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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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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柔怕极了,她不敢看着自己一点一滴被他吞进腹中。那样俊美的容颜,却生长着一颗冷酷丑陋的心,这个人,就是自己无尽梦魇中最黑暗最可怕的恶魔!
忽然一种异样的感觉,令她禁不住睁开双眼……他的唇,居然灵巧的滑进她的唇内。那条细腻的舌尖,如同冰冷剧毒的蛇芯,在她的口里游离着,不时……居然还吮吸着!
那种惊恐的感觉,叫嫣柔害怕的只想尖叫!
可是,她却叫不出来……
仿佛食髓知味,他的舌尖探到一种迷恋的幽香气息。渐渐的,吮吸变得急促,有力……而他压在她身上的某一个重要部位,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感受到他的炙热和坚挺,嫣柔不无难堪的费力仰起头,心想:难道自己就要再次被他侮辱?
或许,这就是自己无可逃避的宿命?
一地眼泪,悄然滚落下来,缓缓向下坠落。
他讶然,两道俊眉颦起,仿佛不可置信:“你不愿意?”
嫣柔终于得到片刻的自由,她费力的从地毯上爬起来,冷冷的看着他:“对!爷说对了!姑娘我不愿意!”
萧锦彦嘴角一弯,一丝不屑和恶毒如同鲜红的蛇芯一般从他嘴里吐出来:“你不是明月楼的姑娘吗?出来卖的,还能不愿意?”
说着,他从衣袖中取出几张银盘来,朝她脸上掷过去。
“爷给得起钱,怎么样?你说,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脸色微愠,显然,这么不识抬举的女子,他已经久不曾见识了。
印象中唯一一次被女子败兴的,就是那一回一时兴起,想要临幸北秦国的一介丑颜公主……天知道,那个女孩子一脸丑陋的麻斑,笑起来却艳光迷离,双眸如同星辰一般璀璨炫目……
就像,就像……此刻正在自己面前的这个青楼女子一般,那样的眼睛,真是美,美的令人不知不觉发狂的想要征服、蹂躏……
斗就斗!(6)
嫣柔看也不看地上散乱的银票,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一咬牙,利索的捡起那几张纸,照着他的样子丢回去。
“既然爷有的是银票,自然可以找姑娘相陪。不过,阿柔并未正式应客,他日就算悬旗应客,能得我初夜的,也必然要是阿柔自己心甘情愿的公子。”
她索性粗鲁的一把摘下帏帽,顺手一丢,扔进旁边的湖里。
扬眉挑眼,睥睨于他。胜似霜雪的肌肤,在日光下更是莹莹似有一圈神光。
他讶然,挑眉,显然是又惊又怒,却没有当即发作。
这样跟他说话的女人,她,算头一个吧?
居然还能把银票朝自己丢回来,萧锦彦心怀恶搞的冷笑道:如果等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会当即吓的痛哭呢?
可惜,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也就没兴趣继续和她玩下去了……千遍一律的风景,就算再美再养眼,看多了,也是疲倦麻木的。
也许是今天所见让他阴霾的心情变的很好,也许是腻味的情调让他想尝试一下别样的风流。总之,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无情的将这种不识抬举的丫头拖出去暴打致死。
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随意往柔软的地毯上一躺,映入眼帘的,是澄净的蓝天,棉絮一般的白云。
一阵秋风吹来,那几张四散落下的银票,打着漩涡似的飞往碧波微澜的丽湖。
“嗳!姑娘,那些可是银票呢!诺诺诺,爷好心赏给你的,你也不去捡回来?”他看戏似的挑逗着她,心想,青楼女子,难道真有不爱钱的?
婊子不爱钱,难道还能爱人?
这真是笑话了!
不曾想,嫣柔拍拍手掌,将自己的衣裙一番整理,毫不在意的朝他一翻白眼:“爷不是才说了,爷有得是钱么?连阿柔一介青楼女子都不曾看在眼里的几张银票,爷哪能看得见?”
