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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凶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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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知道。”季锦微扯了下嘴角,坐在娘亲身旁,她已经是第二次听见夸刘姨娘的话了,季锦思前想后,腆着脸面问:“娘亲,爹爹多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娘亲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接,慌乱的险些将茶盏碰掉,娘亲低垂着脑袋,一边收拾着茶盏,一边道:“你问这个干嘛。”
季锦看娘亲的表情,就已经猜出了七八分,想来父亲许久没来了景林院了,季锦仔细盯着娘亲看了一会,吹弹可破的肌肤,巴掌大的小脸,怎么看都怎么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季锦实在是搞不通父亲究竟看上了刘姨娘哪点?心机吗?
“锦儿,你看什么呢?”娘亲抬起一双水目,奇怪的问着。
季锦顺势挽起娘亲的胳膊,靠在娘亲身边,撒娇道:“当然是看大美人了,娘亲说是不是啊。”
“就知道贫嘴,女先生教的如何了?听你父亲说,再过一个月是皇上的寿宴,三品以上的官员的家眷是要进宫参加宴会的,所以娘又请了位女先生,教你礼仪,你的其他妹妹早都学过了,就差你一个人了。”娘亲将季锦推了起来,一脸正色的说着。
“又要学……”季锦叹了声气,上一世该学的,季锦早已学过了。她抿了抿唇:“娘亲,我礼仪很好的,就不用学了罢。”
再学,季锦就真的是没有一点时间了,她还想要出去再查一查周大夫的底,突然季锦脑中灵光一闪,她又道:“娘亲,我打算去外祖父家小住一阵子,毕竟我与外祖父相处的时日真是太少了,我想多陪陪他老人家。”
“外祖父家?你还有许多东西没学呢。等学完再去。”娘亲一口将季锦给否定了。
季锦思索片刻:“娘,我真的都学的差不多了,其实最主要的是。我不想再发生像祖父那样的事情,虽然外祖父现在老当益壮,可是……娘,你就答应我罢,不然我每天也学不在心上”
季锦说的情真意切。娘亲闻言,觉得季锦说的不无道理,斟酌片刻,才点了下头:“那去外祖父那边不可乱来啊,待上几日就回来,回来再学!”
虽然还是要学。但总算是能出去了,季锦欢喜的应下:“恩,那我这就回去收拾一下。祖母那边娘交代就好了。”
季锦又与娘亲唠了会,才回了锦秀院。
她将她要去将军府的事情与清冬他们几个说了遍,清冬很明理的去给季锦收拾要用的衣物去了,季锦只打算带一个人和她一起去将军府,突然梨春上前一步。跪在季锦身前:“小姐,将让奴婢伺候您罢!” 自梨春出事之后。很少见梨春这样积极了,季锦早已经想好让清冬跟着,她这次出去,还有其他事情要办,这几人当中,也就清冬办事最牢靠:“梨春,你就留在锦秀院罢,有清冬跟着就好了。”
“可是……”梨春欲言又止,看季锦心意已决,只好闭嘴不言,退了回去。
季锦孤疑的看了眼梨春,总觉梨春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她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盯着梨春看了一会,她才将目光收回,让秋雨现在吩咐门房处的小厮先去将军府捎一个信,又吩咐夏之去准备出行的马车。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她便出发了。
本想着是徒步去,正好也可以在去将军府之前四处查看一下,可季锦转念一想,若是徒步去,会惹人怀疑,而且季锦既然会在西厢那边安插眼线,那刘姨娘肯定也会在她这边安插刘姨娘的人。
季锦越与刘姨娘相处,越发现,刘姨娘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刘姨娘以前是尤家的奴婢,可就连娘亲都不知道刘姨娘的祖籍在齐州,更不知道刘姨娘的手艺如此精湛,一切的源头,还得从尤府查起。
季锦在锦秀院用过午膳,等到未时末,她与清冬才动了身。
