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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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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与林诗诗一起从那屋中出来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柳宅里那位姓叶的公子,康王身边的人,但这次却只见他们二人,白杨暗想尤尚书康王等人想必是先回京了,原来隔壁屋中的人是他,他与那位林诗诗时常在一起,也不知是什么关系,夫妻吗?看神情也不太像,那么今夜的行动想必也跟朝廷有关了,既如此,白杨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的。

林诗诗与那叶公子各自要了一碗面便吃起来,压根就没看四周,更不会留意到坐在角落里的白杨,白杨这时才认真看向那位公子,只见他身穿紫袍,面如冠玉,眼神精亮,本是一个俊朗少年,但面上之色却太过于阴狠,白杨将朝中高手在心中排了一个遍却怎么也想不出他是何人,不过看起来地位似乎并不低,或者他根本就不是朝廷中人,因为林诗诗也不是,看来还得摸清他与那个小毒妇的关系才是,白杨又看向林诗诗,她今天穿了一身火红的轻衫,头带一支翠玉簪子,照例蒙着面,寻常人穿红戴绿未免显得俗气了些,但林诗诗穿着却是那么窈窕,那么可爱,当然,这必须是忽视了她的身份后。

“你说今晚能得手吗?对方也不是吃干饭的。”林诗诗低声向那位叶公子问道。

叶公子瞪了她一眼道:“你怎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先不说锦衣卫个个功夫不弱,单是你我二人联手,谅那些小叫花子一个都跑不掉,他们帮主不在,我已探到了的,都是些二三流的角色, 根本不需你我出手。”

白杨听得暗暗心惊,原来是丐帮与朝廷结仇了,锦衣卫白杨是知道的,这个机构也不知现在到底是奉谁的命,没事就成天抓人杀人玩,靖王对此无比痛恨,多次上书皇上,却始终未能将其除掉,看来他们今晚又要作恶了。

想到此,白杨不敢再有半分耽误,连忙侧身避过他们,回房将行李和青光宝剑拿上,从后门牵了马,立在街口的角落里眼睛却盯着客栈方向。

果然一会就看到那二人各骑一马向城北行去,白杨打马跟上却仍保持着一定距离,二人似乎想不到在这种偏僻地方也会有人盯梢,故也未多加留意。

不紧不慢的跟着,出了城一直走,不多时来到了一个破庙前,二人下马走进庙,只见林中树上跃下一人,将马牵去了林子深处,白杨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想幸而跟得有一段距离,还未进林中,不然恐早已被树上之人发现了,原来两旁树中竟隐蔽着十几人,均手持弓箭,想来都是锦衣卫,原来那帮人早就先行布置好了,如此一来,丐帮弟子怕是要命丧箭下,什么仇能让他们如此赶尽杀绝啊。

白杨忙将马儿牵到林子的另一面,这个林子四面皆通,实在不知丐帮弟子会从哪个方位而来,白杨就是想做提醒也无从下手,只能也先跃入一颗树上静待。

☆、34 林中大战

月上中天,整个林子都寂静无声,白杨不禁暗暗佩服这些锦衣卫果真是训练有素,忽闻得东南方一阵脚步声,接着一点点星光慢慢移进,原来真是手持火把的二十几名丐帮弟子,从他们的衣装上看去,在帮中的地位想必也是长老极人物,可惜他们来的方位与白杨正好相反,白杨只有干着急的份,想也只能双方交上手时再相帮了。

走在最前之人正欲进庙,只听一人说道:“王长老且慢。”

“陈长老何事?”

只见一人将火把移向庙门,突然惊道:“此庙已有人来过,我下午来查看之时已将门闭上,当时门上灰极厚,我故十分小心,并未留下什么印痕,可是现在门虽紧闭,门上却还显有其它掌印,所以我敢断定,在我走后,有人曾打开过庙门。”

闻听此言,众人面均变色,那位王长老说道:“今日议事极为机密,虽不知是何人来过,但应小心为鉴,大家赶紧撤离,快。”

白杨暗暗心惊,想丐帮众弟子在蒙帮主的教导下,也越发的谨慎了,只是早已入了别人的包围圈,又如何能逃。

白杨的心思尚未落定,只听一人哈哈大笑着从庙里窜出,稳稳落于众弟子前缓缓转过身说道:“丐帮的几位长老果真名不虚传,是爷疏忽了, 没想到你等还有如此缜密的心思,不过爷在此恭候多时,怎么来了不打个招呼就急着走吗?”