这话一说完,嫣柔自己都觉得无限快意!外头那几个候着听消息的暗卫,便忍不住笑弯了嘴巴。
只可惜不敢出声,有人强憋着,差点没把一张脸都憋红了。
斗就斗!(7)
萧锦彦哈哈一笑,也将头上的帏帽顺手一丢,道:“小丫头,有点胆识啊!过来,爷问你几句话,你这伶牙俐齿的,是谁教你的?”
嫣柔心中微微有些害怕,嘴皮子却硬的鸭嘴似的:“爷是有钱人,何必知道这些不入流的东西!爷不是才说吗,最喜欢靠嘴吃饭的女子。”
萧锦彦真是有几分乐了,当即拍掌,笑意盈盈道:“不错,爷是说了这话,不过……”。
他说着说着,淫邪又浮现出来。
嫣柔一看,就知道他说出来的没啥好话。
“姑娘的嘴上功夫,确实重要……你们楼里的妈妈,没有请人教你们这些么?”顺手捏起放在旁边草地上的一只玉杯。
他冲嫣柔一招手:“诺,就像这个杯子,你要是嘴上功夫厉害,那就能用舌尖探到这个杯底,要是没那个技巧的话,将来……”。
说着,又是一个邪魅的笑容送过来“指不定你就没法留住自己的男人了哦……”。
嫣柔听着好生奇怪,一下子也是不曾反应过来,便道:“要伸到杯底干什么……”。话未说完,已是明白过来。
这个人!脑子里想的,除了杀人就是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当下不自禁的羞红了脸,又俏生生的跺了跺足,转过身子,嫣柔不露痕迹的将自己腰间系着一块名碟扯落在地。
或者,他转背就会忘了她。但或者,自己已经成功的引起了他的兴趣……不然,上天你又何必再次安排我们相遇?
而那块掖在胸前的玉佩,此时,她也完全可以肯定,这是他的东西!
萧锦彦,你再次遇见我,或许,就是你人生走向毁灭与死亡的转折点……人生多殇,我傅嫣柔,愿意以自己苟延于世的性命,与你一同共赴黄泉!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丝履踩在丽湖边松软的草地上,摩挲作响。
她不敢停下,却也心怀别样的期待情怀。
终于,他再度开口。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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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就斗!(8)
嫣柔蓦然回头,只见那个邪魅的男人正慵懒的双手支在脑后,眼神不知望向何处。
“爷今日还有一样东西没给你,丫头,你不是很会作诗吗?有没有本事,跟爷玩一把?”
—文—他生平自负才学精绝,乃是西齐皇室子弟中翘楚头魁。因此,一时情欲散了,倒生出了几分比试才艺之心。
—人—嫣柔万万没想到他会出此一言,楞了一下,才道:“比就比,爷来说,怎么个比法?”
—书—萧锦彦也不多想,便随意道:“你们闺阁中女子总喜欢含怨带恨的念叨什么,生平不会相思,才会相思,却害相思。嗳,小丫头,你害过相思没有?”
—屋—嫣柔不由的双眉竖立,微微恼道:“什么叫相思,阿柔自是不懂。不过,爷风流倜傥,大约是很懂很在行了吧?”
这话一出,连背对着他们而立的李德全都很是流了一背的冷汗。
要知道,自家主子那点燥脾气,最是不耐听这样的题目了……
没想到萧锦彦却不曾怒,只是淡然点头,手中折扇一收:“爷也不懂。那好,便以相思为题,反正咱们都不懂,这可算得公平?”
嫣然听得他此时淡淡惆怅说“相思”二字,不由忡愣起来。
相思……何为相思?自己这短短一生,可曾对某一个人有过相思之情?
没想到那边,趁着她发愣的功夫,萧锦彦却已开口道:“落花如梦凄迷,麝烟微,又是夕阳潜下小楼西。愁无限,消瘦尽,有谁知?闲教玉笼鹦鹉念郎诗。”
要说眼前这人不是与自己有着血海深仇的人,嫣柔心想,那么他的才学倒值得自己钦佩一番。只是这诗词怎么如此柔婉,仿若女子之作?