马车行驶在乐平大街上,季锦掀起窗帘子的一角,四处观望着,目光刚好落在了济世药堂上,济世药堂的人流很多,生意很好,而季锦一眼就瞧见了周蕴,此时周蕴正被众多妙龄女子围着,季锦顿了顿,周蕴……她记得周大夫与他是亲戚关系,她内心扎挣了会,周蕴……季锦只能是对不起他了。
想要查周大夫,最好的方法就是从周蕴这边下手,季锦做定打算后,便将窗帘子放了下来。
马车已经行驶到了城南处,那熟悉的一阵阵梨花香又扑鼻而来,季锦脑中想起了那张苍白的面容,和眸子中的黯淡,在墨清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季锦闻着传来飘香,有些好奇。
清冬闻着花香,都情不自禁的问出了口:“小姐,你说种这梨花的究竟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季锦想了想,轻启朱唇:“寂寞的人。”
清冬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再多话。
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下,季锦没坐稳,身子又被甩在一旁,季锦深吸一口气,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遇到这种情况了,她沉着脸揉了揉发痛的胳膊,一脸的不悦。
清冬连忙开口:“小姐,我去看看。”
说着掀起了帘子,探出了脑袋,问车夫是什么情况,与车夫说了几句,清冬回过身,为难的开了口:“小姐,马车刚刚被一块大石头绊了一下,现在已经没事了。”
季锦平复了下心情,闭上眼眸,手还在揉着发痛的地方。
而刚刚开始走动的马车,又是突然一停,季锦蓦地睁开双眼:“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事了吗?”
季锦的话刚落,隔着帘子,就听见一声怒吼:“怎么回事!是谁干的,是不是你,马车上的人给我下来!”
季锦眉头颦蹙,本来就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没有想到外面的人还说起她来了?季锦弯着身子,准备下马车去看个究竟。
“小姐,我去看罢。”清冬拦在季锦身前,讪笑道。
季锦扫了眼清冬,亲自掀起帘子,正对上车夫的一脸无措,就连车夫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季锦下了马车,清冬紧随在后,此时外面已经挤满了人,似乎都在等着看热闹,然季锦打量起被人群围在中间的人。
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身上所穿的是翠色锦衣绣袍,衣着体面,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世家公子,一点也不像是方才出言不逊的少年,再看,他手里还抱着一块石头,两脸通红,怒气冲冲的看着季锦。
然后道:“你就是这马车的主人?”
季锦轻挑眉头:“是我,有什么事?”
那少年怒气冲冲的指着季锦,尖声道:“有什么事?天哪!你竟然还在问有什么事?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周边的人群皆是看笑话一样的看着季锦,目光中带着同情,更多的则是再看着少年,似乎他们对这种事情早习以为常,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反而还把这个当作戏看。
“有什么事说,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季锦脸色冷了三分,她转眼看向车夫:“你撞着他了?”
车夫连忙甩着脑袋,不停的摆手:“没有没有!”
既然并没有撞到他,那季锦就松了一口气。
“你们的马车将我的小倪儿压坏了!”那少年怒斥道
小倪儿?季锦再次将目光看向车夫,车夫也被少年的话,吓了满身汗,他道:“小姐,小的绝对没有撞到人,也没有压到人。”
那少年一天不乐意了,双手捧着石头:“没有,那这是什么?”然后低眼轻轻的抚摸着石头,小声说:“小倪儿,别怕,还疼不疼?”
季锦嘴角抽搐了一下,那小倪儿就是那块石头?搞这么大半天,为的就是一块石头,他脑子有问题罢。
那少年的话一出,周遭都是哈哈大笑。
季锦不想理会这个疯子,扭头就要上马车。
转身之际,衣袖却是一紧:“不许走,将小倪儿压坏了,就想走?快点道歉!”