王长老双手一揖道:“不知阁下是何人,如是我们打扰了阁下在此休息,我代众人给阁下赔礼便是。”

叶公子眉一扬冷声说道:“谁要你赔礼,朝廷与丐帮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为何要出这个头,说,你们劫了扬州柳老爷子的货藏在什么地方,说出来可饶你们不死。”

“哈哈哈。”陈长老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朝廷的走狗,那柳啸以盐商为名,仗着朝中有人撑腰,竟私囤大量精盐,抬高盐价,百姓餐餐无盐,苦不堪言,这等奸商,人人得而惩之,即让我丐帮遇上,又岂有不管之理,烧他盐仓,劫他货物,不过是为百姓出气,怎么这老东西竟搬来了朝廷走狗,我丐帮既然敢光明正大的做,自然也不会怕你们这些咬人的狗。”

白杨面上微红,朝廷的走狗?这个名儿可不大好听,我也是为朝廷办事的呢,岂不是连我也被算在内了,厄。。。陈长老的意思是坏人才算是狗吧,靖王是好人,那为他办事是不是就不算狗,要算也是好狗,嗯,还是不对,好狗也是狗,到底算不算狗呢,这是关乎名誉的大事,还是要问清楚比较好。

只见那叶公子闻言双目圆睁,一扬手,树上的弓箭手齐齐拉弓,丐帮众人大吃一惊,王长老道:“你们竟然连弓箭手都调来了,真是看得起我丐帮,那今日就见个高低吧。”

话音未落,王长老纵身一跃,一招平沙落雁,凌厉攻向对方,只见那位叶公子侧身避过,一招擒拿手反抓王长老手腕,王长老忙缩手化开,一记雄鸡夺食向他右肩打去,白杨在远处看得心惊,早看出那位公子武功高强,显然还并未用全力,而这王长老虽说是帮中上层人物,但几百招之内必会落败无疑,只见叶公子左手反转,以擒拿法化开,转眼二人上百招已过,叶公子显是不愿久缠,招式突变,招招致命,眼看掌力就要拍到王长老胸前,只听那叶公子突的低叫了一声,掌力已减弱三分,饶是这样,王长老胸口受了这一掌竟一口鲜血喷出,显是受了内伤。

那位叶公子看着自己手背,竟有一片红,原来发掌之时忽的感觉手背竟被一小暗器击中,只因凝神对敌,竟没留神避过,没成想丐帮中人还有如此高手,如若这是带毒的暗器,自己岂不命丧当场了么。

原来暗器乃白杨所发,只因情急之中无法施以援手,又不能看着王长老丧命,便捡了粒石子暗运内力掷去,原来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二人身上,所以白杨用轻功已走进了他们的圈子却无人留意到。

陈长老见王长老被那人打伤,大吼一声:“众兄弟齐上,”也不管以几敌几,庙中也冲出十几个锦衣卫,转眼间,众人便缠斗在一起,只是却一直未见林诗诗现身。

树上的弓箭手仍然未动,白杨抓起一把石子,一招漫天花雨,石子分不同方位击向树上之人,一时间人声大叫,有些手被击中,弓箭竟落下地来,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眼看陈长老等人不支,白杨将青光剑拨出,凌空一跃,直向那位叶公子刺去,叶公子本就要轻松取胜,万想不到竟有一白衣高手飞来,忙凝神应战,这边厢惊奇,那边厢王陈两位长老则惊喜不已。

白杨边进攻边冲两位长老叫道:“赶紧找机会突围。”二人一惊,忙招呼众人边打边撤,一边问道:“来者何人,日后必当重谢。”

白杨嚷道:“代武当谭掌门向贵帮蒙帮主问好。”

