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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娘亲休妖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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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很快就传进了宫里,进到了上官朔的耳中。大家以为,上官朔听说后,一定会拍案而起,勃然大怒。因为唐煜是向他告了病假休养在家的,如今却跑去迎春楼寻花问柳,此罪可是欺君!

有好事的人做得着要看出好戏,看看上官朔如何责罚唐煜,好来个大快人心,将这个伪君子重重处罚。

然而,上官朔听说后,竟然只是置之一笑,没有半点的怒意!

众人不解了…

可上官朔心下明了,唐煜一个女人,去那迎春楼能做什么?一定有什么隐情!他倒是没有心急着宣召唐煜进宫质问一番,虽然不生气,可是也好奇呐!

好,就看你在耍什么花招!

上官朔一副唐煜怎样都逃不出他手心的自信满满样,外加悠哉看戏的心情等着唐煜自己来解释。

他不知,他的这点过分自信,让他永永远远的失去了争取贾拾一的机会。如果他及时制止了贾拾一,狠心的将她扣在后宫之中,或许那样,他就拥有了贾拾一了。

可上官朔没有,他要贾拾一心甘情愿的爱上自己。他是真的爱上了,所以不会用身份去得到。

夜幕很快落下了,可仍是没人见到那个熟悉的轮椅从迎春楼中出来。只听得房间之内依旧嬉笑连连。送酒菜的人都之被要求将酒菜放在了门口,然后由香柔拿进去。。。。。。

香柔,就是陪唐煜的那个青楼女子。

迎春楼中,紫鹃的房间内,申孤鸿赶巧也来了。不,或许该说,他是听到唐煜进青楼的消息后,特意赶来凑热闹的。

对于这类消息,申孤鸿听多了,在以前都是不屑一顾,置之不理的。朝廷之中的官员,有几个是干净的,男人逢场作戏,寻花问柳,再是平常不过了。可这回,他居然感兴趣了!还特意赶过来了!

对于唐煜,申孤鸿莫名其妙的特别在意。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

申孤鸿给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唐煜的理由是:嗯,平常唐煜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骨子都还不都一样!我倒是要亲眼瞧瞧!

“爷,您总算是来找紫鹃了,紫鹃想死您了。”申孤鸿的突然而至,紫鹃有点喜出望外。那天申孤鸿摔门而去后,就再没来过,吓得紫鹃以为做错什么得罪他了。

在紫鹃看来,申孤鸿还是个不错的客人的,出手大方,长得也俊俏,就是有时候有点阴晴不定。

紫鹃使出浑身解数,可劲的往申孤鸿的怀里贴。但申孤鸿只是一杯杯的饮着酒,没有半点反应。反而是阴着一张脸,对紫鹃的话也不答。

“爷,是紫鹃伺候得不好吗?您怎么都不理紫鹃?”紫鹃片刻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申孤鸿不但没被打动,反而心中的厌恶之感更加。从进来开始,他就莫名的浑身不舒服,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一杯杯的猛灌酒。

那天离开之后,申孤鸿当真就没再进过青楼了,甚至都没再碰过女人了!

不该是这样的!

申孤鸿按下厌恶,试着想来一个逢场作戏的笑,却怎么也勾不起嘴角。“好了,你先下去吧!”忍无可忍了,申孤鸿干脆把紫鹃轰走了。

他现在在意的是,刚才刻意从唐煜在的那个房间走过,里面传来的嬉笑声,让他觉得很刺耳,很火大!到现在都心情很不爽!那些笑声,怎么都挥之不去,犹然在耳。

“哼!”申孤鸿烦躁死了,重重的将手中的酒杯放到桌上,吓得走到门口的紫鹃差点脚软瘫下去。

紫鹃畏惧的回头望了申孤鸿一眼,见好像不是她惹的,赶紧三下并作两下,开门,走人!

