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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凶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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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信任的!”

香琳震惊了一下,这岂不是和她之前是一样的,在西厢院做奸细?香琳回想片刻,西厢院里的丫鬟?又是可以信任的?香琳顿了顿:“小姐,我也不太清楚……有些信任的,可我现在离开久了,已经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还……”

季锦知道她的意思,她道:“这样……我知道了,你先下去罢。”

香琳木讷的点点头,看不出季锦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她犹豫了几秒,还是退了出去。

方才香琳考虑的很周到,的确,人心叵测,她不能冒险。

刘姨娘的吃食都是由秦妈妈准备的,宁之院的一切都得经秦妈妈的手。刘姨娘害得娘亲险些丢了性命,她就要以牙还牙!让刘姨娘也受一受娘亲受过的苦!

季锦目光发冷,在内室将马钱子分成好几个小包,先随身带了两包后,她将剩下的马钱子放在了小首饰柜里,上好锁,放好,才出了内室。

“小姐?您在里面吗?”

发现屋门反锁着,清冬有些担忧。

季锦将门打开,让清冬进了屋,清冬手里还端着茶水与点心,她将东西摆在桌上,道“小姐,您怎么了?奴婢看您有心事。”

清冬跟在季锦身边时日长了,自然是比其他人要懂季锦。

季锦问:“你对宁之院的秦妈妈有什么了解?”

“秦妈妈…是刘姨娘的心腹,刘姨娘很信任秦妈妈的。”清冬不晓得小姐为何突然问起了秦妈妈的事情,不过她还是如实的回答着。

“这些我都知道,有没有其他的,比如她的弱点?”

清冬有些发愣,弱点?清冬仔细回想了一番:“小姐,奴婢自小待在多年,与秦妈妈接触过几次,秦妈妈是一个重情之人,当年是因为刘姨娘救了她一命,她才死忠于刘姨娘,若是真的要说有什么弱点,那应该就是太过重情义了。”

……这么说来,还没有法子对付秦妈妈?季锦默然,顿了几秒,直接问道:“那宁之院有谁可以成为我的人?”

马钱子毒是一个长期的事情,慢性毒,自然是要一点一点加重马钱子的份量!

清冬难为情的摇摇头:“小姐,刘姨娘的心思极重,对付下人极有一套,这个怕是有些难。”

季锦知道刘姨娘的心思重,对于清冬的回答,她并不讶异,毕竟,若是刘姨娘没有些真本事,就不会再季府立足这么久。

看来她得再费些心思,季锦想一个静一静,便让清冬退了出去。

她看着方角桌上空杯子,(文*冇*人-冇…书-屋-W-Γ-S-H-U)她随意的摆弄了起来。

秦妈妈,云珠,芝兰,她闭目思索,这三个人都不可能成为她的人,而就如香琳所说,用西厢院其他人,她也不相信。

季锦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浮土,出了锦秀院。

季锦刚回府,出府不易,只得找来清冬,让清冬替她出去办事。

“清冬,你出府一趟,去外面瞧瞧有没有什么卖身葬父的丫头,将她买下,这些银下你拿着,足够买下一间小茅屋了,就先将她安置在那里。”

季锦想了一番,只能先用这个法子引鱼上钩。

“小姐的意思是要买一个丫鬟?”清冬大概知道小姐的意思了,与其买一个丫鬟……她道:“小姐,奴婢这里倒是有一个人选。”

季锦眼神一亮:“你说。”

清冬脸色微微发红,自己家中事情,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与小姐说,她停顿了一会,方道:“是奴婢的乡下来的表妹,近日刚从乡下上来,就是想找一份差事做,奴婢的婶婶知道奴婢在京城里的大户人家做丫鬟,便也想让奴婢将表妹弄进来。”清冬怕季锦生气,立即又道:“不过小姐,奴婢真的没有想过要将自己的表妹弄进季府!”

