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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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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搅苏飧龊⒆拥纳砩希杂准幢皇游耐啡狻?滴跏哪辏滴趼橇⒋⑹枪叵登宄持问欠衲艹ぶ尉冒驳闹卮笪侍猓寮伊⒌樟⒊さ拇常≈辛烁崭找凰甑呢返i为皇太子,并亲自教他读书,六岁时又特请大学士为师;胤礽经父、师指点,确实显露出几分聪明。他文通满汉,武熟骑射,加上一副仪表,着实惹人喜爱。康熙帝特在畅春园之西为胤礽修了一座小园林,赏他居住;出巡时也命他随侍左右。

康熙对皇太子的教育竭尽心力,生活上特别关爱。康熙十七年,皇太子出痘,时值平定三藩之乱的紧要时刻,但康熙亲自护理太子,竟连续12天没有批阅奏章。皇太子在康熙帝亲征噶尔丹时,留守京师,处理政务。平时他也分担处理皇父的部分政务和军务。

这位皇太子十分受宠。康熙二十九年,康熙帝在亲征噶尔丹的归途中生了病,十分想念皇太子胤礽,特召他至行宫。胤礽在行宫侍疾时毫无忧色;康熙帝看出皇太子无忠君爱父之念,实属不孝,怒遣胤礽先归。

因为具有特殊的权力,胤礽养成了过分骄纵和暴戾的性情,这些又引起了康熙帝的不满。

这些年来,四阿哥和八阿哥的出彩表现尤其让康熙认识到这个儿子担不起大清的江山。

“皇阿玛……”胤礽是他最心爱的儿子啊!

“哎……”康熙摇头。“这个不成气候的东西!”

对于政事,我一向不多加评判的。

“若惜,你说除了胤礽,还有谁适合做皇太子,甚至在朕百年之后继承朕的江山?”康熙突然问我。

啊?这个让我怎么说?虽然我知道将来继承大统的是四阿哥,可是也不能现在就说啊。“儿臣……”

“把你想的都说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九王夺嫡中最有实力的几个人搬了出来。“四阿哥他对皇阿玛忠孝,对兄弟友善,与朝廷诸臣交好,而且他为人谨慎严肃,大事精明小事却也不糊涂。儿臣觉得他将来能做个好皇帝,但他虔心佛法,广结善缘,似乎没有这个心。”

后来夺嫡大战中的皇四子党包括胤禛的十三弟胤祥、十七弟胤礼,以及隆科多、年羹尧等。胤禛他这个人颇有心计,细心观察,不露声色。他对皇太子的废立,窥测风向,暗藏心机。他对皇八弟允禩集团,既不附从,也不作对。他佯听父言,“安静守分”,巧妙地将自己隐蔽起来。对其同母所生的十四,却不去交结,听任其同八阿哥允禩结党。当皇太子党和皇八子党争得鱼死网破的时候,在康熙、兄弟、王公、大臣们将视线集注于皇太子党和皇八子党的时候,他以不争为争,坐收渔人之利。这个人实在太聪明了!可是对于国家来说,需要的也正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八阿哥他与所有人都有很好的关系,民间也传他贤能至孝。十四他年纪虽还小,但是已经有类似皇阿玛的气势了呢。”我尽量用很轻松的语气说。

“十三呢?”

“十三阿哥不是说了吗?他愿为贤王。十三阿哥他心细如尘,但事毕躬亲的人是不适合做皇帝的。”

康熙静静地看着我,直到盯得我头皮发麻的时候才转开视线。“若惜啊,朕小瞧你了。”

“皇阿玛恕罪!”我忙跪下。看吧!这张臭嘴惹祸了!“儿臣只是说儿臣这几年眼中看见的,并不是说几位阿哥真有这样的心思……”

康熙把我拉起。“你从小养在我身边,要是这点东西都看不出来,就真枉费朕对你的一番调教了。”他看着前方。“谁有心思谁没有心思朕心里一清二楚。可是太子……不能废!”