“唐煜!”申孤鸿撂下这两个字,一甩袖,将桌上的酒杯扫到了地上,然后便风风火火的走出了房间,气势汹汹,好像要吃人一般。

“哐”的一声,申孤鸿一脚踹开了唐煜在的那间房门。里面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轮椅上的贾拾一好像有点喝醉了,脸上有着好看的红晕,搂着香柔坐在他的腿上。刚要给唐煜喂酒的香柔因为申孤鸿的突然闯入,持着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媚人的笑脸都僵住了。

贾拾一随意的瞥了一眼门口的来人,“呦,少堡主怎么大驾光临了?”说着,贾拾一伸手接过停在半空的酒杯,一饮而尽。

识相的香柔看见来着怒火冲冲的样子,赶忙从贾拾一的大腿上下来,退到了一边。

“丞相大人好兴致啊!”申孤鸿说着走进房间,在贾拾一的对面坐下。

贾拾一正眼都没看对面的申孤鸿一下,替自己又倒了被酒:“少堡主何尝不是?”

面对贾拾一的不屑一顾,申孤真的怒了,还没人敢如此无视他!“丞相大人不打算请在下喝一杯?”申孤鸿压制住怒气。今晚不知为何,他特别容易生气。

“少堡主都坐下了,还用得着本相招呼吗?”贾拾一又一次一口饮尽,好像杯中盛的是水,而不是酒。

申孤鸿不言,满头的黑线。

“哈哈…”贾拾一忽然大笑,“少堡主当真是开不得玩笑呢!”语毕,贾拾一拿过个酒杯,替申孤鸿倒了杯酒,递到他的面前。

“给少堡主赔罪了!”贾拾一淡淡的勾起嘴角,“此处本就是寻欢作乐之处,少堡主何必那么严肃呢?本相方才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申孤鸿抬眼盯着贾拾一,好像想从他的一言一行中挖掘出点什么。眼前的这个人,太让人看不透,猜不透了。

行走江湖多年,申孤鸿还从未遇到一个令他这般捉弄不透的人。完全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脑袋里在想什么。

“呵…”申孤鸿轻笑一声,接过贾拾一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在下以为丞相大人是个严肃之人,不会开玩笑的。”

“那不过是坊间的谣传,少堡主不可尽信。”贾拾一伸出食指,左右摆动了下。

“噢?那哪些可信?”申孤鸿怒气消了些,潜意识的,他想和贾拾一多聊点想多了解他些。这情况,有点罕见。

贾拾一似乎越来越醉了,如梦的笑浅浅的挂在她脸上,加上醉红的脸庞,看得申孤鸿竟有点痴了!

“申家堡有着最快最广的消息网,想必对本相的一切也是了如指掌,少堡主多此一问了。”

可偏偏,申孤鸿对唐煜一无所知。手下搜集查到的资料,都不过是些皮毛。因此,申孤鸿对贾拾一更好奇了。

申孤鸿正欲接话,迎春楼的老鸨子一摇三摆的进来了:“呦,我说紫鹃那里怎么不见少堡主的身影,原来是来和丞相大人闲聊了。”后面跟着的,正是紫鹃。

申孤鸿嫌恶的表情又浮上了脸,恨恨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被她们打断了好不容易和贾拾一聊开的谈话,申孤鸿极度不爽,超级不爽,很不爽!

老鸨子谄媚的笑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噢…老身见少堡主让紫鹃退下,想说定是她伺候的不好,这不赶紧带她来赔罪了。”

委屈的紫鹃,泪眼汪汪,任男人见了,都会心疼不已的。要是以前,申孤鸿早过去安慰她一番了,可如今,他一点都不想。

“好了,不关她的事,是我要来找喝丞相大人喝一杯。回去房间等我!”没有理由再在贾拾一这里待下去了,这让申孤鸿莫名的烦躁。

来了烟花之地,本就是要寻欢作乐,两个大男人在那聊也不是样。心虚的申孤鸿,怕旁人会把他和唐煜拉在一起说事,比如说龙阳癖什么的。因此老鸨子一来,他就亟不可待的要撇清和逃离犯罪现场,纵然他有千百个不乐意。

老鸨子和紫鹃闻言,赶忙告退,门都不记得关了。门外人来人往,不时的有人朝里面张望,弄得申孤鸿有点坐立不安。

“怎么,少堡主才喝过一杯酒就要走了?当真是说一杯就一杯么?”这会子贾拾一反倒是热情了,在留申孤鸿。

“就不打扰丞相大人,告辞!”申孤鸿果断起身,匆匆走出门。他没看见,贾拾一松了口气。

“香柔,关门!”待申孤鸿走远,贾拾一低沉着声音吩咐,哪里有半点醉意。

次日,一个消息如平地起雷,轰炸了市井百姓的听觉,他们不约而同的都掏了好几遍耳朵,唯恐自己听错了。

“什么?!丞相大人在迎春楼夜宿了!”