133:布网

清冬脸色微微发红,自己家中事情,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与小姐说,她停顿了一会,方道:“是奴婢的乡下来的表妹,近日刚从乡下上来,就是想找一份差事做,奴婢的婶婶知道奴婢在京城里的大户人家做丫鬟,便也想让奴婢将表妹弄进来。”清冬怕季锦生气,立即又道:“不过小姐,奴婢真的没有想过要将自己的表妹弄进季府!”

“无妨,只是你那表妹的为人如何?口风怎么样。”季锦道。

清冬松了口气,回道:“这个小姐请放心,她是个机灵人,知道分寸。”

用自己的人,最好不过,季锦点点头,招招手,在清冬耳边耳语几句,后道:“你将这事与她说一说,她若是愿意做,你就让她先候着,等待时机。”

清冬应下,立马去做季锦吩咐的事情了。

季锦知道季浅的性子,她不管做什么,都要想和季锦去争,想来,这个事情,还得靠季浅来帮她一把了。

季锦思前想后,往书意院去了。

老夫人正趟在软椅上,闭目养神,见季锦来了,让王妈妈扶着支起了身,道:“锦儿,你刚从尤府回来,怎么不多歇息会。”

她向前几步:“祖母,锦儿是有些事情想与祖母说说,是这样,锦儿回来这么长时间,事情惹了不少,与其他妹妹们相处时,也起过争执,锦儿想与妹妹们一起去云安庙小住两日,云安庙有不少僧人和大师,那里的佛法亦是深入人心。或许在那待上两日,我与妹妹们会增加不少情谊呢。”

她知道老夫人深信佛法,所以她自请去云安庙诵佛,老夫人一定会答应的。

老夫人深看了她一眼,:“这样也好,我一会差人给云安庙的大师书信一份,你们去时也方便些。”老夫人又怕她们几个丫头在云安庙惹了事。便又与一旁侍奉的丫鬟道:“到时候,你跟着几位小姐去云安庙,照顾着几位小姐。”

绿云垂眼应下。

季锦微微笑着,给老夫人捶着肩。

待日落时,她才回了锦秀院。替老夫人捶了几个时辰,只觉腰酸背痛,她松懈的躺在床铺上,夏之已将饭食领了回来。

一夜无话,气温日日低下。季锦让清冬多备了几件衣物,以免在云安庙中,受了寒。

去书意院请安时,远远的就瞧见了一行人,也往着书意院这边走来,约莫着是西厢那边的姨娘们。

今天可赶得巧。戚姨娘与刘姨娘竟走到了一起。

细细听去,她们似乎还说着话。

“戚姨娘,四小姐只比三小姐小一岁。再过几年就是及笄之年,不知道你可盘算好四小姐的归宿。”

“这种事情哪轮得到我去想,老夫人与夫人自是会替四小姐找一个好归宿。”

“呵,你还真以为老夫人会给一个庶女找好的夫家?不过是送给官吏大户个人情,当个小妾罢了。”想起云珠那日回她的话,说主子不管这事,让她自己想法子,想起老夫人那日的话,她有些急。

“这……”戚姨娘话顿,瞧见了季锦:“大小姐。”

刘姨娘闻言。也抬起了头,朝着季锦虚笑一声,自季锦第一日回来。就给她了一个下马威,也是她的回来,使她在季府的地位渐渐产生了变化,刘姨娘看见她,就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季锦嘴角微扯了一下,进了书意院。

待一行人都到时,老夫人才说起了昨儿个季锦提过的事情:“这些时日,府中发生的事情不少,尤是你们几个,这佛法能净人的心,你们姐妹几个准备准备,午膳过后就去云安庙颂颂佛,礼礼法,待上两日,省的每天无事做,尽是想那些歪的!”

除了季锦,其他几人皆是一愣,有些不明白老夫人的意思。

可却不敢出声反驳,只得一一的应下了。

季兰悄悄推了一把季锦:“姐姐,祖母是什么意思啊?”