“是。”还是少说为妙。

“知道朕为什么不能废太子吗?”老爹!你能不能不要再问我了啊!

“皇阿玛要大清‘稳’。”多说无益!

“聪明的孩子。”康熙笑笑。

“皇阿玛不要再想这些烦心的事情了。儿臣唱支小曲儿给皇阿玛听?”

康熙点头。“若惜的小曲儿?有十三奏的那首好听吗?”

原来他都知道……我淡笑不语。

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温柔的曲线

马爱的中原爱的北国和江南

面对冰刀雪剑风雨多情的陪伴

珍惜苍天赐给我的金色的华年

做人一地肝胆做人何惧艰险

豪情不变年复一年

做人有苦有甜善恶分开两边

都为梦中的明天

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

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

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

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康熙王朝》的主题歌《向天再借五百年》,我是断唱不出主唱者的磅礴气势来的,只能用女孩子童稚柔软的声音唱出来。

只是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我的眼睛却忍不住泛出眼泪来。

康熙闭眼安静地听着。许久,他轻轻叹了口气。“只有若惜懂阿玛。”

“皇阿玛,皇太子的废立不是若惜一介女流所能预探的,若惜只希望皇阿玛健健康康的,大清朝不能没有您!”

“若惜长大了……”康熙拍拍我的头。“十四岁了,朕的若惜十四岁了。记得朕初遇你额娘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如花的年岁啊。”

宛儿妈妈……我干脆坐在龙椅的踏脚上,抬头认真听他说。

康熙看了我一眼,笑了出来。“没次朕提到她,你就听得特别入神。”他把视线转向前方。“阿玛误了你额娘的一生啊……如果……如果有如果的话,我宁愿错过她一世的美好。也许现在,她还会在乌程过着她平静的日子。她为朕失去了太多!”

“皇阿玛,你怎么知道如果再给额娘一次选择人生的机会,她不会做出同样的决定?”男人,你们怎么会明白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何必苦苦追问她们要去何方,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呢!当一个女人决定为她心爱的男人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那种力量是很可怕的。

“是啊……”康熙叹了口气。此刻我眼里的他,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他老了……我突然意识到。泪水霎时涌出了我的眼眶。

“怎么突然哭了?”他抬起我的下巴,温和地问。

我伸手拔下他发间一根雪白的头发。“阿玛,老了……”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我的嘴扁成很难看的形状。

“哈哈哈哈……”康熙大笑。“傻丫头,你都长大了,阿玛难道还不老吗?”

“人家……”我喘着气,嘴角还是忍不住自己往下拉。

“好了!”康熙拍拍我握着白头发的手。

我解下手绢,把白头发小心翼翼地包住,放在了身侧的百宝袋里。奇…书…网这是我阿玛的第一根白头发。

“傻孩子。还是若惜最疼阿玛。”康熙叹了一口气。随即解下身上刻着龙型图案的玉佩,“拿着!”

“不行!”我不收。“这是皇阿玛从不离身的玉佩!”从小,我就没见过这块玉佩离开过康熙。

“这是你额娘留给我的。”康熙说了玉佩的来历。

我端详了玉佩很久,最后还是递还给了康熙。“那我更不能拿了。”

“不,若惜。”康熙坐直身子。“朕给你这个玉佩,不仅仅只是给你一样宝物,朕还把自己的左臂交给你了。”

我不懂。

“仔细看看玉佩背面。”

“一痕沙?是诗词一痕沙还是酒楼一痕沙?”大清民间有一个大名鼎鼎的连锁酒楼“一痕沙”,其财势连朝廷都忌惮三分。

“聪明如你,会猜不出来?”康熙反问我。

既然是把自己的左臂交给了我,那就定不是一首诗词那么简单了。“一痕沙是皇阿玛的?”

“不。”康熙摇头。“它是你的。”

“我的?”我什么时候开酒楼了?难道是……我这些年来睡梦中干的事情?