这个消息不到片刻就传遍了都城的大街小巷。

“千真万确!”

丞相唐煜是百姓心中神一般的存在,遗世而独立,他圣洁,他睿智,他无双!可昨天一天的事情下来,让百姓们心中的幻想破灭了。

原来,丞相唐煜不过也是个凡人…

“可惜了啊…”

“男人嘛…先前还以为丞相是那个呢…”

“啥?”

“不好女色呗!”

“呵…”轻笑一声,略带蔑视。

接下来的几天,都城议论的中心都围绕着唐煜…

“第二天了!唐煜还是没出来!”丞相大人的尊称已然不再…

“哪里是两天,三天有了!”

“噢,是了…”

……

丞相唐煜流连迎春楼而不知返…

几天下来,都城的百姓们已然习惯了…甚至不屑于再议论他了。

直到第五天,一个震惊人心的消息出迎春楼中传出来:丞相唐煜不知所踪了!连带着香柔都不见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都城霎时间炸开锅了!

宫中的上官朔听到这个消息,惊得从龙椅上跳起来,拍案大喝:“什么?!”吓得旁边的太监们得得索索的软了腿,跪了一地。

申家堡中的申孤鸿一口茶没喝下,差点呛个半死:“来人,调动所有暗探,给我查到唐煜的下落!”

桃花坞中众堂主,一个个的眉头都皱成了麻花:明明派人监视着,如何莫名其妙的人就不见了?!蒸发了吗?!

一时间,朝廷江湖,都在探寻唐煜下落。而唐煜就像人间蒸发一般,销声匿迹。

第四十六章 丞相逛青楼(2)

御风堂堂主商的房间富丽堂皇,大之又大,在的他房间里,有着一间密室。密室中,烛光摇曳,陈设简单,墙面上映照着一个坐着轮椅的身影,一动不动。

石开关转动的声音响起,尔后是石门移动沉重的声音,昏暗的密室顿时亮堂起来。商进到密室后,石门又缓缓的关上,密室又是陷入昏暗中。

商瞧了眼茶桌上原封不动的饭菜,皱了下眉:“丞相莫非还在生气么?饿坏了在下可承担不起呐。”粗重的声线,相当符合商的外号“黑面神”给人的感觉,尽管他长得还算不错,就是黝黑些。

轮椅上坐的,正是在迎春楼中消失不见踪影的贾拾一。她当然要生气,被商扮成女人的样子偷偷带出迎春楼,她能不生气吗?

任守在迎春楼外的人再怎么死盯,也不会料到商竟然将唐煜扮成女子偷运出迎春楼,也瞧不出扮成女装的贾拾一的任何破绽。本来,她就是货真价实的女人一个。

倒是扮成女装的唐煜着实的把真实身份是御风堂女刺客的香柔吓了一大跳。如果不是知道唐煜是男的,香柔一定会认定唐煜是女人的。

不过是粗粗的打扮了下,可眼前的唐煜瞬间由翩翩绝美男变成了楚楚俏佳人。柳叶眉,淡红腮,嫩粉唇…五官精致,面容清秀…只可惜,不良于行…

“你…”香柔惊讶得说不出话了,愣在当场。

贾拾一的一张脸,臭得不能再臭了,冷冷的说:“做好你们堂主吩咐你做的事!其他勿须多言!”

