸子盯着陆安荣,迷惑性的朝冷依云说道。
“姐姐,他可曾温柔的对你许诺过跟你一生一世、白头偕老?”片刻之后,安然的声音再次如鬼魅般在书房里响起,带着讽刺和嘲笑,如同一把利剑,硬生生的送进冷依云的心口。
一生一世、白头偕老?呵呵。。。看似简单易懂的八个字,却要用一生的时间来验证。只有真正到白发苍苍,生死阔别的时候,还能紧紧的抓住彼此的手,那才是一生的承诺。而陆安荣给她们的,无非是**上的鬼话,骗人的伎俩,做不得数的!
冷依云灰白的眸子对上陆安荣惊慌失措的眼睛,平静无波的眼底终于荡起了涟漪。他在怕她,他在怕她。。。
“啊~啊~”
冷依云费劲儿的张开嘴,从喉咙里发出两个音来,没有成字,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很显然,她没有被陆安荣这副惨样吓到。安然就是一个魔鬼,可以一刀刀的将她的肉削下来,陆安荣只是算毁了容,四肢仍旧健全,那便是安然的仁慈。
“姐姐,你是不相信眼前退缩的人是陆安荣呢?还是,你也认为此时此刻你们两还真是绝配呢?”
安然眸光在二人身上流转,眼底的流光激动的厉害。一不做二不休,将陆安荣一起砍了或是杀了,两个人也有个伴儿!
“啊~啊~啊~”
冷依云扭头,恶毒怨恨的眼睛望着安然,张嘴啊了两声,然后又扭过头看向陆安荣。
屋里的人,没有一个懂她在说什么!
陆安荣吓得连连吞了几口唾沫,身上的冷汗混着溃烂的血肉,又冷又刺,像是针扎般痛苦。他不敢再看冷依云,不敢再看。。。
“寒殇,将陆安荣也做成冷依云这样子,就把他们放到一块儿,让他们每日都四目相对,一起俯看丞相府的未来!呵呵。。。”安然桀桀的笑声从书房里传出,阴森恐怖!
“是,姑娘!”
一直站在一旁的寒殇终于有了一丝动容,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颤,姑娘的心思真的好可怕。她的心冷硬如石头,狠毒如蝎子,完全算不得一个正常的小姑娘。用烈火的话说,她就是一个妖女!
“不。。。不。。。依然,你放过我,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陆安荣忽然发现自己能出声了,连忙出声求饶,甚至,摊坐在地上的他,竟然给安然跪着了。
陆安荣一边磕头,一边碎碎念叨,“安然,求你放过我,我不想像她这样,又难看又臭,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求求你了。。。”
又难看又臭?
安然只觉得自己听到了人世间最好笑的笑话,难道他现在身上都溃烂了、看不清脸了,他不难看?若不是她的药,陆安荣腐肉早就生蛆了,他不臭?
安然听见陆安荣的话,实在是没憋住,连冰山脸寒殇的脸上都微微有些龟裂。弦月的丞相,到真是配得上他现在的样子——不要脸不要皮!
“安然,本相求求你了,以前是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我真心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陆安荣还在惊恐的磕着头,只要不被安然削成人彘,生不如死的若日子,他磕几个头算什么?等他东山再起之日,便是将安然剁成肉酱之时。十五年他可以狠下心杀她,十五年后,他依然可以。。。
安然没有放过陆安荣抬头的瞬间,眼底划过的狠厉和毒辣的眼光。哼,若是再信你,我都之后觉得自己当你是死有余辜!