“这是你额娘的,今天,朕把它交给你了。”

是宛儿妈妈的啊!没想到她一个女子居然能有这样的手腕!可是……我疑惑地看了看一眼。看来这个酒楼不简单。

“一痕沙不仅是朝廷的金库,更是刺探各种消息的工具。”整个来说就是敛财工具和间谍工具。哇塞!我一直以为康熙和宛儿妈妈只是儿女情长,没想到其中居然这么复杂。

“皇阿玛,若惜做不来。”多大的一个麻烦啊!我若收下了玉佩,就代表着我必须为康熙卖命,也就意味着我将被拖入政治漩涡。

“你可以。”康熙定定地看着我,眼中的光芒让我一下子震住。“若惜,朕不会看错人。”

“我们的出现已经造成了这个空间的不平衡,所以不要让历史因为任何原因改变,我们努力顺着历史该有的轨迹前进,不止要这样,我们还用推动它。”、“墨,我在努力,你也是。”耳边响起了洛洛跟我说的话。

难道这就是我的任务?

我盯着玉佩许久,终于握紧了它。

“朕不会看错人的!”康熙如释重负。

我确定他是宠爱我的,正如我确信他爱宛儿妈妈一样。可是,他心里,更多的确是天下。为了他的江山,他什么都可以背弃……

“若惜,再给朕唱一次那支小曲儿。”

康熙王朝的编剧和写那两首歌的人是不是亲自来过清朝,是不是很了解康熙?要不然怎么会写出这么贴切的文字来?

难道……我犀利的目光望向安静地站在一边的李德全。难道他也是穿来的?如果是,那他真可怜,我穿来至少还是个受尽宠爱的格格,他传过来居然被“切”了做太监!

李德全愣愣地看着我,手不停地做着擦汗的举动,最后居然受不住“啪”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算了,我想多了,他怎么可能也是穿来的!

洛洛说他就在我身边,可是我观察了两年,怎么都找不出还有谁像是穿过来的啊……

“李德全,累了就去休息。”康熙看了一下天色。

“奴才不累。”李德全吓得赶紧站起来。

“皇阿玛,我再给您唱另外一首吧。”

“若惜肚子里到底藏了多少好东西呢?”他的心情看起来很好很好。“唱!”

一生有一种大海的气魄

岁月一页页无情翻过

把乾坤留在握心中的一刻

就已经注定我不甘寂寞

一心要一份生命的广阔

世界一遍遍风雨飘落

把江山扛在握肩头一刻

就已经决定我男儿本色

大男人不好做

再辛苦也不说

躺下自己把忧伤抚摸

大男人不好做

风险中依然执著

儿女情长都藏在心窝

任它一路坎坷

于是,我再用稚软的声音唱这些大气死掉的歌。这种搭配听起来好变态!

 

                  

第十四章

穿上男装,我用巡视“一痕沙”的借口名正言顺地出宫了。哇哈哈哈……宫外的世界!我来了!

李德全先是安排小全子和几个大内侍卫直接把我送到了“一痕沙”的北京分部,而全国各大城市分部的掌事已经奉上头的命令齐聚在这里等我了。从全国各地赶到这里怎么也需要一些时间,而第一次会面竟然只是在我接下玉佩的五天后,原来康熙是有预谋的。

当大厅里的三十多个大男人看见被人众星捧月进来的是我这样一个黄毛丫头的时候,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把我引进取的人我知道他,是侍讲学士张廷玉,虽然在圣祖年间他的仕途已经很顺利,但我以为他是到雍正年间才是真正平步青云。原来他在这个时候已经被康熙重用。

张廷玉这人为人谨小慎微,谨守“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原则。故后来雍正赞扬他“器量纯全,抒诚供职”,称其为“大臣中第一宣力者”。

想来,他现在被康熙重用还是有他的理由的。办事能力强、口风紧,是我我也会用他。我看向他,正要遇上他打量我的眼神。看是他这次也在怀疑主子的目光吧。

“大家好。”我想各个人点头,率先在主位上坐下。

“主事,您是不是带错人了。”一个粗壮的汉子质疑张玉廷。

“是她。”张廷玉在我的左手下位做定,让其他人也坐下来。

“一个毛都还没有长齐的小丫头,居然要统领我们‘一痕沙’全国三十四家酒楼?”