不过,好在这等闺阁诗题,难不倒她。
嫣柔低了头,认真想了想,才慢慢道:“枕函香,花径漏。无意相逢,絮语瘦竹后。时节薄寒人病久,铲地梨花,彻夜东风瘦。掩银屏,垂翠袖。何处吹箫,脉脉情微逗。肠断月明红豆蔻,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
但愿君心似我心(1)
萧锦彦闭了眼,心中只觉有一丝锐利的疼痛划过。他回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她,第一次与她牵手,第一次吻上她的脸颊……
她说:“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可是,山盟海誓,终是空。她负了,负的不只是他那一时,更是他这一世……乃至而今他不再相信情爱,不再真正亲近任何一个女人……
可今日这个小女子,短短几句诗词,却将他满心掩埋下去的灰烬再度挑开来。
肠断月明红豆蔻,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
宫中,月必如当年,可人呢?那个人,是不是还一如当年一般殷殷期待他每夜每夜的轻怜蜜爱……
当下是心中激动难言,心潮澎湃起伏,不知是回忆往日情爱,高兴到了极致,还是痛苦到了顶点。
只知道自己的心一下下撞着胸膛,似要跳动而出一般。
他突然做出了自己也想不到的举动,一把拉过嫣柔的手,就拢进怀里。
留下其他几个人,被他这样的举动唬了一跳,面面相觑的站在帏帐外头。
那边李德全与李达谙相对一看,当即是吓了一条。这位主子,什么时候学会这般对女子柔情似水了?
……
今儿,还真是怪啊!
甚至有人忍不住抬起头,看看天上的日头还在不在,在哪边?
嫣柔似知道了什么般,没有反抗,任由他拉着。闭上眼,屏住呼吸,她想,不就是做戏么?戏真情假,萧锦彦……最狠的复仇,那是诛心!
假以时日,我必然叫你五内俱焚,生不如死!
慢慢的,她尝试着关闭那些黑色的梦魇,在无尽的思绪中试着寻找那种游戏情爱的感觉。
周围的人声、景致她都看不到,也感觉不到,只有手上逐渐传来的温暖,让她的心激烈地跳动着。
接触到的男子手掌温润干燥,身上散出幽幽清爽气息,没有了那种刺目刺心的仇恨,关闭那些如潮的回忆,她的心,在他的怀里,一下下的平静下来。
但愿君心似我心(2)
这一刻,他不想再考虑那么多,什么至尊身份,什么厮杀争夺,什么美人三千,他,只要她……一个女人,就够了,足够。
就这样,相拥着。他们,谁也不说话,秋风渐凉,他的身躯,温暖着她单薄的身子。
“哎呀,李公公,咱们爷今日是怎么了?您瞧瞧,这天色……”。
李达谙压低了嗓音,不无担心的看了看天边渐渐聚拢过来的黑云。
“爷,不如先回马车上吧,这天色,马上就要下雨啦!”到底是李德全胆子够大,临了了,伸出头去,拼死提醒了一把正沉浸在情海翻滚中的主子。
“轰隆隆!”仿佛是天不作美,又仿佛,那诗中说着,冬雷震震夏雨雪……
“去我的马车上吧!”萧锦彦终于清醒过来,拉着她的手,脸色微微一怔,想放下,又似乎……隐隐有些不舍。
倒是嫣柔很快就捕捉到他的脸色微妙,她不以为意的伸出自己的手,朝天一探,道:“下雨就下雨,淋了雨,不是可以洗去一切不好的回忆吗?”
一颗豆大的雨水,啪的砸到她的脸上。那种湿润的气息,甚至让她觉得,肌肤隐隐的生疼……
如果,一场雨水浇过,可以洗刷一切的回忆,可以忘却一切的痛苦,那是不是会让自己变得快乐?