“寒殇,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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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章 把他放了(二更)求订阅
冷依云灰白的眸子早就恢复了平静,对于安然的很辣手段,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心里只是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她曾经可以亲眼目睹大汉将陆俊辰一刀刀活剐,但是,她亲身经历了一次生吞活剥的痛苦之后,对于陆安荣要被凌迟,已经没多大的兴趣或者是恐惧了。
寒殇颔首示意,睁开沉默的眸子,两道寒芒生生的刺穿了陆安荣紧绷的神经。他沉重稳健的步子踩在地上,即使只是一点点声音,也像是在为陆安荣敲响的丧钟。
“然儿,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陆安荣屏住呼吸盯着寒殇的脚朝他走近,一步、一步、再一步。。。每一步都是死神来临前的宁静,每一步都压得他呼吸堵塞,让他喘不过气来。
寒殇是从暗卫营里选拔出来的,曾击败了无数对手,染上了无数鲜血,执行过无数次任务,每一次都事关生死存亡。他骨子里被浸入嗜血因子,整个人的低气压像是来于幽深的无间地狱,阴冷、恐怖。
安然冷冷地望着陆安荣,冰冷的嘴角微微向上弯,没有说一句话。眼神冰冷到瞬间可以冰冻住对方,并且霎那间崩裂。她的心已如冰窟,心中已无半点犹豫与怜悯,让这个男人从眼前永远消失是她此刻最想做的事情。
她的瞳孔微缩了一下,散发出淡蓝色的寒气,空气被冰封的不敢流动。安静的书房里,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快的慢的,惊慌的,害怕的。。。陆安荣的心脏嗵嗵嗵地大声跳动着,他想躲,但眼睛就被寒殇的瞳深深抓住一般,不能离开半秒。
“然儿,我求求你。。。啊——”
寒殇从靴子里迅速的拔出一把匕首,速度快的令人咂舌,手起刀落,陆安荣穿在身上的宽大袍子被削掉了一个窟窿,伴随着布条落下的,还有一块腐烂的肉!
陆安荣硬生生的被削了一块肉,疼痛难忍,冰冷的刀刃碰到因腐烂而火辣辣的肉时,那种痛从脚底心传到头皮,感觉每一根头发都在拼命的叫嚣:痛、难忍的痛。。。
“姑娘,外面有人!”
“嗯!”
安然淡淡的应了一声,身影已经消失在不见了。而下一秒,她推门而进,手里提着浑身无力的陆俊逸!
他刚刚没走?!
陆俊逸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安然,他刚毅的眼神里全都写着不相信,她怎么会怎么残忍?狠毒、凶残、嗜血、残忍都不足以形容这个面冷心热的女子,他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
“陆大少爷,你看我作何?与其看我浪费时间,不如看看你爹娘的模样,免得到时候一家人死了,面容尽毁,到了地府谁也不认识谁!”
安然手一松,陆俊逸双腿无力,便瘫软了下去。两眼的视线看向倒在血泊中的陆安荣,他已经被削掉了好几块肉了,看的陆俊逸的眼角都在跳动。
他之前出去了,走到半路,鬼使神差的又折了回来。刚走到拐角的时候,便看见寒殇提着一个坛子进了书房,然后,他一时好奇,便摒住了呼吸躲在一个角落里。
他万万没想到,那坛子里被称为“人”的怪物,竟然会是他废寝忘食寻找了半个月的娘。这种视觉性的冲击,震得他节节败退,浑身的肌肉都在跳动,有恨又怨,更多的却是惊诧。
震惊之余,陆安荣鬼嚎一般的叫声将他拉回神来,一时间忘了屏气被人发现,而仅仅是一眨眼的时间,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儿便传入了鼻翼,浑身瘫软、毫无还击之力。而对他下手的人,便是他一直都不相信的那个人——安然!
“啊~啊~”
冷依云听见“陆大少爷”四个字,紧阖着的眸子猛地睁开,惊恐的视线对上陆俊逸心痛的眼,一滴泪从冷依云的眼角滚落下来。她心心念念的逸儿,竟然还是逃不过这妖女的毒手。
“娘——”
陆俊逸的声音带着疲惫和无力,急促过后,低低的唤了一声。曾经漂亮的娘,此时俨然已经被折磨成了一个分不清人和鬼的模样。他心里开始渐渐恨起安然来。
“啊~啊~”
冷依云眼里的泪花越来越大,最后冲刷着已经看不人样的整张脸。她现在只求自己的命能够换她儿子活下来,让所有的恩恩怨怨都随风而去。她不后悔曾经做过的错事,但是,她对她的错事感到忏悔。
她曾经的嫉妒,害了将军府所有的人,而冷依然回来复仇,却伤害了她所有在意的人。冤冤相报何时了,若是可以,她真想就此做个了结!