清冬看情况不妙,于是在季锦耳边小声说:“小姐,他怕是脑子不清楚,不如就道个歉罢。”
给一块石头道歉?他疯了,季锦可没疯,季锦一把甩开那少年的手,径自上了马车,看着清冬还愣站着,道:“还不上来。”
清冬顿了下,避开那少年,赶快也上了马车。
而季锦与清冬在马车上坐了许久,马车还没有走动的迹象,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季锦一把掀起帘子,喝道:“走啊!”
车夫悻悻的转过声,一声的虚汗:“小姐……你看……”然他挪了一个位置,好能让季锦看个真切。
错开车马的身子,季锦看去,周遭还是围满了人群,季锦还以为是因为被人群挡住了去路,可她的目光往下一扫,正见方才那个清秀少年横躺在马车前方,挑衅的看着季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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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呈惊呆状
怎么会有这种人?简直就是无赖!季锦脸色由白到黑,又黑到红,一个傻子,季锦怎么去和他说理,就是有理也说不通。
清冬也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她看着周边围着的人群,他们似乎也在等着看季锦如何处理此事。
季锦总不能活生生让马车从他身上碾过罢,季锦往边走去,冲着周边人群,道:“麻烦别看了,也没什么好看的,麻烦你们先腾出条道来。”
总算他们还能听进去话,纷纷让开了,刚腾出来的道,季锦正要挥手让车马驾马,一个转眼的功夫,那少年又挪个个位置,重新挡在他们的前方了。季锦紧皱眉头,这个少年,合着是和她杠上了。季锦朝着清冬使了个眼色,清冬上前,季锦吩咐了几句,又对着车夫道:“你回去罢,接下来的路,我走着去!反正也不远了!”
清冬上马车将东西收拾下来后,跟在了季锦的身侧。
“小姐……这样…这样不好罢。”车马再三犹豫,还是问出了口。
“那你看该怎么办。”季锦甩出这一句后,便大步借过人群,远离了那少年。
那少年见季锦抛下马车走了,爬起身子,嘴里不知呼噜的说了些什么,人群将他们隔开,季锦也并没有听清。
清冬背着包袱,转眼看了看身后的人群,然道:“小姐,咱们从这边穿罢,免得一会人群散了,他追过来。”
季锦颔首,从清冬指的这条小道穿过去,同样可以到尤府,她们两人快步穿过这条小道,又转了一个街角。终于停在了尤府的门前。
清冬上前敲了敲门。
朱红色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探出一个脑袋,那小厮再往后一看,立马将马打开,迎季锦迈过了门槛。
那小厮哈着腰道:“小姐,将军出去了,临行前已经吩咐好了,还是由春兰照顾您的生活起居,春兰,快带小姐去清风居歇着。对了,小姐,老夫人这几日去云安庙礼佛小住了。所以小姐就不用多跑梅清院一趟了。”
不一会,季锦的眼前就又出现了春兰的面容,仍旧是大大的脸盘,她龇牙一笑,径自将清冬手里的包袱抢过:“小姐。奴婢给您带路。”
清风居以前是娘亲未出阁住的院子,季锦每次来将军府都会住在那里,季锦拍了拍衣角,听了门房小厮的话后,跟着春兰往清风居的方向去了。
清冬还是第一次来,瞪着眼睛四处张望着周边的环境。小步跟在后,颇为好奇。
刚到了东厢,就迎上了一位美貌女子。她一身藕荷色纱衫偏襟直裰,梳着流云髻,头上的发钗随着她的步伐,一摇一晃,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衬得脸面容光焕发,她身后跟在三个婢女。与季锦是正面相迎。
季锦并没有在尤府见过此女,想必是哪个舅舅的美娇妾,大舅舅镇守边疆不在府中,唯一的可能便是二舅舅和三舅舅了。季锦嘴角微扯了一下,就当没有看见她一样,从她身边擦过。
然而那个美娇妾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才走了不过几步,那个美娇妾便转过身子来,指着季锦道:“喂!说你呢,站住!”