这警告所携带的危险气息,和那清秀俏丽的面容太不相配了。纵然香柔见惯了生杀场面,亦无惧威胁,但来自贾拾一的这句话,还是让她浑身冷了一遭,亦断了她过多的想法。

是的,一切都是商的安排。

让贾拾一到迎春楼,让她和香柔风花雪月,以迷惑旁人。趁着监视唐煜的人放松了警惕,就让唐煜扮成女装,偷偷的将她运出迎春楼,神不知鬼不觉。

不理会商的话,贾拾一直截了当的问:“解药呢?”若不是十六的性命掌握在商手上,贾拾一哪里会就范扮女装,搞不好自己的身份都会泄露的。好在,商不曾见过被扮成女装的唐煜。

商慢慢的走近贾拾一:“丞相放心,我已经让人送了解药给令徒了。”

“这里是哪里?你们是谁?你煞费苦心的将我带来,到底是为什么?”一切了然于心,但还是要做做样子。

虽然一路上贾拾一都被蒙起了双眼,但从一阵桃花香扑鼻而来的那一刻开始,贾拾一就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

这是久违的熟悉的味道,刻苦铭心,岂能忘记…

“这里,不就是桃花坞么…”商的回答倒是出乎贾拾一的意料,以为他会有所避忌而不将桃花坞道出,“在下桃花坞御风堂堂主商。”商倒是把自己介绍了个仔细。

“至于把丞相请来所为何事嘛…”商说得悠哉,没有贾拾一想象中的急切,“就是想借丞相的幽冥鬼玉一用。”

贾拾一对商的了解,仅限于他爱财如命。八年前的商,如在看戏,不发一言。

“堂主怕是误会了,本相哪里会有幽冥鬼玉。”贾拾一转动轮椅,正对着商,直视他说道。

“是吗?”商压根不信,贾拾一早就料到,他不会那么容易打发的。

“如果本相有幽冥鬼玉,哪里容得堂主这般放肆!”贾拾一语气急转直上,厉声道。

“哈哈…也是也是。”商扶额大笑,但很快,笑声嘎然而止:“哎呀,在下忽然记起,派人送去给令徒的解药好似拿错了呢!你看,在下这儿的药丸实在太多了,毒药解药的,都放一起了…”

商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墙边的柜子,指了指在那里放得密密麻麻的瓶瓶罐罐。

贾拾一放在轮椅把手上的双手,已然握紧了拳头。被困在密室之中,想要召唤幽冥鬼使是不可能了。

十六…你一定要坚持住,等着娘回来…

“唐煜,你以为你能骗得过我吗?”收起脸上的笑意,商俯身在贾拾一耳边恶狠狠的说道,“我给你几天时间好好考虑下,是幽冥鬼玉重要,还是令徒重要!”

说完,商甩袖走向石门。片刻,密室之中就仅剩贾拾一一人。

商是如何这般确定幽冥鬼玉在我这的?他处心积虑将我带到这里,隔绝了我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就是想逼我就范么?他该是不晓得我的真实身份的…原以为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中,岂知不是…就像忽然有只无形之手,瞬间操控了一切,我就只能任由其牵着走…。

徵带着十六不知道怎么样了…十六身上的毒…我该怎么办?如果硬闯出去,只会暴露了自己,那时徵和十六只会陷于更加危险的境地…交出幽冥鬼玉,商就真的会放过我们吗?那时连这唯一的筹码都没了,岂不是任人宰割了?!

我到底,该怎么办?

此时的贾拾一,进退两难。只感觉自己算漏了什么,忽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着走,一步步的被带进早就设好的陷阱中…以为尽在掌握中,其实不然。。。

桃花坞之外,各路人马齐发,发了疯似的寻找丞相唐煜的下落。

第四十七章 真相

夕晨楼中,宫静立在陆景炎的病床前,等候着陆景炎醒来。。。。。。

原本闭目养息的陆景炎并没有因为宫的到来而起来身,反而是沉沉的睡了过去。宫就那么静静的等候在床边。

一个时辰过去了,睡饱了的陆景炎转醒,见宫还在那里等着,艰难的支撑起身靠在床边。一边的宫就那么看着,也不动手搭一把。

“说吧,有什么事?”昔日叱咤风云的陆景炎,如今只能躺在病榻上,连起个身都是艰难的。宫没有出手帮他,是为了他仅存的一丝尊严。

“八年前,徵是无辜的。”一开口,宫就给陆景炎已然脆弱不堪的心脏来了个小刺激。

宫不急不缓,以他独有的冷漠口吻,继续讲述道:“当年和贾拾一有染的人,是我,不是徵。贾拾一妄想我会放弃一切带她离开,遭到我的拒绝后,她就想玉石俱焚。为了保住我的身份地位,同时还能扫除一个有力的竞争者,我就将这事嫁祸给了徵,还下令:绝杀!为的就是杀人灭口。”