季锦没有理会她。

季昭流眼巴巴的望着老夫人:“祖母,为什么流儿不可以去,流儿也要去。”

刘姨娘连忙拉了一把季昭流,让季昭流安生些,别再乱说话。悄悄抬眼,看老夫人的脸色未变,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刘姨娘,三少爷的学识如何了?”老夫人道。

被老夫人这么一问,刘姨娘心上一突,她一直忙着宅子中的事情,而季昭流生性贪玩,她也管不住,这……刘姨娘硬是一句话也答不上。

老夫人叹气一声,撇了眼刘姨娘,冲着母亲道:“晴儿,你身为季家的正室,这小姐少爷们的事情自然由你管,以后三少爷的事情你多操着点心!”

刘姨娘更是一愣,季昭流可是她的儿子,如今却让尤氏管!老夫人这明明是要让尤氏掌家!

娘亲自然是谨遵老夫人的话,点头答应着:“知道了,母亲。”

刘姨娘却是手指发紧。

季昭流惊叫一声:“姨娘,你弄疼我了!”

这一声,无疑是将老夫人的目光引到了刘姨娘的身上,刘姨娘已经是满额冷汗,这个臭小子,脑子是怎么了,尽害他亲娘!

刘姨娘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

老夫人道:“刘姨娘,看来你是有些话想说?”

“……妾身没有,没有。”刘姨娘焦虑的说着。

老夫人冷瞧了她一眼,“行了,都下去罢,晴儿,你留下,我有话与你说。”

这话一出,刘姨娘心中更是百转千回,老夫人留尤氏要说什么?是流儿的事情?还是浅儿的事情?刘姨娘的脚仿佛有千斤重,一点也不想离开。

季浅拉了拉刘姨娘的袖角,小声道:“娘,你怎么了?快点走啊。”

没有法子,只得出了书意院,一回宁之院,刘姨娘敲着季昭流的脑袋:“流儿,你今日乱说什么话!险些害了娘!”

季浅跟着敲打了一下季昭流,没好脸色的看着季昭流。

季昭流委屈的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娘,可是我真的想去嘛,你干嘛那么用力的掐我。”

刘姨娘叹息一声,抱着季昭流的脑袋瓜:“流儿,你可得好好的读书啊,不许再贪玩了,流儿,你也不想看娘受苦罢。”

季昭流点点头:“流儿当然不想让娘受苦了,可是娘,你为什么老是与姐姐说大姐的坏话啊。”

此话一出,季浅一把揪着季昭流的耳朵骂道:“臭小子,你说什么话呢!!什么大姐?!记住,她是你我的仇人!!”

“浅儿!”

刘姨娘轻斥了一声,季浅才悻悻的将手松开。

书意院这边,老夫人让下人皆下去后,才道:“晴儿,我让你留下来,是想与你说,这季府该是你当家的时候了,几年前,你常往齐州的庄子跑,一来就是小住几个月才回去,这季府的事情,你究竟了解多少?”

尤氏闭口不言,有些惭愧,她生来软弱,这些她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要想改变,又岂是一朝一夕。

老夫人摇摇头继续道:“就是因为你一出事情就往齐州的庄子跑,才弄成今日这样,昭云早就到了订亲纳妾的年龄,可你却一直都没有管,你还想要再拖到几时?!正周已经多久没去你那了? ”

尤氏转忧,:“娘说的对,是儿媳误事了,老爷他……”

尤氏实在是不忍开口。

老夫人继续道:“昭云的婚事,我已经与正周商量过了,正周中意的是宁郡侯府的千金,所以这事你就多操点心,我知道你与宁郡侯府的夫人是旧识,若是无事,便去拜访拜访她罢。”

尤氏是名门千金,认识的自然都是名门望族,而嫁入宁郡侯府的便是其中一个。

只是自她嫁入季府后,就很少与曾经的姐妹联系了,仔细回想,宁郡侯府的夫人应该是林清秋,父亲是当朝太傅。

尤氏颔首:“只是,娘亲,这事咱们不问问昭云?毕竟这是他的婚事。”