清冬被这突然起来的喊叫吓了一跳,但是看季锦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便也继续走着。而清冬对于那个美貌女子的身份也猜了七七八八。
美娇妾见季锦步子没有停,气的火冒三丈,眼睛朝着后面那三个婢女一看,那三个婢女一脸会意上前拦住了季锦的去路。
美娇妾哼了一声,婀娜多姿的扭着身子朝着季锦走去,然后正脸看着季锦,声音细语嫣然:“我刚叫你呢!怎么你耳朵聋了?!”
季锦的个头要高出她许多,季锦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美娇妾:“听见了。”
“既然听见了,你怎么不站住,还没入门呢,就如此嚣张了!记住,就算是入门了,你也得喊我一声姐姐!!”美娇妾一脸不满,得意的娇嗔道。
原来她是把季锦当作是和她一样的人了,季锦暗自摇了摇头,抿嘴笑着。
“许姨娘,她是……”
春兰的话还没说话,许姨娘一个巴掌就已经甩了过来,然后又伸出食指指着季锦脸上的蓝色花细:“这是什么!以为弄些这种东西,玩玩新把戏,就想爬到我头上了?还不赶快将这种下贱的东西给我擦掉了!”
季锦闻言变色,但敬她是舅舅的女人,而且她现在还待在尤府,不想惹出太多事端了,她冷冰冰的对着许姨娘说:“给我道歉!”
“道歉?你做什么梦呢!看来不收拾收拾你,以后你就不知道谁是大谁是小!”说着许姨娘伸出手欲要打向季锦。
季锦已经做好了还手的准备,还未出手,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白影,挡在她的面前,手紧紧的握住许姨娘的手腕,冷声喝道:“你在做什么!”
尤祁何?怎么季锦觉得眼前的人并不像是她所熟知的尤祁何,在她的印象中,尤祁何可是温文尔雅,不论是说话还是目光,都像是三月吹拂的春风,暖人心脾。
许姨娘见尤祁何来了,立马哭的梨花带雨,身子半倚在尤祁何的怀中,娇声道:“少爷,奴家不要活了啦,我才刚刚进了将军府,你怎么就又新纳了一房啊!呜呜……”
尤祁何眉头渐渐收紧,一把将许姨娘推出:“你在鬼说什么!还不赶紧回房去!!”
季锦错愕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季锦发誓,她绝对没有想到这个美娇妾会是尤祁何房中的,更没有想到尤祁何已经有了妾室,可能是因为家中的两位哥哥如今都还没有纳任何一妾,所以季锦对于尤祁何纳妾的事情,有些诧异。
毕竟,尤祁何看上去比她那个轻浮的二哥要正经的多……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季锦再一次领会了这个道理。
尤祁何训完许姨娘后,转过身来,又换上了温柔的神情,转变速度之快,季锦差点没反应过来,只听尤祁何道:“表妹,你没事吧,让你受惊了。”
身后的许姨娘一听表妹二字,眼睛瞪大,开始明白尤祁何为什么要喝她的原因,本来是要上前道歉,可她感觉到了尤祁何态度的转变……心中一惊,难不成以后尤祁何要娶她为正室?因为他们的身份也是旗鼓相当,这样一想,原本的歉意全无,眼中又多加了几分妒意,她对着尤祁何哼了一声,扭着身子离去了。
季锦摇摇头,尤祁何那一句表妹应该是专门叫给许姨娘听的罢,季锦道:“没事,表哥出现的很及时啊,不然等下就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以她的个性,一定会还手,传了出去,对他们谁都不好,不过好在尤祁何出现了。
尤祁何一身白衣,衣抉翩翩,他温声道:“锦妹妹,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表哥去忙罢,有春兰在呢,我还迷不了路。”季锦说罢,朝着尤祁何微微一笑,然后准备离开。
转身之际,尤祁何又道:“恩,对了,有时间,锦妹妹去武场看看罢!”