陆安荣还在体会着百转千回的疼痛感,一刀刀下去,一块块腐肉被刮了下来,刀刃死死的贴着骨头刮下,将骨头上的血丝也一并刮得干干净净。寒殇的刀法很准很快,陆安荣虽然痛,可是一次都没昏厥过去。
“安姑娘,你为何要这般对丞相府,这般残忍的对待我爹娘?难道因为我爹站在中立的位置,没向厉王爷表明忠心和态度吗?”陆俊逸腥红的眸子下,还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事出必有因,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针对谁,报复谁,除非那个人真的是疯狗,见谁都咬。而安然,她不是!
安然又瞬间的愣神,陆俊逸是唯一一个没有指着她鼻子骂的人,也是唯一一个问她缘由的人。她心里的某一处,突然被轻轻的拨了一下。
片刻之后,安然才道:“陆大少爷,你可真是你爹娘的好儿子,他们说什么你都信。反正我正好无聊,那我便替你讲讲缘由,说不定你听完,会恨不得拿起刀你眼前这对人不人鬼不鬼的畜生爹娘!”
陆俊逸的眼神更加的疑惑,情不自禁的被安然墨黑深邃的瞳孔深深吸引住了,跟着她的思绪慢慢的引向更深处。他的内心还是想喊寒殇停住的,可是,他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所有的挣扎都是不自量力,他只能看着陆安荣被寒殇一刀刀的活剐!
安然轻挑了一下眼尾,冷寒的眸光带着淡淡的笑,嗜血的眸子瞥了一眼叫的生不如死的陆安荣。陆安荣你个人渣,就算现在活剐了你,那也太便宜你了!
“陆大少爷,你可要听清楚了,千万别被吓着了!”安然退后了几步,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陆俊逸道,“坛子里的人是你的娘亲,可是她叫冷依云,她不是将军府嫡出的小姐,她只是一个庶女罢了。她和你这个畜生不如的爹一起,将将军府的几百口人一起扣上了谋反的罪名,命人像寒殇这样一刀刀剐了真正的陆家嫡长子,杀了真正的丞相夫人冷依然,瞒着天下人代替了属于她嫡妹的位置。众人眼中的丞相夫人只不过是个冒牌货而已,而真正的丞相夫人冷依然,就是我的前世!”
安然话落,陆俊逸脸上的神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呆愣、惊恐、惊诧、难以置信。。。他的母亲竟然是合伙害死她姨母的罪人,还有他的父亲,竟然是那起谋反案的嫁祸人?不。。。这怎么可能?
不光是陆俊逸接受不了,连寒殇持刀的手也是一愣,安然竟然是重生而来的?这种荒谬至极的鬼话,怎么会是真的?寒殇心里像是被重物猛地撞了一下,姑娘有前世今生,他之前的主子厉王爷知道吗?
“怎么,你不信?”安然的话依旧淡淡的,她不对陆俊逸抱什么希望,她今天把事实说出来,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陆俊逸信不信她,又有何关系?
陆俊逸心中像是有东西塞着一般,软绵绵的堵得慌。他紧闭着嘴,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牙齿死死的咬着,艰难的吞了几口口水,眉头紧蹙,眉心抽搐,半响之后才喃喃的说出两个字来,“我信~!”
什么?!
屋里的人皆是一惊,他竟然在陆安荣和冷依云面前选择相信安然的话?
“刚搬进丞相府的时候,我端着母亲最喜欢吃的糕点去兰苑的时候,偶然听到她和顾嬷嬷说,冷依然那个践人就是该死,陆俊辰也该死,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免得碍眼。以前不懂,现在却是懂了!”
从来没见过母亲口中的陆俊逸是谁,更不明白她母亲为何要说自己该死,现在安然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小时候曾疑惑不解的话,心里终于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
“既然如此,陆大少爷,你认为我该不该放过这两个践人呢?他们当年害死的,可不只是冷依然和她的儿子,还有你们共同外公外婆,冷氏族人!”