急剧的雨水流进她的眼里,刺的眼眶一种苏苏麻麻的酸。咬住唇,被他终于再度伸过来的一只手拉住,她提着裙摆,与他一同跑向前去。
“爷,伞……”李德全慌忙找来的一把伞,被萧锦彦一把推开。
两个人,手拉着手,奔走在大雨之中。
那情景,似狼狈,又似无限亲昵。
豆大的雨点从薄墨渲染般的天空坠落,穿过枝叶密网的空隙,连成一条条银线,打在棕黑的泥地上。
嫣柔穿着的丝履鞋早被沁的湿透了,她也不管不顾,只踩着污泥,在白色的裙摆上溅出一朵一朵的泥水花儿。
但愿君心似我心(3)
嫣柔穿着的丝履鞋早被沁的湿透了,她也不管不顾,只踩着污泥,在白色的裙摆上溅出一朵一朵的泥水花儿。
往前,就是这片桂花林的尽头外,一片宽阔的草地之后是汹涌奔波的丽湖。
此刻,正散出湿润的水汽,曲径通幽的苔痕上,散落着点点粉紫色的碎锦——那是紫藤萝和白菖蒲幽艳的花瓣。
嫣柔的手握在萧锦彦的掌中,他忽然回过头来,道:“你再不跑快点,我就要背你走了!”
嫣柔忽然觉得,这一霎,仿佛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这是梦境,在这里,她不是秦国亡国孤女,而他,也不是灭自己家国天下的仇人。
那么,如果是梦,自己,是不是可以肆意一回?
氤氲的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忽然想也不想,倒头栽进他的怀里:“快,爷快跑!”
盈盈一具娇躯,仿佛轻盈的一只乳燕。她这样扑进他的怀里,唇齿间带着幽幽媚惑的暗香:“快啊!我就要被这雨水淋死了!”
他浑身一震,就是这么一句……八年前,废宫的梨花园,她也是这样说了这么一句……
双手托起她微微发抖的身躯,萧锦彦忽然横下一心。
柳兰心,你不过就是个女人!你,也并非是最后一个能够挑动我心的女人……
李德全和其余几个人,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往日这个冰霜一般的霸道主人,这会子无限柔情的抱着一个女人,行走在大雨之中……
终于到了马车上,萧锦彦几乎的将她抱进去放在车厢里头。车夫早将马车赶在可以避雨的一处乡村亭子间,李德全紧赶慢赶,才赶上二人的脚步。
“爷,先喝口热茶,驱一下寒气吧!”
萧锦彦伸手挡开,先抹了一把头上汩汩的雨水,睁开眼吸一口气道:“有没有干净衣衫?找一身给她换上。”
李德全又是一呆,过会才醒过神来,结巴道:“有道是有,不过都是男装……”。
不如不穿?(1)
嫣柔原本身体就太好,被这样一场大雨浇了半天,不施脂粉的面容便显出一些苍白来。
她索瑟在车厢中,双手抱住手臂,看起来甚是怕冷。
“啊切!”她垂下头,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
萧锦彦眼角瞟过,忽然有些不耐烦的对李德全一点头:“男装就男装,先拿来用着。”说罢,居然隐隐有些不满的瞟了一眼李德全。
(白露注解:此时,萧猪心里肯定说:这人,咋几十岁了一点眼色也不长呢?没见我正心疼着吗?)
李德全一见主子黑了脸,当下不敢多言,连忙跑去打点。
嫣柔却不领他的好意,坐在车厢里,喝了一口送上来的茶水,才道:“谁要穿你们臭男人的衣服!瞧你那个奴才,一股子酸腐味。啧啧……我可不要穿那种胖子的衣服。”
萧锦彦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当自己的面说李德全是胖子,想也是,堂堂摄政王府总管,内宫正五品官位,平日里走出去,只怕等闲侯爷公爵还不如他威风。
当下也是哭笑不得,扭着走上来,却是一掀帘子,道:“那你要怎样?难不成什么也不穿?”