靠在床边的陆景炎的呼吸明显加快了,显然宫的话对他打击不小。他一向是最信任和器重宫的,否则怎会在宫在他床边待着的时候,还能放心的沉沉睡着,否则怎会一心想把坞主之位传给宫。

“再坚持一个月,如果其他人找不到幽冥鬼玉,你就是新任的坞主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来向我坦白一切?”陆景炎仍是不信,还在替宫找借口,想着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很可惜,陆景炎再了解不过了,宫从来不开玩笑…

宫嘴角一勾,笑意渐露。玉面罗刹的笑,只有将死之人才能见到。那笑容,倾国倾城,魅惑众生,是他给予将死之人死前的恩赐。

“为什么?你不是猜到了吗?如果其他人找到了幽冥鬼玉,那该如何?我就要俯首称臣了么?与其如此,不如你先走一步,那我就有理由直接接任坞主了,不是么?”今天的宫,连话说得都比平时多一些,是因为高兴吧。

陆景炎听到了他最不想要的答案,却仍是不愿相信,他不甘心,这么多年来,他竟错看了宫!“那你刚才就可以动手了,何必等到此刻?”要杀睡梦中的陆景炎,简直是易如反掌,就算是他醒着,以他这会的身子,怕也是毫无还手之力。

“我想让你死得明白些,不枉你这么些年来的苦心教导。”宫邪魅的笑容挂在俊美的脸上,俯身逼近陆景炎,将他最后一丝的妄想给破灭了。

这是玉面罗刹的自信!

“受死吧!”宫话语一冷,狠狠的说道,同时举起手掌,掐住了陆景炎的脖子。

陆景炎也不叫人,任由宫掐住脖子,呼吸渐渐困难,双眼望着宫,眼里的感情甚是复杂,心痛,惋惜,愤恨…

其实陆景炎大可以出声喊人的,那么宫可能就不会那么顺利了。//。//但是他没有,他不忍,他还是不信。陆景炎在以自己的性命相搏,可能要到他闭上眼的那一刻,到了最后一刻,他才会死心吧!

宫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从他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眼里亦是平静如水。或许这样的宫,让临死前的陆景炎多少有些安慰,因为他真的培养出了一个最顶尖的绝情绝爱的刺客,玉面罗刹—宫!

从宫的眼里,找不到一丝的情感波动,面对教养自己这么多年的人,他下手仍是不留情。是啊,陆景炎该高兴的。

陆景炎含笑的闭上双眼…将桃花坞交给这样的宫,可能会让桃花坞更加的冰冷无情,更加的令人恐惧。但也许,能在朝廷的围剿下继续生存也未可定。

忽然,一道亮光晃过宫的双眼…

紧接着,陆景炎感觉到脖间的压迫消失了,睁开眼,只见宫退离了床边,捂住了手背,血从指缝间慢慢的渗透而出。因为吃痛,宫的眉头紧蹙了些。再看向床后的墙上,赫然的插着一把柳叶刀!

“徵,我知道你在外面,不必躲藏了!”宫朝着门外说道。

随即,门被缓缓推开,一身夜行衣的徵走了进来,脸上,是愤怒,是质问。“原来,你是陷害我的!还要将拾一置之死地!”