安然微微躬身,低头,幽幽的开口,声音像是幽灵一般,轻而低的飘入陆俊逸的耳朵里。像一根针、像一把匕首,扎着、凌迟着陆俊逸的心。
“我。。。”
他心里很清楚是非善恶,可一时间,他心里却是极其摇晃,漂浮不定。
“冷依云,别瞪着我,难道我说的有半分假话吗?”安然抬头看向冷依云,见她正恶狠狠的瞪着她,“你为了陆安荣的正妻之位,为了你的儿女成为陆家嫡子嫡女,做的残忍之事比我多多了。哪怕外人把你当作丞相夫人一样捧着,你的儿女享受着陆家嫡子嫡孙的光环,可是,实际上呢?实际上他们全是私生子,他们才是你跟陆安荣剩下的野种!”
安然猛地拔高了声音,冷厉的眸光回视着冷依云。冷依云好歹曾是将军府的庶长女,而她的儿子女儿却是被人唾弃的私生子。若是将这些丑陋的事情摊晒在阳光下,“私生子”三个字压着他们,前途尽毁,永远也抬不起头做人。
“啊~啊~”
冷依云仇恨的目光变得更加毒辣,她已经开始忏悔了,为什么还要把这些事说出来告诉她的儿子。为什么要让他背着这些包袱过日子?冷依然,你恶毒,你不得好死!
“姑娘,他怎么办?”
寒殇收了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白色的帕子出来,一边闲适的擦着匕首,一边问着安然。而剑眉下的眼睛却像是看牲口一般,斜睨着地上被剃掉了双腿和双手的陆安荣!
“和她一样!”
安然没有丝毫犹豫,陆安荣死有余辜,把他做成人彘苟且活着,她觉得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更适合他。前几十年的算计换后几十年的痛不欲生,这种生活,对他而言,绝对是一种痛不欲生的赏赐。
到时候,两个人彘成天每日的对望着,口不能言,只能眉目传情,倒是帮他们相守一生了。
“是!”
寒殇将擦好的匕首插了回去,取下了腰间的佩剑,手一扬,再一挥,起落之间,陆安荣的双腿和双臂全部被砍了下来。虽然,只是四根白森森的骨头。
“啊——”
陆安荣再一次痛喊出声来,那声音刺得人头皮发麻,每一根头发都在发出疼痛的呐喊。痛、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肉在都痛,无边的疼痛在狂叫。
陆俊逸眼睁睁的看着陆安荣被削掉了身上的肉,现在又被砍了四肢,他无能为力的躺在地上,像是砧板上的肉一般,只能无能为力的望着。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陆俊逸眼角滚出一滴热泪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安然报复陆家的理由没有人敢说她错了,若是换成他们任何一个人,也会同安然一个选择。她不是为了报冷依云的夺夫之仇,而是,为了她的孩子,她的族人。。。
“我虽然不赞同她这种残忍的报仇手法,但是,我心里却是恨不起你来。若是我们姓陆的人都死了,能让上一辈的恩怨就此了结,那么,一切就在这里画上一个句号吧!”陆俊逸缓缓的说出几句话,天地旋转,安然呆住了。。。
丞相府,竟然还能养出陆俊逸这般胸怀的人来?!
冷依云和陆安荣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修来的?
“姑娘,陆安荣收拾好了,他呢?”
寒殇为了避免陆安荣失血过多而死,替他处理好伤口,提着剑走到陆俊逸面前,用剑尖指着他的头问道。
安然目不转睛的看着陆俊逸,心里百感交集,陆俊逸倒是的认知倒是让她刮目相看。一个陆家人在她这里获得了好感,杀还是不杀,这让她突然为难起来。
“姑娘,杀了吧,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寒殇其实这句话是有些私心藏在里面的,安然跟君莫离的事,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天天在一个屋檐下活动,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见?为了前任主子和现任主子的将来的幸福,不管出于哪方面的考虑,陆俊逸都留不得!
陆俊逸已经做好了受死的准备,心里根本不惧怕,也没先过贪生的念头。别说他现在受制于人,就算他活动自如,他也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
“姑娘——”
“寒殇,留下他,除去他的记忆便好了!”