季锦脚步顿了一下,应了声,继续走着。
这一次,才畅通无阻的回了清风居,季锦坐在软椅上,回想这一路,还真是事情不断,季锦轻轻敲打着桌面:“那个许姨娘是怎么回事?怎么之前没有见过她呢?”
春兰揉了揉发痛的脸颊,回道:“小姐要是见过了,才奇怪,是前些日子刚刚纳入府中的,是老夫人亲自挑的人。”
季锦颔首,难怪她之前没有见过,季锦看春兰还揉着脸,便说:“行了,你先下去休息罢。”
春兰听闻,眼中露出了欢喜,连忙点着头退了出去。
突然季锦又出声:“等等!”
春兰嘴角一抽,不情愿的转过了声,小心翼翼的出口:“小姐还有什么事?”
“顺便带清冬去住的地方。”季锦道。
春兰松了口气,乐呵呵的朝着清冬打了一个手势,勾着清冬出了屋。
此时屋中只剩下季锦一人,季锦在屋中坐了会,考虑了一下心中的计划,待在尤府,应该是比在季府时方便出去的,而通过上一次季锦去济世药堂,季锦猜测那个周大夫,时常不在药堂,按那个小徒弟的话来说,是去外诊了。
可季锦却觉得这外诊的事情,有猫腻。
季锦在屋中待了片刻,便又到院子里四处走了走,突然她感觉地摇晃了一下,脚步有些站不稳,而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又恢复如常。
没了动静之后,季锦的眉头皱起,她四处看了一下,刚才那是怎么回事?正想这个问题,感觉又震了一下,同样,没几秒钟,又恢复了平静,就这样,反反复复,持续了够十多次,季锦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头昏,出现了幻觉,可总不可能十次都是幻觉罢,季锦稀奇的摸了摸鼻尖,查找着原因。
她感觉那动静是隔壁传来的,刚好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发现一个扶梯,她将梯子架好,慢慢爬了上去,隔着墙,她探出了小半个脑袋,待看清院子的景象时,她惊呆的愣在了那里。
058:鸡蛋,绣花针
隔壁的院子中摆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季锦现在是知道为什么不隔一会就会震了震,一块巨大的石头被举起来,再放下,不震才怪。
咚,又是一声,站在梯子上的季锦险些掉了下去,她稳住身子,才勉强的站稳,而却被隔壁院子里的人发现了。
“是锦儿来了?快下来,快下来,小心摔下去!”尤唤生擦了擦汗,眉眼一眯,冲着季锦招了招手。
“三舅舅,你每天都练啊,还真不愧是天生神力,那石头是得有多重啊,啧啧,要是我,恐怕是那一半都举不起来。”季锦赞叹一番,嘴角突然一僵,又想起了尤唤生以后的事情。
难道是天妒武才?季锦轻摇了摇头。
“你先下来吧,看着你在上面怪危险的。”尤唤生憨笑一声道。
季锦点点头,从梯子上下来,然后出了清风居,直接到旁边的院子里去了,从外祖父让尤唤生这个庶出住到东厢就可以看的出,外祖父对尤唤生的疼爱。
季锦抬眼,看着挂着旁边院子里的牌匾,轻声道:“清粼居。”
点点头,入了院内。
清粼居没什么丫鬟,尤唤生见季锦过来了,笑说:“锦儿,到屋里来,三舅舅这有好吃的,你喜欢吃什么?芙蓉糕,还是一口酥?”