那位叶公子腾不出手,刚想张嘴,竟被白杨变戏法般的从怀中掏出个馒头塞住,无法下令放箭,而那些锦衣卫一时不知首领意图,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来人边打边撤向远处。

叶公子终于找到个机会,抠出口中堵着的大馒头,大怒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白杨并不答话,宝剑在手,剑招如风,连续十余记进手招数,叶公子本武功与白杨不相上下,无赖空手相斗,竟一时落于下风,突听得林诗诗说道:“这个人交给我来对付,你去追那些个叫花子吧。”

叶公子向后一跃,脱离开白杨的剑风,冲林诗诗说道:“你的剑法一流,与这小子倒是有得一拼,这边就交给你收拾,我带人先走,回京再见。”说罢将手指放在唇边一吹,一干锦衣卫与他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35 情撩仙女

良辰美景,月色迷人,俊美男子翩翩立于风中,该是怎样一种别样的风致,林诗诗瞪大眼睛赞赏地打量白杨半晌,惋惜地叹气,这等标致英俊的男人若是拉到酒肆去陪酒,还不叫一干女人如痴如狂,一掷千金啊,不过今夜就得将他送上黄泉路了,委实是可惜了些。

白杨抱剑环胸斜眼看向林诗诗,只见林诗诗露在外面的美目射出凶光,右手握剑微抬,姿势轻柔而美丽,红色的人影衣袂飘飘,在星光下就像多情的仙子,但白杨很清醒,他知道这人绝不是撒播爱的仙子,而是抬手就要取他性命的女魔头。

“浑小子,又见面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入,上次让你侥幸逃脱,这次怕是你再没那种好运气了。” 林诗诗发出阵阵冷笑。

白杨笑道:“姑娘怎么总是爱与我纠缠呢,难不成姑娘对在下有意,虽然杨确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人见人爱,可是姑娘也不必看着杨笑得如此爱慕啦,不过杨就是心地太过善良,既如此杨从了姑娘便是,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找个见证人,拜天地吧。”言罢,故作羞涩万分的一低头,抛个媚眼过去。

林诗诗闻言鸡皮疙瘩掉落一地,伸出像是得了鸡抓风颤抖的手,指着非常潇洒,非常英雄,已经握住剑柄,摆了一个非常漂亮造型的白杨,红着脸大怒道:“你,你。。够无耻,够自恋,谁爱慕你了,死小子,你敢毁我清誉?

白杨眼睛几乎眯成星星状,非常缥缈地一笑道:“别急嘛,我就是这样,习惯就好。”

林诗诗眼角抽啊抽,跺脚道:“王八蛋,你奶奶个熊,你除了会耍嘴皮子外还会什么?本姑娘今日就要割下你的舌头喂狗。”

白杨又听得林诗诗说到狗,忙又想到前面的问题,顺口问道:“你说,狗分不分坏和好的?”

林诗诗看白杨一脸茫然,想命都快没了,他还能这么镇定,问这么弱质的问题,一定又是存心戏耍她,大怒道:“你少装疯卖傻,神经病,狗就是狗,哪有什么好坏。”

白杨还待再说,猛见林诗诗扔下剑,从腰间取下长鞭挥起,向白杨抽了过去,不过用的力道却不大,白杨猛觉身上火辣辣的痛,才惊觉林诗诗已先动手,暗想自己真是大意,忙将手中之剑挥起,片刻间便与林诗诗的长鞭纠缠在一起。

二人大战上千回合都攻不下对方,白杨气喘吁吁,林诗诗香汗淋淋,忽然林诗诗眼中闪过一笑,左手轻扬,一枚银针朝白杨飞去,白杨本是能听辨的,怎奈林诗诗长鞭纠缠,竟闪避不过,手腕一麻,长剑被林诗诗的长鞭一卷而过,弃于地上。

“小毒妇,打不过就使诈,背后偷袭,算什么好汉。”白杨看向自己的手腕,已有一个肿成了一粒黄豆大小的包,不禁又惊又怒,竟是毒针。

“哈哈,臭小子,你中了我仙灵宫的剧毒了,半个时辰就会命丧于此,有什么遗言赶紧着留下吧。”

白杨痛得在地上打滚,唉哟唉哟直叫唤,哪还有力气回答林诗诗的话,林诗诗奇道:“这毒竟会那么疼吗?不会又是装的吧,说着欲抬步过去,又躇踌不前,怕着了道儿。”

忽见白杨不再动弹,林诗诗定定瞧着他,见他面色苍白,胸口已无起伏,难道这就死了?莫不是这毒针上的毒久了不用竟还会越来越强?