“不许你这么说!”我都还没有正式开口,居然已经有Fans为我出头了。“不许你这么说小小姐!”在场人员中年岁最大的一个老汉站了起来。他快步走到我身边,恩,不错,虽然看着有点岁数,但精气神还很好。“小小姐,徐老汉终于见到您了!”他对我磕了一个头。

“老人家,使不得!”我扶住他。小小姐?他是……看来这个人知道我的身份。那其他人呢?“您是……”

“小人徐邵弦,是乌程总店的主事,小姐在世的时候小人一直跟着小姐。”徐邵弦低着头。

“我喜欢看着人的眼睛讲话。”这样才知道一个人是不是在说谎。我转头对着在座的所有人。“我希望以后所有人跟我说话的时候都能看着我的眼睛,能做到吗?”

有人点头,也有人根本不看我。

“你认识我?”我站起来,歪头看着徐邵弦。

摇头。也对,我出生没多久就被康熙抱回去了。“小小姐长得像姑爷,但眉宇间还是有几分像小姐的。”徐邵弦很听话地立刻看着我的眼睛讲话。

“啊!原来你连我阿玛都认识。”我笑笑。“那我以后应该叫你徐爷爷了?”

“小人不敢!”徐邵弦惶恐地低下了头。看来他真的知道我的身份。

“主子……”张廷玉也出口制止了我。

“开个玩笑。”我重新坐下。“很高兴见到你,徐掌事,不过现在请您先回您的位子,咱们等一会儿再叙旧,现在我要开始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一定要狠狠地烧起来。

我伸出手指勾了一下,小全子立刻把一摞账本放在了桌子上。这些古代简陋的账本根本难不倒我。虽然我这方面比不上洛洛,但西塞尔家族的血统可不是混假的!基本上我搞不垮西塞尔家族。

“这几天我粗略地看了三十四个分部的账本,账面上基本没有问题,但是……”我的眼神犀利起来,现场一下子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

“苏州部、四川部、大理部、长安部,这四部的掌事在哪里?”我发话,四个男人纷纷站了起来,其中包括最不服我的那个大汉。“你叫什么?”我指着那个人。

“四川部,匡政。”

“你们知道你们在替谁办事吗?”我问,目光探向张玉廷。他轻轻点头,又摇头。靠!原来是一部分人知道一部分人不知道!我还一个人在这边装神秘。我用下巴努努匡政,张玉廷点头。

“你知道四川有多重要吗?你知道你赚的这些钱都用到什么地方去吗?”我厉声质问他。

他不服气地撇开了头。

“你,账面上,一年能替‘一痕沙’赚上上百万两白银,但……”我把装本甩在长桌上。“这些都是苏州部半年的盈利替你填补回来的。”质问匡政的同时,我看向了其他三个人,“苏州部的,站出来。”

“欧阳屈。”儒雅的男子站出来。该是苏州这样的风雅地该有的掌事。

“为什么要替四川部填补亏缺?”看来他也知道酒楼和朝廷的关系。

欧阳屈不语。

“等一下向我说明白。”应该是有不能说的事情。“你,没有给上头想要的东西,怎么说?”这句是问匡政的。

“我无话可说。”

哟!是条汉子啊!“散了之后你一起来。”

“我了解了一下额娘教你们的经营方法。”很现代的一种方法,但是也不是很完善,不过对古代来说,过于先进的行销手段反而会适得其反。而现在,“一痕沙”已经成为全国第一酒楼,对于创业初期的那些广告手段已经可以基本省略,除非我认为有需要。“这些方法不要变,继续保持。不过,对于在座的掌事,以后有些地方要稍微做一点改变了。我会给你们每人每部一个定额,若是完不成这个定额,对不起,麻烦走人。若是超出定额,若是一年十二个月都超出的,我会另外奖励你那个分部酒楼半年利润的一成。逐步减少”激励原理!哦也!