“不将她置之死地,怎能引你去救?怎能连你一块解决了?”绝美的容颜上,是冷冽,让人不寒而栗,“但我没料到贾拾一会自己担了所有的罪,否则哪用搏你会去救她?如果你不去救她,今天的一切可能就不同了。”

“呵呵…”徵凄厉的一笑,在替贾拾一不值,“她是你爱的人啊!不是吗?”厉声质问,徵要替贾拾一讨个说法。

“爱?”宫轻蔑的嗤之以鼻,“你不知道桃花坞里没有爱吗?!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宫一挥袖,指向了陆景炎。

“一切都是贾拾一自作多情!”宫高声残忍的宣布,让夕晨楼外早已哭成泪人的贾拾一听得一清二楚!

靠在暗处瘫坐在墙边的贾拾一颤动着双肩,泪水止也止不住。原来,一直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今天,又一次的,贾拾一尝到了痛彻心扉…一如八年前她收到断帕的那一刻。今天之前,贾拾一仍是相信着,至少,宫曾经是爱过她的。是因为误会,让宫对她那般绝情的。

贾拾一甚至还奢望着,误会解开,两人就能重修旧好。不可能了…如果说今天的贾拾一有何不同,那就是她不会再为这个男人自杀了,他不值得!她还有十六…

早在贾拾一被抓的那一天,商就命人给十六送了解药。随后徵带着十六躲到了忘忧谷,等了几天,仍不见贾拾一回来。徵终是不放心,决定夜探桃花坞,并交代了十六安心在忘忧谷等他们回来。

进到昔日熟悉的桃花坞,徵心有感触。凭借着记忆,他很快来到了御风堂外。根据以往对商的了解,徵猜想贾拾一大概是被关在了商房间里的密室之中。

趁着商不在,徵快速的摸进商的房间,进到了密室。果然,贾拾一就被囚禁在密室里。

得知十六已经没事,贾拾一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徵要救贾拾一出去,她却拒绝了。要带着不能行走的贾拾一逃出桃花坞,谈何容易!

“拾一,你放心!八年前我能够把你背出去,今天一样可以!”望着徵坚定的眼神,贾拾一点了点头同意了。

背起贾拾一,徵疾速的穿行在桃花坞里,要尽快的离开!可经过夕晨楼时,徵背上的贾拾一忽然让他停下。因为,耳尖的贾拾一,听见了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夕晨楼里隐隐传出。

是宫!贾拾一的心瞬间凌乱了…八年了,你的声音还是那般冰冷无情…

徵会意,寻得一个暗处,将贾拾一放下。“听一会就得走,好吗?”徵细声说道,带着恳求,夹杂着些许担忧。贾拾一感激的点了点头:“谢谢!”

谁知,越听下去,贾拾一的心便越寒,就像沉入了万丈冰渊。千钧一发之际,徵终是不忍,出手救了陆景炎。毕竟这么多年来,是陆景炎一手栽培的他。

忽然,一阵风起,一身月牙白的羽已然进到夕晨楼中,和徵并肩而站。

“羽,你倒是来得快!”宫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宫,束手就擒吧,你逃不掉的。”羽本在夕晨楼外守着,但方才离夕晨楼不远处有点异样的动静,引得他前去察看。待到回来时,已然是这般情景,聪明如羽,怎会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

宫叛变了!

“你真以为就凭你们两个就能拦得住我?”又是一问,差点就忘了,反问是宫的强项,作用是:吓唬人!这个,曾经是贾拾一得出的结论。

“宫,你输了!”一晃眼的时间,徵的双手已然拿满了柳叶刀,蓄势待发。

“天底下,能有几人拦得住玉面罗刹!”宫的脸上挂上了一个绝美的笑容,灿烂,迷人。

这预示着,玉面罗刹要大开杀戒了!

他的笑,倾国倾城,魅惑众生,只可惜,那是给予将死之人最后的恩赐…

陆景炎闻言,轻声一笑,用他那行将就木的声音说道:“纵然拼尽桃花坞的所有,也要将这个叛逆杀了!”

“那我就从你杀起!”陆景炎的话彻底激怒了宫,他飞速转身,运起功力,掌风直逼陆景炎!

羽见状,急忙上前要阻止,而徵却站在了原地不动…

然而,羽的速度再快,也是及不上宫,况且宫本就离陆景炎比较近。羽以为,怕是来不及阻止了…

可是,羽预想的一幕并没有发生…

宫的出掌停在了几乎触及陆景炎胸口的半空中…

继而,一口乌黑的血从宫的口中涌出!看过去时,宫原本受伤的手背出,流出的血早已变成了黑色的!