“晴儿,难道你还未明白?正周选的这门婚事,为的不是昭云,而是季家,锦儿的婚事亦是如此,这是季家子女应当做的!宁郡侯府与季府联姻,而宁郡侯府背后还有林家的势力,你以为这只是一门简单的婚事?”老夫人一字一句的道。

“……”尤氏张了张口,却是一句也没得说出,从老夫人的话,突然想到了自己。或许当时季正周娶她时,也是这么想的。

老夫人说起季昭白时,有些发愁:“昭白不似昭云听话,若是为他安排婚事,他定是不从,且就先给他纳个妾罢,纳妾一事,你自己瞧着办罢。” 老夫人心思着,要说就说全了,接下来,她又将季兰与季浅的事情说了一遍。

季兰是嫡出,不愁,时候到了,自然会有不少人来提亲。至于季浅……能拉拢一个大臣也是好的。

季浅的婚事老夫人并没有交给尤氏,她道:“刘姨娘那边该防就防着些,我这把身子骨了,还能帮你什么,正周那边我会说说他,不过你可也要用点心啊!”

老夫人早已当尤氏为亲生女儿看待,只是尤氏的性子,实在是让她横铁不成钢,往年在齐州说教了那么长时日,也仍旧没半点长进,实在是堪忧呐。

134:只欠东风

老夫人早已当尤氏为亲生女儿看待,只是尤氏的性子,实在是让她横铁不成钢,往年在齐州说教了那么长时日,也仍旧没半点长进,实在是堪忧呐。

尤氏眼中雾蒙蒙的带着一丝忧意,她舔了舔干裂的下唇,本以为老夫人已经没事了,却不料,老夫人又与她说:“还有锦丫头!她平日胡闹也就算了!一个女子,竟然胆敢在大街上,与其他男子又是背又是扶,这若是传了出去,让季家的脸往哪搁!让三王爷的脸往哪搁,这是让王妈妈瞧见了,不然怎么说的清!”

说到这,老夫人有些气急,压了口气。

尤氏被说的脸色泛白,不知道如何接口,季锦那孩子,她总归是亏欠的,毕竟有些事情,是不得已而为之。

尤氏从书意院出来时,腿脚发麻,有些站不住。她缓了缓气,方可站立。

回景林院时,她碰见了迎面而来的萧老夫人与萧西,他们皆是面色焦急,神色匆匆。

“萧老夫人,您这是去书意院?”

尤氏客气的说道。

萧老夫人虚笑一声,匆匆应着,便又往书意院去了。

隐约中,还瞧着萧西手里拿着一封书信。

尤氏回头奇怪的看了一眼,有些不解,未多想,便回了景林院。

她与梓桑说:“去将大小姐找来。”

梓桑头一次见夫人如此的着急,语气都升了一个调。她立马往锦秀院去,到了锦秀院,见院子中有两个小丫鬟正扫着院子,挑起厚重的藏青色帘子。见夏之与香琳在外室做着绣活。

她问:“大小姐可在屋中?”

夏之笑眯眯的点头,往内室走:“小姐,景林院的梓桑来了。”

一听景林院,季锦立即站起了身,难道娘亲出了事?她急着出了内室,人未到,声先到:“梓桑,什么事?”

“奴婢也不知道,是夫人让小姐去一趟景林院。”梓桑如实的回答着。

季锦随手披了件外衣,就与梓桑出了锦秀院。

季锦心中有些纳闷。看梓桑的表情。娘亲不像是出了大事的人?是老夫人与她说了什么?季锦正思虑着。已经到了景林院。

挑起了帘子,烧了地龙的屋子,迎面一股暖气。她捂了捂脸,到了内室,更是暖了。

娘亲早已等候多时,本来想好的说辞,待看见季锦被冻的那红彤彤的脸颊时,又软了下来:“锦儿,快过来,到这暖暖。”

季锦坐在八角方桌旁,“娘,你找我?”