果然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说话算话,现在是我当家。”我微微仰起下巴。“当然,如果你要把那部分钱捐出来用在我们需要的地方,我也不反对。”

大部分人都噤声,眼神中没有了我刚进来时的不屑。OK!好的开始。

“以后每半年你们来京城开一会。就这样。”我站起身。“接下来的交给廷廷,你们两个,跟我上来。”

张玉廷眼角抽动了一下,但还是站起来恭敬地看着我上楼。

让小全子关上门。“说吧。”我轻尝了一口早就备在这里的茶点。

“四川部其实困难很大……”

“欧阳屈!”匡政喝止了欧阳屈。

“说!”我盯着匡政的双眼。

“因为四川现在情势很紧张,苗人、藏人和汉人的矛盾很大,所以五年前主上派了一个人跟匡政一起盯着那里。”欧阳屈回答。

“那个人是谁?”

“纳兰富善。”

很好!真TMD好!我亲爱的二叔的长子!“他干了什么?”

“您应该问他什么没干过。”匡政讽笑。“他是明相的孙子,做的是四川的大官,他不知‘一痕沙’是替朝廷办事,不仅处处打压酒楼,还一有一会就派人找我们的麻烦。酒楼自是被他弄得没什么生意,就连我们想各地刺探消息,也分身乏术。”

原来是个混账!“为什么不上报?”

“上报?”匡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是明相的孙子!”

“他只是明珠的孙子。”我加重了“只是”两个字。

“上头还有惠妃和大阿哥!”

“你上头直接就是天颜。”

“您说得容易,您自己也是明相的孙女儿,纳兰富善是您堂兄。”这就是他讽笑的原因。

“我是皇帝的女儿,论身份,我是主,明珠是仆。”我放下茶杯。“我不管对方是谁,碍了皇上的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哪有人做生意会手软的!

“……”匡政眯眼看着我。

“现在我是主子。你们做什么,就算是烧杀抢掠,都由我担着。”我走到房门口,准备离开。说得够明白了,事情也差不多明朗了。第一次华丽的出场应该可以结束了,还要留时间去逛大街呢!

“请主子示下!”匡政抱拳躬身,看是已经服了我。

“杀。”红唇清淡地吐出一个字。

下楼的时候,各分部的掌事已经被张廷玉打发去休息了。此刻他身后只跟着一个徐邵弦。

“事情都差不多了,廷廷,这里交给你,我出去逛逛。”我轻松得摇着纸扇。

“格格,事情办完了请回宫吧。”张廷玉压低了嗓音。

What?要我回宫?他是不是脑子闪到了?“这里我最大,我要出去就出去!”

“微臣的主子是皇上。”

“我也是你主子!”

“您是小主子。”

OK!“廷廷,你要是再拦着我,我就找把刀戳自己一下,然后告诉皇阿玛……”意思够明白了吧?

“……”张廷玉和我对峙了一会儿,最后微微退开。

“乖。”我得意一笑。

走了几步。“对了,廷廷。”

“微臣张廷玉。”

“一样。这里有多少人知道‘一痕沙’和朝廷的关系?”这是我一直在捉摸的问题。

“只有总部、苏州、扬州、杭州、北京、四川、边城、济南八部知道。其他都只是以为主上是朝廷大员。”张廷玉据实回答。

“很好,三天后做一份详细的报表给我。”呃……报表?他应该不会懂吧。“就是一份报告,关于‘一痕沙’所有的细节,越详细越好。”

“是。”

又走了两步。“徐掌事,您跟着我干什么?”身后一下子多了一个膏药。

“让小人跟着小小姐直到回宫吧!小人……”说着又要哽咽。“小人十八年前就没再见过小姐了!”