说着,一双眼睛流露出淫邪的目光,将嫣柔上下全身看了个遍。
因是初秋时节,又遇上天晴丽阳高照,所以出门时紫婷便帮着选了一件轻纱石榴红的长裙。
她自从到了明月楼后身高长了不少,原先瘦削的身材,也逐渐养的丰腴水灵。
此时映入萧锦彦眼帘的,是一具曼妙的少女身躯。上身是淡淡水纹色青绣蔷薇花,这时候被雨水浇透了,贴在身上,那片苏绣抹胸被水渍染的几乎透明,那微微春光,真是挡也挡不住。
嫣柔见他如此看着自己,也是情知不妙。
口里“哎呀”一声,连忙本能的伸手捂住胸前那片酥白凝脂的丰胸。
才一低头,接着又看见自己两条笔直的玉腿,隐隐在裙子里露出了清晰毕现的春光。
不如不穿?(2)
当下真是窘的不得了,只一叠声道:“你出去!出去!看什么呢……”。说着,拼命把两条腿蜷缩到车厢中间的茶几后头去。
正好李德全兴冲冲的找到了一身仆役的衣衫过来,便站在车下道:“爷,衣衫找来了。”
嫣柔深恨那个白面死胖子,既然现在他们认不出自己来,可她心里可是记恨的很。
“不要,谁要穿你们臭男人的衣服!”
一激动,双脚在小小的茶几下往外一动,哗然一下,那片春色又崭露出来。
萧锦彦凑近前来,低声道:“这可怎么办呢?你既然不愿意换衣服,那么,我倒有个法子,你要不要一试?”
热热的阳刚之气,随着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嫣柔脸色绯红,连忙偏过头去,心里急的想哭。
“走开!你能有什么好主意?”
萧锦彦偏生大声咳嗽一声,看了一眼站在车下发呆的李德全,道:“我有好主意你又不听,这人,还真是不好伺候的很呐!叫我说,这法子啊,天底下的男人都知道,偏你们女人不知道。所以说,头发长见识短,说的就是你们这群女人。”
嫣柔被他这样一激,虽然知道这人是绝对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可是还是忍不住气鼓鼓的挖了他一眼。
“爷倒是有什么妙法子,说出来,也好让我见识一下男人的大智慧吧!”
萧锦彦见她果然上当,忍住笑,慢慢的,一字一顿,摇头晃脑道:“这法子么,其实最是简单。首先我们来分析一下,你只有两只手,肯定捂不住身上那么多肉的,这话,你说对不对?”
嫣柔轻轻点点头,咬牙道:“没错,那又怎样?”
说罢,又是伸手把胸前捂的更严实。
“那要不要我借两只手给你用一下呢?”这个满脸情欲的男人,居然真的伸出两只手来,吓的嫣柔哇哇大叫。
“不要,走开!”
他悻悻的缩回手,嘴里说道:“好吧,君子不强人所难,既然你不愿意,那我肯定不勉强你。”
不如不穿?(3)
“这就是你说的好法子?”嫣柔气的一张俏脸都变了形,简直想对着他的脸,狠狠的吐一口吐沫星子。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己居然还真以为他……
萧锦彦见她被自己气的绯红的脸色,两只小手一抖一抖的,顺带着,胸前那片春光,也随着翻滚激荡……
嘿嘿……他忽然觉得心情极好,这个小女子,还真是有几分意思。
“你先别急嘛,人家话都没说完呢,你就急吼吼的打断,女人家这样对男人,可真是不好啊……”。眼见她马上就要朝自己丢杯子,他这才一耸肩膀,一脸无辜纯洁邪恶的说道:“其实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不能用手,不过啊,你捂的地方不对嘛!”
嫣柔简直就想放下所谓的淑女风范,岔起腰来痛骂他一通。
“你说我捂的地方不对,好吧,这位爷,您来教教我,我该捂哪?”