尤氏顿了好一会。方道:“是这样,你祖母与我说了一件事情,我想问问你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这样,季锦点点头:“那娘,你问罢,什么事情。”

“是……你祖母说你不守规矩?有一日瞧见你在大街上与一陌生男子身体有所接触,这可是真的?”

“接触?!”季锦摸不着头脑的盯着尤氏,她几时与别的男子有身体接触了?难不成是那次掉井的时候,与齐世修,她摇摇头,那并不在大街上,仔细回想,蓦地瞪大了眼睛:“娘是说那次?”

尤氏心头一紧:“难不成还真的有?”

季锦哎了一声:“娘,是齐豫,他是哥哥的好友,那日我见他烂醉在大街上,才扶着他,将他送去了客栈,并没有什么!”

不管什么理由,接触了便是接触了,尤氏道:“锦儿,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季家,以后不可再鲁莽行事了!”

尤氏拔尖了声。

季锦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这年头,想做好事都不行了,她道:“娘,我记下了,以后不再犯了。”

“如此就好,那你就回去准备去云安庙的东西罢,切记,在云安庙,更不可胡来。”尤氏安顿好一切才放心季锦离开。

走在回锦秀院的路途中,她的眼皮跳的她心中直发慌,她按住眼皮,好一会才松开,继续走着,只是心里的那份不安并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

时间过得极快,转眼的功夫,她们姐妹五人已经上了马车,由绿云领着,前往云安庙。

她们五人用了两辆马车,季锦季兰一辆,她们三人又是一辆。

一路颠簸,时而掀起帘子四处瞧着街上的热闹事情,时而季兰与她小说两句,伴着这吵吵闹闹的声响,她们渐渐远离大街小巷,直到又响起了七嘴八舌的声音,便是她们已经到了云安庙。

云安庙名气远扬,香火旺盛,不管是求财路,求平安,求姻缘,各地各处的人都会闻名来此,所以云安庙一直是大周香火最旺的寺庙。

因着老夫人已经通了气,她们几人直接被小僧带到了后院的僧房,因着老夫人特别有交代,所以她们五人同住一起。

季浅听那小僧如此说,脸色显然发黑,与她们一起住?她冷声道:“难不成这么大的云安庙,还没几个空房?!”

小僧垂首道了一句阿弥陀佛,没有答季浅的话。

季浅欲要开口,季锦堵在前面:“三妹,这是祖母特别交代的,难不成你对祖母的安排不满意?!”

“这……自然不是……”提到老夫人,季浅气势减弱。

“那便好,小师傅,有劳你了。”季锦客气的弯弯了身。

此时绿云正替几位小姐收拾床铺,而她们则是跟着小僧去了般若殿诵经跪拜。

季锦来过云安庙,她很自觉地跪在了蒲团上,用心跪拜。

季浅满是不愿的撇撇嘴,悄悄的与季茗说着话,一开始还有些拘谨,小声的说着,随后越来越放肆,声音也越来越大,且还笑出了声。

引来不少香客们的侧目。

“诶!这两位施主!你们在干什么?!佛门乃清净之地,岂能容得你们再次胡闹,还不快出去!”守在一旁的僧人顾着季老夫人的脸面,也忍不了了,他一脸怒气的走到季浅与季茗身边,小声喝道。

这么一说,引来更多香客的注意。

季锦掀了掀眼皮,瞪了她们一眼,季雅依旧用心的诵佛念经。

季浅季茗哪被这样说过,脸色一道红一道白,她们也懂得脸面,这么多人用奇异的眼光看着她们,她们羞愧的有些抬不起头来,磨磨蹭蹭的出了般若殿。

从般若殿出来时,已经到了吃斋饭的时间,饭菜被送到了她们所住的小屋中。

小屋十分的简陋,饭菜也十分的简单,只是几盘菜叶子和几碗白米。

屋中只有一个铁制的脸盆,木制小桌一张,两张长凳,床铺都是由硬木板搭成,坐在上面,都隔得屁股有些疼。

季浅与季兰都发出了抱怨。

她倒是觉得没什么,群白山上,她什么没受过,季锦不管她们爱不爱吃,自己先动了筷子,同时也让绿云与她们一起吃。

随后道了一句:“你们若不是不吃就饿着罢,若是能撑过两日,也是不错。”