“喂,你死了没有,死了就说句话。”

白杨仍一动不动,林诗诗再也忍不住,将左手伸到他鼻下探鼻息,右手却防备着,

结果一探之下大惊,果然已无呼吸,怎么这么不经毒啊,切,早说我就不用这招了,还武当派高手呢。

见白杨已死,林诗诗便松懈下来,指尖划过白杨的脸,暗叹道:“可惜了。”

站起来转身便走,猛的白杨手一伸,以快如闪电的手法将林诗诗背部穴位大椎穴、陶道穴、身柱穴、神道穴、至阳穴、脊中穴、治喘穴、肩井穴、曲垣穴、天宗穴从上到下啪啪啪点了个便,林诗诗只能扑通一声,跌倒在白杨面前。

“王八蛋,装死也能装那么像。”林诗诗恨恨骂道。

白杨笑道:“是你太笨了,不知道有一种功夫叫做闭气功吗,告诉我,解药在哪?”

林诗诗看着白杨的脸一字一顿道:“没,有。”

白杨气结,嘴角却勾起一丝坏笑:“没有,我不信,让我搜搜看。”说着双手在林诗诗腰间摸来摸去。

林诗诗涨红了脸,却不做声。

解药确实是没有,但却搜出了林诗诗身上的毒针。

白杨奸奸的笑道:“解药到底在哪,不说我就不客气了。”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是吧,那就同归于尽好了,大姨,你好福气啊,有我这样俊的男子相伴,黄泉路上不寂寞啦。”白杨说着拿出一枚毒针在林诗诗眼前晃着,说道:“这第一针扎在哪里好呢?”想了想,脱下林诗诗的鞋袜,抬起她白如美玉的脚掌看着。

林诗诗眼中含泪喝道:“谁是你大姨,死小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再问你一次解药在哪?”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啊。。。”林诗诗只觉脚心一麻,毒针已刺入,林诗诗泪水滑落狠狠说道:“白杨,你行,我林诗诗永远会记得你,永远,永远。”

白杨冷笑道:“不敢劳你记挂,我可以运功逼毒,而你却只能等死,那我们就比比看,谁先去找阎王报到,唉,听说地狱里有色鬼的,你怕不怕?”

林诗诗咬着唇,良久才说道:“解药在。。。你解开我穴道,我拿给你。”

“你当我白痴啊,少来。”白杨一撇嘴。

林诗诗无奈说道:“解药在我贴身衣里。”

白杨一惊,伸手欲解她衣裳,手未沾衣便又缩了回去,几次三番终下不去手,白杨脸也涨得血红,女人他可是从来也没碰过的啊。

白杨只觉得手臂越来越麻,只好解开林诗诗背部穴位,将她膝下的阴陵泉点住,这样林诗诗手即能动又跑不了。

“动作快点。”白杨背过身去,林诗诗心下一动,暗想他还真是少有的正人君子,不由得对白杨心生了一些好感。

只听林诗诗低声说道:“好了。”

白杨回过身,见她手里握着一个小瓷瓶,便抢过手中,倒出一粒紫色的药丸,想也没想便塞进了林诗诗口中,林诗诗冷哼道:“不相信我吗?”

白杨笑着说:“不是不相信,只是大姨你心太毒,不能不防啊。”

话未说完,林诗诗一个耳刮子打了过去,白杨出其不意,竟没避开,不禁大怒:“疯女人,好心给你解毒,你居然还打人。”

林诗诗眼眶微红,低声说道:“谁让你叫我。。大。。大姨的,我是不是真的有那么老?”