萧锦彦哈哈朝天一笑,大声说道:“要说你笨你还不信!让爷来告诉你吧,最好的法子,就是什么都可以不穿,两只手捂住脸……因为,”
他说着,又无限淫荡的朝嫣柔上下打量了一遍:“没人告诉你么?女人下面都一样,只有脸不一样呀!所以,你只要捂住脸就好了……”
嫣柔呆了一瞬,过后便恼羞成怒的顺手抄过茶几上的一堆不知道什么东西,唰唰唰的只管朝他丢过去。
“你这流氓!青皮!不要脸……满嘴淫词烂调,无耻,下流!……”。
萧锦彦哪里可能被她丢中?他灵巧的伸出扇子,一个个逐一接住。
“哎呀呀!君子动口不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呀!阿柔姑娘,你轻些手,那是景德镇官窑出的雨过天青色茶洗,那是波斯出产的极品细瓷……哎呀呀!都叫你丢光了!”
车外面,李德全和李暗达两人,皆是看的目瞪口呆。
一动不动,眼珠子一眨不眨。
嫣柔见能丢的都丢完了,眼睛一转,瞟见身旁这个青木原色雕花的小茶几……
不如不穿?(4)
“嗳,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别动这东西!”萧锦彦见她居然伸手去抓茶几的两个角,赶忙阻止。
嫣柔当然不听他劝,正用力时,忽然“哎哟”一声,“啪”的一下,原本微微抬起的桌面重重落下地,砸到她的右手手指上。
细皮嫩肉的手指,登时被压的高高肿起。
萧锦彦冲过来将茶几往一边踢过去,道:“你不知轻重由来,这茶几看着小,其实是上好的绿檀木煅烧所制,其重量甚至远超一张平常人家吃饭所用的圆桌。过来看看,这不是不听好人言吗?”
嫣柔又痛又气,见这人居然还说风凉话,险些没气晕过去。
“李德全,拿点跌打药来,纱布,还有打一盆干净的水。”
他看了一下,不过是寻常小伤口,没什么大碍。
可怜嫣柔这些日子过的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等皮肉之苦?只是她不好意思在这人面前落泪,强忍着酸楚,却逼的两眼泪光盈盈,真正是我见犹怜。
萧锦彦嘴角浮起一个笑容,显然不会被这等小小的苦情戏轻易打动。
清洗伤口时他故意磨磨蹭蹭,将那块破了的皮又是扯又是剪的,疼的嫣柔嘴角都抽搐起来了。
“爷,你能不能轻点?”她狠狠的瞪他一眼,眼角是恰到好处拿捏出来的万状风情,嘴角却是楚楚可怜的娇柔。
他不屑的慢慢摩擦,心想,你就惜福吧你!老子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给一个女人包手指头呢,换了别人,只怕修八辈子也修不到。
不过嘴上却是犀利的一如既往:“哟!爷我还没用力呢,你这就受不了了?”
说着,又是挤眉弄眼,那语气,是显见的下流猥亵。
嫣柔叹口气,若论轻薄浪荡,这人算是顶尖的高手。
由此也显见,对于他这样的人而言,女人,那真的不过是一件随手可丢的衣衫。
而自己,有能力征服这样的薄情寡幸之徒吗?
第一次,嫣柔对自己苦心攻读的女子媚术感到有些信心不足。
不如不穿?(5)
“哟!真痛啊?”不是说穷苦人家的女儿吗?怎么到了青楼也是养的皮娇肉贵的?
到底,这世间就没有不爱富贵的女子吧!
半湿不干的衣衫,腻在身上,嫣柔渐渐觉得身上无力,头脑也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不肯换那臭男人衣衫的结果,就是不知不觉间,发起低烧来。
等雨停歇了,李德全前来问是不是启程回府时,萧锦彦才发觉,这个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脸色红的有些不正常。
“糟糕!”怎么就这么容易发起烧来了?
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这样的女子,真的柔弱的像一个面筋捏出来的娃娃一般。
“王爷,是不是带她回府?”李德全小心的觊觎着主子的脸色,生怕自己又说错话。
带回去?跟那群自己搞了半天叫不出名字的女人放一起?大被同眠?
她,如果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会不会也跟她们一样,对自己只剩下畏惧和献媚呢?
那样的话,当真是索然无味啊……
不带回去,让她回明月楼?