季雅也安静的做了下来,动了筷子。

眼看着盘子里的菜快见了底,她们才急匆匆的坐了下来,抢着吃。

洗漱用的水也要自己去井边打,季锦身为大姐,看她们体力薄弱,便自己提着木桶将水打了回来,不与她们计较。

“呀!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将水提回来了,我还想着与你一起去呢。”季兰站起身,说着空话。

季锦耸耸肩,:“那明日你来罢。”

季兰却抿嘴不言了。

季锦轻笑一声,随便找了一张床铺,刚准备坐下,那一旁还没吃完的季浅突然发话,嘴里喊着东西,话有些含糊不清:“不,我奥会拉列!”

季锦并不知道季浅说的那是什么,不过她已经猜到了,这也是她想要的结果,看来还是没有错,季浅依旧喜欢和她比,和她争!

季浅咽了一口,走到季锦身边,指着床铺:“我要睡这里,这是我的床铺!”

季锦面上没有表情,摊摊手:“这哪有什么差别,那你睡这里好了。”

季浅得意的扬了扬脑袋,仿佛觉得季锦是怕她了。

……

临睡前,季兰假装兮兮的黏在季锦的身边,小声的与她说:“姐姐,怎么办,自从发生了七王爷的那件事情后,我这心里总是空空的,姐姐,你就告诉我罢,我保证不与别人说,不然我是真的睡不着觉了。”

季锦淡淡的回了一句:“总是会睡着的。”

她翻了身,背对着季兰。

季兰咬咬牙!她就不信还弄不清楚什么事情了!季兰鼓着腮帮子,回了自己的床铺。

此时,绿云也将灯熄了。

在来云安庙的时候,季锦就将一切事情都交代给清冬了,所以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待了两日,除了诵经念佛,还是诵经念佛。

回时,与云安庙的小师傅道了别,便上了马车。

此时才是清晨,约莫着回季府要用两个时辰,季锦眯着眼,打着小吨。

季兰紧紧的盯着季锦,想开口,却又知道不管怎么说,季锦都不会告诉她,七王爷那日说的到底是什么事,这个事情已经深深的埋在她的心中,不管做什么事情,她都在想这个事情。

季兰记得季锦只在那次宫宴上见过七王爷,难不成是发生在宫宴上的事情?

135:东风来,子玉劫

行驶了一半路程,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外面吵闹的声音嘈嘈杂杂,季兰瞪着眼睛,似是自言自语:“怎么回事?!”

季锦挑起了帘子往外看了一眼,一层层的人群将路堵了一个水泄不通。

绿云下去瞧了一眼,然上了马车与季锦道:“小姐,是有一个女子在卖身,这才使得这原本的小路堵住了。”

季锦颔首,准备下马车瞧瞧。

下了马车,见季浅已经在人群的边上了。只闻她阴阳怪气的冷哼着:“这是什么破事,还将路堵住了。”

季浅拍了拍几位路人,冷声冷气的道:“诶,你们几个,没瞧见吗,这马车是要过的,你们都让一让!”

几位路人鄙夷的瞧了眼季浅,就当没听见一般。

“诶!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

季锦连忙拉过季浅,堵住了她的话:“这几位小哥,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呐。”然悄声与季浅道:“你乱说什么?!还想给季家丢脸不成?!”

几位路人见季锦还有些礼貌,便将事情一一与季锦说来。

季浅瞪着那几位路人,刚才怎么不见他们说话?!季浅冷笑一声:“不就是个卖身的嘛,还这多人围着,怎么不见有人买啊!”

季锦恨不得将季浅的嘴堵住,话怎么那么多?!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反问道:“若是照这位小姐的意思,那你也在这了。怎么不见你买呢?”