白杨一边将解药放进嘴里,一边打趣道:“原来江湖上的令人闻之色变的女魔头还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啊,我怕是第一个见着的人吧,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打我耳光,不然。。哼哼。。”

“不然怎的?”林诗诗不解道。

“我不打女人脸的,但是我会用嘴来惩罚她的喔。”白杨大笑起来。

林诗诗狂怒:“你这淫贼。”习惯性的一挥手,白杨的另一边脸又挨了一巴掌。

白杨大怒,林诗诗也怔住不知所措,白杨忽的低下头柔声说道:“你又不把我的话当回事,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别怪我没警告你。”

“你想怎么样?”林诗诗不信他真的敢亲她,但她又想错了,白杨生性豪爽,有什么不敢的,更何况他已被林诗诗折磨得半死,是存了心要好好戏弄她一回。

白杨轻抬起林诗诗的头,林诗诗大惊,心都颤抖起来:“你敢。。”敢字还未落,白杨已经托起林诗诗的下巴,隔着面纱,用嘴轻轻噌了噌她柔软的唇。

林诗诗如遭雷击般不再动弹,大睁着眼睛,整个人似已麻木掉。

白杨冲林诗诗眨眨眼睛,说道:“就这样吧,就算相互抵过,谁也不欠谁了,以后别再缠着我啊。”

林诗诗猛的惊醒,嘶声大叫道:“王八蛋,你去死吧,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将你慢慢的折磨死,将你的肉一点点割下来喂狗。”

白杨轻笑起来:“丫头,别那么凶,将来有人就是想娶你做老婆也要被你吓跑了。”

“做你的大头鬼,谁要嫁给你?”

“嫁给我?”白杨大笑起来,“亲你一下就要娶你,这个代价也太大了,你放心,像你这种上房能揭瓦,入水能拆井的女子,白送我我都不会要,谁会找个母狮子在身边啊,我才不做这种倒霉蛋呢。”

“白杨,我林诗诗永远也不会忘了今日之辱,这笔帐我一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白杨笑道:“我知道你忘不了我的,女人对第一个亲他的男人总是忘不了的,对了,你是第一次被人亲吗?那位公子没亲过你?呵呵,能被这么漂亮的女人常常记挂在心上,我也开心得很。”

林诗诗被气得话都说不出了,偏白杨又隔得远,打也打不着,不过林诗诗也不敢再打他了,那个人还真不是个口是心非的主,而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白杨将手放在唇边一吹,林子那边跑出了一匹白马在白杨身边轻磨着,又冲地上的林诗诗喷了一口气,林诗诗脸都绿了。白杨抚着白马大笑道:“追风啊追风啊,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比你的主人可差太远了,哈哈。”

“喂,美女大姨,你又一个人坐在这里数星星吧,不奉陪了,哈哈,后会无期啦。”白杨抬头看向星空,第一次觉得星空是那么辽阔,那么灿烂,摸着还隐隐作痛的脸,这母老虎,下手还真是狠,想完唇边又挂起一抹淡笑。

林诗诗冲那个背影大叫道:“你为何不杀我,为何不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白杨大笑着扬长而去,连瞧都不再瞧她一眼,林诗诗看着他越着越远的背影,心里五味陈杂,有恨有怒有悲还有那么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就这么走了吗?这个狠心的男人,想到自己长这么大居然第一次被个臭男人占了便宜,终于还是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36 有一点动心

后日就是中秋佳节了,照宫里的规矩是要大摆宴席的,今日入宫父皇说这是三个皇子大婚后的第一个大节,要好好聚一聚,按理成亲后就该带王妃进宫朝拜,他一直以王妃身体不适为由拖延,这次怕是躲不过了。

朱祐枫坐在书房内皱着眉想着那个清丽少女怒气冲冲般的脸,时而调皮时而伤心欲绝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

这个女子嫁进府后,他故意在大婚之夜羞辱她,之后又将她贬去小杂院内不闻不问,其实他并未忘记过这个女人,在他面临过无数次明的暗的刺杀后,任何一个陌生人他都不会相信,更何况她还是刘阁老的义女。他对她存有很重的疑心,也曾悄悄前去杂院查看过一回,那一日,他踏着落叶,带着心底的燥怒和无法抑制的不平情绪,想着要去好好折辱她一番。可是当他快到那间清幽冷僻的小院时,却放慢了脚步,他突然很好奇,那个红盖头下一言不发,不哭不闹也不反抗的千金小姐此刻在做什么?