“……”OK!又一个想念宛儿妈妈的!“跟上吧,记得带钱啊。”

“是!是!”徐邵弦高兴地跟上来。

+++++++++++++++++++

“小小姐……”

“徐老,在外面叫我公子就好。”我用扇子拍拍徐邵弦的肩膀。

“是,小小公子。”

呃……我眼角抽动了一下。

我带着两个跟班在大街上瞎逛着,身后的人一个老,一个弱。要是再遇上像上次那样的事情,我是该自己先逃掉还是先让他们逃呢?

瞄到了远远跟在身后的几个人。算了,廷廷早就想到了!

“十五……”耳边响起了一个童稚的叫声,异常兴奋。

我转头一看。十四?还有……小十八?

“你怎么会在外面?”十四把小十八夹在腋下,快步朝我跑过来。

我指了指身后的小全子,瞄了眼身后的便衣侍卫,“皇阿玛知道的。倒是你……”我围着他走了一圈。“居然把小十八偷运出来!”

“十五姐姐,是我求十四哥带我出来的!”小十八挣开了十四。

皇十八子胤祄,他特别得我的缘,也可能是知道这个小家伙只是匆匆来人世走一遭吧,我对他特别好,简直就是往死里宠!导致康熙也跟着宠起这个小家伙来。

小十八,这是姐姐唯一能给你的了。

“好!姐姐带你去玩!”我抱抱胤祄小小的身子。五岁……他的生命只剩下短短的三年……

“你抱得动吗?”十四眼疾手快把小十八从我手里接过去。“要去那里?”

“嗯……”我突然想到一个地方。“跟我来。”

……

“洋人的教堂?”十四看着肃静安详的四周。

“你不觉得来这里能让人的心静下来吗?”我反问他。

“我只去过佛堂。”十四摇头。

“那是你的心没有静下来。你看四阿哥,他就能悟出来。”

十四冷笑。“一个有野心的人,读再多的佛经都没有用。”

“正是因为心中有魔障才读的不是吗?”

“若惜心中也有想不通的?”十四看着我在一旁的椅子上跪下,看着我祷告。

心中默念了以前跟着爸爸在英国每周的弥撒的内容。直到祷告结束,我才重新站起来面对十四。“我心中也有魔。”叹了一口气。“真想去一趟叹息墙?”

“叹息墙?”

“希腊神话中分界极乐净土和冥界的一块墙壁就叫叹息之墙。意思是在冥界的灵魂眼看着极乐净土就要在前面却被阻隔着,望着为之叹息。Qī。shū。ωǎng。它是位于耶路撒冷古城犹太教神圣建筑耶路撒冷神殿中第二神殿外壁的西墙。耶路撒冷神殿外部的墙壁又被称作“神殿之丘”,为公元前965年由所罗门王时期建造,后在公元前586年被入侵的巴比伦人破坏,叹息墙壁是“神殿之丘”目前仅存的一块墙壁。现在犹太教的信仰者都会趴在这块墙壁上祈祷,并将自己的愿望写在纸上塞进墙壁的缝隙中。”教堂后缓缓走进来一个牧师。如果不是身边站着十四,我会以为我回到英国了。

“十四爷,很荣幸再次见到您。”白晋向十四鞠了个躬。

“Western Wall。”我去过一次叹气墙。站在那样的地方,看着身边虔诚的教徒,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就流下来了。哭完之后,心中竟也轻灵了很多。

“这位小姐,您会英吉利语?”牧师惊讶得看着我,包括目瞪口呆的十四。

“一点点。”我用英语开始和他交谈。好久没有用过母语了,我的眼睛一阵酸涩。(接下来无论是英语还是法语,为娘都自动给你们“翻译”成中文哈!)