季浅瞪着说话那人,正要说话,季锦却与她说:“三妹,我去瞧瞧是怎么一回事。”

话罢。季锦穿过人群,一眼就瞧见了跪在地上的女子,那女子眉目清秀,眼眸压低,远远瞧着,仿佛是和清冬有那么几分相似。

季锦上前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低声回着:“小青。”

这时季浅也挤入了人群,眼尖的她,立马瞧见了季锦正从袖口中掏银子,她大喊一声。惹得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她虚笑着走到季锦身边。压住季锦的手:“大姐。你已经有不少婢女了,上次还听闻你在府前已买下一个婢女,这个……我买了。”

说着季浅掏出几锭银子:“这些够不够!”

小青直直磕头:“谢小姐。够了够了,往后奴婢就是小姐的了,做牛做马定当顺从。”

季浅得意的笑了笑,让小青跟在她身后,然目光特意放在了方才开头说话的路人身上,她大声道:“行了,都散了罢,散了罢,这路还得让人走!”

季锦轻笑一声,这个东风。比她想象中的要更简单些。

随后,她们又继续赶路。

这回,她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回了季府,清冬第一时间跑来,急切的眼神似乎在问“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待她看到季浅身后的表妹时,眉头缓缓舒展开来,转话道:“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季兰与她同行,她回想宫宴的事情时,竟然发现一点头绪都没有,因为当时她一直都在准备才艺,根本没有注意到季锦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一种挫败感由心而生。

季兰思索了片刻,“姐姐,怎么近日不见三王爷来瞧你呢?”

言下之意便三王爷会不会已经将季锦给忘了。

见季锦不回答,她补充了一句:“难不成姐姐不信任我?我都与姐姐说清楚了,我不会再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了。”

季锦斜睨了一眼,“王爷有正事要忙。”

“什么事啊?”

季兰继续打听。

“王爷的事情,我怎会知道,到兰秀院了,快回去罢。”

季兰侧看了一眼兰秀院的牌匾,神色诧异,怎么这么快,没法子,只得与季锦道了别:“那姐姐,我回去了,你说的对,三王爷一定很忙的,才没空来看姐姐,姐姐千万不要乱想。”

季锦顺着她意,点点头,然往锦秀院走。

“东西给她了吗?”季锦道。

“小姐放心,奴婢都交代好了,小青她知道怎么做。”

季锦颔首,入了锦秀院,只听清冬又道:“对了小姐,还有一事,萧老夫人昨儿个已经离开了,听梅风院的姐姐们说,应是已经找到住处了,便不再多打扰老夫人了。”

住处?看来萧老夫人当真打算长居与此。

她算了算日子,应是子玉回来的时候了,只是隐隐有些不安,想到此,她走到书案前,洋洋洒洒写了封书信,封好,递给清冬:“将这封信拿给信使,让他把这封信送到徐州总督的府上。”

这封书信要送到徐州,起码要用两日,再返回来,已经是第五日了。

收到书信时,她立马拆封,细细将大姑姑的信看完,信上所说,徐州的蝗灾已除,且太子与子玉已经查出来贪污赈款的是哪位大官了,信上未提及这位大官的名字,而太子与子玉已经在三日前离开徐州,赶往京城了。

剩下的便是问候老夫人的一些话。

三日前?那照理来说,他们应该回来了。

此刻已经是早朝之后,她动身去书房找了父亲。

“小姐,老爷还未回来,不如等老爷回来了,诶,是老爷,老爷回来了。”守在书房前的丫鬟瞧着长廊大喊着。

季锦目光落在她瞧的地方,果然看见父亲正风尘仆仆,眉头紧皱的朝着书房疾步走来。

季正周走近,撇了眼季锦:“锦儿?你怎么来了?正好。进来说。”

看父亲的表情,季锦觉得不像是什么好事,然她跟着父亲入了书房。

季正周让季锦先坐了下来,面色严肃:“锦儿。我知道你给你大姑姑写了书信。”

季锦讪讪笑道:“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父亲。”

季正周继续道:“你大姑姑怎么说?”

“……”知道季正周指的什么,她也不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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