深吸一口气,他跨入了院门,空气中一缕似有似无的梅香传来,尚未及冬,何来梅香?正四处眺望时,廊沿下,一道淡紫色的身影倚墙而坐,背对着院门,乌黑柔软的青丝随意地绾了个简单的发髻,一根雅致的碧玉簪别在发间,透着几分淡雅出尘的气韵。她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她的面容,却能看到她不时轻转过头看向身旁小凳上摊开的书卷,又怡然地转回到手中正在搓洗的衣物上。。。。小凳的旁边,燃着一缕淡香,散发出青梅的冷香。随着她悠哉自得的动作,几缕顽皮的发丝也肆意舞动着,这般场景,让人丝毫不觉得她是在劳作,倒是透着慷懒极致的风情。。。。。

他一时看得呆了,直至眼前的女子将盆中冻得通红的双手拢到面前,呵了口热气取暖,才猛然回过神来,忙落荒而逃,将来此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之后还未等他回过味来,便又发生了夜归那一幕,之后她戏康王、捉弄太子甚至于戏弄谩骂他,又让他实在无法将那样一个粗鄙不堪的女子与当日所见的那个清雅女子重合在一起,直至那个雨后的萧瑟秋日,那忧伤的清丽面容才真正在他眼前呈现,在见到那张淡漠的容颜时,他承认自己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这些日子,他不停在想,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呢?这样的女子,会是他们放在他身边的一棵棋子吗?可为何直觉告诉他,她不是,那么他是不是也该相信一回自己?

在宫里见多了那些规规矩矩,话不高声,笑不露齿,纵然心里暗藏缜密心思但脸上一天到晚虚情假意的矫气女子,这个俏皮、可爱、还带着点滑头,说哭就哭想笑就笑,得理不饶人,没有半分大家闺秀样的少女,如一股扑面而来的春风,竟把自己的心,吹起了一丝轻微的悸动。

真是不可思义,自己怎么可以如此忍受得了她的谩骂,竟对她生不起气来,自己这是怎么了,换做别人,他早就一掌拍下去了。对她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但又实在想不起来哪熟悉,真的会是她吗?不可能吧,也许她的丫环恰巧也叫这个名字而已。

叹口气,腹诽道:为何偏是阁老之女,朝中这几个老臣整天争来斗去,好不容易汪直被贬到了金陵,慢慢退出了朝政,可父皇现在又宠信佛道,任用奸佞,许多社会无赖,骗子打着法师、真人的旗号得以混进宫中,而朝廷的重要官吏也*到了极点,民间百姓就有“纸糊三阁老、泥塑六尚书”的说法,将这些朝廷的蛀虫贬得一钱不值,他实在是烦恼透了,太子对此也无可奈何,自已是不想卷入这些纠纷里的,只对带兵打仗感兴趣,可是父皇倒似乎要把他留下,说是协助太子处理一些政事,万一她真是阁老派来在他身边的细作,到时他又要怎么办,他绝不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

一想到那日捉弄她的情景,看到她那副叱牙裂嘴的模样,朱祐枫又实在忍不住大笑出来。

“启禀王爷。”贴身侍卫刘琛刚走进书房就看到主子对着空气狂笑的样子,吓得立马冷汗直飙,回头看看外边,太阳出来的位置没错啊,主子这是抽的哪门子风啊,中邪了?原来主子那张脸也会笑成这样啊,刘琛在心里嘀咕着,脸上比见了鬼还兴奋。

朱祐枫没想到下属直接冲进来,笑容一时收不住,僵在脸上,有点儿挂不住。

“进来也不先在外边禀一声,跟白杨学得越发的没规距了,查得怎样?”朱祐枫怏怏的问。

“回王爷,”刘琛擦了擦汗,“属下查到王妃确是刘阁老的义女,但实际是在金陵长大,其父原是金陵知县,在当地口碑还好,王妃也没有什么不妥的行为,安安份份的,并且还经常帮助城里的穷人,只是在太子选妃前三个月才来京城,看来刘阁老原是想把她送到太子身边的,没想到皇上指给了王爷。”