“什么都好。”季锦回说着。
看尤唤生也不像是个莽撞的人,看着憨厚老实,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会把人当街当死的。季锦甩了甩脑袋,让自己不再多想。
屋内十分简洁,尤唤生将桌子上的点心端到季锦的眼前,让季锦挑选,尤唤生刚将东西放下。季锦正准备去拿点心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奇怪的声音,她低眼仔细看着,只发现那放着点下的盘子,此时竟然已经裂开了四五半,季锦诧异的看了眼尤唤生。
尤唤生摸摸脑门:“一定是新来的丫鬟,不知道规矩,没有将盘子换成铁制的。”
“铁?”季锦下意识问出了声。
这些都是她上一世所不知道的事情,看来她上一世真的是白活了。
“恩,可能是我的力道太大。所以东西不能用太脆弱的,一般的碗筷都是银制的,以前不知道的时候。还毁了不少用具。”尤唤生哭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难怪……”季锦若有所思的点着头,似乎知道尤唤生为什么会当街将外来使者打死了,季锦对着尤唤生认真的道:“三舅舅,你是不是不会控制力道啊。”
“什么意思?”尤唤生颇为好奇的问着。
“就是不会控制。比如你有没有试过轻拿轻放呢?”
尤唤生挠了挠头,满脸的疑问:“什么轻拿轻放,我每次都觉得我动作很轻啊,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会这样。”
“……”季锦嘴角抽搐了一下:“可能是你还没有真正的放轻,这样罢,三舅舅。你推我一下,当然,就是用你觉得最轻的力道。”
“可是……我怕太过用力了。你受不住,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和父亲交代,这样不太好吧。”尤唤生有些犹豫。
季锦摆摆手:“没事,我有练过。三舅舅若是真的怕外祖父生气,那就一定要将力道放轻。这样就不会伤到我了。”
季锦就是想看看,在尤唤生的心里,这个轻字的含义。
尤唤生又挣扎了一会,点点头,小心的伸出了手,用他觉得最轻的力道,轻轻推了一把季锦。
季锦被尤唤生这么轻轻一推,直接从后倒在了地上,摔的屁股有些疼。
尤唤生吓了一挑,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怎么办:“锦儿……你没事吧。”
季锦爬起来,拍拍裙后的土,摇摇头,看来尤唤生真的不知道什么叫轻,如果他这个也叫轻的话,那他使劲起来,还让人怎么活。
“三舅舅,你方才的力道可一点也不轻,你还能不能再轻点了。”季锦轻坐在了椅子上说。
“我也不知道,我没有试过。”尤唤生像个小孩似的摇着头。
季锦为了使以后的悲剧不发生,她顿了片刻:“三舅舅,你等一下。”然自己跑到了屋门口,四处大喊:“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来人!”
不一会,一个三等丫鬟就跑了过来,发丝被风吹的有些凌乱,她低着眼:“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去找几颗鸡蛋,和两跟绣花针来,唔,再拿一个盆子来。”季锦四衬着所需要的东西,然后吩咐道。
那丫鬟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应声去准备了。
尤唤生听着季锦的吩咐,问:“锦儿,你要鸡蛋做什么?怎么吃鸡蛋还要针吗?”
季锦扭过身子,笑说:“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给三舅舅练力道的,三舅舅想不想以后正常一点,不用像现在这样,干什么,都得用特殊用具,三舅舅想吗?”