即使她现在是个不曾应客的姑娘,可是,一想到那样的地方,他又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李德全破天荒的看着自己主子,为了一个女人的去留半响沉吟。
难道,王爷对这个烟花女子动了真心?那可是大大不妙的事情!
李德全稍一思索,便想起了一道,“王爷,刚刚收到并州府三百里加急,锦王旗开得胜归来,如今已快到西京城外了。您看,是不是……”。
萧锦彦猛然回头,口气不禁变得异常肃穆:“怎么说,派出去的人,全部都失手了?”
锦王萧锦盛,是他如今剩下的手足兄弟中最大的一个,先帝子嗣中,他排行第二。
如今,此人是他最大的心腹大患!
李德全瞅着主人的面色不虞,也不敢隐瞒,只得如实回禀:“启奏王爷,据收到的线报,说是锦王根本就不在并州行辕,所以,派出去的人全部都扑空,最后,死在一群神秘的高手手中……”。
一吻一世(1)
“全部都是一群废物!本王养兵千日,如今却功败垂成……萧锦盛,如今只怕是愈发坐大,此次回京……”他脸色凝重,一想到锦王此去不但没有如他设想的兵败边关,反而旗开得胜归来。
那么,回来之后,势必要论功行赏,加爵进位……如此一来,保皇党一派之势力,只会愈发强大。
微微一思索,他便当即决定回府召集手下人议事。
“李达谙,传本王口谕,命西京九门提督,以及禁卫府、诏尹府,及驻守在城外五十余里的胡文海即刻到府议事!”
一旦投入到公事当中,萧锦彦便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那种轻浮浅薄,还有淫邪嬉闹之风,全然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隐可见的王者之气,以及,与生俱来的贵族气场。
“是,老奴这就去办。只是王爷,这女子……”。
萧锦彦这才微一颦眉,最后道:“去,叫顾玉鸣来。”
李德全暗暗长舒一口气,转身去叫一直守在不远处檐下的顾玉鸣。
萧锦彦低下头,将怀中的人儿轻轻放到枕头上,让她平躺好。
手敷上她的额前,微微有些发烫。
他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来,放进她胸前的暗袋内。手指触摸到一样硬硬的东西,逃出来一看,不禁笑了。
那正是他一时兴起,拿出来凑热闹的腰间玉佩。
上好的羊脂玉,雕刻成双鱼吉祥如意的图案,摊开在掌心里,犹带着她的体温和馨香……
嗯,他这才真正留意到,自己拥有过那么多的女人,可是,唯有这一个,她的身上,带着一种天然而生的馨香。
被这样的一场暴雨浇过,她的馨香,如今近在咫尺时,却愈发的饶人心弦。
他留恋的看着她,眼睛扫过她美丽卷翘的黑色蝶翼,往下,是笔直小巧的鼻子,最后,是微微泛着少女红润粉嫩的樱唇。
一阵干涩在他喉间涌起,他忽然俯下身去,轻轻的,在她娇小美好的嘴唇上,印下轻轻的一吻……
一吻一世(2)
双唇触碰的那一刻,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他浑身流过。
停驻的,只是短短一刻,可是,内心,却忽然涌出许多许多的,说不清楚的情愫……满足,幸福,快意,还有,或许是常人所说的珍重……
丫头,或者,你最不该做的,就是打乱了我的心。
并非是不曾动心,可是,如今的他,却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动心的资本……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或者,对于他而言,女人,最好还是如同一件衣衫一般,淡漠到可以随意丢弃才好。
而一时的情动,他只能告诉自己,那是一种陡然而来的冲动罢了。
坚定的移开自己的目光,他要趁自己还能抽身的时候,及早离开这样不应有的情感泥潭。
“顾玉鸣,你,送她回去。”
他轻快的跳下车,很快,就跳上了后面另外一辆马车。
“是,王爷!”顾玉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先前不是还好好的,又笑又调情。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冷冰冰的丢下人不管了?
“对了,本王问你,她是不是就是你替本王买来的女子当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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