宫强忍中胸中气血的翻腾,迅速的封住了身上的几处穴位,然后转而质问徵:“你在柳叶刀上淬了毒?”

不只是毒,还是剧毒!

中毒后又运功,更是加快了毒血的运行,幸得宫内功强劲,稍能抵御一番,否则就算是封住了几个要穴,怕是也无济于事了。

千手鬼差徵的柳叶刀上,何时开始淬上了剧毒?!宫只恨自己大意了。

怪不得了,徵刚才并未出手阻止。他等的,就是宫运功!

“这是替拾一做的!”徵的脸上,是大仇得报的快然,义正言辞。

对话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羽抓住机会,马上制服了宫。

不可一世的玉面罗刹宫,被羽死死的钳制住了。现在的宫,也无力反抗了,剧毒,在他体内飞快的蔓延…

夕晨楼外,贾拾一听见了所有,包括宫中毒被擒。

她慢慢的从怀中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断帕,泪水迷糊了双眼,看不清手中的断帕。

一阵风起,将贾拾一手中的断帕吹离。要是在往日,贾拾一怕是会拼了命的去追回,就算她不良于行,就算是爬的,她也要将断帕追回。

可今天,贾拾一没有那么做的冲动了。现实的残酷,浇醒了她。一直都是我的一厢情愿…什么从此以后,由我来爱你…可笑至极!从来,你就不需要人爱…爱对你来说,就是多余的…玉面罗刹宫,冷酷绝情,根本就不需要爱!

任由着断帕被风吹走,贾拾一只觉得一阵疲倦排山倒海的袭来。是心累了,以前有所期待所以不觉,如今像被掏空了一般,怎会不累?

缓缓的闭上了双眼,贾拾一的意识逐渐模糊,瘫倒在地上…

“拾一…”

最后一点意识消失前,贾拾一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叫唤,却如何也记不起声音的主人是谁。想睁眼看看那声音的主人的样貌,可怎么挣扎就是睁不开那愈益沉重的眼皮。

昏过去的最后一瞬间,只觉得呼吸间,鼻尖隐约掠过了一丝酒香…淡淡的,夹杂在夜里清凉的微风中…

算是给宫的最后恩德,陆景炎没人让人将宫五花大绑带出,留住了宫的最后一丝尊严。

宫被人押出夕晨楼没走几步,忽然一阵大风吹起,飞沙走石,令人猝不及防迷了眼。待风停沙石落时,众人再睁眼时,无人发现,宫的手中似乎多了点什么,是握着一点白色…

第四十八章 醉了。。。

青韵堂中,角怒气冲冲。丫鬟进来奉茶,都被他愤怒的将茶杯扫在了地上。

“下去!给我通通滚下去!”角近乎失控的情绪,吓得底下的人战战兢兢,连滚带爬的逃出大堂。

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这般盛怒的角。虽然平时角不苟言笑,但脾气算是可以的。可今天的角,异常的恐怖!眼中似要了一般,好像稍稍靠近他一些,就会被他吞噬殆尽!

偌大的大堂中,是剩下角一人。即使是大堂之外,下人们亦是躲得远远的,不敢稍近窥视一分。

角怎能不怒,他辛辛苦苦筹划了那么久,就只为登上坞主之位。谁知道到了这最后时刻,居然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他输给的,还不是别人,就是八年前死里逃生的徵!就是他设局陷害的人!

徵现在不但回来了,还找到了幽冥鬼玉,即将成为桃花坞的新坞主!

没想到八年前宫借着我设的局,顺水推舟加了把火,还解决了自己的麻烦。我还自鸣得意,以为成功了!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竟然让徵逃过一劫。一定还有什么办法…

角烦躁的来回踱步,心想着只要徵一天没有正式登上坞主之位,他就还有挽回的机会!角哪能甘心就此俯首于徵之下,若是有一日徵知道了当年是他设局陷害的,只怕…

宫夜袭陆景炎被抓的事,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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