终于,安然心里的柔软和不忍战胜了她的仇恨。陆俊逸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更在这种时候选择相信了她的话,再加上之前的缘分,她下不了手!
冤冤相报何时了?!
冷依云紧绷的神经终于断了,倒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安然竟然真的放过了她的儿子,而她心中的愧疚和恨却在渐渐加深。。。
寒殇握剑的手一紧,攥紧了剑柄,姑娘怎么在这个时候心软了?若是放虎归山,将来养虎为患,到时候可是防不胜防啊!
“听我的,你去找个坛子来,顺便回安然居让安岳把泡制人彘所需要的东西拿来!”她内心的柔软可以放过陆俊逸,但她绝对不会放过陆安荣!
“是!”
“不用了,这种场合,岂能少得了本尊?!”
寒殇话落,鬼面人从窗户翻了进来,一阵罡风吹的墙上的名画一阵翻飞,连博古架上的古董花瓶也被扫了两个下来。
“鬼面兄!”
安然挑着眼眉轻轻的呢喃了一声,鬼面人对她而言算得上一个谜,除了君莫离口中的苗疆人这个认知外,其余一无所知。甚至,是敌是友,她也看不太清,貌似,友的成分居多一些!
鬼面人手里提着一个细口坛子,与他一身黑袍格格不入。他看了一眼安然,立即挪开视线,敛下尴尬的情绪,顺手将坛子扔给了寒殇。
寒殇有一瞬间的呆滞,这人。。。气压好强大。
震惊之后不再迟疑,迅速的动起手来!
“安姑娘,你就不怕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鬼面人的声音很冷很淡,甚至还带着三分笑意,放佛是山涧里从岩石缝里沁出来的水,清冷却甘甜。
“怕!”安然点头,并不否认这样做的危险性,但是,哪怕已经有危险,她已经决定放过陆俊逸了。
“既然怕,何必留着给自己找麻烦?”鬼面人突然冷了声音,运起手掌的内力,朝陆俊逸击去。姓陆的,跟陆安荣这个畜生有关的,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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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章 君莫离PK御惊澜(二)二更求订
“然儿,让开!”
君莫离的手看似随意的一挥,但是却是一股强大的罡气挥了出去,两股罡气碰撞在一起,发出“砰”的一声,震得房顶上的瓦片稀里哗啦的往下掉,结束了光荣的使命!
由于屋外漆黑,从屋里看出去,视力极好的除了能看见一抹人影站在对面的房顶上,袍摆飞扬,衣袂翻飞,根本看不清来人长相如何,又是何许人也!只是,安然站着的角度正好能看清屋外人的体型,身材挺拔健硕,双腿修长俊美,像极了一个人!
君莫离回视了安然一个令她放心的笑,俊美的身影飞了出去,站在房顶的另外一角。温润的笑容染上了一些邪魅,温柔的嘴角慢慢抚平,双目带着审视盯着对面的,温柔的声音不复存在,冷冽而张扬的道:“夜月新皇,去而复返,本王有权将你拘禁起来,再遣送你会夜月国!”
御惊澜高大的身形微微一怔,黑色面巾下的脸染上了盛怒,君莫离,永远都是君莫离早一步出现在他的然然面前,嗜血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君莫离非死不可!
“遣送?呵——”御惊澜冷笑出声,敛了敛神情,挑衅的看着君莫离道,“五年前的厉王爷有这本事,朕信;五年后,如今大病未愈,有今朝恐无明日,口出狂言,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御惊澜自从上次和君莫离交手后,一直对他有所忌惮。后来跟弦月朝中的核心人物一起用膳谈心,这才知晓了君莫离不过是狐假虎威,虚张声势罢了!而和他对接的那一掌,纯属运气好而已,否则,那晚上君莫离必死无疑。
上一次让他逃脱了,这一次,一定要亲手送他下地狱。
“既然如此,那我们拭目以待!”
君莫离的声音更加冷冽,如同寒潭底下凝结千年的寒冰。御惊澜出现在这里,他返回月城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揭了。而他要做的是,敢来抢他君莫离的女人,杀无赦!
“哼!”