从与他的谈话中,我知道他是白晋。他是1678年10月9日入耶稣会,1687年7月23日为路易十四选派第一批六名来华耶稣会士之一。他往返于大清与法国之间,为两国的皇帝互传友好。并教康熙学习使用天文、数学仪器,让他对大地的测量产生了兴趣。无论是三藩之乱还是雅克萨保卫战,他和同伴所绘制的精密地图都起了很大的作用。

“路易十四?您是法国人?”我用法文问他。“您的英吉利语讲得跟英吉利人一样好。”

白晋露出惊喜的表情。“您居然还会法文!”他上前牵住我的手印上一吻。

“你干什么!”十四把我的手抽出来。“你不要命了吗?你……”

“十四!这是西方人表达友好的方式!”我连忙解释。

“总之,认识您很开心。”白晋无所谓地笑笑。

“我也是,我叫安吉拉,Joachim。”Joachim Bouvet,白晋的全名。

……

法国那头传来了消息,白晋去见来使,在我的要求下,他命人把我们带到了图书馆。

“若惜,你……怎么会洋文?你刚才和那个白晋讲的不是同一种语言吧?”十四犹豫着问我。

我耸耸肩,没有回答他。刚才太得意忘形了。

“十五姐姐,你教我洋文吧!”小十八牵着我的手。

“小十八想学洋文?”

“嗯!我还要学很多很多东西!将来帮着哥哥们替皇阿玛看牢大清的江山!”胤祄说着话,眼睛闪闪发光。

“好。姐姐都教你,把所有的都交给你!”心痛!真的好心痛!三年后,我真的能心平气和地看着这个孩子从我面前消失吗?

“十五姐姐,冰凌!”小十八兴奋地指着窗口挂下的冰凌?

“小十八喜欢?”

“嗯!”

“姐姐弄下来给你。”我刚要往上爬,就被十四抱了下来。他默默地爬上去,掰下一根长长的冰凌。

小十八兴奋地玩着。若是在宫中,他的母妃和侍女是算不会让他碰这些东西的。“十五姐姐,它化了!”

“冰,本就是经不起阳光照耀的美玉。”我把小十八胞上了抱上了膝盖。“胤祄千万不要做冰,要做坚强的男子汉知道吗?”

“嗯!”闻言,胤祄把冰扔在了地上。

……

坐在休息用的软塌上,我手中拿着一本莎士比亚文集,小十八舒适地靠在我的膝盖上睡午觉。

“他睡着了?”十四从外面回来,手中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浓茶。

“嗯。”我点头。“我多大的面子啊!居然要十四阿哥给我泡茶喝。”

“只是顺便给你泡一杯而已。”十四面色微红,我轻笑。

“你还看得懂这些蝌蚪文?”十四坐到我身边。

我不回答,只是微笑。

“若惜,你真让我……惊讶……”十四定定地看着我。

“我只是对这些有兴趣而已。”我胡诌了几句。

“……”十四沉思着别开了眼。

见他不语,我继续看我的《哈姆莱特》。

“书上讲什么?”十四不甘这么安静。

“这是英吉利最有名的剧作家威廉?莎士比亚最有名的悲剧作品之一。这个故事叙述了丹麦王子哈姆莱特当时在德国维登堡大学读书,他的叔父克劳狄斯毒死老哈姆莱特,就是男主角的父王啦,篡夺了王位,并霸占了哈姆莱特的母亲。哈姆莱特回国后,通过父亲的鬼魂,知道了父亲致死的原因。他遵照鬼魂嘱咐,决定为父报仇。这时叔父国王克劳狄斯,开始对哈姆莱特产生了怀疑。在大臣波洛涅斯的策划下,利用其女哈姆莱特的情人奥菲利娅去试探他,又指使哈姆莱特两同学罗森格兰兹和吉尔登斯吞前去打探,都被哈姆莱特识破。哈姆莱特利用剧团在宫廷演戏的机会,准备杀死国王。结果他误杀了情人奥非利娅的父亲,奥菲利娅因为父亲被哈姆莱特杀死,疯癫自尽。国王乘机挑拨波洛涅斯的儿子雷欧提斯以比剑为名,设计用毒剑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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