“她竟真是金陵人氏,你可觉得她面熟?”朱祐枫惊问。

“回王爷,属下不觉得。”刘琛抬眼看向主子,不明所以。他跟着主子很多年了,见多了那些女子见到主子都巴巴的挪不开眼,一个劲挤眉弄眼的丑态,也跟着主子练就了不好女色的功夫,在大街上,他是不会去看那些女子一眼的,主子若是问他哪个招式出自哪个门派,恐怕他还能答得上来。

“喔,白杨去广西快两个月了吧,他来信说事情早就处理完了,可这家伙却在江湖上乐不思归起来,本来现在也没什么大事,该随了他去的,不过有些事。。。。”

“去,再给他多写几封信,催催他,查探这件事谁都不要提。”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办,”刘琛转身告退。

朱祐枫想了想,抬脚向偏院走去。

☆、37 笔墨侍候

午时的王府,异常安静,但偏院里却传出阵阵笑声,纯净的笑声让听着的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烟儿,墨研好了吗?”

“早好了,小姐今儿个是要写家书呢还是要写诗呀?”

秋冰月拿着光滑而细长的紫竹管制成的毛笔,静静的以手撑额,面前是一张雪白的宣纸,是啊?写什么呢?笔管子在嘴里轻咬着。

“啧啧啧,”烟儿在旁边直咂嘴,冰月白了烟儿一眼说道:“我不怕病从口入的,你别担心。”

“什么啊?我只是可惜了这上好的紫竹笔,就这么被你咬坏了,拿去卖还能换几两银子呢。”烟儿抿着嘴轻笑。

“财迷。”秋冰月没好气的说。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八个大字跃然于纸上,白纸黑字那么触目。金陵别院里,聪哥哥总是那样手把手的教冰月练字,“写字要用腕力,不是用臂力,指连于腕,腕连于肘,三者相互配合才能写得好”,每次他看着她写完的字就青筋直蹦,叹息着摇头跺脚,她就这样笑着倒在了他的怀中。

呵呵,多美好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只是对他的深情,又怎是只言片语写得尽的。

“小姐写了什么这么好笑的?”烟儿把脸凑过来瞄了一眼,笑着在冰月耳边说了一句,冰月立即羞红了脸。“坏东西,叫你这张嘴会说,看我不撕烂它去。”“哈哈哈,小姐饶命,烟儿不敢了。。。”满屋子顿时充满了轻快的笑声。

“烟儿你再跑?”秋冰月想也没想就将手中的笔向她扔过去,啪,是笔落地清脆的声音,冰月双眼紧紧盯着那支笔,不,确切的说是盯着笔跟前那双锦面长靴和那湖绿色的袍角,屋子里安静得有点恐怖,秋冰月的牙关又开始颤抖起来,心里飞快的把天上知道的神仙都请了一遍。

“你们在干什么?”冷如冰的声音打破了一屋子沉静,冰月心一抖,抬头看去,却突然不受控制的狂笑出来,那什么,扔得也太准了吧,哈哈,死变态白净的脸上赫然一团黑浓的墨汁,手指刚从脸上拂过,他的目光就停留在指上那一团黑色上,在冰月的笑声中,他的脸由红变白,由白转青,由青化紫。

“哈。。哈。。”冰月张着嘴,由狂笑到干笑,到再也笑不出半句,心里直抽凉气,“王。。。王爷,靖王爷千岁大人,对不起,没看见是您老爷子,我是扔烟儿的。”秋冰月回过神来,飞快的掏出手绢往他脸上擦去,可为什么,非但没擦掉,反而。。反而将一小点擦成了一大坨呢,秋冰月看看手绢,再看看他的脸,他额角的青筋直跳,眼角直抽。

王爷要发火啦,后果相当严重。秋冰月唰的一下就跪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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