御惊澜冷哼了一声,拔出腰间的剑,注入了内力,爆发出积蓄已久的力量,扬起宝剑,朝君莫离砍去。
君莫离冷眸一挑,藏于腰带下的软剑如一条灵动的游蛇一般,解开了束缚,在夜空里泛着寒芒,刺得人眼一阵晕眩。
“砰!”
两把剑在空中相撞,软剑看似柔软无力,却硬生生的挡住了御惊澜的剑,然后一寸一寸的把御惊澜的剑缠住,挣脱不得!
御惊澜腥红的眸子里迸出更激烈的火花,嗜血的眸子像是要把君莫离整个人都给烧穿。他贵为一国新皇,根本不在乎君莫离在弦月是什么身份,他在乎的只是君莫离入了安然的眼。安然看中了君莫离,那他在安然心中永远都只能算一个大哥哥!
君莫离右手微微向后一缩,缠着御惊澜宝剑的软剑像银蛇一般摆尾倒退,发出“噌噌噌”的声音,伴着一股剑鸣。
御惊澜宝剑歇了空,又得了一点喘息的时间,再次运足了内力,将整个宝剑贯穿力量,一个龙卷飞身,直扑君莫离,剑尖所指的地方,正是君莫离的心脏!
君莫离扬起软剑砍出一剑,一股强大的剑气划破空气,直逼御惊澜。御惊澜嗜血的脸上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嘴角勾勒出一朵胜利后的微笑,身形一侧,躲过了君莫离砍出的剑气,剑尖离君莫离的位置越来愈近。而那堪堪躲过的剑气猛地打在比房屋高一层的木柱子上,凭空出现了一条一尺左右、两寸见深的裂痕。
“君莫离小心!”
安然站在窗框边,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清冷的脸瞬间煞白,惊恐的眸子看着御惊澜的剑,情不自禁的飞了两根银针出去。
“砰”、“砰”
两根银针分别打在御惊澜的剑尖和剑柄上,强制性的将对准了君莫离心脏的剑给打偏了三分。君莫离一个仰躺,错开御惊澜的剑,高大的身影如一抹惊鸿,翩翩起舞,优雅翻转,最后飘然的落在另一间房屋的顶上。
他背对着安然,温润的脸已经开出了漾开了一副温暖的画。眉眼里尽是温柔,脸上的冷气全部被安然慌张的五个字全部融化。安然是属于他的,谁也抢不走。
他,相信!
御惊澜被安然打偏了刺杀君莫离至关重要的一剑,心里燃起滔天大火,狭长的眸子里尽是恨意,对君莫离、对安然,亦是对他自己。若不是安然,刚刚那一击,君莫离是挡不住他的攻击的。哪怕刚刚那一剑君莫离不死,也足以令他身受重伤。战神君莫离身中奇毒,再添重伤,这消息若是传出去,弦月的军心和民心皆涣散!
而这一举两得的美事,却被安然的两根银针给破坏了!
他怎么能不恨?!
“哼,有本事何须女人帮忙?”御惊澜顷刻间便敛下所有怒气,一股王者之气熙然全身,君临天下的霸气毫无遗漏的展现出来。可配上这么一句话,这令人崇拜的霸气却因激将法而掉了范儿!
“有本事的男人才能让女人帮忙!”
君莫离笑容依旧,一点不因御惊澜的挖苦、讽刺而心里不舒服,反而是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样,眼神里尽是挑衅。有本事的男人才能让女人帮忙,譬如他;而御惊澜这种没本事的男人,只能让女人讨厌,两根银针算是客气了。若是换成他,直接手持弓箭,十箭齐发,将他射成刺猬。
“你!”
御惊澜实在是没见过君莫离这种男人,战场上霸气威武,号令天下;朝堂之上,进退适宜,让人捉摸不透;而私下,他竟然以躲在女人身后为荣,无耻至极。
让御惊澜学他这般无耻无赖,还不如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砍了他。君临天下、王者风范属于他,而人前温柔,实在不是他的范儿。虽是如此,但是他依旧记得自己返回月城的初衷。
安然,他必须带她走!
他们两人闹得这么大动静,早就惊动了安然居内“武功高强”的侍卫,一个个从屋子里极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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