“这个是自然的了,谁不想正常一点啊,可有什么办法呢,这几十年已经过去了,还能怎么样。”尤唤生话罢,轻微叹了口气。
“只要三舅舅肯,没什么不可能的,只是比较费时费力罢了,而且低于三舅舅而言,还稍微有些难度。”
季锦说话间,那个小丫鬟已经拿着东西入屋了,将东西搁置好,便又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尤唤生一脸莫名,看着季锦摆弄着桌上的东西,然季锦一边演示一边说:“像这样,拿起一颗鸡蛋,然后呢用这跟绣花针,在鸡蛋的尾端这捅一个小小的窟窿,就可以了。”
季锦轻松的完成了,只要是平常人,对于这个,都会轻易的完成的,季锦将鸡蛋里的东西都倒在了盆子里,免的留的到处都是。
尤唤生看了一遍:“也并不是很难。”
说着很有信心的拿起一颗鸡蛋,然后用绣花针一捅,整个鸡蛋壳都碎了。
尤唤生诧异的看着自己不成功的作品,有些不敢相信,然后抬起眼看着季锦。
季锦耸耸肩:“现在三舅舅应该知道自己力道有多重了罢,只要三舅舅一直用这个法子练,想必总有一天,会有所领悟的。”
尤唤生低眼又试了一次,依旧是同样的结果,但是他不甘,又试了一次,仍旧是,季锦轻咳一声:“三舅舅慢慢练,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尤唤生点点头,急匆匆的应了声,然后又低着眼练习着,可惜结果一直都不是好的。
季锦看了看,她能帮的都帮了,再接着,就要看尤唤生的造化了。
回了清风居,就见清冬在门口处,神色焦急的东张西望,见季锦人来了,面上终于一松:“小姐,可找着你了,我以为你去哪了。”
“我还能去哪,肯定是出不了这个将军府,四处乱转呗,以后你也别四处找我了,像这样的情况,以后还很多。”季锦先将话与清冬说了,免得到时候她出府了,清冬还四处的找她。
清冬点点头,跟着季锦入了屋内。
用晚膳的时候,尤震东很准时的迈过了门槛,闻着满桌的菜香:“锦儿,外祖父还正是来对点上了。”
“早知道外祖父会来,我就多让他们做几个菜了,春兰,去添副碗筷。”季锦起身说着。
尤震东摸了摸鼻息下的两撇胡须,腰板挺直的坐了下来:“锦儿突然来外祖父这边,是不是心里有什么小算盘?”
季锦朝着尤震东竖起了大拇指,一脸敬佩的看着尤震东,撇了撇嘴:“果然什么都逃不过外祖父的法眼,人家常说知子莫若父,依锦儿看呀,还是外祖父看的最透彻。”
尤震东放声大笑:“你这个小妮子,就是嘴会说话,心里打什么小算盘,外祖父可不知道。”
“哪有什么小算盘啊,就是娘亲请了一堆女先生,天天逼着我学好多东西,锦儿都快要烦死了,而且那些东西我都已经学会了……”季锦故意做出一副疲惫的模样,双手托着脸,幽幽道。
“所以,锦儿就跑到外祖父家避难来了。”尤震东道。
季锦讪讪笑了两声,轻点了下头:“外祖父不会无情的将我送回去罢。”
“怎么会,锦儿最好一直待在尤府,外祖父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顺便,锦儿再去与我那些弟子们练练,想必他们是很乐意的。”
季锦掀了掀眼皮,将口中的白饭吞了下去:“应该是外祖父很乐意罢。”
尤震东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吃饭吃饭,再不吃都要凉了。”
季锦抿了抿下唇,开始吃饭。
饭后,尤震东与季锦在院子中小坐了一会,说起了会。
尤震东有意无意间的提起了李希霖:“锦儿,听说在迎春宴的时候,你与李老头的孙儿吵了?”
有吗?季锦尴尬的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李希霖那个小子去和李将军说她什么坏话了,季锦强扯出一个笑容:“怎么会呢,外祖父怎么突然说这个?是谁与您说的?这样的诽谤我,我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没有没有,可能是外祖父误听了。”闻言,尤震东连忙改了口。
059:衣带渐宽终不悔
不用早起请安的感觉,煞是滋润,季锦睡到自然醒才悠悠的睁开了双眸,她知道外祖父上午是要去上早朝的,而外祖母又不在,所以这个时辰,是她出去的最佳时机。
季锦梳妆好后,用过早膳,然与春兰说是四处走走,不用她与清冬跟着,在季锦强势严逼下,清冬想反驳的话还是被憋了回去,只好点了下头。
季锦这一次没有走正门,而是穿过尤府的后院,从后门偷溜了。
后门正对着的是一条小道,季锦穿过狭长的小道,走在西平大街上。
徒步从西平大街往乐平大街走,得要走上足足一个时辰,季锦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便雇了一辆马车,由马代步。
赶车的车夫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头,头上顶着一个破旧的草帽,以此遮挡着正足的日头,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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